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武松早先便知道嫂嫂对他有想法,他还有可能来吗如果来,那便是有那心,自然会乱了伦理,所以答案应该是不来。不过按照常理来讲,武松他又不是太监,对女人肯定还是会有性趣的,而他能成为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性也比较小,所以在实际生活中还真难说。
话说当天夜里武松才从外面回来,而那时武大郎已经卖完烧饼归家了,一家三口守着饭菜等他,潘金莲见他从外面进来,那些怨气也一股脑全消失了,满目含情的招呼他坐下。
迎儿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怯怯的喊了声,“二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昨日酒席没有出现武松的这个侄女呢,原来她小小年纪便去了街上大户人家做了佣人,吃穿住全在别人家中,武松感觉可怜,给了哥哥一些银两,吩咐他不要再让迎儿去做佣人,钱财不够用的尽管问他要。
这会儿武松听到侄女叫,亲热的说了声,“哎哟哎,迎儿长大了。”
武大郎为兄弟夹着菜,说,“还长大了呢,个头一直不见长。”
潘金莲禁不住嘲笑说,“那还不是因为随你,再说不见长也快赶上你了。”
气氛顿时异常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各人只管饮各人的酒,各人只管吃各人的菜。
迎儿与她爸爸心连心,说,“哪里快赶上了,我比爸爸整整矮一个手指甲呢。”
武松听的哈哈一乐,摸着侄女的辫子,说,“这孩子真可爱,我最喜欢孩子了。”
迎儿也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说,“这孩子的确很可爱,我也最喜欢小孩子了。”
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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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 2 部分阅读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荫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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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门庆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我也算是习惯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打飞机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荫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小说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下衣装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门进来的潘金莲,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脚。
潘金莲自顾自的把酒摆到桌上,情意绵绵的冲武松说,“叔叔,天寒,过来喝上一杯。”
看见是酒,而且还是温过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冲昏了头脑,站起身走到桌前,说,“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乐了,抬手轻轻捅了武松一下,说,“叔叔,我怕喝上一口便醉了,假如晕倒在你的床上该当如何。”
武松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他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呢,把酒杯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嫂嫂,醉了也不妨,有我武二在家里守着。”
潘金莲轻轻抿上一口酒,暗自心想,没你在家才是无妨呢。抬眼四下一瞥,床铺就近在咫尺,可谓是,进一步天翻地覆,退一步风平浪静。
武松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赞叹说,“这酒真香。”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娇滴滴的发嗲问,“我呢”
武松实际上也贫嘴,中国的男人大约都有这个通病,他微微笑着望一眼自己的嫂嫂,说,“嫂嫂更香。”
潘金莲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暗暗心想,这武松实在是太上道了,等一下说不准用不着自己催促,他便已经把奴家抱到床上去了。这实在太冤枉了,武松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女人家,基本上都爱如此瞎琢磨。
潘金莲这么暗想着,抬手指了指窗外,说,“叔叔,天寒,我去下面把火盆端上来。”
武松慌忙站起身制止,说,“嫂嫂,不用了,那也太麻烦你了。”
潘金莲走到门口对他回眸一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话说潘金莲去了楼下拿火盆,武松坐在屋中喝着酒,就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便暗自提了醒,等一下做事一定要有方寸,免得给外人留下笑语。
潘金莲兴高采烈的拿了火盆上来,却不知道武松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了,她自己还想着按部就班肯定能成功呢,实际上戏儿已经彻底的演砸了。
这种荡漾的事情后来到底成了没成呢听我把话儿这就慢慢道来。
话说潘金莲把火盆放在屋中靠床的位置,然后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偷偷解开了上衣靠胸口的扣子,微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轻声柔情的冲武松说,“叔叔,你也过来烤火呢。”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心想烤火应该没有什么,太生分了也不算和谐,便拿着酒杯移了过来,感慨万分的说,“嫂嫂,这种生活真幸福啊。”
潘金莲可不仅仅想要幸福的感觉,她还想着性福的滋味呢,听到武松这么讲,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拿眼睛含情的盯着武松看。
武松羞怯的摸了一把脖子,问,“嫂嫂原籍是哪里人呢”
潘金莲早已经是荡漾,整个身子情不自禁的摇了一摇,故意开玩笑的说,“叔叔,奴家原籍是四川人。”
武松心想自己的亲嫂嫂,逗上一逗也算无妨,便顺着潘金莲的话说,“嫂嫂,这么巧,我们原籍也是四川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过了好几年,岂能不知他们原籍是哪里人,听武松这么一讲,便听出他是耍嘴皮子逗自己的了,垂下手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说,“叔叔,其实我是江南的女子,与美女西施本是同乡。”
武松听的呵呵一乐,说,“嫂嫂,那我也是江南人士,与越王勾践只隔一河。”
潘金莲娇滴滴的发嗲,说,“叔叔好无耻哦。”
武松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火星四起的盆子,说,“嫂嫂,彼此彼此。”
潘金莲见武松杯中的酒已经喝尽,站起身接过来又去为他满了一杯,然后扭着屁股坐回来,故意把胸口扯大了一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影子。
武松抬头接杯子,不经意间便看到了潘金莲的走光部位,故意让他看到的,你想他能看不到嘛这种情形这种状况,看不到才是奇了怪了呢。
潘金莲倒是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垂下手又去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问,“叔叔,你可知江南产什么”
武松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片刻没有思考随口回答,“嫂嫂,江南产美女。”
潘金莲捂嘴娇滴滴的一笑,说,“叔叔好色哦。”
此时此刻,潘金莲的意图武松已经察觉出了十之九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能够当面指责,于是便闷头没有讲话。
古文中提到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上这种做法并不一定明智,因为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旺。如今的武松便是这样,潘金莲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可能是他还没有经过成人之事,所以临场有了一些脱节,于是色胆更大了一倍。
潘金莲盯着武松的额头,笑吟吟的问,“叔叔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武松依旧没有抬头,拿眼看着盆中的火光,以及对面坐着的嫂嫂的双脚,说,“嫂嫂,武二未曾有过酒醉。”
潘金莲听他讲完娇声笑了,故意翘起了自己的小脚,在武松的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叔叔,假如真的喝醉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拿嫂嫂当作娘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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