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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那也说不定,或许他风雪亭能够担当此任呢”

    “哈哈哈哈……笑话!他风雪亭能担当此任,只怕那老母猪都能上树去了。”

    “正是正是……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众弟子冷嘲热讽,言语精彩,时而引发快活大笑,却并不知老师已悄悄地站在照壁旁屏息聆听。

    圣人直听得眉头一蹙一蹙,微微摇头不已。

    此时,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忽然闪出身来,沉声道:“你们在这里胡嚼什么那洒扫童子虽然出生卑微,经纶学问也不及你们万一,但他勇于担当,身体力行,自然比你们在这里清谈要好上许多。”

    话音落处,圣人一拂袍袖,沉脸而去。

    众弟子自矜在大成府内颇得老师衣钵真传,由来自命不凡,突然被老师猛戳了一下脊梁骨,刹时冷汗飕飕直冒,呆如木鸡愣在那里。

    圣人深知风雪亭德行微浅,日夜为其怛忧。

    转眼之间,数日又过。

    那日圣人刚用过晚膳,正在喝茶漱口。

    一名弟子慌慌张张来报:“老师:风雪亭回来了,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姑娘家哩。”

    “什么,抱着一个大姑娘家这是怎么回事”圣人闻说遽惊,连忙放下茶盅,三两步走出用膳厅来。

    果然,在那滴水檐下,风雪亭怀里托抱着一位妙龄女子,放也不是抱也不是,慌慌囧囧地站在那里。

    周围站立着十几名弟子正在指指点点,面藏狡黠。

    圣人见此景,责问道:“雪亭:我叫你去钟山帮助大护法降伏烛龙,你却为何抱着一个姑娘家回来了”

    众弟子闻责,趁机刮脸蛋,摇脑袋,吃吃暗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风雪亭怯怯道:“学生已去过钟山,但钟山已被一片金光罩住,没有一个人影,学生见那山下扎有军营,就去打听了一下。

    有黄帝陛下的御医巫彭告诉学生:大护法与普贤大士往北边追赶烛龙去了,但并不知去了哪里。

    学生只好往北界上寻找,也没有找着,却巧碰到这位姑娘,好像受了重伤,这便把她带了回来,求老师相救。”

    圣人听说此话,缓步走下滴水檐来,近前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他急唤道:“雪亭:快!快!快快快……快把她送到南厢客房去。”

    圣人神色骤变,风雪亭也好似惊慌了一般。

    他噔噔噔地飞步上了台阶,直奔南厢客房,但他却不知怀里搂抱的正是“三教无量大护法,九天飞罡斩祟仙”九天玄女哩。

    风雪亭与玄女蓦然邂逅,看似蹊跷,但仔细探究,未尝不是偶然中的必然:风雪亭往北界上寻找,而玄女脱阵走的正是西南界,并且她阴元大伤,神思恍惚,飘荡在空中不知所去,因此就让风雪亭给撞见了。终归来说,这“缘”之一字,谁又能说得清楚,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也总要去。

    风雪亭直奔南厢客房而去,众弟子也都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一时脚步杂沓,随后跟来,欲瞧个端睨。

    圣人来到南厢客房内,一脸愠色地遣开众弟子,并命风雪亭将玄女放躺在床榻上,出房关门,在外护法,不准任何人靠近。

    他随即指凝大成道德元光,在厢房四周布下结界,那大成道德元光闪烁冲天,竟有十多里开外。

    然后圣人径至榻上,盘膝而坐,双掌运功,为玄女固元定神,调御元气。

    众弟子退将下来,远远偷窥,只见南厢客房内金光震射,时断时续,好不神奇。直至次日中午,众弟子一个个眼皮都打起架来,也没有瞧出什么名堂,这才阿欠连天地陆续散去。

    风雪亭一直护法在门外,不敢懈怠,那脑袋慢慢垂下去猛然又抬起来,猛然抬起来又慢慢垂下去,不知多少次想打盹,但眨眨眼,提提精神,又勉强支撑住了。

    两日过后,圣人才撤去大成道德元光,缓缓走出南厢房,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他轻唤道:“雪亭,你过来……”

    “诶。”风雪亭应一声,谨慎上前,鞠躬道:“老师有何吩咐”

    圣人徐徐吁了一口气,道:“幸好你送来得及时,否则大护法就十分危险了啊。”

    “啊她…她…她就是大护法九天玄女”风雪亭满脸震惊,忍不住发问了一句。

    “不错,她就是三教大护法九天玄女。现在大护法受了重伤,尽管我稳住了她的伤势,但她阴元被夺,阳元在体内乱走,一时难以调愈,只隔它三四个时辰,又来游走一次……此时仍然处在危险之中。”

    风雪亭听说那话,暗思道:难怪看起来,好像在打冷摆子,而身上却又像着火一样烫人哩,原来是金池受损,阴阳失调。

    因此他颇为担心地问道:“老师:那该怎么办”

    “我已想到一个办法。”圣人胸有丘壑道,“此去两万里之外,有




第七十三章:使激将法 得紫灵草
    “嘎嘎嘎……老前辈”那怪物听着颇为受用,眉飞色舞道,“看在孔仲尼的份上,送你一束。”

    话音未落,那怪物蹬足飞起,径飞至崖壁上拔下一束紫灵草回来,放进风雪亭的筐篓里。

    “诺,给你一束了,速去速去……我师父正在闭关修炼寒炁**,不要惊挠了他老人家。”怪物不耐其烦地挥手道。

    风雪亭撇头侧眼,看看肩后空荡荡的筐篓,好生为难,便又怏求道:“家师吩咐,要一篓儿紫灵草,只怕这一束草药救不了人,还乞前辈慷慨相助。”

    “这一束紫灵草已是给了大成府天大的面子了。若换作别人,一根草也不给!你还不知足去去去……再要纠缠,我便开打了!”那怪物一边说着,一边挥动蹼掌,上前推搡风雪亭离去。

    风雪亭连连倒退了几步,拱揖不断道:“前辈:师命不敢违,这草药晚辈是一定要采一筐回去的。”

    “什么,难道你还想抢劫不成我这里手正痒痒、想打人呢!”那怪物怒道,一脸凶横地又连推了几下风雪亭。

    “晚辈不敢。前辈不肯给,但老师那里又急等着用,这该怎么办才好”风雪亭十分无奈,忽而他急中生智道,“也罢,弟子与前辈做个交易。”

    “交易”

    “正是。前辈不是手痒痒要打人吗我看这样:你打我一掌,我就去采一束紫灵草,直到我采够紫灵草为止。前辈,你看如何“

    “嘎嘎嘎……嘎嘎嘎……”那怪物听说此话,嘎嘎大笑,直笑勾了长脖子,然后嘲弄道,“听说孔仲尼的徒弟都是白痴,爱钻死理!有一个徒弟在兵荒马乱时,命都快没了,还要去捡那破帽子戴整齐了再去受死,结果被人咔嚓一声砍了脑袋。我一直都不相信,今天见到你这样,我还真就相信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那怪物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揉弄着圆鼓鼓的肚皮。

    那怪物说的是何人,风雪亭自然知道,但此时又不好辩驳,只有沉默不语,任其逞口舌之快。

    只听那怪物继续唠叨道:“就算你小子道行高深,可是凭白挨打,你小子又能受得了几下!那草还没采到几束,岂不早就一命呜呼哀哉了真是一个比一个白痴啊!嘎嘎嘎嘎……”

    “前辈:只要你答应了,晚辈白不白痴没有关系,死活也不管你事。我看就这么定了,前辈只管来打吧。等打够了,我好采药去;如果前辈不打,我马上也要采药去,家师正等着救人,误不得时辰。”风雪亭着急道。

    “我无故打你作甚”那怪物道,“快去快去……别打挠了我师父修行。”

    “好!前辈是不想打啰,那晚辈这就采药去了。”风雪亭说罢,跃身上了碧麒麟欲走。

    “你小子还真敢抢啊”那怪物疾步上来,气势汹汹地拽住风雪亭,不让采药。

    风雪亭本是守道之人,那怪物不打,他也断然不能真抢!

    于是他暗生一计,嘲笑道:“我量你畜生修道几千年,还能有多少道行,又能把我打得怎么样”

    话音落处,风雪亭一抖手臂,摔开那怪物,纵金头碧麒麟欲扑下悬崖去。

    那怪物一来身小体轻,二来风雪亭有意摔它,用力自然猛了一些,因此它径直飞将出去,正撞中一株冷棕巨干,撞得喙歪肚扁,金花直冒,滑落在冰地上。

    怪物捂着长嘴,痛得脑袋直摇摆,且又遭到鄙视,顿时怒向胆边生来:“好哇,敢跟我动手。好好好!就听你的:我打你一掌,你采我一束灵草,不过丢了性命可别怪我。”

    风雪亭听见那话,心中大喜:果然中了我的激将之计!

    因此,他掉转金头碧麒麟,跃身下来,一边笑盈盈地大步走到那怪物面前,一边自肩膀后卸下筐篓和同光剑,然后随意站立了一个姿式,微笑道:“那就请前辈快些打吧,等打完了,我好采药回去复命。”

    风雪亭随性自如,满脸含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怪物直生生觑得腑肺炸裂也似,暗道:我虽是畜生修道,不及你人类精灵,但我也有四千多年的道行,你却如此小觑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

    那怪物拿定主意,大叫一声:“臭小子,是你羞辱我,却怪不得我了!”

    话音未落,那怪物恶狠狠地向风雪亭的胸口打来一掌。

    那怪物虽是小小的畜类,但终有四千多年的道行哩!并且风雪亭用激将法赚它来打,又怕它返悔,因此舒元散神,要以诚心实意来换取紫灵草,那一掌便显得何止万钧之力!

    只听“呯”地一声闷响,那一掌直接打在风雪亭的胸脯之上,把他打得连翻几个筋斗,断线纸鹞一般滚落下悬崖去了。

    那怪物自吓得嘎嘎怪叫:原来不禁打,却硬是要来冒充好汉

    它觑觑蹼掌,心里空落落的,反生出悔意来:无端端的就要了人家的性命哩!

    怪物怅然若失地来到崖畔前,左踱踱,右踱踱,来回走动,伸长脖子往悬崖下俯瞰,只见谷底烟滚雾潦,空空荡荡,哪里看见人影它心里顿时翻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然不



第七十四章:玄女动春心 探阵都昂山
    大成府内。

    圣人忧心忡忡,十分不安,一时到南厢客房察视玄女伤势,一时又奔出府外,瞧瞧风雪亭有没有回来。直过了申时,依旧不见风雪亭的影子,圣人心中愈加慌急。

    众弟子随侍,有嘴插不上话,有手帮不成忙,跟着圣人干着急。

    酉时将过,躺在床榻上的玄女贝齿已咬得格格发响,瞳孔内生出两朵赤火燃烧。

    圣人守护在榻旁,知道那是阳元勃发,又欲出走金池,逆冲元海,他慌忙替玄女镇住了全身,准备二次运功施法。

    就在此时,房外有弟子来报:“老师:风雪亭回来了。”

    圣人猛听此话,不喾韶乐入耳,大喜不已,快步走出门来。

    只见风雪亭神色萎靡,衣袍散乱,被几个弟子半搂半拖地带到了南厢房门前。

    风雪亭瞥见圣人,勉强挣脱了众弟子搀扶,摇摇晃晃地立住了身子,自肩上卸下筐篓,双手捧上道:“老师:学生已釆回紫灵草。”

    话音才落,风雪亭便精力殚竭,颓然倒在地上。

    众弟子忙上来搀扶,却发现风雪亭身体直挺挺的疆硬不动,气息全无。

    圣人上前俯身观看,却见风雪亭胸襟染有血迹,明白他已受伤,但性命无忧,而此时解救玄女最为要紧,因此他一边命几名弟子将风雪亭抬去东厢耳房,一边又命另外几名弟子速去捣药熬汤,解救玄女。

    那紫灵草原是天地自然灵气所聚而生,必用自然之火熱去自然五浊之气,药性才会净纯无瑕,达到药物的最佳疗效。

    因此几名弟子风风火火地忙活起来,捣药的捣药,生火的生火,抱柴的抱柴,煎药的煎药……不多时便把药汤给熬好了,送进南厢房。

    圣人捧过药碗,一勺一勺地给玄女喂饮起来。

    这一来紫灵草药性奇妙,二来玄女金仙之体,吸纳较快,因此那她瞳孔内的两朵赤火果然渐渐消失去。

    喂过两碗,玄女居然玉容生润,呼吸均匀了许多,兀自弛然睡去。

    玄女终于脱离危险,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命两名弟子守在门外,不让其他人等进入,自己则匆匆来看望风雪亭。

    几名弟子把风雪亭抬到东厢耳房,摆放在木床之上。

    其中二名弟子也略懂医术,就鼻孔插大葱——装起大象来,一会儿掐仁中,一会儿捏合谷,一会儿压肩井,一会儿揉涌泉,忙得满头大汗如雨,嘟嘟嚷嚷互相指责。

    只是风雪亭领不得情,恰似一具尸体任他们整饬,不动不弹。

    忙够半晌,仍没见个反应,几名弟子再不对责,都似猪尿泡被捅破了——泄了尿气,拥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只剩鼻孔里呼哧呼哧冒气。

    此时圣人迈步进来,众弟子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圣人来到床边坐定,把脉探视了一番,竟发现风雪亭体内有儒道两种元气遍身游走,俱来护命,不由暗惊道:“这孩子却有这份造化,也是难得了。”

    圣人说罢,食指凝元,用大成功德之法冲开风雪亭的泥丸宫,将元气灌注进去,引导那两种元气各归元海。

    所谓:自古道高三分妙,大成府内法更玄!

    果然一盏茶的功夫,风雪亭就悠然醒过来了。

    圣人温和地安慰一番后,问起采药和如何受伤之事。风雪亭便老老实实地把经历讲叙了一遍。

    圣人听完,心情欢愉道:“你做得很对呀!那前辈道行不及你,但如果真要动/手/抢/夺,岂不失了我儒道之本”

    风雪亭回道:“学生正是这么想的。老师曾说过:不以弱小而欺之;不以强大而惧之,正心守礼,善道至矣。学生不敢忘记。”

    “是啊…是啊……言之确凿而又行之磊落,是为志士。你能守住这一点,我十分欣慰啊。”圣人首肯不止,又问道,“你可曾想到会为此而丢掉自己的性命”

    “学生当时只想釆回紫灵草,并没想到丢性命的事。就算学生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风雪亭答道。

    “好哇,你有这种舍身忘死的念头,实是可喜可嘉。也庆幸那前辈是修善道的,只用了几成力气打你。”圣人赞扬道,“但也好在你曾经儒道双修,身体内蕴含两种元气,才让你躲过此劫。现在老师已帮你调顺了。你再自己好好调养个把月,就会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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