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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不老
他伸出手,勾住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聂以诚的脖子,抬起头向他耳朵里吹气:“好哥哥,干.死我。”
“好哥哥”这个词一出口,聂以诚的目光都变了。
这是他们曾经情浓时的爱称,于陈白,很有几分表示自己年轻的占便宜之感,;于聂以诚,却是一个信号,对方把身体交给自己的信号。
他疯狂亲吻陈白,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陈白欲迎还拒,一边和聂以诚接吻,引逗他,一边又躲避,不让聂以诚亲到自己。
陈白觉得自己坏死了。
聂以诚的力量,制服陈白绝非难事,但他似乎也颇为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和陈白玩起了过家家。
两个人身体交融的一瞬,陈白被激得流出泪来,聂以诚不停的吻他,吻掉他的泪。
第二次的时候,陈白主动坐到了聂以诚身上,正是拍戏时的体位。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聂以诚,只要是他就好了。
这夜,他们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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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很顺利,穆溪和陈白的床.戏已经完成,而穆溪和西桥的床.戏,则是令剧组犯了难。
西桥还是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天生带有一股可爱的、青涩的少年感。
此次参加《情人》的选角,也是为了突破自己的角色限制,尝试一个新的角色。
他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只是拍戏而已,但真到和穆溪的车震戏时,便从心里往外的拒绝。
别人劝他,他都接受,但到拍的时候,却总是卡在这里,永远突破不了。
他和穆溪的戏,从夏天拍到秋天,蒋成业始终不满意。
有几次蒋成业甚至在片场发了火,西桥既自责又难过,那段时间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之中。
西坤和他解散的时候,说他还是小孩,如果混的不好,可以去找他。
他不想找西坤,但他真的有点怀念一个怀抱,或是一个肩膀了。
他坐不了车,甚至不能看到车,因为看到车就想吐。
陈白看着西桥茶饭不思的模样,有点心疼他,但他并不能很好的开解西桥,反倒是西桥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对他说:“陈哥,没事的,我再练练。”
一天,西桥和穆溪的车戏再次被蒋成业喊停。蒋成业气得乱抓自己的大胡子,他把所有人员放假半天,自己关门教导西桥。
池青为穆溪而来,他终于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请穆溪吃了个饭,他们把很多话都说开了。
之前穆溪倒不是避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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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实在是穆溪拍戏极为认真,几乎没有空出来的时间用于应酬。
池青深知这点,所以也没有打扰穆溪。
他们无论是一起工作的那五年,还是分开后,都没有互相躲避过,见面也不觉得难为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溪只能接受友谊,而接受不了爱情,这点,池青在五年前便知道。
穆溪对池青说:“演完这部,就不演了。”
池青问他不演戏做什么去,穆溪说:“结婚,带小孩,是不是很没理想?”
池青摇头:“不想再拿个影帝了?”
穆溪沉默良久,用很温和的语气对池青说:“不了。没什么意思,演戏,得奖,都没什么意思。我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他语气是没有什么波动的,但眼神中有一种无奈和苍凉。
这是只有面对池青时,穆溪才能说出来的话。
他们互相了解,互相信任。
池青也不知道十年前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但不管对错,他知道他们都不后悔。
一起走过五年,分开后也还是朋友。
他们的性格实在太像了。
就在穆溪和池青说开后的第二天,西桥在和穆溪的车震戏中表现得奇好无比。
蒋成业觉得是自己的功劳,没白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整整半天。
西桥感谢导演,却知道,自己突然开窍,和导演其实没有一点关系。
他在心里感谢一个人,但他没有说出来,甚至没有人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交集。
这份感谢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变了质,不再单纯与纯粹,西桥自己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控制不住自己。
西桥在人生的前19年,一直是一个没什么忧愁的快乐青年,有些人会觉得他傻傻的可爱,有些人会觉得他心思太过简单。
但有了这份感情之后,西桥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沉重多了,它填满了对一个人的喜欢。
第83章情敌
《情人》拍完后,陈白和聂以诚同居了。
就那么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大秀恩爱的举动。
如果朋友们问起,他们会微笑的告诉对方,是的,我们又在一起了。
陈白就用这样的表情对萧明明说了他们复合的消息,萧明明沉默良久,还是送上祝福。
她说了一句白馨曾经说过的话:“你开心就好。”
不是嘲讽与挖苦,而是真心的祝福。
多数“诚白”cp粉都不知道他们复合的消息,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推断陈白可能和聂以诚和好了。
但这推断又不能作数,因为以陈白和聂以诚上次恋爱为标准,这次实在是太低调了。说蛛丝马迹都不太准确,得火眼金睛才能发现。
圈里倒是传开了,聂总和陈白又好上了。传者都把“又”字说得深刻,配合上眉飞色舞的表情,又是看好戏的架势。
陈白并不在意,人生在世,谁不是看好戏的人,谁又不是演大戏的人呢?
和聂以诚的故事能给庸庸众人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陈白深感荣幸。自觉对于丰富人民群众的神文化生活,他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陈白不在意,聂以诚便也不在意,两个人过起了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那把蒙古刀自刺进聂以诚的胸膛后,便被聂以诚珍藏起来。在陈白的几番要求色.诱下,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夜陈白洗完澡后,坐在床边等聂以诚,他两条白且直的长腿悠闲的晃荡。
聂以诚来了,并且拿来了那把蒙古刀。陈白接过,一手拔开刀鞘,弯刀仍旧银亮如新,丝毫看不出曾经进到一个人的胸膛。
陈白抬头,看向刚刚将刀拿过来,还站在他前方的聂以诚,笑说:“真看不出来,他曾经捅过人,看来这把刀和他的主人一样,也善于伪装。”
聂以诚说:“他的主人不是你?你是说你善于伪装。”
“才不。”陈白瞪了一眼聂以诚,又看了手中的刀,垂着眼说:“它的主人是你,你把他买来的。”
聂以诚蹲在陈白面前,抬头看他的眼睛,陈白的睫毛将眼睛完全遮挡,根本看不出来陈白的表情。
只能看到粉粉的嘴巴翘起,是个可爱的样子。
“可我把它送了你,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吗?”
陈白抬头看聂以诚,他的腿不晃了,将拖鞋踢掉,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背。
抬tui,隔着睡衣轻轻碰了碰聂以诚的胸.口:“还疼吗?”
聂以诚身体一震,仰头看着陈白。
面前的人面带笑靥,是个撩.拨人的架势。
四年了,陈白好像永远不会变化似的,上帝在他身上施了魔法,他总也不老。
聂以诚初见陈白时,他是一身青衣的狐妖;再见陈白时,他是芳名在外的表子;四年过去,他还是那副天真诱人的模样,没有一点改变。
而自己,则从聂少,到小聂董,再到聂总,经历了亲人离世,爱情决裂,仿佛老了十岁。
起码心境和从前相比,大为不同,他不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觉得陈白是什么菩萨。
他爱上了陈白,陈白也爱他,仅此而已。他们都是普通人,会犯错,也会改错。
他愿意为了爱而改变,也愿意为了爱而接受。并且不觉得为难。
以前他爱陈白,现在也爱,也许只有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爱他的人,爱他的心,也爱他的身。
他疼得要死了,只有陈白是他的镇痛解药。
他伸出双手捉住陈白的脚,冰冰凉凉,用自己火热的双手温暖他。
“我疼,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疼了。”
说完,在陈白脚趾上一吻,堪称虔诚。
陈白突然说:“我不演戏了。”
聂以诚一震。
陈白拍《情人》和《谋杀》不同,《谋杀》顶多算客串,《情人》是真真正正的主演。相当于真正复出拍戏,担任主角。
“为什么?”聂以诚问。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用自作多情,肯定不是为了你。”陈白将刀合上,侧身将它放到了枕下。
做完这一切,陈白回过身来,见聂以诚痴痴的望着他,有些好笑,他将脚回来,俯身挑起聂以诚的下巴,问:
“这幅表情,是希望我因为你,还是不希望呢?”
聂以诚现出痛苦的神色,他是希望陈白不和自己聚少离多的,但又不希望陈白是为了自己,这会让他有负罪感。
而且打心眼里,聂以诚是希望陈白快乐的,如果演戏能令他快乐,那么聂以诚愿意自己受一点“委屈”,支持陈白。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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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把心中所想转换成语言。
陈白将手从聂以诚下巴向上移去,移到聂以诚的眉眼上,舒展他的眉头,然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不要皱眉,我喜欢看你笑。”
聂以诚的眼中有些湿润,大概是陈白说话的时候离他太近,唇齿间的微风吹到了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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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要去聂以诚家做客,末了,特意强调,带一个朋友过去。
陈白和聂以诚都没在意,虽说池青为人一向谨慎,从不轻易带朋友去别人家做客,但他们都没往那方面想。
彼时《情人》已经拍摄结束半年,又是一个盛夏。
池青说要带人来,确实带了,除了人之外,还带了一条宠物犬,是一个体型非常小的泰迪。
棕色卷毛,穿了一件红色背心,有点滑稽。
不过陈白和聂以诚的目光都没有被宠物犬吸引,他们的目光落到了和池青手牵手的那个人身上。
是正在对他们微笑,露出两个可爱小虎牙的西桥。
池青一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西桥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
倒是很配。
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池青和聂以诚谈公事,陈白便把西桥和宠物犬叫到了一边,准备好好审讯一番。
这位自以为的法.官还没开口,那边西桥便瞪着眼睛全交待了。
那天穆溪和池青说开后,池青喝了点酒,心绪倒是很平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开的,五年前已经说开,现在只是久别再叙而已。
可能于穆溪来说,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他将穆溪送回酒店,离开的时候,看到西桥在旁边的车里哭。
池青一向温柔,便下了车,去安慰西桥几句。
这本是他的无心之举,谁知西桥便记在了心里。
其实池青对那天安慰西桥的内容是什么,已经完全记不住了。
但西桥喜欢他,他能感觉得到。
他和穆溪是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这感情淡淡的,似有若无,池青为此等了十年。
他知道穆溪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圈外女朋友,他对穆溪的了解不少于对自己的了解。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西桥年轻、善良、可爱,才20岁,有着对生命的热情和活力,池青看着西桥,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
听着西桥一脸天真的描述自己和池青的关系:“我是想把他藏在心里的,他那么优秀,我觉得配不上他。可他突然和我表白了,我……我就,同意了。”
西桥有点害羞。
陈白很严肃的问:“你知不知道池青和穆溪的关系?”
这和平时嬉笑怒骂的陈白大相径庭,西桥愣了一下。
虽说陈白和池青很熟,但也不能让这孩子被池青骗了。
反倒是西桥很是吃惊:“你怎么知道他和穆溪……”他似乎在想怎么形容这两个人的关系,是朋友?好朋友?恋人?
好像都不准确,准确的说该是池青单恋了穆溪十年。
至于穆溪什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到西桥这个反应,陈白放了心,想来池青也不会瞒着西桥。池青这个人,行事一向磊落大方,不屑骗人。
这是陈白恨他欺骗的原因,一个从不骗人的人,一个讲原则的人,将他骗了好几年,陈白有点受不了。
但人无完人,陈白不是懂得宽容美德的人,却不得不对聂以诚和池青施以宽容。
他逃不掉本心,他爱聂以诚,爱使人变得坚强又脆弱,感性又理性。
陈白宽恕了聂以诚,也宽恕了自己;宽恕了池青,也宽恕了这个世界。
他微微一笑:“猜的。”
陈白还真没说谎,只是西桥一直不信,他觉得是穆溪或者池青告诉陈白的。
陈白想问你觉得他们是那种会对别人说的人吗。想想还是没问。
西桥的性格中有一点难得的纯真,不止在娱乐圈难得,在他这么大的男青年里,也不常见。陈白不想破坏。
提起穆溪,陈白有点感慨:“穆溪息影,真是影坛一大损失。”
“谁说他要息影?”西桥瞪大了眼睛。
陈白刚要说猜的。就被西桥打断了。
他确实是猜的,穆溪演《情人》时的状态,就和自己上一世演《永远的十七岁》时的状态一样。
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实际对这份工作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甚至可以说并不是对工作提不起兴趣,而是对整个生活,失去了兴致。
可没等陈白说出口,那边厢西桥已经开始反驳了:“谁说的,穆溪在准备新戏,还打算和林鸿铭合作,你不知道吗?”
陈白大感震惊,再三向西桥确认,西桥很肯定的点头,是池青和他说的,池青不会骗人。
这个世界真是千变万化,陈白想,自己也是这千变万化的推手。
谁会想到陈白会在演完《情人》后决定不再演戏呢?
陈白觉得很神奇,原本想息影的,演完之后又投入到了新片的创作之中;拼命要复出的,演完却不演了,自己决定不再演戏了。
池青和西桥走后,聂以诚楼着陈白说:“咱们也养条狗吧。”
见陈白没言语,便又补充:“或者猫,总之养个宠物,不至于太过冷清。”
陈白笑眯眯的说:“你都养一个我了,怎么还那么贪心?我还不够吗?”
话虽这么说,陈白还是同意了,他们养了一只布偶猫,和狗剩一样,腿脚有问题,走路不大灵便,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似乎也知道自己有问题,这只猫没有一点猫的脾气,对人类亲近得很。当然可能也和品种有关。
狗剩,和这只布偶猫陈白给他起名妙妙,都是性格温和的。陈白不喜欢脾气坏的动物。
陈白拿他当狗养。
没过多久聂以诚就后悔了,因为有了猫之后,自己在陈白这里的地位下降得如同直升机迫降,流星陨落,那叫一个迅速。
连张婶都喜欢这个雪白成一团的妙妙,对这位已经身高八尺的聂以诚爱意锐减。
需要和猫争宠的聂以诚一边悔不当初,一边觉得家里真的生机勃□□来了。
每天在和妙妙争陈白,以及从床上往下扒妙妙,清理猫毛中度过,有琐碎平淡,也有鲜活的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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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又将他的画室开辟出来,并且请了一位画画老师,不是什么名画家名教授,只是一个美术学院的大学生。
大学生没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是这是一位男大学生。
性别为男,让陈白犯了难,害怕自家那位醋王争宠吃醋。
陈白请之前问聂以诚,谁知聂以诚表示180个赞同。
“你不吃醋啦?”陈白抱着纯白色的妙妙,问。妙妙窝在陈白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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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陈白的爱抚,幸福的发出了叫声。
聂以诚恨不得周身缩小成妙妙的大小,被陈白抱在怀里取乐。他想我倒是不吃什么男大学生的醋,我吃你怀里这只猫的。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当他觉得猫的地位已经超过自己的时候,曾经向陈白抗议过,让他多在意在意自己,认清谁才是正房的地位。
陈白一手指了怀中的猫,一手指了聂以诚,满脸疑惑的问:“连猫的醋你都要吃?”
聂以诚顿觉自己身为人类,又高大又年长,实在不该吃一只两岁大的猫的醋。
这晚主卧里,睡了陈白和妙妙,聂以诚则抱着被被陈白赶出去了。妖妃得宠,正宫只好卷着铺盖,睡书房。
因为和那团雪白争宠,便少了温香软怀,这夜聂以诚辗转反侧,好不凄惨。
是以陈白请什么大学生啊,聂以诚全不在意。他现在的情敌是猫,只要能分散妙妙在陈白眼里的注意力,聂以诚都双手赞成。
引猫烧身,搬起猫砸了自己的脚,聂以诚算是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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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有一种新生的蓬勃,陈白和聂以诚曾经在一月一日这天恋爱,除了分开那段时间,也一直过这个纪念日。
第五个纪念日是去岛上度过的,陈白没带妙妙,万分不舍的将他交给了张婶看管。
虽然张婶告诉他妙妙放在她这里100个放心,但陈白还是想把自己儿子带去,无奈聂以诚非常不同意,并且摆出了家主的威严,陈白撒娇都没有用。
都怪妙妙前几日不争气,有些拉肚子,这成了聂以诚阻止陈白的理由。
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的了,聂以诚这样说。语气是不容忤逆的强势。
为了妙妙的健康,陈白只好屈服在聂以诚的淫.威之下。并且赏了聂以诚几记拳头作为报复。
陈白的拳头能有多大劲,猫挠痒痒一样,聂以诚不以为忤,反而挺直了自己的胸膛,让陈白多打两下。
陈白觉得这个人的胸膛在自己手下简直铁塔一般,打也打不动,便改换策略,临出门前把妙妙抱在怀里,亲了好大一口。
在摆拖了妙妙之后,聂以诚有一种打败情敌的快感,颇为类似当日和顾右联合斗倒顾左。
不过那时聂以诚不确定陈白对自己的心意,所以是忐忑而兴奋的,现如今他知道陈白的心意了,打败这只猫后,他便踌躇满志了。
踌躇满志的聂以诚出发前将一件东西带在身上。
第84章人间
“唔,是什么?”陈白觉得自如同一尾鲜活的游鱼,被聂以诚这个猎人温柔的刺穿。
他沉浸在这快意的运动中,不期然手指上被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套住。
是左手无名指。
仰面躺在床上的陈白一臂环住聂以诚的脖颈,一面略带喘息,醉眼朦胧的说:“新的?”
“旧的。”聂以诚攥着陈白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手,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是陈白当年送的那颗。
“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戴?”对于聂以诚擅自戴上戒指的事,陈白轻声道。
我怕你不给我戴,所以先斩后奏,自行戴上了。这是聂以诚的心里话,但他不想这么说。
不是怕伤了自己的面子,是怕陈白心疼。面子在爱情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从前聂以诚在乎,现在他只在乎面前的这个人。
聂以诚俯视陈白,横在他们两个中间的过去,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他还是那样天真无邪。
当他望向你的时候,是全然的信赖与依靠,显然没有将过去的事情放在心上。
陈白感叹了一回,不等聂以诚回答,便接着说:“旧的也好,古话不是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吗?我们两个也算是‘人不如故’了,是不是?”
聂以诚还是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再度落下的吻,急快又温柔,是春雨点点滴进陈白的心里。
他们的双手十字相交,每一侧的手上都有一枚戒指。表面上看起来一模一样。
内侧刻着他们的名字,“诚”和“白”。
陈白最近被聂以诚养得胖了一点,那枚内侧刻有“诚”的戒指再度戴在了他的手上,大小正好,无比贴合。
他们在岛上呆了一周,几乎没有进行其他方面的活动。不是不想,而是床上运动已经让陈白疲力尽,他越发觉得聂以诚不如妙妙好了。
虽然都是一样的暖和,一样的贴心,但妙妙能舒舒服服的抱着睡觉。
聂以诚呢,折腾个没完,累得陈白腰酸背痛,不过嘛,有些事情个中乐趣只有当事人知道。
是以,陈白便欲迎还拒的和聂以诚度过了这一周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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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春天,林家栋导演的新话剧《永远的十七岁》选角。
“新”指的是面向的观众群体为高中生和大学生,以青年和少年为主。林家栋导演致力于青春话剧的创作已经多年,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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