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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日子过得好好的,竟然遇上了这个叫花子!凭我两个是斗不过他们的了,看来只有提着人肉,暂时到师尊那里去。”夭俞道。

    “师尊正在闭关修炼,去了怕不是打扰了他老人家”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已经无处可去,况且灵泉福地还有三弟在那儿呢。”

    “好!就听师兄的!事不宜迟,我们速从后洞出去。”

    “唉……只可惜了这蓄睛池啊!两百多年的功夫啊!”夭俞瞥瞥蓄睛池,长叹一声,操起狼牙棒,径直往后洞而去。

    郑道士提着幼仪紧随,夭阳关执戟殿后,俱自后洞偷偷溜出。

    守护玉屏洞口的那些妖道山妖平日都惧怕两位妖王,不敢轻易潜逃,一个个拼命死战。

    正一先生和智安、智忍杀够顿饭功夫,才杀散众妖,径奔入洞中来,却已不见两个妖怪和幼仪的踪影。

    四下寻看时,正一先生便看见了蓄睛池,不禁啊吔惊叫。智安、智忍奔将过来,朝蓄睛池里一看,也是震惊不已。

    只见偌大的蓄睛池分成七八个槽池,蓄水养睛,那些人珠或大或小,或亮或暗,不计其数。池水涌如沸汤,雾气蒸绕;眼珠闪闪烁烁,上下翻动,慑人心魄。

    智忍惊叹道:“那常斨老怪果然在修炼金光神目呢!”

    “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炼了,不然哪会有这麽多眼珠留在此处”智安道。

    “听说前些年,常斨老怪吞了一股玄气,正在闭关炼化,或许他就把此事、先放在一边了。”智忍猜测道。

    “师弟说得有道理。如今他闭了关正好,正好趁此机会,一把大火烧了这妖洞,毁了这祸根,叫他以后修炼不成!”

    “正是正是!一把大火烧了这妖洞,灭了他的念想!这样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一件好事。”智忍高兴不已,跃跃欲试。

    正一先生听二人言语,不禁慨叹道:“贫道如果不是来救仪儿,怎么会和两位一起毁掉这荼戮人界的妖洞!这也是天意如此啊,却不知我那仪儿又被掳到哪里去了”

    “仙长原来是为救人而来仙长先不要着急,等烧了这妖洞,我们再帮仙长找人去,必定是在那天都峰灵泉福地。”智安宽慰道。

    正一先生闻说大喜,连忙稽首道:“多谢两位仗义相助。贫道谭峭,还未请教两位道友法号。”

    “小僧智安,这位是小僧师弟智忍。我二人曾受九华山菩萨指点,因心情刚烈,尘缘未了,菩萨就叫我二人在此结庐修行,弹压妖怪。不曾想今日得遇仙长,实是三生有幸。”智安合什还礼道。

    “客气客气。两位道友既然拿定主意,何不趁早烧了这妖洞,然后大家再一起去那天都峰灵泉福地铲除妖魔。”

    “仙长说的是,那常斨老怪正在闭关修炼,正是可趁之机。”智安道。

    “那我们快找火来,一把火烧了这妖洞!”智忍说罢,便急急去寻找火种。

    却见洞府两壁俱插有火把,呼呼燃烧,三人便各拔下火把在手,在洞中四处点火,顿时火舌乱卷,燎燎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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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常斨老怪 玄殊真人
    “好个猖狂的叫花子啊,烧了玉屏洞还没找你算帐,却急巴巴地送死来了,正好一血此仇!”蒙命大怒,话音未落,已解下腰间软剑,寒光一闪,直奔正一先生。

    正一先生二话不说,侧身避过,举杖猛打,一来一往交斗起来。

    这厢智安、智忍呼喝一声,各举齐眉棍撒开路数,与夭俞、夭阳关厮并恶战。

    三人三妖各施本领,往复交杀。

    但见白光飞射,黑霾纷涌;兵器交撞,噹啷乱响。

    大战了五十余回合,夭俞、夭阳关本就着了伤,一时不敌智安、智忍,而蒙命道行仅有一千余年,自也赢不了正一先生,渐渐地三个妖魔都露出了败象。

    突然间,夭阳关“嗷”叫一声,扭身向灵泉洞内遁去,原来是背部被智忍打中一棍,疼痛难忍,兀自先开溜了。夭俞、蒙命见势不妙,也赶忙往洞中退去。

    三人一阵乱杀,杀散众小妖,径闯入灵泉福地,遇妖杀妖,遇怪杀怪。

    一时间,灵泉福地恰如被捅破的马蜂窝,众小妖一个个哭爹叫娘,四处乱窜,哄成一片。

    三人在洞府中追出一里多路,忽见一座洞口豁然开来,好似在井底一般,四周绝壁光滑如削,直上数十丈高。圆月一轮,悬挂井口也似,小且寂冷。

    那三个妖魔仿佛已是无路可退,站立在一座殿堂门前如雁翅般展开,兀自手中紧握兵器,愤怒而视。两旁的小妖战战颤颤,惊心动魄。郑道士手里提着幼仪,也是一脸的惊慌不安。

    正一先生抬眼瞥见幼仪,大呼道:“快还我仪儿来!”

    一声呼过,正一先生跃身挥杖,凌空来抢幼仪。

    智安、智忍亦随后飞起空中,杀奔上来。

    却在这时,猛见殿堂内闪出一道绿光,犹如半月之形,令人眼花缭乱,更挟雷霆万钧之势。

    三人顿觉一阵狂飇袭来,猝不及防,被击飞出数丈之外,方站稳了脚跟,而智安、智忍经受不住此击,“哇”地一声,各吐出一口鲜血来了。

    但见那殿堂石门业已徐徐开启,其中昏暗一片,隐约现出绿光,恍如鱼粼般闪闪烁烁。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大闹我常斨的灵泉福地!”忽然,从那殿堂内传出说话声,瓮瓮回响。

    原来这猝然出手的正是三位妖怪的师尊,统御黄山方圆三百里的大魔头常斨老怪!

    三位妖怪闻听那话,慌忙都丢了兵器,伏地叩拜道:“弟子恭祝师尊:神功炼成,万寿无疆。”

    “哼!你们三个!不好自修行,却要为非作歹,坏我常斨门风,竟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殿堂内传出常斨老怪的威斥之声。

    “启禀师尊:弟子等为师尊一心采药,并不曾为非作歹,是他们三个人无缘无故烧毁玉屏洞,又来灵泉福地找弟子们的麻烦。”夭俞卑恭道。

    “什么玉屏洞烧毁了!”

    “是,师尊。是这三个人故意上门挑衅滋事,烧毁了玉屏洞,弟子等并不曾为非作歹。”夭阳关复添了一把火,以激师尊出手。

    “哈哈哈哈……”不料对面的正一先生闻听狡辩,一阵长笑,而后愤怒道,“剜人眼珠不叫为非做歹,那什么才叫为非做歹”

    “什么剜人眼睛”常斨老怪言语之中透露出惊讶,“夭俞,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快快说于我听。”

    “是,师尊……”夭俞俯首应诺,便一五一十地把郑道士剜眼取睛的事讲叙了个来龙去脉。

    常斨老怪听罢,大怒道:“竟有这等事体取人眼睛乃是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谴。你速把那女子还给人家;那妖道残害无辜,坏我常斨门风,速杀了他,以儆效尤。”

    三个妖魔听说此话,你瞅瞅我,我觑觑你,一脸懵懂,但是师命不敢违抗,便命放了幼仪。

    郑道士却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噗通一声,跪地求饶。

    却见夭俞站起身来,一狼牙棒即将郑道士砸得/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可怜修真不成,反作了替罪羔羊。

    “启禀师尊:弟子已交还女子,妖道也已击杀。”夭俞朝殿堂内,鞠躬禀报道。

    “好!替为师送客!”

    常斨老怪的行事风格和他三位徒弟完全不同,正一先生实是莫名其妙,始料不及,但无论如何,终归已救回了幼仪,而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因此,正一先生稽首道:“多有打扰,就此告辞了。”

    说罢,正一先生携手幼仪,丢了一个眼色给智安智忍。二人会意,紧随正一先生匆匆出离了灵泉福地。

    夭俞觑着三人离去,气得咬牙切齿,伏问道:“师尊,弟子有所不明:为何这般便宜了他们”

    “孽徒!今天你们差点儿害了为师的性命。若不及早赶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常斨老怪忽然骂道,但气息已然显得十分虚弱,“命儿,为师……已受重伤,你快去……快去……快去莲花峰请你玄殊师叔来……来……来救我……”

    夭俞、夭阳关闻说,大惊失色,双双奔入殿堂内来。

    只见火光昏暗中,常斨老怪已跌卧在地上,嘴角溢血,呼吸若断若续,哪里是什么神功炼成,分明已是受了严重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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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玄殊弄情 天君着道
    咦……你道这道人是谁

    不错:他不是别人,正是私自出离瘟部、四处寻找诺那佛祖元灵的费颉费天君!

    费天君自与钟山大神烛龙结盟以来,一边邀请山海界内的各处大神,准备会聚钟山,揭竿起事,一边在红尘里跋山涉水,穿村走市,寻找诺那佛祖的元灵。也不知寻找了多少个春夏秋冬,尽管也交结了括苍山和齐云山两处神魔,欲去钟山聚义,但寻找诺那佛祖元灵的线索,始终毫无进展。

    这日里,他忽然瞥见宛陵地界上红光白光交射,好似有几路仙神在那里打尖盘桓,因此便想赶来打探消息。为黄山阻去夜路,遂就驾起云斗,准备飞越黄山,却不料正撞见了玄殊真人。

    玄殊真人闻喝,仔细一看,但见费天君豹子头,络腮须,肩后黄光藉盛,即知道行不在自己之下,并且能够轻易躲过她的偷袭,更料硬斗不易取胜。

    因此,她打稽首礼,笑盈盈回道:“道兄有礼了。小女子乃此山山主玄殊真人。因山居寂寞,见道兄路过此处,便想寻些乐子,不料惊扰了道兄,还望恕罪。若道兄不嫌弃小女子卑微,愿邀入寒舍一叙。”

    费天君正欲交结天下人物,以备将来钟山起事,听玄殊真人这么一说,正中下怀,于是回礼道:“原来是玄殊真人,幸会,幸会……贫道乃南天宫瘟部副使费颉费天君。”

    “噫嚱……原来是费天君大驾光临!有缘有缘,得遇费兄,实乃小妹三生之幸,快快请寒舍一坐,也好叫小妹略尽这地主之谊。”

    玄殊真人说过,不由分说,上前挽住费天君的臂膀,脚下云层涌动,直奔承露观而来。

    费天君虽觉玄殊真人举止轻佻,但一时心有别计,遂就飘飘荡荡地随她进入了承露道观。

    玄殊真人暗怀歹念,便在内室设下了一桌美味佳肴,又捧来美酒,佯装热情款待费天君。

    只见她蛇腰款摆,抛媚弄眼地走到费天君眼前,娇滴滴道:“山野之地没啥子好招待的,小妹略备了些薄酒,为费兄洗尘。”

    话音未落,玄殊真人一边伏身下来,一边微抬纤臂,为费天君斟酒。

    费天君在红尘里行走,困乏寂寞多时,今日遇见美人如此大献殷勤,不禁心旌摇荡。他紧盯着玄殊真人的酥胸,酒不醉人人自醉:“妹子如此抬爱,愚兄可是受宠若惊了啊。”

    玄殊真人抿唇而笑,自个儿酙满了酒,坐于费天君右侧,举杯道:“费兄……请饮。”

    “妹子请饮!”费天君举起酒杯,与玄殊真人碰了杯盏,脖子往后一仰,一饮而尽。

    玄殊真人复起身来,提了酒壶,温情款款地替费天君续满了酒。

    酒过数巡,费天君只觉得迷迷糊糊,浑身火烧也似,睇着玄殊真人/媚/眼/频/抛,玉/峰/乱/颤,便就把持不住,一边将肩后水磨钢鞭取放在桌上,一边张开左臂搂将上去。

    玄殊真人咯咯直笑,水蛇腰一扭,逃脱开去,依在牙床帷幔后,露出一张妖冶的笑容,玉指勾动道:“费兄,你猴急个啥小妹久居寂寞,正想与你论道论道哩,来呀……来呀……这牙床上正是那论道的好所在。”

    “好好好…来了来了……为兄正想与你论道论道。”费天君面红耳赤,呼喘如牛,一边狗急猴跳地脱掉衣袍,一边脚踏稀泥似地奔向床头,一伸双手,就来搂定玄殊真人。

    玄殊真人佯装娇羞,玉身连连退避躲闪,忽而就仰倒在牙床之上。

    费天君血脉箕张,亢奋异常,正欲作成好事哩,却不料玄殊真人右臂早已缠到背后,食指凝元,倏然来封他的泥丸宫。

    这泥丸宫毕竟是个什么所在

    乃在人的眉心与后脑之间,居九宫之中央;婴儿头顶阳骨合缝之处、突突微跳的地方便是,有“混合百神,十转回灵”的说法。如果平常凡人的泥丸宫遭到重创必死无疑,而修道者遭了封禁也会如个痴人傻子一般,最是人身紧要之处。

    那一股强劲的道力骤然而至!

    费天君如何不觉察

    只听“啊呀”一声大叫,费天君闪电般、抬手格开玄殊真人的玉臂,再不贪恋那身下白生生的细皮嫩肉,突地跳跃下床来。

    “好你个阴险的妖妇,本天君差点就栽到你的手里了!”费天君怒然大喝。

    但话音才落,费天君忽觉头昏眼花,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双脚站立不住。

    他惊慌失色道:“好你个阴险的妖妇!我当你是同道中人,你却要来害我性命!你这酒里究竟放了什么毒药”

    “哈哈哈哈……”玄殊真人放声荡笑,纤纤柔臂轻轻挥舞,那一袭红绡飘冉冉裹上身子来。

    她斜坐在床头边,半盘着一条修长雪白的**,理弄云鬓,妖艳动人:“只怕你吃了我的**药,知道也是迟了,你还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吧。”

    原来玄殊真人早已在那酒壶里,投下了自炼的**药,这**药平常专门对付那些好色之辈。而这一回,她自己早将解药含在舌尖之下,虽然与费天君一般饮酒,却是安然无恙。

    费天君闻听那话,遽惊不已:竟是一个不小心,为她所迷,着了道儿了!

    思忖之间,那**药业已作起怪来,费天君的元神被迷得五迷三



第四十章:五命会聚 禹治水法
    “如何不识!此乃无为道界、南方罍山坍塌时、逃逸出来的煞灵之气!不曾想也被你吞食了一口。这煞灵之气至恶至毒,能左右意念,为其所使。”

    “请问费兄:可有调御之法”玄殊真人急问道。

    “几乎无有……便连钟山大神烛龙都难以调御它。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曾想到一法,在括苍山和齐云山两处试用过,好似还有些效果。如果你愿意听从我的吩咐,我倒可以助你试上一试。”

    玄殊真人听说此言,欣然大喜道:“小妹愿意听从费兄的吩咐,小妹愿意听从费兄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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