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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远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程佑宝笑了笑,特得意地挽着沈颢的手臂到聂维扬跟前溜一圈,来个拒绝桃花的完美落幕,没想到,她导的戏并没有机会上演。
沈颢不等她介绍就自动走到聂维扬跟前,神色颇为熟稔地喊着:“嗨,表哥。”
程佑宝瞪大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nani表哥这是什么火星语言
聂维扬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打转,勾起唇笑得无害:“阿颢,你怎么在这里你和佑宝很熟”
从小一起长大,这个表哥的脾性心思沈颢哪里不知道,那眼里的火花忒旺,谁招惹谁死。
他颇识相地马上离程佑宝一丈远,也不顾她横眉竖眼,连连摆手地表明立场:“不熟不熟,就刚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妹妹,让我顺便过来接她回去的,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那我就先走啦,拜拜。”也没等程佑宝反应过来就火烧屁股地跑了。
程佑宝几乎要仰天长啸,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小果真是地球村么
还有那办事不力的程佑乐,怎么找个人都能找到人家的地盘上
这下被聂维扬抓了现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程佑宝脸红耳热,支支吾吾着:“这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她想一走了之的,可两条腿不听话,动都动不了。
聂维扬神色自若地两手握着球杆抵在草坪上,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轻一撩;“佑宝,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嗯小骗子。”
10暧昧
程佑宝没想到谎言这玩意儿这么脆弱,一戳就破了,她果然不适合说谎,只觉得头皮发麻,手心手背都是汗,心里犹豫着是承认错误还是畏罪潜逃
想了想好像都很困难,因为聂维扬和她贴得太近了,她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眼角淡出的笑纹,还有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魅力非凡,却有本事吓得她心跳加速大气不敢出一下。
“怎么不说话了昨晚你吻我的时候可不像这么胆小的。”聂维扬说的时候眉眼弯弯,看似温和无害,见程佑宝咬着唇却不说话,他又笑着逗她:“而且还不止一次。”
程佑宝被他看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垂头低喃;“那个,那个绝对是误会,我不是喝醉了嘛,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她这是企图瞒混过去,一赖到底了。
聂维扬看着她微笑:“唔,看来喝酒了记忆力也变差了。”
程佑宝刚想夸他善解人意,却见他黑亮的眼眸像会吸人般渐渐逼近,身体又被他困住退也退不了,只得结巴着问:“你,你,你想干什么呢”
聂维扬单手拂开她的碎发,嘴唇微勾:“你不是忘记了么我想情景重现一下你就能想起来了,怎么,难道你不想”
“想,想。”程佑宝下意识地应声,猛然觉得不对劲,又急忙说,“不想,不想。”
情景重现那不就是接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开什么西伯利亚玩笑她虽然也偷看过一点点苍老师的大作,可她没那个实践的胆啊
真理的背后往往都埋藏着那个血和那个泪。
意料之中的聂维扬的笑容很快淡了下去,程佑宝屏着气,还能在他眼里看到一脸无措的自己。
不过没多久畅快的笑声又在宽阔的草坪上响起来,程佑宝愣愣地看着聂维扬,他不止笑得肩膀在颤,还顺手挥出了一记好球。
这么急转直上的剧情,她有些hold不住的感觉。
他又一连挥了几杆球,过了一会儿,才又笑着和她说话:“佑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个宝啊”
“啊”程佑宝还反应不过来。
聂维扬的声音有些慵懒,眯着眼睛说:“因为只要看着你,我就觉得很快乐。”
她心思单纯,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和她在一起,不必带着面具,不必担心算计,只剩下轻松和自在。
他好像真的喜欢这个丫头了。
不过回过神来的程佑宝却有些不解风情,小眉头也皱了起来,这聂维扬不明显在逗她玩儿么,害她穷紧张一回
她干咳两声,字正腔圆地抗议:“聂先生,外交官都这么玩世不恭喜欢寻人开心的么”
聂维扬摇头:“不是。”
“我就说吧。”程佑宝得意地点着头,觉得自己力挽狂澜,一下子拜托了刚才的劣势,瞧瞧,连鼎鼎大名的聂维扬都没话说了。
她不知道,自己一得意眉角就会翘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连嘴角都不自禁地上扬,而且皮肤很白,让聂维扬联想到了白面包子,还是会笑的小包子。
他跟着笑了,忍不住捏着她肉肉的脸蛋说:“我啊,只喜欢逗你开心。”
程佑宝顿时风中凌乱,眨着眼瞪着笑得眼前这个笑得更开怀的男人,很想在资源有限的大脑搜索几句犀利地话向他反击,可词到用时方恨少啊。
她还没想好说辞,聂维扬就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不逗你了,还想不想继续玩”
程佑宝木讷地摇头,还玩差点玩出火了
聂维扬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那回去收拾下东西,我下午要开会,顺便送你回去。”
“您忙您的,我等倩倩再一起走吧”程佑宝一心想着离他越远越好,至于之前的盘算,还是暂时别提了。
“倩倩早上发短信给我,说她有急事已经走了,让我记得捎你回去。”聂维扬挑起眉,“沈颢那小子也不靠谱,下回找抢手也得是个实诚点儿的,那小子的女朋友多得能连东西六宫都装不完,没有丁点说服力。”
“这个呃”
没想到刚才丢脸的事情会再一次被提起来,程佑宝哪里还有说“不”的勇气只能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
因为这天是周日,程佑宝是要回家吃饭的。
聂维扬没带司机,亲自开车送她到小区路口的。
意识到准备要解放,程佑宝大大地松了口气,她拔了安全带,假笑着说:“聂先生,再见了。”
聂维扬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
程佑宝欢腾地拉开车门,拉一下,不行,再拉一下,还是打不开,她转过头说:“这个车门开不了”
“是么”聂维扬又重新摁了自动锁,“你再试试看。”
奇了怪了,这个门像铁了心不让她走似的,就是没动静。
程佑宝极其沮丧地说:“是不是坏了”好歹是名车,也太不禁用了吧还不如她爸那辆老爷车好使。
“我来看看。”聂维扬单手撑着座椅把半边身子探过来检查门锁,佑宝也侧脸看着,两人就在咫尺之间,猝不及防的,他忽然扭头在她红嘟嘟的唇上吻了一下,应声而来的,是车门开锁的声音。
“你,你,你”程佑宝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聂维扬的表情却很严肃,煞有介事地说:“门开了,原来要吻了公主车门才能开”他的眼睛却藏不住笑意。
“公主”终于发火了:“聂维扬”
聂维扬敲敲方向盘,点头说:“你终于喊出我的名字了,有进步。”
“我和你还不熟悉呢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吗
“熟悉了就可以继续么”怎么办他逗她都上瘾了似的,止也止不住,坏得都快不像自己了。
“你,你不讲理”
“你昨晚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么刚才就是我的回答。”
程佑宝觉得应该把自己劈昏才对,她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愚蠢的事情啊
一直到进了家门程佑宝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嘴唇仿佛还带着聂维扬的味道,擦也擦不掉。
到了房间把包一扔,她整个人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程佑乐刚好捧着雪糕桶经过,见她回来了,忙不迭上前邀功:“今天怎么样我那万人迷师兄出马肯定没问题吧唔,你得想好怎么犒劳我喂,喂,好好的怎么能突然使用暴力呢”
被抱枕玩偶排山倒海突袭,程佑乐一下子傻了眼。
程佑宝冷冷地“哼”了一声:“亏你还敢说,你那没用的师兄刚上场就阵亡了。”
“怎么会他的调情指数都破表的”程佑乐大喊着,明显不相信。
程佑宝就把自己杯具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与香艳相关的情节自动被忽略了。
这下程佑乐也顾不得被打,笑得满地滚:“哈哈,笑话天天有,今天特别乐,笑死我了都”
“你,你,你还敢笑气死我了”程佑宝气得发颤,整个人骑在他背上撒泼,“看我流星宝宝拳重出江湖”
“哎呀,女侠饶命”
程佑乐虽然被捶得背疼,可心情是非一般的好,连吃饭都哼着歌儿,程佑宝一直死瞪着他,又怕被父母看出些什么,只能忍着。
大家快吃饱时,王静突然问:“佑安啊,你下周哪天晚上有空”
程佑安放下碗筷,想了想说:“如果不加班的话都有空,妈,有什么事”
王静和程海铭对看一眼,才望着大儿子说:“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住的大院里的陈阿姨她有个女儿当医生的,二十六岁”
“妈,我都说了,我不相亲。”程佑安打断她的话,脸色也不太好看。
王静还要说话,程海铭摇了摇头,自己开口说:“我们也不是老古董,就是看你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女朋友,心里着急,爸妈的心情你能理解吧”
“我”程佑安还真无话可说。
气氛有些诡异,程佑宝想缓和一下,就搂住大哥的胳膊嚷嚷:“爸妈你们瞧我大哥这么帅,外面的女孩子都排长队等他点头呢不过我才不让给她们,大哥可是我一个人的。”
本来还绷着脸的王静扑哧一下,睨了她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你还能嫁给你哥啊”
程佑乐想起白天的事,也闷声跟着嘀咕:“是啊,搞不好你咻一下就嫁了。”
坐他旁边的程海铭听不真切,便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了看还在逗大家开心的程佑宝,摇摇头说:“没什么。”
这种突然间舍不得的要嫁女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不会被程佑宝打傻了吧,真是邪门了。
可程佑乐到底没忍住,趁着他和程佑宝都还没回校,进行了二十年来的首次促膝夜谈,程佑宝差点被他认真的表情唬住了。
她被弟弟看得心发慌,呐呐地问:“你咋了没发烧吧有病得趁早治”
程佑乐挑眉睨了她一眼:“那个追你的男人多大了什么职业”
“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好啦好啦,我说,他比哥还要年长一点,在外交部工作。”
“唔,男人,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就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女生。”程佑乐听完以后沉吟道,“单纯,好骗。”
“切男人你才多大啊”程佑宝不以为然地拍拍他的肩膀。
程佑乐挥开她的手,老成地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担心你这缺心眼儿的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这话让程佑乐的笑容僵了一下。
以为她不信,程佑乐又强调:“我说真的,要不你问哥就知道了。”
“问我什么”正巧程佑安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
程佑宝怕露陷,摆摆手说:“没事,没事,随便聊聊。”
程佑安把盒子递给她:“哦,喏,这给你,我出差时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程佑宝忙不迭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玫瑰金的花形手链。
她赶紧带上,一个劲地问他们:“真好看,对吧对吧”
蒂芬妮这个牌子,少说得上万吧,程佑乐瞬间忘记今晚给自己的守护责任,眼馋地看着大哥问:“哥,那我的礼物呢”
程佑安轻轻一瞥,凉凉地说:“是男人的话,想要什么就自己挣。”
“no”程佑乐顿时蔫了。
这让程佑宝笑岔了气,觉得什么仇都报回来了,甜甜地抱着程佑安说:“大哥最好了,我以后要嫁给哥”
程佑安拧了拧她的鼻尖,也跟着笑了。
接着几天,程佑宝都没有见到聂倩倩,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可打她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说没空,这让她觉得很反常。
没想到这天下课聂倩倩居然主动约她见面。
就在学校的奶茶店里。
程佑宝咬着吸管,被她的话说得愣了一下:“什么去联谊”
聂倩倩捧着奶茶,冰凉的感觉能让她镇定:“嗯。”
“倩倩,你没什么事吧”程佑宝握上她的手,有些担心,“你以前可从不去这种聚会的。”因为背着光,她又低着头,程佑宝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被她挥开了手。
聂倩倩故作不耐:“你不去就算了。”
程佑宝一时间也拿她没办法,只是知道她不对劲,怕她一个人会出事,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去,我去,算我一份。”
联谊的地方就约在阮澈餐厅所在的酒店咖啡座,一共四男四女,坐在长桌的两侧。
酒店大堂的电梯离咖啡座很近。
赵宏刚接待完客人,从一楼电梯口出来,不经意就看见了程佑宝那一桌学生,毕竟青春靓丽,打哪儿都是一道风景,而且男男女女都有说有笑的,似乎很开心。
他刻意去问了一下服务生,然后心里有了谱。
他打电话给聂维扬:“司长。”
那边有翻文件的声音,聂维扬淡淡地问:“嗯把客人安排好了”
赵宏如实作答:“对,直接安排在阮先生的酒店入住,行程也订好了。”
“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
赵宏说完并没有挂电话,一直在犹豫。
聂维扬问:“还有事”
赵宏说:“我见到了程小姐。”
“是么”一听到关于程佑宝的,聂维扬的表情有了松动,带着笑意说:“她挺喜欢吃那里的东西的,你跟总台说,她花的都记在我的帐上。”
“呃,程小姐没在吃饭,她在咖啡座”赵宏艰难地顿了一下,才说,“和男生联谊。”
11剧场
所谓男为悦己者容
和一个大叔结婚的优点有很多很多,比如他成熟,有安全感等等,可是缺点也显而易见的,因为他会像父亲一样管东管西,这个不许那个不让,是个甜蜜又折磨人的存在。
而且结婚了以后也少了很多自由,上有公婆下有大伯小姑,姑娘再年轻,也不是可以躲在父母怀里肆意妄为的小丫头了。
程佑宝对此的感慨非常深刻。
她觉得以她的经历完全可以写一本如何被大叔推倒的实用指南,把它放上豆瓣或者天涯,应该也能当个技术热帖。
不过这想法她只能藏在心里,不会和聂维扬说的。他那个人太奸猾,哄得你毫无保留什么都和他坦白,对他自己的事情却讳莫如深。有时候她想做些什么吧,如果是他不允许范围内的,他也不会直接对她说“不”,还会笑容满面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然后在背后想方设法让她自己先放弃,最后按着他的意思走。
做人腹黑到他这份上,也可以死而无憾了。
聂维扬回家时,就是看到这么一个精神恹恹的小妻子。
他皱了皱眉:“怎么又坐电脑前发呆辐射很大的。你今天没出门”
“嗯哼。”程佑宝从鼻孔应声,算是回答了他,然后头也不回地挪进了房间。
他健忘,她可没忘,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期,装什么友好都是浮云。
而聂维扬倒是没想到她这次会生气这么久,以为她只是耍耍小脾气,怪他这几天太忙没留心。
他没再说话,而是让保姆阿姨先走,自己洗了手到厨房做饭。他一直在外求学,所以有一手不错的厨艺,不过他工作后就很少下厨了,上次这丫头生日的时候他做了一顿,她一直赞不绝口,念念不忘让他动手。
可有些事情偶尔做做是情趣,还会让人有惊艳的效果,长此以往,他一是没那个时间,二是也就没新鲜感了。
不到一小时聂维扬就做好了三菜一汤,都是程佑宝爱吃的。
他脱了围裙,洗干净手就去敲房门:“佑宝,出来吃饭了。”
程佑宝不想理他,大声喊着:“我还在生气不吃不吃”
聂维扬直接开门进去,拍拍床上拱起的小山,语气极有耐心:“再生气也得吃饭,乖,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你每次都这么说事不过三你都过多少遍了霸道暴君”程佑宝本来还挺坚强的,打算跟他抗战到底,可说着说着她就难受得想哭。
每回出门看到别的同学还在兴致勃勃谈玩乐谈工作谈感情就糟心,人家还在挥霍青春,她呢,已经一脚踏进青春的坟墓,在黄脸婆的路上越奔越远。
聂维扬抿了抿唇,想说她几句,又舍不得,便松了口说:“你不就是想去露营吗昌平有什么可玩的下次休假我带你去澳州131那里好不好”可让他允许她跟一群轻浮的男男女女去外头露营他就不能同意,这丫头这么单纯,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程佑宝还是不愿意妥协,聂倩倩说就是因为她太好哄所以现在才被聂维扬压得死死的。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是真要掉下来了。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能威胁到聂维扬,也就是她的眼泪。
聂维扬揉揉胀痛的眉心,姿态低了又低:“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消消气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行不”
“你皮糙肉厚的,打你做什么”程佑宝终于有反应,猛地坐起身来,吸着鼻子问他:“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她一时雨一时晴的弄得聂维扬哭笑不得,只想赶紧把这个小冤家哄高兴了:“都可以,不过你别太过分啊。”
聂维扬服软低头,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程佑宝灵机一闪,立即指挥着:“你,你去衣柜的最顶层那里,有有件东西是我上回逛街买给你的,你穿给我看看合不合身。”
“就这么简单”聂维扬挑起眉。
程佑宝煞有介事地颔首:“我大人有大量,不行么”
她得意的表情让聂维扬有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衣柜那儿,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崭新的内裤。
不会是让他穿这个吧
虽然夫妻坦诚相见无数次了,互相送内衣内裤也是稀松平常的东西,可这么一件“出类拔萃”的东西还是超出了聂司长的接受范围。
他的贴身衣物一直都是黑白灰三色,而这件小物颜色鲜艳先不说在裤裆居然还印着一只傻不啦叽的小黄鸡
聂维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艰难地说:“宝宝,这个玩笑太幼稚了,要不咱换一样”
“不换是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不是有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男为悦己者容我高兴就行了。”程佑宝鼓起腮帮子,坚决不妥协,“你觉得幼稚的话,当初干嘛非得娶我啊”
聂维扬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顿了顿,又转变策略:“不是,宝宝,我刚才亲自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我们先吃饭再说”
一听到他亲自做法程佑宝的眼里就闪过亮光,聂维扬以为有戏就松了口气,哪知她脸一转又倒头闷在被子里嚷嚷:“不吃不吃,别想用糖衣炮弹打倒我。你不高兴穿就拉倒呗,反正我也不高兴见你”
然后好半天没听见聂维扬的声音。
她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从被角探出头来,先是一愣,然后就抱着被子哈哈大笑,她看见了光着膀子,只穿小黄鸡内裤的聂维扬。
还有木有比这个更劲爆的场景么木有程佑宝笑得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顿时有种农奴翻身做主的感觉。怪不得聂维扬老喜欢压迫她调戏她,原来这种感觉超级爽
“不许笑”聂维扬板起脸来,从前他黑脸时程佑宝多少有些害怕,不过今儿个她恶胆从边生,不但不怕,反而笑得更乐了。
见聂维扬要脱掉,她感觉爬过去抓住他的手:“等等,我还没照相呢”她的音消在了他的嘴唇里。
还敢照相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维扬又气又笑,索性不脱了,一转手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来势汹汹。
某个坚硬的部位还顶得人心发慌。
“你你想干什么呢”程佑宝咽了下口水,黑溜溜的眼睛转得飞快在思索求生方法。
他也太那什么了吧,肿么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腰子捏
聂维扬笑得暧昧:“不是你不让我脱的么,那想必是你想亲手脱,我把机会让给你啊,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程佑宝嚷嚷着反驳,他全身都滚烫滚烫的,把她也哄得满脸通红:“聂维扬,你真不要脸谁会想这么猥琐的事”
“不是有句话叫女人送男人衣服都是为了脱掉它你高兴就行了。”聂维扬学着她的语气反驳。
“你”这下轮到程佑宝郁闷了,她想了想又笑靥如花地戳戳他的胸膛,撒娇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聂维扬还是压着她,哼声说:“你不是不想吃吗正好可以做点别的,等晚些你就想吃了。”
“我不唔”程佑宝还想狡辩,却被聂维扬都堵在了肚子里。
大魔王始终是大魔王,小白兔要翻身做主谈何容易。
小小的起义三两下就被镇压了。
由一只小黄鸡引起的战火从地板烧到床上再绵延到浴室。
被热气氤氲得模糊的镜子隐约能瞅见激烈的战况。
程佑宝被顶得没有办法,只能搂着他的肩求饶:“维扬慢点,我,我没气了啊”
聂维扬的手指留恋不舍描摹她背上滑腻的曲线,似笑非笑地揶揄:“怎么会刚刚不是挺有力气笑我的么”接着身下又是不留情地狠狠一顶。
“啊”程佑宝绷紧了身体,想稍微离开一些,又被他拉了回去,入得更深了。
聂维扬在上是完全占据主导的地位,他粗喘着气舔她的耳垂,没停下动作地撩拨着:“宝宝,要我饶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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