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不晚浮生若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城下花朝
只是那人待她太好,样样都依着她,总也挑不出毛病,又长得那般端正养眼,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为过,对这样都人你要是说他的一句不是,简直就是天理不容。要是她如话本里都姑娘一样,真是混账王八蛋。如此,又生了几分愁。
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着想着迷糊了几分,一只手无意的垂下来,微蜷着。
沈清寒找了许多地方,只剩这个后山的这个地方没找,本也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祸倚福所伏(二)
放下宁婴送来的书信,苏挽歌脸上的愁容总算消淡了些。听她出了事,青繇和宁婴倒是想来看她,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俩来看她的话搞不好还会给她惹来一身骚,遭人诟病,有封书信便是最大的安慰了。抬手拿起青玉做的酒瓶和酒杯,从瓶口流出来的青竹吟被斜阳的光染上了一层金色,流淌到杯子里,也旋转着黄色,像装了一杯金子一样夺目。盯着酒熠熠生辉的酒水,她苦涩的笑了一下。醉眼千峰顶上,世间多秋毫。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如果最后真的不能救自己,那就救别人吧,也算不枉人间一遭。再者,清贺的死,红衣倾世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她最护短,敢动她的人,都是找死。饶一生终归要做出许多抉择,每一个抉择就像一道上了锁的门,你永远不知道门的背后是什么,除非你用你手里的钥匙去打开,你才会知道门背后的世界到底长什么样子。钥匙永远在你手里,关于那道门,开还是不开,都是你的选择。她如今愿意,一往无前的走向那道门。仰头喝下一杯清酒,先是麻木了舌尖,再到脖子的辣疼,往下走一点到胃,才在里面翻滚了下,灼热的温度就传到了头上,吹零凉风,昏昏沉沉的感觉越发清晰。眼前突然覆盖上一层阴影,来人逆光而立,挡住了西的红阳,教人看不真牵其实不用看清楚,她也知道是谁来了。那日将苏挽歌送回云清后,沈清寒回去便又将藏书阁看了一遍,跟玄字沾边的牌印他是一点都没看到,可苏挽歌那时的神色又确是不正常,他都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还是真有什么不可告饶事混杂在其中,而她不愿意告诉他。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她,又确实是有一点事,于是他便来了云清峰。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青竹吟,沈清寒快步走过去弯腰拉住了她的手腕,从她手里拿走酒杯和酒瓶,转身放到了远远的地方,“身子还没好呢,怎么就饮酒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会苏挽歌才看清了他的样子,暖黄的余晖笼罩着他,那冷俊的面容都沾染了几分温柔。她想道: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舍不得离开了……可是,你要好好的,没有我也要好好的。没有听见苏挽歌的回答,沈清寒似乎更不高兴了,走到她身边,“苏挽歌,你听见我的话了吗”“嗯……?”苏挽歌如梦初醒般的抬头看着他,眼里尽是迷糊。沈清寒一看,顿时什么气的生不起来了,只好坐到她身旁,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用衣衫盖好,“怎么连鞋子都不穿,进了寒气怎么办人家女子的脚不能给男子看,但现在我已经看过你的脚了,所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记得了吗”苏挽歌现在没有兴趣和他言不及义的聊这些事,惯性一般的问道,“是有什么事吗”“嗯……颖沈清寒见她反应淡淡,自己又不是个很会话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于是她这么一问,他就这么一答。“其实也就是红疯子的事,掌门召集五峰及四大仙门明日去不惑商讨一番”听到掌门两个字,苏挽歌神色
第一百七十五章 祸倚福所伏(三)
不惑的偏殿里,气氛凝重。现已过去一个时辰,可云清峰峰主却迟迟没来。云清峰不参战了那还撩,弟子最多的就数云清峰了,若云清峰不参战,其心不聚,其力不凝,还何谈与鬼王红衣倾世一战。“苏峰主怎还未到”云梦闵氏宗主闵淳忽然出声问道。众人纷纷的看向沈清寒,沈清寒冷冷的甩了一个脸,有意无意的看着吴冠朗,“都看着我做什么苏峰主若是不来,也情有可原,毕竟总有东西乱吠,扰人心公道”吴冠朗的脸一时黑了下来,座中的人皆心知肚明沈清寒拐弯抹角的在谁。可吴冠朗既打不过人家,又不占理,只能沉默不语,装成个聋人。不染在旁煽风点火道:“人生在世,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过而不该,冥顽不灵”吴冠朗为人最不吃气,这么三两句,就将他气糊涂了,突的站起来,气冲冲道:“我去叫苏峰主便是”“渊远”冷然看着这一切:越乱越好。沈清寒盯着那个背影,眼里的寒光都要化成实体扎在他身上。吴冠朗感觉背上寒意阵阵起来,脚步不由加快。苏挽歌推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白衣胜雪,头发也好好的用青带扎了起来,绝美无边,气势凌人,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一扫前几日的病态。禁术之所以称为禁术,自然有其的神奇之处,不过更多的却是饮鸩止渴。她只有三的时间,不过,足够了。提着一篮子水果去了后院,把一篮子的水果都喂给了清华,她才回到了前院。迎面就看见一个徒弟匆匆的跑来,她问道:“慢些,跑什么”徒弟跑到她跟前,气喘吁吁道:“师尊,吴宗主来了”苏挽歌皱眉:“来做什么”“好像是让师尊去不惑商讨对战红衣倾世一事”苏挽歌恍然大悟,她倒不是故意不去,是真忘记了,对徒弟道:“你让吴宗主先走,我随后就到”“是,师尊”徒弟应道,步跑出留兰居。吴冠朗等了一下就没耐心了,站起身来就想自己去找苏挽歌。正好看见了跑回来的徒弟,他问:“你师尊呢”“师尊让我转告吴宗宪主,让吴宗主先走,师尊随后就到”“呵,我来就是要她和我一起走的,怎么会有先走的道理”,越过那位徒弟,直接往留兰居方向走去。吴冠朗走路不看路,刚进留兰居,忽绊到一个石头,身体猛的向前倾倒,双膝跪在地上。拿了斗笠戴好,苏挽歌便出来了,忽然看见这一幕,她很不应景的笑道:“起来事,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我原谅你吴宗主前几日的失礼了还不成”吴冠朗气不打一处来,赶紧站起来,“本宗主才没有向你下跪”“好好好,吴宗主没有的向我下跪求原谅,好了吧”苏挽歌极其敷衍的话,更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苏挽歌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他,“怎么吴宗主还有什么意见吗”吴冠朗头一次被苏挽歌这气势吓了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恶狠狠的道:“有,而且还很大”“哦,那你就有吧,反正又妨碍不到我”苏挽歌径直越过他,走出留兰居。吴冠朗在身后气得都快
第一百七十六章 祸倚福所伏(四)
“什么鸟,那叫云雕”宸越一副“一看你就是没见识”的表情看着苏挽歌。“啊云雕啊”苏挽歌沉吟了一下,佯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宸越道:“你问这个干嘛”苏挽歌道:“近日身体抱恙,行路艰难,想借你那只雕使使”“你咋了不是好好的吗”宸越疑惑的将苏挽歌从上到下的看了一眼。“内伤……咳咳”一句未完,苏挽歌假意咳起来,到有几分像真的,不过确实是真的。“我为什么要借给你”宸越换了个姿势,抱着手看她。苏挽歌笑眯眯的走过来,“你看,你不是瞧上了我家绯月吗你要提亲那肯定得到玄远峰来啊,玄远峰峰主是谁沈清寒啊。你看我和沈清寒那把关系,他要是敢一个不字,我就揍死他”宸越想了想,感觉还蛮有道理的,于是道:“好像也是……额,那个,你以后真的会帮我”苏挽歌挑眉,一脸信誓旦旦,“当然”“借给你也行,反正云雕不认生,知道咒决便能唤它”“一下呗”“背八百遍弟子规”苏挽歌:……“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有意思”“……”,苏挽歌一脸看白痴的看着他。“我直接念决就行了”苏挽歌问。“你脑袋里装的是屎吗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宸越嘲笑道。“我脑袋里装的是你……”苏挽歌朝他翻了一记白眼。宸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还想不想要云雕了”苏挽歌笑的自得:“还想不想娶季绯月了”宸越一听,立马输了气场,“好好好,你脸大你有面子,看好,这样”,着,手里比划出一个结印,泛着淡淡的白光。不一会,从远处飞来一个白色大鸟,在两人上空徘徊几圈,缓缓落了下来。“你先把它叫回去,我试一次”苏挽歌看了一眼云雕,又看着宸越道。“好”他手上一挥,那白雕便飞走。苏挽歌学着他的动作,心里念着手上比划着。然后……什么鬼都没来。“不是,你真照着我的动作做的吗”宸越不耐的质问道。“你眼瞎看不见吗我就是照着你的动作做的”苏挽歌回骂道。“你念决了吗”“念了”“念出来了”“没有,我默念了”“你这个就不对,要念出来”“你刚才也没念出来啊”“我念了出来了,只是有点声,这不是为了增添点神秘感吗”苏挽歌:……“我再示范一次,好好看着啊”宸越道。苏挽歌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宸越手上再次比划着结印,那白雕又从远处飞来了,在两人身旁落下。“你把它叫走,我再试一次”苏挽歌道。宸越依言将白雕叫走,苏挽歌手上结印,嘴里念着。然后……别什么云雕了,就是只鸟都没经过。“哎,你的口诀是正确的吗”苏挽歌看向宸越,一脸“你是不是骗我玩”的表情。“对的啊,你真是照着我的动作做的”宸越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你眼神是不是真不好,我哪里不是照着你的动作来了”苏挽歌没好气道。“那没道理啊,你的拇指和指最后有没有连在一起”宸越又问。苏挽歌连白眼都不想翻了,心累极了,“我少主,你就不能讲清楚吗”“我以为你看见了”宸越耸耸肩。苏挽歌:呵呵。&nbs
第一百七十七章 祸倚福所伏(五)
握住季绯月的腰,顺速的换了一个体位,成了季绯月在下,他在上。低头亲上了季绯月的唇瓣,枝头上的鸟都害羞的飞走了。过了些时候,宸越才停了下来,侧身和她一起躺在凉亭的木板上。“你故意的”“嗯哼……”季绯月抬手掐向宸越腰间的肉,狠狠的一拧,“长本事了你”宸越吃痛,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错在哪里”季绯月问。“错在……错在哪里啊”宸越又一脸疑惑委屈的看着她。季绯月暗道不好,她总是招架不住他这一招,赶紧坐了起来,“不和你一般见识”坐回凉亭的栏杆上,打开那个箱子,拿了几封文书快速的翻阅着。宸越掸掸在地上滚的灰,坐在季绯月旁,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在看什么”季绯月没看他,“字”宸越:……“对了,苏挽歌是出了什么事吗”想起今早的事,宸越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是出零事”季绯月看封文的动作停了一下。“什么事”“一言难尽,上次和安南王一战,受了重创”宸越点点头,“听红衣倾世和仙门宣战了,是真的吗”季绯月重新看着封文,“真的”“仙门真是一直处于风雨飘摇啊”宸越叹道,“那你要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听师尊的吧”季绯月道。“到时候真打起来了,你不会也要上吧”宸越担忧的问道。“不然呢”季绯月挑眉。“那怎么可以,要是真打的话,我替你上”“大白的,什么梦话呢,你替我上你还嫌仙门不够乱啊本来仙门与魔族的关系就紧张,又加上与安南王一战,那就更敏感了,你还想替我上。要不是你与安南王不是同一派系的,我都不敢放你进来”“可……”宸越还想点什么。“没什么可是的,我什么人,不会出事的”“你的啊,你要是敢出事……我可咋办啊”宸越着着,抱紧了季绯月的胳膊。季绯月无奈的推推他的脑袋,“让开,让开,打扰到我办正事了”“不要”“你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去”“你怎么会舍得呢……”“想试一下吗”季绯月眯眼看着他。“我错了……”“乖”季绯月轻笑,转头继续看着封文。到了日入时分,季绯月才把宸越打发走,回到自己的居房处,便看见了沈清寒有些失魂的坐在院子里。她走上前问道:“师尊”沈清寒闻声抬头看着她,道:“为师有事要问你几句”“师尊问便是”季绯月道。“近日你可是与峰外之人交往过密”季绯月的眼神暗了暗,如实道:“是”&n
第一百七十八章 祸倚福所伏(六)
苏挽歌没有接话,淡淡的看着他,忽然道:“师兄,八百年前的一个朝代,有位大人物,你知道吗”“嗯谁”,“渊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佯装漫不经心的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道听途的故事,想给你听听”“……我今日还有事未处理完,改日再吧”,“渊远”放下酒杯,语气自然的道。苏挽歌也不急,又往他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酒瓶子里的酒被倒得一干二净。“师兄,明日便要对战红衣倾世了,师妹心里实在没底,才日日来找师兄,师兄也闲我烦了么连多听我几句话的时间都没迎…”“渊远”迟疑了一下,一副宠溺又无奈的样子,道:“你这……好好好,你你,师兄没嫌你烦,你想讲什么故事就讲吧”苏挽歌笑了一下,缓缓道来:“师兄也知道新娘屠案这一惨案吧”“嗯”“其实这源头还得从八百年前的一户官宦人家起,那官宦人家姓温,温曜为家中最尊,是朝中大臣,有一妻一妾,两女,身世名声也还算干净,不过……”到这里,苏挽歌故意停了一下,看向“渊远”。“渊远”面色如常的举起酒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见苏挽歌停下来,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问道:“不过什么……”苏挽歌接着道:“不过这温曜表面上风光无限好,德高望重,私下里却是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竟与数人侮辱他的正妻,将其逼死,嫡女温婉流落在外几十年不闻不问,后将其女接回也是因有帘今太子这一层关系。”“温曜的妾所生之女也是个恶心之人,可能因为对姐姐羡慕嫉妒恨吧,不顾女子的贞洁,用身体横刀夺爱,温曜看这势头不对,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嫡女温婉打到卧床数月,这是人干的事吗孰是孰非,傻傻不分,完全是废物残渣”“可那太子终究没娶他那绣花枕头一包草的庶女,也就没能助他的官途更上一层楼,于是他又打起琳女温婉的主意,竟将她嫁给人人避之不及的丞相之子”苏挽歌似乎得很起劲,眼神“兴奋”的看着“渊远”,问道:“师兄猜猜这个叫温曜的结局最后怎么了”“渊远”将杯里的酒一干而净,眸中波澜不惊,“怎么了”苏挽歌,笑了一下,“理昭昭,报应不爽,这温曜啊也是自食其果,最后被一群男子给……唉,师兄你懂吗就是那种……”“行了,去哪听来的故事,真是不堪入耳,下次听点正经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师兄也要去忙正事了。”,“渊远”站起来慢慢的走开。苏挽歌对着他的背影问道:“师兄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叫温曜的很不是东西,很丧心病狂很斯文败类很不可为人该下十八层地狱”“渊远”停了一下,没有回头,“早点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日面对红衣倾世,够你忙的……”苏挽歌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抖抖手走向门口,“那我走了,师兄,明日见……”,走出去时还好心的将门关上,低声道:“呵……到是很沉得住气”“啪啦”雅山居内传来杯瓶破裂的声音,清脆动听。————————下山时看见了正往上走来的沈清寒,
第一百七十九章万鬼齐哀
苏挽歌从楚竹峰下来倒不是直接回云清峰,而是去了玄远峰。
走进沈清寒的寒枫居,去了卧室径直走向床边,将床柱上的滑珠一滑到底,那道石门缓缓打开,苏挽歌提步走进去。
入眼满眼“繁星”,一如初见,只是物是人非,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回不去了……
敛下乱七八糟的思绪,快速的在里面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书架上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鬼琴,九歌。
那日她之所以敢当众砸琴,就是因为那架琴根本就不是九歌。除了沈清寒,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了。
将九歌装进乾坤袋,苏挽歌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刚将石门关上,她就听见了脚步声。
苏挽歌!!!这就回来了那肯定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来干嘛的啊,怎么办怎么办……哎,有了。
苏挽歌赶紧走到沈清寒的书桌旁坐下来,一本正经的拿起一本书。
沈清寒推开门,看见她时眼里有些惊喜“你来找我”
苏挽歌放下书,巧笑嫣然,“不然呢”,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方。
沈清寒关上门走过来,“既然要找我,刚才为什么不说”
浅栗色的眼珠快速的转动一圈,苏挽歌回道“刚才……有些紧张,一下子忘记了”
沈清寒靠近,双手抵着书桌,将苏挽歌的空间包围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大小,“紧张什么”。
苏挽歌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将脸歪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是来说正事的,你离远一点,我们好好说话……”
“我觉得这个距离就刚好,你说,我听着”
苏挽歌……好个屁,你脸都快我贴我脸上了……
“那个……这个……我那个……额……师兄,借点灵力呗……我身子不是不大好嘛,这修为也跟着退了不少,明天就要与红衣倾世开战了,我虽有伤不能亲自迎战,但以防万一,我觉得……”
“好”沈清寒答道。
没想到沈清寒答应得这么爽快,苏挽歌的舌头一时不知下一个词该换谁上来,“额……嗯……就……就这样”
沈清寒向下倾身与苏挽歌靠得更近,左手的一挥,摆放在书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扫下来,再向下一压,将她压在了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苏挽歌懵的一批,可她现在完全处于劣势,根本拿沈清寒没有办法,只能尽力的蒙住他的嘴,“不是……我是来借灵力的……”
沈清寒拿开她的手,在掌心亲了亲,眉目沾笑的说道“这就是在借你灵力”
苏挽歌挤眉弄眼的说道“胡说八道,谁给别人灵力这样”
“我的方式就是这样”
“那你借灵力给别人时也这样”
“我不借灵力给别人”
说完,沈清寒又压下身来,同时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温柔而又细腻的亲吻着。
过了良久,苏挽歌感觉金丹中灵力充沛,直接是要溢出来的那种,于是呜呜说道“唔嗯……够了……再借我就要爆体了……”
沈清寒果然停了下来,看着脸颊羞红的她,心满意足的笑着,最后又落下一个轻吻才将苏挽歌从桌子上拉起来。
苏挽歌拍着心口顺了好几口气,瞪了他一眼,“那个,灵力借完了,我要走了”,没等沈清寒说什么,她就自己走向门口,打开门快速的走出去。
沈清寒有些失落的看着紧闭的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忽然门被推开,苏挽歌一脸丢了东西的冲进来,紧紧的抱住沈清寒,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苏挽歌心道此去必经年,亦或生死两茫茫,我最放心不下你,但你要好好的,没有我,也要好好的……我还是想再看一看你,再抱一抱你。
“怎么了吗”沈清寒问。
“明天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我就在云清峰等着你”苏挽歌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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