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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国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召

    而补充进来的,则有周民以及他在军中精挑细选的几个军汉,皆是身手不错、砍过人的好手。

    至于游击将军张升,守备夏茂春则留了下来,由他二人帮助练兵以及日常的巡防工作,朱慈炤很是放心。

    再有就是朱慈炤仅有的三个文官:候峒曾、黄淳耀、黄渊耀,他们也留了下来。

    候峒曾担任盐山知县,这是他的老本行,虽然由正四品变成了从七品,但是跟着一个皇子混,当个九品的知县他也愿意。

    自那日和黄淳耀下完棋之后,他有了些许的变化。

    黄淳耀则有了一个新的任务和新的身份,挂职盐运使,率军五百人押着这些罪不至死的犯人们前往沿海的盐场,制盐,运盐,卖盐。

    这里要感谢周大户的这些人,在沿海地区开辟了几处私盐场,省了朱慈炤很大的功夫。

    黄渊耀的任务也不轻松,那就是负责在整个盐山地界,甚至盐山附近的地界招兵买马,重点是招兵,不过朱慈炤道不用担心如同他老爹那般付不起兵士的军饷,他抄了这么多的富户,特别是周大户家便抄出了十多万两的白银,足以维持招兵的开支了。

    因为时间紧迫,朱慈炤




第一百零五章 呕!
    山东境内,武定州。

    一路的疾驰,就连中午都没有下马休息的崇祯皇帝总算赶到了疲劳,

    想当初出京城时的那一段路,因为崇祯皇帝在马车上,所以行的快行的慢都由前面骑马开路的朱慈炤把握,但是从盐山县南下以来,崇祯皇帝一直骑着马匹,所以这行进的快慢都掌握在了崇祯皇帝手中。

    而崇祯皇帝不知什么原因,自骑上马之后,一路摔鞭南下,片刻不停,也不顾马车内的周皇后等幽怨的眼神。

    眼见天色已经渐渐黯淡了下来,虽说已然到了武定州(今惠民)辖区,但是崇祯皇帝等却并不准备进去,直接打马绕过了武定州。

    也幸亏朱慈炤买的这三十多匹马是好马,要不然还真经不住崇祯皇帝这般折腾。

    “我看前面有个小镇,不如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落脚吧!”

    崇祯皇帝喘了口气,拿着马鞭指了指远处一山脚下几个不大的村落组成的小镇。

    “一切听爹爹的安排!”

    朱慈炤在马上抱了抱拳道。

    其实就算朱慈炤反对,也是无用,因为崇祯皇帝在询问朱慈炤的时候,并不是询问朱慈炤的意见,而是跟朱慈炤说一声,他想在这落脚。

    众人放慢了马速,骑在马上向那小镇赶去,路面开始出现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马蹄磕在上面,“哒哒”作响,很是有一番风味。

    路的两旁便是浓密的灌木和林子,刚刚生出不久的嫩叶以及野花点缀的此间小道犹如人间仙境,众人从这路上穿过,皆是心旷神怡。

    骑了一天的马,突然出现这样的景色,还是很让人舒适的。

    “景色宜人谁可居,山路尽头村晚霞。真是一方人间净土啊!”

    崇祯皇帝忽然赞道。

    朱慈炤看着这些景色,虽然也感到很好,但是却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具体哪些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只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附和道:“景色确实宜人!”

    他看了眼侧后方的周民,这个身高两米多的汉子胯下的马儿,要比朱慈炤胯下的马累得多了,噗噗喘着粗气,他驮着如此“吨位”的一个大个子,真的要比其他马儿累些。

    不过幸好抄了家抄了不少大户们的马匹,朱慈炤选了几批备用,也一并带着了,周民已经换了一次马匹。

    周民见朱慈炤向他看来,忙是向朱慈炤抱拳示意。

    “立命如何看这美景”

    朱慈炤向他抱了抱拳,似是无意道。

    周民,字立命。

    周民微微一顿,看了看道路两旁的景色,低头想了想道:“景色确实不错,远有村落山川,近有密林草甸,且又有山石铺路,却是难得一见的世外桃源......但是......”

    “但是如何,但说无妨!”

    崇祯皇帝这时听朱慈炤问周民,他已然转过头来,听他前面夸赞,后面却来了个但是便不再说,不觉出言道。

    “是,嗯……”周民向崇祯皇帝抱了抱拳,又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指了指这茂盛的灌木密林道:“一路行来,也曾经过一些村落,然凡是有村落的地方,方圆几里路之内,凡是能吃的嫩叶、野菜都被撅之已净,却看这里一些嫩叶无人采摘,一些野菜无人挖掘,却是有些不正常。”

    周民说完朱慈炤看了看这道旁的树林灌木等地方,确实如同周民所言,这些本在荒年就早早被挖干摘净的东西,竟然根本无人问津。

    “而且再看马蹄下这条青石路,虽然还算干净,但是有些石缝却长满了细小的草牙,却是不像是有人常走的。”

    周民又指了指马蹄下的青石路。

    朱慈炤和崇祯皇帝赶忙看向脚下,发现在铺路的青石与青石之间缝隙中,确实有的地方长了小草。

    周民刚刚说树叶无人摘,野菜无人挖,崇祯皇帝还是不以为然的,在他看来,不吃野菜和树叶,这说明当地民众过得好啊,但是现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这青石铺就的路也有问题,他不禁的有些神经兮兮的看了看四周。

    崇祯皇帝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块荒地道:“我记着我等从盐山县出来时,县里已然发下了农具耕牛吧”

    如今已是四五月份,早就开始要耕地播种了,盐山县都已经晚了许多,这里却仍是荒地,这便有些不正常了。

    “啊——”

    只在这时,身后护卫着的马车处,却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一朵长长的花儿被人从马车内扔了出来。

     



第一百零六章 完了,谈崩了
    曾经有人告诉过朱慈炤,再牛逼的人看见别人呕吐,也会跟着呕吐,当时朱慈炤还不相信,但是等到身临其境之后,朱慈炤才不得不信了。

    见一个人不吐,那么两个,或者上百个呢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和呕吐后的食物残渣味,那呛人心肺的味道实在是让人无法根本无法呼吸。

    “呕——”

    呕吐声不时传来,让此处人间地狱更增添了几分肮脏。

    其实除了崇祯皇帝、周皇后等,大家都是见过血、沾过脑浆的人,对于杀人或者支离破碎的尸体道是无什在意,他们之所以会吐,还是恶心的,如果说大家都不吐还好些,但是一旦有人吐了,让身边的人看见那呕吐物,闻见那无法言明的气味,连锁反应便霎时间发生了。

    “对面的......呕......你让出一条路来......呕......我们先退离此地可好......呕!”

    朱慈炤一边给崇祯皇帝拍着背,一边朝对面的那些马匪喊道,他也被恶心的直干呕。

    “好.....我们退......兄弟调转马头,扯呼......呕!”

    对面那个首领似的汉子也早已经将苦水都吐出来了,心中早已久有了退意,只是害怕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这才一直坚持到现在,听朱慈炤这么一说,立马便同意了。

    他命令下去,堵在镇子路口的上百名马匪便开始调转马头,然后朝后退。

    当然,还是边走边吐,道边的那些呕吐物简直惨不忍睹。

    “我们走!”

    朱慈炤一声呼喝,众人便打马朝原路返回,然后绕开镇子,骑马护着马车等直往一边的荒地上驶去。

    不过众人只往前走了没几步,刚刚离开那小镇恶臭外加呕吐物气味的笼罩范围,前面那群马匪便挡住了去路。

    不过马匪中还是有几人在那一阵阵的犯恶心,想来是一时半会的好不了了。

    那为首的马匪此时略微强些,周围没在吐出来,又没了那难闻的尸臭味,他刚刚吐得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有了一丝血色,也骑在马上开始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起崇祯皇帝一行人来。

    “喂,有些胆子哈,不骑马跑,竟然还敢过来!你们若是四散逃了,总能有一两人逃掉吧!”

    马匪头领眯着眼睛看着朱慈炤等人半晌,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道。

    “呵呵!”

    朱慈炤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这马匪头领是何居心他很清楚,只不过是在给朱慈炤等打心里战而已,他既看中了马匹和财物,又不想受伤,只好给众人玩心理战术,“好心”的提示众人四散逃了,还有生存的机会,实则想趁朱慈炤等四散而逃时,逐个击破。

    《孙子兵法》中的《谋攻篇》中指出“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不曾想这马匪也是有谋略的人物。

    有意思!

    朱慈炤看了看上百人规模的马匪,忽然想起后世山东地方县志记载的几伙马匪,心中不禁一动,若这伙人真是史料记载的那群人,那倒是有可能免了刀兵相向。

    据史料记载,在五月份李自成撤退之后,原先留守在山东各州县各级大顺官吏也得到消息向西撤,而这时明朝官绅乘机颠覆大顺地方政权,开始秋后算账。

    凡是被大顺官吏分给农民的土地一概收回,凡是被抄没的家产一概归还,凡是“助贼篡权”之人一概问罪。

    这三个“一概”一出来,本来降了大顺或者各归其家的马匪土贼们一下子反了,许多地方的百姓也自发地组织武装力量同缙绅势力作对。

    如靠近山东北部武定州附近州县便有土贼钱横三、马加瑞、刘不同等蜂起,他们先是搞刺杀缙绅官僚的那一套,把这些官僚们吓得白天都不敢出门,即使出门也是前呼后应的,唯恐遭了袭杀。

    后来他们见这样也杀不了几个狗官,便开始割据地方,并且组建著名的山东响马十八营,自然也开始在山东、山西、京畿、河南,甚至是辽东四处搞马匹,括号:不付钱的那种搞!

    据说这伙子人队伍最牛时有两万多人,骑兵有三千余骑,往往是“今在京畿,明日又现于胶东”,可以说是将李自成流动作战学得淋漓尽致。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即反明官也反螨清,但



第一百零七章 王士元 ,别跑!
    崇祯皇帝一下子慌了,其实不仅是他,就连周围护卫们以及周民都条件反射般的抽出了马刀。

    这山东响马的黑话,除了朱慈炤外,其他人都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朱慈炤左右看了看,见对面虽然抽出了马刀,但是却迟迟没有动手,心中不禁微定,那马匪头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匪首,自然能看出自己这边战力不差,三十对一百多号,胜负还不一定呢!

    况且周民两米的个头是吃素的,站起来便有两米,跨在马上,就跟关二爷似得,要不是那玩意太重,拿着找不到能骑用的马匹,朱慈炤还真想给周民打造一把青龙偃月刀使使。

    朱慈炤知道那马匪头领不会轻易地动手,大家都是聪明人,只做聪明人的事情。

    “哈哈哈,瓢爷勿恼,檐下处个并肩子(大家交个朋友),背上日头久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呢),下雨不冒头(我也不是没有名号的人),下了劈铛,怕是姑娘嫁错郎(结下死仇,怕对您是个大麻烦啊!)!敢请万儿(请教头领姓名)!”

    朱慈炤朝身边周民的等微微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转头朝那马匪首领喊道。

    干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虽然到了明末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大部分行业都已经不讲规矩了,但是马匪这一行,还有些以鲜血凝聚出来的道理的,那就是轻易地不结下死仇,特别是这位只想劫了钱财马匹,连人都不杀的马匪头领,更是不愿意给人结下死仇。

    当然,他也结过死仇,但是那是在点子不扎手的情况下,但是现在他可保证不了眼前的这伙人一个都走脱不了。

    ......

    马匪首领听此朱慈炤所言脸色变换不停,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和身边的几个小头领商量了片刻,不时点头,并且警惕的看一眼朱慈炤这边,显然是犹豫不决,不肯轻易让到了嘴边的肥羊跑了。

    他们商量了他们的,朱慈炤这边却也不能不警惕,虽然对面有些忌惮自己,而且自己也用黑话说了自己不是普通百姓,但是却也不能不防备对面忽然发难,来个毁尸灭迹。

    悄然的,朱慈炤嘱咐了下去,一旦打起来,自己和周民二十余人断后拦截,剩下的十名护卫则护卫崇祯皇帝等原路返回前往武定州州城。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那马匪头领却是和一众头领都商量完了,只向朱慈炤抱了抱拳,道:“顺水万儿,壶水不开,(在下姓刘,名字不值得一提),河水急了惊了船家(刚刚鲁莽了让诸位受惊了),却不知哪里风往哪刮(你们是什么人去往哪里),敢是庙里的海翅子(敢问是朝廷的大官),直往火里去(要向南边去),敲锣打鼓吹了喇叭!(若是如此,真是闹了笑话)”

    朱慈炤听他说完,见那马匪仍旧抱着拳,一副恭敬的模样,心中不禁扯了扯嘴角,都这时候了,这马匪首领还在挖坑,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若是普通的人听了他对朝廷的大官如此恭敬,必然是早早的便一点头就认下了,可是熟识历史的朱慈炤岂会如此,这些响马们可是在一个月后要搞事情刺杀官员的人,自己再认下自己是官员,岂不是自寻死路

    而且这人姓刘,刚巧,著名的马匪里面就一个叫刘不同的呢!

    朱慈炤脸上有了一抹笑容,抱了抱拳朝那马匪首领道:“瓢爷攒儿亮,(头领眼明心亮)大黄遍地生芽(我们护卫的是将军的子嗣),三万又三万(是掌管九万兵力的总兵级别的将军),便在中州卖茶(便驻扎在河南)。”

    注:大黄、人参、附子、熟地一起称作“四大金刚”,具有“药中张飞”之称,又名“将军”。

    一边说着朱慈炤从怀中掏出一个印章,向那马匪头领展示了一下,然后扔了过去。

    那是朝廷颁发给游击将军的印章,上面刻着“游击将军之印”六个字,是朱慈炤特地从张升处要来的,目的是为了打点路上的麻烦,没想到麻烦来了,马匪也来了。

    那马匪慌忙接住印章,左右翻看了一遍,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他身侧的一个年轻人,却是接了过来,在印章上底部哈了口气,然后盖在了自己的手掌心,用力压了压,然后拿了开来。

    “游、击、将、军、之印!”他轻声念到,念到此处,他脸色忽的一变忙是附身道:“当家的,他们说的是真的,游击将军,五品的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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