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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容珩脚步不停,只说道:“去把你的小明哥哥带走!”
容珩再回到那间客房时,迟熙言的紧急医疗也刚刚完成。
迟熙言也被喻博謇用隔离垫像睡袋一样地裹了个密不透风,口鼻处罩着个信息素隔离面罩,从隔离垫的缝隙出还伸出些导线,连接着夹在身上的一些小型的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
明子熠就堵在内室的门口,看着喻博謇替迟熙言做隔离防护,而喻博謇也再没阻止。
容珩立马走过去,挤开明子熠,对着喻博謇问道:“我能进去看他了吗?”
“可以了。”喻博謇答道。
容珩走到床边,他心尖上的人就这么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毫无生气地躺在他面前,看得他心疼得宛如刀绞一般。
“他现在能移动吗?”容珩问道,“我能抱他下去吗?”
“可以的,正要跟您提呢。”说道这个,紧张忙碌了许久的医生,终于忍不住地轻笑了一下,说道,“我就猜想您应该是不介意的。”
容珩当然不会介意,得了喻博謇的话,他一把打横抱起了迟熙言,在走到明子熠面前时,冷冷地道了一声:“去开门。”
明子熠压着满心难以言喻的情绪,赶紧开了门,又不用容珩指示地警觉地先行一步下楼,去察看一番,以迟熙言出来的时候遇上旁人。
容珩和喻博謇来的时候是开两辆车,现在显然是没办法两辆都开走了。容珩是不可能让迟熙言再离了自己怀抱的,喻博謇则要时刻关注着迟熙言的情况,而明子熠,就算能愿意自己单独开一辆车走,在这种事情中仍有蹊跷的情况下,容珩也不能让那人轻易离了自己的视线。
容珩的车留在这里尚好交代,而喻博謇的车是万不可留在容这儿的,甚至都不要让人发现喻博謇今夜来过那才最好。几个人都不用说话,就默契地回到喻博謇的车旁。
喻博謇远远地就将车解了锁,明子熠连忙先拉开了后车门,容珩小心地将迟熙言放进车里,又转头对明子熠说道:“你去开车。”
迟熙言的情况虽然暂时稳定住了,但总要有医生时刻监控着才更安全些。
明子熠也明白,但他暗自动了动左手,还是沮丧地说道:“开不了,手搭不上劲。”
“我来开吧,殿下您注意着内君殿下`身上监测仪的数据就好。”跟着后面的喻博謇见状,一边快步上前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一边说道。
毕竟这不是能耽搁的时候,容珩也不再有异议。见几个人都上车坐好,喻博謇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回驶去。
喻博謇其实也是知道明子熠这个人的,但他真没想到对迟熙言实施侵犯的会是这样一个名气极盛前途大好的公众人物。他暗自叹息,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有可能毁了他们三个人未来生活的事情,可毕竟他对整件事情的内情并不清楚,因而也不好评论什么是非对错,更没有办法去说谁可惜或是不可惜。
他下意识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明子熠,只见对方一直用右胳膊托着左胳膊,人却还扭过身去看着半躺在后座上的迟熙言。喻博謇瞄见那只左手大片的泛紫肿胀着,猜测应该是伤得不轻,到底是出于医者心态,还是对明子熠提醒道,“明先生还是先坐好吧,你的左手不知道是不是有骨折的情况,现在还是尽量固定不动,减少二次伤害的可能。一会儿到了医院也尽快去检查一下吧。”
“谢谢。”明子熠嘴上对喻博謇的好意提醒道着谢,可着实并没有把这劝告放在心上。
他一心都系在迟熙言身上,在没看到迟熙言彻底转危为安之前,他又哪里还能分得出心思去管自己呢。更何况迟熙言现在的危境都是他所造成的,莫说废掉一只手,就是让他即刻把命交出去抵还,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原本不会管明子熠死活的容珩,听到喻博謇的话,却然后接口道:“喻院长,您一会儿能安排个可靠的人带明先生去检查吗?检测一下他身体里的药物残留。”
药物残留?
明子熠倏地将锐利的视线转投向容珩。
容珩是怀疑他被人下药了吗?不,应该不是怀疑。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蹊跷,可以容珩对他的敌意,不认为他今夜的作为是蓄意而为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还会怀疑他是被别人下药呢。
除非,容珩是确实抓到什么证据了。
如果他真的是被下了药,那么或许他的失控就可以解释了。
但是……会是谁呢?以他所知的一切来进行猜测推论,也只有容最可疑。但他是真的不想怀疑容。
而更令他难以理解的是,如果他真的是被下了药,并且还让容珩知道了的话,那么容珩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呢?虽然就算让他知道了他的失控是另有原因,也依旧不能减轻他的确伤害了迟熙言这一罪责,但容珩也完全可以不说,就让他自责得再不敢靠近迟熙言,那不是更能顺了容珩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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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明子熠脑子里无数念头闪过的时候,喻博謇也不禁心中一凛。太子内君被人实施了侵犯这已是相当恶性的事件了,若是这其间还涉及下药,那严重性更是难以预料。
他连忙问道:“太子殿下是怀疑明先生被人下了药?”
“嗯。”容珩应道。
他也不愿意让明子熠有减轻负罪感的机会,但事情有可能涉及未知的人,这让他不得不警惕。明子熠的检查必须要做,如若不明说,明子熠定然是会亦步亦趋地跟着迟熙言的,等那人事后再去检查时,恐怕药物早就代谢干净了。而他又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解释就按着那人抽一管子血,要是挣扎起来让外人知道了,那名誉受损的,还是迟熙言和容。
至于容……
他也不想阻碍了弟弟的爱情,可明子熠的爱情,已然在与迟熙言、与他,他们三个人的拉扯中,被搅成了拥挤不堪又无法抽身的漩涡了。容不该再在坠入这个无望的漩涡里,与他们一样绝望地越陷越深。
明子熠一旦知道了自己之所以伤了迟熙言,其中也有容作下的孽,那么定然会留下心结,再无法和容这么暧昧的牵扯不清了。
若是能因此绝了容的念想,那或许对容来说,也多少该算件好事吧。
第42章第42章
到了医院之后,明子熠就被安排好的人带去做检查了。在留取了化验样本后,他连x光片都不肯去拍,就急着想去找迟熙言。
可没教他如愿,便有人来阻拦了他。来者是个高大的男性alpha,大热的天仍一丝不苟地穿着成套的西服,自称是东宫的工作人员,说是奉太子的指示来暂时照顾明先生,等明先生检查和治疗完毕后,送明先生回家。
话是这么说,可明子熠如何不知容珩的意思,容珩不过不想让他再见到迟熙言,于是便找个人来看着他。
他是想不搭理这人,径自去找迟熙言的,可这人来了之后就一步不让地步步紧跟着他,看那架势,怕是不管他说什么,这人都不可能轻易放他独自离开的。他在心中暗自掂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估计是甩脱不了更制服不住这人的,而且万一动静闹大了,再引来旁人的注意,那么迟熙言的事情暴露的风险势必也要增加。
思来想去之下,明子熠还是无奈地只能接受容珩的安排。
而在另一边,迟熙言也是一到医院就被送进了诊疗室。
容珩换了隔离服也跟着进了诊疗室。他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喻博謇替迟熙言除掉身上的隔离垫,在昏迷不醒的人的手上采了血、打上一袋点滴,又仔细地检查起迟熙言的外伤以及下`身的情况。
他看着他的阿言就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身体上遍布着斑驳的印记,一股姗姗来迟的浓重的心疼与悲伤忽然汹涌地漫溢上他心头,痛得他几乎连呼吸都维持不住。
他再看不下去,猛地转过身,努力地深吸一口气,而眼泪像是被这过于用力的吸气的动作挤压了出来似地,瞬间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仓皇地抹了一把眼睛,推开诊疗室的门,落荒而逃。
他呆愣愣地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一时间脑子像是被无尽的心疼和悲伤全然占据了,让他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他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呆坐了多久,直到喻博謇出来,才将他从这让人窒息的绝望中拉了回来。
“阿言的情况如何?”容珩看到喻博謇出来,立刻起身迎上前去问道,声音中还带着些粘稠的滞涩。
他话一出口就发现,他这一整夜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迟熙言怎么样了。他心中直发苦,真的是恨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内君殿下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外伤都不严重,内腔入口有些轻微的出血,但也并不算严重,刚刚已经做了清创,之后再用一些药以防感染促进愈合就可以了。至于信息素冲突,具体的程度需要血检结果出来才能确定,但因为有进入过内腔,所以估测冲突程度不会太轻。”
喻博謇说着,就看到容珩变了脸色,一张脸惨白着,露出些从未有过的惊慌的神情。喻博謇连忙又继续补充道:“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信息素冲突只要及时治疗,稳定住生命体征,就不会有问题的,内君殿下最危险的情况已经挺过去了。只是冲突程度深的话,痊愈需要的时间也会更长,内君殿下的情况,可能至少需要两到三个月的时间。”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容珩哪里能不担心,迟熙言这样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真是让他怕极了,他恨不能这些痛苦都由自己来受着,而迟熙言能立刻就好起来。他盯着喻博謇不住地追问道,“后续治疗要怎么办?需不需要隔离治疗?这两三个月我能陪在他旁边吗?”
喻博謇当然能体谅容珩的心情,连忙宽慰着对方说道:“估计明天就能短暂清醒,但内君殿下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足以支撑他长时间的清醒,并且也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进行身体的自我修复,所以这段时间都会是睡得多醒得少。这也不是坏事,您不必心急。”
他略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治疗手段,主要还是静脉点滴和口服给药。隔离治疗倒不至于,但是内君殿下一个月之内都必须穿着信息素隔离衣。您是内君殿下的标记关系人,适度地陪在内君殿下`身边对康复也是有好处的,不过接吻、咬颈、房`事之类的进行深度的信息素交流的亲密活动,在完全痊愈之前都不可以有,而且内君殿下在痊愈之前也不会来潮期。”
“我知道了。”容珩连忙严肃地应下。
喻博謇看着容珩,对方丝毫没有因为提及私密的事情而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躲闪神色,反而满脸严肃又郑重的表情,如同正在谈及的是最要紧的国事。可偏偏这张神情肃穆的脸上,还挂着刚才与明子熠打架而留下的痕迹,从颧骨到嘴角,半张脸都红肿着。
喻博謇看得出容珩是真的爱惨了迟熙言,这让他不禁更感唏嘘,分明这样情深,却又不幸遇上这样让人心痛的事。
他踟蹰了片刻,心想或许说了也不会让容珩过于为难吧,于是他到底还是对容珩说道:
“有一个治疗方法可以让内君殿下恢复得更快一些,但这需要您抽一些血以提取您的信息素。抽血的话需要半个月一次,总共抽四次,一次300ml。当然了,不用这个疗法也是可以的,而且这个抽血量也确实或多或少会给身体带来些负担,您可以再考虑一下。”
“没关系,现在就抽吧。”容珩立刻应道。
他哪里需要考虑,只要能让迟熙言快一点好起来,别说这点血了,就是抽干他他也愿意。
“那您跟我来吧,我给您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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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博謇将容珩带去了旁边的另一间诊疗室,一边准备着采血设备,一边又对容珩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和您说一下,内君殿下由于信息素冲突而造成自身的荷尔蒙紊乱,所以现在对一切外来的非治疗性的荷尔蒙摄入都要慎之又慎。您应该也知道,避孕药的有效成分就是荷尔蒙,而以内君殿下目前的身体状况,是不可以用避孕药的。这就使得,在理论上,是有意外怀孕的可能性的。”
正在脱着隔离服的容珩,听闻此言,手中动作不觉一顿。他沉默地呆站了一会儿,又继续脱下了身上的隔离服,不知是在对喻博謇还是在对自己低声说道:“阿言这两天就快到潮期了。”
喻博謇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况,他替迟熙言做过仔细的检查,若是不是发情期将至的话,内腔入口的伤也不会只有这种程度而已。而发情期的omega一旦与alpha进行了腔内结合,如果不做防护措施的话,只要双方都身体健康,那么受孕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但迟熙言这次的情况毕竟有所不同,喻博謇对容珩解释道:“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悲观,毕竟受孕也是要有双方的信息素作为保障的,与非标记关系人发生接触后怀孕的情况非常罕见,就算有勉强受孕的几率,由于缺乏alpha方的信息素,以及治疗信息素冲突要用的大量药物,使得胚胎通常也没办法正常发育,甚至随时可能流产。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提前留心还是要的。”
喻博謇一直看着容珩,那一张脸上满是怆然又沉重的阴霾,他有些不忍,但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内君殿下在荷尔蒙紊乱治愈之前,血检的方法都不能准确检出,所以得等两个月之后做b超才能确定。一般情况下六至八周时b超就可以检出是否有孕囊了,但早期难会有检测误差,内君殿下又没办法用血检来确诊,所以还是稍晚一些、多做几次检查更为保险。而如果万一……,那等内君殿下再康复一阵子,身体状况允许了,再终止妊娠也是来得及的。”
容珩没有说话,兀自坐到诊疗椅上等待着抽血。
喻博謇说来得及,可容珩却觉得,如果真有那个万一,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明白迟熙言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是什么,不是不愿意生孩子,而是不愿意生他的孩子。如果万一这一次迟熙言真的有了明子熠的孩子,那么即使这孩子不该来,迟熙言恐怕也未必舍得拿掉了。
而他能怎么办呢?强迫迟熙言拿掉孩子吗?
他或许能以控告明子熠强`奸为威胁,可那样逼迫之下,迟熙言为了保全明子熠难说不会要拼个鱼死网破,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被迫的而是主动出轨。那样的话,即使迟熙言顾及皇室颜面不将事情公开,但只要捅到帝后二人面前,并且坚持要离婚,那他们的婚姻恐怕也得走到头了。
不。他不能失去他的阿言。
那么难道要他接受一个孽种吗?
他知道阿言的性子,阿言总是想要尽可能地顾及所有,既想要保全皇室的颜面,又得顾及明子熠的名誉和前程,同时也不会不照顾他的心情,重重顾虑之下,很难真的能下定决心和他离婚。若是他能接受那孽种,说不定阿言就会妥协,会埋下这秘密就此屈从了。
但要接受谈何容易。且不说那孽种存在的本身就已经是个莫大的隐患,就算他能把那隐患死死按住永远不让其爆发,可他又哪里有那么宽容,真能接受一个孽种呢……
他一时很是迷茫,或许只有那孽种不曾存在过,才是他们这道难题的惟一的解。
容珩半躺半坐地靠坐在诊疗椅中,手臂上突然传来的刺痛将他唤回神来。他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嫣红的血液从血管里汩汩流出,顺着透明的导管缓缓地流入采血袋里,将那瘪扁的袋子一点一点地填充饱满。
他突然开口说道:“您刚才的意思是说,就算阿言不幸这次怀孕了,那孩子也保不住,是吗?”
其实如果要保的话,也不一定就全无可能,但喻博謇也明白,容珩怎么可能会想保下别人的孩子呢。他隐约猜到容珩的意思,但那话他却没法说,他只能不答反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既然保不住,那就让他悄悄地去了吧。”容珩说道。
喻博謇看了看容珩,没说话,只低下头帮对方拔着针。他将采集好的血液存放妥当,思量再三还是说道:“毕竟是内君殿下自己的身体,还是要事先告诉内君殿下为好。内君殿下也是有知情权和决定权的。”
容珩当然是会告诉迟熙言的,毕竟如果真的有了,也不容易做到在迟熙言不知道、又不起疑心的情况下就把孩子打下来。但如何告诉,告诉多少,那就大有不同了。
在这两个月,他不会将有可能有孩子的事透露给迟熙言。如果两个月后发现是虚惊一场,那自然是最好的,不告诉迟熙言正好也了对方平白忐忑忧心。
可若是两个月后发现果真天不遂人愿,那他会告诉迟熙言怀孕、并且很难保住的事实,与此同时也向迟熙言表示,孩子的去留全由迟熙言决定。如若迟熙言主动决定放弃,那他当然求之不得。如若迟熙言想要留,那他就先假意自己能接受那个孩子、会将那孩子视如己出,待稳住迟熙言、借迟熙言的愧疚之情为自己加一波分之后,再制造出自然流产的样子,送那个孽种去该去的地方。
“可您也明白,本来就不该有,不是吗?更何况,如果有了的话,就算我和阿言都能接受那孩子,可在孕期用了那么多的药物,孩子也难要有先天不足的,何必让他生下来受罪呢。”容珩站起身来,看着喻博謇,说道,“阿言心软,还是由我来提他做这个决定吧。”
喻博謇没说话,他了解容珩的态度了。
“对了,”容珩又说道,“阿言可以不住院吗?我想把他带回家。”
“不住院?”喻博謇一愣,旋即想到了容珩估计是在顾虑隐`私的问题。他斟酌了一番,说道,“内君殿下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回宫继续治疗的话也可以。”
“不回宫,”容珩说道,“回我的私人公寓。可以吗?”
“您是想对宫里也瞒下这事?”喻博謇不禁蹙起了眉头。
“正是。”容珩答道。
他虽然无比地想让明子熠付出代价,但他更重要的是要留住迟熙言。而想要留住迟熙言,就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迟熙言与明子熠的关系。只有这两人的私情是隐秘的,迟熙言才会有所顾虑,才会顾及着明子熠的名声,不敢与那人靠得太近。
这段私情捂得越严实,那他才越能将迟熙言留在身边。
所以很快,容珩停在容府里的车会被开走,医院和容府邸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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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会出故障、会少掉今夜的某一段,没有人会知道喻博謇去过容府上,也没有人会知道今夜迟熙言被紧急送来过医院。
而今天夜里,必须什么都没发生过。
喻博謇不知道容珩心中所想,可他从医多年,也遇过不少这样的情况,他估计容珩亦是为了保护迟熙言的名誉。他能理解容珩的担忧,但却并不太看好容珩的决定,毕竟容珩和迟熙言的身份特殊,到底与寻常人家有着许多不同。
他劝道:“我能理解您不愿意看到内君殿下名誉受损的心情,但兹事体大,就算您不想公开追究责任了,您至少也该让宫中知道。您该信任您的亲人,皇帝陛下与皇后殿下一定能体谅您与内君殿下的。更何况,这也不是能对宫中瞒得住的事情。内君殿下肯定是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的,长久的不回宫,甚至连例行的请安都缺席,皇帝陛下与皇后殿下怎么可能不起疑心不过问。”
“这您无须担心,过几日我会与父皇母后透露,是我在阿言的潮期不小心将阿言弄伤了,阿言脸皮薄,这样的伤难害羞,是以留在我们的私宅修养。”容珩不容置疑地说道,“而您只需要当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
喻博謇一时无话。他望着容珩,沉默了半晌,只能叹道:“您又何必如此呢。”
“必须如此。”容珩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阿言都会是我惟一的伴侣。所以,还是能少一些心结,就尽量少一些心结吧。”
第43章第43章
容珩连夜将迟熙言带回了家。
喻博謇也一起跟去了,以便为迟熙言进行后续的治疗。所幸容珩的公寓一层两户,他将同一层的两间都买了下来,平时一间自己住,一间留给随行的家政和安保人员休息,此时对门的那间正空置着,正好方便喻博謇在迟熙言的治疗期间于此暂住。
夏日天亮得早,他们回到家安顿好后,天色已经隐约泛白了。
容珩一宿没休息,提心吊胆悲愤交加地忙了一夜,之前又抽了不少的血,按说无论如何也该去休息一会儿的,可他实在没有睡意,更是放心不下迟熙言。他也知道迟熙言身上现在仍带着监护仪器,不需要人时刻照看也不会出什么意外,而他就算看着迟熙言,对方也不会好得更快些。可是没办法,他就是一步都不想离开那人。
他想躺到迟熙言身边将对方搂在怀里,可又怕迟熙言还承受不住他的信息素,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迟熙言此刻还穿着信息素隔离衣,那浅蓝色的材料很是柔软,看起来倒是和普通的连帽家居服没什么两样。容珩平时喜欢穿睡袍而不是睡衣,迟熙言被他带得也甚少穿成套的睡衣,他见迟熙言穿睡袍的样子见惯了,乍见这人严严实实地裹着家居服、帽子遮住额头一直拉到眉毛、只露出半张小脸的样子,忽然觉得迟熙言这样看起来显得特别的年幼,依旧还是个小孩子似的。
容珩莫名就想到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迟熙言似乎才五六岁吧,患了支气管炎,发着高烧,也是这么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迟熙言小时候体质不错,不经常生病,这么突然一病起来,倒是在家躺了好久。容珩一连几天没见到迟熙言,实在想得不行,非要去探病,大人们原本怕小孩子体质差可别再相互传染就不想让他去,可容珩向来性子倔有主意,不让他去他就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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