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可爱撩[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不老
他们的恋爱,始于聂以诚的追逐,终于聂以诚的抛弃。
这次,陈白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像电影中的主角一样,掌握一次自己的人生。
以满腔赤诚,做最后一搏。
赢了,他和聂以诚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输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至少为爱努力过。
陈白拿出了两辈子的勇气,做了这个决定。
说是追求,却也只去看了聂以诚一次。
陈白见不得躺在床上的聂以诚,这会让他想起聂以诚在他身上插的那把刀“我们完了”,更会让他想起他插进聂以诚胸膛里的那把真刀。
他们的定情信物,陈白宝贝一样着,最终却插进他最爱的人的胸膛之中。
陈白不忍见,也不敢想。
第79章吹吹
金不换到医院看望聂以诚,刚好赶上陈白也在。
这是陈白第二次来看聂以诚,此时聂以诚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一周便要出院。
陈白坐在聂以诚床边,吃苹果聂以诚削的,作为回报,陈白将口袋里的奶糖给了聂以诚一颗。
聂以诚恨不得自己两手都被占满,这样便可以让陈白喂自己了。
但他两手空空,临时拿东西也装得不像,是以他的模样看在陈白眼里贼眉鼠眼,像是要干坏事的小孩。
陈白将奶糖丢到聂以诚手上:“爱吃不吃。”
聂以诚半倚着,为了让自己尽量温和无害些,特意向陈白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使现在恢复了一部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他当然不会直接说,有些事情过犹不及,不过是表现得弱小无助些,让陈白看着产生一些负罪感。
聂以诚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但和陈白,他不讲道德,连脸面都不要了,还要什么道德。
只要陈白能在他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陈白早就识出了聂以诚的诡计,装弱和真弱到底不同。上次来的时候聂以诚是真的受伤的猛兽,这次却是装作病猫的老虎,想要陈白一点关爱。
陈白并不介意他这样,他愿意分享出自己的爱意给一位病人。不管怎么说,谁让他是病人呢。
聂以诚将陈白扔来的糖剥开糖纸送进口中,说:“我想吃苦味的。”
陈白看了聂以诚一眼,这是九年前他们在云生寺初遇时,做好约定陈白要给聂以诚带的糖。
一晃九年了。
陈白从重生到现在,已经有九个年头了。陈白掰开指头算算这九年里,除了和聂以诚谈了一场恋爱之外,几乎无可回首。
九年,一声叹息的时间。
“现在没有,等你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不知道那家杂货店还做不做了。”
聂以诚望着陈白,嘴角绽开笑颜:“说定了。”
陈白点点头。
金不换就是这时候到的,他看到聂以诚半倚在床上事实上他已经活蹦乱跳,完全不必卧床,但今天不知怎了,竟是个有些荏弱的状态。
而他的床边坐了一位美人,是真的美,鸦羽一样的睫毛,让人见了便挪不开眼睛。
金不换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只是看了陈白两眼而已。
“他是谁,你相好?”
“不是,我只有你一个相好。”聂以诚让金不换进来,在椅子上做了。
“才不是,苏露难道不是你相好?”陈白问。
金不换是一位温和冷静的青年,有着相当好的定力,是聂以诚的全能秘书。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意探听聂以诚的私事。
陈白说话的时候,金不换便自动将眼帘垂下,看向地面,做出极为驯服的姿势。尽量减少他的存在感。
但眼睛看不到,耳朵还是能听到的。
如果没有意外,这位美人便是弄得聂以诚大发雷霆、性情大变的陈先生。在他看来,这位说话跳脱大胆的陈先生,和自己的老板简直大相径庭,南辕北辙。
“苏露,是我一时冲动。我回来就和她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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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以诚向陈白解释。
苏露她本来做过聂太太的美梦,但陈白选择和顾左回去后,聂以诚痛不欲生,突然失踪,让苏露意识到陈白在聂以诚心中的地位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
不管她和聂以诚是在恋爱还是已经结婚,她相信,只要陈白招招手指,聂以诚便会回到陈白的身边。
他们这样僵着,无非是谁都不肯认输服软。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害怕,她不在乎什么爱不爱的,但她不能确定自己在聂以诚身上的付出是否值得。
她是一个现实而势力的人,青春就那么几年,与其浪在一个得不到回报的人身上,不如及早抽身,再做打算。
所以苏露在得到不菲的分手后,非常利落的和聂以诚分开了。
陈白心里并不怨恨苏露,娱乐圈里像苏露这样的男男女女太多了,他们消自己的青春与肉体,换来一点在他们看来非常值得的报酬。
而这些报酬,于玩弄他们的人来说,不过是打发阿猫阿狗。
陈白有点同情苏露。但是一想到苏露趾高气昂的向自己示威,这点同情又都烟消云散了。
陈白“哼”了一声便不再理聂以诚,得到了陈白的答复后聂以诚才开始和金不换谈正事。
金不换是一架密的机器,他毫无感情的诉说着江慧和汪凡在聂以诚生病期间对青翰的图谋。
陈白这才知道,汪凡原来是聂以诚后母的情夫,怪不得他能打探到那么多圈内的消息。
聂以诚没有震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不换离开后,聂以诚忽然捂住胸口,陈白问怎么了,他说心脏疼。
陈白要叫医生,聂以诚说不用,总这样,一会儿就好。
陈白狐疑地看着他。
可能自己也觉得装得不太像,聂以诚便“诶呦”了两声,以使这疼痛显得真实。
陈白坐着,冷眼看聂以诚的表演。
聂以诚表演不下去了,“嘿嘿”笑了两声,便若无其事的倚好,甚至还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种伪装的事情,堂堂聂总,是不需要装弱以搏可怜的。
所以在将被子拉高的同时,耳朵上也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面上也忽然掩藏什么似的笑笑,以缓解尴尬的气氛。
“不疼啦?”
“不疼了。”
“不行,我不放心,得检查检查。”陈白说着,伸手解开了聂以诚的衣扣。
当陈白的手触到聂以诚病号服的时候,聂以诚全身都绷紧了。
陈白的动作轻盈得像流水,聂以诚的耳畔也似乎有清灵之声。
陈白解开了聂以诚的一半扣子,拨开聂以诚右边衣襟,露出胸膛。
上面的伤口并不显得狰狞,是十分平整的痕迹。
陈白伸手扶了上去:“疼吗?”
聂以诚激动得忘记摇头。
陈白将头凑近,聂以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脏跳得极快,真的有点要疼了。
陈白在聂以诚胸前吹了两口气,像羽毛拂过,弄得聂以诚心里痒痒的。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陈白还没说完,便被聂以诚伸出双臂紧紧抱住。
失而复得。这是聂以诚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陈白在聂以诚怀里说:“你轻点力气,别把伤口压到。”
聂以诚摇摇头:“我不会再放手了。永远都不会。”
陈白听了这句话,反而沉默了。
他是愿意和聂以诚好的,他爱聂以诚,这毋庸置疑。
不管是爱那个曾经一往无前,让他敢接受爱的聂以诚,还是现在这个装弱搏他同情的聂以诚。
但要怎么对待聂以诚的示好,陈白还不知道。
他和聂以诚,对爱都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当初凭借满清热忱不计未来的在一起,结果并没有尽如人意。
现在,重新来过,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份爱,陈白还是不知道。他只能让自己勇敢的迈出这一步,但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能看出聂以诚这次并不是盲目的示好,他能感受到聂以诚的改变。他愿意对他撒娇示弱,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陈白刚想说什么,敲门声响,是池青来看望聂以诚了。
池青的惊讶并不比金不换小,金不换将惊讶隐藏在平静之后,而池青则是毫不避讳的将惊讶写在脸上。
聂以诚衣裳半开,陈白倒在聂以诚怀里。池青简直要以为他来得不是时候了。
“你们……”
陈白从聂以诚怀里出来,对聂以诚说:“系好衣扣。”
聂以诚乖乖照做。
池青发觉没有人理他,便将果篮放在柜子上,自己则坐到了刚刚金不换坐的椅子上。
刚想和陈白搭讪,陈白却说:“我走了,你们聊。”
说着站起身,聂以诚攥住他的手腕:“不要走。”
池青笑笑:“是因为我来了,所以你要走?”
陈白说:“不敢,你们什么关系,我不敢比。”
聂以诚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花,陈白在吃他的醋!
池青好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陈白眼睛一瞪:“谁说你们是那种关系了?一个两个,都跟我装傻,你们骗了我,还不许我发脾气?”
“欺骗你是我们做得不对,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池青微笑着说,两个小酒窝现了出来,给他添加了温柔的气质。
陈白瞪着眼睛想了想,指了指聂以诚:“他让我捅了一刀,你也试试?”
这是玩笑话,池青当然不会当真,当即便张开胸膛,颇为勇毅的说:“来吧。”
陈白还真的甩了聂以诚的手,走了过去,在池青胸膛上摸了摸。
聂以诚在旁边看着,眼睛都要绿了。
池青发现陈白在使坏,当着聂以诚的面对他动手动脚,便说:“陈白,你饶了我吧。”
陈白了手:“你不是很厉害吗?对了,聂以诚,我说你是第二个拒绝我的人。那时候你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好啦,就是池青,池大经纪人。”
第80章情书
聂以诚出院后,陈白和聂以诚做了一次去云城的短暂旅行。
回来的时候到云生寺住了一天,那家杂货店还在,并且已经发展成为超市,只是再也没有当年的那种苦糖了。
陈白有点失落,聂以诚拉着陈白的手说:“没关系,以后总会找到的。”
陈白想,肯定找不到了,说不定那家制糖场已经倒闭,毕竟已经九年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对聂以诚笑笑。
秋高云淡,陈白和聂以诚在云生寺放了一只风筝。陈白拽着风筝线像孩子一样奔跑。
末了,陈白让聂以诚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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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线剪断,说把他的病给放走。
聂以诚从后面抱住陈白,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拿剪刀将风筝线剪断。
庞大的蝴蝶风筝在碧蓝的天幕里一点一点变小,然后消失不见。
聂以诚抱着陈白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愿意受一切病痛。”
陈白回身,伸出一指放到聂以诚嘴前:“不要乱说,佛祖听着呢。”
“让他去听。”聂以诚在陈白手指上落下一个吻,轻轻的,像是一朵花瓣飘落到手指上。
陈白回手,抚摸自己被聂以诚吻过的手指,对聂以诚说:“我可以在你身边,也不需要你受病痛。我想要一份信任,你愿意给我吗?”
“当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猜忌你。”聂以诚想了想,开了一个玩笑:“就算你和池青上床,我都不会怨你。”
“池青?唉,他最听你话了,不可能和我上床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很开心。”陈白说。
聂以诚趁热的打铁:“我们一起回家吧,张叔张婶都想你,张婶说要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西湖醋鱼。”
陈白却不上聂以诚的当,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才不。这次是我追你,追没追到手我说了算。我会去看望张婶,但绝不在那里住。”
“要怎么样才能追到我呢?我特别好追。”聂以诚声音充满了诱惑。
陈白拒绝被引诱,意志颇为坚定:“我说过了,我说了算。不如,我们写情书吧,你写过吗?”
聂以诚有点惊讶,陈白呢,说好听点是想象力丰富,思维跳脱;说不好听点,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聂以诚对陈白的要求一向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所以他张口,轻轻答了个“好”字。
.
从云生寺回来,陈白依旧回馨苑居住,偶尔去聂以诚那里看看张婶,吃顿饭。
不幸的是聂以诚家里的金毛“狗剩”在半年前死去,聂以诚和陈白都没见到它最后一面。
聂以诚一直有再养一只宠物的打算,但陈白总是说这是你的事情,自己决定。
聂以诚心想这怎么能是我的事情,明明是咱们的事情。不过他看出陈白对此事兴致不高,便没有再提。
陈白会给聂以诚写情书,聂以诚也给陈白写,他们住在一个城市,相距并不算远,却每天通过邮递员交流,一点儿也不像现代人。
陈白觉得有趣,便将手机也关了,每天像等待一个初生的太阳一样,等待聂以诚写给自己的信。
他在关机之前告诉郑婉秋,大事小事都让她全权处理。
郑婉秋看他最近状态不错,便没好意思说他哪有什么大事,这位娱乐圈最不敬业的演员,脑子里哪里还有工作?
陈白学习成绩一般,是萧贤和陈丽珍成绩加一起的平均数。除了小时候偷看过白馨书房里的《金.瓶.梅》,再没看过影视方面之外的书。因此写作能力十分有限。
聂以诚也不遑多让,他用六年国外生涯,换来了一身响当当的实战功夫,就是没能换成肚子里的墨水。
当陈白觉得文字不足以表达出此时的心境的时候,便用画画来代替;而聂以诚就比较惨了,学文不成,画画也不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写。
可能是对陈白的爱意太深,写着写着便不住,几乎每天都要写上三页信纸,相当于完成了一篇高考作文。
而且表现出了他的真情实感,完全没有借鉴和抄袭。
陈白接到聂以诚第一封信的时候,便觉得聂以诚的字莫名熟悉。
或者说不是他的字熟悉,而是连成一片的字,他非常熟悉。
陈白是见过聂以诚写字的,当年签订“包养合约”时,聂以诚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那时聂以诚写字是敷衍,陈白也没有注意,此时再看聂以诚的字,竟有一种激动的感情激上心头。
这字他记得!陈白上辈子绯闻缠身,在圈子里寸步难行的时候,有一个“粉丝”每天都会给陈白写信。
从信中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对他颇有那方面的好感,甚至常约陈白见面。
但当时陈白正处于一种巨大的绝望之中,对肖宇清,对陈丽珍,也对他整个的人生。
因此并没有对这位“粉丝”的信做出任何回应,但这位粉丝意志力非常坚定,几乎给他写了整整半年的信。
甚至在他自杀的当晚,大年三十,还有一封他再也看不到的信寄到。
陈白永远都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了,如果那封信早几个小时到陈白手上,也许陈白就不会死。
但这世间没有如果。
好在重活一世,陈白没有再辜负聂以诚的爱意。
.
郑婉秋觉得陈白是个大闲人,自然没什么正经事。
可偏偏在陈白闭关造情书这段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蒋成业归国。
蒋成业流.亡国外九年,最近关于他的禁令已经解开,所以便提前几个月回来了。
蒋成业走的时候四十岁,正是一个导演创作能力和力最胜的年华。
此番归来,原本无须的下巴上蓄满了胡须,连到两腮,几乎占据了他的半张脸。
年近半百了。
蒋成业的飞机降落在江城,再由江城转乘飞机到槟城。
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和圈子里的好友聚了一次。
蒋敏给蒋成业开门的时候是半夜,蒋敏的妈妈胆子小,不敢在晚上开门,而家里的阿姨又是临时工,晚上并不住在这里的。
所以开门这项工作便落到了蒋敏身上。
她只知道蒋成业会在这几天回来,具体哪天蒋成业电话里没说,她也没问。
蒋敏将门打开,便有哭声抑制不住的响起。
不是蒋敏,也不是蒋成业,而是站在蒋敏身后,穿着睡衣的蒋敏妈妈,蒋成业的妻子。
蒋敏已经认不出面前这个有点邋遢的男人是谁了,她这九年来只和蒋成业通过电话,从来没有视频过。
她没提,蒋成业也没提。
她觉得这该是他的爸爸,但她叫不出口。
蒋成业走的时候她才到蒋成业的腰,现在,已经到他的鼻梁,几乎能和他平视。
作为父亲,蒋成业也对女儿的长大无能为力。
他很想像蒋敏小时候那样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或者骑到他脖子上。
但现在,他抱不起来她了,甚至和她产生了距离:这是一个少女,而自己,则是一个老头子了。
蒋敏终于牵了牵嘴角:“妈妈很想你。”
蒋成业点点头,走到蒋敏面前,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蒋敏侧过了身。
蒋成业的手落空了。
“你和妈妈聊吧,我明天还要上学。”蒋敏说着,自己回房间去了。
她回房,将门关上,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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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大,是那种压抑的抽泣。
想来,他已经给了妈妈一个迟到的拥抱。
蒋敏把一只手附在眼睛上,她觉得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应该笑或者哭,但她没有眼泪。
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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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成业回国,在影坛上是个不大不小的震动。
说大,是因为蒋成业专拍文艺片,拍文艺片不挣钱,但得奖的机会大。有些奖项的评委为了表示自己的奖项高人一等,特别视金钱如粪土,商业价值和艺术价值都高的,比不上只有艺术价值高的作品。
这是个悖论,但的确许多奖项不看好商业片。
因此蒋成业的电影就格外受评委们的喜欢:他专门拍一些人们看不懂的东西,票房低得惨淡,但圈内口碑很好。
他得了不少国内国外的大奖。
说小,是因为他只拍文艺片,其作品商业性几乎为零,在这个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电影产业,实在算不上什么肥肉。他的电影是一块骨头,吃不到肉,咬着还硌牙,并不被投资方看好。
他在国外九年多而没有一部作品问世,有人猜测他回国一定不会沉寂多久,便会复出导演。
蒋成业确实是带着满志的踌躇回国的,但他遇到了一件难事。
没人给他投钱。
一部电影,别管是商业片还是文艺片,没有投资,便是树苗没有水,婴儿没有乳汁,长不大的,强迫长大也只能畸形。
蒋成业不愿十年的心血得不到心呵护,便一再找圈内老友,寻求机会。
李英华和蒋成业是同一批导演,李英华比蒋成业小两岁,小得有限,可以忽略。
蒋成业成名的时候李英华还在做副导演,干的活不少,记住他的人不多。
蒋成业第一次得奖的时候,李英华还没有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
而蒋成业因为《青狐》被迫出国的时候,李英华刚刚导演了他的处女作,一部兼具商业性与艺术性的电影。
这部处女作很成功,也奠定了李英华之后的导演道路:商业艺术兼具,以商业为主。
李英华自己知道,他不是没有蒋成业的才华,而是没有蒋成业的骨气。
他要吃饭,吃饱饭之后想要出名。
就这么简单。
李英华得知蒋成业流亡的消息时并没有很吃惊,甚至有点暗喜。不多,只有一点点,他自己都觉得卑琐,但他无能为力,因为对蒋成业,他确实是嫉妒的。
但近十年后,李英华功成名就,在圈子里很有点名气,成为了前辈。
他会在某个深夜,或是同萧明明看完某部艺术片后,想起蒋成业。
如果他还在,国内艺术片的世界不会一派萧索。
壮年遭逐,飘零异乡,李英华年纪越大,越有点惋惜蒋成业了。
是以,在蒋成业到处奔波的时候,他为蒋成业指了一条明路。
第81章情人
蒋成业终于获得青翰的投资,目前正准备电影的前期筹备工作。
很多人猜测蒋成业是通过陈白,给青翰的聂总吹了枕边风。
没有人知道陈白和聂以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是前男友,还是现男友。
而陈白和聂以诚,作为当事人,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像以前一样,公开他们的关系。
聂以诚面对陈白是一个昏君,对于他的要求,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对待蒋成业的电影,陈白干心做妖妃,只因为两个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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