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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哦……是灵儿来了啊”公映说着话,走出内室,在外室小客厅的正椅上坐下道,“灵儿,快进来吧。”

    “诶,灵儿进来了。”燕灵答着话,小心翼翼地同刘管家进入了卧房外室的小客厅。

    公映和蔼可亲地问道:“灵儿,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燕灵是被刘管家请过来的,一时还不知说什么哩,便低头拿眼睐管家。

    刘管家接话道:“禀老爷:燕灵小姐说,大公子每日都思念夫人,茶也不思,饭也不思,如果长此下去,恐怕会损害身体,因此前来请老爷想个办法。”

    “是这事啊,灵儿不要担心,这也是人之常情,过些日子便会好的,说不定这是基儿的病又犯了的缘故,等你慧姐姐回来,就会治好基儿的病了。”公映安慰道。

    “爹”燕灵轻唤一声,欲言又止。

    公映颇觉蹊跷:“灵儿,怎么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来的”

    “我我……”

    “有什么话,你就说嘛。”

    “我知道爹是在哄我呢。”

    “灵儿,你这话怎么说”公映略微吃惊。

    燕灵老老实实道:“慧姐姐是不会回来替定之哥哥治病的了,她已经找到亲妹妹(就是那个九天),一起回老家去了,凤凰也一起去了。慧姐姐走的时候,还叫我带问爹娘的好呢。”

    “你慧姐姐、凤凰还有九天她们回老家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公映吃惊道。

    “嗯,她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那……也好……也好……”公映不禁喃喃自语起来,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就让她们都走了吧。”

    瞥见公映伤感失落的样子,燕灵道:“爹您也不用担心,慧姐姐是神仙呢,她




第八七章 华夏文字 怪病已愈
    小化早就被燕灵“不困不困”声惊醒,起身侍候一旁,此时看见自家小姐和大公子一诵一和,好不欢喜,遂就走到茶几前,沏了两盏茶,用托盘托着,走到燕灵面前,睐眼唆嘴献殷勤。

    燕灵正诵读得起劲哩,轻轻摇头拒绝饮茶,可是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听见文基依旧在不疾不徐地吟诵。

    燕灵鼓起小嘴,十分生气道:“小化,你老是在我身边打扰我干什么喏,现在这个字,我不认识了!”

    “小姐,你不认识字,跟我有什么关系”小化委屈道。

    “当然怪你,刚才我还读得好好的呢,你要弄什么茶来,还对着我睐眼唆嘴的。”燕灵在黎山习武日多,识字日少,所以《大学》中许多生僻字不认识也很正常,但此时却把不认识字责怪在小化身上。

    小化自然愤然:“切!我是怕小姐你口渴了,这才送茶给你喝哩,不喝就拉倒呗,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哼!定之哥哥刚才好不容易有点高兴的样子,可是你……”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别吵了。”文基见燕灵无理取闹,就打断了话头道,“小化,把茶端过来,给我喝两口。”

    “诶!”小化干脆应了一声,捧着茶托准备走过去。

    “我也渴了我也渴了……我也要喝两口茶。”燕灵边说边伸手来取茶盏。

    “刚才给你喝,你不喝;现在你想喝,我还不给你喝了呢。”小化一绕身,就绕到燕灵背后去了。

    “诶诶诶诶……反了你不成!”燕灵扭转身,抓住小化的小肩膀,抢下了一盏茶,咕咚咕咚一连气喝了几口。

    小化狠瞪了燕灵一眼,走至床前,将茶送给了文基。文基取盏吃了几口,放回茶托。

    小化告状道:“大公子你说:这小姐认不得字能怪我吗”

    不等文基搭话,燕灵蛮横道:“当然怪你!”

    “不怪不怪……不怪小化……是灵儿的不对。”文基开交道,“我们华夏文字有两万两千七百多个,不认识字也很正常,便是那些通古博今的鸿儒,你要是弄个生僻字叫他来认,他也未必就能认得出来,不足为怪不足为怪……”

    “哇!我们华夏文字有两万两千多个哇”小化惊掉了下巴道,“我还以为只有一千个字呢。”

    “切!只认识一千个字,还好意思说出来”燕灵终于逮到怼小化的机会。

    “我是识字不多,可是刚才是谁说不认识字啊”小化昂起头,耀武扬威道。

    “你你!”燕灵浑身冒烟,吊稍眼怒瞪,却不好发火,毕竟刚才是她说的不认识字哩。

    见二人横鼻子瞪眼睛又抬杠起来,文基连忙劝解道:“好了好了……不吵了……灵儿,刚才什么字你不认识,指给我看看,或许我能认识,我来教教你。”

    “是……是……是什么字来着”燕灵喝茶时,已将经书合起来了,此时若在经书里找出那个生僻字却不是比登天还难!她左手随便乱翻了几页,便又拿小化撒气道,“就怪你,我现在都找不到那个字了!”

    话落处,燕灵把右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回茶托,然后手忙脚乱地翻起书卷道:“重来重来重来……再从头开始……”

    看见燕灵慌乱尴尬的样子,小化噗嗤一笑,将茶托送到一旁去了。

    燕灵打开经书,一本正经地继续诵读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文基知道燕灵是为了博取自己开心才如此而为,因此也就轻轻地跟着她吟诵起来。

    中午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照映在燕灵的身上,仿佛有一团热火在燃烧,是如此的温暖心窝。

    自此燕灵每日都坐在文基的床前轮流诵读《大学》和《论语》,遇见生僻字时便向文基请教。

    文基自然一丝不苟的教授她,包括偏旁部首,字形构造,拼音写法,以及原始含义和字意字体的演变。

    一来二去,时日多了,燕灵倒认识了不少的新字哩,有时便在小化的面前显摆显摆,摇头晃脑地吟诵出一段来,如《大学》中云:“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或如《论语》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小化每每听见这些语句,自然不明其意,翻瞪双眼,掉身就走,难得搭理自鸣得意的燕灵。

    这时候燕灵便宛如得胜的将军,趾高气昂,好不自命不凡哩。

    在此其间文基通过阅读经书,果然就渐渐转移了思念母亲的痛苦,身体和精神也都慢慢恢复过来。

    但是令文基迷惑不解的诡异之事却也发生了,就是他时常感觉到那块黑石坠时不时的发出微弱的金光,眼前仿佛也会浮现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景,如:苍茫的高山,冰封的悬崖,无数相互厮杀的士兵和一条怪龙的咆哮,而这些情景仿佛始终都有一位肩负长剑



第八八章 见梨哭母亲 放下即是智
    “没…没什么……”文基坐倒在书椅上,脸色愈加难看,浑身好似也在不停的颤抖。

    “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白是这梨有问题吗”燕灵本能地将手中的梨伸出来。

    文基连忙撇过脸面,摇手道:“拿开去拿开去……我……我不想看见梨。”

    “那…那……”燕灵不知所措,忽而将咬吃了几口的梨丢在托盘里道,“小化,拿走拿走……快把这些梨全部拿走……”

    小化莫名其妙,满脑冒问号,讪讪地捧着托盘退出书房去了。

    “定之哥哥:这梨这梨……”燕灵本想安慰文基,却又不知说什么为好。

    “我不想看见梨;看见梨,我就想起娘来了。”话犹未落,文基泪珠啪啪啪地往下直掉落,“我娘年青的时候受了许多苦,曾经为了外公,割手臂上的肉熬汤,还准备剜掉睛眼卖了给外公治病……我娘…我娘……”

    说到心痛处,文基情不能已,猛然失声恸哭起来。

    燕灵刹时慌了张道:“定之哥哥,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文基哭叙道,“我娘……我娘年青时身子很弱,生下我和弟以后就得了肺病,身子就更加虚弱了,吃了许多药都没用……我娘好可怜啊,连那黄泥裹烧的乌龟粉都吃,连那臭气熏天的烂腌菜都吃……她不是为自己活着啊,而是为了我和弟活着啊……我娘……我娘……好可怜啊……”

    “我现在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娘真的好可怜。”燕灵答着话,泪珠也不断地滚滚落下。

    “后来有大夫说:这梨可以治肺病。我娘就又开始吃梨,吃了许多许多的梨,吃得呕了吐了还要继续吃,我娘真的好可怜啊……可是现在我娘的病好了,但我已经看不见我娘了,娘!我真的好想你啊……”

    一声撕心扯肺的嘶嚎,文基忽然双眼往上一抻,咕咚一声连人带椅翻倒在地上。

    文基没有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心中抱有终身遗憾,但凡看见有关母亲的一切事物,未尝不像打开的江闸,思潮翻滚汹涌澎湃,往日种种历历赴目,一个痛彻心扉猛然就气厥过去了。

    看见此景,燕灵又惊又慌,抱住文基痛哭大喊:“定之哥哥!定之哥哥……”

    小化刚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在外室的桌子上,便听见书房内传来哭喊声,急转来看,却看见燕灵屈跪在地上,搂抱着文基哇哇大哭,既知事情不妙,连忙跑出门来,来向老爷公映禀报文基见梨昏厥的事情。

    公映闻报消息,惊慌不迭,与刘管家匆匆赶过来。

    燕灵已将文基抱躺在卧室里的床上,依旧垂泪呼喊,此时见公映来至,遂挪开身,一旁啜泣。

    公映安慰了燕灵两句,侧身坐在床头,先把文基的脑袋偏向外侧,继而探探鼻息,把把脉象,那脸色渐渐地晦暗下来,便吩咐刘管家速去华阳镇上请黄大夫,另外又传门仆阿福速去请二公子文础回来。

    原来公映虽在鳌祥公的指导下,曾经学过一点医术,但此时遇见这等急病,也不敢轻易胡来。

    燕灵心急如焚,可是又不敢问话,只好泪流满面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文基。

    大约过有半个时辰,刘管家领着黄大夫心急火燎地来到文基的卧室。

    黄大夫二话不说,坐身稳当,探鼻息,把脉象,掐人中,压胸膛,折腾半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公映感觉不妙,急忙问道:“黄大夫:我儿文基如何”

    “大公子脉搏已经停止,气息也都全无……”黄大夫欲言又止。

    “黄大夫,你再仔细瞧瞧,随多少银子我都给。”公映明白那话意。

    “谭老爷:不说医治病人是大夫之责,便是你我也有十多年的交情,能够救活大公子敢不尽力适才听刘管家所说,大公子应该是见梨思母,悲伤过度,气厥所致,但我已用尽了手段,大公子也没有回过气来,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让大公子安静安静,看他自己能不能醒过来。”黄大夫无奈说道。

    公映闻说此话,心头惨然,挥挥手,与众人都退了出去,只留黄大夫在卧室之中。

    燕灵在小化的搀扶下,不肯远离,就在外室椅子上坐下,一语不发,默然流泪。公映与刘管家等人站在门外,愁眉不展,甚是悲切的样子。

    过未多久,文础已从孝庐赶回谭府,与父亲等人见过礼,疾步冲冲走进了文基的卧室。

    又与黄大夫见了礼,问了原因,文础低首观看文基片刻,遂请黄大夫暂时回避一下。

    等黄大夫退出卧室后,文基伸手摸了摸蹲在右肩上的白鼠,叫它安分些,不许乱动——在孝庐其间,白鼠一直跟随左右,形影不离,当真给文础添了不少愉悦哩。

    而后文础伸出左食指在文基的心窝上轻轻一点,右手作单什礼佛势,口中吟颂起秘语来:“唵梭~ 嘎呀~ 梭哈……唵~梭~ 嘎呀~ 梭哈……”

    却是怪事哩,那秘语才吟颂了七八遍,文基居然就不停地咳嗽起来,已然回过生气,原来这“唵梭嘎呀梭哈”六字秘语乃是普贤大士的心咒,是光



第八九章 佛门坐禅 十愿法力
    原来“智周万物”正是大成府文武砚七字令决中的“智”字决!

    文基对“忠孝仁义礼信”已有较深的理解,唯有对“智”还不曾有深刻的体会,此时在文础的一语点破之下,他蓦然感悟出来,那文武砚应决显灵,这才吐露出万道金光。

    不过这金光稍纵即逝,周围景物依旧恢复原来的模样。

    但文础却被这奇瑰的一幕生生惊呆,过有半晌问道:“大哥,你刚才悟出了什么”

    “没有悟出什么,我脑海里好像有七个字在翻腾旋转,可是想要看清楚时、却又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剩下一团模糊的金光。”文基不停地捶打脑袋,最终也只有茫然地摇了摇头。

    “看来大哥身心还是十分虚弱,看不清楚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现在教大哥一个佛门坐禅之法,可以定气凝神,观察脑海,对你的身心恢复应该大有帮助。”文础说罢,便教授了文基坐禅之法。

    这坐禅乃佛门修炼之法,便是闭目端坐,凝神静修,用心看着脑海中纷飞的杂念,杂念即会慢慢地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的脑海则会出现一片澄澈纯净,譬如在杯子里摇晃混有浑浊的水,当杯子不动时,浑浊物(杂念)自然会沉淀到杯底,水(脑海)则显出清净无暇的状态。

    文基听说了坐禅之法后,欲想尽早知道那脑海中的七个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此依言而行,盘膝闭眼,就在床上认真地坐起禅来。

    文础见状道:“大哥好自坐禅,调养身心,弟弟就暂时不打扰你了,先自回孝庐去了。”

    话落处,却不见文基答话,文础即知大哥已经把念头放在坐禅之上,遂就悄悄站起身来,朝文基略施一礼,轻脚轻步地走出了卧室。

    燕灵早就等得心急火燎,见文础出来,连忙迎上去,询问文基的病情。

    文础叙说了文基的病情已无大碍,只需好好静养便可,然后又嘱咐“不可轻易打扰”等语。

    燕灵和公映等人这才都放下心来。

    文础遂向公映和燕灵等人辞行,独自返回孝庐去了。

    那孝庐离谭府大约只有三里四之地,文础的日常三餐都由谭府仆人相送,但是他早已读研经书深入佛法之境,因此或十日不食,或半月不食,皆由他吩咐仆人下次送来。而那白鼠亦然,有食则食,无食则免,文基抄录《华严经》时,它就蹲坐在桌面上,骨碌着双眼,仿佛也在认真观读经书一样。

    文础返回孝庐后,继续为亡母周夫人抄写《华严经》,攘灾祈福,日夜不辍。

    忽忽数日,悄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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