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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死对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打死不吃素

    话刚说完,便见楼上左边第三间的门缓缓被打开。

    云望舒今天收到了连番惊吓,脑子里现在还是一堆浆糊,当下看到长乐的这种霸道行径一时缓不过来。

    “公主这是……”

    长乐的视线却没有停在她身上,而是径直越过她,落到了她身后的赭色人影上。

    那人生了张绝冠风流的脸,鬓若刀裁,眉目穠艳,脸上带着些病气,半副眼帘轻垂,看着似个画中人,眉眼微挑时,眼神却犀利至极,仿佛一眼便能看透心中所想。

    她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谢谢谢……谢……”

    她周身的暗卫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如临大敌,不动声色地将长乐护在中间。

    谢浔看着她抖得跟个鹌鹑似的,笑吟吟道,“舌头不灵便,我替你割了怎么样”

    长乐又怕又气,实在是被这家伙吓怂了,不敢惹他。

    上次她不过是把水溅到了他的袍子上,他便将她最爱的狐狸扔到水里给淹死了,末了还把尸体卷了运回来给她看,不可谓不歹毒。

    可她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从小金尊玉贵地娇养大,就算是心里再害怕,傲气却是一点都不少的。

    她便怒瞪着谢浔,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谢浔眉一挑,继续吓她,“眼睛瞪那么大,是不想要了”

    长乐退后几步,下意识捂住眼睛。

    “你敢!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谢浔嗤笑了声,“那你让我剜了试试,看看你父皇会不会降我的罪!”

    谁会试这个啊!

    云望舒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神经病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谢浔瞥了她一眼,奇道,“你觉得你能说的过我”

    云望舒刚才是见识过他的战斗力了,于是便很有自知之明地摇头。

    “那你表现出一副要为她出头的样子做什么到时候说不过我,又把自己气死了,那老云得多伤心啊。他来找我报仇,我岂不是很冤枉”

    云望舒闭嘴了。

    她不该尝试和神经病交流的。

    殷申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主子怎么就这




第十二章 出行
    安国公夫人回到院子的时候,女儿云留容正在闺房中一针一线地绣着嫁衣。

    她微微俯身,手指拿着穿了金线的针灵巧在凤凰羽翅上穿梭,唇角紧抿,眼神专注,一时间竟没注意到母亲来了。

    安国公夫人心中欣慰,还是免不了叮嘱道,“别做久了累坏了眼睛,快成亲的人了,趁着现在拘束少些多出去走走,以后一个人在那深宅大院里可就没这机会了。”

    届时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想与人交个心都不行,唯恐被人抓了把柄去,更别提中馈繁重无暇出行了。

    云留容见了母亲,立马停下手中的活计,浅浅笑道,“母亲不是去找祖母谈六妹妹的事了么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国公夫人就觉得烦躁,她总觉得老太太那边藏着什么,现在看着风平浪静的,可保不准哪天就把整个安国公府都拉下水。

    “无事,你祖母疼爱你二叔,我带着望舒也是免了旁人说闲话,你祖母就算看在你二叔的份上也不会反对的。”

    云诚昭离京,云望舒一个人住在侯府,周围又没个亲近的长辈,最容易被传出些不好的流言。

    女儿家的闺誉有时比家世都来的重要,云诚昭不懂这些,她这个做伯母的免不了要操心一二。

    她们这次是按老规矩去相国寺上香,之后要在寺里住几天,回来差不多就能等到云诚昭回京。

    云留容见母亲眉间仿佛走躁意,心下不解,只当她和祖母又起了争执,她是晚辈,到底是不好说什么的,便只抿了嘴笑。

    过些日子她便要出嫁,到时便不能陪在母亲身边了。

    母亲看似刚强,内里其实也是个怕寂寞的,她本担心母亲之后没个说话的人心中烦闷,这下有了望舒表妹倒好,看母亲对她的样子,估计也是上了心的。

    只愿她能再陪着母亲一段日子,等大哥有了孩子,一切就都热闹起来了。

    到了出发那天,安国公府车队林列,华盖如云,锦衣带风,一群小姑娘坐到了自己的马车里,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行程。

    上香拜佛本是件无趣的事,可对于她们来说,总比整天呆在府上闷着好些,况且近来上香的夫人小姐不少,她们路上还能多几个闲谈的伴儿。

    云留月本来怕被祖母强行留着乘一辆马车,没想到祖母只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些话,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回了自己的马车。

    她心下有些悻悻,可一想到没了祖母的管束,又开心了起来。

    这心情直到她知道了云望舒要和她一起乘一辆马车。

    她僵在外面,半天磨蹭地不肯进马车。

    云望舒在里面笑吟吟地望着她,也不怕她不动,不进来她一个人坐反倒自在些。

    三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她才不情不愿地踏了进去。

    三夫人叹了口气,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笨的女儿,不识大体也就算了,连个眼色都不会看,没看到后面一群人已经等的相当不耐了么。

    整天就知道抱着老太太撒娇卖好,其他女子该学的本领一样不学,将来出了嫁又该如何在夫家立足。

    云留月进了马车便冲云望舒哼了声,找了她对面坐下,仿佛深怕挨着她似的。

    云望舒觉得此人多半有病,便不搭理她,自顾自垂头看书。

    哪儿知道云留月以为她不屑跟她说话,更气了,大声质问道,“你干嘛跟我们一起出去,是不是想在背地里做什么手脚”

    那是你大舅母的意思,凶我干吗。

    云望舒望了她一眼,慢吞吞道,“我身体不好,舅母也许是想我去沾点儿佛气,好平平安安地活着。”

    云留月又哼了一声,“那你干嘛非要跟我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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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疑云
    云望舒正坐在一旁垂泪,见到她也不做声,只是将一双梨花带雨的小脸露出来,端得是可怜可爱。

    “您说,我母亲真的是……”

    她段数太低,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是假模假样的,安国公夫人心里门清,可还是配合道,“别想多了,你母亲的事儿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听一些混账乱嚼舌根。你呀就是性子太软,若是有人这样与我说话,我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云留月知道她是指桑骂槐,故意说了来气她,确切的说是借她来打压她母亲。

    可她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暂时忍着。

    她瘪着嘴,冲安国公夫人行了一礼,方问道,“舅母,您找我”

    安国公夫人仿佛这才看到她,不冷不淡道,“听望舒说你方才随意编排了长辈,还在她面前说了好些混账事”

    云留月这时候脑子也清醒多了,连忙道,“哪里,只是姐妹间的玩笑话罢了,云……望舒姐姐可千万别当了真,咱们姐妹私下也经常开些玩笑,可没到处跟别人说的。”

    这话拐弯抹角地说着她云望舒心眼太小,一些玩笑话都听不得,摆明了小家子气。

    若是玩笑话,她顶多就是天真不懂事,被责骂两句便过去了,可若是被扣上了个不敬尊长的名头,不光是她的名声毁了,连着她们三房恐怕都不会好过。

    她再顽劣,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她以前也这样和其他姐妹争过嘴,那些人要不当场顶了回来,要么就忍着,可没一个像云望舒这样的,说告状就告状,若是告到祖母那儿她也不怕,偏偏找了她这大舅母。

    云望舒当没听见她的言外之意,面上带了些惶恐道,“真是我想多了么原来姐妹们平常就开些长辈的玩笑么也怪我家的嬷嬷从来约束我约束得紧,竟不知这府里竟是这般风气。”

    我什么都不懂,别想扯我身上。

    云留月一气,刚想出口辩驳,看到安国公夫人在一旁端坐着,只能收了口拘束地坐在一旁。

    她张了张口,艰难开口,“我是无意的,还望姐姐原谅我……”

    云望舒凤眼微瞠,一脸迷惑,“七妹妹,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没听清。”

    原本这府上排行第六的就是云留月,可自打云望舒回来了便重新排了行,现在云望舒占着第六,云留月被挤到第七去了。

    云望舒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喊了来膈应她。

    云留月咬牙,到底还是不甘不愿地又重复了一句。

    云望舒看到她那个憋屈样子就觉得心里痛快极了,一边唾弃自己的恶趣味,一边又忍不住想,幸亏这还是犯在她手里,要是原主,呵呵,估计不死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她想了想剧情里云留月的下场,又一次感叹原主不亏是恶毒女配,把人弄蛇堆里不够,还非要让人家丈夫当众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最后云留月怎么死的

    哦,咬舌自杀的,而且一次没死透,原主又让人把她救了,送回了她丈夫那里,然后被个妾室亲手弄死了。

    啧啧,看来她离真正的恶毒女配还真是道阻且长啊。

    赵长羽推开吱呀的木门,刺眼的光线一时令他眯了眯眼。

    身后,老人穿了件寻常老太太穿的团花素面绸袄,历经风霜的脸上只有一片宁静与祥和,一双微垂的眼依旧如小时候般看着她,仿佛浑浊无神,又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她活的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以为她已经记不清东西了,但赵长羽知道,这位历经三朝的老人依旧在暗处无言地看着这皇朝,用她自己的心去感受着,有时甚至还会用手中的权利做些什么。

    他恭敬地垂首作揖,缓缓合上了门。

    老人的双眸似乎闪动了一下,又很快便没了踪迹。

    门口陆决正在等他,嘴里正叼了根草有一搭没一搭地抖着,美华服,玉宝冠,金垂腰,看上去十足的纨绔公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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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总角之言
    本是一番感人肺腑的童言稚语,被陆决说出来就好像他是个什么绝世渣男一样。

    赵长羽刚才也陆陆续续地想起来了,一想到记忆里的小女孩儿,他一时有些不自在。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他是这么说过没错,可当时那么小,也不见得就有什么男女之情在里面。

    他也不是想就这么将两个人撇清,好歹那人也是他表妹,那时候发自内心地想保护她的感情也是真的,可就这么让他莫名其妙为了一句无忌童言就娶一个多年不见的女子,不仅他不愿意,对那女子恐怕也不见得是好事。

    要是什么时候能见一面就好了。

    陆决便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哦,你想始乱终弃——”

    赵长羽额上青筋暴跳,还是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还来管我的事!让你干的那些都干好了吗这么多天都没动静,你都死在青楼野巷了吗!”

    说起这个陆决就觉得冤,他爹是掌管各种文书资料的,可一来那玩意儿不一定立了卷,二来他也不是他爹,哪儿是说看就能看的,他这么费心费神地劳累奔波,得罪人不说,怎么还得被骂懒呢。

    他觉得委屈极了,“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查到之前那些已经很不错了,要想知道后面的,除非你去当面质问皇帝。”

    赵长羽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可他既然答应了那个人,这事儿就得办得最好才行。

    当面问皇帝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可还有谁,是参与了当年那件事还活下来的人呢

    太后皇后还是李丞相……

    不,其实不一定要亲自参与才行!

    有一个人,他应当知道所有事情才对,他有权限查阅所有明面上的案宗,若是借由他……

    陆决跟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对他的想法差不多能摸了个十之七八,当下脸色一变,“你傻了吧!那家伙可是直接效命于皇帝,问他转眼间就能将你给卖喽!”他见赵长羽无动于衷,又苦口婆心地劝道,“我可提醒你啊,虽说楚玠是帮过你,可你还他的也不少,再追查下去可就是引火烧身了。”

    当初他之所以答应帮他,一是为了兄弟情谊,二是他自己也好奇这里面到底藏了个什么玄机,可他越查越觉得不对,这事儿要是被上面那位知道了,保不准他全家都得跟着一起受牵连。

    世家子,不说位极人臣光宗耀祖,好歹诸事都要以家族为重,祸及满门这种事他再混账也是干不出的。

    赵长羽和他走在山中小径里,望着漫无边际的翠色,幽然道,“我怎么听说你和谢浔交好来着。”

    陆决乍一听到这名字,脚一软,差点直接从山上直接滚下去,幸亏赵长羽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他才幸免于难。

    陆决站稳后就一把掀开他的手,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以保持距离,“我警告你,别想打我主意啊!你见过那个煞神和谁和颜悦色过我去就是死路一条!”

    他和谢浔认识这话不假,可交好这种事就真的太惊悚了,每次撞见那煞神他都得被整出半条命,对方深怕弄不死他一样,下手那叫一个狠,下毒,投湖,大冬天绑树上吹一夜冷风,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那厮做不到。

    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作孽,当时年少轻狂,最爱美人美物,竟眼瞎得将那阎王看做了个女子,那时候谢浔年岁尚小,一张脸昳丽生华、雌雄莫辨,他心痒难耐,就上前一番




第十五章 御史台
    房间内一时鸦雀无声。

    御史中丞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倾身作了个揖,“不知谢大人过来有何贵干”

    谢浔啧了声,“刚才还一口一个贼子叫得欢呢,这下倒改口了。你们倒不如学学王士德那个老家伙,蠢是蠢了点儿,可好歹也能讨个圣心。瞧瞧你们现在,啧啧,升也升不上去,留在这儿还得被我找茬,你说你们苦不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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