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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之清扬

    司马懿轻轻地摇了摇头,在没有看到并州军投石车的真面目之前,他还暂时节不能下断言,不过双方的投石车较量,司马军算是彻底的败了,无论采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挽回这种败势。

    床弩的攻击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效果,这些弩箭原本是要射到城墙上的,但是砖砌的城墙坚固程度可不是夯土城墙可以比拟的,弩箭再锐利,也仅仅只能是刚刚穿透城墙的表皮,根本就无法将箭尖深深地埋入到城墙里面,有的弩箭还根本就射不进去,击中城墙后也就崩掉些砖皮,箭矢落到了一边。

    这样的踏橛箭,根本就起不到应有作用,司马军想要打造另类的梯子,恐怕委难实现这个目标了。




第937章 打不过只好撤
    踏橛箭基本上采用的都是那种比较长的弩箭,至少都有四五尺长,射入城墙之后,箭杆超过三分之二的部分都深深地扎到城墙里面,留在外面的,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而坚固的箭杆承受一两个人的体重,几乎是毫发无损,所以踏橛箭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攻城的梯子来使用。

    这几乎已经是攻城作战时床弩的一种最基本用法了,虽然说床弩也是可以用来攻击城墙上的目标的,但是由于大多数守城的士兵都是缩在城墙垛子后面的,这么长的弩箭很难有效地攻击到目标,大多的时候会放了空箭。

    床弩的造价成本是远远要高于普通弓箭的,这种大砲打蚊子的干法纯属浪费,所以更多的时候床弩的攻击目标还是城墙,毕竟那样的话一射一个准,箭无虚发,几乎没有浪费的。

    司马懿当然也是按照他一贯的经验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既然并州对云梯的破坏比较厉害,那么司马懿自然而然地会想到另一种攻城的方法,那就是利用踏橛箭来构筑一条登城的通道。

    以前在攻城作战之中,司马懿也曾多次采用这样的方法,这个法子自然是屡试不爽的,帮助司马懿攻陷过不少的城池,其中最为激烈的当属辽东的襄平之战,司马懿正是因为大规模地使用踏橛箭,才拿下了襄平城,擒杀了公孙渊。

    这次打介休,司马懿自然也是如法炮制,想使用床弩来开辟出另一条攻城的通道来。

    但没想到这次却踢到了铁板上,介休城的城墙,可不是一般的夯土城墙,全砖石的结构,让城墙的坚固程度成倍地提高,尽管弩箭的威力惊人,但想要完全地穿透介休的城墙的,根本是力所不及的。

    床弩射到城墙上,最多也就破坏掉城墙外面的一层表皮,崩坏几块青砖,根本就无法深入到里面,有的弩箭甚至都射不穿城墙,箭头撞到城墙之后,跌落到了城下,就算勉强地扎进墙里,也不过只有几寸而已,留在外面的长长的箭杆颤巍巍地抖动着,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

    这样的弩箭,是根本无法当做踏橛箭来使用的,司马军狂射了几轮弩箭,最多也只能是对城墙造成了些许的皮外伤,根本就无法撼动城墙的基础结构。

    至于司马懿的战术构想,那更是谬之千里。

    不过这也是司马军床弩最后的进攻了,甭管它的攻击有没有效果,都被并州军视为一种对城池的威胁,自然也就被投石车给锁定了,在对司马军投石车打击的同时,这些床弩也成为了被殃及的对象,几轮石雨打击,司马军的床弩也是损失惨重。

    司马军能摧毁一座箭塔,就已经是很侥幸的事了,但并州军投石车的打击精准度,却是十分的惊人,像投石车和床弩这种固定式的目标,在战场上,就如同是活靶子一般,那怕前几轮石弹没有命中,并州军经过适当的调整,都有很大的几率打掉它。

    所以尽管司马军的投石车已经很是顽强地投入战斗了,但依然难逃和昨天一样的命运,在并州军石弹的轮番打击之下,投石车和床弩是损失惨重,不到半个时辰,能坚持继续战斗的,已经剩下了不到半数。

    司马懿脸色无比的凝重,尽管他昨日已经通过战报的方式了解到了整个战况,但是看战报和现场直接观战,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在看到战报的时候,或许司马懿还不会觉得并州军的投石车有那么的厉害,或许是前线的人为了掩盖失败而夸大其辞吧,但现在眼见为实,容不得他不信,看来曹亮确实是在投石车上面做了很大的改进,否则的话,同样的条件下,并州军的投石车不可能这么厉害。

    虽然说投石车并非是攻城之中唯一的武器,但毫无疑问,投石车是城池攻防战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武器,如果得到了投石车的助力,那么攻城的速度自然可以加快,也可以大幅度地减少士兵的伤亡。

    但是这场投石车的对决,却让司马懿清醒地看到了差距的存在,当初马钧向朝廷提出投石车的改进方案时,无一赞同,就连司马懿也不例外,或许人们都觉得投石车早已经定型了,那有什么改进的必要,马钧此举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但直到今天,司马懿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马钧当初提出的方案并非是没有必要,而是很有必要的。

    曹亮接近交好马钧,正是从马钧的手中套取到了投石车的改进图纸,所以并州军的投石车才会变得如此厉害,才会在战场上完爆司马军的投石车。

    当初如果司马懿能听取马钧的意见,掌握新式投石车这项技术,那么今天的这个局面就不会如此的狼狈和被动了。

    可惜,这世上从来也没有如果,当初没有把握住的东西,现在也后悔也没有用,马钧已经去世了,曹亮成为了唯一掌握投石车改进技术的人,司马军在这方面想要超越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将投石车和床弩撤到敌方射程之外。”司马懿回头对陈骞道。

    现在的这个状况,投石车被并州军所摧毁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在对方投石车的精确打击之下,这些投石车恐怕是支撑不了多少的时间了,而且司马军的投石车并没有对守军造成多大的实质性伤害,现在最多只摧毁了两座箭塔,至于打没打掉并州军的投石车,鬼才知道。

    如果继续地维持现状的话,今天增援而来的一百多辆投石车,恐怕也难以逃脱全军覆灭的命运。

    陈骞听到司马懿的吩咐,也知道司马懿放弃了使用投石车,毕竟投石车在对方的压制之下,很难取得胜果的,这个时候撤退,倒也可以保留下一部分的投石车和床弩,但如果继续对战下去的,恐怕司马军只能剩下一堆烂木头了。



第938章 无懈可击
    不过就算撤退也不是那么的顺利,毕竟像投石车床弩这些的大型器械,布署起来比较费时费力,撤退之时也不能一蹴而就,像单兵那样说走就走,这些大宗的玩意,撤退时也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就在司马军手麻脚乱地收拾投石车和床弩准备将它们移到对方投石车的射程之外的过程中,并州军的石弹可从来也没有停歇过,尤其是在看到司马军准备撤退时,他们打得更加地欢实了,投石车的发射频率进一步地加大了,石弹不断地落到了司马军的阵地上,又有多辆投石车和床弩被摧毁。

    就算砸不到车,也容易砸到人,司马军的投石车手还真是十分的苦逼,为了保证这些投石车不被摧毁,他们冒着脑袋开花的风险,虎口夺食,将剩余完好无损的投石车和床弩给抢救回去。

    但这虎口夺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个时候并州军加快了投石车攻击的频率,更多的石弹凌空飞来,不少司马兵葬身于石弹的攻击之下。

    人员的大量伤亡也迟滞了投石车和床弩的撤离,在司马军惊魂未定地将投石车和床弩转移到司马军阵中安全的地方之时,又有多辆投石车和床弩被毁,整个投石车的较量,还是以司马军的失败而告终。

    和昨天的情况如出一辙,投石车攻击失败之后,司马军立刻转入了蚁附攻城之中。

    仅仅只暗摧毁了两座箭塔,对并州军的防御影响并不是太大,最主要的是司马军的踏橛箭未能形成有效的作用,也就是说司马军想要攻城,唯一的依靠便是云梯,但由于并州军继续地大规模使用火油,让司马军的云梯毁损率相当的的高,司马军想要保持那种持续不断的攻势,就必须要在登城器械上面有所保障才行。

    不过今天的进攻似乎要比昨天顺畅了一些,最起码不用再花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去填平护城河了,从司马军的营地到介休城下,完全是一马平川,司马军只需要专注于攻城即可。

    而且了解了介休有瓮城的事实,司马军也就放弃了攻打城门的打算,昨天一战而折损千人,无疑成为司马军最深的痛。

    原本城池防御最为薄弱的一个环节就是城门,一旦城门失守,敌军长驱入城,那么先前城墙上的一切努力就都化为了泡影。

    而现在兴建这种瓮城,等于是在城池的薄弱处增加了一道防御,让敌军攻破城门的举动变得毫无意义,除非他们可以连续地攻破两道城门。

    连续地攻破两道城门,在目前的战斗条件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巨大的攻城车很难通过狭窄的城门道,就算进入瓮城之中,三面受敌,这个恐怕是任何军队都无法承受的,进入瓮城,就等于是进入了人家的口袋阵,昨天的一战证明,陷入瓮城之中,生还的几率为零。

    所以这种攻城的方法也被司马军所摒弃了,现在只剩下了蚁附攻城这种最为单调的攻城方式了。

    司马懿也就没有兴趣继续的观战了,本来司马懿此行也只是乔装改扮隐藏身份的,整个攻城的指挥权还是在陈骞和司马师的手中,司马懿最多也不过是提一些建议罢了。

    这种最简单粗暴的蚁附攻城,司马懿也就没有停留的必要了,他征战多年,攻城无数,自然很清楚用蚁附攻城,是很难一下两下攻破城池的,这种攻城的方式本身就是利用人力的资源去消耗对方的防御力量,在此消彼长的过程之中不断地削弱对方,最终才有可能拿下城池。

    这种过程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年半载,只有通过量变才能达到质变的效果,漫长的过程,司马懿自然是没有体力和精力去守着的,只能是交给陈骞司马师他们这些年轻人了。

    陈骞和怀马师倒是十分的努力,他们亲自在第一线上指挥战斗,督促司马军不断地发起攻击,试图找到介休的缺口,打开胜利之门。

    但比较遗憾的是,介休城的防御几乎是无懈可击的,那怕陈骞和司马师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法攻破这道固若金汤的防线,整个介休的城下是尸堆如山血流成河,但陈骞和司马师却是一愁莫展,始终拿不出攻破城池的有效办法来。

    介休的攻城战似乎陷入到了僵局之中,原本司马军还计划着围困住介休之后,进行围点打援,在介休的北面设下伏兵,准备重创一下并州军的援兵。

    但介休城屡攻不克,司马军给人家造不成任何的威胁,晋阳方面自然也没有派出任何的援兵,如此一来,司马军伏击的计划又泡汤了,十几万大军被拖在介休的城下,进退不得,整个战局也陷入到了一种停滞的状态之中。

    介休是北上晋阳的必经之路,不过也并非是唯一的道路,其实司马军如果真得想进军晋阳的话,还是有多重选择的。

    但是绕开介休,有一个巨大的不可忽视的风险就是司马军漫长的补给线无法得到保证,如果进攻晋阳一切顺利的话,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晋阳,战局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围攻晋阳和围攻介休一样,陷入到长期的拉锯战之中后,处于后方的介休将会成为司马军的梗喉之刺,严重的影响到司马军补给线的安全,一旦介休的守军出击,掐断司马军赖以生存的粮道,那么十几万大军必将陷入到粮荒的地境,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这样的风险,显然是司马懿所不能承受的,上次打淮南之时,虽然司马懿对寿春城采用了长期的围困手段,但从洛阳到淮南,这条运输线一直是畅通无阻的,司马懿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他可以放手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但现在的局势不同,拿不下介休,就等于无法叩开进攻并州的大门,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司马懿还真是焦头烂额。



第939章 新的计划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但介休的战局却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伤亡的人数是与日俱增,陈骞和司马师每天都增加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掩埋那些阵亡将士的遗体。

    天气炎热起来之后,这些遗体也就无法再保存了,为了防止瘟疫发生,他们不得不将当天阵亡的尸体连夜埋掉。

    但尽管如此,军队之中已经发生了多起腹泻呕吐的病例,陈骞和司马师不得不小心从事,谨防疫病扩散。

    由于天气火热干旱,已经持续地一个多月没有降水了,十几万军队的饮水,基本上全部依赖于并州那条最大的河流汾水。

    而汾水的上游,则完全处于并州军的控制之中,如果并州军在上游投毒或者是扔一些死于疫病的牛羊,那么整条河就会被污染,司马军爆发瘟疫的可能性极大的增加。

    这一点,对于熟知军事的司马懿来说是不得不防的,但关键是怎么来防,如果并州军真要投毒的话,几百里的河道,任何一处都可以下手,司马军是防不胜防。

    一旦发现河水有问题,那么十几万大军的饮水必然成为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却不能几天不喝水,尤其是在这种炎热干燥的天气之下,缺水将会造成致命的灾难。

    撤军的话司马懿当然是不甘心的,他精心准备了一年,如此兴师动众地北伐就因为拿下一座介休城而潦草收场,司马懿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司马懿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那是不可逆转的衰老,司马懿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感,司马懿原本是一个控制力极强的人,但现在他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再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也许他已经感觉到了阎王爷在向他招手,留给他的时间真得已经是不多了。

    时不待我啊!如果司马懿再年轻十岁,或许他就会有更深一层的谋算,更为周全而详尽的计划,他更能克制和隐忍。但年过古稀的他已经确实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他已经没有时间再从容地进行周旋了,面对艰难的战局,他必须要做出决断了。

    如果并州是一把锁的话,那么介休便是打开这把锁的钥匙,司马懿清楚这一点,曹亮则更明白,所以曹亮才会利用这几年的时间,把介休城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二等小县城打造成了固若金汤的要塞城池。

    已经连续地进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司马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始终未能有所寸进,介休的城墙那几乎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存在,司马懿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确实也没遇到过这么难啃的硬骨头,就算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

    迫于无奈,陈骞都使出了掘地道这种极费力气的攻城方式,只可惜并州军早有防范,司马军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地道挖到了介休的城下,结果并州军引水一灌,上百人都被淹死在了地道内,挖地道的计划也最终失败。

    至于建土山,立高橹的方法,陈骞并非没有尝试过,但在并州军无敌的投石车面前,这样的工事根本没半点的机会,只要是在投石车的射程之内,一律惨遭横扫,就连半点的反击之力也没有。

    至于射程之外,那自然是毫无用处的,投石车已经是一种最远程的攻击武器了,它的覆盖范围之广,是其他远程武器所无法企及的,所以投石车的存在,便是司马军的大敌,陈骞司马师对它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却是无可奈何。

    并州军对投石车的保护极为的严密,这些大杀器被安放在城墙上靠后的位置,城下的司马军最多只能从飞出的石弹大致地来判断投石车的位置,到目前为止,尚还没有人能够一睹投石车的真容,更别说寻找机会来进行破坏了。

    司马懿不清楚介休城到底储备了多少的粮食,但从目前的情况推断,并州军坚守一年以上是全无压力的,显然司马懿也不可能拿对付王凌的招数来对付介休之敌,毕竟介休只不过是并州边境上的一座小城,它不像寿春一样,是淮南的首府,围住寿春就等于是掐住了王凌的命脉。

    而围住介休对曹亮几乎没有任何的影响,反而让司马军受阻于城下,进攻的势头一再受挫,十几万大军受困于此,粮草消耗极为的巨大,那怕是司马懿坐拥天下十余州,也是难以为继。

    如果不改变目前的战略安排,司马军此次并州的行动只能是无疾而终,耗费了钱粮无数,折损了无数的兵马,换来这么一个结果,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接受的。

    司马懿决定冒险地赌一把了,尤其是有情报传来,在祁县一带发现并州军的骑兵主力,这更让司马懿坚定了拼一把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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