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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熙言,是这样吗?”迟敬秋的表情晦涩不明,虽然这是最好的情况,但她还是很难相信,可她却又找不出更多的证据,似乎只能随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片刻后,她开口问道,随后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是太子强迫你的吗?”
不,当然不是的。
容珩为什么会这样说?
迟熙言已经被这天雷滚滚般的话炸得不知该作何表情了,一脸茫然地看向容珩。
“跟你母亲说吧,不用再包庇我了。”容珩蛊惑道。他看着迟熙言,浓黑的眼睛里闪过一瞬得偿所愿的诡异的光芒。
迟熙言一下子被这道光惊醒了。他在脑中重复了一遍容珩的话,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包庇……
他是要包庇,但要包庇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容珩,而是另一个人。
容珩这是在提醒他。
迟熙言不知道容珩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在这之后是不是有着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他,整件事早在容珩自动提出结婚时就已经失控了。他必须承认,容珩已然不是他记忆中所以为的那个样子。但他此刻却只能接受容珩递出的援助之手,无论这手将带他解脱,还是要将他拉下无底深渊,他都必须接受,因为他别无选择。
“他没强迫我,我也……我也愿意的。”迟熙言脱力一般地小声回答道。
“那你现在对你们的婚事是什么看法?”迟敬秋的心情有些复杂,她道,“你跟母亲说实话。”
“我……同意,我结。”迟熙言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迟敬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连声叹道。
“请岳丈放心,我会好好待阿言的。”容珩握着迟熙言的手,说道,“我们的婚姻,一定会成为国民的典范。”
迟熙言坐上容珩的车,一道离开毅诚庄园,返回城区。
他坐在副驾上,打量着认真开车的容珩。
虽然对家人声称,这两个月里没回家的休息日都是与容珩混在一起的,但事实上,自容珩从军队回来,他们两个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就那不多的几次见面,他也竟都没有好好看看他。
迟熙言后知后觉地发现,容珩确实变了。
其实他脑海中的容珩的形象,还一直停留在三四年前那个仍留有青涩的、介于青年与成年人之间的样子。但现在仔细看来,军旅生活的历练,以及时光的飞转,让容珩比起前几年来看上去成熟了很多,本就高挑的身材更结实健壮了,肩膀靠起来也比原来更加厚实,面庞的线条褪去了柔和变得坚毅硬朗起来,一双漂亮迷离的桃花眼如今深邃得教自己再也看不懂。
容珩真的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成熟的alpha。
“这么痴迷地看着我,是终于发现了我长得很帅吗?”迟熙言的视线如有实质,容珩被他看着,忍不住想要调侃。
“我一直知道你都很帅。”被抓了包,迟熙言不好意思地转回头,话语里却坦诚地承认着。
有什么用?再帅你不还是爱上了别人。容珩想着,心头漫起一阵酸苦。
“你是不是想问什么?”知道他是不知从何处开口,容珩率先问道。
迟熙言当然有话想问,可想问的问题太多,又都太不堪触碰,他能预感到,哪一个的答案都不会是他所乐见的。他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想了片刻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
“心有灵犀?”容珩嘴角轻扬,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不说拉倒。”迟熙言瞥了他一眼。主动问自己是不是有话说,自己说了,他又这么个不正经的态度。
“好了别生气,就是放松一下气氛。”容珩抽空看了眼迟熙言,解释道,“首先,那条信息的说话方式和提出的要求符合你的习惯,应该是你本人在正常情况下发出的,确实是你本人的意愿;
“你让我四十分钟后给你打电话喊你出去,这说明了你需要花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去某个地方干一件事,你暂时不会遇到危险,因为你本质上是个理智的人,如果可能有危险,你不会轻易涉险,什么都不交代就只身前往;不过去这个地方做这件事可能会绊住你,让你没法脱身。能让你不得不去、没有危险却又可能脱不了身的地方并不多。
“而在这个时间点,让你觉得你必须要去做的事,估计也就婚事这一件。婚讯公布后你一直没联系我,想来是你昨天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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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得空,没看到,可今天他已经离开了,你肯定也有空看到新闻。你一旦看到,一定又慌乱又惊讶,满肚子的问题急于求证,但你来没问我,反而要去做另一件事,那么想必你是病急乱投医,去问了你父母。
“事件与地点两相结合,证明你十有八九是暴露了,你被你父母召回家,并且有可能被扣在家中,然后你这才想到找我帮你脱身。是这样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亲自前往,不是比电话更有力?”
还真是容珩一贯的风格,冷静细心,谋定而后动。迟熙言忍不住想挑一挑漏洞,他问:
“那如果我不是回家了呢?就是普通的想逃个课、摆脱个无聊的聚会之类的?”
“如果你没在家,我就再打电话给你好了。”容珩说道。
“那不就迟了?说好的四十分钟呢?”迟熙言继续追问。
“我计着时呢,用了三十七分钟到的,不会迟。”容珩淡然道。
三十七分钟?他从学校开车回去少说得花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容珩的私人公寓离皇家大学很近,而皇宫则离毅诚庄园更远上一些,所以不管从哪边出发,就算错过行车高峰期没遇上堵车,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
“你早上没在家?”迟熙言探问道。
“在家的。”容珩说。
“那你闯红灯啦?”迟熙言惊道。
“没有,怎么可能闯红灯。”容珩笑了起来,因为迟熙言的关心,墨黑的眸子里都染上暖暖的笑意。他扭头看了看迟熙言,说道,“就是可能超速了,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迟熙言快被他气着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得意的,还笑得满脸开心的样子,“闹市区飚车,万一被人爆出来挂网上,你得被骂死。”
“没关系。和你比,什么都不是大事。”容珩平稳地驾着车,目视前方笑着说道。
第7章第7章
“没关系。和你比,什么都不是大事。”容珩平稳地驾着车,目视前方笑着说道。
如同表白一般的话,让气鼓鼓的迟熙言霎时蔫了下去。
不太对,事情真的不太对了。
他们之间,应该像方才那样才对,应该是松快的亲切的无所顾忌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浓稠黏着到难以呼吸呢?
迟熙言不懂、也不想懂容珩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太暧昧了,暧昧得过了界。就保持原来的距离、原来的相处方式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硬生生地变轨转向呢。
为什么非要这么逼他?他原本只用为背弃婚约这一件事而愧疚,那样他还可以弥补,还可以继续腆颜做容珩最贴心的弟弟、最可靠的友人。可为什么非要让他承认,他背叛的不仅仅是一段婚约,还有这个他同样不愿伤害的人呢?
迟熙言双手不自觉地抠着横在面前的安全带,偏着头从右边的车窗看出去。看外面原本安然稳固的世界向后飞奔而去,拉扯成一片面目全非的残影。
“容珩哥,”迟熙言终于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自觉有些可笑,因为他竟有种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悲壮的错觉。
“就这么着急要知道吗?”容珩依旧笑着,眼角却垂作了一个落寞的弧度,“我们先回家,让我陪你补过生日好不好?我昨天做了巧克力蛋糕,还存在冰箱里,你先回家尝尝,看还喜不喜欢。”
没有得到答案,迟熙言有些失望,却又可耻得有些庆幸。
车里的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触即破的微妙平衡,一路将这静谧的气氛带回家里。
回到公寓,迟熙言窝进起居室的乳白色懒人沙发,透过旁边的条形木质小吧台望进敞开式厨房,容珩正躬身从冰箱里取出蛋糕。
迟熙言转回脑袋,缩了缩身体,把自己陷在柔软宽大的沙发的包裹中。
这沙发就是容珩自拍照里出现的那只,之前他专程过来过,拉着容珩在这间公寓的各个角落里拍了数十张自拍,每逢他无法交代的行程,就央着容珩发一些出来证明他是和容珩在一起。那些照片连一半都没用上呢,以后恐怕也都再用不上了。
“来,插上蜡烛许个愿。”容珩托着托盘过来,蹲下`身将蛋糕放到他面前的小矮几上,把一盒细长的牛油蜡烛递到他手里,又起身去拉上身后落地窗的窗帘。
正午炫目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室内被生造出暧昧的昏沉。
“不用了吧。”已经错过了的事情,再装作没有发生过,终归也还是不一样了。
“用的,生日蛋糕怎么能不插蜡烛呢。”容珩在他脚边的长绒地毯上坐下,动手帮他插上二十支蜡烛,再一一点燃,“快来许个愿。”
迟熙言被推动着,只得依言闭上眼睛,听着耳边容珩轻缓地唱着生日歌,低沉惑人的声音搅得思绪一片混乱。他想不出能许什么愿望,好像整个生活都突然地打乱了,四散奔离地距他向往的生活越来越远,许什么愿都不能挽回了。
那就愿他今后,都不要再伤害这两个男人了吧。希望这个迟到的愿望能够实现。
歌声渐止,迟熙言睁开眼睛,一口气吹熄了蜡烛。
两人拔下燃了大半的蜡烛,容珩仔细地将滴落在蛋糕上的蜡油挑掉,整整齐齐切下一块三角形,盛在雕花的骨瓷盘中,捧至迟熙言面前。
迟熙言接了过来,用小银叉叉起一块送到嘴里。带着微苦的浓郁香气瞬间在口中充盈开来,细腻厚实的口感温柔地裹覆着唇舌,缠缠绵绵地顺着咽喉滑落下去,再于回味中漫上一缕毫无负担的香甜。
迟熙言几乎落下泪来。
这是只有容珩一个人才做得出的味道。迟熙言从小爱吃甜食,却偏偏不喜欢甜食太甜,家中的糕点师依着他的口味修订过许多次配方,但都或多或少差了点什么。惟有容珩,也不知是找到了什么秘诀,总能做出不多不少正合他心意的味道。
“还喜欢吗?是不是没有变?”容珩坐在他脚边,仰着头望着他,眼中是藏不住的卑微的期待。
“喜欢,”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就让自己再自欺欺人这一角蛋糕的时间吧。迟熙言说,“没变。”
容珩闻言笑了起来。那笑容温柔得教迟熙言不敢看他。
一块蛋糕的时间就这么短,再怎么慢慢消磨也不能拉长多少。
迟熙言拨弄着瓷盘里最后一点碎屑,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也没能叉起它。他捏了捏手中的小银叉,还是再一次的问道:
“容珩哥哥,为什么要提出结婚?”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容珩的笑意淡了下去,支起身体单膝跪地,倾着上身平视着迟熙言,右手落在他大腿上,左手抚上他的后颈,“那你喜欢什么礼物?昨天他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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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们没有,”这样的容珩让迟熙言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想要躲开,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制住,逃避不得,“我昨天没和他在一起。我早上送他走后,就回学校了。你不是知道了吗,你还和母亲说了。”
“我不知道。你没在我这里,又被你母亲抓到了破绽,你点头说明你之前讲的是你能说的说辞,我也不过就是帮你圆谎罢了。”容珩垂着眼帘,左手轻轻揭下方才由自己贴上去的屏蔽贴,自虐似地嗅着弥漫至鼻腔间的沉香在烈焰焚灼后的狼藉气息,轻声说道,“还好,你把你的人给了他,也还给我留了个生日。”
“我没被他完全标记。”迟熙言颤颤巍巍地解释道。
“是吗,你们的契合度这么高……我刚才在你母亲书房闻到的时候,真的以为,你已经把自己完全给他了呢。”容珩摸着迟熙言冰凉的脸,深深地看着他,“不用去清洗标记了,真是太好了,那太伤身体。”
迟熙言怔怔地看着与他呼吸相闻的容珩,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们搞在一起,就有多庆幸那天撞见你们的是我而不是别人。如果别人撞见,我肯定都来不及提结婚,你就是拼着被你母亲责罚的风险,也一定会坚持解除婚约的,对吧?我真蠢,为什么没早点把婚约公开了呢,那样你们就不敢胡来了。”容珩笑着说。
“你是故意的?!”迟熙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对,我是故意的。”容珩道,“我假意替你打掩护,一边稳住你,一边利用你欺瞒了家人之后的心虚来隔离你们的交流,一边抓紧时间敲定婚事。我做的还不错,是不是。”
“你怎么能这样?”迟熙言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这是容珩吗?容珩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你是我的未婚夫啊。”容珩直起上身,在迟熙言的额头烙下一吻,“让我也咬你一下好不好?这个气味快把我逼疯了……阿言,你们真的快把我逼疯了……”
“不!”他的身体里还融着别的alpha的信息素,这个时候标记他,他会疼死的吧?
“你还想着他?你都要跟我结婚了你还想着他?”容珩看着迟熙言,浓黑的眸子如同无底的漩涡,眼眶却涨得通红,教迟熙言看得既心惊又心疼。容珩说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他参加不了五洲运动会?他他努力了那么多年,现在就只一步之遥了,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永远都实现不了他的梦想?”
“不,你不会的。”迟熙言下意识地反驳,容珩不是这样的人。
“我会的。”容珩说,“我连骗你结婚这样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让我标记你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容珩引诱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第8章第8章
“让我标记你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容珩引诱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迟熙言真的害怕了。
他发现自己已然落网,被束缚,被箍住了命脉,深陷其中,动弹不得,只能放弃抵抗,交出自己。
就这样吧。不是已经明白无可转圜了嘛。如果这样能让容珩开心一点,能让那个人不受牵累,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那就来吧。
容珩的指尖划过他纤薄的耳廓,擦出一丝既熟悉又陌生的电流。手指揉进他发丝间,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将他微微拉向自己。
迟熙言顺从地贴近,他以为容珩这就要咬上他的后颈,于是认命地闭起眼睛侧过头,让出一段痕迹斑驳的雪白颈子。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容珩微微一偏,追着他那抿起淡粉色的唇吻了上去。
容珩的嘴唇微凉,喷洒到迟熙言脸上的呼吸却滚烫火热,激得迟熙言松开牙关,猛地睁开眼睛。
太近了,近得教他看不清他。
【此处省略125字……】
烈火烧灼过的气息化在容珩口中,另一个alpha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容珩难得的暴躁起来,勾起了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本能中的好斗性与施虐性。他本该引着迟熙言好好享受这个吻的,用唇舌铭记下此刻的触感,但他现在却没办法全然沉醉。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75字】。
容珩知道自己被愤怒与妒火刺激得快要失控了,有那么一秒,他是真的想毁了那个人,也毁了迟熙言。这样一个暴虐的自己,让他自己都害怕。
他强忍着施暴欲,堪堪在真的想要伤害迟熙言时放缓了这个吻。
不该是那样的,他舍不得,他想让迟熙言快乐。【30字】
“唔~~”
迟熙言轻颤着哼了一声。
【44字】可当容珩唾液中的信息素自他的口腔黏膜被感触吸,与他身上的另一股信息素对抗碰撞时,又使他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难受。他的身体提醒着他,他该为别人保持忠诚。
亲吻也可以实现临时标记,但这程度着实有限,尤其是在有另一个人咬颈标记在先的情况下。
容珩不是说要咬颈标记吗?那为什么还要……
迟熙言承受着这个磨人的吻,身体软软地靠在容珩怀里,心中却纷乱不已。他伸手横在面前,软塌塌地抵在容珩胸口,无力地推拒着,却因为失力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容珩【52字】挨蹭着说道:
“别拒绝我,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
迟熙言浑沌的大脑忽然明白了。
标记不仅有关繁衍、血统,也是与情`欲、快`感连作一体的。这种涉及不忠的标记关系,疼痛是他作为不忠者必然要承受的惩罚。但如果快感先行,那疼痛或许能被掩盖掉些许。
迟熙言不觉地闭上眼睛,攥住容珩胸口的衣服,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唇上柔软的触感撤离开,被塞进了一枚片状的东西,在嘴里融开一丝酸甜的味道。
迟熙言喉头一动,下意识地把药片吞了进去,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
“这什么东西?”
“止痛药,别怕。”容珩笑道,拥着迟熙言将他拉起,自己坐到沙发上,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整个圈在自己怀中。
【此处省略215字……】
不对,到底还是不对。
这只保养良好的皮肤细腻的手太过温柔迁就,不似那只布满茧子的粗糙的手,【55字】。那人似乎永远都是热烈的。
迟熙言急促地喘息着,手不由自主地握上了容珩的半掩在自己衣服里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该拉开他。
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被他当成哥哥的人啊……
不,这是他的未婚夫……
他先背叛了他的未婚夫,如今又要背叛他的爱人了。





[ABO]皇城记事 分卷阅读10
熙言已经对他们的婚事点了头,不管这个结果是怎么得来的,他都已经接受了。这是一场真正的婚姻,他们不止是要相互扶持共同生活,也会接吻,会做`爱,会结成最稳固的标记,会生儿育女……
这些,迟熙言都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似乎,还是很难坦然接受。
(此处省略870字)
是时候了。容珩一丝不错地望着他潮红的后颈,只要在那皮肉破碎翻起的地方再狠狠地咬上一口,就可以驱走那可恨的人的阴霾了。
容珩低下头,趁着迟熙言仍喘息着于快感中失神,吻上了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舌尖探出,舔开未愈的伤口,濡湿它。
“啊!不!好疼!”
疼痛感突然袭向迟熙言,他还来不及从快感中抽身,就被投入了疼痛的深渊。
标记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被那个人咬颈的时候,虽然后颈有被咬破的疼痛,可信息素进入身体时,却有着滚烫的带着细微电流般的堪比高`潮的刺激舒爽。
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
这不是皮肉的疼痛,而是穿过脊髓直击大脑、转瞬又传遍四肢百骸的疼痛。
迟熙言甚至觉得,他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体的存在,所有的感知,只剩下无尽的疼痛。
原来背叛,是这种感觉。
容珩箍紧了痉挛抽搐着的迟熙言,捏开他的嘴将手塞到他齿间防止他咬伤自己。
吻从后颈上滑落。
容珩抱着怀里不住颤抖的人,埋头于他衣衫凌乱的肩上,洇出一团迟熙言永远不会知道的水迹。
作者有话要说:
就打个啵,都没敢摸上去,这都要锁……我也是……哭了……
(改第二次了,再改我也不知道怎么改了……)
第9章第9章
迟熙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容珩卧室的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看着浓重的黑暗,向来是早已入夜。
他依稀记得容珩一直将他牢牢地锁在怀里,似乎后来又喂了他一次药,隔一阵子在他后颈补上一口,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可能是疼得麻木了,也可能是明子熠之前留下的信息素被渐渐取而代之了,到后来痛感总算缓和了些,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迟熙言终于失去知觉,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迟熙言微微地动了动侧躺的身体,浑身上下还是到处都疼,但比之前已经好多了,还算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房间里充盈着松柏调和着沉香的幽幽暗香,这气息清冽甘醇悠远静谧,宛若心调配而成的最名贵的秘制香品。迟熙言能感觉得到容珩也已经把屏蔽贴揭掉了,但此刻闻到,已经不会再因为排异而觉得难受,反倒忽然发现,这沉静的木质香气竟还有着能抚慰情绪的镇定功效。
容珩正睡在他身后,鼻息平和缓慢地喷洒在他颈间,一只手臂揽在他腰上,宽阔的胸膛贴着他后背,修长的双腿与他交缠,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暖暖的体温中,踏实而安心。
这样的适意祥和,恍惚间让迟熙言误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他们还停留在三四年前。
他们两个自小关系亲厚。
两家世交,迟敬秋与皇帝更是挚友,那两人年轻时就曾半真半假地玩笑说日后要结亲家,让迟家的孩子做日后的太子妃。不过迟家的长子次子皆是alpha,这玩笑也就一直当个玩笑而已。直到后来迟熙言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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