云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无羡
“传送阵法罢了”暮云卿有些累,因此回话也是尽可能的能短就短。
景知年刚想问些什么就被伏乐洲强势打断了“你就别问了,卿儿是阵法师,你就算再怎么问也理解不了,更何况阵法乃是机密你又何必刨根问底,能活着出来不就行了”伏乐洲是知晓暮云卿精于阵法的,但却不认为那消耗如此之大的阵法是处于她一个神阶之手,不管怎么说暮云卿此次将所有的底牌尽数暴露了能帮她掩着一些便是一些,她的底牌越少人知晓于她而言越是安全,当然此举并不是他不相信景知年,只是他并不愿意让暮云卿承担一丝一毫的风险。
景知年闻言觉得此言也甚是有理便也不再多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那群人找来之前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暮云卿看着拉尔斯城的方向有些失神,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实在是不可能做到在战一场,因此想要从这里出去也唯有智取了。
暮云卿思索一番后突然问道“你父亲可曾见过万魔之境的地狱之主”。
“见是见过,只不过这地狱之主在传讯屏中出现都是以面具遮面,仅留一双眼睛视人,他容貌为几何相必是无人知晓的”伏乐洲曾在去往卡迪亚斯前在他父亲会议室内见过一次丰白榷,只不过当时与伏乐洲父亲伏伋通信的并非丰白榷本人而是地狱之王手下的一个君王,那君王通信时正好丰白榷坐在大殿内的宝座之上,得此伏伋才有幸能见他一面。
要知道丰白榷在万魔之境的地位可要比地狱之王强上不少,拉尔斯城的城主伏伋在诺斯兰中是个人物,可在丰白榷眼中他不过是只入不得眼的蝼蚁,又怎么可能让丰白榷自降尊位与他接触。
当即暮云卿便挡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部分,毫不压制身上的死气,顿时间暮云卿整个人气质大变,看起来邪性十足浑身透着刺骨的寒意“如此这般与地狱之主可有几分相似”。
这是伏乐洲第一次见到暮云卿这般模样,着实是大为震惊,暮云卿的五官中眉眼与暮天策极为相像,既然丰白榷与暮天策容颜像个六七分,那么挡去半张脸后应当与丰白榷也是有相像之处的。
“如何”暮云卿见伏乐洲愣神后微微蹙眉再次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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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只是地狱之主的眼眸成血红色,眼中的杀气煞气甚是浓重,你现在的模样虽像但还是差了一些感觉”伏乐洲很认真的回忆着丰白榷的模样说道。
眼眸为血色暮云卿却是没法做到,只能用隐匿性戒指试着去改变,阴煞之气不如死气给人的压迫力大,这方面暮云卿倒是不必太多担心,暮云卿转动隐匿性戒指将自己的眸色变为血红色,身上的死气比刚刚更甚眼中浓烈的杀气与当年在神阶遗址的那年一般无二,暮云卿的杀气是无数鲜血浸染而成的,带着浓烈的血腥感,伏乐洲当即感觉背后一凉,被暮云卿看一眼的感觉就像真的是地狱之主丰白榷降临了一般。
暮云卿看着伏乐洲的反应就知晓自己现在的样子怕是可以以假乱真了,暮云卿不由的庆幸自己的眉眼像极了暮天策,否则要是像母亲通过隐匿性戒指转变的眉眼怎么样都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当即暮云卿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们三人,她会冒充丰白榷降临的神识,届时她会伺机让伏伋调走一部分的守城士兵,由景知年负责见机行事在防守最弱的时候带他们出去,就算暮云卿被识破他们也会将主要火力放在暮云卿身上而非去追几个潜逃者,到时候他们一旦离开沙漠后火速离开不要等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拉尔斯城的。
此举算是釜底抽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他们一味求稳怕是要在这里待到修炼至神皇甚至神尊才有可能出去,可倒时候在出去指不定外界是和情况,伏乐洲和景知年原本是不愿让暮云卿冒此大险的却也没有任何更好地办法去说服暮云卿。
暮云卿换上一袭黑色长袍,将整个人包裹在长袍之中,周身杀气死气缭绕,当真像是刚从地狱而来历经无数厮杀之人一般恐怖,哪怕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透出的那股铺天盖地的威压。
这威压当然不属于暮云卿,暮云卿现如今这神阶威压怎么可能给人这种感觉,这威压的主人自然的东庭照和水窗黎所释放出的,两道至尊血脉魔兽的强势威压怎么着也能靠近丰白榷那巅峰大君王级别的威压了。
当暮云卿以极为诡异的方式出现在拉尔斯城上空时整座城的人都为之震动,伏伋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现场,当看到那双眼睛时伏伋变感到一阵由心底而产生的恐惧感,那种强烈的威压时刻的提醒着他那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当即伏伋便双膝跪地,其余守城士兵见城主如此郑重相待一道跪下,顿时呼声震天“恭迎九幽大帝,不知帝座降临我等有失远迎还望帝座恕罪”。
丰白榷,封号九幽大帝,九阶巅峰大君王。
这强烈的阵势可传到沙漠之中,闻声他们三人便知暮云卿成功了,当即心下甚是佩服,地狱之主都敢冒充只能说暮云卿的胆子确实够大。
暮云卿骨子里本就是邪性十足,而碰巧的是丰白榷也是这般的性子,张扬霸气浑身上下给人一种邪性十足的感觉,与暮云卿某些程度上简直是不谋而合,要不然怎么说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暮云卿很是聪明知晓此时提及什么才不会让伏伋有所怀疑,于是从空中降下后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本座听闻你将派往卡迪亚斯的儿子召了回来,可从他的口中问出了些什么”。
暮云卿的声音很是冰冷给人刺骨的寒意,再加上不加收敛的死气和魔兽威压险些压的伏伋喘不过气来,伏伋心虚的很,他将伏乐洲召回来时对万魔之境的一名大君王说了谎,如今丰白榷出现在这里他便以为是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才引得丰白榷亲自来此向他问罪,只不过他纯属是被自己吓破胆了,若此时他理智尚存便会想到丰白榷是何等身份,就算是要问罪也不该是由他亲自前来,他随便手下别说是哪个大君王甚至君王就单单是派几个灵主魂主来此便足够碾死他千百回了。
“那不孝子嘴硬的很,不管怎么严刑逼问都问不出一点消息,还望帝座恕罪”伏伋颤颤巍巍的说道。
谁知原本神色平静的暮云卿闻言勃然大怒一手掐住伏伋的脖子将人整个提起悬于半空之中“那也只能证明你没本事,都已经过去多久了竟然还没有消息,足以证明你不过是个只长了一张嘴的废物罢了,还有你当本座真的一无所知不成”。
暮云卿手上的力道可不小,掐的伏伋喘不过气来,暮云卿一动怒身上所释放的威压又强上了不少,死气环绕着伏伋有那么一瞬间伏伋觉得自己已经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死神正在像他敞开怀抱一般。
而伏伋身后跪着的所有人无不面色惨白,这铺天盖地的威压就连伏伋这神皇都顶不住更何况是他们,若不是此时若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掐死伏伋极有可能会逼的他们狗急跳墙暮云卿当真想就这么掐死他。
见也差不多了暮云卿顿时一收手将伏伋扔了出去,伏伋落在地上足足翻滚了五六米才停下来顿时口中喷出一道血雾,却又不得不赶忙起身“帝座饶命,属下已经很尽力的在查了,在卡迪亚斯的事情属下也已经查清楚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叫暮云卿的小子搞的鬼”。
然而暮云卿却没这么容易想放过他,毕竟不杀他自然要给他一个不杀的理由,而且是要一个让所有人都相信的理由“一个初入神阶的小子你竟然也搞不定,怕是这城主之位你也不用再当了,本座听闻前些日子中央囚牢被毁,你那儿子也一道失踪了”。
伏伋闻言额间冷汗骤起,此刻怕是没人能比他更能感受出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了,伏乐洲刚被人劫狱带走地狱之主就来,莫不是知晓伏乐洲不见了才来故意找麻烦的,亦或者说此人是假冒的地狱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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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摔让伏伋的脑子给摔清醒了,但暮云卿给他的压力确是那么强烈,又不像是假的,伏伋心里带着狐疑却又不敢说出来只等老实答道“帝座饶命,是属下看管不力,属下也不知为何这暮云卿会突然出现在死亡沙漠还闯入囚牢之中将那不孝之子给劫走了”。
谁知伏伋的话音刚落便被一道极强的力量打翻在地,顿时一阵气血翻涌,口中喷出的鲜血是越来越多,暮云卿这个力道可是用了十足的,再加上东庭照的借力自然不是好受的,可没办法,若是出手不狠又怎能让他们相信她就是真正的地狱之主。
暮云卿和伏伋可以算是各怀心事了,暮云卿看着倒在地上的伏伋道“所有事情你都不知还要你何用!三日内将人找出来否则提头来见,另外你不要告诉本座你在这城中布防的人是为了缉拿你那潜逃在外的儿子”。
伏伋一愣赶忙跪好道“是,帝座,属下想着暮云卿劫走那不孝子后势必会带着那不孝子离开沙漠,因此属下才派重兵把守”。
暮云卿闻言冷哼一声“那本座是否可以认为你是在守株待兔等着暮云卿带着你那不孝子主动送上门”。
伏伋闻言额间的冷汗出的更是厉害了神色紧张的说道“不,帝座不是这样的”。
“还不将人派出去找,把整个沙漠翻一遍还愁他们不出现不成,这还需要本座教你”暮云卿此时显然的怒了,就算伏伋心里有在大的抱怨却也不能说出来,现下他只是怀疑这丰白榷有问题却没有证据,若她真是丰白榷自己明摆着不给她面子,那倒时便是他的时期,因此伏伋此刻就算满腹狐疑却也不能表现出来面上必须恭恭敬敬的直到确认眼前之人确实为丰白榷为止。
伏伋不敢不听从暮云卿的命令,立刻便将城中的大量士兵派了出去,可是要知道这死亡沙漠面积辽阔,单凭这一中的守护士兵如何能将这沙漠大面积的覆盖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可是没有办法迫于压力伏伋不得不下此命令,而景知年则是选择在大部队刚离开城中一片混乱之时后带着伏乐洲与后妶出逃,有着景知年这神王级别的强者在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现下他们已经出了死亡沙漠接下来便是暮云卿要逃离眼前的困境了。
事实证明伏伋能做到一城之主的位置也并不算傻,寻了个理由让暮云卿先行去房间休息,自己则是带人出去追击伏乐洲,暮云卿明白他这是变着法的囚禁,相比自己是哪个地方让他起了疑心了,可是没办法目前她并不知晓伏乐洲等人是否出了沙漠,因此这场戏必须接着演下去,就算明知是变相囚禁她还是必须要进去。
暮云卿进入房间后伏伋立刻去往会议室联系上万魔之境掌管此处势力的君王,由于丰白榷的行踪向来神秘莫测因此那人也不好给他直接的答案,便让他先等着自己去上报丰白榷手下的一名大君王,然而当那名大君王收到情报之时他正与丰白榷在大殿上,丰白榷闻言有人冒充他且与他本人极为相似,当即他便让那大君王和伏伋说丰白榷外出去向不明,他城中之人极有可能就是地狱之主丰白榷,当即伏伋便感到一阵侥幸,幸好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否则一旦惹怒了丰白榷后果绝不是他能承担的。
而后那名大君王交代让他立刻去请丰白榷到会议室,地狱之王玄冥大帝有要事要与九幽大帝商议,伏伋闻言赶忙跑到暮云卿所在的房间感知此事。
暮云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不过却是稍纵即逝,暮云卿到会议室后伏极很是恭敬的对待她,这样的态度让暮云卿很是疑惑,既然伏极与万魔之境联系那就证明他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可如今他那恭敬谦卑甚至可以说是畏惧的态度可不像是装出来的,莫不是这丰白榷当真外出不在万魔之境所以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虽想是这么想但暮云卿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她现在的实力摆在这里,不过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暮云卿踏入会议室后,一个巨大光屏上出现的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个男人的眼睛很美,美到可以夺人心神,最重要的是他的装扮与现在的她相差无几,暮云卿当即感到心神一阵悸动,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当就是她的亲叔父,真正的地狱之主丰白榷,暮云卿在打量着他,他同时也在打量着暮云卿,两人相对无言,明明丰白榷就在万魔之境也知晓有人冒充他却没有揭穿,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谁知光屏里的丰白榷突然伸手去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而后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丰白榷真的很美,同时五官也真真切切的与暮天策有六七分相像,只是暮天策给人的感觉是正气凛然浑身上下透着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而丰白榷给人的感觉确是张扬霸气中透出一股子邪气,与暮云卿给人的感觉倒是极为相似。
“把面具摘下来”丰白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对着暮云卿淡淡的说道。
而后暮云卿将脸上的面具摘下,转动隐匿戒指恢复自己本来的容貌,丰白榷看到后先是一愣神随即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暮云卿”他们叔侄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虽丰白榷脸上的笑容很浅但他眼中的欣喜却没能逃过暮云卿的眼睛。
丰白榷的反应这一点倒是让暮云卿觉得很是奇怪,按理来说万魔之境与诸神大陆开战多年,丰白榷作为万魔之境的统治者应当对她采取赶尽杀绝的态度才对,可为何暮云卿在他眼中却看不到半分杀意。
“暮云卿,云卿,好名字,你长的很像你父帝”暮云卿闻言秀眉一挑,看着丰白榷的眼神更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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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大帝,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日之举当是何意”暮云卿的话里带着些嘲讽的意味,也不怪乎如此,既然丰白榷叛逃至万魔之境,暮云卿可不至于傻到会认为人家会念在与自己父亲兄弟一场的份上放自己一马,既然站在对立面就是敌人,更何况当初若不是他手下之人自己的母亲又怎会在归墟不死不活的躺着。
谁知面对暮云卿的嘲讽丰白榷不怒反笑“你这小子的脾气可不像你父帝”。
暮云卿闻言轻笑道“怎么会像,我自小离父离母,与兄长一同长大,自然对父帝的性情无所了解”。
丰白榷听闻此言眉头一皱怒气渐起“那还不是怪你父帝,他当真以为我会对自家侄儿下手吗我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又何曾牵连过他人,一切不过都是他紧张过度罢了”。
“紧张过度九幽大帝,你可别告诉我你对当年之事一无所知我兄长被劫,母亲遭遇埋伏重伤,我母亲为了保住我散尽一生修为才让我出生于归墟死地,我父帝重伤迫不得已之下才将我与兄长送走保我们一命,你现在说都怪他紧张过度才使得我自幼远离亲生父母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吧!”暮云卿不知为何在丰白榷面前这么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若是平时的她是绝对不会如此的,可如今她却不知是怎么了只想将自己的怨自己的恨都一股脑的对着这万魔之境的统治者说出来。
“卿儿,当年玄冥劫走宗然之子时我尚在无尽虚空之中,又怎会知晓他的计划,我虽入了万魔之境,但再怎么说与宗然他们都是曾经的战友,我又怎会对他儿子下手,至于你生母一事我也是从无尽虚空中回来才知晓的”丰白榷面对暮云卿那滔天的怒意有些急切的想向她解释,潜意识里不想让她就这么误会自己。
暮云卿看着丰白榷的神情便知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却做不到原谅他,事情虽不是他做下的但他也有不可避免的责任,他若是对自己父帝有何不满大可直接去找他,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的去到万魔之境引起两军交战,况且他知道云无铮与她生母之事的不作为不就是在默许地狱之王的行为
“那你知晓了之后做了什么吗你战友之子险些被杀,你兄嫂险些连同腹中之子一同丧命,你对那地狱之王不作为的态度不就是在默许他的行为吗”暮云卿冷哼一声说道。
“我没有不作为”事实也确实如此,丰白榷的确没有不作为,当他知晓云无铮与暮云卿生母辛凌之事后盛怒之下与地狱之王大打出手,更是险些震碎了他的灵魂,在地狱之王的再三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后再加上丰白榷还有事情要用到他才放他一马,此时整个万魔之境传的沸沸扬扬,但是却以极快的速度被镇压下来。
“是吗那我再问你,七年前万魔之境派人到卡迪亚斯追杀我与兄长之事你又可知”暮云卿眼神中的怒意越发清晰。
丰白榷闻言一愣勃然大怒,比起暮云卿眼中的怒意丰白榷的怒更为的恐怖骇人,在丰白榷心中自己无论与暮天策怎么相杀都是他们间的事情,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干涉,他是与暮天策有怨,但对于暮云卿那可是他的侄子既是他暮家之人就容不得任何人作贱,作贱之人必须要付出代价“你七年前遭遇过追杀可知是谁”。
“巢自”暮云卿冷冷的吐出这个名字,暮云卿对这两个字可谓恨之入骨,若非此人她与云无铮现在岂会是这副样子。
“玄冥,你既不顾当日誓言对我暮家人下手,看来你是不知这万魔之境究竟是谁在做主了”丰白榷的话可分毫不差的全进了暮云卿的耳中。
“我与巢自的恩恩怨怨那是我跟他的事,他的命我要亲自去取,你,不许插手”暮云卿看着丰白榷冷冷的说道。
丰白榷闻言半眯美眸,敢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之人怕是普天之下只有暮云卿一人了,但丰白榷却不生气反倒觉得自家侄子甚是有骨气对暮云卿的行为很是满意“你要知道,我若是不插手,玄冥那老不死的就会认为我对他的行动是采取默许的态度,你将来可能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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