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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驸马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命羽
‘甜如蜜饯,酸如青桔...因其柔而甜,因其忧而酸,更因其不得之,而苦...如酒,如茶,如毒...’
‘打住!’浅月受不了花生那副好似情圣的深情模样,明明是个比她小的小正太,偏要搞出一副深沉模样。何况他说的那些,自己压根儿就听不太懂,与其在那儿鸭子听雷,不如赶紧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念头:‘我说花生,你别这么文绉绉的行吗?我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正,我是觉得吧,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像我对欣柔公主那样,觉得她可爱,觉得她好看,想做点儿什么让她注意我,觉得我厉害。唉,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变态吧,居然喜欢她...’一个女人。
‘少爷?!您的意思是说...您喜欢欣柔公主?!’花生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仿佛第一次认识浅月。他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少爷明明是有着龙阳癖好的,为何会说喜欢欣柔公
主呢?还有,那句变态又有何种含义?花生觉得他今日当真是有些木讷了,竟对少爷的话转不过来弯儿。不过想想,少爷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若能喜欢女子,和欣柔公主倒也相配的很。
‘嘘!这话可不能被别人听见!花生,我可警告你,不许把这些话告诉老爷,否则我一定会恨死你的,哼!’毕竟花忆山知道她的真实性别,若是花生把话传到花忆山的耳中,那后果一定不止是悲惨那么简单。
‘少爷,花生不是多嘴的人!’花生嘟着嘴,对浅月的不信任稍显不满。
‘我知道你不是多嘴的人,只是给你提个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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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撇嘴,稍微整了整穿在身上的外衫,问道:‘花生,你说这个时候茶楼还开着吗?’若是开着,便去把晗月公主的玉佩赎回来,明早当着欣柔公主的面儿交给她,到时候欣柔公主见她这么听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该是开着的,听说那家茶楼夜间专售美酒小菜儿,到凌晨方才关门儿。’
‘那好,你在府门口儿等我,我去爹那儿要些银子,咱们去茶楼把公主的玉佩赎回来。’
‘少爷...’花生望着浅月欲言又止,想到少爷已然失忆,不记得那些实属正常,便拽住了浅月的衣袖,道:‘少爷,其实您不必找老爷要银子。老爷每月都会给您不少银两,只是您向来节省,所以出门儿从不带钱。您若是需要银子,花生记得,您把所有的银票银两都收在那边儿的柜子里。’把它们拿出来花用不就成了?
‘哎?!’真的假的?!为了证实花生所言不虚,浅月赶紧打开墙边儿的柜子,把里面的衣服全都翻了出来,果然在最角落发现了用蓝布包裹的银票和大量碎银。天!浅月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她一直以为‘花浅月’很穷,没有钱,今天才发现她非但不穷,甚至富的流油!太好了,有了这些银两,她就能尽情的逛街,把那些她喜欢的胭脂水粉全都买回来。
只是...‘花生,既然你早就知道银子放在这里,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真能憋呢!
‘您又没问。’花生小声的嘟囔道。
你!我没问你就不说?!浅月上前一把揪住花生的耳朵,笑着打起哼哼:‘你行啊!居然几次三番的和我顶嘴!我不问你就不说?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
‘哎哎哎!少爷少爷,花生知道错了!您行行好饶了花生吧!’花生的耳朵被揪的发烧,他咧着嘴不住的瞟
向浅月,小手儿十分讨喜的做求饶状。
噗,好好笑!松开花生的耳朵,浅月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就知道,虽然没有爷爷在,但只要花生这个活宝在她身边儿陪着,她就不会感到寂寞。花生比她小,顶着仆人的名,干着仆人的事儿,在浅月的心里却是比亲人还亲的小弟弟。
‘好了好了,以后不准跟我顶嘴!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浅月撇头,胡乱的抓了几张银票揣进怀里,又挑了几锭大号儿银子让花生带着:‘走吧,咱们去茶楼把公主的玉佩赎回来。’望了眼院子里的灯笼,浅月又道:‘这个时候府门早就关了,咱们从后门儿走吧,省的被爹知道,免不了一顿盘问。’
‘哎,还是少爷您想的周到。’花生点头,跟在浅月的后边儿和她一块儿从后门儿溜出花府。
又来到下午和两位公主同用茶点的茶楼,浅月故作潇洒的展开折扇,底气十足的敲敲柜台,对正在算帐的掌柜说:‘掌柜的,我过来赎玉佩。’
‘玉佩?不知公子所指的是什么玉佩?’店掌柜仔细的打量着浅月,瞧她那模样倒不像过来找茬的。玉佩?他不记得这位公子何时在楼里抵押过玉佩。
‘就是玉佩!掌柜的不是想把它占为己有吧?’浅月挑眉,收起扇子把未说完的话补充完全:‘今个儿下午可是有位公子因为没带闲钱以玉佩抵账的?我是她的朋友,特意过来帮她赎回玉佩的。’
‘哦哦!’经浅月这么一说,店掌柜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位公子的朋友,她确是有把玉佩抵在这里。不过公子,您既是过来替她赎回玉佩,就该清楚已经过了赎回的时间,所以嘛...’店掌柜笑的奸贼,他是个识货的人,那块儿玉佩是上等的好玉雕刻而成,眼前公子的装扮又甚是华贵,就这么原价儿赎回实在太过可惜。
‘所以?吞吞吐吐的干嘛!说!’
‘嘿嘿,既然过了赎回玉佩的时间,你就得多付些银子,算是期间的保管费。也不多,那位公子一共欠了三两银子,加上保管费,您给三十两便可。’
‘三...十两?!你抢钱呢!’浅月不懂古代物价差距银两价值,花生却是天生的行家。他一听店掌柜要价三十两,当即跨步到柜台边儿,瞪着眼睛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兵部尚书的公子也敢诓!’小小随从不发威,真当他是任人欺负的小花生?!
‘兵...兵部尚书?!’店
掌柜虽然看出浅月非富即贵,却没想过她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兵部尚书啊!尚书大人!这样的人物,他一介普通百姓是惹不起的,就算开了这个茶楼,他也照样是个平民百姓。
‘花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浅月用扇子抵着花生的肩膀让他退到自己的身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压在柜台上,道:‘玉佩给我,这张银票就是你的。’
‘少爷?!’为什么拿出五十两的银票给他?这,这简直是在纵容他打劫!
‘哎?哎!’店掌柜显然没料到浅月出手如此阔绰,赶紧把玉佩双手递给浅月,脸上尽是诌媚的笑:‘公子,这就是您那位朋友押在小店儿的玉佩,您请收好,您请收好。’
拿过玉佩,浅月把它放在掌心细细打量。是块儿通体纯白的玉佩,背面和正面单调的刻着一个大大的凝字,像在告诉他人它的主人是谁。没有精致的雕画,却透着如主人般的淡淡清冷。也许浅月不知道,公主的玉佩众多,刻有其闺名单字的玉佩却只有一块儿。至于是不是夏凝烟最喜欢的玉佩之一,也只有公主自己知道。
☆、第九章 只身鹿苑
‘少爷,花生不明白。赎回玉佩明明只需三两银子,你却给了那掌柜五十两。’回去的路上,花生满心不乐意的跟在浅月身后啰嗦着。虽说这钱不是他的,可少爷也不能这么败家啊!五十两银子呢!跟冤大头有什么区别!
‘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你想啊,如果欣柔公主知道我用五十两银子为她的皇姐赎回玉佩,她会怎样呢?她一定会很感动,觉得我人好好,还会觉得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这样,以后我再为她多做些什么,她就更加感动,就会喜欢上我啦!’
‘少爷,您确定您喜欢欣柔公主?’怎么听着就不像那么回事儿呢?喜欢这东西不是由心而发,自然而然的吗?为何少爷的喜欢跟献宝讨好似的,还带着那么点儿扬扬得意呢?!
‘当然!我可是成年人了,才不像你,小屁孩儿一个。’浅月自豪的抬起头,雄赳赳的阔步向前。爷爷说过,按虚岁算她已经十八,是成年人了!所以,做为成年人的她,很确定自己的感情,该是喜欢欣柔公主没错儿。
‘少爷...’花生不说话了,低着头慢吞吞的跟在浅月身后。少爷转性是好事儿,可这性子转的也太快了点儿。而且,少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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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认为那是喜欢呢?那充其量只能算是好感吧!
显然,浅月并不清楚花生的腹诽,若是知道,她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兴高采烈的返回花府,捧着那块儿手感极好的玉佩躺在床上偷偷傻乐,脑子里不断幻想着明早当着欣柔公主的面儿把玉佩交给千年寒冰的场景。那时候,欣柔公主一定会开心的说她懂事,说她会办事吧!或者,千年寒冰并不在场,那时候她就可以亲昵的唤着欣柔公主的闺名,如霜如霜...这名字可真是好听呢!
脑子里没完没了的循环着各种美好的场景,向来好眠的浅月直到凌晨也没能睡着。好容易数着绵羊辗转而眠,没几个时辰又渐渐转醒。好在天儿已经大亮,浅月也不再恋床,顶着一对儿浓浓的熊猫眼起床,穿着中衣把房门打开,打算把玉佩给如霜姐妹送去。
‘少爷,您起了。’花生起的比浅月要早,见她直接穿着中衣开门,心里早已有所明了:‘少爷是要去公主那边儿吗?’
这不是废话吗?浅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瞌睡不止:‘知道还不让开?傻站这儿做门神?’
‘少爷,不是花生不让开,而是...’顿了顿,花生撇撇嘴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而是两位公主天一亮就出府了,
这会儿该是在宫里头无疑。’
‘回去了?’怎么这么早呢!浅月失落的退坐到圆凳上,手里还拿着那块儿刻有‘凝’字的玉佩。回宫了呢!欣柔公主这一回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唉!早知道昨晚回来就该把玉佩送给她们。
抬起头,浅月垂着眉半睡不醒的望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怎么办呢?得想个办法把玉佩随身戴着,这样等哪天见到欣柔公主,就可以第一时间把它交给她了呢!’至于这玉佩其实是属于夏凝烟的,她一早就选择自动遗忘,只记得可爱漂亮的如霜便好。
‘...’少爷是在问他吗?为什么是瞧着玉佩问的?少...花生上前一步正要接话,浅月突然瞪着眼睛站了起来,自个儿佩服着自个儿的聪明:‘哈!我真是聪明,这都能被我想到。花生,有粗线吗?红色的粗线,结实的。’浅月扯了扯玉佩上面的绳结,打算把它全都拆掉,用红绳穿上当护身符戴脖子上。反正这块儿玉佩不沉不大,搁在中衣里头也没人瞧见,而且不管哪天遇到欣柔公主,都可以第一时间把玉佩交给她,这样岂不正好!
粗线?还要红色的?!花生寻思了片刻,还别说,真有少爷要的那种粗粗的红线:‘该是有的,少爷您稍等,花生这就去给您找来。’
‘哎!顺便拿把剪刀过来。’
‘花生明白。’作为少爷的贴身随从,少爷的任何吩咐花生都会尽量做好。包括这简单的拿粗线剪刀,花生不敢让少爷多等,不多时便拿着这两样儿东西跑回房间,把它们搁到桌子上随少爷‘处置’。
拆掉玉佩上原有的绳结,浅月把红线穿入玉佩上的小孔,按着自己喜欢的长短打了个简单结实的死结儿,戴在脖子上显摆给花生看:‘怎么样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好看?你瞧,我把它戴在中衣里边儿,大家只能看见我脖子上的红线却不知佩挂的是什么。嘿嘿,我聪明吧?是不是很聪明,嗯?’
‘嗯,您聪明。’就不嫌它压着您的脖子?花生站在浅月的身边儿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反正少爷喜欢,只要她开心,戴什么不是戴呢?!
‘啧,言不由衷!’浅月好生整了整脖子上的红线,让它笔直的垂搭下去。很困,浅月懒懒的钻回有些犯凉的被窝儿,打算把失去的睡眠全都补回来。否则的话,她这张小脸儿一定会因为丢失水分而不再白嫩:‘花生,把门关了吧!我昨个儿没睡好,得好生补上一觉。’
r> ‘那中午饭...’您还要吃吗?今个儿可有您馋了好久的醋溜鱼。还有,您不是说每天都得逛街吗?今个儿还要去吗?都困成这样了!
‘不吃不吃,让他们别来烦我就成!我得好好睡个美容觉。’浅月翻身把被子盖在头顶,佝偻成一只小虾闷声喊道:‘若是下午起得来,咱们便去买些胭脂水粉回来。’现在她是有钱人,不买都对不起柜子里的那些银票。
‘...’还以为少爷当真转性,现在看来,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欣柔公主啊!瞧瞧,还惦记着那些女子妆用呢!花生垂着脑袋把剪刀粗线收进怀里,不敢出声儿打扰少爷的好眠,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并把房门儿轻轻带上,只等着少爷睡饱醒来,带着他东走西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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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低着头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听着前方的不知什么官职的贾大人款款而谈,一边数着脚边儿到底有多少根分叉的小草儿。和她站在一块儿的还有其他几位大臣家的少爷,他们各自保持着距离,虽然面儿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却巴不得对方早点儿滚回家中,免得和自己争抢驸马之位。
唉,真不知道做那块儿千年寒冰的驸马有什么好的!要做,也该做欣柔公主的驸马。浅月在心里头念叨着,反正她只是过来打酱油的,不管别人如何,只要她样样不及格,自然不会被列入待定的驸马行列。
说起来,为什么浅月会跑到鹿苑跟众位官家子弟一块儿听贾大人介绍‘驸马培养计划’呢?!那就得从两天前说起,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个乌云密布快要下雨的下午,浅月带着花生匆匆忙忙的赶回府里。还没等把买来的胭脂水粉藏进柜子里,便有下人过来传话儿,说老爷在书房等着,让浅月快些过去。
莫不是买胭脂的事儿被知道了?浅月心中猜测,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应对的话。开了门儿,浅月乖巧的唤了句‘爹’,待下人把门儿关好并退了下去,她便一屁股坐到花忆山对面儿的椅子上,语气平淡的问:‘您找我有事儿吗?’
‘少主!’花忆山对着浅月鞠了一躬,弯着腰始终不肯直起身板儿:‘是老臣的错,老臣本想借着奏请您为驸马一事打消他人对少主身份性别的怀疑,未曾想...弄巧成拙。唉!少主,是老臣糊涂,是老臣糊涂啊!!!’
‘嗯?您说什么弄巧
成拙,我不太明白。还有,奏请驸马的事儿不是为了让别人不再怀疑我女子的身份吗?怎么了?’
‘回少主,今日早朝夏老贼下旨让所有想做驸马的大臣之子到鹿苑接受文武学习。期间选出出力拔萃者为驸马候选,再由晗月公主亲自挑选中意的驸马人选。所以...后日起,您便要去鹿苑...’不需要花忆山再往下说,浅月已经瞪着眼睛站了起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要去鹿苑接受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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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文武学习?有文有武的学习?啊?!’浅月眉头上挑,她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刚成年的小女生,可不是那些金刚热血的赛亚人。这谁搞的奇葩玩意儿?还候选呢!真当谁稀罕那块儿千年寒冰似的!
其实,浅月不知道,喜欢那块儿千年寒冰想做她的驸马的,除了她,大有人在。
☆、第十章 受了点伤
‘少主息怒,少主息怒!’花忆山见状赶紧先稳了浅月的情绪,出主意道:‘只要少主您表现的差些,老臣相信不出三日他们定会将您排除于驸马候选,到时候既能避免他人的怀疑,您也不必和驸马一词扯上丝毫关系。’
‘我没生气,在您面前我怎么会生气?’浅月鲜少生气,神经略微的偏大条让她对很多事都平淡处之,没有太多的情绪夹杂在内,或者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反应比常人慢上小半拍儿。‘您刚才说这事儿是突然决定的,我想知道,这事儿是谁想出来的?’让她知道是谁,她一定要把那人供到香案上头,这未免太能折腾人了!
‘少主想的没错,确有她人向夏老贼提出此等主意。至于是谁提出的,自然是夏老贼最宠爱的女儿,晗月。’花忆山背着手望向门口儿,将自己所知道的全数透露给浅月:‘听其他大臣说,是晗月公主得知奏请驸马之位的人数众多,便想出这个办法为自己选择驸马。一来可以让众人公平竞争,二来也可在短时间内培养出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绝佳驸马。’
‘哦。’估计也只有那块儿千年寒冰能想出这么好的馊主意:‘那您的意思是,只要我表现的很差很差,出不了三天就会被他们赶回来对吗?’
‘怎么会是赶呢?依着少主的能力,只要您想,什么事儿不是轻而易举呢?少主放心,只要您装作什么都不懂不会,他们定然不会将您列入驸马候选。’再说,选驸马的事儿总共为期半月,就算少主愿意在那儿多待,也不可能待得太久。他可不信,晗月公主会选一个娘娘腔做驸马。虽然这话有点儿损着少主了,却是地地道道的大实话。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就听您的吧。反正外人面前您是我爹,哪有孩子不听爹的话的。’浅月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对她来说花忆山是可以保证她温饱的亲人,只要不是太困难的要求,她都会顺着对方的意思完成。
‘少主英明。’花忆山拱手,捋着下巴上的短须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少主,日后加以培养,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您还有其他的事儿吗?若是没事儿,我让花生收拾几件儿衣服,到时候也好随我一块儿去鹿苑。’
‘少主...这次,不许众位官家子弟有仆人随同,只能您自个儿去...’
‘...’夏凝烟,你好狠!浅月使劲儿的握起拳头,打心眼儿里把晗月公主列入黑名单中的黑名单,发誓以后只要有她出现的地
方,浅月必定退避三千米,省的她把那些妙的不行的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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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对晗月公主有所倾慕之人,如今圣上和公主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们定要好生珍惜。稍后会给诸位安排房间,这期间你们不许擅自离开鹿苑,若谁私自回府,便取消其资格逐出鹿苑。至于现在,本官想知道你们自身习武程度,诗词歌赋又是否精通。公主需要的是文武双全的驸马,凡两者皆通者,可自主参加文武学习,并直接成为驸马候选。听明白了吗?’
贾大人没完没了的絮叨让浅月想起她初中时的班主任老师,他也是这样揪着一个话题绕来绕去,直把所有人都绕晕绕困,他依旧精神抖擞的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
‘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
‘既然明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武艺比试,诸位可自选兵器,点到即止。好了,请大伙儿往外边儿站站,有谁愿意先行比试的啊?’
唉。低头数了这么久,浅月还是没办法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叶分叉的绿草儿。她没听见贾大人刚才说了些什么,只是发现所有人都整齐的四散开来,便随着众人的移动而慢吞吞的挪动脚步,还没融进人堆儿里,就被那什么贾大人叫住,指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大人的公子?’
‘嗯?您问我?’浅月指了指自己,又四下望了一望,发现除了她其他人都围站在场地四周。这,这是在干什么呢?!
‘自然是问你。’
‘哦,我叫花浅月,是兵部尚书花忆山的孩子。’浅月不想撒谎说她是花忆山的儿子,又不能诚实的告诉对方她是女孩儿,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含糊概括的词儿,至少不会惹人生疑。
‘原来是花尚书的公子。’贾大人眯着眼睛将浅月细细打量几番,脑子里不禁跳出前日晗月公主的叮嘱:贾大人,你可要替本宫好生关照花尚书的公子花浅月,记着...一定要好好的‘关照’。
好好的‘关...照’?!贾大人可记得当时晗月公主说出这番话时的表情,除了彻骨的冰冷,就只有隐忍的咬牙切齿。在官场混了这么久,若是连关照和‘关照’的区别都不懂,那他这个官儿当真白当了。‘关照’,呵呵...他一定会好好替晗月公主‘关照’花尚书的公子的。‘既然花公子想最先比试,
那么不知有谁愿意做她的对手?’
‘!!!’不对劲儿啊,最先比试?谁想最先比试了?浅月站在那里退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试图跟贾大人解释是自己动作太慢方才造成误会,结果还没开口,有位不知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站了出来,甚至动作连贯的在兵器架儿上取了根长棍,道:‘我来和你比,请吧。’
请什么请?!她才不要比!浅月后退几步摇了摇头,转过身朝贾大人做了个揖,说道:‘贾大人,我还是不要比了吧!我这人体质差,不通文也不懂武,根本就不是做驸马的料儿,哪里比得上这位仁兄,长的...那么壮实。所以,贾大人,还是让其他人上来比试,我...就算了吧。’瞧那人的架势,一棒子下来,她还不得三等残废?!
‘嗨!花公子当真是谦虚的很,都说真人不露相,花公子当属此类。来来来,就请花公子选择比试所用的兵器吧。’贾大人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两侧的兵器架,最后定格在那把重的可以的青铜剑上:‘哎?不如就用那柄青铜剑吧?花公子,请吧!大伙儿可都在瞧着你呢!’
‘贾大人,我真的不会武功,比不了。’浅月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这位贾大人怎么听不懂人家的话呢?都说了不行,还在那一个劲儿的要她选兵器比试。
‘什么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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