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兽禁脔 作者:四人打麻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冷秋寒缩小了瞳孔,失神的放下了握著医生的手腕,没有焦距的目光像抽掉灵魂的木偶
“秋”冷优铭咬住了想说出来的字眼,咬了咬牙龈便说“老爷,你没事吧”
冷秋寒因为冷优铭的声音忽然慢慢有了焦距,抓住了冷优铭的肩膀说“把你的骨髓给红,把你的骨髓捐出来”
冷优铭愣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一直沈默不语的芳落银反应过来了,一把用力的夺过冷优铭,脸色完全已经黑了,扬了扬眉骂道“你这个疯子优铭的骨髓怎麽可能和红的配的起来”
男人的话让冷秋寒冷笑道“他上次去医院,我查过他的骨髓,和红的吻合”
吻合
吻合
所以在医院的时候才对自己这麽好吗
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把锤子,把冷优铭所有的想法都敲碎了,像一面镜子,破碎的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支离破碎的样子,斑驳出自己可笑的样子
“你这个疯子”芳落银还是很愤怒,对於捐骨髓的事情完全不同意的抓著冷优铭的手准备离开这个医院
“你不是喜欢我吗”
男人吼出来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把冷优铭所有的理智都抽空了,停下了被迫行走的脚步,医院来回的人偶尔的用异样的眼光看著这三个帅气的男人,但是都是匆匆走过,不敢停顿一下
手指僵硬的动了动,脑袋忽然转了,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後面的那个男人是用什麽样的眼神看著自己
待转头时,一双温热的手已经捂上了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挣扎可是无事於补,芳落银把冷优铭拽过身体,拉著冷优铭就往医院外走出去
眼睛很酸涩,涩涩的像要什麽东西要出来
为什麽他会知道,是红告诉他的吗
芳落银拉著冷优铭跑出了医院,一直跑,跑了数十里,踩著地面地面堆积起来的雪花,脚陷了进去,就像心脏,也陷了进去,这种感觉
“你这个样子就像弃妇”
芳落银终於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干净的纸巾,看著眼睛通红的冷优铭,惶恐的眼神,没有落泪,芳落银像奖励一样揉著冷优铭的头发“很好,我还以为你又哭了”
“他什麽时候知道的”想问,就算芳落银不知道
“不知道”芳落银托著下巴,似乎也不明白,忽然惊觉“是不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你这个样子,我都知道你喜欢那个人”
冷优铭抬起了头,忽然璀璨的一笑,钻进了芳落银温暖的怀里,冰冷的双手放心了大衣内,搂著细腰,带著淡淡的香味,靠在胸膛上,能听到细微的心跳声音,还有
“你的下半身抵到老子了”冷优铭噘了噘嘴,鄙弃的看著芳落银这个臭猴子
“”被发现了的芳落银更是理所当然的说“我是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
冷优铭含糊的点头,似乎也没有听,只是松开了手,把手放在了自己衣服里的口袋里“我去买水喝,跑得好累”
正要准备转身离开,男人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琥珀色的眼睛眯著,带著几分邪气却认真“你是要回去找他吧”
这麽爱他的你,一定会这麽做想到这里,芳落银该死的有些很不爽
少年抓住了握紧自己手上的白嫩纤细的手指,慢慢的往下拉扯,当男人的手离开了少年的手腕,少年已经转身走了
这麽爱他的你,你就这麽爱他芳落银嘲笑的弯起了薄唇一漂亮的弧线,自己又为什麽嫉妒,是喜欢这个白痴吗
可他哪里好
不知道在这个雪地站了多久,知道两腿都发麻了,冷冷的刺激著大腿的神经,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在冰冷的不再流动,挪动了下步伐,寒心的一笑,或许因为他是个傻子吧
芳落银莞尔一笑,想通了或许让心情更加的明朗清晰,准备挪动著脚步追上少年,现在追上去,还能阻止吧
“喂臭猴子”
芳落银抬起了头
雪花还在飘,少年跑了过来,拿著两瓶水从模糊里变的清晰,男人忽然笑了,恍惚是一朵在冬季盛开的花朵,美丽而有颤心
“臭猴子,笑的这麽倾国倾城干嘛”冷优铭抽了抽嘴角,不明白的看著眼前这个二愣子的傻子笑的白痴,无可奈何扔了一瓶温热的饮料
男人很轻易的接住了,看著少年打开了水咕噜噜的喝了下去,黝黑的脸蛋像是被冬季惹红了脸蛋,桃红的淡色,本来不协调的脸蛋,却意外的温暖,尤其,是少年,那温暖的大笑
“啊,好暖啊”
芳落银打开了饮料,抬头看了看少年,张开了被冻白的唇瓣,问“你决定了吗”
少年一笑,笑的爽朗,没有了稚气,点了点头,回答“决定了”
握紧了饮料罐,男人也没有犹豫的喝了下去,温暖的液体遍布了发冷的身体,很温暖,很温暖,暖入心肺
“晚安”
“晚安”
少年走到了晕倒在雪地里的男人,银色的发,白色的大衣,纯洁的白雪,所有的一切,美的让人窒息,少年掠过男人的银色发丝,温热的皮肤隔著皮肤透过来暖心的温度
“明知道下药了,却还喝,你也傻了吗”
如果男人醒著,他会怎麽回答
少年慢慢的站了起来,拨打了一串电话“海天,芳落银在中心路32号街道”
“嗯,对”
“你来吧”
挂断了电话,少年毅然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对不起,我真的还喜欢他
作家的话:
我要的部分终於到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开心死我了 我去
虐的来了,不要怪我
黑帮龙头51:第一次肉
回到了医院的那个手术病房前,男人坐在长椅上忧郁的眼神看著大理石的地板,手术已经完结,可是对於男人而言,或许噩梦才刚刚开始
冷优铭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心情五味混杂,偶尔鞋子和地板摩擦出了声音哒哒──也没有让男人动容
“只要你答应我把你的骨髓捐给红,我就愿意和你上床”
这是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眼神没有对视,冷优铭的脸色变得猪肝色,苦笑的扯开了嘴角,自己再说什麽也不知道了
“好啊”
本应该拒绝,然後大骂这个混蛋在他眼里自己是因为目的而喜欢他的吗,可是,骂不下口,也不想知道答案,或许他和蓝双一样,也不一样
脑袋空荡荡的,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冷秋寒拉出了医院,走进了旅馆
自己被粗暴的扔在了床上,冷优铭没有感觉一丝的疼痛,只是脚有些颠簸,幽幽黑眸映出男人毫无表情的冷漠脸蛋“你幸福吗那样做”
或许现在这个情况,问这个问题很可笑
男人的眼神果然藏著冷笑,也不回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健硕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带著适中的美感,房间里开著暖气,可是还是能轻呵出薄雾的冷气,男人的俯视著在身下的少年,没有感情,没有表情,像一直高傲的野兽
刘海半遮住一只黑色的瞳,下巴有些细小的胡茬
“做完了一定要去帮红”或许是因为在请求人,男人的声音也柔了许多
可是冷优铭听著,却像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心脏
这是第一次,男人示弱的样子,很碍眼,真的碍眼到眼里他的一样子都模糊了
男人脱光了身子,俯下了身体粗暴的解开了少年的衣服,慢慢的细吻著少年温热的胸膛
“吻我”冷优铭知道,这个男人除了红谁都没有吻过,他偏要刁难,刁难这个男人心里堵著的不甘心化作了嫉妒,嫉妒红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没有
冷秋寒果然脸色不对,紫红了俊美的脸庞,最後还是把唇瓣映在了少年的淡色唇上
很香,软软的,男人的唇瓣带著淡淡的烟味,不喜烟味的冷优铭却疯狂的喜欢上了这个味道,吸吮,翻搅,每个动作都带著狂野,他恨,也讨厌
仿佛要把一直没有发泄的愤怒,一次的发泄了出来,忽然咬上了男人的唇瓣,血腥味在味觉舌头里扩散
男人还是不回答,以往的冷漠和不近人情也没有了,只是一味的忍著
自行的解开了男人的皮带,褪下裤子,男人的分身还是没有勃起,软软的在两腿间,冷优铭随手拿起了男人脱下的领带绑住了男人的眼睛
“假想我是红吧”
这样是一种侮辱,可是没有办法
纤细的手指飞快的从男人的分身上下滑动著,只觉得手中的男根越来越大,紫色的硬物太过庞大,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
少年慢慢的抬起了臀部,用手扳开穴口,抵著骇人的男根,狠下心的坐了下来
“啊──”少年的脸色变得扭曲了,疼痛刺激著脑神经,紧紧的攥著男人的背,男人也紧绷著脸,却不语
体内的肉壁慢慢的变得瘙痒,冷优铭绯红了脸蛋,开始慢慢的进出,小穴像是饥渴的肉食者,每一次的离开男根,都是不舍得紧紧吸附
“嗯哈啊~”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从少年的唇瓣呼吁而出
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的射出了精液,男人被忽然紧致了的穴口弄得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深处
这是一场无爱的性爱,就像是野兽发情时随意的交媾
却,心伤
“我喜欢你”清晨的阳光,寒冷的空气,少年已经披上了保暖的外衣,看了眼沈睡著的男人,男人蹙著眉,梦里像是有什麽痛苦在烦扰著他
想为他平复那紧紧纠缠的烦恼,可是,自己不配
关上了门,离开了温暖的房间,走廊里的冷气侵蚀著大脑,和了一口气,淡淡的冷从手指尖蔓延
作家的话:
就这样先,老板来了,我手抖
少年的第一次啊,我对不起你,没写好,可老板很吓人。。。
黑帮龙头52:我在扎小人
冬季很安静,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让人迷恋
冷优铭悠悠的转醒,映入眼帘的还是不能亵渎的纯白色,温气呼呼呼的作响,热热的,测过了头,男人坐在椅子上低头弄著什麽东西,银白色的发柔顺的垂落
“你在干嘛”似乎是清楚了冷秋寒不会出现,心里也不会有了失落,却看著这个埋头苦干的男人有些想发笑
芳落银一惊喜的抬起头,可是脸色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狠狠的看著冷优铭,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淡不咸的还是回了一句“我在扎小人”
声音还是带著浓浓的咬牙切齿味
“大爷我只不过下了药给你吃,又没毒,你这样子诅咒我做什麽”冷优铭心里多了份鄙弃,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男人立马的站了起来把手上的小人扔在了少年的怀里,少年不以为然的拿起了丑不拉基的人偶小人,赫然在背後写著:冷秋寒,三个大字
不等病床上的少年说话,芳落银就愤怒的说“要不是他,你会天天进医院吗,要不是他,你会这麽个惨样子吗为了个陌生人,你捐了自己的骨髓,你难道不知道你因为半年的进医院历史有多长吗你的身体经不起手术的折磨你不知道吗”
看著发泄著的男人,蓦然,觉得心很温热,可是事实是事实
“我可能会当上黑曜的龙头,刀刀伤伤的总是有的,你这个小家子气的样子,啧”冷优铭看不起的瞥了一眼气愤的站直的芳落银,继续风轻云淡的说“亏你还是赤龙的龙头”
芳落银憋屈的样子像吃了大便样的臭烘烘
“什麽时候办理接交仪式”黑帮的龙头每一个都会有接交仪式,每个黑帮都有每个黑帮龙头的信物,而赤龙龙头的信物,不是物,而是在心口上绘画出一条红色嚣张跋扈的龙,从胸前的心脏蔓延到後背,腾云驾雾
“你想看吗”不等冷优铭说话,就把衣服给快速的脱了,情场高手的芳落银最牛逼的也就是脱衣了,不到3秒就解开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
惟妙惟肖的龙在心脏叫嚣,红色的龙似血染,在白嫩的皮肤里出奇的好看
刺青的人很厉害,这样唯美又让人惊的图案,让人恨不得也去刺一个
“怎麽看入迷了”芳落银吹了个口哨,调戏道
冷优铭一惊,的确,完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强壮的体魄,美的窒息,加上那冷冽的红龙,完美的搭配,让人恨不得触碰下,是否是真的
“可以把你的衣服理起来了”
“切”
不满的哼了声,故意放慢了整理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样子,更是如出浴画般的性感,流畅的胸膛线条,深色的乳头傲然的挺立,凹进去的锁骨
“什麽时候可以出院”对於自己长期的进医院,冷优铭都感觉医生的眼神都变了
“一个星期”
坐在病床旁,修长的牛仔裤穿在身上,恰好的身材模特般,双手交叠,似乎在想些什麽
“怎麽”
“他没来呢”芳落银回头答,冷优铭却白了他一眼,继续躺下去睡觉,不理会这个白痴的臭猴子
作家的话:
如果你细心的话,会发现,作者我很词穷
基本都是在重复的词语,就是故事没有重复。
我很失败,真的很失败~
黑帮龙头53:妈妈,我不是恶魔
“今天是几号”冷优铭忽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梦初醒的抓住了在旁边坐著的芳落银
“29号”
芳落银奇怪的看著冷优铭错愕的表情,冷优铭急忙的下了床,脱下了病衣,就急冲冲的要出医院去,男人赶忙的拉住横冲直撞的少年“29号怎麽了”
“我要去医院”
听著少年的话,男人忽然忍不住的笑了,指了指这个地方说“这里不就是医院”
似乎是不耐烦了,少年抓住男人的手,一个过肩摔,男人也没有想到少年会忽然采用暴力,一个眩晕,就被少年摔在了地上,男人皱了皱眉头,倒在地上,看著往外跑的冷优铭,忽然觉得好笑“真的是”
最後还是没有说出来,护士小妞急忙的像饥渴的母狗屁颠屁颠的跑到芳落银的旁边,发骚的问“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看看伤”挑逗的样子,和赤裸裸的性欲,护士像是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38罩乳
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帅的邪魅的人,护士就像是死咬著不放的八爪鱼
“抱歉”芳落银退後了一步,笑著对护士说“我是个同性恋”
“”护士目瞪口呆的看著芳落银已经离开的影子,身体还是保持著原来的动作,理智还是一直没有回来
冷优铭跑出了医院,刚好看见医院附近有个花店,赶忙的跑了进去,叮铃铃──推开了门,风铃的声音悦耳,暖气暖了他被冷风吹的红通的脸蛋
“你好”男人亲切的一笑,围著一个干净质朴的工作围裙,亚麻色的头发很年轻的脸蛋,爽朗的笑容似阳光,左耳钉著一刻宝蓝色的耳钻,年轻而又朝气
“请问您要什麽”
冷优铭完全没有看少年的朝气蓬勃的样子,直接忽略了少年的问候,开始在屋内寻找,最後找不到,沮丧的垂下了头,准备离开
“优铭”花店猛地被一打开,冷风哗哗的吹了进来,冷的让人哆嗦,银发在飘,围著男人的身体,偶尔玩弄著男人俊美的脸蛋“冷死我了”
男人赶快的把门关了起来,冷的跺脚,双手不停的搓著,原本的成熟稳重忽然被抨击成碎片了,皱著挺拔的鼻梁,和了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更多的温暖
“那麽你要再冷一次了”冷优铭抽了抽嘴角,鄙视的看著这个冷血动物竟然怕冷
“不要不要”男人摇著头,似乎想赖在这个花店里,满屋子的花香,勾引著人们的嗅觉,仿佛浸在这里,身上也会带著那混然的香味,见男人不肯走,冷优铭自觉准备自己走出去
“等等”花店的少年喊住要走的冷优铭,依旧温柔的笑著问“请问你要什麽花,有些可能放在後面的温室里了”
“风信子”冷优铭也不拒绝,直接开口了当的问
“正好我这里进了荷兰的风信子”少年说著就从後面捧出了一大束紫色的风信子,香味扑鼻,柔柔的花香,似花般温柔,少年把花递给了冷优铭,依旧含笑“这个权当送您”
冷优铭眯起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荷兰进口的风信子能这麽简单的送给陌生人
“你可不许打他注意”芳落银眯著眼睛就把冷优铭护在身後,少年不说话,只是含笑的透过芳落银看著沈默的冷优铭,冷优铭也忽然一笑,拉起了芳落银就准备离开花店
连谢字也没有说,叮铃铃──风铃悦耳在耳边
走进了一家医院,护士似乎认出了冷优铭,亲切的笑著说“你来了,她在房间里”
冷优铭感激的点了点头,便抱著一束风信子,松开了芳落银的手,走向了2楼,芳落银沈默著打量起这家医院
打开了房门,少年站直在了门口,扯出了一个笑容“妈,我来看你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很苍白,目光呆滞的看著电视,似乎根本无意再看,被梳好的发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後,脸上有些因为岁月而留下的痕迹
走进了房门脚步也放轻了,慢慢的坐在了女人的身边,女人叫霜玲,一个本来雍容华贵的妇人,看著傻呆呆的母亲,冷优铭的眸更是被刺伤的痛楚
“妈,我带来了你喜欢的风信子哦”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冷优铭把花放在了女人的怀里,紫色的风信子偶尔掉下几片紫色的花瓣
“绍”霜玲动了动唇瓣,嘶哑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理智,冷优铭全身一颤,不禁把手更攥紧了“绍天”终於女人完好的把字说了出来
慢慢的抓住了冷优铭的双臂,笑的如痴如醉“绍天,你来看我了吗”
“”冷优铭的眼睛瞬间的储著泪水,抱住了女人摇著头“妈,是我,是铭儿,是铭儿啊”
忽然
女人疯了的挥了冷优铭一巴掌,冷优铭被推到了在地上,噙著眼泪虎摸的看著脸色扭曲的妈妈,恐惧又憎恨“魔鬼”
光滑的脸颊被女人锋利的指甲抓去了血,冷优铭站了起来没有反驳,脸色却好不到哪里去
“没事吧”站在门口的芳落银见势,看著冷优铭脸上渗出的血,准备拿纸巾,可是被少年拦了下来,冷优铭继续的朝著霜玲走去“妈,我是铭儿”
重复著这一句,像诅咒的咒文
“魔鬼魔鬼”霜玲拿起了风信子,发疯了的扔在了冷优铭的胸口,花散落
翩翩起舞的凋零
落的一地支离破碎
“是你害绍天的,你这个魔鬼”女人歇斯底里的喊著,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为什麽要害绍天,为什麽,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任凭女人疯狂的用拳头打著自己,冷优铭只是站著让女人发泄,不管哪里受伤,依旧无动於衷
挪动了唇瓣,低声的声音几乎是哀求“妈,我不是魔鬼”
女人恍若未闻,继续用拳头肆意的打著少年,眼里充满著仇恨,还有厌恶
“医生”芳落银脸色几乎变了,眼里的悲伤一转即逝,喊住过往走廊的医生“病人发疯了”
黑帮龙头54:爸爸的坟墓
医院里的嘶吼声,把走廊的人都引了过来,无论是病人还是医生,还是护士
女人奋力的抓著少年的衣服,死死的不肯松手,无论医生怎麽拉扯,本想打镇定剂,可是被少年驳回了,看著女人愤慨的样子,少年的胳膊被女人的指甲抓出了血痕
“把绍天还给我”愤怒嘶吼的野兽声音,是沈重的哀痛
“你这个恶魔”女人哭了,眼泪唰唰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或许,她没有疯,她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什麽人,是什麽样的儿子
“我不会原谅你”女人哗然给了少年一巴掌,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眼里的憎恨很明显,忽然冲向了花瓶把花瓶打碎了,拿著碎片指向了少年“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
“妈”少年带著浓浓的鼻音,看著面目已丑恶的女人,女人并没有被这样的声音所打动,只是更愤怒的喊著“他是你爸爸绍天是你爸爸啊你这个恶魔,为什麽为什麽我要杀了你,把我的绍天还给我还给我,齐尚友”
全力的喊著,声音确实带著对敌人的仇恨和杀意,没有一丝温暖
“啪”正当女人要拿著碎片刺向少年的时候,芳落银及时的把女人给打晕了“送病人去休息”愣在原地的医生们回过了神,急忙的把女人抬了起来,却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著冷优铭
无论什麽错,也不至於让一个母亲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
知道芳落银下手不会是太狠,也只是打昏了霜玲,也安心了许多,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著地上满是风信子的花瓣,已经被踩的破破烂烂,完全已经面目全非
“虽然你没有必要和我解释”芳落银不紧不慢地说“但是我想知道怎麽回事”
“走吧”冷优铭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走廊上还是有些人指指点点,有时候病人像正常人,而正常人却像病人,想到这一句,冷优铭还是不可否认的笑了
火辣辣的脸颊还依旧红肿,芳落银跟在少年的身後
“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这里”出了医院後,少年才开口说话,冷冷的空气钻进了少年的衣袖里,手脚都冰冷著“只是每次来,都是这种惨状”
“都这样被打出来”芳落银看著少年黑色的瞳孔,瞳孔里映出的是冬季的白雪纷飞“如果今天没有我,你是不是和上一年一样,都满身伤痕”
“不,前几年,我是个禁脔,我求老板放我出来看一次妈妈,老板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商品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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