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啥时候了,还抖腿,小弟们:“金哥,我们追不追”
大金昂昂下巴:“追啊。”
他继续抖腿,一动没动。
小弟:“哦。”坐到面包车的主驾驶上,回头,看大哥的腿。
大金把抖腿的那条腿收了,顺手把车门也关上了,他没上车,从小老头‘专家’那里把钻石拿过来,拎在手里掂了掂,吩咐小弟说:“意思意思就行,不用追上。”
小弟们:“啊”
小弟们数脸懵逼。
大金催促:“赶紧去啊。”
小弟们:“哦。”
面包车开起来,追人去了,开得不快,大哥说了,就意思意思。
等小弟们都走了,小老头‘专家’也打发走了,大金才给唐想打了个电话:“想姐,钻石拿到了。”
唐想嗯了声,淡定得跟料准了似的。
大金目前最关心的是:“这钻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没忍住,拿了一颗用牙咬了咬。
靠!好硬!
那小老头‘专家’是唐想找来的,会不会鉴定钻石不要紧,只要会演戏就行。
她说:“应该是真的。”
不过真假不重要,骆常德相信是假的就够了。
“真的啊。”大金小眼睛都要冒光了
206:纺宝暴露,骆常德坠江
车里的骆常德猛然回头,看见蓝色的车身疾速撞过来,他大喊:“青和——”
“咣!”
两车相撞,一声巨响。
小轿车被大货车整个撞飞出去,冲破了护栏,车身一半悬空,桥下是滚滚章江水。
大货车的车头也凹陷了一大片,车主戴着口罩,他只看了一眼,立马调了头,沿原路而返。
前后不过十几秒,肇事货车就不见了踪影。
风起浪涌,冒着浓烟的轿车一半挂在路上,一半悬在桥下,摇摇欲坠。
车里,骆常德满脸是血,车窗玻璃全碎了,他伸出血淋淋的手:“青……”眼角里淌着血,他在向外面的人呼救,“青、和。”
骆青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指尖发青。
从车窗里伸出来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去了,他头栽着,脸上玻璃混着血,嘴巴一张一合:“救……救、我。”
骆青和缓慢地挪动了脚。
“爸,”她走到桥边,风浪声里,她在哽咽,她说,“好走。”
说完,她便转身。
“青、和。”
“青和,救救……”
他残喘着,在求救。
骆青和顿了一下脚,攥着的手在发抖,她却没有回头,脚步很慢很慢,始终都没有回头,离那辆汽油漏了一地的车越来越远。
摇摇欲坠的车猛地晃了一下。
突然,一双手托住了车身。
“听清楚了”
谁在说话
是女孩子的声音,低沉清冷:“她让你好走。”
骆常德吃力地抬起头,望向车窗外,血糊了眼,他只看到了个模糊的轮廓,那人浑身黑色,与夜色融和,她弓着腰,双手托着悬空的车底。
看不到脸,她戴了口罩。
骆常德朝她伸出了手:“救、救我。”
她抬起脸,戴着眼镜,声音毫无波澜,重复刚刚的话:“她让你好走。”
骆常德突然朝窗口倾身,本欲抓她的衣服,却只碰到了她的口罩,一扯,她的脸露了出来。
周徐纺下意识偏了一下头。
“你、你……”
他张嘴,就有血水涌出喉咙。
周徐纺还侧着脸,路灯打在她半边脸上,轮廓分明:“你看到我的脸了。”
职业跑腿人z从来没有暴露过长相。
她说:“好走。”
尾音落下,她松手,车身晃了两下,坠入江中,
“嘭!”
水花飞溅,黑色车身瞬间没入深水。
晚上十一点,骆颖和才回到家中,她刚从酒吧回来,身上还穿着亮片的外套,路过骆常德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房门没上锁,她推开,朝里看了一眼。
屋里很乱,骆青和急急忙忙地在翻找什么。
骆颖和问:“你在找什么”
她没抬头:“出去。”
骆颖和站着没动,回了一句嘴:“这又不是你的房间。”
骆青和摸到床头的一个杯子,直接砸向了门口。
“咣——”
杯子四分五裂,溅在骆颖和的脚上,她吓了一大跳,就听见骆青和在冲她大喊:“滚!”
骆颖和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被玻璃渣刮出了两道血痕,顿时也火了,壮着胆子骂了回去:“你有病!”
骂完,她甩上门走了。
徐韫慈听到声音,过来问:“青和怎么了”
骆颖和回头,朝门口翻了个白眼:“她发病了!”
徐韫慈骂她胡言乱语,抬脚就要往房间去,被骆颖和给拉住了:“你去干嘛,找骂啊。”
徐韫慈不放心:“你姐姐她——”
“她病得不轻!”
骆颖和拽上徐韫慈就走了。
楼下书房。
“铃铃铃……”
放在书桌上的铃声响了。
骆怀雨接了电话。
是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是骆怀雨老先生吗”
“我是。”
对方说他是交通大队:“章江路215号发生一起车祸,车辆坠江,遇难者是您的儿子,骆常德。”
骆怀雨整个人怔了一下。
“咚。”
他手里的拐杖倒在了地上。
电话那边,交通大队的人把情况详细说完,骆怀雨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挂了电话后,他没拄拐杖,脚步蹒跚地走到门口:“去把青和叫过来。”
过了一会儿,骆青和来敲了门。
骆怀雨说:“把门关上。”
&nb
207:江织又醋,萧云生与纺宝(一更
她砸了手机,突然放声大哭。
徐韫慈要上前去询问,被骆颖和拉住了。
“青和到底怎么了”
骆颖和没好气地:“鬼知道。”
骆青和上一次掉眼泪,还是她母亲逝世的时候,她是骄傲要强的人,流血都不流眼泪。
说实话,看她这么声嘶力竭,骆颖和觉得很爽:“哭得跟死了老子似的。”
“不准乱说话!”徐韫慈斥责她。
她哼哼了一声,甩头就进了屋。
晚上十一点多,小钟才从交通大队回来,因为有案子,刑侦队的几个人都在加班。
程队停下手头的事:“怎么样”
小钟喝了口水:“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
“怎么说”
“车打捞起来了,但里面的行车记录仪没找到,更怪的是,那一带的监控也坏了,什么都没拍到。”小钟咋了一下舌头,“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巧合太多,多半就是蓄意了。
再说骆常德这个人,遍地都是仇人,想弄死的他的人估计能从交通大队排到刑侦队了。
程队吩咐小钟:“你找找看有没有目击证人。”
“行。”
“张文,你把附近的监控调出来,做一下排查,看有没有可疑车辆。”
“没问题。”
程队看了看手表:“快十一点半了,都下班吧。”
办公室里几个刑警就约着说起喝一波。
“哦,对了。”小钟差点忘了,“尸体还没有打捞到,可能被江水冲走了。”坠江这么长时间,基本不会生还的可能。
“嘀、嘀、嘀。”
夜深人静,病房里只有心电监护仪的声音。
唐想抱着手站在病床前,瞧了瞧仪器上跳动的数字:“骆青和这个女人,”她都‘佩服’,“太狠了。”
亲生的老子啊,都下得去手,还以为顶多狗咬狗,没想到,直接取狗命。这魄力,真没几个女人有,偏偏心术不正啊。
骆常德这一倒下,计划全部被打乱了。
江织小两口也在病房。
周徐纺一直没吭声,情绪不太对,江织问:“能救”
唐想刚刚也问了医生,医生说还死不了
“脑袋都开花了,还好好喘着气呢。”唐想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也真是讽刺。
江织没接话,带周徐纺出去了。
她很不安:“江织,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她把人捞起来的。
她也动过念头,让骆常德那个坏蛋就那样死掉,可真当看见他在水里挣扎求救的时候,她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因为是一条人命。
医院走廊里昏暗,江织牵着她走到有光的地方,他说:“你做的很对,骆常德不能这么死了,就算非要死,也不能经你的手。”
她的手,不能沾血,哪怕是坏人。
她还是很不安:“他看到我的脸了。”
江织俯身,抱抱她:“没事,有我呢。”
“江织。”
“嗯”
她歪着头,冰凉的小脸贴着他的脖子动了动:“如果我暴露了,要躲吗”
如果她职业跑腿人的身份暴露了,或者她的能力被人知晓了,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找上来。
江织说要:“也不用躲远,就躲我后面。”
洪水猛兽都行,他给挡着。
她心头的不安都被他哄没了,抱着他蹭蹭,说他真好。
叮——
微信响了一声。
周徐纺把手机掏出来,看完消息问江织:“你想去听演唱会吗”
演唱会
江织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玩意,他从小便没什么艺术细胞,幼时也被老太太逼着学这学那,可没天赋就是没天赋,乐器他玩不来,画画倒是能画点儿,就是没人能看得懂他画的东西。
演唱会
没兴趣。
可陪周徐纺,他有兴趣,便问:“谁的演唱会”
周徐纺说:“萧云生。”
&
208:云生特殊能力,徐纺母亲下落(二更
“017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
“我也不知道,在实验室里,我们都被关在不同的地方,我只在输血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她补充,“还有爆炸的时候。”
细节她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有次017出现药物排斥,病危了很久,有个博士便抽了她的血,输到了017身上。
就是从那之后,她经常被抽血。
“能确定是萧云生吗”江织蹙着眉头,似乎不安。
周徐纺摇头,她确定不了:“不止女大十八变,男孩子长大了,也很不一样的。”她想了想五年前,“萧云生太好看了,017好像没有那么好看。”
017好不好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第二次了,周徐纺夸萧云生长得好。
“他有我好看”
这话听着凉嗖嗖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