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杜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恩”她呢喃着,躲在他的怀里,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大雪。
毗湿奴笑着抵住她的额,“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爱玩?”宠溺的在她鼻尖啄了一口。
“世尊”杜尔迦摸了摸被他轻吻的鼻尖,闪着明亮的眼睛“萨蒂没有回来吗?”
毗湿奴身子猛地一僵,随后避开了她的眼睛,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我陪着你还不够吗?怎么还想萨蒂?”
杜尔迦有些落寞“因为她之前和我约好会一同转世的,我还以为回来之后就会见到她。”
毗湿奴用力拥住她,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眉心,脸颊,然后是嘴唇,细细碎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拉克希米”
“恩?”
“我们要个孩子吧”
“啊”杜尔迦羞红了脸,“不行啦,我和萨蒂约好要一起生孩子的。”
毗湿奴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鬓,“那好,等她回来,你可不准再赖皮了。”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像挂着厚重雪白的纱幔,白茫茫的一片。须弥湖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就连金苏迦树下的俱舍草丛都沾满了茸茸的雪花,像是铺上了软软的白色地毯,寒风吹过,雪花朵朵,银光闪烁,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银白色的世界里。
杜尔迦欢快的跑进了这雪白的世界里,她想起和萨蒂一起用雪制造雪精灵的日子。动了动手指,一朵朵银白色的雪花纷纷在她的面前凝结,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晶莹透亮的慢慢变成了她的样子。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半响,似乎又想起什么,跑回殊胜殿翻找着红色的纱丽想要给冰人穿戴上,捧着纱丽一路欢快的跑到门口她的心底猛的升起一阵寒意,想起来了,房间里缺少的是镜子,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镜子。丢下手里的东西,提起纱丽就往结冰的须弥湖跑去,一定是自己变丑了,所以毗湿奴才收起了所有的镜子,这么想着她就越发的忧虑起来,
“拉克希米”
她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在月光下的飘摇的雪影下伫立着。
“你是?”杜尔迦狐疑的看着她。
“我是萨蒂啊”女子伸手拥住她。
“萨蒂?真的是你?”杜尔迦使劲朝她的发丝间嗅了嗅,女子的身上和头发上都有着熟悉的杜鹃花味。
“恩”
“你怎么变样子了?还有,你家那位凶巴巴的湿婆呢?”
萨蒂迟疑了一下,“他啊,在忙别的事情。”
“太好了,我不喜欢看见你家那位凶巴巴、冷冰冰的湿婆。”杜尔迦热情的牵起她的手。
月色雪影摇窗而入,洒在窗畔,沁润着洁白的灵魂。
“萨蒂,你和我说说你转世后的事情呗,还有,那个湿婆是怎么找到你的?他是不是一眼就认出你了?”杜尔迦眉飞色舞的看着萨蒂。
“拉克希米,萨蒂才刚回来,你一下问她那么多问题,让她怎么回答。”毗湿奴握住杜尔迦的手。
“那今晚我要和萨蒂睡,听她说故事”杜尔迦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
“可是……”萨蒂看向毗湿奴。
“好,你今晚和她睡,不过别睡太晚哦。”毗湿奴轻轻吻了一下杜尔迦的额头。
“萨蒂,你跟我来,快点。”杜尔迦一下从软垫上站了起来。
“哦,好”萨蒂跟着她欢快的脚步。
杜尔迦举着自己这些天的成就朝萨蒂炫耀着,“这几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特意挑了许多大片的雪花,将它们织进了布里,费了我好大的心思呢。好看吗?”
萨蒂看着雪光盈盈的布匹笑了“你一向最擅长这些,自然是最美的。”
“恩,不过我不知道你要回来,所以只织了白色的锦缎。等明天我们一起再去多收集些雪花,再织些黑色的锦缎,这样就可以给你家那个凶巴巴的人做新衣服了。虽然他总是不太理我,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是决定无私奉献一把。”
“恩,好。”萨蒂依旧微笑着“不过,今天我有点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吧”
“拉克希米”
“恩?”
“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一个人休息”
“萨蒂,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神帮你看看?”杜尔迦关切的摸了摸她的头。
“没有,睡一觉就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萨蒂抚下了她的手。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晚安”
“晚安。”
杜尔迦怏怏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摇曳的烛光中,毗湿奴半卧在床榻之上,眯着魅惑人心的莲花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杜尔迦,笑意渐渐漫上他的唇角,这一笑,如星光般璀璨,透着飘渺的美“怎么回来了?”
“萨蒂说她不舒服,想一个人睡”
“哦?”毗湿奴一把搂过她,挑起她的精致的下巴,“就为这个不高兴?”
“呃……没啊!”
毗湿奴的笑更深了,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吻着她的细致的脖颈。
“世尊,我有东西给你看。”杜尔迦挣脱了他的怀抱。
“有什么明天再看。”毗湿奴一把将她拽回床上。
“世尊……”
“恩?”他嗅着她秀发上的薄荷香味。
“我是不是变丑了?”
“怎么会?”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热吻一路顺延而下,先是流连在樱桃小嘴而后慢慢转至耳后再然后是锁骨。
“唔,世尊”她想要反抗,但是心里就惊觉不对,这是她最爱的人啊,应该顺从才是。
“嘶——”优美的纱丽在他的手掌下粉粹。
她丰盈的乳房,两粒袖珍的乳尖因为冷空气而慢慢挺立变硬。他眯起眼睛然后含住一边的椒乳,一边用手沿着肚脐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秘密花园。粗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刚一进入花穴手指就被咬得紧紧的,他转动了一下手指,再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几下就感觉到花瓣与花穴早已湿润不堪。
“嗯啊……”杜尔迦惬意地如同小猫一般呻吟。
“简直和猫叫春一样。”他笑着吻她,直吻的她娇喘求饶。
趁她大口喘息的时候,一鼓作气,将早已坚挺的硬物捅了进去。
“啊——有点疼”她斟酌了一下语句。
他淡淡的笑,轻轻揉捏着她的胸部,等蜜汁又再次缓缓而下后,猛地发力,
全根没入。
“是不是好久没做,都忘了?”他支撑着上身低头看她。
“才不是”她脸上哪还有萨蒂半分的表情,俨然就是拉克希米。
“这样呢?……嗯……”他恶作剧般的顶弄了几下。
“嗯…啊……我喜欢……”杜尔迦呻吟着,随着他的一下下撞击一起摆动着纤细的腰部,让他每一次撞击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一声声低吼伴随着那暧昧的呻吟声,她脑海里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她只想要他爱自己。
“嗯……嗯……”
他被她娇吟的声音一催,旋即加快速度地抽插起来,卖力地侵犯着那片私密地带,顺势将她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再度开始抽送。
换了体位后,这样的姿势,令他插得更深,她被顶得早就没了理智,叫得更娇柔“嗯……啊……啊……世尊,我好喜欢你。”
“以后都是么?”他又眯起了那对莲花眼。
“嗯,哎哟,你好坏。”她娇柔的笑了,带着爱怜,带着迷乱,在他的身下花枝乱颤……
梦之杜鹃 解救(一)微h
~梦境~
一片寂静的黑暗中亮起一丝光亮。
影子黏在她的背后,融进一片昏暗的颜色里,杜尔迦朝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
冷硬的石头咯着她的脚,不知从哪吹来的凛冽的寒风钻进了她薄薄的纱丽,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来吧,来看看你自己。”
经过一片泥泞的沼泽,她看见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湖面上斜插着各种生锈的刀刃和兵器。她朝那黑暗的湖面俯下了身体,原本流动着的湖水顿时寂静起来,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但却不是她自己的脸。“萨蒂”
那诡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看见了吧,这才是你的脸。”
杜尔迦伸出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然后倒影在湖里的影子也和她做了同样的动作“不可能,不可能”她大声呼叫着。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的身边没有任何一面镜子,就连须弥湖都不许你靠近?”
她想起那日编花环毗湿奴的确找了个借口没让她接近湖边,不禁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我会长着萨蒂的脸?”
“因为你根本不是拉克希米。”
“那我是谁?”
“哈哈哈哈哈”那个诡异冰冷的声音一直笑着,没有回答她。
“告诉我!”杜尔迦大叫着,睁开了双眼。
眼前没有了昏暗的湖水,只有洁白的软榻和纱幔。她不确定梦境里看见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她需要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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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希米,我已经做好早餐了,快起来吃吧”萨蒂敲了敲门。
“好,我就来。”杜尔迦梳好了发辫,满腹心事的坐在了餐桌前。
“怎么了?”萨蒂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没什么”从前她有什么心事都会和萨蒂说,但今天不知为何,她选择了隐瞒。
“这是新鲜的羊肉,你尝尝。”
“萨蒂”杜尔迦狐疑的看着她“我从来不吃荤菜的,你怎么忘了?”
“啊,是我弄错了,这是世尊爱吃的。”萨蒂不好意思的笑了。
“萨蒂”杜尔迦放下手里的汤匙“你为怎么叫他世尊?你以前都是直接喊他名字的。”
“我,我只是听你叫习惯了”
杜尔迦并未追究下去,只是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这顿饭。
她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落下的雪,心事重重。
那个梦,看不见彼岸的梦,如泥沼陷住了她的心;还有早晨萨蒂那些不寻常的表现,从模糊到清晰,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拉克希米,这是我找来的雪花,你看看,能不能用?”萨蒂将一堆雪结晶放在了杜尔迦的面前。
呆呆的坐在纺车前的杜尔迦满面愁容,“抱歉,萨蒂,我想起还要去梵文陀梨那去拿些药草,你先织吧。”
“哎,拉克希米,我陪你。”
“不用了”杜尔迦朝她挥了挥手,“我马上就回来。”
穿过重重的千住廊,终于来到了喜林苑。走进大门,只见眼前一片新绿,不一会,就听见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竹子在大门的左边,竹叶上歇息着许多小鸟,因为竹叶十分茂盛,可以为鸟儿们遮阳避雨。在大门的右边有一棵桂花,走前去,微风一吹,桂花香气迎面飘来,令人神清气爽!
梵文陀梨正一脸悠闲的躺在软软的靠椅上闭目养神,耳边还不时地传来他新找到的虎皮鹦鹉的叫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寒风,梵文陀梨一怒跳了起来“谁啊?”
“是我”杜尔迦一脸歉意。
天哪,梵文陀梨就怕这个瘟神,还偏偏就是她。“有什么事赶紧说。真是的,进来也不知道关门,会冻死人的好吧。”
“我,想来借一面镜子。”
“你说什么?”梵文陀梨真是要被气吐血了“你到我这里来借镜子?”
杜尔迦被他一吼差点哭出来,撇了撇嘴。
“哎呀,怕了你了,镜子在那边,柳树的后面。你自己去吧。”这女人真麻烦,找个镜子还得特意跑来这边,脑子坏了吧。
杜尔迦看见那颗枯死的柳树被一层层的藤蔓缠绕着,斑驳又悲伤的矗立在院落最不起眼的一脚。她慢慢的走到柳树的后面,鼓起巨大的勇气朝那面光洁无比的镜子抬起了头。
她确定,十分确定,她看见的是萨蒂的脸,只不过这张脸上有一双不同以往的红色瞳孔。为什么她有着拉克希米所有的记忆却没有了自己原本的容貌,她颤抖着伸出手去触摸了镜子,白皙的指尖在触到镜子的一瞬间,原本光亮的镜子变成了一个巨大黝黑的洞,将还来不及发出叫喊的她吞没了。
梵文陀梨已经靠在藤椅上喝了半壶的红茶了,却还没见到那个女人从花园里走出来,该不会是照镜子照到体力不支结果晕倒了吧?算了,那个女人还是少管她为妙,她爱照多久就照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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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罗娑雪山上的希瓦睁开了双眼,嘴角含着深不可测的担忧,终于等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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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那女人照镜子竟然照了整整一个上午。梵文陀梨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完了,完了。他刚想着要不要收拾东西逃跑,就看见门口的桂花树下,那个通常含着温和笑容的毗湿奴此刻却面似寒霜的看着他,“她人呢?”
“在那个柳树的后面” 梵文陀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反正没看见她出来。”
毗湿奴看了眼那颗柳树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封印被破了”
“封印被破?”梵文陀梨这才注意到那颗枯死的柳树。
“该死,她被带走了。”毗湿奴看着一地的镜子碎片心里涌起了恼怒。
“抱歉,世尊,我真的不知道封印不在了。”梵文陀梨知道这下闯了大祸。
“算了”毗湿奴恢复了常态下那张温和的面容,“我会派人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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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黑暗的杜尔迦持续昏睡着,将她掳来的人却已经显的十分不耐烦。
“给我用水将她泼醒”
“是”
哗啦,冷水从头淋下,昏迷中的她挣开了眼睛。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那男人有着充满戾气的眼神和残暴的气质。
“终于醒了,我的女神”
“你是谁?”杜尔迦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绑起,她用力挣脱了一下,手腕处却传来裂心的疼痛。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俘虏。”男人邪魅的笑了。
她很讨厌看见他的笑,不禁打了个哆嗦“你,你是阿修罗族的”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啊”男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脸,伸出恶心的舌头朝她的脸上舔去,“好恶心,你放开我。”
“恶心?你有资格说恶心?”他暴戾的朝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蔓延了出来。
“你放心,我对现在的你丝毫没有兴趣,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兴趣呢?”他扯下绑住她的镣铐,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
潮湿发霉的味道立刻冲进了她的鼻腔,记忆中哪受过这样的对待,她害怕的哭了起来。
“现在就哭未免早了一点,留点体力吧,一会还有你哭的。”邪恶的男人朝身边的随从吩咐了几句,她看见离她不远的另一面墙壁上被绑住的人被松了开来。那人左边的身体上到处布满了伤痕,血肉都翻开着,伤口还不断的有浓黑的血流出;右边的身体却是森森白骨,她从未见过这么阴森可怖的画面,忍不住扶着墙壁大口的呕吐起来。
“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啊”男人的笑声令她更加发毛起来“把门给我锁上,让他们好好享受。”
“不——”杜尔迦凄厉的尖叫起来“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很遗憾,我一向不喜欢向我求饶的女人。”
她绝望的看着他们落了锁,巨大的带着铁锈的锁就像是巨大的怪兽,等待着杀死绝望的她。
“这个男人每天都需要和数十个女人交合,否则他就会变成更加可怕的野兽,一头我也没见过的野兽。”邪恶的男人轻笑着,“就让我看看天界最高的女神会怎么招待他吧。”
“不要——”杜尔迦看着他们奸笑着离去的背影,浑身不停的哆嗦着。她的双腿已经几乎要失去站立的勇气。面前的那个怪物般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她,她惊恐的尖叫着,此刻,除了尖叫和逃窜,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求求你,我不认识你,你别过来。”杜尔迦哭着蜷缩的蹲在地上。
“你怎么了?”那男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你,你是人?”杜尔迦依旧泣不成声。
“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你是谁?”
浑身血污的男人试图用那只仍有血肉的左手去触碰她,却令她尖叫起来“咿呀,你走开啊,别碰我,我不认识你。”她一把打掉了面前的那只手。
“是呵,变成这样,你也不会认出我了。”那人颓然的放下了手。
杜尔迦红着眼睛,擤了擤鼻子“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逃?”男人摇了摇头“根本不可能,这是叁连城。永恒不灭的城池。起码,我和你,肯定是没有本事出去了。”
杜尔迦抬头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洞穴,但更像是个天然的甬道,潮湿且混合着发霉的难闻气味,没有任何光线透进来,更多的是浑浊和黑暗,让人不寒而栗。
身边的那个陌生人突然颤抖起来,他攥起的手骨也咔咔作响,他抱着头嘶哑的喊着“离我远点,快!”
杜尔迦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根本不知道他发作后会变成什么样,只得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那人大力的撞击着石灰墙,大块的墙灰落在了杜尔迦的脚边,她全身不停的发着抖,紧紧闭着眼睛,将头埋在膝盖里,根本不敢直视那个一半浑身血污一半骷髅的凄惨男人。
“呀”靠着墙壁的杜尔迦被男人拖了过去,后背紧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一些散落在地面的硬石子割破了她柔嫩的皮肤,“不要——”她双手毫无目的的乱划着。
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浑身的血污染上了杜尔迦明黄色的纱丽,他死死扣住她的双手,腰身紧贴着她,她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起来,在他的怀里胡乱的挣扎着,眼泪鼻涕都一齐涌了出来。他的左手一下掀、起她的乔丽衫,乳房被恶意揉捏,那里的皮肤也因此变成粉红色。
“滚开……滚开……”她只能拼命尖叫。也许是嫌她实在是太吵了,她面前可怕的怪物用力捏住她的下颚,疼痛迫使她张开嘴巴,他的唇立刻覆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尖叫声。他温热的舌头也顺势伸入她的嘴里,探索刺探着她嘴内的每一寸领地,强迫柔软的小舌与它一起嬉戏。
她几乎要喘不过起来了,身体敏感的轻轻颤抖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
不!不能屈服!她在心里命令自己,可是理智似乎正在逐渐的远离她。
怪物的双手正在他的双乳上肆虐,他的手掌用力的握住她白嫩的双乳,修长地手指在她粉红地凸起上用力的揉搓揪扯,疼痛的感觉顿时从胸部传出,逼出了她的眼泪。
“呜……呜……呜……”她呜咽着,但是怪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动作并没有放轻,反而更加用力。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胸部,牙齿咬住了左乳的乳尖,左手手指则捏住了右乳的乳尖,拉扯扭转。
“啊…………痛…………”
来自乳头的剧痛使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来自下体的警报却更让浑身颤抖。
怪物则牢牢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可怖的巨大的男性器具抵着她下身的神秘入口,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它的所传来的火热的温度了。
“放开我………………”她悲戚的哭叫着。
随着他一个有力的挺身,巨物一下子贯穿了她的下体。
“不……………………”
随着怪物的动作,她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怪物的动作撕裂了她的身体,也撕裂了她的灵魂。
手腕上的粗糙的绳索因为她的挣扎而磨破了细嫩的皮肤,陷入她的身体,一丝鲜红的血丝从手腕处流下,显现出一种死亡的美感。
怪物在进入她的身体后,开始急速而狂暴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她紧稚脆弱的身体几乎裂开了,火热、撕裂的强烈痛楚使她痛苦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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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忙吗?”杜尔迦正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听见了这一句此时不啻于天籁之音的一句话。
“湿婆?”杜尔迦嘶哑的喊了一声。
“拉克希米,好久不见啊。”希瓦仍旧立在一边,似乎在享受眼前的画面。
“你个苦瓜脸,还不帮我?”杜尔迦又哭了起来。
“就知道哭,这么多年也没变。”西瓦掷出莲花,那男人随即被砸中后就消失了踪影。
杜尔迦哭叫了半天,希瓦也没搭理她。
“你这人这么还是万年不变的冰棍?”杜尔迦又哭了一阵,终于抹了抹眼泪。
“你衣服被扯破了”希瓦不冷不热的吐了一句。
“你,”杜尔迦羞红了脸,“你赶紧送我回去。”
“抱歉,我没义务在救了你之后再将你送回去。”
“那我怎么办?”
“两条路,第一,待在这里。第二,跟着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黑暗。
“啊,你等等我”这个该死的湿婆,除了对萨蒂是温情脉脉以外,对其他人统统不待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杜尔迦见西瓦沉默不言,故意找了个话题。“喂,你知道萨蒂在殊胜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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