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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乔南楚摩挲着下巴,失笑,不对啊。

    到了片场,江织把赵副导找过来,目光寻觅了一圈,问:“周徐纺呢”

    一来就问周姑娘。

    赵副导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揣测,回大导演话:“她不在片场。”

    江织眉头一蹙,桃花眼里飘了烟似的,漂亮却带着攻击性。

    “把她叫来。”

    是命令的口吻。

    赵副导有点为难,欲言又止了一番才说:“可是今天没有群演的戏……”

    江织眼眯了眯,眉目骄矜,清贵得逼人:“没有不会加”

    这周姑娘跟大导演不简单啊。

    赵副导很识趣:“我这就加。”说完,他拿出手机,正要联系群头。

     




043:抱了抱了!(二更)
    “你好,江织。”

    江织:“……”

    生分得让他想打人。

    “有事吗”周徐纺问他。

    她声音已经柔软了很多,不像刚接电话时那么冷淡疏离了,江织心头这才舒坦些,便也将声音放缓和了:“临时加了一场戏,需要群众演员。”

    她都没有考虑:“我现在没空。”

    她拒绝了!

    她居然拒绝了!

    江织从躺椅上坐起来,腿上的毯子因为他急促的动作滑落到了地上,猛咳了几声,脸颊透着病态的红,这般恼怒心急的模样,倒比施了粉黛还要妍丽几分,就是一双眼,里头蕴着几分世家贵公子的冷峻:“你在哪”

    周徐纺一五一十地回答:“我在昌都路。”还说,“在做兼职。”

    又在忙着赚钱,他都见不到她的影。

    江织挠了挠一直攥在手里的那罐牛奶:“两万,来不来”

    不就是钱,他多的是。

    果然,周徐纺对赚钱的兴致特别高:“两个小时后过去行吗”她声音都轻快了,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她对钱,比对他,热情得多。

    江织用力挠了一下牛奶罐:“快点来!”

    语气,凶巴巴的。

    周徐纺答:“好的。”

    然后,江织就挂了电话。

    周徐纺盯着号码看了几秒钟,然后存下来,开始打了江织两个字,又被她删掉,换成了‘天下最美的美人’七个字。

    这时,发廊的老板过来,三十多岁,穿得很潮,染着一头奶奶绿的头发,他是方理想的表哥,叫程锌,也是这家发廊的首席发型师。

    周徐纺看了一眼程锌手里拿的药水,有一些犹豫:“能不用这个颜色吗”

    程锌自然熟地喊她宝贝,笑眯眯地说:“这个颜色最适合你,你相信我,染完之后绝对美炸。”

    周徐纺不是很相信他,可是,他开了五千的高价,为了钱……

    她说:“好吧。”

    两个小时后,周徐纺到了片场,因为风大,她戴了口罩和帽子,就露出一双漆黑泼墨的眸子——像沙漠里的孤狼。

    方理想盯着她看了十几秒,眼里露出了类似于震惊的神色。

    “理想。”周徐纺叫她。

    方理想往后跳,戏特别多地抱住身体,一惊一乍:“你是谁”

    周徐纺把口罩拿下来,帽子也拿下来:“是我。”

    还是那张稍微木讷且十分冷若冰霜的脸,就是那一头蓬蓬松松、随意卷着的头发……方理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这是我表哥给你染的”

    周徐纺不习惯地压了压头顶蓬起来的头发:“嗯。”

    “这个叫什么颜色”

    “雾面蓝。”

    是冷艳色系的雾面蓝,掺一点点奶奶灰的颜色,过耳的长度,在发尾做了点中卷,很随意,有几分凌乱,冷酷里带点小俏皮。

    又颓又美。

    是周徐纺本人没错了。

    方理想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再看了,怕弯了,她给表哥打了个电话:“表哥,我也要染雾



044:爱屋及乌的织哥儿(一更)
    “既然你不同意,那只能用强的。”他伸手,把她拽到了怀里。

    周徐纺条件反射地抬起手。

    “咳咳咳咳……”他下巴搁在她肩上,咳嗽声全部灌进她耳朵里,“我身体不好,轻点揍。”

    她手僵硬地悬在半空,硬是没落下去。

    他这样子,好像她楼下那只被人弃养的灰猫,很可怜的样子,她心软了,都不怎么敢用力,就用一根手指推他:“松手。”

    她推得特别特别轻。

    江织不松手,两只手勒住她的腰,知她力气大,他使了全力,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别动,就一会儿。”

    好像有点热。

    周徐纺体温低,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又燥又热的感觉了,皮肤都在升温,她非常不适应,用两根手指,使力推开了江织。

    她真的,只用了两分力。

    江织整个人往后倒,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在茶几上,胸口一堵,然后就是一阵咳:“咳咳咳咳咳……”咳得他眼眶晕开一圈粉红,用一双蕴了水光的眸子瞪她,“你都不轻点!”

    他恼得不行,血气上涌,脸上逼出了一层胭脂色,湿漉漉的眼,像一头凶狠却没有攻击力的幼兽,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三分怜惜。

    像猫。

    周徐纺觉得江织特别像那种半大的猫,品种很尊贵的那种,不动气时优雅慵懒,漂亮得让人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猫粮都送给他,可是一动怒就很危险,他会用藏着的爪子慢条斯理、出其不意地挠人,还专门挠人致命的软处。

    周徐纺把眼睛挪开,不看他:“我已经很轻了。”

    她如果用力的话,他早就坏掉了。

    江织这才不那么气了,捂着胸口小喘了一会儿,眉心蹙着:“你这个头发,什么时候能洗掉”

    “晚上回去洗。”她染的是一次性的,洗两次就没了。

    江织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她的胳膊。

    比起脱她衣服查看伤口,抱她要容易得多,那便明天再抱,刚才抱得时间太短,奶味没闻到,就闻到一股子染发剂的味道,浓重又刺鼻。

    要不要再抱一下

    他目光有点烫人。

    周徐纺往后迈了一大步,看到他脸色瞬间冷下来,又怕他生气,往前挪回来一点点:“还有事吗”

    她防贼呢!

    江织磨了一下牙,一双桃花眼本



045:四舍五入是约会(二更)
    周徐纺回家已经快八点了,时间有点晚,就没有出去摆摊贴膜。

    “你染发了。”她刚进门霜降就发现了。

    “嗯。”

    “很好看。”

    周徐纺不习惯地扒拉了一下头发:“待会儿就洗掉。”她的职业特殊,出任务的时候不可以留有任何醒目的特征。

    如果是江织染就好了,肯定特别漂亮,比棉花糖盒子上镶的钻石还要漂亮。

    电脑屏幕的下方滚动着一行字:“那笔雇佣金我们不用赔了,是那边违约在先。”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周徐纺晃着脚下的粉色兔头拖鞋,脑子里打了个岔,想去了别的地方。

    如果江织染头发的话,肯定特别特别好看……

    霜降看出她心不在焉了,没有打字,用合成的声音说:“已经查出来了,委托人叫靳松,他资料我发到了你邮箱。”

    周徐纺用另一台电脑打开邮箱。

    “昨天晚上插手我们任务的那伙人也是职业跑腿人,在业界名气不小,他们的头目是一个叫秦哥的男人,以公司的模式运营,后勤和保密做得很好,我暂时拿不到他们的客户资料,他们的委托人是不是也是这个姓靳的,我还查不出来。”

    那个跑腿公司叫for,成立不到半年,便闻名业内,与周徐纺不同,for什么委托都接,只要出得起钱。

    周徐纺跟他们抢过几次生意,有一些了解。

    她问霜降:“这个叫靳松的人和江织有仇吗”

    “他们本来有电影合作,但不知道因为什么谈崩了。”合成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脑屏幕上滚出来一行大写加粗的字,“另外,靳松喜欢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

    怪不得了。

    江织就是漂亮的男人,顶顶漂亮的男人。

    想到江织,周徐纺有点泄气了:“江织已经怀疑我了。”她不想搬家,以前的话,若是露出了马脚,她都会选择逃得远远的,可江织生得那样美丽,她要是搬走了,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脸了。

    越想,她越气馁,耷拉着脑袋,像只无精打采的鹌鹑。

    霜降问:“你暴露什么了吗”

    “不知道。”周徐纺说,“江织他很聪明。”她故意伪装了声音,都不敢跟他对视,还是被他发现了。

    她继续耷拉脑袋,染了雾蓝色的头发也软趴趴的,是只斗败的鹌鹑了。

    霜降安慰她:“阿纺,你也很聪明。”就是情商太低。

    周徐纺垂着眼皮在沉思,要怎么样才能让江织不再怀疑她……

    叮。

    微信来了,她看了一眼,是粥店的老板娘,问她能不能帮忙送外卖,店里忙不过来。

    屋外阴沉,大雨将至。这个天气,交通拥堵,外卖员的派送效率会降低很多。

    周徐纺回了老板娘:“好。”

    回复完,她思索了一小会儿,又找出江织的微信,发了个笑脸给他。

    “。”

    江织学她,就发了个句号。

    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打字:“你饿吗”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江织的消息却迟迟没有发过来。

    嗯,肯定是她问的太奇怪了。



046:我能不能去你家洗澡(一更)
    轰隆。

    一声雷后,倾盆大雨兜头砸下来。

    周徐纺把手里的粥藏到大衣里捂着,拽了拽帽子,跑着过了马路,阵雨来得急,催着路上行人四散离开。

    夜里温度低,将雨水缭绕得雾蒙蒙的,隔着厚厚的水汽,周徐纺瞧见了一把黑色的伞,伞下的人背光站在树下,雨水溅起,湿了他白色的球鞋,往上看是一条米色的休闲裤,再往上,是一双修长的手,握着伞,骨节纤细,很白,唯有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泛着莹润的粉色。

    周徐纺认得这个手。

    她跑快一点:“江织。”

    伞被抬起来一些,她看见他的脸了。

    原本上扬着的唇线在看到她后,绷直了:“这么大雨,不知道要打伞”

    伞下,美人愠怒,冷着眉眼,用一双雨水浸润的眸子瞧她。

    江织生气都好看呢。

    周徐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出门的时候没有下。”

    他板着个脸,也不管脚下泥水,走出树下,似乎想拉她的胳膊,却停顿了一下,往上挪点,拽住了她卫衣帽子上的带子,把人拎到伞下去:“都湿透了。”有点恼火地把伞往她那边推,“冷不冷”

    周徐纺低头便看见江织那双沾到了泥水的球鞋,方理想说,江织是大户人家公子,身子金贵,讲究也很多。

    她挪步到旁边干净的青石上,回答他说:“冷。”

    江织跟着她,从泥泞的草坪走到青石,手里的伞够大,只是伞下的小姑娘站得老远,一幅缩头缩脑的样子,身上脸上都是雨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躲着不看人。

    不知道是洗头了还是雨水淋的,她白天刚染的发已经没多少颜色了,湿哒哒地贴着脑袋,像只雨打了的鹌鹑。

    “拿着。”

    他把伞直接塞她手里,就着她的身高弯着腰,把外套脱下,给她披着,一套动作下来,很迅速,谈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鲁,有点笨拙,脸上表情更加不善,像某种需要被顺毛的、要宠着惯着、金贵又娇气的动物。

    周徐纺愣愣地抓着伞,因为矮他许多,垫着脚才能把伞举过他头顶,挡住从他后面刮来的风雨,另一只手还捂着她藏在衣服里的粥,身上哪哪都是冰凉的,只有藏粥的左胸口是热乎的。

    她仰着头,雨水从睫毛上坠下来。

    她说:“我还是很冷。”

    难得,她这样乖乖顺顺的。

    江织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捂捂手。

    她却问他:“我能去你家洗澡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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