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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周喃

    更云在旁边吞着口水,直呼想会会这个使用苍蝇拍的男子。

    “姑娘来历不凡啊!二位,请屋里来……”羽毛那头芙蓉鸟在模仿男子说话。

    “那男人说完这句话,我再看枣,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一直就觉得枣很是神秘,这也是我为之倾倒的众多原因之一,不过关于她的事情她不说我就不问。‘你就是风拾念’枣问他,那男人承认了。但是你们知道吗,什么‘和风一同居住’,从外面看那么亲切的小院子,可是那家伙的屋子里除了一扇狭小还要斜着身子才能卡进去的门,里面别说窗户了,就连一个缝都没有。那样的小木屋,四处被粘得死死的,一丝空气都透不进来,满屋子都是他的味道,虽说不仅不是臭味反而是些清清淡淡的草木味,但屋子里总是闷的,连正常的空气都快没了,哪来什么风!进屋后那个风拾念先往门边的墙上摁了一把,墙壁上一块木板‘噌’地往下缩进去,紧接着从上面滑下一块透明板子,还是一丝风都不透的那种,就这换板子的间隙里放进来的空气都让我觉得头脑甚是清明。换过亮板后,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屋里陈设紧凑,但收拾得一丝不乱、一尘不染。屋子正中的竹席上仅一个蒲团,四周皆堆满了各种材质的书籍,杂木的书案上一把灰黑的琴看上去不仅做工粗糙,就连那木料本身看上去也像是朽木……”

    “切,他懂什么,还敢在这里乱评价,惊眠可是流传千古的名琴,会是朽木……”卷堆实在听不下去,一拍桌子开始义愤填膺,可大家都正听得入神,他才开口已被阻止。不能开口说,还不允许心里咒骂了他是真想爬进那羽毛去扯着芙蓉鸟的耳朵警告他:“不懂别乱说!”

    “‘不好意思,委屈二位了。空气一流动就会带来灰尘,但是我又讨厌那些灰尘。’那个风拾念说着给我们倒了两碗茶,可是我闻着那分明就是草药的味道。‘老丈为何要帮我们’我们家枣问的也是我想问的。那老头却跳过枣的问题而言其他:‘姑娘来历不凡啊!’他边说边又看了一眼枣的刀,那也是最后一眼。接下来他讲的东西,说实话我似懂非懂,直到现在我才真的想明白。”

    见关键处来了,卷堆拉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木疙瘩往羽毛的地方又挪得更近,巴不得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只不过他还没坐稳,早被后面的几双手又拉了回来。尽管这是用来听的,可是大伙儿都盯着那羽毛不带眨眼的,就好像看着羽毛就能看到真实的场景一样。

    “他说其实我们误会了村民们的意思,而且是单方面的。原因在于这整个村子其实都笼罩在一个叫‘穷极’的幻术里,村里的人都知道,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办法跟外来的人解释清楚。因为每个人的内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把一件事情往极端去想象,人们对一件事情一开始本能的那种质疑在这个幻术里也会被发挥到极端。这也就是说如果你在穷极村产生了一个想法,那么这个想法就会被极端地偏离事实的客观,而你会以为那是事情的全部。这就造成了外来人永远无法走出这个村子,不管他跟不跟村民们交流。‘那为什么村民们不把外来的人带出去’枣问的也是我好奇的。风拾念解释说这个‘穷极’本身就是放大的每个人内心产生的念头,所以即便村民带,也是出不去的,甚至有时已经出去了,可是当事人并不这样认为,也会活活把自己困死。‘这二十多年来,穷极村一直鲜为人知,就算被少数人知道,那也是以村民的邪恶而让人避之不及啊!’风拾念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无奈又自责。”

    “那个幻术到底是怎么做到控制所有外来人的心智的呢!”卷堆翘着屁股,拉着木疙瘩,一路小碎步又凑近羽毛去寻求答案,完全忘了这是不可以交流的。但是这次他还没跑




第六十九章 风拾念和愚人
    “两条鱼很快被剔得只剩骨头,鱼汤也喝个精光。风拾念第一次发现原来跟别人一块吃鱼也是可以不紧张的,说实话除了轻松还有另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觉得还不错。他心底想或许以前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没有尝试过的事情确实不应该急着下定论。或许是带着酒意,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睁开来眼睛时已经是那一天的日落时分,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愚人已经在外面架起了锅,锅里咕噜噜的炖山鸡早就香飘十里,有一种感觉在风拾念的心头蔓延。晚上的一顿饭两人开始敞开心扉说了一些窝心话,相谈甚欢。生平第一次,风拾念觉得有人和他如此相像……接下来的事情大概你们是知道的。”

    “他教他幻术啦哎呀,太可惜了,我这么好的资质。那个愚人又是谁风拾念一生中居然有一个徒弟的,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半点风声”卷堆还在尝试着找点心理安慰。

    “风拾念说至今他都没有想明白为何那时候就鬼迷了心窍,他甚至没有多想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以后要怎么办……就找村里的人买了现在的木屋。愚人的聪颖让他心生欢喜,不得不承认少有人有他那样的悟性,但是又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渴望要学那么多,在习得一些基础后他在风拾念罗列出的幻术名单中选择了一些丝毫没有很特别的来学习。大概三个月后,愚人显然对风拾念的那些幻术没了太多兴趣,但是他依然在默默自己学习。风拾念说自己是个闲散惯了的人,行里一直有他的幻术无人能敌的传闻,也说他的幻术无人能解,但事实上他更喜欢音律,所以花在惊眠上的时间和精力更多。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和愚人相处甚是舒服,能在一起把酒言欢、醉卧麦田,更能互不干涉、彼此欣赏。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年。风拾念说那是个下雨天,本来他和愚人约定好不进村庄去打扰村民,但是愚人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他只好进村子里去寻人。谁知把整个村子绕了一圈非但没有找到愚人,就连一个村民也没有见到。雨一直持续到傍晚,他打算回到木屋从长计议。可是还未到院子就看到一群村民把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扶老携幼,手持各种农家武器,没有一个村民打伞或有其他雨具。很明显他们并非来看望他的,此生连人群都要远离,何况惹是非,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穿过他们走近自己的木屋。村民们见他来了,个个把手中的锄头、钉耙、柴刀、草绳等等拽得紧紧的。他们嘴角抽搐着,在冷雨中泡湿的脸铁青着,他们眼中明明充满愤怒和怨恨,却暗藏着哀怜。风拾念握紧的拳头松开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倘若一顿打就能解决问题那他还是挨得起的。他径直走进自己的院子,雨声中他感觉到他们急促的呼吸和心灵的颤抖,没有人拦路,相反人群往两边让出一条道来。一直到木屋门口都有人,有些颤颤巍巍的老人,在他经过他们面前时早就一跤瘫了下去,仿佛他就是一阵飓风,几次他试图伸手去搀扶,但坐在泥水中的老人或是妇人避他如同黑煞神。发生了什么他问自己,却独没有问这群包围他的百姓。‘壮士,你把我儿子儿媳放回来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甚至我们可以世世代代侍奉你,壮士,我求你了,啊……哇哇哇……’直到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咚’的双膝跪在泥水中,说完后把一张如同皱抹布的脸深深埋在泥水里匍匐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沉寂终于被打破了。风拾念一头雾水,然而劈里啪啦相继有人把手中的工具丢开跪倒在泥泞里。风拾念慌了,嘴开开合合几十次愣是不知说什么,原来自己真的不懂人情世故。突然一个孩子以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一路跪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满是稀泥的手抓住他的,他立即感到一股透心的凉意,泥和水顺着他的手背流淌下来,‘求你……’孩子话还没说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已经连滚带爬过来一把把孩子塞回身后,喘着隐藏不了的大气手抖得出现无数重影,好不容易把自己最里层的衣袖拉出来,那妇女小心的揩拭着风拾念手上的污泥。‘到底怎么了,大嫂子’风拾念本是轻轻的一声,但那妇女一翻身回去一抱把孩子压在身下抬头惊恐地看着他。就是这一抱,把风拾念眼中的泪水给逼了出来。他丢开手中的伞,望向跪在这里的全村百姓,他不明白为什么平白无故自己就变成了恶魔一般。‘孩子,我们瓦砾村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更没有出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只求平平凡凡虚度一生,我们虽然没有什么村规民约,但谁都不会做什么昧良心的坏事啊,谁会想到有一天飞来横祸。你们居住在这里如果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们说,我们一定弥补。我们庄稼人,没什么本事,但也相信只要勤劳、肯吃苦,你们的要求我们能满足,只求你们不要再抓村子里的人了,如果你们可以把抓去的那些亲人放回来,我们更是生生世世报答你们的世世代代。’风拾念说站出来说话的是村长。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但好在有这样的村长。原来近半年来村子里不断有人失踪,既没有外出的迹象,在整个村子翻遍之后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那最近的一段时间,村民失踪得更频繁,于是就有几家人自己合起来试着做点什么。一切并没有那么难,村民们查到所有人的失踪都和愚人有关。大家本来打算跟踪他找到失踪的家人,可是最近几天愚人也不见了,于是村子里开始传言说愚人是人贩子,把村民们给拐卖了。但也有人说愚人根本就是会巫术,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人在他的面前凭空消失,更有甚者说愚人和风拾念其实是专吃人肉的怪物,因为他们平时就很神秘。猜测五花八门,但归总起来就是村民们失踪了,和愚人和风拾念有关。风拾念的理智瞬间被唤醒,不是不相信愚人而是要就事论事,哪怕证明愚人的清白也好,于是风拾念开始查失踪的人。凭风拾念的本事,那很简单。可是结果很遗



第七十章 表露心迹
    不知是因为酒还是曳心的舞,叶轻飘的酒馆生意出奇的好。

    一如既往,曳心每晚来一个时辰,没有任何渲染,到了之后直接就开始跳舞,他从不重样的独舞总能给每个夜晚带来最不一样的感受。所以每晚早早地来酒馆占有一席之位等待那一个时辰的到来也成为了另一种体验。一个时辰之后曳心总能恰逢其时地把握气氛的度,一刻都不耽搁即刻离开。

    然而这天却是个例外。本来他每天都清清幽幽地来往,似乎所有一切都不在他眼中,更别说对谁有叵测之心了。可是那晚他却在所有客人到来之前就让身边那个弹琴的人先带着琴来了,并且先占据了一个静雅的位置。对了,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个弹琴的叫述音。

    曳心很守时,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到,那晚的舞很是特别,但叶轻飘说不清楚是哪里特别,似乎他在其中投入的情绪很深,一种绵长的思念都不是他这个人该有的。

    叶轻飘听得有些心疼,也不知是心疼谁。叶轻飘尚且如此,那些客人更是。所以曳心的舞结束,几乎每一桌都另叫了酒,别看卷堆长得丑,脑子可是很灵光的,立马让舞蹈之后的乐师选择了调子应景的乐器。

    破天荒的,曳心在酒馆换下舞衣,着一身隐绿的衣衫白色的软靴出来,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径直走向之前已经订好的位置,也不要述音侍候,自己斟起了酒。

    难得有机会接触,既然财神爷肯赏光,作为老板叶轻飘自然是要去招待一番的,何况叶轻飘以为他有意这样也自然不仅仅是坐一坐、喝一喝酒。

    “来了,叶老板!”似乎知道叶轻飘会来,他早已准备好杯子,叶轻飘刚一落座他立马倒满酒。

    “不知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叶轻飘坐下正好迎上他抬眸。一张清瘦的脸比姑娘家还要白,凸起的颧骨和脸的轮廓显得整个人瘦得有些疲惫,乌黑的眼眸里有些根本不愿意隐藏的忧郁,或者说是隐藏很久之后任性释放出来的忧郁,突然间叶轻飘不想再以那些“性本恶”的想法来揣测他。

    “不会。”他顺桌子把酒杯碰在叶轻飘的杯子上然后抬起一口饮尽:“早闻坡头酒馆的酒无处可比,正因为是好酒才不该一个人躲在家里喝!”

    “可是我对曳心你知之甚少,并不是一个好的酒伴!”

    “有时你的身旁只需有个人影就会让人很是满足……”曳心说着又灌了自己一杯,放下酒杯再次斟满的时候他抬起眼皮有些慵懒有些忧伤,叶轻飘把这些归结为是酒的原因。

    “曾经有那么三四年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包括述音。我的屋子里除了我自己没有一样有生命的东西,可是有一天屋角不知从哪里爬来一只蜘蛛。这是一件让人惊喜的事情,为了防止踩到它,只要天黑我就必须在屋子的每一处点上灯,且要通宵点灯直至天明。每天回到屋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这只蜘蛛,说也奇怪它从来不爬到墙上去,所以我每次找到它后都是赤脚坐在地上抱腿盯着它,我可以坐上几个时辰直至一身的疲惫散去。可是大概也就三四天吧,它居然死了。我想它肯定是寂寞死的!”

    曳心自顾自地笑了几声,然后抬头看着叶轻飘,眼中那种悲伤的情绪好像有些缓解,但看上去却更加落寞了。

    他把面前的十来只杯子均倒满了酒,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然后一杯接一杯一口气喝完,起身往外走去,述音立马跟上。

    “我很羡慕你们……”曳心突然立住回头说到。

    “嗯”

    “羡慕你们有彼此这样的伙伴,人生中有这样一段路是热热闹闹走过的,真好!”曳心从未有过的咧嘴笑让身边的述音都吃惊又着迷。

    曳心已转身下楼去,叶轻飘走到临街的窗口,推窗望去,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几乎是同时,叶轻飘往楼下看的时候,曳心和述音刚好走到门口。在屋檐下踌躇要不要进去要伞的竟是垣顷,她踟蹰转身的瞬间刚好碰上油纸伞下的曳心。

    叶轻飘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就在那样的一霎那,骄傲又冷漠的垣顷竟然慌了神,欲躲又无处可藏、欲逃又无门可走。

    不过就那么呼吸几口气的时间,叶轻飘见识了一个想象不到的垣顷。

    然而曳心似乎并不认识她,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就像在大街上恰好碰见对面来的人左右让不开路那样,曳心干脆站到一旁让她。垣顷好像也很快冷静下来,微微点头致意又回到酒馆。

    “好奇怪!”叶轻飘看着楼下默默撑伞离开的曳心和述音,一种强烈的感觉升腾起来,可是这种感觉马上被楼下一阵欢快的笑声中止了。

    坡头酒馆的规矩是从不通宵营业,这个点距离酒馆打烊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偏偏最近连着好几天差不多都是同一个时间点总会有这样一阵爽朗的笑声。

    别人都走了她才来,她就只待这最后的半柱香时间。然而不得不说每天的这最后一点时间因为有了她的笑声往往都是以好心情结束的。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们长得很普通,甚至不好看,如果这样说不礼貌的话你可以说他们是长成耐看型的。但是他们有一种魔力,那就是不管多普通的话只要从他们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天生带着蜜的,会让人开心至极!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她说她叫汤因因。多么美的名字啊,听上去纤秀雅致,可是这个女人长得甚是壮实,大概是因为她本身骨架子大,又是爱长肉的人,看得出她很讲究了,但还是比一般女人壮很多。所以女子该有的妩媚妖娆或是婉约韵律在她身上恐怕很难产生。

    可她偏偏就有这样的本事,只要她来,店里的三个男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都爱凑过去听她讲话。而她也真的是每晚来都不找别人,就跟这三个人聊半柱香时间的天,取出自己存的酒喝上一杯,继续存着剩下的,然后离开。

    每晚都这样,从进门到离开从来不看一眼叶轻飘和苏桂,纵然你凑到她面前她都不带抬一下眼皮子的。

    “哎哟喂,我的娘,这事怎么能是姑娘家做的,快让我来!”叶轻飘刚拾起酒桌边的凳子打算反扣到桌子上,更云就学着汤因因的语气贱兮兮地跑过来。

    其实汤因因说话并不嗲,甚至比男人还带些阳刚之态,不过说话直吐字儿快,又有些地方口音,所以自带些诙谐之感。

    “起开……”更云撒开两腿还没跑到,肚子上就实实在在地挨了叶轻飘一脚。

    “叶轻飘,你越来越泼妇了哈……”更云揉着肚子瞪着眼,那个最先说叶轻飘是泼妇的卷堆见自己的话已经被更云学走,生怕叶轻飘找他,赶紧趁机溜到一边去。

    “嘿,谁惹她了”卷堆用手肘碰碰一旁正在啃胡萝卜的苏桂。苏桂当然没有理他,只顾一脸坏笑。

    “你们……”叶轻飘一把夺过苏桂已经送到嘴巴里的胡萝卜,险些没把人家牙齿撬下来。

    “从明天起,你们提前一柱香离开这里!”叶轻飘用胡萝卜一个个点过三个男人。

    “凭什么”更云上前一步表示不服。

    “嗯”叶轻飘一扬下巴,更云赶紧一步退了回去嘴巴一瘪一瘪地和卷堆小声嘀咕着。

    “也不知为什么到半城后你们三个也就学着恬不知耻起来了……”叶轻飘很是气愤地说着。

    “你……”听到叶轻飘这么说自己,三个男人当即反驳,但立马被叶轻飘夸张的表情压了回去。

    “我什么我,难道不是么先是被一个中年老男人摸胸捏屁股,再是跟一个大姐天天在这里浪笑。你说被男人揩个油还被女人天天盯上,最不要脸的是你们还高兴得很,不仅骚气还一个个贱兮兮的,气死我了!而且还是那么丑的女人,难道看到我们她也不好好回去照照镜子的么,是不是,苏苏”叶轻飘一通牢骚发得不忘记带上苏桂。

    三个男人里,更云和卷堆听到自己被骂得那么难听当时是愤怒极了,但又能怎样。寸言一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听到她把苏桂和自己扯上的时候又觉她可爱,难免在心里暗笑起来。

    “哎,别扯我哈,他们三个男人别说男女老少通吃,就是连畜生都不放过,我也只当热闹看的!”

    听苏桂这么说自己,怎么可能还忍得了,更云和卷堆早下了“必须捶死她”的决心一路追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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