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王婆下了床穿鞋也走到了窗口,拿剪刀裁好布,又重新干起活,说,“说命根子谈不上,不过差的也不多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说,“难怪别人都称这个是活宝贝呢。”
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熟女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
第一卷
这日里的其他闲话暂且不做补充,只把后事儿接着讲,韵事儿一个劲的往前提,话说当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饭,等着武大郎回来一块吃,很明显,她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劲,所以用来犒劳犒劳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莲要晚些回家,所以归来比往常迟了很多,当时万家已经灯火,整个街面显得隐隐约约,晚饭吃过的闲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旁人的悲欢离合。
武大郎推门进去,见到饭菜摆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娇艳欲滴,心里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惊,问,“金莲,有什么喜事吗”
潘金莲张开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迎儿便仰头替她回了答,说,“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见鬼般的啊了一声,问,“金莲,为什么”
迎儿再次没给潘金莲机会,率先举起了手臂,说,“爹爹,不必悲伤,不必难过,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还是俗话讲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脑子里一团浆糊,情不自禁的把话脱口而出,问,“娘,这是为什么啊”
这次论到潘金莲迷糊了,疑惑不解的问,“大郎,为什么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应了过来,说,“口误口误,孩子她娘,你为什么要嫁人啊,我还不是没死嘛。”
潘金莲从桌前站起身,甩手朝着迎儿的后背给了一巴掌,说,“别听你女儿乱说,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还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我也绝不会再嫁人的,我要为我们的女儿守寡。”
武大郎听她这么一席话,感动的鼻涕都快流下,心想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改头换面的简直不敢相认。
迎儿好像突然回归了正常,也发现了今天晚上气氛的诡异,好奇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娘已经决定脱胎换骨了。”
迎儿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开心的说,“娘突然这么一好,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呢。”
潘金莲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渐渐习惯了就好了。”
如此这般和谐美满的光景,武大郎岂有不乐的道理,这样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个年头,甚至梦中都会出现,现在它终于出现了,而且还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块其乐融融的吃饭,潘金莲不断为武大郎夹菜,殷勤的问,“大郎,累了吗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着潘金莲的眉眼看,越看越觉得娇美可人,微微含笑着说,“不累,你在王婆那儿帮她做的怎么样了”
潘金莲俏皮的吐吐舌头,说,“大郎,可能要一个多礼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资。”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萝卜汤,笑着说,“金莲,我看老婆子不是给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后再拿出去卖。”
潘金莲手指敲着桌沿耸了耸肩膀,说,“可能吧,做了那么多,进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说,“金莲,老婆子还真鬼精呢,拿你当工人了。”
潘金莲感觉无所谓的一笑,说,“大郎,大家都是邻居,白帮她这个忙不也无所谓嘛。”
武大郎心宽的点了点头,背过手挠了挠后脑勺,说,“也是,也是,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潘金莲站起身给他添了汤,说,“傻与不傻,关键要看你会不会装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潘金莲拿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悠悠的嚼着,说,“大郎,这一个礼拜我都去老婆子那里,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时间,别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个嗝,恶心的伸舌头舔下唇角,说,“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卖到很晚才回来嘛。”
迎儿站起身离开饭桌,说,“我吃饱了,先上楼去了。”
潘金莲感觉吃的也有八成饱了,便站起身来收拾碗筷,这是因为她正在减肥,本来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后来县衙不让卖了。
她收拾着碗筷冲武大郎柔情说,“中午虽然是在外面吃,可一定要吃饱才行,千万别不舍得花钱。”
武大郎点了点头,儿子般懂事的嗯了一声,说,“金莲,我先去内屋歇着了。”
潘金莲拉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大郎,别先睡啊,等下我还有事情给你说。”
武大郎不解的停住脚步,问,“金莲,现在说不行吗”
潘金莲做撒娇状,媚惑的轻轻跺了跺脚,说,“大郎,你就先不要睡了了嘛。”
武大郎带丝疑惑的走回内屋,无事可做的待在床上,突然间想起了那本压箱底的春宫图籍,翻身起来去找,找到之后坐下来翻看。刚翻了没有几页,便见潘金莲走了进来,你想呢,潘金莲开的正艳,哪里会再仔仔细细的刷碗,随便冲了两下便走进内屋了。
这时候夜已经渐深,潘金莲性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抱住了武大郎的腰,说了声,“大郎,我们早些睡吧。”
明白人都能够看的懂,她的这个睡与睡眠的睡绝非一个意思,如同我们的此与彼是两种意思一样,武大郎无可奈何的放下春宫图籍,任由潘金莲吹灭了油灯。
此后的时间,两人便没有悬念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把贴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只剩下了小肚脐兜兜,最后趁着外面的些许亮光,做起了嘿咻嘿咻的。
之前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武大郎在这方面是无能的,当然了,他不仅仅在这方面无能,实际上他在任何方面都无能。这一次又是如此,潘金莲还没有感觉到快感呢,他便已经匆匆的拔了出来,同时还射出了一团肮脏的乳白色物质。
潘金莲心里想着,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啊,难道现在笨的连洞都找不到了,上天为何这么对我啊。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了一会儿,问趴在自己身上的武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去啊”
武大郎双手伸进潘金莲的红色肚脐兜里,用力的耐心揉搓起,劲道大的似乎可以挤出血来,这时候潘金莲终于叫了出来,并且随手还给了武大郎一巴掌,骂道,“烂人,你弄痛我了。”
生活,往深了解剖,其实就是如此裸,由此可见,性生活和谐是多么重要啊。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写,倒不是因为他们夫妻间的没有艺术性,只是当日里被打了一巴掌后,失去性趣的武大郎便放弃了努力,任凭潘金莲百般,他最终仍旧是没有硬起来。
这事情过了之后,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次日,天空依旧晴朗,太阳照的暖洋洋,成群的小鸟在枝头吵闹,生活又重复了前一日。
武大郎吃过早饭,挑着担子出门,走到门外之后又回过头来,说,“金莲,我要天快黑才回来,你们要是饿的话就先吃。”
潘金莲还生着昨夜里的闷气,低着头没有搭理他,旁边坐着的迎儿感觉气氛又变了样,问,“娘,你不是脱胎换骨了吗”
潘金莲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凶巴巴的说,“老娘又变回来了。”
迎儿紧皱着眉头,说,“娘,好端端的干嘛又变回去。”
潘金莲扭过头去照照镜子,不屑的说,“我想变就变,你管的着嘛你。”
迎儿双臂托着下巴,痴痴呆呆的望着门外,说,“娘,如果你会七十二变就好了。”
潘金莲伸手扭下她的耳朵,说,“我要是真会七十二变,首先便变一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迎儿撅着嘴站起身往楼梯口移去,潘金莲得意的笑着说,“我去隔壁王婆婆那里了,有什么事就到那儿叫我。”
迎儿咬着手指回过头,说,“我知道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迈步走出房门,沿街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婆那儿,王婆既然收了西门庆的钱财,自然不会有不办事的道理,这日她老早便起了床,坐在铺子里等着潘金莲。这时见她迈步进来,笑着站起身迎接,拉她进屋后戏说,“莲儿,昨夜里偷欢了吧,比我老婆子起的还晚。”
潘金莲摇头不承认,娇羞的说,“我才没有呢,老婆子瞎说。”
王婆拉着她的手臂,扯着她的衣服,笑说,“没有是不是,那脱了让我证实证实。”
潘金莲羞红了脸庞,挣脱了她的拉扯,躲到了一边去,说,“老婆子又上了疯症,讲着讲着话便乱动起手。”
王婆露齿笑了笑,问,“吃了没有”
潘金莲微微点下头,说,“吃过了才来的。”
王婆在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说,“莲儿,我们去后院边嗑瓜子边做衣服。”
两人这么说了一通话,王婆随手关了铺子,牵着潘金莲的手往后院走去,惊起了几只落在草丛里的麻雀。
两人走进后院的小屋,像往日那样靠窗坐下,王婆从桌下面拿了昨天没做完的活,笑着问,“你还说昨天没玩通宵,脸色都不太对劲了。”
潘金莲是照过镜子才出来的,不相信的冲王婆说,“老婆子,骗鬼呢。”
王婆手里拿着衣服的一角,低头缝补着说,“莲儿,你别不信,老婆子不论看事还是看人都特别准。”
潘金莲抿了抿嘴,低沉着声音说,“老婆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和武大郎干了一架,他实在太不争气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王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仔细看她的脸色,问,“弄了整整一晚”
潘金莲低着头沉着脸,说,“差不多吧,吞舔咬都试了,结果还是不行。”
王婆替她着急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说,“莲儿,性福是可以通过学习得来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潘金莲情伤的想要哭泣,说,“他不争气,只我一个人学习有什么用啊。”
王婆站起身去冲茶,端了茶杯茶壶回来,放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说,“莲儿,这种事毕竟不可强求,等机会吧。”
潘金莲抬手揉揉眼睛,说,“还等什么机会啊,命运已经这么注定了。”
王婆继续手中的活计,双腿缠绕着伸在桌腿下面,讲道,“莲儿,这可不好说的,总之,机会来了可万万要抓住。”
潘金莲右手挠着左手的指甲,用力的往前伸了伸腿,说,“老婆子,抓来抓去还是一场空,抓了又有什么用。”
王婆看着窗外一只蝴蝶飞了进来,绕着矮梁头转了几圈又飞了出去,春风突然刮来一阵,吹动的院中的杨树叶飘飘摇摇。
潘金莲抬手拂了下头发,羞涩的红着脸颊,说,“老婆子,我想大便。”
王婆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墙根,说,“去那儿就可以了,小心别踩到屎。”
潘金莲故作惊讶的咬着手背,说,“露天的啊。”
王婆微笑着推推她,说,“莲儿,去啊,靠墙角,没人看的到的。”
潘金莲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问,“老婆子,有纸吗”
王婆故意逗弄她,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要什么纸啊,随便揪几片叶子就行了。”
潘金莲无法忍受的凝着眉头,说,“老婆子,那怎么能行,会得妇科病的,做女人要保证下半身的健康。”
王婆起身从床头拿了纸递给潘金莲,笑说,“用瓶妇炎洁倒是见好。”
潘金莲接过纸走出小屋,脸上带着几分另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迈步走到靠墙的地方,脱了蓝裙子蹲了下来,机警的两眼盯着四周。
王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子看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少妇面露富贵之色,说不准哪一天她真能做了西门庆的屋中之人,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机会啊,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屁股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屁股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武大郎天将要黑了才回家,潘金莲由于还在生他的气,早早便脱衣睡了,迎儿招呼爹爹吃好喝好,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屋中只剩了孤零零的他一人,感觉起来好不难过。
时间是重复的进行,生活却在每一分钟改变,所有的人与事,全都会在瞬间变了模样,唯一留的住的只是回忆。
发完了感慨,我们接着谈故事,这一日潘金莲又去了王婆处,仍旧是在后院小屋做活。
王婆又用言语了她半天,只逗的她是晃动,眼看中午时分快到,王婆心想西门庆也快来了,不如赶紧做了饭菜给迎儿送去,免得丫头再来叫门扰事。
潘金莲暗中心想,不如自己回家做了饭菜吃完再来,便起身告辞,说,“老婆子,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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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西门庆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色狼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八九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西门庆、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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