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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这个部落曾经与飞禽走兽争夺山川河海之地,得到了一位珠蚌仙女的相助,才得以转危为安。

    因此部落就以珠蚌为图腾,自称“襄佑族”,立国名叫“贝机国”,而襄佑族王室的人以及后裔都不须纹珠蚌仙女之像于左胸,以志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贝机国历代的王室都十分敬畏东土诸神,只称蕃王,以伯陀为名号,既一方领主的意思而已。

    其中以武祖伯陀时期最为鼎盛,征服了西南山地和东南岛屿的各个部落,唯有不往东北兴兵,因为东北方与中土接壤,但是也开拓疆域数千里,威慑三方。后来武祖伯陀参悟生死,入山修道,不知所终。

    及中土商纣之时,又有一位叫殷意子的圣贤隐遁到贝机国,教民礼仪文化制度之法,耕耘稼穑畜养之技,又镇凶魔丘曲余于陵若岛,遂被尊奉为 “文祖”,在贝机国同武祖以及蚌仙被共尊为“三圣”。

    贝机国几经兴衰之后,至当今的傲奢伯陀继位之初,又大振雄风,征伐四方,威播天下,各处山人水族莫不拱伏称臣。

    然而天下一旦太平,傲奢伯陀就奢侈淫逸起来。他效法中土,大兴土木,起造天都圣宫以彰显盛威,那势头竟丝毫不逊于中土帝王之家。

    傲奢伯陀的子嗣众多,却独钟爱已故的长夫人如晏所生的两位王子。长子叫胤光,幼子叫离夜,俱在当年戎马倥偬,无暇顾及之时,送于言京山凌空子门下学艺修道。两位王子自幼就修习道术,至今已经有一十六载了。

    傲奢伯陀在位十二年,从天竺国来了个术士梵西努,善于谭崔之术,向他讲解“男女/交/媾,其法得当,既可得长生不死”。

    傲奢伯陀正值壮年,却已有迟暮之感,便就相信了梵西努的鬼话,从各地征召大批美女入宫,修炼谭崔之术,以求长生。

    从此天下骚动,民心惶恐。

    过了两年,时值炎夏,上天又降下一场大旱来,赤地一望千里,田地颗粒无收,天下的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这实是贝机国将要发生动乱的征兆。

    傲奢伯陀深居在温玉宫中,充耳不闻民间疾苦,只一门心思的修炼谭崔之术。新近宠幸着一位美人,名唤“丽娰”。

    这美人乃是笛人所献,端的天生狐媚妖冶,风情万种,春宫之技少有匹敌,就将个傲奢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欲罢不能。既宣旨称丽娰助法有功,封了她为丽夫人,且蠲免了笛人三年的税赋。

    那一日,傲奢正与丽娰在宫闱中颠鸾倒凤,交股叠臀,修炼谭崔,众大臣们却早就慌慌张张地聚集到温玉宫的外头来了。

    术士梵西努倍受恩宠,宵小得志,就将众臣挡在宫外,不允许入宫觐见。

    众臣都敢怒而不敢言,在御苑里走马灯一般的转来转去,哎声叹气,心急如焚。

    直等了一个时辰,堪堪日晷偏西。

    镇殿大将军多罗什实在憋闷不住了,就嚷道:“各位大人!我们可以在此等上一年半载,但那叛军一路攻城掠池,可是不等啊!军情十万火急,不可再延误了!我就是掉了脑袋,也要进宫禀奏。”

    说完,多罗什恶狠狠地伸手揪住梵西努的胸襟,强迫他前头带路。

    梵西努知道多罗什是有名的粗暴之人,发起脾气来无人可挡,而且又是傲奢伯陀的爱将,如果争执起来,也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他老老实实的缩着脖子,低着头,哈着腰,往温玉宫走来。

    宰辅富辛伯、副宰辅朵颐以及元戎壭飞扬等众臣恐怕镇殿将军冒然造次,便都紧跟其后,蹬阶而上。

    不多时,大臣们都站在温玉宫外雕梁画廊之下,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梵西努跪在宫门槛外,细声细语传报道:“启禀伯陀,大臣们都在宫外跪安,说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请伯陀恩准启奏。”

    傲奢正在入巷关头,舍不得身下掀臀的美人。那传话声却恰似刚锥一般扎入耳膜,他气急败坏的吼道:“瞎了眼的狗东西,说了多少遍了,寡人修炼谭崔之时,不许任何人打扰,还不快滚下去!”

    梵西努唬得浑身哆嗦,叩头在地,不敢说话了。

    多罗什趁机粗声壮气道:“启禀伯陀,西部克京人聚众造反,已攻打到古同郡。粟延将军三百里告急,望伯陀调兵遣将,速去平叛。”

    那些大臣也不失时机,异口同声附和道:“望伯陀调兵遣将,速去平叛。”

    傲奢伯陀猛然听到这消息,浑身激灵灵打个寒颤:竟是反了克京人了,这




第二章 国师凌空子 夜离求出山
    说罢,傲奢伯陀命令道:“多罗什!你速去调集三万兵马,随寡人亲自出征。”

    “伯陀!”

    “伯陀!”

    “还请伯陀三思啊!”

    众大臣见傲奢伯陀执意亲征,一个个都慌跪在丹墀之下,竭力劝阻。

    傲奢伯陀一拂袍袖道:“寡人心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多说了。谁再阻拦,绝不轻饶!”

    众大臣闻言,刹时纷纷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言。

    富辛伯乃是诤臣,敢捋虎须。他惶恐奏道:“启禀伯陀:今年大旱,民心浮动,四境之内都不安宁,还望伯陀坐镇朝廷之上,以安天下民心。如果伯陀亲自出征,若遇哪一方部族再生刀兵之灾,却又如何应对”

    “正是正是!还请伯陀三思。”众大臣连忙附和道。

    傲奢伯陀之所以执意要亲自征讨克京人,是因为他在丽娰面前把话说满了,若要反悔,颜面上挂它不住,可是一时却忘了有这一层险机。

    因此他默然沉思了许久,忽道:“大王子胤光在言京山已经学艺多年了,这回寡人要亲自出征,就传旨唤他回来,暂行监国之职吧。寡人的江山迟早都要传于他,现在让他磨砺一番,也是好事。”

    说过, 傲奢伯陀又命富辛伯道:“老宰辅,你明日就亲自去一趟言京山,传寡人的旨意去吧。”

    富辛伯见伯陀一意孤行,便是九头水牛也拉不回头,再难劝谏了,因此只得俯首应命。

    众大臣更是唯唯诺诺,不敢多语。

    傲奢见众臣缄口不语,遂宣布退朝,进入后宫去了。众大臣也无可奈何,各自散朝。

    翌日。傲奢伯陀平叛心切,不待召回大王子胤光,就命镇殿将军多罗什召集了三万兵马,火速出征。

    众大臣劝谏无益,只得在天都圣宫南门外草坪上,夹道跪伏,恭送伯陀亲征。

    但见天都圣宫南门外草坪上节仗飘扬,斧钺如林,三万兵马业已集结,整装待发。

    傲奢伯陀浑身冑甲披挂,勇武似有当年雄风。他携着丽夫人丽娰缓缓走出王宫,上了御辇。

    一时出征炮响,人欢马炸。

    镇殿将军多罗什受封挂印先锋,跨马提刀耀武扬威行在前头,御辇居中,众裨将左右拥护,后头三万大军簌簌哗哗随后起动,缓缓地行离了天都。

    众大臣恭送了傲奢伯陀之后,回至偏殿,富辛伯又与大家商议了一番,方才挑选了四名随从相随,携带了丰厚的礼品,乘一辆仔盖马车转北道向言京山急速进发。

    言京山乃是贝机国内的一座名山,北面交接中土,群山环抱,森林密布,地势十分险峻;南面却是一马平川,港渠纵横,沃野千里。

    主峰摩天岭上隐居着一位异人凌空子,曾经帮助傲奢伯陀建立新王朝,被尊封为“国师”,颇受贝机国臣民的敬仰。只是这凌空子并不稀罕“国师”的头衔,天下太平以后,一直隐居在言京山,潜心修道,甚少出山,已有两千多年的道行。

    富辛伯一路快马倥偬,五日有余便到了言京山下,把车驾寄放在农家院内,唤四个随从抬了礼品,沿谷淖间小道上山。

    但见山道崎岖,林木阴森,云气迷离,雾瘴盘绕,满目俱是一片原始荒凉的景象。

    五人转山磨崖,攀岩走涧,在日落偏西时分便到了摩天岭。

    又走过些时,忽见上头悬崖畔上围绕着一带篱落,其间屋舍隐约几处,俱是杉木茅茨搭建,十分矮小简陋。茅舍背依山峰,林荫蘙蘙,其间喷泉吐玉,叠瀑飞烟。茅舍前有圆池清水,又有石桌木凳。当中茅舍右旁,耸立着一株古松,有一丈余围,老干虬枝遒劲,叶针细密遮叠如盖,而地上老根盘结交错,约有数丈之远。

    此时夕阳的余辉映过松荫,光芒乍长乍短地漏在地上。

    国师凌空子俨然坐于石桌之前,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正与两位王子玄谈高论,忘却尘机,并不曾留意有人上山来了。

    富辛伯已走至篱笆门外,拱揖朗声道:“老国师,久违了。富辛伯来拜访国师了。”

    凌空子正与两位王子言谈甚欢,忽听到有人唤话,抬头一看,竟是宰辅富辛伯!他忙起身迎将上来,隔着篱笆回礼道:“稀客稀客……是哪阵风把老宰辅吹来了”

    两位王子也早已瞥见,都慌忙随后而来。大王子胤光拉开篱笆门,急急行礼。

    富辛伯大步进了篱笆门,先与两位王子叙礼毕,然后笑答道:“国师: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日一来拜访老国师,二来正有要事相商啊!”说罢,既命随从把礼品抬将进来。

    “哦有多大的事啊,竟要老宰辅亲自登门快快请坐,坐下来细说。”凌空子一边说着,一边携住富辛伯的右手,来至石桌前就坐,又唤胤光上高山碧罗绿茶。

    二人寒暄过后,富辛伯便将克京人造反,傲奢伯陀御驾亲征等事说了一遍,并叙明了来意。

    大王子胤光一旁听见了那话,心里半忧半喜。二王子夜离



第三章 国师出策 兄弟斗法
    那晚食只是数十个稻米饭团,用香叶包裹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桌上另置一钵盐巴,用以调味而已——修道人清心寡欲口味求淡,但此种吃法也是十分奇异了。

    众人都屈膝盘坐,围在矮桌旁准备就食。

    凌空子忽道:“光儿啊,离儿想随你一同下山,为师未允,他道为师偏心,要与你斗斗法术,谁要是赢了谁就下山去。为师为表示公允,已应了他。你看如何”

    大王子胤光闻语,脸色忽沉,睨一眼夜离,责备道:“阿弟,师父亲自教授我们武艺法术,寒来暑往十六年,不辞幸苦,就如同亲生父母一般,你却为何如此不敬”

    “哥哥,我只想随哥哥下山,助父王一臂之力。这又有什么错”夜离甚为不乐。

    “父王只叫我下山,没有叫阿弟你下山,难道阿弟你连父王的话也不听了”胤光微诘道。

    “都是父王的儿子,为何只叫哥哥下山,而不叫我下山可见父王心中只有哥哥,却没有我难道我就不如哥哥吗”夜离似乎越说越气越委屈,其实是他好胜之心在作怪而已。

    “你无稽之谈!好吧!既然阿弟想下山,那阿弟就下山去吧!我留在山上如何”胤光见夜离无理取闹,渐渐不快起来。

    “我不稀罕你让!师父已经答应,让我俩比试一番,谁赢了谁下山。我要用真本事证明,谁更有资格下山。”夜离出言咄咄。

    “你……”大王子胤光不由愤怒,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磨转屁股,将背对着夜离。

    富辛伯慌劝道:“自家兄弟,千万不可动刀动枪伤了彼此。若要比试,点到为止就好,点到为止就好……”

    凌空子见二人语言甚不和谐,便道:“为师也早想看看你两个到底学了多少本事,就都不要吵了,一切就按照离儿的意思办吧!”

    说罢,凌空子自托盘里拈起一个饭团道,“这个饭团,看你二人谁能在转眼之间让它消失,谁做到就算谁赢。谁先来”

    此实是雕虫小技,不过瘴眼法而已,为修道习法的初级阶段。

    夜离由来心性傲大,不曾将这等小把戏放在眼里,也从未认真学过。他还指望着在兵器上较武,道行上斗法,不料竟然是这般比试,心中便没了谱儿,犹豫不决。

    胤光见夜离久不动手,便道:“师父,徒儿先来”

    说着话,胤光伸手接过饭团,展在右掌中,左手食指凝神,在饭团上绕了几圈,喝一声“变”,那饭团果真变得无影无踪,右掌空空如也。

    富辛伯和几个随从都睁大了眼珠,滴溜溜注视,却忽见大王子掌上的饭团消失无踪了,一个个惊讶无比,鼓掌叫好。

    夜离虽是冷眼不屑,却有点后悔没练好基本功哩。

    正在他愣在一旁不知如何应对时,凌空子叫唤道:“离儿,你来变。”

    夜离讪讪然,拿起一个饭团捏在手中,不知所措,被众人盯得额上沁出汗来,只是昏暗里无人察觉而已。

    他一边捏巴捏巴饭团,又轻轻地抛了几抛,舒缓尴尬,一边心里头想道:这回来真格的,可无法隐瞒师父,把饭团扔到门外去了,但是不能就此输了第一局啊!

    忽然间,夜离急中生智,将饭团抛起来,口中大叫一声“变!”

    只见那饭团在空中不停地翻着筋斗哩。

    众人瞪大眼仔细观看奇迹发生。

    却不料那饭团落下之时,夜离竟然张大嘴巴,啊呜一口将饭团囫囵吞进嘴里,三五两下狠命咀嚼,就咽入肚中去了。

    众人觑得莫名其妙,都愣住了眼神。

    凌空子十分不乐道:“离儿,你这是哪门子法术啊”

    夜离吧唧吧唧咂咂嘴巴,争辩道:“师父,不管哪门法术,反正饭团消失了。”说着,还厚着脸皮翻转手掌,给凌空子观看哩。

    凌空子见夜离诡道得逞,且又耍赖狡辩,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有几分歪理,便冷声道:“你自小就偷懒耍小聪明,不好好练功,今日急眼,就弄出这手段来。罢了,这一局算打个平手。”

    话落处,凌空子气乎乎奔出茅舍,下了木阶,拿起一根干柴,走到老松树下站定。——他早就想到了第二道题。

    夜离自知理屈,惊恐不安,但师父居然判成平局,他这才惊喜地拍拍胸脯,得意地朝胤光扮了个鬼脸,先出了茅舍。

    胤光沉着脸色和富辛伯及随从也跟着走出来,都站在了老松树下。

    原来那棵老松树根底下有个大窟窿,黑幽幽深不可测。

    凌空子便将干柴丢进黑窟窿里,对夜离道:“不许钻入洞中,不许用手,要用法,把它捡给我。谁能捡出来算谁赢这一局。”

    此乃考二人的役使之法。

    深谙此法者,可以役使天地精灵魔怪,为其所用。

    夜离对此道颇为精研,但尚未进入大道,于是毫不谦让地先自作起法来了。只见他合掌分掌转掌,连连结印,弄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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