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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不是个喜欢攀比的人,也不喜欢被别人夸长相,毕竟对任何一个思想成熟的男性来说,有很多东西都比长相重要,可矛盾的是,在他这周徐纺最重要,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在乎脸,因为周徐纺喜欢好看的。

    被冷空气冻得一个激灵的周徐纺:“没有。”

    她的表情真诚得只差对天发誓了:“你最好看。”她竖起大拇指,是一位老实并且诚实的老干部,“江织天下第一好看。”

    天下第一好看的江织把她拉到了车里,放下她喜欢的粉色的帘子。

    五分钟后——

    周徐纺:“小流氓!”

    周徐纺:“小色鬼!”

    周徐纺:“小变态!”

    嘴上虽然这么骂着,但她要是不给江小流氓小色鬼小变态欺负,江小流氓小色鬼小变态也不可能有本事把她按副驾驶上。

    江织:“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江织:“别动。”

    周徐纺:“哼!”

    次日,天晴。

    骆常德的尸体还没有打捞到,交通大队对家属说了两个字:节哀。

    没有一个人哭。

    刑侦队的程队说了一句话:生前又多可恨,死了就有多可悲,能可悲到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

    九点,电视台。

    “周先生。”

    周清让对面坐的是职业跑腿公司的人,专门搜集情报。

    “找到了吗”

    中年男人点头:“找到了当年在骆家帮工的下人。”

    周清让坐在沙发上,拐杖放在的手边的位置,他穿黑色的正装,不爱笑,眉眼冷清:“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

    “除了骆家人,没有人知道周小姐的下落。”中年男人从黑色皮制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而且,当年周小姐还生下了一个男孩。”

    周清檬与人私奔,一年后被人抛弃,生下一个男孩。

    这是当时的传闻。

    “那个孩子呢”是否还活着

    “是在骆家出生的,没有去医院,接生的人是管家唐光霁的妻子。”

    周清让问:“何香秀”

    男人点头:“她应该知道那个孩子在哪。”停顿,“不过,八年前骆家大火,唐光霁遇难,何香秀就精神失常了。”

    除了何香秀和骆家人,就没有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了。

    这件事,是骆家最大的秘闻。

    “周主播。”

    “周主播。”

    门口的同事喊了他两句,他都反应。

    “周主播。”同事又敲了敲门。

    周清让回神:“什么事”

    同事说:“外面有人找你。”是个年轻的男同事,喜欢调侃人,眼神很玩味,“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周清让拄着拐杖坐到轮椅上,推着轮子出了休息室。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会儿正站在电视台的咨询台旁,踮着脚翘首以盼。

    后面,有人喊了声:“声声。”

    正是陆声,因为今天没有去公司,她没穿职业装,不仅没穿职业装,她还穿了漂亮的蕾丝裙子,妆很淡,却很精致,连指甲都做了与裙子相同的色系。

    她回头,看见了熟人:“徐叔叔。”

    她口中的徐叔叔五十上下,很高,偏瘦,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旁边咨询台的工作人员见了人,喊了声‘徐台’。

    徐锦林与陆声的父母是好友,因为在电视台工作,而且未婚,心态很年轻,与陆声关系十分不错:“你怎么有空来电视台了”

    她说是私事。

    “私事啊。”徐锦林笑着戳穿了,“找清让”

    陆声:有这么明显吗

    徐锦林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来:“上次你拜托我把




209:动心动情,另外爽一波(一更
    “伞在楼上,要跟我上去吗”周清让说,“也可以在这里等。”

    陆声立马回答:“跟你上去。”

    尾音都飘了。

    陆声,淡定啊淡定。

    周清让说好,转了轮椅的方向,在前面领路。

    因为是严冬,天儿冷,他指尖被冻得通红了,手背的皮肤又极其白皙,颜色反差很大。

    陆声盯着他的手看了许久,也迟疑了很久,还是开了口:“我帮你推。”这样说显得冒昧,她便又询问,“可以吗”

    周清让礼貌地拒绝了:“不用,谢谢。”

    他似乎是一个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所以总是独来独往,总是拒人千里,骄傲又孤独地独活着。

    进了电梯,他一直咳嗽,拿着手绢的手也轻微发抖。

    他说:“抱歉。”

    因为是公共场合,这样咳嗽他觉得失礼。

    “没关系。”陆声问,“你生病了吗”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周清让避开她的眼睛,也不知有意无意,他说得轻描淡写:“只是老毛病。”他车祸后动了几次大手术,命是捡回来,却也落了一身病。

    “咳咳咳……”

    他低头,又在咳,额头沁出了细密的一层薄汗,他弓着背,还在隐忍着,把呼吸压到了最低。

    这个样子的他,看得她难受。

    陆声手指蜷了蜷,还是抬起来,放到了他后背。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后背那只手,轻轻地、轻轻地拍着。

    他想说不用的,到嘴的话却变成了:“谢谢。”

    陆声弯着腰,站在他后面:“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跟我道谢”声音从后面过来,很轻,“也不要一直道歉,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了。”

    多得让人心疼。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与人、故意与世都隔离。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

    电梯门刚好开了,陆声没有收回手,推着他的轮椅出了电梯。

    他又想说不用,却依旧没有开口,原本放在轮子上的手拿开了,交放在身前。

    这个女孩子,像太阳。

    而他,是很冷,却依旧怕冷的人。

    他带她去了他的休息室。

    “你先坐一会儿。”

    陆声有些拘谨,端正地坐下了。

    周清让拿了拐杖,撑着身子站起来:“我这里只有白开水,要喝吗”

    “要。”

    他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去装水。

    他的休息室很简陋,饮水机是老式的,水还没有热,他便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没有说话,一直很安静。

    因为他背对着她站,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看他那条因为戴着假肢而有些不平整的腿。

    他截肢那年,才十四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她眼睛发酸,把目光移开。

    “师兄。”门没关,被推开了,穿着职业装的女士进来,“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稿子——”

    是唐颖,周清让的搭档。

    她这才注意到里面有客人:“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有客人。”

    周清让说没关系:“等会儿我过去找你。”

    唐颖点头,目光对上了陆声,她稍稍点头,然后退出去,帮着把门关上了。

    陆声问:“刚刚是不是唐主播”

    “嗯。”周清让一只手拿拐杖,另一只手拿着杯子在接水。

    她站起来,自己过去,等水满了大半杯,就伸出手。

    周清让把杯子放在她手上。

    水有一点烫,却很暖手,陆声两只手捧着杯子:“她比电视上还要漂亮。”播新闻时的发型有点显老。

    唐颖是出了名的美女主播,三十出头,履历跟她的人一样漂亮,家世好,性子也好,是个很优秀的人。

    至于她漂不漂亮,周清让并没有评论。

    她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关系很好吗”

    徐锦林说周清让很抢手。

    她忍不住乱想了,唐颖看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是不是也惦记他呀,这可怎么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她的月亮被别人摘走了……

    周清让清越的声音打断她的满脑子的想法:“我们是搭档。”

    不止是搭档,她还是他的师妹。

    她的危机感一点儿都没减下去。

    “你的伞。”他把她的伞拿过来,递给她,“谢——”他把谢字吞回去了。

    不要一直道谢。

    他刚才答应了她。

    她笑着接了伞,没有立刻离开,因为她的水还没喝完。

    一杯水,她喝了十多分钟……

    期间,周清让都没怎么开口,在看新闻稿,她想搭话来着,又怕打扰他,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杯子里的水都凉了。

    再赖着不走就不好了。

    陆声放下杯子:“那我走了”

    周清让把新闻稿搁在桌子上,去拿手边的拐杖:“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天这么冷,他拄着拐杖走路应该会很疼,她找了个理由,“不用送我,我想随便逛逛。”

    周清让说好。

    她抱着伞,走到门口,回头:“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有点期待,问得很小心。

    “嗯。”

    她瞳孔亮了一些:“那我能给你打电话吗”她有他的号码,上上次借着拿伞的理由,管他要的。

    周清让沉默了一小会儿,点了头。

    她满足了,弯眉下的眼睛带了笑:“那我走了。”她站着,挥挥手,“再见,周清让。”

    他说,再见,陆声。

    陆声转过头去,嘴角的笑越拉越大,他终于喊她的名义了呢。

    等小姑娘走了,周清让看不下去新闻稿了,心不定,神也不定,他蹙着眉,拄着拐杖去把她用的杯子收了。

    不该点头的,不该与人走得太近……

    改新闻稿的时候,唐颖发现,周清让走神了。

    “师兄。”

    他还在若有所思。

    “师兄。”

    “嗯。”他这才抬起头。

    唐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心神不宁,他总是冷冷清清的,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情绪少,带进工作里的情绪更少。

    是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子吧。

    她随意地问了句:“刚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啊”不该过问的,却还是没忍住。

    周清让说:“朋友。”

    “女朋友吗”握着新闻稿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他摇头,说不是。

    唐颖低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有个电话要打,一会儿再继续。”

    “嗯。”

    周清让起身,没有拿拐杖,走路有些跛,他到外面,拨了唐想的电话:“我能见见你母亲吗”

    骆常德的尸体还没找到,骆家没有发丧,也还没有办葬礼,骆家几位主子都异常沉默,下人们战战兢兢,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氛围低沉压抑。

    二楼书房里,骆青和站在窗前接电话,屋外的天阴沉沉,她眼底的光也阴沉沉。

    “小骆总。”电话里男人说,“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已经恢复好了。”

    她说:“发过来。”

    这时,敲门声响。

    骆青和挂了电话:“进来。”

    沈越推门进来:“小骆总。”

    她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问他:“是原件吗”她指的是骆常德那里得来的那份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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