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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秦世瑜打开药箱,取出号脉的小枕:“江少您说。”

    江织懒懒伸出手,任他把脉,玩笑似的同他闲扯:“要是哪天江孝林和江扶离都被车给撞了,要你来主刀,你是先给救江孝林还是先救江扶离”

    大房的江孝林和二房的江扶离,一个长孙,一个长孙女,手里都有实权,是明着不合。

    秦世瑜笑意不减,眼里似是不争不抢的平静:“这个假设不存在。”

    江织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哦怎么就不存在”

    “哪辆车这么不长眼,敢同时撞伤了江家两位尊贵的主子。”

    主子

    他秦世瑜又什么时候当自己是下人了,七窍心肝,一窍比一窍让人摸不通。

    江织似笑非笑:“那可说不准。”

    没准,哪天他不高兴了,全给他撞死,反正江家也没几个人了,一窝一窝的,都是畜生。

    “若真如此,世瑜自然是要听老夫人的差遣。”

    这秦世瑜,成精了,怎么都没尾巴露出来,这种人,不是藏得深,便是看得透。

    江织靠着沙发,目光散漫。

    秦世瑜收了号脉的手:“江少最近咳得厉害”

    江织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腕:“嗯,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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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他就听周徐纺的话(一更)
    他决定用沉默来表达他的不服。

    江织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倒头养神不再理他了。

    那个碎屏的手机,这时响起,是薛宝怡打过来的,江织懒得动,抬抬尊手,阿晚明白了,过去接通,并按了免提。

    “织哥儿,陆家搞了个商业酒会,晚上七点,你来不来”

    江织有气无力的声儿:“不去。”

    薛宝怡是个浪的,在电话里怂恿他:“陆声那小妮子不知道又搞什么幺蛾子,你不来看看”

    四大世家中,陆家与江家一向不对付,两家的长辈也不知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怨,明争暗斗了几十年都没消停。

    陆家大公子有嗜睡症,一天当中,醒的时候不多,这一辈中,由二小姐陆声掌家。

    陆声那小妮子,才二十多点,薛宝怡其实挺佩服她的,霸道女总裁啊,不是一般人。

    江织仍兴致缺缺:“我今天不出门。”

    薛宝怡哼哼:“怎么,修身养性啊”陆家的局,江家老宅那边肯定有人会过去,江织这厮未免太悠闲自在了,亿万家财不争了

    薛宝怡挺替他急的,虽说江老夫人最疼江织不假,但江织身子骨不争气啊,手底下没多少实权,都让大房二房握着呢。

    江织还那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样:“晚上出门不安全,我这个短命鬼,得惜命。”

    “你在说什么鬼话。”

    江织翻了个身,并无睡意,便坐起来,又盯着自个儿的手看,心不在焉地搭理薛宝怡:“长得好看,出门会被劫色。”

    周徐纺说了,让他今天晚上别出门。

    薛宝怡:“……”

    黄昏的时候,拍摄结束。

    阿晚刚好外出回来,把新手机搁雇主面前:“手机已经换好了。”并且,“手机膜也给您贴了。”

    他是多么的尽心尽力啊!

    “阿晚。”

    “是,老板。”

    江织捏着新手机把玩,指腹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你脑子笨,就不要自作聪明。”

    阿晚:“……”

    手机膜是手机店免费给贴的!怪他吗!

    江织撕掉了手机膜,扔在垃圾桶里,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跟上去:“我送您回去”

    江织往外走,嘴角扬起很微小的弧度,这般淡得不易瞧见的笑,使得他那病容褪了几分,模样更明艳了。

    像只妖精。

    江妖精说:“不急,还早。”

    早

    外头太阳都落了。

    阿晚掏出车钥匙,问:“那您去哪”

    “去八一大桥。”

    啧啧啧,怪不得眼里都翻春浪了,阿晚这回聪明了:“您去找周小姐贴膜啊。”

    阿晚觉得吧,雇主还挺粘人。

    江织没作回应,就淡淡问了句:“周徐纺送我的那只鸡,最近怎么样”

    阿晚没有在邀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挺自豪,开心地向雇主禀报了一下那只鸡的近况:“牙好胃好身体好吃嘛嘛香。”

    江织嗯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了一点。

    阿晚心想,那只鸡命真好,就因为是定情信物,地位一下子从盘中餐变成了掌中宝。

    六点不到,周徐纺就去八一桥下摆摊了,今天是周五,她生意很好,半个小时就帮人贴了八张膜。

    桥对面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开得大,很是热闹。

    周徐纺旁边,有个大妈在摆摊卖臭豆腐,客人不是很多,大妈闲的无聊,便同周徐纺聊了起来。

    “小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周徐纺低着个头,声音低低凉凉的:“片场收工早。”

    大妈在这摆摊也有半年了,知道周徐纺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很讲礼貌,踏实肯干,她对她印象很不错,想着自家还有个单身汉儿子,就临时起了撮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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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想摸她的脸(二更)
    “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周徐纺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机拿过去:“你要贴哪一种手机膜”

    “最贵的。”贵的她应该能赚多一点。

    周徐纺从身后的包包里找出一张钢化膜,拆开包装:“没有人搭讪。”她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着头,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缠着她看:“为什么怕你”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着渔夫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白得剔透的小脸,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覆舟唇抿着,显得冷清又古怪。

    江织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对谁不满,总之很不满,潋滟的眼神戾了几分:“谁说你像鬼”

    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鬼。

    周徐纺抬起头,把小台灯照在自己脸上:“我不像鬼吗”

    黑色渔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脸被电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处有一颗很淡的痣,藏在随意凌乱的头发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长,密密麻麻的,翘起来像把柔软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纺不自在,又把头低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小台灯的光微弱,因为角度问题,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江织蹲着,稍稍仰着头,看灯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气大吗,谁说你,揍就是了。”

    周徐纺垂着眼皮认真地在贴膜:“揍坏了,还要赔钱。”

    “你很爱钱”

    “嗯。”她用干净的小布擦了擦手机的屏幕,“贴好了,六十块。”

    最贵的居然才六十块。

    江织从钱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边上,想碰一下她的手,还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纺收好钱,一本正经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拿过来包包,在里面掏啊掏。

    江织不满,扯了一下她的渔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说了,不用找了。”

    她顶着个歪帽子,表情有点呆,懵了一小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罐牛奶,连同贴好膜的手机一起推到江织面前:“送给你。”

    好萌。

    想摸她的脸。

    江织又伸出手去,还没碰到她,她便往后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没收回手:“帽子歪了,别动。”

    她就真不动了。

    好乖。

    更想摸她脸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将将擦过她的脸,把她歪了的渔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头发,他觉得痒,不自然地缩回来,别开头,耳朵红了:“我、我走了。”

    周徐纺帽子下的脸仰起来:“再见。”

    她还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织脸发烫,胸口也有点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转身走人。

    “江织。”

    他立马回头。

    她的脸被小台灯的光笼着,轮廓变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别出门。”

    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眉眼春色关不住地往外跑。

    一个新客人过来贴膜,周徐纺又说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管江织了。

    被晾在路中间的江织:“……”

    扭头走了!

    他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一颗心像搁在了云霄飞车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纺贴完一张膜,江织已经走远了,她拧着眉心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霜降发了一封邮件。

    霜降平时都是用邮箱多。

    不一会儿,陌生的号码就打过来了,周徐纺接通,里面是机械的合成音:“阿纺,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前面路口,已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织”

    “嗯,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我不劫他,也会有别人去劫他。”

     



039:江织对Z起疑(一更)
    这时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手里都拿了棒子,与阿晚缠斗在一起。

    阿晚身手很好,但寡不敌众。

    周徐纺松开按在江织肩上的手:“你在这里别动。”

    她压低了帽檐,回身,一脚踢开了朝阿晚后背挥过去的棒子:“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男人戴着口罩,抬手示意底下的人停手:“你是z”

    “我是。”

    对方肆意打量着她:“是先生让我们来协助你的。”

    果然,做了两手准备。

    周徐纺扶了扶特殊材质的眼镜,正对着男人的脸:“不需要。”

    “我们不干涉你的任务,只要你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我们自然会离开,不会妨碍你。”

    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幽蓝色镜片后的眸里满覆寒霜,似忍着怒,浑身都透着股戾气:“我接的活,不喜欢别人插手。”

    这是她的规矩,单独行动,绝不接受合作。

    男人似乎也早有预料,不再多说:“我们也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得罪了。”

    他一声令下,手底下人便围住了周徐纺,铁棒和电棍杂乱无章地朝她招呼过去。

    她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周旋。

    阿晚觉得自个儿眼花了,那来势汹汹的棍棒怎么到了那跑腿人手里,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而且她动作极快,穿梭躲避起来毫不费力,甚至……

    她都没有攻击,只是防守了。

    阿晚目瞪口呆地观战了好一阵,才扭头问同样在观战的江织:“老板,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打起来了”

    “把嘴巴闭上。”

    “哦。”

    江织撑着身子站起来,拖着病恹恹的步子靠近缠斗的人群。

    阿晚喊他别过去。

    一个拿着电棍的男人闻声,手里的棍子瞬间转了个向,朝江织挥去,阿晚跳上前,正要踹过去,就看见江织蔫儿蔫儿地抬了手,捏住了那男人的手腕,没用力似的,一捏。

    电棍咣的掉地上,男人立马痛得直翻白眼。

    阿晚惊得瞪大了眼,说好的病秧子呢

    “老板,你练过”

    这手劲儿,不可能没练过啊,而且那接棍子的动作,轻巧又精准,一般人不可能做得到。

    却见江织从大衣里拿出块手绢,在擦手:“没有。”

    说这话的同时,他一脚踹倒了一个一米八的汉子,然后不疾不徐地用脚踩下去,脚尖碾了碾,扔了手绢,不紧不慢地活动了两下手腕:“找的什么人,都这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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