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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死对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打死不吃素

    云望舒看见来人,匆忙行礼,礼至一半被太后扶起。

    “好孩子,”太后语含欣慰,双手牵起她的手,目光有些复杂地在她的脸上游移。

    这可真是……太像了。

    云望舒被看得颇不自在,低下头状似羞赧。

    太后也不多说,只轻笑着拉她缓缓入了寝宫。

    云望舒刚坐下,目光就被桌案上的糕点所吸引。

    摆个点心还堆这么高……况且这横的横、竖的竖,斜的斜,竟然还给堆成了个五层玲珑塔……这是哪个不怕死的狠人干的,牛逼啊!

    “听闻你身子不大好,我待会儿让几个太医随你回府看看,身子要治,周身也得注意着,免得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了身。”

    云望舒这几年在泉州的日子颇为舒适,整个府上她最大,也没有什么人敢给她找不痛快,可到了京城就不一样了。

    京城这地界,可是掉片叶子都能砸到皇亲国戚,她一个郡主的名头虽大,可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宗室,她娘又去了,皇家和宗室那边不熟,现在也只能指望着她爹撑腰了。

    太后逐字逐句地说着,细细思量,都是由着她的处境的告诫与提醒,云望舒凝神听着,心下的忌惮消散几分,这外祖母看起来倒是真正喜欢她娘,要不然也不会给她说这些。

    香炉的香还是谢浔来时点的,如今已燃尽,只沉了些香气在空中,久久不散。

    太后说着说着觉得舌燥,用茶润了润喉,见云望舒一脸若有所得,心下满意地点点头。

    是个聪明的,跟她母亲一样,只是那个命薄,这个的身体又……

    她正了色,询问道,“我闻你父亲说,你如今身子已大好,可是真的”

    云




第五章 陵国公府
    谢浔自大理寺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地室里血与馊掉的食物混合的气味,他嫌恶地皱着眉,随手脱了披风扔给殷申,让他马上去准备热水。

    殷申急匆匆地跑了,刚到院子,又原路返了回来。

    “主子,老爷来了。”

    谢浔眉一挑,“老不死的过来干什么”

    殷申摇了摇头,“老爷没说,不过应该是为了三少爷。”

    谢浔嗤了声,若不是为了他那个宝贝儿子,他又怎么会来他这个畜生的地盘

    上次还说他干的龌蹉蹉事太多,折了他们一家子不少寿呢,还说再不踏进这个恶心的地方一步,啧啧,这才过了两三个月,变脸可真是够快的。

    陵国公正边敲桌子边想着事情,冷不防地就瞧见那个孽子冷着一张脸走进来,跟没看到他一样,直接往里屋走。

    他当即大怒,拍着桌子道,“站住!你没看到面前还坐着人吗”

    谢浔脚步一顿,装模作样地将周围环顾了一圈,“人哪儿呢”

    就差没直接说他不是人了。

    殷申一只脚刚踏进门槛,听到这话,又默默缩了回来。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哦,不对,国公爷充其量也只能算个半仙儿,他就没有哪一次不是看见国公爷从主子院子里气着离开的。

    论气死人的本事,他主子排第二,没人敢任第一,这点御史台的那些老家伙们可以作证。

    陵国公没想到他屈尊来找他,这个不孝子竟这样下他面子,当即便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

    “混账东西!”

    谢浔笑了笑,面上一派谦虚,“哪儿能啊,还不多亏了我那个好爹,没他那个老混账哪儿有我啊!”

    反正废物他爹是废物,畜生他爹还是畜生,除非老东西今天把他赶出国公府,写了公书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不然他永远别想摆脱他这畜生爹的身份。

    而且就算这老东西求之不得,那个老妖婆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她想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谢浔就必须呆在陵国公府,呆在世子之位上。

    亏得这老东西还把那老妖婆当眼珠子捧着、命根子疼着,却不知道人家心里根本不把他当个东西。

    他且看着,这夫妻俩什么时候撕破脸,几十年情分毁于一旦,届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必又是一出极好的戏。

    陵国公呼吸一窒,简直想立马拂袖而去,可一想到自己的来意,又强忍着怒气道,“我知你心里素来对我有怨气,我承认这些年做的是不好,我这些年也一直想补偿你……”

    谢浔听了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老东西段数高了啊,都知道来故意来恶心他了。

    “你就当为自己积点儿福吧,说说人话,这副假惺惺的作态可真是令我作呕。”

    陵国公气得身体发颤,这是对长辈说话的语气吗,这孽障!

    他先前听韵娘说这混账为了搞垮国公府,在背后搞了不少动作,他之前还不信,觉得他虽然恨他可心里毕竟还是有家族的,现在看来这白眼狼畜生果真养不起来!

    陵国公府的世子之位,怎么能交给这种人!

    他心下越发坚定了将世子之位给小儿子的想法,长子无德,二子又……相必皇上也能理解他的苦心。

    他心下有了计议,口头上便越发不快,“我问你,你母亲前几天给你相看的婚事,你怎么给直接拒了!承德候府的嫡女温柔贤淑,知书达理,配你又怎的使不得了!”

    谢浔在脑中掰扯了一下,确定不认识这号人,便瞟了殷申一眼。

    殷申立马上前小声提醒,“就是夫……老妖婆给您相看的妻子,您之前不是说有关的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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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梦中
    安国公府,云留月坐在假山上闷闷不乐扔石头,一颗一颗地投进池里,泛起了圈圈涟漪,将池中的鱼儿惊得四处逃窜。

    一旁的粉衣女子奇道,“你这是怎么了前段时间也没见你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留月听了,嘴瘪得越发厉害,当日她见了云望舒被人众星拱月地恭维着,心里不舒服,便多说了两句。

    可没想到一向疼爱她的祖母这次却并没有维护她,而是敲打起她母亲,还把她禁足了三天,害得她哪里都去不了。

    她云望舒是凭什么!

    不就是有个能挣爵位的好爹吗!不就是有个身为嫡子的好爹吗!

    她自己有个什么

    整天病恹恹的,谁知道肚子里都藏了些什么坏水,和她娘一个样儿,不过就是会凭借身份仗势欺人罢了。

    粉衣女子听了她的一番话,倒是感触颇多,“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里也……”她叹了一声,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云留月这下倒是诧异了,要知道元阳长公主一惯性格强势,驸马又是个懦弱的,他和前妻的女儿自不用说,那在后母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她这个长公主的亲女儿又有什么委屈和烦恼可言的

    “你还能受着气”

    严婉仪咬着下唇,“还不是那个姐姐,前几天落水之后就变得奇怪起来,不仅行为和以前截然不同,连看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像藏着刀子一样,无端端令人害怕。

    云留月吓了一跳,“这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吧!长公主请人看过没有”

    严婉仪脸色更难看了,严婉清前前后后这么大变化,她母亲又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一早便请了相国寺的智觉大师来,可离奇的是,那大师不仅说严婉清不是邪祟,反而说她的命格极贵,将来恐怕会入天家。

    严婉清现在名义上的身份是长公主的女儿,也算半个天家人,这命再贵一点,岂不是要……

    严婉仪这才害怕起来,她以前可没少无端苛责她,还拿她取笑消遣,甚至故意污蔑她的名声,剪了她的头发……若是严婉清有朝一日得了势,不把她们母女活剐了才怪!

    云留月听她说的骇人,诧异之余,反倒是觉得自己的事不值一提了。

    人就是这么一种神奇的物种,明明自己也深处泥潭,却总是能以他人的不幸衬托自己的幸运,好像这样自己便不在泥潭中了一样。

    两人一个怀着心思,一个心不在焉,往往是这个扯一句问着,那个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着,话题着实进行不下去了,便干脆分道扬镳了。

    云留月想到严婉仪刚才的话,回去的路上不免惶惶。

    她上次还见过那严婉清,一副柔柔弱弱不敢反抗的小白兔样,怎么突然就变了个样了

    另一边,云望舒沐浴后便躺在床上盘点着这几天太后赐下来的首饰。

    东西都是好东西啊,可惜,卖又卖不了,戴也戴不了……

    平芙笑着将多宝盒拿来,让她一件件地收纳好,瞧她们郡主的样,简直是十足的小财迷。

    平棠点了香,拿扇子轻摇了几下,清幽的香气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

    云望舒动了动鼻子,奇道,“好像与平时不大一样。”

    平



第七章 长乐
    “望舒,为父这几日要出去一趟,你在家中且照顾好自己,若是觉得乏味,便去找你大伯母,她是个好的……”

    云望舒回过神的时候便听到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忙问道,“父亲是去哪儿可要准备些什么”

    云诚昭将一个糯米团子夹到了她碗里,眼里满是愉悦。

    “是和卫国公府里的老爷子。听说他最近得了一副冷暖玉棋子,为父自然是要去一观的。”

    “可是……”父亲您的棋艺不是极差吗

    云望舒摸了摸鼻子,到底没戳人伤疤,想她这个完全不懂围棋的学了三个月后便能大败他父亲,真不知道父亲那股子自信都是从哪儿来的。

    云诚昭显然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宁老爷子也是我少有佩服的人了,一生纵横战场、所向披靡。不过最让为父惺惺相惜的,还是他那运筹帷幄的棋法,那可真叫神鬼莫测,每次都能跟为父战成旗鼓相当,人生得一知己如此,也是无憾了!”

    旗鼓相当啊……

    云望舒觉得自己可能知道她爹为什么这么高兴了,毕竟要找跟他爹一样水平还自信无比的臭棋篓子,也的确是不容易了。

    云诚昭虽然觉得刚到京城没几天就把女儿独自扔这儿有点不厚道,但一来卫国公那边催得紧,二来据说卫国公有意替他那个孙子求娶悄悄,他听说那个小子人品才华都不错,在京城里也是抢手货,秉着下手要趁早的原则,他决定先去替女儿相看相看。

    哎,他那结发妻子一去,女儿的事少不了就要他这个当爹的多看着点。

    云望舒不知道他的心思,倒也没什么意见,用完饭便让丫鬟小厮去收拾出行要用的东西了。

    云诚昭坐在马车上,叹了口气,还是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爹这次去个三两天就回来,等爹回来,给你带城郊王九家的糖人!”

    云望舒其实并不太爱吃甜的,因为身体的缘故,她不能沾味道太重的东西,以往吃糖也只能吃一点儿,比起甜的,她更爱好咸的。

    不过父亲这样说显然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指不定又想起了她那个早逝的母亲,她不介意让自己表现得更乖巧些,起码让父亲心里欣慰一些。

    她咧开嘴,一脸期待,“那等着您了,记得要带好看一点的啊!”

    云诚昭点点头。

    望着马车一路飞驰,云望舒的竟也忽然生出一股不舍。

    原书里,父亲在沙场上被暗算,原主没了依靠,周围的人事顿时翻天覆地。

    可原书毕竟是围绕女主写的,有关她父亲的是寥寥数语,要尽快想个法子提醒父亲了。

    下午安国公夫人来了一趟,说是过几天休沐的时候,等几位老爷都回来了,府上要再办一次接风宴。

    云望舒听了又问了几个叔叔的喜恶,免得到时候一上去便得罪了人家。

    安国公夫人与她一一说了,末了又笑道,“以你郡主之尊,又有什么敢得罪你只管开心便是了。”

    就像她的母亲一般,骄傲肆意,即使拿着剑上战场,也无人敢质疑一句。

    云望舒只是笑笑,她再放肆也不敢在安国公府里直接表现出来,传承百年的簪缨世族,只要还在的,家底都是十打十的厚实,有时连皇帝都得顾忌几分,更别说她了。

    安国公夫人见她神情恹恹,想起前些天听说她夜里无法安眠,便把随身携带的荷包递给了她。

    “夫人……”云望舒微怔。

    安国公夫人笑笑,“里面装了些安神的香料,还有一张云守大师亲自开过光的灵符,我现在儿女无忧,左右也没什么烦心的,便赠与你结个善果吧。”

    云守大师是闻名天下的得道高僧,只是前几年坐化了,也有人说他是得道成佛去了无极世界,他留下的东西甚少,亲自开过光的灵符现在更是千金难求。

    虽然云望舒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能这么迷信,可她连穿越都遇见了,迷不迷信也就无所谓了,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

    云望舒心下感激,说话时便又诚恳了几分,安国公夫人隐约察觉到她的身体并不像表面那样虚弱,便欣慰地笑了笑。

    当年她与凝舒一同嫁到安国公府,一道被婆母看不过眼,只是凝舒嫁的是老太太亲儿子,被挑刺的地方只会比她更多,可她依旧每天过得那么洒脱,后来凝舒去了,她与剩



第八章 争吵
    街上人来人往,卖吃食的将空中染上一层层白汽,办事的、做买卖的一个个行色匆匆,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两个岔口处,一个进京的戏班子正在表演杂技,看戏的将路口围得水泄不通,时不时传来整齐划一的股掌喝彩声,不一会儿差役便上来赶人,众人一哄而散,独留了几个表演的人还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在京城上演,众人已经见怪不怪,当个趣事儿听过也就罢了。

    长乐在马车上看得有趣极了,冷不防地就听见云望舒在耳边响起,“公主方才说要带我来这北京城好生转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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