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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荫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 3 部分阅读
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好吗”
潘金莲发自内心深处的叹口气,说,“也就是那样吧,毫无梦想的过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两声,问,“性生活都还和谐吧”
潘金莲被人一提这个便心碎,老公事时是开赛车的,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你说那能和谐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潘金莲也没有把它哭诉出来的想法,低沉着声音说,“还好吧。”
王婆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莲的真实想法自然看的出来,便安慰的说,“莲儿,真不行就让他吃点六味地黄丸,再不行就买点猪鞭给他补补。”
潘金莲被王婆的话逗笑了,说,“该硬的不补也硬,不硬的硬补也没有用。”
两人这么闲说着话,一阵春风突然吹来,吹的潘金莲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泪。风过之后,王婆看了潘金莲一眼,怜爱的哎哟了一声,说,“孩子干嘛哭啊,真不行就找个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亏了自己。”
潘金莲弯腰一阵狂笑,说,“我这是风吹沙子迷了眼睛,哪里是为大郎不争气哭的呢。”
王婆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说道,“世间事多有误解啊。”
两人这么无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时间,潘金莲疲倦了身子,说要回去躺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告了别,这段暂且不费口舌,只当是睡的去睡了。
话说西门庆在家中吃过饭出来,外面是春风吹的正得意,几只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欢,闲来无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处处都有闲谈的男女。
古文有句话讲,脚随心动,就是说,心想着往哪里去,脚就会往哪个方向走。此话说的没错,西门庆出了门便往潘金莲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是谁不许多问,正是那说媒为生的王婆。
大家伙可能会不理解,这西门庆与王婆是怎么认识的呢,谈起来,这里面便要牵涉到一件旧事,说来话长,今日里便暂说他们是旧相识,具体怎么认识的,等过两日潘金莲问起的时候我们具体再聊。
我们单说西门庆朝着王婆家去了,脑子里快速轮转着说辞,怎么样才能够让她与自己同一条心,费话,肯定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潘金莲走了之后,王婆无事可做的盯着门口,不断的有行人过客,可就是没有人停下来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由此可见,没有兼职是会饿死人的,这从宋朝时候就开始了。
王婆正这么三分失意的坐着,突然看见人影走了过来,立刻面部堆笑的去打招呼,说,“西门大官人啊,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了呀。”
西门庆拿她不当外人,当时便还给了她七分笑颜,说,“王婆,想你了呗。”
王婆慌忙的倒茶递水,心想着我的财神爷摇钱树来了,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必然是有事求我办,所以邀他坐下之后,只是笑着看他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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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门庆坐在对面揉搓着衣角,问,“王婆,最近一切可好啊”
王婆冲外边的摊面撅了撅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说,“好什么好啊,一日三餐都快揭不开锅了。”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从身上掏了五两银子,把它递给了王婆,说,“王婆,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王婆赶紧伸手接过银子,说,“西门大官人,这怎么好意思啊。”
西门庆眼看着王婆丢人的虚伪,心想古话写的真对,穷人的志气就是短,说道,“王婆,我们自己人,以后就不用讲这种客套话了吧。”
王婆喜洋洋的为西门庆添了茶,说,“自己人,自己人。”
既然王婆已经讲了大家是自己人,那就没有了再客气的必要,西门庆暗自攥紧了拳头,问,“王婆,你可知对面第三家住的是何人”
王婆情不自禁的笑了两声,抓着耳旁的一缕银发,说,“当然知道,那家娘子刚在我这里出去才没有多久。”
西门庆听她这么一讲,精气神儿全来了,伸长了脖子,问,“王婆,那家娘子可是穿了件花裙子”
王婆闷头想了一想,说,“正是,正是。”
西门庆乐的一拍巴掌,说,“王婆,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与她相识,那我就少了许多麻烦,快把那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王婆大体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便一五一实的告诉他,说,“她的相公叫武大郎。”
西门庆急迫的插话进来,问,“可是那个街上卖烧饼的武大郎”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个矮皮厚却摊上了一个好娘子。”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感慨,面露替人惋惜之色,说,“可怜啊,人世间的事真可悲,痴汉偏骑良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王婆端起茶杯悠闲的喝上一口,说,“自然是无法违背的,该当如何就是如何,俗话讲,一切事出有因。”
西门庆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微笑着问,“王婆,如果有银子的话,事出还会有因吗”
王婆露齿奸诈的笑出声音,说,“那估计老天就会考虑考虑了。”
西门庆明人不讲暗语,深知流氓也要有文化,说,“王婆,我现在有一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办。”
王婆眯着眼睛咬咬下嘴唇,说,“能办不能办,那也要等大官人讲出来才知道呢。”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王婆讲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事,要买一些烧饼,你能否把那户娘子叫到这里”
王婆心里明白的很呢,只是不表露出来,说,“既然大官人是要找那娘子买烧饼,那直接寻上门去不就可以了,何必再麻麻烦烦的叫到这里来呢。”
王婆为何要这么做呢,她是要让西门庆吃吃苦头,让他明白这种事离了她不行,西门庆被她的话激了一激,站起身告别走了出去。
话说西门庆在街上溜了一圈,半天却没有敢进门,原来他虽然会点皮毛的工夫,胆子却还没有练就出来,而且这么无端硬闯进去,事情多半也是要半途而废。
王婆早就料到了会是如此,她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偷看,心里想着,不行你就回来吧,老婆子是不会笑话你的。
西门庆当然没有办法,在街上溜圈磨了一段时间,看看天上渐晚渐落的太阳,无可奈何的又走回了王婆那儿。
王婆见他回来,装作不知的摆弄起针线,西门庆进门后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这时候王婆才慢腾腾的抬起头来,笑脸相迎的问,“西门大官人,烧饼买好了吗”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弯腰坐下,说,“王婆,出去之后我想了一想,直接登门拜访实在欠妥,实话讲给你吧,那娘子我看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一把。”
王婆智者千虑的皱着眉头,垂手拍打了一下,说,“西门大官人,办法肯定是有,可办事要用钱啊。”
西门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笑着说,“王婆,钱不是问题。”
王婆也是好诙谐的人,说,“问题是没钱。”
西门庆从兜里又掏了五两银子递过去,说,“王婆,留着做件衣服。”
王婆慢腾腾的把银子接了过来,指了指门外,说,“今年的公鸡都很铁啊。”
西门庆抬手咬咬手指,说,“今天出来的匆匆,银子没有带多少,改日里再来,改日里再孝敬您老人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面部带了慈祥的笑容,话也带了几份温暖,说,“西门大官人,不着急,只要你有那个心就行。”
西门庆望着她点了点头,问,“王婆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婆展示了下她神秘的笑容,诡异的说,“那是当然,你只要按我讲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西门庆急切的伸长了脖子,说,“王婆,快讲来听听。”
王婆起身去倒茶,说,“西门大官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怎么就没有记性呢,莫着急,猴急了办不成鸟事。”
西门庆抓耳挠腮的说,“王婆,我心里就是痒痒,快说来听听呢。”
王婆倒了茶水端过来,弯着腰盯着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那家的娘子,让她过来帮我做活,连续叫上她那么四五日,到时候你再突然出现,大家痛痛快快的聊一聊,然后我让你请客再吃上一顿,到时候酒足了饭饱,也便烘动了起来,她还不是任由了你摆布。”
西门庆仿佛已经把小娘子摆布了起来,面带着荡的笑容,问,“王婆,我到时候可要带点春药”
王婆坐下来喝口茶水,说,“那就随你自己了,年轻人嘛,即使是拍照我都不会反对。”
西门庆垂下手挠了挠屁股,奉承的说,“您那是老人有大量。”
此后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坐着,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西门庆才屁颠屁颠的离开。
西门庆离开没去其他地方,径直找了他的那帮哥们,美事要成,岂有不喝酒的理由,这一喝肯定又是酒醉不归。
当时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下棋玩乐,同时在的还有白赉光,西门庆先是去了应伯爵处,然后听他妇人说应伯爵一早便被谢希大喊了走,于是没有停留,出了门便又往谢希大处赶去。
西门庆这种十足的色鬼,怎么没有打应伯爵妇人的主意呢,倒不是因为他重视朋友妻不可欺,而是心中已有美人,暂且放其他女人一马。
西门庆进了谢希大处,见他们三人正在圆亭下棋,无须别人引领,径直便走了过去。
圆亭没有旁人,除去他们便是两个长相普通的丫鬟,根本勾不起人的邪念,端端正正的立在那儿,如同木柱子似的。
三人看见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客客套套的讲了那些话,然后邀西门庆坐在一旁观战。
西门庆盯着棋盘,不太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说,“别下了,我带你们去闻香院,大家伙好好闻闻香去。”
应伯爵伸手走下棋子,笑着说,“大哥,莫着急,等我下过这盘棋子,马上便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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