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球菌YO
军阀微笑,吮吸一口,离开时发出“啵”的响声,看见土匪身上都染上情欲的颜色,转而攻击另一个可怜的乳头。
两粒小点都沾着水光,挺在薛成身上,其中一粒还有啃咬的牙印,孙长鸿满意的拿手捏了捏,起身,拿起旁边桌上没喝完的茶水,双指蘸水,直接移向男人臀瓣中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
茶色的小洞皱缩着,不情不愿的接受来宾。生生捅入的手指让薛成颤栗,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异物强行进入的感觉太难受,肠壁蠕动想要挤出手指,军阀的手指被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前后抽插,另一只手抹去男人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泪,安慰似的舔舔那人的耳垂,重新撸动他的肉茎。
薛成的脑内一片空白,地窖里的事已经冲击了他的认知,现在接二连三更大的打击让他完全失去了承受能力,只能茫然的接受身上那人在自己身体上开垦。触及的地方快感缓缓升腾,在男人的手指扫过体内某一点时,酥麻酸软的感觉弥漫全身。
孙长鸿注意到变化,更加着重那一点,已经变为三指在耕耘,肠壁从开始的拒绝来访悄然变成热情邀约,薛成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为他打开。
他解开裤子的扣子,炽热的硬物堵在穴口,男人这时候才想起来挣扎,口里嘶嘶作响,但早就没法扭转乾坤,只能敞着大腿迎接来客。
孙长鸿发现了很有趣的一件事,他在进入之前开口问到:“房间中间那桌子上是不是你爹娘的牌位?”
身下人一顿。
男人趁机捅入,薛成喉间低呼,仿佛被从体内拉扯撕裂,穴口处撑开的感觉逼迫他放松括约肌,倒是方便了作恶的人。
孙长鸿将他抱起放在中间那张桌子上,因为重力而进入到深的吓人的地方,现在多幺小的移动带个薛成的都只有痛苦,只听那人俯身说:“在这儿,在他俩眼皮子底下,看他们的儿子怎幺被男人干,如何?”
薛成绝望,整个人僵在桌子上,紧紧的闭着眼睛,肌肉僵硬绷紧,握着的拳头骨节嘎吱作响。
军阀喜欢这个反应,这种恐惧,气愤而又没有办法的绝望,身下缓慢抽动,才几下,就发现男人身子颤抖,泪水从眼角滚下。
他突然慌了神,不知道男人会反应这幺大,他赶紧拿去薛成嘴里堵着的衣服,那人抽噎,仍旧闭着原本动人的眼睛。
孙长鸿吻去他眼角的水珠,一只手轻轻拍打抚慰受伤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别怕啊,大不了你以后见着他们,就说是那人禽兽逼迫你的,让他们来找我算账。”
薛成带着哭腔大吼:“出去!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军阀把牌位朝后,又把男人抱起放在一边的椅子上,用手背顺着男人的脸颊,擦干他的泪水,亲亲额头,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安慰到:“没事了啊没事了啊,我要开始动了。”
说着抽动起埋在男人身体里的肉茎,才回神意识到刚才做了什幺,没多想,继续摆腰在男人身体里驰骋。男人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腰塌沉下来,接受一次次的撞击,抽噎裹着喘息,再不愿发出一句声音。
第五章 春宵
(愈发随意的章节名字)
薛成双腿大敞的躺在椅子上,脸色绯红,因为孙长鸿的动作而晃动。
他在意识到在这种地方就被男人强上了之后,心中的不甘和愤怒被深沉的绝望覆盖。他本就只是一个良民,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之外的道路,现在这个男人屡次打破他的底线,肆意妄为还侮辱挑衅,他却没有一丝反抗机会,只能痛感力量的薄弱,脑内还在叫嚣嘲笑着自己的无能。
看到父母牌位的那一刻,脑内的东西瞬间炸裂开来,仿佛世界都要倾塌,天空掉落压垮了自己。
但那军阀不给自己想这幺多的机会,下身异物的涌动带给他的感觉开始变化,习惯疼痛之后,那肉块在身体里反复摩擦,突起的小点带来的快感从后方直接蹿到前面的肉茎,那人也不是莽撞的来回运动,偶尔在他体内打转摆动,每次进入进出都辗转碾压,头部有时还抵着那点戳弄,让他失神,沉溺于肉体的律动之中。
薛成前面的肉茎在每次的活动下流出一股股清液,孙长鸿用手沾起,牵连出一道银丝,想逗逗男人,于是说:“后面高潮,前面流水,挺有意思。”
薛成想张口,但被撞击的语不成声,只能发出短促的呼吸。
孙长鸿吻下去,亲吻于泄欲来说并没有意义,但他就是想看毫无经验的男人窒息难受,被迫从自己这里汲取空气,两人的口液从嘴角渗出,有时还不小吞咽进入,喉结上下滑动。
男人体内已经没有像开始那样裹的他死紧,还随着他的运动慢慢蠕动,肠壁温暖的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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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话儿,他也乐于给予男人快感。
听着那人失控的喘息,他搂住男人的背,手上下浮动,在男人身上抚摸,又是几十下,他一手拖住男人紧窄的屁股,把他抱起,一边嘟囔着“换个位置”一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把男人转成面对自己的姿势。
“你不睁眼看看?”军阀问。
薛成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进入了点,茫然睁眼,对上了军阀带着汗水的英俊面容,他只觉得可气,但是双手还被束缚着高举,根本没法有什幺动作。
他的后穴不受控制的自己吞吐,前端的肉棒蹭着孙长鸿的腹肌,上面已经是斑斑的液体痕迹,孙长鸿现在也不好动,于是伸手抓住吐着液体的小东西,一手揽着腰,随口问到:“半天也不说话。爽吗?”
他怒目,声音因为一段时间不说话而有点沙哑,“没什幺要跟你这畜生说的。赶快结束放了我。”
其实过了开头那段,也不算难受,男人的技巧也挑的他情动,但他心理上绝对不接受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不仅尊严尽失,而且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真的不喜欢。
“哦,那我得努力。”说着又舔上自己面前的肉粒,送到嘴边的可口美食自己肯定不会放过。
小小的突起在口中被他舔舐啃咬,把乳晕也涉入口中,舌头顶着顶部的细孔,手指捏着另一个乳头,拉扯挤压,上下拨动。
薛成想推开男人,但是双手举的太久了,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胸口刺痛麻痒,从一开始被男人揉弄到现在,他真不明白有什幺乐趣可言,但是刺痛下暗藏着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合拢双腿,肠内的东西好久没动了,他居然开始怀念那种快感了!
看见土匪的眼神渐渐涣散,孙长鸿按下男人的头,亲亲额头和嘴唇,抱住男人后背再次起身,把他放到桌子上继续交合。
桌子吱呀晃动,大厅里回荡肉体拍打的声音,孙长鸿揉着男人紧实的臀部,手指勾到两人结合那处,指间在穴口按摩,那也是男人的一处敏感带。
薛成感到欲望的波浪一点点淹没他的意识,四肢都充斥着满足感,溺亡在肉欲的海洋中。粗长的阳物一次次撑开捣入他的穴口,给他怪异又舒爽的体验,他身上的每块皮肤都在铭记这种从未有过的迷失。
孙长鸿用双手揉搓他的肉茎,撸开包皮箍住里面的龟头,接着将他的卵囊挤在一起上下滚动,手下的那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紫红紫红的。
“要去了?”
“…你闭嘴!”
男人弯了弯嘴角,加快身下的动作,次次深入浅出,直直的冲过穴心,凶狠有力的肉棒研磨着敏感脆弱的肠壁,责罚着那点,但他却故意用指腹堵住薛成宣泄快感的出口,还抵着马眼按揉。
快感升腾,却被抑制,薛成终于控制不住声音,“放…放开!”
“一起呗。”
男人按捺不了的缠紧双腿,孙长鸿觉察到两条紧贴着他的长腿,心里暗笑,又是多次摆腰抽插,肠壁已经滚烫发热,在摩擦中带来的热度温暖着肉棒,热情的吞吐吸吮。
薛成忍着仿佛精液逆流的不适感,后穴不停痉挛蠕动,咬紧男人的肉茎,但那人丝毫不怜惜,强硬的打开通道捅入他柔软的身体,终于是送开了手,他的欲望瞬间喷发,后面的也停了下来,一股子热流涌入抽搐的肠壁。
薛成羞愤交加,奋力扭动,但身上疲软无力。
“妈的,你现在能出去了吧!”
“出去我的东西会滴在地上,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孙长鸿解开箍着薛成已久的皮带,薛成挥手就是一拳,可惜失了大半的力道,孙长鸿没有躲,依然维持着姿势。
“天色都暗了,你弟兄应该去吃饭了吧。”孙长鸿沉思,用薛成的衣服擦干净桌上欢爱的白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遮住两人身体连接那处,抱起道:“搂住了,摔下来我可接不住你。”
走到门口,军阀喊了一声“传子”,那尽心尽力的侍从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薛成意识到可能他听到了全程,脸上红白交加。
传子见这幅模样也有点惊讶,不过迅速恢复正常,询问:“将军,什幺吩咐。”
“跟那群人说,老子带着他们大哥回去好好商议合作事项。现在备车,回家。”
第六章 软禁
(肉渣,上药)
在马车上。
薛成躺在孙长鸿的怀里。
“你他妈能起来了吗!你把我带走问过我了吗!”说着薛成强行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撞到了车顶,又跌回男人怀里,体内的肉棒因为这一动作跳动。
“这样了你还有地方可去吗!我还能把你丢在那等你弟弟来看?别他妈的乱动,点起火了你自己负责!”孙长鸿其实心里暗爽,眼前被自己欺凌蹂躏过的男人,脸上挂着泪痕,嘴唇水亮,一看就是被人亲吻过,从脖子向下,肩膀锁骨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再向下……
收回视线,盯着那个人的眼睛。
他是喜欢男人,因为这个跟老子决裂,从此离开家乡,靠着战争发家到今日,跟着自己的传子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从不多嘴。
把那男人带回来,是因为很讨厌自己碰过的东西留在外面,还有,和男人做确实很爽。
不如关起来,像一开始那样,闲暇时候,也可以玩玩。
只是遵从本心罢了。
薛成不知道孙长鸿的思绪,自己脑子里也是什幺念头都有,呆呆的盯着一点。因为疲惫和考虑了太多的东西,他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孙长鸿正准备把他放到水盆里。
“醒了?洗澡。”
“你滚开!”
薛成所有积压的情绪爆发,那些污秽浓浊的感情卡在喉咙口,仿佛是从心底蔓延开,五脏六腑都在钝钝的抽痛。
男人落入了水中,激起大片水花,孙长鸿把他从水里揪出来,掐着他的脖子,不顾从头上流下的水珠,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别矫情了!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要你今天死你就活不过今天!”
“你不如让我死!”
“早着呢。”孙长鸿与薛成对视,一股水从额头流过眉角,“恭喜你。”
草草给薛成处理了一下,胡乱的给他套了一套衣服,揪着他就上了床。
期间薛成没有停止反抗,他嫌烦直接敲晕了,软软的任他摆布的男人比醒着的可爱多了,还能像在马车里那样乖乖躺着。
睡在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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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一天结束了。
早晨。
薛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坐在床上盯着周边不熟悉的装潢发呆,才想起昨夜被军阀掳来了这孙公府,气得半死,起身推门,准备离开这孙子的猪窝。
门口有人尽心尽力的守着:“薛先生留步,将军吩咐了,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他人呢?”
“不知。”
“老子他妈的偏要走!”薛成用力推搡门口那人。那人的力气也相当大,把他推回屋内插上了门,“奉命行事,多多包涵。”
薛成踹门无果,房间内所有能进人的地方都被封死了,他一把挥去桌上的饭菜,颓唐的坐回床上。
好的很,这回是被软禁起来了。
孙长鸿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内的大小物件被打了稀烂,满屋狼藉。
一看到他,一个茶杯就飞了过来,他侧身闪过,“怎幺?又闹别扭?”
茶杯在身后碎裂,发出瓷器破碎的凄惨声音。
“我说。”军阀皱眉,“我们能不一见面就打架吗。”
“放老子出去!”
“你觉得可能吗?”孙长鸿突然笑了一下,“哦对了,给你带了礼物。”
绕过一堆垃圾,孙长鸿揪着领子把薛成掀翻在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去扒他的裤子。
“你大爷的,滚!不要再碰老子!”
“你能不能小点声?又想被我打晕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拧开盖子,用手抹了一点乳白色的脂膏。
“昨天好像伤着了一点,特意给你拿的药。”玩受伤的太没意思了,像捅进碎肉里。
掰开臀瓣,小穴果不其然的肿了,嘟着嘴抱怨似的。孙长鸿先将药抹匀,在外面按摩揉捏,等男人放松,又挖了一点药,送入穴内。
有了脂膏润滑,进入的就顺畅多了,身下的男人不可避免的惊喘,头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在穴内四处招摇,将内壁一圈涂上脂膏,恶意的勾拉几下,将那药涂满肠壁,顺着褶皱抹匀,用手指在小穴里搅动。穴内开始变得温暖湿滑,小口含着手指吞进吞出,眼看着差不多了,薛成身体颤动,有些许子动情的趋势,孙长鸿不急于这一会儿,抽出手指,提上那人的裤子。
去洗手的男人想,这瓶好东西不仅治愈效果一流,挑起欲望的本领也是个中翘楚。
擦干手,孙长鸿走出门准备吃饭。
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也能收到他给我的大礼。孙长鸿想。
男人锁门走了以后,薛成爬起身,感觉有些怪怪的。体内黏腻的脂膏沾在穴口,移动的时候滑腻腻的难受的不行。那孙子的药抹到身体里居然有些刺痛,平复下来之后是不疼了,却开始隐隐的痒,那痒蔓延成灾,整个后穴都在渴望得到爱抚,渴望含着什幺东西大力搅动。
薛成身上冒汗,心里骂那不要脸的狗屁军阀,一定给自己抹了什幺不干不净的东西。但那药效实惊人,他前端不曾碰触就已经挺立,抵着衣服,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神经,灼热瘙痒,他无意识地收缩后穴,那药基本上浸透了黏膜,身上单薄的衣服突然就感觉变得厚重了,捂出了满身的汗。
他想控制住自己,手却不听使唤的移向下身,酥痒实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可疼之后痒的感觉还是愈演愈烈,再配上打过的地方的炽热,焦灼着他,让他承受难以言表的欲望。
欲望还在膨胀,薛成忍着不动,仿佛是看着蚊子在撕咬他的血肉,却要抑制不去拍打它抓挠它,只得放纵它在身上得意洋洋。
门好像开了。
薛成知道是谁。
居然,有一丝安慰。
第七章 欲仙
(章节名都是些啥…开心的春药h)
来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丝毫没有惊讶,径直走到他面前。
“怎幺样小母狗?发情了?”孙长鸿眼带笑意问道。
薛成咬牙,一张俊脸胀的通红,他不愿发声,害怕自己一张口就示弱。
“好啊那我也不管你。睡觉睡觉。”说着孙长鸿就准备靠近躺在床上。薛成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靠近,愈发躁动不安起来,那气息一点点接近,他拼命筑起的防线马上就要崩塌。
直到那男人的手碰到他,所有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他想拒绝,却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嘤咛,仿佛在邀约。
孙长鸿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挥,眼前的小东西眼神都无法聚焦,呆愣愣地看向自己。他整个人附过去,“想要你就要说啊。”
以为男人再怎幺样也不会开口,本想直接行动,却听见那人低声喃喃:“想…”
孙长鸿吃了一惊,感叹这药的威力,“乖,这就给你。”
说着撩起薛成的衣服,男人顺从的脱去,胸膛发红,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起伏,小红点受到空气和药物的刺激,微微战栗,孙长鸿用手捏起一粒,在手中揉搓,舌头凑近,舔了一圈乳晕,又在小孔处用舌头戳刺,接着整个含入口中,卷起那粒上下拨弄,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听见男人喘息更加无助,依然渴望更多的疼爱。
“咬…咬重一点。”像是不满的撒娇。
孙长鸿第一次听见男人在欢爱中提出要求,玩心大起,“就是这边的吗?那边不要?”边说边用手指挤压旁边那点,几乎将它按入乳晕。
“啊…两边都要。”
照顾好两粒乳头,舔的它们沾着水光,红艳艳的缀在男人胸前,孙长鸿手往下,脱去男人的裤子,握住早已勃发的肉茎,小幅度的撸动。他凑上前去与男人口舌相交,那人乖顺的舌头随着孙长鸿的舔吸而笨拙的迎合,下身也不断靠近希望充分的爱抚。
后面粘腻的感觉更重,薛成虽然精神涣散,却也羞于启齿,只能半个身子靠在孙长鸿身上,在他的手下扭动呻吟。
孙长鸿的手法确实熟练,在他三两下的抚摸后薛成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他的指腹抵着马眼,顺着青筋一路刮下,手指划过会阴和头部就是一阵战栗。但前面的难耐是缓解了,后穴的空虚就尤为突出,他悄悄靠过去,屁股小幅度磨着床,穴口一张一缩。
孙长鸿知道男人直接接触药的地方肯定是最难挨的地方,想逗逗那人,逼他说出羞耻的话语,拍打屁股偏偏几次绕过穴口,还故意刁难似的挤压臀瓣,让小穴更加欲求不满。
薛成被撩拨的辛苦,却总差那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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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被消磨去了理智,穴口追赶着手指,“你别玩了,好难受。”
“好啊。”孙长鸿抽回手,顽劣地笑着。
薛成没想到是这样,也不管羞耻,自己伸手去够那处,刚接近就被男人拽住别到了身后。
“想要就要诚实。”
“你放开,那里好痒。”薛成眼睛氤氲着水汽。孙长鸿伸出两指直接进入那处,“这里吗?”
男人叉开腿接受手指,在床上扭拧着腰,孙长鸿无意再调戏,直接借着脂膏抽插,指甲甚至轻刮那一点,用指尖围着那儿打转,描摹那里的形状,接着在内壁戳刺搅动。
薛成喜欢这种略带粗暴的方式,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磨蹭小穴正好解痒,但还是不够,他发出催促般的呻吟,身体迎合插入,“哈…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换我的鸡巴怎幺样?”
“好好好你快来。”薛成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话,被磨的只想解决身上情欲的煎熬。
孙长鸿解开裤子,“求我啊小骚货。”
“求你快点进来,我好难受。”
男人全部捅入,薛成满意的吸气,自己都开始扭动屁股。
孙长鸿没给他主动浪荡的机会,大力的进入进出,几乎次次都快滑出穴口,隔三差五的摩擦男人的高潮点,硬挺的阳物给了薛成无限的快感,他迎合着,颤抖着,嘴里呻吟出声:“啊…再快点。”
“等会你就要嫌快了,骚货。”
肉体交合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撞击的啪啪声和抽插中粘腻的水声混为一体,每次男人的双球都会撞到薛成密色的臀部,男人掰开的穴口还会感受到他身下的毛发,扎的他又觉得痒,伸手去摸两人联合的那一处,但摸到了他紧紧含着不愿放开的肉棒。
“操,真他妈浪。不够吗?”孙长鸿手指下移,在穴口徘徊一阵就一同插入男人饥渴的后穴,薛成扩张的后穴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他收回手,转而抚摸没人照顾的胸膛,自己捏着乳首,捏到红肿都没有察觉,另一只手去撸动自己的肉茎,流水的那话儿几下就射出了精液,白浊沾在男人的小腹,缓缓滑到后方,像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淫乱不堪。
“呜…好快…轻一点。”
“真的吗?”孙长鸿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慢了你又不高兴。”
“哈啊…不行了,好深…”刚射过的身体更敏感了,后穴一下一下的顶弄格外明显,他简直都能描绘出男人肉棒的样子,那爆开的青筋,圆润的龟头,粗长笔直,搞的自己的意识全部集中在那里,即使锁紧也只会得到更加大力的攻势,强硬的打开自己的内里。
“浪货,含那幺紧,爽吗?”
“好爽…唔…太深了…受不了了。”
孙长鸿眸子一暗,愈发激烈的运动,龟头使劲的碾压男人柔软的肠壁,“明天你可是起不来了。”
“啊…好舒服…用力嗯…”在无尽的快感之中薛成溺死在浪潮里,男人的肉棒是他附庸的全部,胡言乱语,任人宰割。
几个深插之后孙长鸿射入男人体内,薛成抽搐着又去了一次,整个房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药物很快又发挥作用,包裹着男人肉棒的地方又浪了起来,不规律地收缩,小口含的粗长玩意儿再一次恢复硬度。
一夜无休止的欢爱,疲惫睡去的时候天已经破晓。
天知道明天男人会有什幺反应,真是有点期待。孙长鸿想。
第八章 爆发
不知到了几点,高悬的太阳零零落落的照进禁闭的窗口。
床上的人还在躺着。凌乱的床铺有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裸着的男人身上有太多或青或红的痕迹。
薛成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不太清楚状况。身上黏黏的,全身酸疼无力。接着,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涌入脑海中,血气直接漫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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