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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之清扬

    朱然上任后这一件事就是撤兵,示敌以弱,不再前方战线上驻兵和对峙,尽量将军队往南撤,退回到吴国的腹地。

    不过朱然也不是一昧地退缩,而是加强了皖城和皖口这两个军事重镇的防御,那怕吴人前来进攻,想要攻克这两座战备充分兵精粮足的城池,也试比登天。

    当然,退守最大的好处就是解除了双方的前线对峙,让双方的军队得到了缓冲。吴军撤兵之后,由于远离了夹石前线,反攻的可能性也大大的降低了。

    说实话,朱然也并没有反攻夺回夹石的意图,夹石道险峻天成,易守难攻,吴军如果强攻夹石的话,得不偿失。

    现在朱然摆出一个防御示弱的姿态,就是有意无意地想与司马懿求和,只要双方各退一步,这场战争,也就算是划上一个句号了。

    至于将来双方再起干戈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吴魏之间三年一小打五年一大打已经成了一个惯例,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战争会在什么时候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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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其实等得就是吴军发出来一个明确的罢战信号,之前诸葛恪退守石亭、龙逢,虽然是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式,但却是寓攻于守的阵势,一旦夹石方面有什么异动,诸葛恪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出兵,准备要夺回夹石。

    面对诸葛恪的咄咄态势,司马懿当然不敢掉以轻心,所以虽然魏吴双方没有再发生大规模的冲突,但保持高度的警惕却是时时刻刻所必须的。

    其实拿下夹石之后,双方的战斗**就已经减弱了不少,这场战争已经是临近了尾声,只不过是诸葛恪心有不甘,一直摆出一副准备进攻的姿态,司马懿自然也不肯退兵。

    夹石是魏军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司马懿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弃,在驻守夹石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司马懿可没白歇着,而是派人重修了鬼愁涧,将吴军原先的大营改为了关隘,大大的提高了其防守能力。

    原来的鬼愁涧,只是一个极为险要的山口,吴军在此临时驻防,就连营寨都是现扎的,也难怪胡奋乔装改扮成吴兵的模样,成功地接近吴军大营之后,便轻易地攻破了吴军的营寨。

    这固然与吴军守备力量薄弱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木栅结构的营寨和砖石夯土结构的城墙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吴军在鬼愁涧修筑一座关城的话,别说是三千人,就是只有一千人,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将魏军挡在关外。

    但诸葛恪撤军到鬼愁涧时,十分的仓促,只能是勉强地扎营安寨,凭险据守,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条件来兴修一座关城。

    而司马懿现在有的是时间,所以不急不徐地来打造夹石关,将夹石关兴建为御吴的第一道防线。

    建造夹石关时,吴军就地取材,采大别山之石,以此来垒砌,省时省力省钱不说,石砌的城墙堪称是最为坚固的城墙,以目前双方的所使用的武器来看,那怕是最为厉害的武器投石车无法撼动其分毫。

    夹石关就是在鬼愁涧的原址上兴建的,依托险要地势,关城坚固如铁,完全可以粉碎吴军的任何进攻。

    司马懿之所以兴建夹石关,完全是把这里按照魏吴前线第一关口的标准来打造的,也就是说,司马懿并没有真正打算要去进攻皖城,夹石已经是魏军所抵达的最前沿防线了。

    这次的战争是吴国挑起来的,魏国处于一个防御的状态,战争打到这个阶段,魏军已经收服了所有被吴国侵占的领土,而且夺取了夹石,等同于魏军连本带利地收回来了。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或许就已经是该见好就收了,毕竟从魏军的各项准备来讲,根本就没有做好打一场无限战争的准备。

    而将战火引入到吴国境内,这势必将会是扩大战争,将战争导向一个不可知的方向。

    司马懿此次担负的任务也就是收复淮南之地,将吴军逐出淮南限可,在原本的计划之中,就没有准备乘胜而反攻的计划,如果司马懿现在改变计划的话,势必将会加重魏军的后勤供应的负担。

    而整个的后勤供应体系,将会是一个庞大的系统的工程,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司马懿是不可能派兵进入吴境,去攻打吴国的重镇皖城的。

    如果仅仅只是派一支小规模的队伍突袭一下皖城,这倒不太妨事,但如果是十几万大军全部向前推进,与吴军展开规模浩大的战争,这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在没有一个正常运转的后勤保障体系建立之前,司马懿是不会轻易发动南征的。




第293章 饯行宴
    原本在夹石道上还杀得难分难解的魏吴两军,进入到了对峙局面之后,却奇妙地停战了,各守阵地,互不进攻,一直维持着一个僵持的局面。

    朱然接替诸葛恪之后,吴军很快地撤防石亭和龙逢,如此一来,双方最前沿的对峙都不存在了,司马懿便萌生了退兵的念头。

    这次出征,已经耗时达到了半年之久,司马懿远离朝堂也已经是半年了,这对于司马懿而言,确实已经是太久了,距离政治权力的中心越远,就越危险,司马懿可不甘心大权旁落,所以他向朝廷上表,陈述当前战况,请求朝廷准许其停战回师。

    无论是对蜀作战、对吴作战还是平定辽东,这些都不过是为司马懿捞取政治资本的,那怕司马懿灭了吴国,最多也不过是获得一些功勋罢了,想在洛阳朝堂上站住脚跟,就不能离天子太远。

    这一次司马懿出征的任务就是解淮南之围,击退吴国的来犯之敌,这个任务简单而且明确,并没有反攻吴国的计划,而现在魏军已经占领了原本处于吴魏交界原属于吴国的夹石,将吴军驱逐出了魏国的领土。

    而朱然的这次撤军,隐约已经显露出吴国的态度,那就是已经放弃了这一次的北伐,除非魏国是志在乘胜而进,深入吴地作战,否则退兵已经是不二之选了。

    司马懿显然有见好就收的打算,毕竟魏国这一次根本就没有做好反攻吴国的准备,虽然皖城近在咫尺,但吴军防备甚严,又在皖城集结重兵,魏军想要拿下皖城,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依然是困难重重。

    吴国每一次的进攻都是潦潦草草,虎头蛇尾,总想着速战速决,这一次能拖上半年,已经是实属罕见了。

    很显然,吴国的国力是不足以支撑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的,而且,吴国每次进攻,也只是谋划着一个局部的有限战争,从来没有想把战争朝无限化方向发展。

    这次主动地撤军避让,也代表着朱然向魏国发出停战的讯号。

    司马懿对这个讯号还是比较欢迎的,因为司马懿也没有把战争朝无限化发现的想法,他现在归心似箭,急欲撤军回京。

    奏章是递上去了,六百里加急,最多三四天即可送抵京师,但是回文却是姗姗来迟,从月初等到月尾,才算是等来了朝廷的诏书。

    这次司马懿是真的要撤军回师了,经过几个月的修建,夹石关已经是新建完成,石砌的关墙巍峨挺拨。

    司马懿在夹石关留驻了一千人马,凭着这座险要的关隘,吴军此后再想进攻淮南,就必须要走合肥平原那条东路了,再也难以威胁到六安、安丰、弋阳等诸郡了,就连扬州州治寿春,也相对地安全了,此后吴军想要进攻寿春,至少也得攻下合肥这座重镇,才有可能抵达寿春城下。

    而且有了夹石关,魏军的撤退也变得顺利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在撤退途中会遭到吴军的伏击了。

    夹石关,成为了吴军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这次魏军的撤离,与上次的情形截然不同,井然而序,行军的速度也自然是大大的提高了,三日之后,便抵达了安风城。

    夏侯玄的伤势虽然仍未痊愈,但伤情已无大碍,自然也就回归了征南军中,跟随大军,返回京师。

    至于王凌,则要撤军回寿春,分别之时,司马懿在安风城中设宴,为其饯行,虽然说二人彼此心照不宣,但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一团和气,虚于委蛇。

    几乎所有的将军校尉一级的军官都参加了此次的宴会,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场庆功宴了。

    曹亮和夏侯玄以及征南军的其他将校坐在相邻近的位置上,大家把酒言欢,祝贺夏侯玄的回归。

    夏侯玄则是感慨万千,此次征南,他身为征南将军,在第一次战役的时候便受了伤,以致于缺席了后面的诸多战斗,也没能赶得上对吴作战的大反攻,确实是一种遗憾。

    而且这次出征,征南军付出了很大的伤亡代价,泰半的将士血洒疆场,长眠在了这片土地之上,可以看到能够活下来的人,是何其的幸运。

    虽然司马懿对夏侯玄极是热情,邀请他到主位就坐,但夏侯玄神色淡然,平静地拒绝了司马懿的好意,他宁愿和征南军袍泽坐在一起,也不愿和面上和善心如蛇蝎的司马懿坐在一起。

    安风渡一战,虽然从表面上来看,夏侯玄捉不住司马懿的把柄,但是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司马懿究竟有没有陷害夏侯玄的主观意图?夏侯玄心里完全是有数的。

    他现在纵然是拿司马懿没有办法,但普通的好恶之心自己还是可以做得了主的,那怕司马懿当着众人的面,把戏演得十分殷切热情,但夏侯玄就是不卖给他面子。

    司马懿眼神之中闪现过一丝的怏怏不快,但他很快地掩饰了下去,今天的主角还是王凌,司马懿还是以招待王凌为主。

    王凌在司马懿的心目之中,可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对手,虽然没有确切的凭据,但司马懿还是认定王凌和曹叡的遗诏有着密切的关联,因为当夜前去传诏的辟邪就曾出现在王凌府邸的附近。

    虽然说那条街上,住着不少的王公大臣,但是真正有实力有能力和司马懿叫板的,绝对没有几个,所以司马懿主观地认为,遗诏和王凌必然脱不了干系。

    遗诏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司马懿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但越是神秘的东西,越能吸引人的兴趣,司马懿自然很想知道曹叡临终之前的另一项安排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曹叡信任自己的话,那就根本不用搞什么遗诏出来,既然曹叡另有安排,那必定是针对自己的。

    这无疑让司马懿是坐若针毡,遗诏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司马懿就难以真正的安心,这几乎快成了司马懿的一块心病了。



第294章 独眼司马师
    王凌比司马懿还要年长几岁,论出身论资历论战绩,王凌似乎并没有比司马懿要差多少,但论现在的地位,两人似乎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司马懿是顾命辅政大臣,当朝太傅,论在朝中的地位,也仅仅只次于首辅大臣大将军曹爽,位高权重,人人仰望。

    而王凌的地位则要逊色许多,他只是牧守一方的封疆大吏,虽然说在淮南他有着总揽军政大事的权力,但这个权力却受限于朝廷,如果朝廷那边稍有不满意的话,就可以收回他的权力。

    此番如果不是曹爽全力提拨于他,王凌还真不一定能坐到这个位置上,那怕就是真坐到了这个位子,也恐怕难以保得住。

    更别说,在淮南司马懿还安插着扬州刺史孙礼这根刺,让王凌的淮南都督,当得也是极为地不顺心。

    所以,在这个宴会之上,司马懿和王凌是各怀心思,推杯换盏之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气融融,但实在却是各怀鬼胎,各自盘算。

    就算是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是些不咸不谈的套话,想从两人之间的谈话之中,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纯粹是枉费心机。

    人老成精,树老成怪,司马懿和王凌的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大几十了,活过了若干的岁月,阅尽了人间的炎凉,双方想要摸出对方的底来,那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酒宴的气氛倒是很热烈,赴宴者十之七八都是征战沙场的将领,大多性格直爽,豪气外露,这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一开,谁都拦不住。

    行军打仗,第一要戒的,就是酒,所以这半年以来,把那些好喝酒的将领可算是憋坏了,如今战事结束,总算能开怀畅饮,许多人准备着就是一醉方休。

    不过于热烈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就是独坐在边角之处的司马师。

    司马师左眼中了一箭,虽然不致命,但左眼却是彻底的瞎了,回到大营之后,医匠们为他拨除了箭矢,但由于左眼内流血流脓不止,医匠只得将他的眼球给摘除了。

    没有了左眼珠子的司马师彻底失去了英俊帅气的外表,变得面目可憎凶恶可怕,为了掩盖左眼的残疾,司马师只得配带上了一只黑色的眼罩,在曹亮看来,司马师倒还真有几分海盗船长的风范。

    由于司马师的诈死,司马懿成功地算计了诸葛恪,攻破了夹石道。可以说,正是因为司马师的缘故,魏军才算是取得了一场大捷。

    如果论功行赏的话,司马师倒是奇功一件。

    只不过司马师情愿宁可不要这份功劳,也愿把他的眼珠子给换回来。

    但可惜的是,这个想法充其量也只是想想,根本没法子办到,那怕这天下最好的神医,也再无法挽回他的这个左眼珠子。

    司马师拒绝了许多的人邀请,独自坐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别人是淋漓畅快地痛饮,他则是借酒浇愁。

    这次是司马师数月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自从负伤之后,他就如同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将自己蜷缩到窝里,再也不想见世人的面。

    伤虽然早就痊愈了,但由此而变得自卑的司马师却躲着不愿见人,他不想去面对人们怜悯或者是嘲笑的面容,情愿一个人独自藏起来,去舔舐伤口。

    若不是司马懿的命令,今天司马师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人多的场合。

    司马懿对司马师的日渐消沉很是担忧,虽然说司马师伤了一目,但却也不太影响他的视力,一只眼的视线虽然窄了一些,但一样可以看到该看的风景,司马懿不希望司马师的视野变窄了,心眼也变窄了。

    所以司马懿特意吩咐手下将司马师给请出来,参与这个宴会,让他多和众人接触,重拾信心。

    虽然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司马懿希望司马师可以尽快地振作起来,心病还需心药来医。

    不过司马师却是离群索居,始终是郁郁寡欢。

    他的目光,投在了不远处正和周围的人相谈甚欢的曹亮身上,一股子无名之火顿时在司马师的心中升腾了起来。

    曹亮,这个让他切齿痛恨的人,自己使劲了百般的力气想要置他于死地,可结果他还是活得活蹦乱跳,一根头发都没伤着,而自己却是伤痕累累,搞得连眼都瞎了,这贼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

    司马师饮着苦涩的酒,所有过往的经历一幕幕地在他的眼前闪回着,自从在北邙山遇到曹亮之后,司马师觉得他从前一帆风顺的人生从此就转了舵,倒楣的事情接踵而至,一桩接着一桩。

    在北邙山上,司马师就结结实实地被曹亮给扣了一顶崭新油亮的大绿帽,更让他郁闷的是,这顶子绿帽他还非戴不可。

    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咬牙忍了,但是曹亮却依然不依不饶,在他婚礼的当天,当众抢走了他的新娘,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

    人生平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其次就是夺妻之恨了,如果说司马师不恨曹亮,那纯粹是扯谈,这种不共戴天之仇,任谁也不可能放得下。

    丢了新娘倒还罢了,司马师还饱受了牢狱之灾,如果说这事和曹亮没有关系的话,司马师敢打赌把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基于对夏侯玄的了解,司马师认为这样的事情,夏侯玄是不可能办到的,他思来想去,只有曹亮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而且曹亮为了抢走羊徽瑜,完全是不择手段的,只有他有后面兴风作浪,自己才没能逃得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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