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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我不是死了吗
作者:白花花

冷心冷情大美人魔教教主渣攻X看似没心没肺其实痴情左护法强受 HE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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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1-07
01.
我死了,被人杀死的。
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痛,也可能是断气地太快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只觉得脖子上被人开了个阀门,血喷泉似的冒……总之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扑地上了,还他妈是正面着地,看力道鼻梁估计要断了,真是白瞎了老子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
这倒真不是我自夸,你去问问江湖上谁人不知血手无常沈掠长得人模狗样,一套夺命追魂爪耍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年纪轻轻身手不凡,百手神兵榜上三十之内,必有我沈掠的大名。惜就惜在为魔教卖命,名声虽大,却不是正名,出去喝个茶都能听见说书的翻我旧账,带着一茶馆地路人义愤填膺,恨不得扒我皮,喝我血,噬我肉。
一开始我还挺气的,管小二多要了两斤牛肉,结果到后面吃不完了,灰溜溜地打包回去,被阿朱一顿臭骂。于是以后我在想喝茶,出门左拐到附近的市场上买个十来斤,管一辈子的。
阿朱是我的小姐姐,我俩一起在勾栏院长大,她大我三岁,因为容貌平平卖不出好价钱,时常被老鸨骂作赔钱货。后来魔教下山挑选人的时候,她和我打包给了出去……相依为命这么些年,她已经成了我唯一的亲人,我也并非没有动过嫁娶之心,只是我这人生来有病,喜欢男人而并非女人,阿朱这样的好女人,我是配不上的。
这次临行前,我将她托付给了别人,我活着,她总惦记,现在我死了,她迟早会忘了我。
挺好的。
少时常听老人家说,死前能把这辈子的事情都过目一遍,我记性没那么好,大多过眼就忘,磨磨唧唧这么半天也算差不多了,我安详的闭上眼,只等着阎王爷来收。
02.
……结果老子都快睡着了,一睁眼,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直辣眼睛。
什么意思啊?杀孽太重?阴曹地府都不收我?
就在我懵逼的时候,就看着地板上的尸体猛地抬起头来,虽然满脸是血但还好鼻子没断……不对这他妈不是重点。
我不是死了吗?
03.
我凌乱了好一会儿才有勇气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重新确认了一下。
嗯,我死了,死于“宵月公子”凌冉剑下,听闻说他今年有意盟主之位,几分钟前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我,能拉到不少支持票……
而现在,那支持票估计是泡汤了,因为就在他们打算割下我首级作证物带回去的时候,我的“尸体”突然诈尸,并被晚到了八百年的救兵带走,现在正在马车上疗伤。
带走我的人是右护法于炼,众人皆知魔教左护法沈掠作恶多端,什么杀人灭口啊、宣扬教威啊都归我管,而同为护法的于炼就悠闲很多,主要根本没人敢招惹他。
沈掠善武,于炼善毒,后者比前者难防,自然要更加忌讳。
似乎又扯远了……算了,总之我现在正飘在车厢上空,左等右等等不来黑白无常,只好先跟着马车往回走。
04.
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于炼看见我脖子上那么大个缺口视若无睹,还不要钱地把他那些珍藏了很多年的药往伤口上抹,真不符合那小子抠门的性格。
或者说其实这家伙也没那么讨厌我?我蹲在车厢地角落里打着哈欠,看着对方把绷带一圈圈缠上我的脖子……好吧,那已经不是我的脖子。
这要怎么称呼?借尸还魂的哥们?
万一真是诈尸,以于炼那三流的功夫,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躲开攻击吗?
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05.
后来证明,这真不是诈尸。
那位不知名的尸体先生醒来之后,开始装失忆,于炼虽然心中有疑,却还是把我的事情逐一告诉他了。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毕竟我俩撑死就是个普通同事的关系,算不上亲密。
尸体认认真真的听了,表情那叫一个乖顺,看得我直翻白眼。
于炼估计也是受不了了,给喂了个不知道什么的药就让他睡了。
早这样做不就完了?居然还跟他逼逼那么久。
老子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
06.
之前忘了说,我虽然死了,但是灵魂还跟这具身体绑定,飞不出方圆十米。之前车厢里呆闷了,便出去透透风,结果马车在前面跑,我跟个风筝似的挂在天上,傻得要命,又灰溜溜钻进车厢里。
连我自己都觉得阴魂不散,但是没办法啊,没人收我,也没人能看见我,说话他们也听不见。至于托梦,那大概是有修为的鬼干的事儿,像我这种……呃,孤魂野鬼,相当于魔教中等级最低地教徒,只能自己跟自己玩了。
说真的,挺寂寞的。
所以我想投胎啊!有没有鬼管管了!
07.
一直到第七天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还他妈真没有。
于是我开始自我反省。
小时候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人书里看过,人生前若是执念太重,死了之后就会留在原地无法超生……可我想了半天,还真想不出有什么能被称为执念地。
我沈掠活了二十八年,给魔教做了二十年的走狗,虽然名声不咋好听,但叫出去至少还是个响亮的,比起那些碌碌无为一辈子的江湖人,我已经是很值得了。
既然事业上成功有为,难不成是感情上?
……
你还别说,还真有一桩可以被称之“求而不得”的东西。
可既然都是求而不得了,我也没费心思去求,我这个人虽然说不上有多聪明,但是自知之明是有的,是我的我死也不会放手,不是我的,我便碰都不会去碰。
再难受不过吃不饱饭,再痛苦不过一剑割喉,这些我都扛过来了,区区儿女情长,能耐我何?
况且那小子心里头明镜儿似的,估计早在十年前就知道我喜欢他了,至今依然没什么表示,依旧是有活我干,有锅我抗,把人当畜生使唤……不过魔教上下历来如此,他待我也算得上公私分明,有赏有罚,唯一有一点不满的是,他自己家里也带着面具。
依稀记得有一回我失手办错了事,被押到邢部抽了两百多鞭子,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他来了,踩着黑金的靴子,尊贵的跟万岁爷似的。
我记得我当时拼尽最后一点儿意识抬起头,看到那银色面具的时候,就觉得……这鞭子白挨了。
他妈的这时候都不给看脸,真小气。
第2章 08-16
08.
既然都说起这个了,我静下心,难得开始追忆过去。
头一回见到秦非月的时候还是在勾栏院,我牵着阿朱,跟一群瘦瘦干干地小孩儿站在一块,等待被人挑选。那一年我八岁,秦非月小我两岁,也矮了我许多,可气场上,却偏偏能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至今还能清晰地记得他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2
当时穿的服饰,一套暗纹地小袍子,腰间挂着玉佩,脖子上一圈儿毛领,跟个小王爷似的。
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他那张脸生得太过漂亮,虽然年纪尚幼,可那眉眼看着就不是一般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他抬头看我的那一眼,够我记一辈子的。
秦非月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似乎是来自他外籍血统的母亲,具体是哪一个我不清楚,听说是死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对他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等正式入教后就不再有了,因为这里上下都是变态,他自然也不例外。
09.
多余的善心在魔教只是负担,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抛弃了良知,但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无所谓。
回忆不多,挑挑拣拣后记得地就更少,比较难忘的就是我把刀子捅进一同居住了三年同伴的心窝时,我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看着喷溅而出地血,温热地溅了一身。
那一年,我十二岁,他十岁。我浑身是伤苟延残喘地趴在尸体上,他踩着风一样地步伐从高位走下,然后用那只绣着金边的靴子,抬起了我的下巴。
阳光从头顶洒下,为他的黑衣披上一层难得的暖色,绿色的眼珠像最无瑕的宝石,漂亮冰冷的让人窒息。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答:“沈掠。”
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阿朱曾说它不太吉利,我却觉得挺好。
只是一开始,不是叫掠夺的掠,而是省略的略。
10.
想了半天,我还真没想到我是怎么喜欢上的秦非月,或许是他那张脸太好看了,又或许,是他那天向我伸出的手有点暖。
后来我想清楚了,那他妈是因为手里的血还没干。
不过不管怎么讲,带我离开勾栏院的是他,教我武学重用我让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也是他,他对我的好改变了我的人生,相比起来,他的坏就不那么印象深刻。何况秦非月从小在魔教长大,他老爹又是那么个变态中的变态,五岁他来勾栏院收人的时候,手里头已经是沾了血的。
还是他亲哥哥的血——听说是那个变态到没边前教主让俩十岁都不满的小孩子互相斗殴,最后秦非月略胜一筹,在锁骨处留了老长一道疤。我有次无意撞见了,疤痕很淡,却很清晰,这么多年都没消掉,当时地情况肯定不太乐观。
不过比较喜闻乐见的是,前教主命短,在秦非月十六岁的时候便被搞死了,那天我特地下山去买了一坛酒,一个人喝了大半坛,然后……
然后好死不死地给他逮到了,挨了一顿罚。
这么一想,我真他妈倒霉。
不过比较值得欣慰的是,那一天,他没戴面具。
11.
十六岁的秦非月已经比我高了,他又穿着教主定制地服饰,是特别张扬的红,跟新婚嫁衣似的。
还有那代表着最高权力的血扳指——以往它都是戴在老教主手上,秦非月带着有些大,但不得不说,那抹红色跟他的脸很配。
随着年纪渐长,秦非月的五官逐渐清晰,是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漂亮又危险,连眼尾都带着噬心地毒,我被他用目光那么轻轻一扫,胸腔里那颗十八岁的少男心便不像自己的了。
在水牢里关了三天也没能让我冷静下来。
12.
秦非月十七岁开始戴面具,他似乎不喜欢自己的容貌。
那时候我已经十九岁,开始为魔教办事,面具的材料是我选的,还特地拿着人一家老小去威胁做出来的,连上面的宝石都是我想方设法四处搜罗的,其中上面最大的那颗绿碧玺,也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皇宫里弄出来的。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想看他戴上。
毕竟那时候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他的脸。
13.
说了这么多,实在有些墨迹了,毕竟多愁善感不是我的性格,我这辈子经历的好事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要是整天这么想,我什么也不用去做了。只是现在人死了,魂未散,才有精力捡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掰着手指头像是要把过去的气都叹回来。
说白了还是闲的,于炼本就是个话少的性子,那位尸体大哥估计是怕露馅,不怎么开口。两人最常做的就是在这闷死人的车厢里大眼瞪小眼,我在一旁打哈欠翻白眼。
真无聊啊。
为什么还不让我去投胎?
我上赶着投胎不行吗?
14.
一直等到了魔教,还是没有人来接我离开。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着进去了……忘了说,尸体现在还不能活动,因为除了脖子上的致命伤痕外还有严重的内伤,我是死于围剿地,凌冉不过是比较幸运,成了补刀的那一个,
我在武学方面还算小有天赋,虽然赶不上秦非月,但能被他重用,也可见一班。
魔教武学中最苦最累、也最容易伤到自己的夺命追魂爪只有我一人会使,这也是为什么我被称作血手无常。
现在好了,估计是怨我抢了工作,真正的无常大哥不勾我了,任凭我在这天地间游荡。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好好练剑,真的。
15.
说起来,尸体会武功吗?
于炼抱着他用轻功地时候,他似乎有些害怕,眼睛是闭着的。
不至于这么怂吧?
16.
秦非月居然亲自出门迎接,这让我大吃了一惊。
毕竟在印象里他可从没对我这么好过。
把“我”放在床上,于炼开始小声报告伤情,我绕着两人转来转去地,又凑近了去看秦非月的脸。
以前要是有人这么做,估计会死的很难看吧?
我一边想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对面的于炼一抬头,愣住了。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面具上那拇指大的碧玺中,隐约印出了一个人影……
第3章 17-22
17.
他话说一半停下了,秦非月皱起眉,有些不耐,“你说他受了内伤,还有呢?”
“还、还有……”于炼结巴道,这时候我已经闪到了秦非月身后,他看不见我,只当刚才是眼花了。“还有……脖子上有外伤,伤口有些奇怪。”
“何出此言?”
定了定神,于炼双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像是致命外伤后自主修复了,虽然这么说有些诡异,可伤口上看来的确如此。”
凌冉那一剑直接割开了我的动脉和气管,可尸体苏醒之后却很快就能说话,嗓子哑不哑是另一回事,这的确很蹊跷,也违反了医学常识……我抱臂坐在身后的茶几上,看着秦非月微微绷紧的唇线,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
毫无疑问地,他在关心我。
为什么?
我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
而对于于炼提出的问题,那个人似乎不想深究,只是道:“活着就好。”
好个屁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3
,我想,老子已经死了。
18.
若说死了之后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好吧,我实在想不到。
作为鬼魂的我无法触碰任何物体,就连人都能面对面穿过,这种事情一开始挺神奇的,可时间长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尸体在养伤,我出不去房间,只能在周围来来回回的转,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能不能将对方的灵魂从身体里挤出去,可不管是躺在上面、下面还是重叠,都没有丝毫用处——毕竟我坐起来的时候,双手还是透明的。
除此之外,我不会饿不会渴也不用睡觉,被阳光直射也没有太难受的地方,真不知道是我灵魂太强大还是老天爷不收我,我甚至赌气般地有过魂飞魄散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辈子老子够惨了,下辈子指不定能投个好胎,凭什么就折在这个坎儿上过不去了?
不就是耗着么,谁怕谁啊。
19.
说起来最蹊跷的,还是秦非月。
他简直换了个人,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虽然不怎么说话吧,可总带东西来,大多是一些稀奇的补药啊……反正,我以前是没见他拿出来过。
他似乎瘦了些,又似乎没有,反正腰身还是那么的好,腰板还是那么的直,裹在精致的服饰中,简直……我形容不出来,恐怕天人之姿也莫过于此。
而且他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些。
我觉得蛮惊悚的。
上一回见到这样的眼神,还是他看着细心篆养地毒物。作为教主,秦非月懂得东西比我和于炼加起来还多,只是他是掌柜,我俩最多是跑腿地小二,一般情况下都轮不到他出手,于是便愈发深藏不露。
之前忘记说了,我十二岁那年通过选拔,成为了秦非月的侍卫,说是亲近也不为过,只是秦非月这人,年纪小小便心机深沉,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没看透过他的心。
而现在……却是更看不透了。
20..
现在的一幕正进行到,秦非月盯着尸体看,他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深绿色的眼睛盯着你,就能把人吸进去。
我在一边很破坏气氛地翻着白眼。
又过了一会儿,我眼睛都酸了,才听秦非月缓缓开口。
“我听于炼说,你失忆了?”
于炼那个三流大夫连我死没死都看不出来,他说的话你也信。
我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秦非月,不过对方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怀疑,只是在表情上,他控制的不动声色。
我和他相识二十年,也就只有我能从中看出点什么,换任何一个人来,都做不到。
可我并不为此自豪或者骄傲——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他的狗,狗就要会看主人的脸色,这样才能决定我得到的是棒子还是骨头。
但尸体先生明显没这个眼力,他只是惶惶然地点了点头,说了个嗯。
下一秒,我就看见秦非月眯起眼睛,他不高兴了。
不过他也绝对查不出什么来,毕竟那确实是我的身体,只是内芯换了这种事,没有人会信。
搁我我也不信——如果,我现在不是在一旁看着的话。
21.
接下来不出我所料,秦非月开始展开试探了。
我坐在屋檐上,看着头顶明朗的皓月,掰着手指头细数有哪些方法……又或者是,他在我身上留下了哪些东西。
十二岁的时候我被他选中,在后腰处烙下了一个月字——他不屑于他爹给他的姓,花了三天时间亲自刻了这么个烙铁。
当时我跪在地上,他踩着我的肩,坚硬地靴底有些硌,说实话,屈辱倒是没有,只顾着疼了。
倒是回去以后伤口发炎了好几天,急得阿朱到处求人,被他知道了,带着金疮药亲自过来,进门只有一句话。
具体是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大概就是记账之类的,因为在我伤好之后,又挨了一顿鞭子。
这是其一。
22.
其二有些特别。
十五岁的时候,秦非月开始炼蛊,是那种会让人听话的蛊。他头一回成功之后,开心的两天没睡着,到处找人试药。
那会儿他父亲在教中独揽大权,秦非月身边唯我一人,他本来没想找我,是我主动揽功——因为阿朱从小营养不良,一个女孩子瘦干干的,我想换一些调养身体地药来,再给她换些衣服鞋子这类的。我不懂女人喜欢什么,但我知道是人都爱漂亮,阿朱也不例外。
秦非月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同意了。
结果自然是我高估了自己,抱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可秦非月喜静,我便咬着背角,眼泪鼻涕汗水止不住地淌,浑身都痉挛了,又不敢贸然用内力去压,疼晕了又醒,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上,等天亮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虚脱了,瘫痪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秦非月就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一下,估计很难看。
反正从那之后,我的身体里就多了个玩意儿,每当他吹响笛子的时候,就会发作。
挺疼的,但还好。
毕竟这么多年,该习惯了。
第4章 23-32
23.
其一其二都讲了,再来说说其三吧。
魔教武功讲究速成,毕竟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培养一个高手的成本太高,何况人在江湖,魔教又是个高危行业,指不定哪天就被仇家弄死了(例如我)。相对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去做亏本生意,倒不如创造一套高风险、高回报的内功……嗯,就是我练的那个。
我八岁开始学武,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晚的,加上为了想活下去特别拼命,导致根基不稳,隐患要比普通人还大,每年月圆之日的子时,体内真气逆行,时刻都有走火入魔的风险,而这样的情况一年随着一年逐渐加重,从一开始我自己便能扛过去,到了后来不得不以药物辅佐,而近几年,都是教主大人亲自出手。
秦非月的武学套路比我们高上不止一点半点,加上他天资过人,听说现在练地功夫,还是自己改良过的,具体多牛逼我不清楚,反正没有什么风险,只剩下速成。
逼逼了这么多,我只想说这其三,便是月圆之日子时“啸血功”发作,若我自己控制着身体,说不定还能……靠!
24.
突如其来的阵痛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跪在屋檐地瓦片上,手臂一阵剧烈地颤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神之际,我已经穿檐而下,直直落到了房间里。
当然这不会发出半点的声音,毕竟我已经死了。
可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25.
我疼地表情都扭曲了,整个人……不,整个魂特别没形象地在地上滚,反正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东西……这算是死了的好处吗?
所以到底有没有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月圆之夜的子时,疼的是我不是他?
26.
门似乎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4
被打开了……秦非月来了吗?
尸体睡得真熟啊……靠,凭什么……
我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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