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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那马是一匹纯种的霍士丹,极其娇贵的身子,陆子鸣是陆家长房长子,一大家子众星捧月的对象,就连选个马,都是和他一样的金贵身子。
想到这,她忍不住偷笑,那骑师这才注意到她:“咦雷大小姐也来了您可是好久没过来了。”
陆子鸣斜眼瞥她一眼,她吐吐舌,她平常工作忙,有时间就近一点选择健身房了,哪还有闲心到城郊来骑马。这些端是他们这些游手好闲的公子们的玩意儿。
不过这个季节,同事们都积极的休年假去秋游,她也很久没运动了,反正是翘班,不妨放松一下。
两人分头进去换了骑马装,她穿一身黑色,衬得身材愈发娇小,脖子上围着天蓝的领巾,束了发辫,显得英姿飒爽。陆子鸣就讲究得多,换了身休闲的亚麻淡蓝色衬衫,仍是一派风流色。雷允晴嗤了声,这里又没人看他,不过她的那两个弟弟,也是这样讲究。
陆子鸣瞧见她脸上笑,问:“你笑什么”
她也不答话,只是看着他笑。
他一愣,也笑了:“你也知道我常年不在国内,原来那套骑马装早没了,要不是前几天景瑞才打过电话来,他们也不会匆匆给我备这身衣裳。”
她耸耸肩,景瑞有心了。陆家是大家庭,难得事事都周到细致。
正说着,骑师已经牵了她的马出来,她好几年没过来了,难得他们还把她的马照料得这样好。一身雪白的毛皮纤尘不染,上头都是铜钱大的胭脂点子,十分的漂亮。这还是当年陆叔叔为她挑的马。
陆子鸣见了那马似乎也勾起几分回忆,上前摸了摸马鬃,亲自拉住辔头,将马牵来给她。
好几年没骑,倒还没有生疏,踩了马镫,轻盈的翻身上马,姿态极其的端正,缓缓的走了几步,拉住马缰回身看去,却见陆子鸣仍站在原地,抱臂看着她,忍不住催促:“子鸣哥还不快点”
说完,已经松开缰绳纵马跑起来。
陆子鸣轻轻扬唇,在她身后上马,不消片刻就拍马赶上,这一段路程已是马场深处,密密的林子里太阳不再刺眼了,道旁都是高大的枫树槭树,风吹来簌簌有声,偶尔有落叶卷了过来从眼前飘落,真正的秋高气爽。雷允晴忍不住放慢马速,深深的呼吸空气。
陆子鸣追上来,与她并驾齐驱,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勒住了马,慢慢由着那马缓步向前。
没想到她脱下职业套装像换了个人,活泼鲜明得多,时常从马上回过头来冲着他笑。她笑起来习惯性的微微咧开唇,露出一点瓷白的牙齿,眉是弯弯的眉,古人说的形似弯月,看起来总觉得有些调皮。她小时候笑得很多,大而明净的眼睛,漂亮得像芭比娃娃,不知为何长大了,那双眼睛里却总是蒙着薄薄的雾,隔着几重远山似的,半是忧伤半是明。
没什么大的变化,又似乎是,瘦了一点。
他皱起眉:“怎么瘦成这样”
她一时没转过神,随口说:“太忙了”又忙解释:“总不能一直还跟孩子时一样圆润。”
他走的时候她才十七八岁,仍是个孩子,天一热脸上就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
说完又俏皮的睨了他一眼,似是受宠若惊:“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子鸣哥你一回来,北京连沙暴都停了,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把南加州的好天气也捎回来了”
他被噎了一下,随即闷闷的笑起来:“还说长大了,嘴皮子还是这样能贫。”
原本心里还压抑着,不知怎么,也放松下来,与他侃侃而谈,从秒杀日本客户,到无良老板让她连加十四天班,说得义愤填膺,唾沫横飞。
末了,坐在马背上感叹一句:“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不,领导也没把我们当人看过”
他不愧是她的子鸣哥,立刻同她同仇敌忾:“我看你这不是上班,是打仗去了”
她点头:“老板说了,商场就是战场。”
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已经来回跑了几圈,折腾得有些累了,她也渴了,从鞍上跳下来,解了骑马装的领巾,陆子鸣递过来一瓶水,她就势倚在木栅栏边上,拧开矿泉水的盖子。
陆子鸣靠过来,歪着头问她:“晚上一起吃个饭”
她仰脖喝了口水,想了想:“还是不了,要回去睡一觉,补眠。”
他一怔,很快笑了:“昨晚又加班”
她摇头:“没睡好罢了。”一夜没睡,加上凌晨又开车出去,抬眼看他,倒是精神十足的样子,也不知昨晚是真在车上睡着了,还是在别处。毕竟电话里的女子是谁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想消遣她。
想起又觉得自己真是蠢。牵起她的那匹“胭脂”:“不早了,妈还等我回去吃饭呢。”
他也没有强求,顿了一下,说:“行,那我送你回去。”
她说:“你送我回公司就好。”
“嗯”
“我车还停在那啊,除非你明天早上也愿意来接我上班。”她倒是大大方方的开他玩笑。
他那双桃花眼一扬:“乐意至极。”
到底没让他送,自己回了公司取车。
刚好是下班时间,张可见着她一脸意外:“老板说您病了呢,没事吧”
雷允晴一怔,想起陆子鸣说要给她请假,没想到用的这借口。她刚跑马出了一身汗,脸上红润的也不像是生病,何况早上出门前还和张可说的是买花。
笑了笑,也不想解释,只说:“小毛病,看过门诊就回来了。”
下班时间遇上高峰,这一堵又是大半个小时,有点后悔没让陆子鸣送。到家已是七点多钟。雷家的习惯,如果没有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就会一直等到全家人到齐才开饭,她刚才在车上忘记打电话,恐怕进门还得被母亲说。
从车库出来就看见在院子里张望的秦书兰,忙解释:“妈,我在路上堵了一会”
“我都知道了,”秦书兰竟是一脸笑意,“赶快上去换衣服,下来就好开饭了。”
她不由一愣:“妈,谁来了”
母亲的双眸里闪着了然的光:“这丫头,还明知故问。你不是一下午都跟子鸣在一块儿吗他还说是他把你拉去了马场,害你回来晚了,这会子跟你爸在书房下棋,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她撑大了眸子。
母亲转身走在前面,还在自言自语:“这次倒是长进了不少,我还怕你又推三阻四,端不下架子叫人来家里吃饭。”
母亲定是以为她听了昨天晚饭时的话,今天真的去找子鸣,请他来家里吃饭了。其实她也不过早上随口一提,谁都知道那是客套话,没想到他真的不请自来了
六女干商与苛吏
雷允晴上楼后没去敲父亲的书房,先回了自己房间。
刚推开门就觉得有点不对,密实的窗帘被拉开一角,有个人站在窗前,没开灯,夕阳的余辉从那一线里照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投射到她脚边。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不是和爸爸在下棋”
他转过身来:“刚下完一盘,老爷子要休息,叫我自己出来转转。”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圈,金红的光芒映得他脸上也是明暗不定。
她不知怎么就心慌意乱,摸到墙上的灯打开了,屋子里霎时明亮。
他看得清她手里的花束,指了指窗台上的花瓶,说:“你还真喜欢这花。”
她“唔”了声,走上前,将里头的鸢尾拔出来,换上他买的这束。
连他也看出她不太对劲,拉住她问:“怎么你看起来不大高兴回去被老板骂了”
她摇头。
他起了兴:“那是秦阿姨唠叨你了让我来猜猜啊,她一准是催你相亲,结婚生子什么的。”
她白了他一眼,倒叫他猜对一半。
“你这屋里一点女孩子气息都没有,我就猜你还没有男朋友。你也不小了,难怪秦阿姨催你。”他摸着下巴一脸得意,“不过这事儿急不得,下回看中哪个带过来,让我给你过过眼。”
饶是她脾气好,也不由恼羞成怒:“你不知道不能随便进女孩子家闺房吗”
“呦,真恼了”他揉揉她的头发,“是我的不是。”
从前他惹了她就总爱揉她的头发。带她翻墙爬树,他自己跳过去了就不管她,结果她从矮墙上栽下来,扭到脚,哭得眼泪成河,他一点办法没有,就怕回到家她还是哭,老头铁定得狠狠的修理他。
他个子比她高,就仗着这身高优势,伸出手来在她刘海上揉来揉去,算是安慰:“好了囡囡,别哭了,是我不好。”
如今想来,他果然从小就有欺负她的潜质。
她冷冷拍掉他的手:“别弄乱我发型。”
一直到两人下楼去吃饭,气氛还是紧巴巴的,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一声不吭。
秦书兰热情的招待陆子鸣坐,李婶一道道把菜端上来,秦书兰挟了一筷子牛柳到他碗里:“尝尝,这是阿姨拿手好菜。”
母亲有好一阵子没有亲自下厨,她忍不住哼了一声,立刻遭来母亲的白眼:“吃饭呢,像什么样子。”
她撇撇嘴:“妈你就是偏心。”
秦书兰又是瞪她一眼,雷少功执起筷子,淡淡瞥了一眼,问:“允泽呢又不回来吃饭了”
“在外面应酬呢。说是做生意,也不知道是跟谁鬼混,回头找林秘书问问”





豪门长媳 第 2 部分阅读
“在外面应酬呢。说是做生意,也不知道是跟谁鬼混,回头找林秘书问问”
雷允晴瞟了陆子鸣一眼,果然见他低着头偷笑。她这个弟弟,她还是有几分了解,要说鬼混,面前这个才是吃喝玩乐的鼻祖。所以说妈就是偏心。
吃完饭,母亲又殷勤的留子鸣下来喝茶吃水果。他又是极其会讨长辈开心的,与父亲聊着曹素功的墨砚也能聊上大半个钟头,眼看着快十点钟了,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戳他的手臂:“不早了,你不回去陪着老太太”
话音刚落,已经被母亲呵斥:“不懂礼貌。”
他倒是知分寸,笑着欠欠身:“是该回去了。那我下回再来看阿姨。”
母亲脸上顿时绽开了笑,一直将他送出院子外,将一只碧色的小绣囊塞到他手中:“下面送上来的新茶,老太太喜欢淡口味的,拿给她尝尝。要是喜欢,叫允晴多送点过去。”
她在一旁蹙了眉,母亲打的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这么快就叫她上陆家去,难不成真要逼婚不成
她一回房就赶紧拨电话给江措:“江湖救急,赶紧腾个地方”
那边电话里,女人声音懒洋洋的,卡嘣咬了片薯片,才回她:“你说来就来,当我这小旅馆呢”
她皱眉,撇下架子央求:“好姐姐,我被逼上梁山啊。”
“呦,我就不信你这乖宝宝,还能反了不成”那边嘻嘻笑了一会,终于问她:“你妈又逼你相亲呢”
她叹了口气,这回不是相亲,是直接逼婚了。
江措还算够义气,隔天就打电话说地儿挪好了,她随时能搬进去。她连东西都不敢回去收,临下班挂了个电话回家,她故意没打母亲的内线,反而打给吴秘书,说是最近工作忙,晚上经常要加班,住在家里不方便,先在同事家住一阵子,等项目完了再回去。
雷家在城东,离她上班的地方是有那么一段路程,要不是当初母亲坚持,她一早就打算搬出去住。毕竟考虑到弟弟在忙生意,常年不沾家,父母身边没个照应也不合适。
打完电话她算舒了口气。
下班后先去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江措那还留了些她的衣物,应付几天是足够了。这女人十分的会享受,一个人,却在三环边上租了间两室两厅的公寓,初看房的时候,还指责过她资源过剩,后来却印粘hゲ涑圆渥 br >
停好车,电梯上六楼,按了几声门铃没人应,在门前的地毯下面找着钥匙,开门进去,江措果然还没有回来。
雷允晴兀自走到留给她的房间,里头一直空着,可空气很好,没有半点湿气霉味,房间里纤尘不染,新换了床单被褥,桌案上还摆了只空花瓶。
她会心一笑,显然是江措昨晚才收拾过的。
在超市一并买了些食物,将蔬果速食塞进冰箱,杏仁薯片放进储物柜,然后是牙刷毛巾一一在洗脸台上摆好,看看时间,八点过半。
正琢磨着是自己弄点吃的,还是等江措回来请她出去吃一顿,某人的电话已经风风火火的打进来。
“女人啊,我九点下班,宵夜啊宵夜”
“行,想吃什么随你点。”
“哇噢”那边叫了一声,随即道,“簋街簋街,我馋小龙虾很久了。”
想到鲜红油亮的小龙虾,雷允晴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此敲定。
九点半,跟江措两个人,在红顶白棚的排挡下坐了,桌子上铺着薄薄的塑料皮一次性桌布,两人抵着膝盖,带着一次性手套,频频下手去抓,吃得狼吞虎咽,形象全无。
这季节早过了吃小龙虾的旺季,可人就是这样,上市的时候总没空去吃,等到要下市了才惴惴的觉得惋惜。
江措给她又倒了杯啤酒,晚上一直有风,吹开啤酒浓稠的麦香。
听得她问:“这次逼你跟谁结婚是上回那北大的双学位博士,还是xx上市公司的总经理”
雷允晴噗哧笑了,与她碰杯:“都不是,一位世交伯伯家的哥哥。”
江措眼睛一亮:“那挺好啊,你们俩,一个奸商,一个苛吏,正是绝配啊。”
江措在国家地理杂志做专栏编辑,活泼有趣,言语玲珑。
苛吏雷允晴褪了手套,端着酒杯偷笑。只听见马路上低沉的引擎声,像是极速跑车的声音,她扭过头去,一辆白色的跑车刚好踩着红灯飞驰而过,带起呜呜的风声。
江措骂了声:“这些个富二代,生怕别人不知道。”
雷雨晴却默默的不出声。刚才那车子闪得极快,一眨眼,连车牌都模糊了,她眼尖,还是瞄到了几个数,0033她怔怔的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江措见她心不在焉的,戳了戳她,问:“吃饱了吗那就结帐吧。”
“哦,”她这才回神,站起来叫买单。
拿了找零回来的时候,发现江措一直眯着眼睛盯着她身后笑。
她推她一下:“笑什么呢,一脸花痴相。”
她只不动,压低了声音说:“你看那边那人,你认识吗”
雷允晴略略侧头,瞧见隔了几张空桌,有一个男人独自坐着,正直直的看着她们,不由诧异。
江措说:“我发现他从刚才起就一直看着你了。”
雷允晴笑道:“你怎知他看的是我不是你”
“不信你冲他笑笑。”
她一怔,索性转过头直直的看向那人,那人倒不意外,很自然的抬起脸,微微一笑,任她看着。
江措说:“觉不觉得他忒像一人”
雷允晴迷惑了,莫非真是故识,她一时想不起了
却听江措说:“阿信啊,台湾唱歌的那个。我从刚才起就觉得他像,不知道他会不会唱歌。”
靠。
回到家,雷允晴仍觉得不放心,拿出手机拨给陆子鸣,电话那边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洗了澡,再回来打,索性是变成关机了。
她想了想,找出温家老大的名片,温辛一接到电话,只觉得诧异:“小晴,你可是一年半载的不打我一次电话,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
雷允晴歉意的笑笑:“也没什么,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呦,你可别这样,有话直说。”
她只好问:“哥,上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那边倒是愣了一愣,反问道:“能有什么事”
他这么说,该是风平浪静了。依旧是问:“陆家没事吧我今儿看到子鸣在街上飙车,那样子,怕是有什么急事。”
这么说温辛反而笑了:“那小子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香车美女”说到一半,自觉失言,只安慰她:“你放一百个心,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去上头问问,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兴许是她多心了。
给男二露个脸。hoho,像阿信啊,他到底会不会唱歌捏
前阵子看到有一位作者说,前几年的高干文,男主都姓江,这几年,又时髦姓温,姓胡,现在,居然还有姓习的。我不由想到温大,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七心甘情愿
陆子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所以,你是在浴室里跌倒了,所以把手机摔出去了”
乔佩裹着条浴巾,头发上还是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脖子上,说不出的狼狈。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还不是你突然打电话来我急着出来拿手机,没注意就”
他扫了眼,手机趟在地上,后壳都被摔下来,电池掉在外面。
他蹲下身帮她拾起了,问她:“真不用去医院我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别扭伤了筋骨。”
她讪讪的吐了吐舌:“我没事,擦点红花油就好了。”
正好酒店服务生送红花油上来,陆子鸣去开门拿了,回来将她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
她身上滑溜溜的,也许是沐浴乳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也没心思洗了,蜷在他怀里,把他的西装外套都沾湿了。
把浴巾又往上拉了拉,红着脸说:“你先帮我找件衣服。”
他点头,转身拉开衣柜,乔佩背对着他,自己把红花油打开了,顿时间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药油的味道。
陆子鸣从柜子里捡了件睡袍出来,一回头正看见她艰难的用手沾了红花油,往自己后背上揉着。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撞起了好大一块瘀青,不是不心疼。看她扭着身子好容易才擦到一点,时不时还发出咝咝的抽气声,忍不住笑了,在她身后小声说:“我来吧。”
“啊”她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瞪着他。
他把睡裙扔给她,又接过装满红花油的瓶子,在床沿坐了,一点点倒出来,在手心揉搓着。
乔佩转过脸去,说:“你别看。”
他“嗯”了声,她兀自把睡袍换上了,坐过去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把瓶子举高了些,说:“别逞强。”拉开她一边领子,用掌心在瘀青上用力的揉搓着。
乔佩忍不住哼了声,只听他说:“要用力搓才能把淤血化开。”她就不再动,也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又问她:“还有哪里需要擦”
她低着头,只不说话,仔细看,一张脸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他只当没看到,在她腰上轻轻按了下:“这里”
她咝了声,他也不顾她反对,就把她睡袍掀开了。
“你”
“不擦药,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他带着点威胁意味,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轻。
其实除了疼,还有点异样的感觉。红花油在他掌心摩擦得温热了,一丝丝渗入皮肤里,空气里都是这个味道,却并不难闻,两个人靠得极近,在浓浓的药油味里她甚至还能闻到他的体香,她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感觉到他的手似乎停在那里很久了,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他的眼里像是有闪电劈过,蓦地燃起一道光。
有些心慌,想要逃,却无路可退。
“佩佩”他的声音低低的,手伸过来,托住她的脸颊。
她几乎是深吸了口气,心头像是被什么猛烈的撞击到,麻麻的失去了抵抗。
想逃,如果她聪明一点,只要她还有一点理智,就应该挣开。可是全都没有用,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得了,仿佛是中了蛊,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他叹息,手臂一用力,她已经失去平衡,撞进他怀里,她动了一下,可是他的手臂箍得更紧,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彼此的心跳声,穿过薄薄的睡袍,清晰的传入耳中。
红花油的味道,真是刺鼻。他的吻,轻轻的,软软的,从她的额角,到唇边,她简直无法呼吸。
手渐渐放松,环至他的背后,缓缓的抱住了他。
吻愈加温柔,转身,将她压于床上。
放在沙发上的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乔佩一个激灵,撑起身子,看他并没有要接的意思,不由的伸手,碰碰他的手臂,他却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去。”
脸顿时更红了。
那边的手机却一直响着,大有誓不罢休的意味。乔佩越来越紧张,陆子鸣也终于不胜其烦,嘴里低咒了声什么,爬起来,找着手机,按了关机键,扔进那一堆衣物中。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沉重的顿了一下,停在两点。
陆子鸣靠在床上,从丝被里抽出一支手臂,点燃了烟,却没有吸,夹在指间,慢慢的燃着。
身旁,乔佩翻了个身,双眼闭着,睫毛微微颤动。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也不去叫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黑暗里只有他指间的一点红芒,忽明忽暗,氤氲不清。
许久,他才动了动,把手伸到烟缸里掐了,转过脸来,抱着她的额头亲了亲。
乔佩呢喃了声,顺势挤进他怀里,温顺柔软,像一只小猫。
他笑,问她:“你为什么不求我救你父亲”
乔佩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睫毛轻颤,似是还没睡醒,只呜咽了声:“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似是怔了一下,良久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也许她是真的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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