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驸马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命羽
‘公主!小儿一时糊涂,遂才冒犯了您的名讳,还请公主念她年少无知又患了失忆之症,原谅她这一次吧!’花忆山的心跳的很快,以下犯上...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凭的全是公主的心情。如今听她这番话语,该是想下重手:‘浅月,还不快给晗月公主道歉?!快啊!’
似乎,情况有些严重啊!浅月能感觉到花忆山的紧张,更能感受到夏凝烟的冰冷气势。也就是那股刺人肌肤的凛冽,浅月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夏凝烟的脸,半握着拳头,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说道:‘公主殿下饶命,浅月不知您是公主,多有冒犯,还请公主大量,原谅浅月这一次。’
‘哼。’看着跪在地上的浅月,夏凝烟丝毫没有原谅她亦或是让她起来的意思。比起这样的罚跪,她恨不得把花浅月送进天牢永远都不要出来。今日所受的羞辱,他日定要全数从她身上找回来!!!
‘皇姐,既然花浅月已经知错认错,你便让她起来吧。毕竟她失忆了,再说,咱们的闺名是我告诉她的。好了皇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不忍看到如此僵硬的氛
围,夏如霜只好当个白脸儿替花浅月求情。也就是这个举动,让花浅月的心里溢满感动。她觉得,夏如霜真的是个好人,不但救了她,还这么维护她。公主...花浅月握紧了拳头,也许真的是年纪尚小,当夏如霜成了她心里的恩人,试图维护她的公主,浅月的心里不禁溢出一份不清不楚的渴望,她想靠近夏如霜,更加近的靠近。
对于经常上网的花浅月来说,即便并不清楚自己的性向如何,她也会因为那些身为百合迷的朋友的关系偶尔看一些女女的电影。久而久之,浅月的脑子里经常幻想着拥有一位和她相同性别的恋人,两个人在一起过着让人无法嫌弃只能羡慕的幸福生活。
只是,当她渐渐成熟,这种念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退。直到现在,夏如霜的维护让她感动,加之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浅月之前的那些幻想,全都在无意识中增加了夏如霜的身影。她吐舌头时的俏皮表情,她笑起来时的可爱,还有她好看的模样,都成了浅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痕迹。于是,这样的情况,被浅月单纯的认为...她喜欢上夏如霜了。
‘失忆?哼,本宫从没见过如她这般的失忆之人。以前虽沉默不语,倒也颇懂得礼数。而现在...非但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更害的本宫颜面无存!’
‘皇姐!就当欣柔求你好吗?你忘了咱们来的目的了?’终究算是有求于人,夏如霜不希望花忆山带着负面情绪招待她们。所以,她也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替浅月求情。望着始终不敢抬头的花浅月,夏如霜只好干咳了一声,道:‘花浅月,你且起来吧。今日之事本宫就当没有发生过,若是下次你胆敢直呼本宫和皇姐的名讳,本宫定要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第六章 斗五子棋
‘多谢公主。’终于不用再忍受地面的冰冷,花浅月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瞄夏如霜。那种微带炙热,夹杂着感激的眼神,是浅月唯一释放出来的关于喜欢的暗示。
‘花尚书,劳烦安排一下,今夜本宫和欣柔打算在府上借宿一宿。’夏凝烟淡淡的说,至于为什么借宿而不回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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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方便透露的。
‘两位公主在老臣府上歇息,是老臣的荣幸,老臣这就为公主安排。’花忆山恭敬的拱手,随手找来几个丫头,让她们把西厢房的两个房间好生收拾一下,换上更加柔软舒适的锦被,并备好足够的热水,方便两位公主沐浴。
待两尊大佛被府里的丫环带着走往为她们准备好的房间,花忆山这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发现花浅月并没坐下,花忆山只好重新站了起来,小声道:‘少主,刚才老臣并非有意强迫您向夏老贼的女儿下跪,实乃形势所迫,望请少主原谅。’
‘没事儿没事儿,不是都说了吗?在外人面前您是我爹,再说我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您刚才那么做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我反应太慢,不懂察言观色,更不懂思考利害关系,也不会惹她们生气。’浅月低下头,倒不是她笨,只是天性如此...怎么改也改不好。
‘少主别这么说,您能坦言己之不足,足见少主懂得自省,日后加以改正,少主定能成为流芳万世的明君。’
‘额,您怎么总是三句话不离明君啊!’当明君,她没兴趣。她只想继续老老实实的充当兵部尚书之子的角色,每天逛逛街,喝喝茶,逗逗花生,享用美食,这就够了。
‘呵呵,少主早晚都要坐上龙椅,现在说一下,无非是想提醒少主要做个心系百姓的明君。’花忆山并不觉得他开口闭口的提‘明君’有什么错,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少主谨记她身上的重担,那只能是无尽的唠叨。
‘好吧,你想提就提吧。’浅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想着房间里那盘没吃完的虾仁,又道:‘您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儿,我就回房了。’
‘尚有一事。’花忆山瞧着浅月略显油腻的粉唇,上前一步,道:‘您该知道,老臣将夏贼的两个女儿安排在您的住院儿。明日老臣还要早朝,就劳烦少主再委屈一下,早些起床,招待她们用膳。’
‘好吧,我明天早点儿起来叫她们起床就是了。’心里有着对两位公主的不满,要不要摆那么大谱,居
然要她亲自叫她们起床。很显然的,浅月误会了花忆山的话,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认真听他的话。小脑袋瓜里尽是吃了一半儿的虾仁,若说还有什么占据着她的小脑瓜儿,浅月微微闭眼,欣柔公主...
回到房间,浅月并不在意已经凉透的饭菜,拿起筷子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待虾仁吃完,浅月摸了摸并不太饱的肚子,吩咐花生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撤下去。
‘花生,把棋盘拿来,咱们玩儿五子棋。’吃饱喝足,浅月并不急着沐浴休息。她本身就是闲人一名,挂着兵部尚书之子的名号,过着她随心所欲的日子。可早睡早起,也可早睡晚起,更可晚睡晚起。
‘少爷,咱们玩儿围棋行吗?五子棋,花生哪儿是您的对手啊!’花生苦着脸说道,五子棋这种稀奇玩儿法,哪里是他一个小小随从玩儿的明白的?更何况,少爷每次跟他玩儿都耍诈,赢不得...也只能没完没了的输。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要你拿你就拿嘛!’浅月瞪了花生两眼,推开门望着今夜姣好的月色,不由得伤感起来。不知道,没有浅月陪着,爷爷会不会孤单...
‘少爷,都准备好了,您要白子儿还是黑子儿。’花生望着浅月略显寂寥的背影摇了摇头,把棋盘稍微摆正,等着陪自家少爷来一场五子棋大战。
身为浅月的贴身随从,花生自然对浅月如同乾坤大挪移般的转变深有察觉。可他不觉得这种转变有什么不妥,相反,比起原来那个内敛少言的少爷,他更喜欢现在的浅月。虽然,她时常都会望着天上的月亮独自感伤,但这些,并不是花生可以劝慰的。因为花生明白,他只是个小小随从,能做的,也只是听话的陪在少爷身边。
‘黑子儿。’浅月回过头,眼角有些湿润。她觉得今晚的月光实在太美,索性敞开房门,借着屋外的美景和花生下五子棋玩儿。
‘啊哈!我又赢了!花生,贴纸贴纸!这次要贴在下巴!!!’自浅月房间传出的拍手声和兴奋的呼声引来正在院子里散步聊天的两位公主。见浅月的房门大敞,一向喜欢凑热闹的夏如霜直接挽着姐姐的胳膊走了进去。
房间里,浅月一只脚踩在圆凳上面,拍着手不断冲满脸贴纸的花生挤眉弄眼。而被贴了满脸纸条的花生则哭丧着脸坐在圆凳上,极其委屈的舔了舔新的纸条,把它粘在自己的下巴上面。
‘哎?你们这是作何?可是在下围棋?’夏如霜强忍着心
中的笑意使劲儿挽着夏凝烟的胳膊,怕一旦松开就会没形象的爆笑出来。玩儿个围棋都能变相的恶搞下人,这个花浅月,当真是有趣的很呢!
‘哎?!如...’霜字尚未脱口,浅月便接收到来自夏凝烟的眼神警告。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浅月赶紧扯着花生站到她们面前,大幅度的冲两尊大佛鞠了一躬,彬彬有礼:‘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有何指示?’浅月把话说的很慢,听起来更像是老汉念经,不...应该更像乌龟爬行。
‘好了好了,不必拘礼。屋子里就咱们几个,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好了!’胳膊被夏凝烟碰了一下,如霜知她不悦,赶紧改口:‘唔...还是称呼欣柔公主,晗月公主吧。’
‘哦。’浅月点点头,直起腰板儿道:‘欣柔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因为对方是她自认为喜欢的人,浅月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漾着温温的笑意,同时,也自然而然的把她身边的千年寒冰过滤无视。
‘倒没什么别的事儿,只是瞧你们下围棋下的正欢,这才拉着姐姐过来凑凑热闹。’夏如霜捂着嘴咯咯直笑,她转头看了眼不曾言语的姐姐,果然在她的脸上寻到冻人的冷意。要知道,姐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无视,今日花浅月不但害她饱受羞辱,还故意对她视而不见,这个仇...想必姐姐早已记在心里了呢!
‘那...欣柔公主要一块儿玩吗?五子棋?’浅月满脸期待的望着夏如霜,她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像她现在这样,特别期待能和对方单独玩儿游戏,也特别想在对方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就算只是个简单的五子棋游戏,她也一定要认真对待,争取每把都赢让夏如霜对她刮目相看。
好!很好!非常好!夏凝烟的脸色已经冷到了冰点,还从来没有人可以把她忽视到这种地步!花浅月,你做到了!非常好!实在是太好了!!!
‘五子棋?何为五子棋?’夏如霜好奇的凑近棋盘。果然,虽然是围棋所用的黑白子,却并非围棋的玩儿法。一,二,三,四...夏如霜数过每条连成一线的棋子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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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条黑子所连得直线为五个子,其余的多为四子:‘这就是你说的五子棋?好新奇的玩儿法。’
‘那公主要玩儿吗?’浅月眨眨眼睛,指着连成直线的黑子,自豪道:‘我可是赢了好多把呢!五子棋的玩儿法很简单,只要让自己的棋子以横,竖或是斜线的方式连成不间断的一排,就算赢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呢?
’
‘当真简单的很,听起来比围棋好玩儿多了呢!’夏如霜松开姐姐的胳膊坐在被花生坐过的圆凳上,道:‘来吧,我和你斗上一局。皇姐,你可要做我的军师呢!’
‘嗯。’夏凝烟淡淡的应了一声,心中对五子棋的玩儿法甚感兴趣。比围棋简单,却同样要瞻前顾后,亦无须太多时间,不显枯燥。这样的游戏,若能在后宫普及,倒也解了不少人的闷子。
啊?!冰山当军师啊!那不就成了二对一吗?那么不公平!!!浅月撇嘴,抬眼冲夏凝烟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她先前的凌厉姿态而产生畏惧,反而想要找机会把自己下跪所遭的罪全都‘找’回来:‘唔...欣柔公主,您既然打算和您的皇姐一块玩儿,那咱们可得说好了,谁若是输了就得跟花生一样往脸上贴纸条,怎么样?’
‘这个嘛!’夏如霜犹豫着,堂堂公主在脸上贴纸条,那样子多不雅观啊!可是,这个玩儿法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再说她和皇姐两人,怎么会轻易输掉呢?!
犹豫间,浅月又开出一条对如霜甚是有利却能让夏凝烟恨不得把她踹飞的规则:‘这样,若是您们输了,您不必贴纸条,让您的军师贴就成!但是呢,她得贴两人份儿的!!!’嘿嘿,看她多聪明!到时候,一定把冰山的脸贴成便签板。
☆、第七章 再罪佳人
‘你!’夏凝烟后悔没赏她八十大板,这么明显的偏袒,傻子也看得出花浅月有心整她。贴两人份儿的是吗?夏凝烟的眸子里透着一抹危险,她倒要看看,花浅月如何能以一敌二!
‘好!就按你说的办!’甭管谁输谁赢,五子棋的账,今日所有的账,她定会让花浅月加倍奉还。
‘皇姐,你可有把握赢她?若是输了,皇姐便要在脸上贴两人份儿的贴纸。’如霜深知皇姐的性子,她并非冲动之人。如今答应的这般爽快,实在不是皇姐该有的风格儿。
‘稍安勿躁。’夏凝烟轻拍如霜的肩膀,看着浅月得意的模样狠狠咬牙:‘开始吧!’
‘好!我还是黑子儿。’浅月把棋盘上的黑子儿全都收进棋盒里,双指夹出一枚黑子儿,道:‘您是公主,就请公主首先下子儿。’
‘好!’反正首子儿不需要多做考虑,如霜索性按着自个儿的喜好将白子儿放置于棋盘正中,图个顺眼好看。
‘那,该我出子儿了!’浅月很是自信的把黑子儿置于如霜的白子儿旁边,收手时还不忘冲夏凝烟挑眉,那挑衅的模样似乎在说:我看你怎么赢我!纸条你贴定了!
‘...’欺人太甚!夏凝烟自认为心胸宽广,极少生气。然而今天,她完全被花浅月的种种作为惹到了极限,想不生气都难。眼看着如霜夹着白子儿往棋盘上搁置,夏凝烟赶忙将其拦住,夺下她手里的白子儿,道:‘我来!’
‘皇姐?!’如霜不明白皇姐这是怎么了,明明说好做她的军师,为何要把她‘赶下阵’亲自出手?莫非...如霜望着夏凝烟冰冷的侧脸,心中猜测她大抵心存怒火,否则也不会这般较劲儿。明明只是个游戏,表情却好似战场打仗般严肃。
‘谁来都一样,反正输了要贴两人份儿的。’浅月歪着脑袋,手里攥着黑子儿等夏凝烟出棋。待她置完,浅月紧跟着把黑子儿置于白子儿旁边,用最笨的办法围住白子儿,不怀好意的等着夏凝烟失去耐心,主动落网。
黑子儿放,白子儿置。一来一回间,棋盘上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棋子儿,然而能连成五子儿的亦或形成四子儿雏形的黑子或白子却并不存在。浅月一味的堵截着对手的连子儿,夏凝烟则瞻前顾后一边堵截一边寻找新的出路。久而久之,两个人都没能找出破绽成为赢家。
‘哼,只会跟棋算什么本事!’夏凝烟终究被浅月的无赖下法逼的耐心全无,
换做平时她尚且可以斗上几个时辰,然而今日对象不对,她本来就对浅月有气,又如何能受得住她这般玩儿法?!
‘你要是不拦我,我也不会堵着你啊!’浅月说的理直气壮,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有黑子儿相连的地方,注意到其中一处并未被对方堵截,浅月当即出子儿置于其尾后,吐着舌头洋洋得意:‘赢了赢了!瞧见没?!哈哈,欣柔公主我赢了!我赢了呢!’
赢了?!两位公主将目光落在浅月所指的位置,果然发现一处五子相连的地方。这下,当真是铁板钉钉无法抵赖了呢!如霜偷偷瞥了眼面色冷凝的皇姐,又望了眼挤眉弄眼的浅月,本着做和事佬的心态,开口道:‘呵呵,真没想到你居然赢了皇姐。花浅月,你也知皇姐乃千金之躯,这贴纸的惩罚,还是罢了吧。’
‘不行不行,既然是千金之躯说话更得算话。是她自个儿答应要这么办的,再说了啊,我又没让她玩儿。欣柔公主,我原本就只打算跟你玩儿的嘛!’浅月倔脾气上来,可不管对方是公主还是丫环。她撕了两张纸条递向夏凝烟,看她脸色不大好看,心中更觉解气:‘喏,把这个贴脸上吧!开始说好的,你输了得贴双份儿的。’
‘...’花浅月!夏凝烟的胸部因为怒意而剧烈起伏,堂堂公主,怎能做这种有损颜面的事儿?!好!花浅月!当真想让她下不了台是吗?!说话算话?!今日就算说话不算话,她也不能往自个儿脸上贴纸条!若是传了出去,公主的威严何在!!!
哎?怎么不接呢?难道是不知道怎么往脸上贴?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人家是公主嘛!这般想着,浅月很是好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手里的两张纸条,凑到夏凝烟的面前作势将纸条贴到她的脸上:‘那,我够好了吧?你不会贴,我帮你贴吧!你瞧,舔一下就能粘上了。’
‘...’这人怎么不懂看人脸色呢!没瞧见皇姐都那个表情了吗?!如霜在一边儿使劲儿朝浅月挤眼,偏偏人家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拿着纸条往夏凝烟的脸上蹭,势必要把它们贴到对方的脸上。
‘花浅月!’夏凝烟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拽掉浅月手里的纸条,恨不能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好!很好!真的很好!夏凝烟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浅月,她是第一个让自己忍无可忍做出有损身份的举动之人,也是第一个把她气成这般模样的人。
‘哼!’你给我等着!夏凝烟的唇角突然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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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诡异的笑,也不管如霜要不要和她一块儿回
屋,直接转身离开了浅月的房间,只留下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和夏凝烟清冷依旧的背影。
‘哎呀!花浅月你当真不开窍!真是个木头疙瘩!’如霜跺脚,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她刚才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哪怕稍微顾及一点儿公主的颜面尊严,也不会出现刚才的状况。
‘我哪里不开窍了啊?输了就得受罚,再说是她自个儿答应的,我又没逼她。’浅月嘟起嘴巴有些不快,被自己喜欢的人说不开窍,说木头疙瘩,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喂!你还委屈了?你可知为何我们要留宿宫外?’如霜当真没见过反应这么迟钝的人,莫非失忆连平日的聪明劲儿也一并失掉了?想起皇姐走之前那冷冰冰的眼神,如霜不禁叹气:‘我和皇姐出宫并未携带银两,恰巧碰到了你,便打算由你请客去茶楼吃些茶点。谁知你竟中途离开,害的皇姐没钱付账,被掌柜的辱骂,尽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什么小白脸,什么没钱装阔绰...皇姐生来便被父皇宠于心尖儿,何尝受过这等辱骂?究其原因,便是因为你中途逃开造成的!可你呢?非但不主动认错儿,如今又逼着皇姐往脸上贴纸条,花浅月啊花浅月,你当真是无所畏惧哈?!’居然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啊?’浅月的性子便是如此,说话也好听话也好,都喜欢直来直去搞不得半点儿含蓄。如今听夏如霜这么说了,她才稍稍明白夏凝烟生气的原因。可是,小白脸儿什么的也不算辱骂啊?这人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浅月拾起地上的纸条,把它们握成一团儿扔出屋外,问道:‘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出来的啊?’难不成亮出公主的身份?!
‘还不是你?!若非你中途逃开,皇姐又怎会将身上的玉佩押于茶楼?!花浅月啊花浅月,你说你...怎么就...唉!’如霜已经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浅月的词句,也只能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儿,正声道:‘花浅月!你最好明天去茶楼把皇姐的玉佩赎回来,否则的话...’不但皇姐不会原谅你,我更不会待见你。
‘可是我没钱!如果我今天有钱的话,早就付钱了,又怎么会找借口跑掉?而且,公主不是应该有很多块儿玉佩的吗?’浅月记得电视剧里的那些公主们每天都会换戴身上的佩饰,少一块儿玉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她哪里来的钱赎回玉佩?去抢啊!
‘你!’如霜终于明白为什么向来对任何事都淡然处之的皇姐会做出有损身份的举动。花浅月,绝对是个能在不知不觉
中引人抓狂的白痴。右手紧紧的抓着门边儿,如霜跨出门外的一只脚落在门槛上,隐忍道:‘就算玉佩很多,也不可以让它留于平民百姓之手。别忘了,那始终是皇室之物,更非皇姐自愿押在那里。好了,本宫要歇息了,你自己玩儿吧。’
‘哎!’望着如霜的背影,浅月快她一步叫住了她,低着头稍显腼腆:‘欣柔公主,我能和你做朋友吗?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可以叫你如霜吗?’不敢言明心中的喜欢,浅月也只能先和她拉近彼此的距离。至少,以后能有多多的机会和她一块儿玩儿闹。
当朋友?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幼稚可笑。且不说她是公主,浅月不过是尚书之子,就连她们的性别,都有着授受不亲之说。做朋友吗?如霜可不想整日受气,至于直呼闺名,这点倒是可以接受:‘随你,本宫乏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第八章 何为喜欢
‘花生,欣柔公主刚才说了什么?’浅月靠在门边儿望着夏如霜渐渐消失于夜幕的身影,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那种小小的兴奋,就像是花五毛钱买的刮刮乐,刮开之后竟发现中了一块钱。
‘回少爷,公主刚才说随你...’
‘是呢是呢,她居然说了随你...真好呢!’浅月咧着嘴对着天上的月亮傻笑,随你是什么意思呢?就是随你所想,就是答应她的意思呗!
真...好?!花生低头不予言语,他把桌子上的黑白棋子分别放回棋盒里,抱着棋盘走到浅月的身后,多嘴问上一句:‘少爷,您没事儿吧?’虽然花生识字甚少,却也能听出公主那句‘随你’的意思。那分明就是一分不悦,五分将就,剩下四分则是让少爷自个儿端量着来。莫非少爷心生失落又不肯言说,遂才故作开心?!
‘嗯?我当然没事儿啊!我好的很呢!’浅月回头,脸上尽是孩童般烂漫的笑意。她的眉毛微微扬起,似在回味又似在陶醉:‘花生,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唔...少爷,这个问题花生也曾问过您,后来您说花生年纪尚小,虽未细说,却也翻出一些古籍给花生看...’花生抱着棋盘,低头回忆着少爷曾跟他说过的关于喜欢的种种:‘您说,倾慕之情如四月芬芳,丝丝扣心。相见之时念着,未见之时亦饱受相思。您还说,但凡喜欢一个人,与之相处时,为之情愿,亦为之情动。心,怦然不定,不论其样貌如何,性子如何,都视之为美,视之为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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