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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周喃

    “此人才是真正该防的人!”寸言长袖下的手微微握住。是的,如此安静的地方人家是怎么来到面前的都不知道,可不该防么!

    “抱歉,各位。从这里开始已经进入了这座山的山腹,所以两边洞壁每隔一段距离就会供奉一座山神像,你们不知道没有错,是肆儿鲁莽了!”

    来者语气平和,甚至能听到他的微笑,可他的几句话却让三人都恶狠狠地看向更云,更云自知理亏只好站在原地几个手指头互相绞着。

    “深夜造访,很是抱歉。不过我等前来是想请问阁下可曾见过我家里的一个小姑娘,穿红色衣裙,大约十六岁的样子”寸言也不知对方是否能看得到,不过还是有礼有节很是客气。

    “哈哈,我以为你们会怒气冲冲地开门见山直




第六十五章 再打都要成两口子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空气开始流动得很是沉闷严肃,那满溢出的眼中杀气渐起直至变成必杀!

    “我惹的这个祸好像比想象中严重得多!”叶轻飘看着她的同伴们。

    更云上前一步欲把叶轻飘挡到身后去,但叶轻飘却把拿着糊涂金錾的手往身后一背,上前一步,另一只手已做好接招的准备。

    “糊涂金錾是我卫队比命还重要的秘密,更是半城仅存的尊严……”沈远江的声音暗沉而嘶哑,在喉咙里撕裂出血。叶轻飘突然觉得自己鲁莽了,一直以来的那种自信忽然有些不足以支撑她对这件事情的判断。

    沈远江面上的头发犹如被风吹过,一股突然升腾起的绝望和自暴自弃从他那里散发出来,犹如千斤巨石压迫着每一个人的胸口。

    他脚下一踩,死寂般的殿里突然狂风大作,风掀起他的头发,那是一张棱角分明而又痛苦到扭曲的脸,叶轻飘很快调集所有注意力打算先接下这一招。

    沈远江的那张脸近在眼前,已经迎上去的叶轻飘后脖颈被一把抓住并往后提了回去,还不待她站稳,沈远江那下了死手的一掌已生生被寸言一脚接住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事事都要亲自动手,你当我们三个男人是死的吗”寸言掠过自己的肩膀送回一个严厉的目光,在叶轻飘看来这可绝非责备,心里顿时甜开了花。

    沈远江哼出一鼻子冷气,那张脸又被头发盖住了,不过他用说的来弥补了那面上该有的表情:“争什么,谁都没有机会出去!”

    “是么!”身随言行,寸言变换了一下脚步,换了一个能避开那山神像的角度,单手向着那张脸就劈过去,沈远江早有防备,但对于寸言故意避开神像这一举动很是吃惊,就在那一晃神里这一掌接得很是吃力,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自己。

    两人实力相当,不是同一路数,但却处处透露出他们相似的修习方式,纯粹、直接,没有多余的心思,他们都只是单纯的想以武力来解决这件事情。

    “精彩是精彩,但换成我可不会这么打!”叶轻飘这样想道。在观战的过程中,她已经找到好几个时机可以给沈远江致命一击。她相信寸言也察觉到了,但他估计压根就没想过用。

    “真是傻,道义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讲的!”叶轻飘在心里再次评判了寸言。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两人还是没有分出胜负,那些其他的卫队成员已闻声纷纷赶来,个个握紧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杀进去。但叶轻飘知道以他们的身手也只是来送死的,说实话真不知道这选拔卫队是以什么标准,难道武功不该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么

    又继续观察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叶轻飘纵身跃入两人之间,双腿照着两人正打在一块的手蹬去。那两人虽然收手很快,但叶轻飘的速度那也不是凭空吹出来的,所以都结结实实地埃了一脚。

    这一脚惊了那些卫队,个个举着手中的工具就要冲上来,沈远江一抬手制止住了。

    “行了,你俩,再打都要成两口子了!”随着整个人着地,叶轻飘气愤地说道。

    “你!”叶轻飘站在两人中间冲沈远江说道:“口口声声说要杀死我们所有人,你怎么能杀着杀着就视你的敌人为知己呢,你可以欣赏他,但不能对他抱有‘死’之外的希望。”

    沈远江无比的平静,一战消百愁。

    “你!”叶轻飘转过来对着寸言:“计策不错啊,不是非要死人才可以解决问题嘛,不过可不要真跟人跑了哟!”说完之后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本正经的寸言哪能经受她这种有失客观的评价,立马严肃地看着她,碰上寸言目光的叶轻飘一下子怂了,迈着碎小的步子踱到沈远江的身边。

    更云见她



第六十六章 “就是上次摸我屁股那个”
    秋雨绵绵,叶轻飘的店在苏桂的张罗下已不是第一天开业,但对于叶轻飘来说却是第一天当老板。

    半城的阴雨天被黄昏的灯火照出另一番情趣。一切收拾停妥,叶轻飘刚把营业规则往门口一摆,一道藕色身影已出现在眼前。

    随着雨伞仰起,叶轻飘看到那是垣顷,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大致寒暄几句垣顷就独自进去了,说自己先一个人到处看看,不需叶轻飘陪。

    关于这几天他们去了哪里,关于卫队的事情她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像个不知情的人那样。叶轻飘在心底里琢磨着倘若她真的不感兴趣,那么为何又要告诉她‘糊涂金錾’

    她想起沈远江的话。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啊我们是要给钱的呀,并且是多给!”

    “对,就是……”

    叶轻飘被门前阶下的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思绪。下去问正在和一群女人理论的卷堆才知道原来这群女人已经被堵了几次都没有被允许进去。她们是为了曳心而来,可这里却以独身者的酒馆为由把她们拒于门外,她们当然不爽。

    了解情况后,叶轻飘上前一步准备以理服人,和平解决问题,可不知是谁一把杵在她脸上就把她搡到一边去了。卷堆见状忙去扶刚被搡开又绊在别人脚上就要摔倒的叶轻飘。

    “呸,你个丑八怪!”手还没伸出去呢,一大泡口水已经覆盖到卷堆的眼皮上,尚且还来不及开口问是谁,一个胖女人早已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小眼睛!”

    “你……!”是可忍熟不可忍,才被骂完丑八怪又被骂小眼睛,卷堆再也不想管什么和气生财了,坏脾气犹如山洪暴发。

    但那又怎样,才吐出一个字儿,那胖女人手上一用劲儿卷堆满脸已涨成猪肝色,连气儿都已经进出不得了。

    叶轻飘正被一群女人围攻,一丝声也发不出来。眼看自己就要被憋死了,卷堆也是只求死的不要太难看,以防做人做鬼都要被骂长得丑。

    “哇,曳心……”也不知哪里传来这样一声,卷堆脖子上的那只手松开了,一群女人如同一窝蜂子瞬间移动到另一个位置开始嘈杂得如同一万匹发情的母马。捂着脖子咳得身心舒畅的卷堆和叶轻飘看得目瞪口呆。

    “太厉害了!”卷堆甚是服气,却见眼前“咻”地一下一个影子狂飙出去。

    “走开,你们这些泼妇!”

    是叶轻飘,一头扎进人堆里开始和那些女人扭打成一团。

    “谁啊,这么不要命,敢惹这群疯女人,啧啧!”

    卷堆也不看说这话的人是谁,听话就答:“叶轻飘!”

    “什么!”

    卷堆只觉一个啃得坑坑洼洼的苹果被使劲儿杵到自己的鼻孔上,另一个红色身影已经扭曲成一道闪电投身进入那群女人的战争。

    一时间斜风细雨中,红红绿绿的颜色里一群本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厮打成了一窝马蜂。

    寸言和更云出来的时候,正瞅见叶轻飘和苏桂被人骑在地上撕住腮帮扯住头发,脸上已经是紫一块青一块,急得正欲上去帮忙,却发现是一群女人,又没有谁动用武功,看来她们都是打傻了。

    正着急间,只见曳心和他的那个小童举着伞从人群中走出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朝着酒馆大门走去,如同这事和自己无关一般。

    “叶轻飘啊,你能有点出息吗!”更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喂,你就这样进去了,不劝劝啊”卷堆喝住曳心。

    “与我何干!”曳心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

    “你……”卷堆欲冲上去,但已被更云一把抓住:“还嫌不够丢人的”

    “嘿,嘿,嘿,好狗不挡道,一边吵去啊……”那个曳心后脚刚离开,人群中就有一个大嗓门极为不耐烦地嚷道。不过很管用,一锅炸开花的女人顿时平静下来。

    “嗬……你谁啊你,骂谁狗呢”还是那个胖女人,手掐着腰,屁股上的肥膘晃荡着就冲人群后走去,大家纷纷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随着人群拨成两边,那个大嗓门终于亮相了。

    迫不及待也在伸长脖子看的卷堆差点眼睛就要撑爆了,赶紧扭过身背对着。

    “哟,有几分姿色嘛,难怪敢随便张口咬人!”胖女人走过去绕着那个男人上下打量起来。

    “嘶……”那男人只看了胖女人一眼,便抱着自己的双肩打起冷颤。

    “怎么,又要装神弄鬼”

    “被你这么丑的女人这样看,我觉得自己被凌辱了般自己都觉得恶心反胃!”

    “呵呵呵……哈哈哈……”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的笑声。

    “笑什么笑,你们这群蠢货,看看你们自己,哪一个不如这半城的荼蘼花,正是怒放的时候,却要跟着一个长成这样的女人胡搞瞎搞,还有资格笑!”

    根本不管已经气得抖成一团的胖女人,那男人继续火上浇油,但是这一群女人的嚣张气焰立马弱了下去,一个赛过一个做作出一幅幅娇羞柔弱的样子,偷偷整理着被揪扯乱的头发和衣服。

    “看在我们都属于长得好看的人的份上,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男人继续煽动着那些女人,只一句话不管用还开始挤眉弄眼了,很快就有人带头走过去,然后是所有人,除了那个胖女人。

    只见那男人将那群女人聚拢,嘀嘀咕咕讲了几句话,人群里先是传来“啊”的惊讶伴着可惜声,接着又传来惊喜的“哇”声,紧接着一群人一哄而散,一点预兆都没有。

    这一切看得叶轻飘一愣一愣的,也不知是这人的手段高明还是有比曳心更大的诱惑。

    那个男人走到叶轻飘面前停住,仔仔细细打量了她很多遍,叶轻飘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有多狼狈,虽说已经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随他去看,但她的厚脸皮还是没有经受住考验啊!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抹黑别人来夸张自己哟,我告诉你,我长得可不差!”叶轻飘心虚地把苏桂拖到面前来挡住。

    “藏什么藏,你可比你想象中要美得多!听好了,不是好看,是美!呵呵,对吧,小伙子”那个男人说着说着就扭头冲向寸言。

    被这么突然地一问,寸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应,脸唰地就红了。

    “你说你也是,那么高的武功,你倒是打她们呀,非要像寻常女人那样打架,最讨厌看女人打架了,尴尬!”那男人数落着叶轻飘就抬脚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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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幻术“穷极”
    “菜青虫,我发了几封羽毛信,却不见你的音讯,可见你们真的很忙,不知你们现在又经历什么样的冒险呢但我更关心你们是不是都安然无恙。你知道幻术当中有一种叫‘穷极’的吗”

    “扑通”一声更云已连屁股底下的木疙瘩一起翻到地上去了,罪魁祸首卷堆对自己刚刚鲁莽地一屁股把人家拱倒这种行为一点都没有觉察到,接着又一把把人家的木疙瘩扶到自己屁股底下,伸长着下巴满脸乐滋滋地:“哇,有幻术啊,我必须仔细听,这羽毛可是只能听一遍的。”

    “‘穷极’,大概就是像我母亲对父亲那种吧。说来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我母亲说她爱了我父亲十世,是我父亲的十世,她说父亲的每一世都只有四十年。每一世她都找到他嫁给他。每一世他们都只短暂的相聚,然后等到我父亲去世,她要一个人过完父亲那一世剩下的六十年,然后再花二十年的时间等父亲的躯体苏醒,陪着他让他的心智长大,让她成为他最信赖的人,然后答应娶她。可是母亲说这十世,没有一瞬间父亲爱过她。因为他每一世在离开时都会念着一个名字,母亲甚至不知道他念着的那个名字是人名还是地名。这是父亲的最后一世,也是唯一一世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我。母亲说她挣扎了近千年,决定不那么害怕真相,想一了父亲的夙愿——生我是为了去查清楚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所以生我也是母亲爱父亲的一种方式。”

    这扯着扯着扯远了,卷堆一脸痛苦的表情,而其他人也觉得这孩子没喝醉吧,这些事说得神神叨叨的。

    “你听出来了没,我母亲活了一千年。哈哈哈,好啦,当然都是瞎编的故事啦。但这个‘穷极’却是真的……”

    一听正题来了,卷堆翘着屁股三两下又把别人挤到后面去,昂首挺胸、正襟危坐。

    “我和枣,哦,对了,我唤我那位一眼千年的姑娘叫作枣……”

    “这姑娘是起床起得早吗,看来是个不错的姑娘,起得早证明勤快呀!”听见羽毛里这样说着,叶轻飘忍不住评了几句,不过立即引起了同伴们的不满,只好立即封嘴并尽量严格管束自己。

    “我和枣白天黑夜不停地赶路,漫无目的。我不知道枣要去哪里,可我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赶,只是你知道的,痴迷于一个人你总会不自觉地保持跟她同步。”

    卷堆全神贯注听了半天竟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耐心都要快要被耗完了:“更云,你跟你这个芙蓉鸟说他太啰嗦了,一件事情半天讲不清楚,这样是干不成大事的,还打人家姑娘主意,唉……”

    “误打误中,我和枣竟然进了穷极村,本来只是路过,但你知道吗,这是个外人来了就有进无出的村子。一切看似正常,村庄干净整洁,村民们安居乐业,交通四通八达。我和枣本来打算在集市上吃点东西,然后穿过村子继续前行,但是快把村子绕完了却没找到一个可以吃东西的地方。找不到那我们就不找了呗,时间且早,我们完全可以出这个村子去其他地方找吃的。再不济,我们也有干粮的。可是奇了,一般情况下不管怎么走你只要一直朝着一个方向总能走出去,可这个村子不一样,不管你朝哪个方向走到村郭的最边界,眼看着出村只是踏一只脚跨出一步的事情,可是一步跨出去之后,发现又是从进村开始的。而且不管你从哪个方向走,从哪个边界迈腿,你总能回到最开始进村子的那个地方。说来你可别不信,觉得我是在侃大山、吹牛皮啊!我和枣以为是自己方法有问题,就亲自跟着这个村子的村民在同一个边界前后脚跨过,可是他们能出去,我们一样得回到原点。如同鬼打墙,但是我和枣又不甘心,相信总是有破绽可寻,于是开始研究这个村子,发现这里的人每一种情绪都极其夸张,你……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悲是大悲、喜是大喜那种,他们似乎没有平静温和的时候,所以这才导致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跟他们正常交流。不仅如此,村子里的东西圆是正圆、方是正方;甜是苦,而辣则是痛;这里的路平坦时是溜滑、坎坷时是荆棘遍布刚利如锥……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是极端的,比如说辣到极致可不就是痛吗可当我们跟他们交流说起这些时,他们却说他们从没有过我们描述的这种体验!呃,我和枣都怀疑是不是




第六十八章 风拾念
    “枣才说完风拾念的名字,那院子门咣地一下就开了,只感觉一块坚韧又锐利的东西带着风扑面而来,只眨眼间已到眼前。我刚欲出手,枣已经一把把我推搡开,同时挥出战刀。我被推搡的那股劲儿还没用完,人还在后退,眼前只电光火石的一刹,枣已夺回自己的战刀,因为紧接着追赶出来的那人似乎是冲着那柄战刀来的。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说实话长得还凑合,就是让人有点什么感觉呢诡计多端阴险好像都不是,但总之就是得提防着的那种。那男人再次斜吊着眼睛扫了一眼枣的战刀,轻轻一摊手接住才掉下的他自己的家什。你肯定想不到那居然是个缝缝补补的破苍蝇拍,哼,太藐视人了!而且在接住那破拍子之后,他居然立马对枣继续发起攻击。枣,我是知道的,她功夫不错,但那都是苦功夫。跟一老男人打,她若是缺少灵活性的话,就凭体力上那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我立即止住自己还在往后滑的脚步,脚上用力欲追回去把枣替下来,但是没想到到了两人中间却被他们两个同时送出局来。我立即明白他们各自的想法,准备先观察以作下一步打算。那个农家院落外的小树林里一棵棵杨树上红色的吊吊开始扑簌簌地往下坠落,还未长出嫩叶儿的树梢间逆光下两个身影交错疾驰。枣拼尽全力,有战刀傍身自然信心更足些,但那刀实际上并不适合她,所以尽管使得流畅熟练,但刀还是刀,她还是她。每一次都是她在攻击,似乎她占据了主动,实则她很被动。对方看似总在接招拆招,但实则一直在给枣出新的难题。这样的打法很快枣就有黔驴技穷之势,对方也失去了继续打下去的兴趣,在一拍子驳回枣的战刀后,借这个力回到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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