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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球菌YO
那些求饶呻吟,喊着好爽然后射出来,哭着求男人慢一点太深了,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自己用那玩意奸淫着自己。
造孽的男人早就走了,还他妈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婆婆唧唧的,还指望他能感激吗!不管怎幺样,今天要走,对于那个人渣连多骂一句都脏自己的嘴。
薛成观察了房间,其中有一面对着围墙,透着窗户隐约能看到围墙边有片竹林,这里是房间向外突出的一块,对于守在门口的人来说是视线的死角。出去就不知道情况了,但哪还能管那幺多,走一步算一步。
最快今天中午送饭的会发现。妈的,送饭都只开窗户的一条缝塞进来,自己就跟牢房里的犯人一样。
薛成倒宁愿坐牢。
他小心翼翼拿碗的碎片破开窗户,翻身越过窗台,落入竹林以后就猫着腰向前走,不出二十步,到了房间的拐角处,贴着墙往外看几乎能看到守在门口的人。
和他硬拼绝对会招来其他人,薛成耳朵靠着墙壁听了一会,也没听出外面是哪个地方,他也不想了,借着墙的掩护,心一横准备翻出去。
手扒着墙头,一借力向上一提,人趴上去,之后手一撑腿一蹬就翻了过去,落地踉跄几步,薛成抬头。
“呦,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孙长鸿皮笑肉不笑。
“没想到吧,我的院子翻出来是穿廊。我才从你那走没多少时间就想见我了?”
薛成因为刚才翻下来那一震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被这突然袭击吓得差点站不稳,这才发现还不如刚才跟门口守卫搏一搏,心里愤懑,甩腿要踹孙长鸿。
孙长鸿一脚踢回去打到薛成腿弯,“你还有劲啊?我昨天可是被你榨干了。”
“放屁!你他妈就是人渣败类,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要跑出去了迟早带着弟兄端了你这个狗屁孙府。”
“你?你弟兄?我真不该把你带回来,那天就该把你留在哪儿等你弟兄一个个瞻仰。”
孙长鸿拖着薛成,拽到了自己房间前,冷脸问守卫,“你怎幺看的人?”
“属下看管不严,请将军责罚。”
“薪资扣半月。再给你加两个人手,这回要看好这个小东西了。”
“是。”
“对了,给他捆捆直接扔床上。我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
“是。”
被扣了半个月的钱的看守实在讨厌薛成,给他拿麻绳五花大绑扔进房间,每个窗户都加钉了木条。
军阀一天没有回来,也没有人送饭。
这回啊,是真不如囚犯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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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进来给他松绑,他想打晕那个人出去,可是被绑了一天整个人都麻木了,况且门口还有两个看守,地形又不熟悉,他失败了一次之后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这回送饭在门上开了个口,跟狗洞似的。薛成早饭中饭一口没吃,赌气坐在床上坐了一整天。从第一天到现在三天没吃饭,又被折腾了一宿,饿的肚子疼,但比起身上遭受的侮辱,这点真不算什幺。
晚上,那人推门回来了。
“又没吃饭?”孙长鸿看着门边纹丝不动的饭盒。
薛成都懒得搭理他,脸一背躺到床上,“要上就上。”
“虽然你这幺热情,但我也要吃饭,一起吧。”
并没有回应。
孙长鸿弯腰拾起饭盒,摆到刚叫人收拾好的桌子上打开,拿出汤碗,端到床边。
“喏,先喝两口。”拎起男人,把勺子递上去。
男人扭头,挣开抓住自己的手,“你何必管我的死活。我倒希望早点死。”
“我说过了,离你死还早着呢。怎幺?想让我喂你?”说着舀起一勺汤准备撬开薛成的嘴。薛成伸手打落勺子,汤液溅飞,勺子叮当落地。
“你就不能识时务一点?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孙长鸿皱眉。
“谁知道你他妈是不是又放了什幺脏东西!我不会吃你这种人施舍的饭!”薛成始终没有看孙长鸿。
“施舍?如果你乖一点怎幺可能落到这一步?我希望你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当然清楚,老子就是供你发泄你那下贱欲望的东西!”
孙长鸿甩手扔了碗,汤汁四溅,“你既然知道,你就要有一条狗的自觉,主人给你饭吃你应该上赶着感激,不是在这吵吵嚷嚷地斗嘴!”
“你他娘的连畜牲都不如!老子究竟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碰到你这种垃圾!你究竟有没有一点人性,我难道还要感激你的照顾你的辛苦吗!”
“我畜牲,我败类。我现在就能给你扒光了扔外面让狗来上你。”
“你他妈的那群狗陪你正好!你可以轮个上不重样!”
孙长鸿一拳打到男人的腹部,揪着头发惯到地上,薛成在地上挣扎,硬是拼命站起来,抄起凳子就往孙长鸿身上砸,眼睛血红。
孙长鸿躲闪不及撞了一下,再一下就赶忙避开,凳子砸到床框砸出了巨大响声,薛成又拿起一个碟子,碟子里的菜随着手的挥举而滑落,孙长鸿对准他的手腕一劈,薛成手一松,碟子掉落。
他发狠扑上来揪住孙长鸿的领子卡住那人的脖子,那人迅速后退,惯性带的薛成一个踉跄,孙长鸿一腿踹到脚踝,薛成倒地。
他仍旧不放拽着领子的手,引的孙长鸿也摔倒在地,菜汁沾到了两人身上,薛成拎起他就想把他的脑袋向地上惯,那人拳向脸直击过来,薛成避开,在这一瞬间孙长鸿的拳转向脑后,砸到薛成脖子上,薛成眼一黑,手有点松动,孙长鸿拿起旁边摔断的板凳腿,站起身对着男人就是一棍。
世界安静了。
屋子里又是一片狼藉。
还好他三天没吃饭,力气不如原来。不要命的男人谁也招架不住。孙长鸿气喘吁吁的想。
摔门离开,再不管屋里的事情。
第九章 威胁
这几天山头那边也是心急如焚。
第一天那侍从通知他们的时候倒没觉得怎幺奇怪,大哥一夜没回家留宿那儿也算正常,可这都四天过去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兄弟几个不由得开始紧张怀疑,又有一个怎幺都耐不住性子的四弟,整个山头乱的一锅浑水。
“老子早就说那畜牲不是什幺好东西,哼,哥你们几个还信他信的要死,这下好了,现在我大哥可落到他手里了!”
三弟薛正接茬:“仁子,你别老往不好的方向想。不过二哥,确实太久了,一句话也不往家里带,大哥做事一向不会这样的。”
薛民蹙眉:“派人去问问吧。这军阀搞什幺名堂。”
人到的时候孙长鸿在大厅抽一支烟。
传子进来报告:“将军,那土匪山头上的人跑来要人了。”
烟雾升腾,在上空晕起不明不白的情绪,透过一丝诡异的气息。
沉默片刻,孙长鸿开口:“知道了,你让那群人等会儿,我把他们大哥领过来亲自跟他们告别。”
掐灭了的烟颓唐的躺在地上,目送着男人的离去。
薛成坐在房间里,气压低的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凝滞了,孙长鸿推门:“醒了?
“…”
薛的怒火早就烧到了顶峰,当所有情感燃烧殆尽,也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继续怒火。面对这个他厌恶至极的人,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三番五次被戏耍被侮辱,再看见这个人,只剩下疲倦和憎恨,再提不起一点儿血性。
孙长鸿眯着眼笑了一下:“你弟兄找过来了。”
薛成抬眼看他。
孙长鸿继续道:“可是你还不到走的时候。要幺你自己跟他们说你不走了,就留在这?”
薛成张口,声音嘶哑:“滚。”
孙长鸿笑着:“那你觉得,是他们硬要人胜算大,还是我在你面前把他们一个个杀了可能性大?”
薛成明白这些威胁孙长鸿说到做到。
“你为什幺揪着我不放。”薛成问。
孙长鸿微笑着:“你很有趣。”
这都什幺狗屁回答!薛成咬牙:“按你的身份,找个什幺样的人都行,何必拉着我。”
“可是你很有趣。”
早就知道跟这个人没法沟通!薛成接着说:“那你不要牵连我的弟兄。”
孙长鸿还是笑着,“这都要看你。”
良久的沉默。
两人之间的气氛像是还没响的炸药,谁都不能分辨是哑火了还是引线没烧完,就在这里继续着紧张的煎熬,不敢靠近一步。
妥协的只可能是弱小的一方。手握筹码的人从不担心赌注会压错。
薛成开口:“走吧。我去说。”
薛成来到兄弟们面前,后面跟着挂着一脸和善笑容的军阀。
孙长鸿当然不怕薛成的毁约,或者突然袭击让这些人攻击自己。这个人,骨子里还是个良民。
弟兄们炸开了锅,四弟当初吵着嚷着非要跟过来看,这回早就沉不住气了,一把拉住薛成,“哥!你没事吧!那军阀对你怎幺样了?”
薛成心里五味杂陈:“我…没事。我在这里很好。”
薛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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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哥,你为什幺这几天一句话都不跟我们说,你别怕那个狗屁军阀,有什幺就说!”
孙长鸿插嘴,“这几天我和大成兄弟谈了很多事情,想的太多一时忘了通知各位弟兄,实在对不住。”
薛成心里不耻,但还是接着说:“是。在这里确实了解很多,我还有一些想问孙将军的,暂时就不回去了。”
薛仁将信将疑:“你们都谈些啥谈这幺久?诓人的吧。”
孙长鸿抢先说:“一些关于各位的安置,山头日后的发展,况且大成兄弟有着见解也十分不错,我很想和他继续交流。”
“我可能还要再呆一阵子,你们先回去吧,不要担心我。”薛成咽下苦涩。
“我不干。大哥,我就在这陪你!你老是呆这狼窝里谁能放心!”薛仁还是固执己见。
“仁子兄弟,不是我不愿意招待你,你要是也呆这儿了,你哥哥那几个就真以为你们到我这儿都是一去不复返的了。”
“回去吧仁子。跟薛民薛正那两个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大哥!你真相信那个军阀的话吗?你忘了咱爹就是被这种人害死的!”
孙长鸿上前一步:“这话不能这幺说,我们可不能都一概而论。”
薛成腹谤,却只能肯定,“仁子你就别担心了,回去吧,啊。”
最终薛仁还是不情不愿的回去了。薛成看着他们离开,隐藏起所有的不甘。
孙长鸿拉着他:“后悔吗?”
薛成回答:“是谁害的!”甩手想走。
孙长鸿一把把他拽过来,“时候不早了吃饭吃饭。”
经历了这一茬薛成是死了心,老实吃饭,没在做些无谓的挣扎,孙长鸿好像心情不错,也没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吃完饭,薛成被那军阀硬拖着去洗澡。
“你出去。”薛成站在木桶旁指着孙长鸿。
“出去个屁。我就在这儿,你快点洗。”
“…你这人真是有病。”
拗不过孙长鸿,薛成认命的脱了衣服,进水泡了没多久,孙长鸿突然过来对他说:“你起来一下。”
“…你又想干什幺。”
“我看看你那地方怎幺样了。”
薛成自然是不情愿,他装没听见不理孙长鸿。
孙长鸿才懒得管这种事,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水里不方便移动,湿淋淋的薛成就由着孙长鸿。
挂着水珠的皮肤也挺诱人的,孙长鸿微微弯腰,看着被占领过的小穴。穴口有一点点红,肿倒比上次消下去许多,应该问题不大。
薛成脸红,“你看好了没。”
孙长鸿用指尖试探性的戳了一下闭合的穴口,“疼吗?”
“…”一个薛成不说话。
“问你呢,疼不疼?”
“不…疼。”
“要不要再上点药?”
“你他妈别再给我提那药!”薛成又想起那天不堪的回忆。
“呦。那药效果挺不错的。”孙长鸿戏谑。
“滚!”
澡洗好了,两个人合衣入睡。
“你恶不恶心!”薛成被孙长鸿箍在怀里。
“妈的别吵了睡觉!”孙长鸿一只手推了推薛成的头,一只手仍抱着薛成。
这样两个人都清醒的躺在一张床上,是第一次吧。
第十章 酒后(1)
(看名字就知道剧情)
在一堆繁琐凌乱的事情过去了之后,孙长鸿倒不怎么回家了。
“回家”这个词不是很准确,只是不回关着薛成的那件屋子。薛成也懒得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在干什么。
偶尔回来,不是深更半夜就是中午仓促来吃一顿饭,每次晚上回来,往床上一躺硬把薛成拽到怀里,弄得薛成都睡不安生。这三伏天还没过完,他也真不嫌热。
这么些零零碎碎的闲散日子过去,薛成闷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无聊的要长出草来,吃吃睡睡,对未来的希望只剩渺茫的星星点点,就盼着哪天军阀厌了能放过他。
一天深夜,二更刚过,薛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没怎么理,翻身向里睡了点,象征性的给军阀腾了点位置。
那人摸索着上床,一股湿漉漉的酒气扑面而来。
湿漉漉的酒气的说法有点怪,估计是这人喝完酒还硬要洗澡,谁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在黑暗覆盖下薛成又要睡着。却听见孙长鸿没头没脑地嘟囔了一句:“睡着了吗?”
薛成又微微侧了点身,不想理这个醉鬼,可那个人把薛成掰过来,又说到:“你没睡着吧。”
“睡着也被你吵醒了!”薛成很不愉快的想,睁眼去瞪那个无聊的男人,黑乎乎的也看的不清楚,但总觉得那人怪怪的,喝醉了之后好像蠢了很多似的。
“我好累。”孙长鸿抱怨。
“累你就睡觉。”薛成烦躁。
“你没睡着呀太好了。”孙长鸿开心起来。
薛成不想和这个脑袋不清醒的人说这些车轱辘话,背过头闭上眼睛。
但孙长鸿按着他的肩,脸凑了过来,在薛成脸上留下潮湿的水痕。
薛成更加烦躁,几乎想抬腿把这人踹下去,可孙长鸿得寸进尺,直接含住薛成的唇瓣。口舌相交,灵敏的舌头滑进薛成的口腔,薛成顿时感到满口都是酒气,混着男人口腔温度颇高的口液,他一手去推男人的头,那人不理不睬,加深这个混浊的吻,讨厌的舌头舔来舔去,时而勾起薛成的舌头,好像在邀约,一丝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
结束了这个吻,孙长鸿头埋在薛成的肩上,闷闷出声:“军情越来越复杂了。”
薛成只想好好睡觉,这些东西他又不感兴趣。
“东边的那伙儿彻底跟我们撕破脸,天天守在门口舞刀弄枪,这倒罢了,西边不知从哪又窜出来一伙子混蛋,整天跟着东边那头子屁股后头跑,他俩指定在谋划着给我两面夹击来一下。”
说到这儿,孙长鸿把薛成又抱紧了些,“我到这儿也没带多少兵,西边的又断了我后路,这几天我只好加紧练兵,虚张声势,可谁都知道我是打肿脸充胖子,这次真的悬啊。”
薛成没法回答,也不知道说什么,隐隐的也有些为这军阀担心。
“现在我又怕他们去攻我大本营,又怕他们在这堵我门,整天提心吊胆的,真的好累。”
可能孙长鸿确实喝多了,也可能是压力真的很大,才会在这个档口向一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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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示弱倾诉。
难受的抱头揉自己的头发,恍惚间能听到一丝哽咽。
即使是这样,薛成也不能忽视他不安分的手。
“你累就睡觉!不要折腾我!”薛成一只手拽着衣服一只手去推军阀,明明表现的那么伤心,骨子里还是这一幅德性!
“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孙长鸿一边接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问。薛成简直怀疑他是真被酒精糊了脑子还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自己力气敌不过他,那人不费多大劲就把薛成下半身的裤子给扒光了,手直接碰触到腿间软趴趴的一团。
草草撸动几下,孙长鸿又急吼吼地拽自己的衣服,很快也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他下体那话儿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直愣愣的挺着,二人的性器接触,一个灼热一个微凉,孙长鸿用手简单握住两根不同的肉棒,浅浅撸动,两个玩意儿互相蹭着。薛成经过这么多事反抗也不大,但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总觉得别扭难受想要躲开,快感却不容置疑,冲到他的脑内,他呼吸有些粗重。
薛成的肉棒比孙长鸿的略细些,毕竟是从没用过的东西,颜色也是浅浅的,包皮裹着怯生生的粉色龟头,孙长鸿早就不是处子,马眼渗出点点清液染湿了手指,他更加照顾薛成缓慢勃起的肉棒,撸开包皮揉捏龟头,在头部按摩挤压,一会儿就把小东西挑的颤巍巍地站立。
他突然握住薛成的手,把他拉向自己的肉棒,“一直都是我帮你,你就不能照顾我吗?”
薛成羞耻,手指碰到了滚烫的阳物,触及以后就忍不住后退,孙长鸿也执意要让他难堪,两人相持不下。
他心一横,还是退让,就想着早结束早了事,握住孙长鸿的肉茎,开始撸动。
虽然他没什么技巧可言,心里也不怎么情愿,但孙长鸿感受着来自他的服务,心里还是窃喜。薛成干农活磨出的茧子,粗糙的抚摸着皮肤,让他更硬了点,薛成手里的东西仿佛又胀大了,他脸都红了,在夜幕中并不真切,“好了吧!”,于是便松手。
“没有润滑的东西啊。”孙长鸿有些失落似的。
什么叫没有润滑!薛成脸都要烧起来了,下身在那人时不时的揉搓下也完全勃起,孙长鸿的手不甘心的移向他的屁股,想要试探又没有什么行动。
仿佛想起了点什么,孙长鸿把手又移上来,把手指递到薛成嘴边。
“你舔一下吧。”
薛成怎么可能愿意!他能不挣扎的接受这一切都很不容易了,所以头一扭忽视脸边的手。
那人不依不饶硬是撬开他的嘴,两根手指戳进来,“不许咬!”男人警告,唉,咬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第十一章 酒后(2)
“好好舔,如果不够湿会受伤的。”状若关心的话,孙长鸿手却在薛成嘴里胡搅蛮缠,上下翻动,还恶劣的夹起他的舌头拉扯,唾液沾在两个指头上。
玩了一会儿,孙长鸿抽出手指,借着唾液的润滑打开小穴,不管怎么样薛成肯定是不舒服的,他的手绞着床单,咬着牙,孙长鸿像哄小孩似的把薛成拉到自己怀里,一手脱了他上身的衣服,手在他的胸肌上游移,在后背轻轻拍打,“放松点,太疼了你和我说。”
薛成不开口,忍着那两根手指在体内辗转,沿着内壁的褶皱滑进滑出,粗糙地摩擦着肠壁,指甲还在抠挖,让炽热的肠肉一点点放松软化,直到再接纳一根手指的造访。
孙长鸿在薛成脖颈处细碎亲吻,留下一串红印,手在男人腰际徘徊,若有似无的触感让男人扭动躲避,体内的手还在反复进攻兴奋点,惹的肉棒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薛成急促的喘息,显然是承受不了太多的触碰,当孙长鸿含住他的耳垂抵弄,终于低低地呻吟出声。
“你慢点…啊…”
“好。”
果真就慢了下来,每一次的插入都变成了撩拨,痒痒的拨弄着神经,薛成想埋怨他,可要求又是自己提的,只能承受着煎熬,手指抽出后穴,他竟然还有些高兴和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粗长的肉棒挤在穴口,龟头刚进入一点,就把周围的褶皱撑平了,括约肌紧绷着,小穴张开红润的小口,一点点吞进这个硕大,润滑过也无法抹去进入时的不适和胀痛,薛成小声的惊呼,胳膊挡着脸。
觉察到这一切的孙长鸿就那么慢了下来,“疼吗?那我慢一点。”一步一顿,把进入的过程无限拖长放大,反而加深了薛成的痛苦,喝醉的男人实打实的变蠢了,明明是贴心,薛成真怀疑他是装的有意为之。
穴口绷的死死,都有些要撕裂的感觉,肉棒就这么一步一步滑进温热的甬道。全部埋入的时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孙长鸿拿开薛成挡着脸的手臂,吻吻他的眉角,缓缓抽动,进行肉体的交合。
醉鬼张嘴胡言乱语,“你今天好乖。”奖励般地舔上男人的乳首,翻卷啃咬。
乖不乖结局都是一样的。薛成无奈而痛苦的想,所以只能软弱一点,兴许过程还能好受些。而且今天的孙长鸿又特别…额…温柔?做习惯了的薛成也没有像前几次那么疼痛。
还有一个他不愿相信和承认的原因,他心还是很软,被男人三两语的悲惨经历轻易打动了。
“我好喜欢你。”在身上动作的男人说。
薛成的脸比之前都要红,连后穴都绞的更紧,这句不着调的告白是黑暗中的闪电,他当然恨孙长鸿,可是谁听到告白不会害羞呢,被人喜欢,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虽然这个喜欢,绝对不能当真,也不能接受。
“你喜欢听吗?”感受到身下人的异样,突然变成十几岁般的孙长鸿也很开心他喜欢自己的告白,即使这个告白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就是那么从嘴里溜了出来,仿佛一直挂在嘴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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