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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壑舟须臾
好感度过了40,才达成“怦然心动”的成就,在此之前,可以说对方对他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情爱方面的想法。
他努力攻略了那么久,早就该刷上一波好感度了,但那数值就如同瘸腿的蜗牛一般,慢得不忍直视。
戚云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对他仅仅是略有好感而已,还想欺瞒他!
“好,不听。”
戚云柔声哄着,伸手将人夹抱了起来。
宜青道:“你放我下来一一”
“陛下别闹。这几日都由着你,今日可不成。”戚云沉声道,“塞北十万将士数日前已过秦关,先遣散骑如今到了葛坡。臣来见陛下,是为了邀陛下出营,好让塞北将士一同瞻览圣颜。”
……
塞北军先遣散骑兵有足足三四千人,此时已在葛坡驻扎,集结完毕。
宜青换上了一件华丽的明黄色外袍,由戚云引着走出了帅帐。他面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像极了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私底下却狠狠扫了戚云一个眼风。
戚云神情自若地接下了:“陛下请看,这便是我塞北将士。”
宜青放眼看去,只见远处乌泱泱一片连绵营帐,人与马与山与水,都成了看不真切的几抹淡痕。只有那铁盔反射着冷光,好似沉沉乌云镶的金边,亮得夺目。
“好气势!”宜青感慨道。
影视合成的虚拟画面,和这种亲临军前的感受截然不同。他能听到夹杂在嘈杂风声中的战马嘶鸣,看到营帐间升起的袅袅炊烟,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也一身战甲齐整,隐隐骄傲地向他展示这一支虎狼之师。
戚云眉目间的自得不加掩饰,那种自信和坚毅简直比催.情的春.药更让宜青心热。
“陛下可愿近身看看?”
“好。”
戚云牵来一匹战马,翻身上马,朝宜青伸出手。宜青将手搭上他的手心,被拉上了战马,恰好坐在戚云身前。
“将军打算这样让将士们瞻览圣颜?”宜青讥讽道。
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窝在戚云怀里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什么皇家颜面都丢尽了。
戚云扬鞭道:“无妨”
战马奔驰,宜青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戚云怀里。如画的风景在眼前退去,剩下满目苍莽野色。
他真切感受到了拂面而过的凛冽寒风,对方火热的胸膛,还有在极冷与极热间滋长的壮志与豪情。
骑兵驻扎在山脚溪边,离得近了,他看见军士摘了头盔,衣衫却不散乱,一丝不苟地刷洗着马鬃。他们的口中哼着小调,乡音浓重,听不出唱的是些什么词儿,只觉得曲调激昂。哪怕只是塞北军中的一名普通士兵,脸上的神情也是如戚云一般骄傲着。
“陛下以为,我塞北军可堪与戎人一战?”戚云朗声道。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220
戎人兵马出了名的残暴,帝都守军甚至不是对方一合之敌。尚且没有一支大周的军队在与戎人对敌时大胜而归。
宜青握住戚云的手,肯定道:“将军定能克复帝都,凯旋而归。”
戚云睥睨群山道:“到了那时,江山”
他陡然想起小皇帝还在身侧,顿声道:“江山便尽归陛下所有。”
“朕愿与将军共享这大好江山。”宜青沉声道,“将军意下如何?”
他想的是他与戚云为帝王,为皇后,若是戚云愿意入主后宫,自可母仪天下。
戚云想的却是江南江北分而治之,亦或敕封并肩王的滔天权势。
宜青定定地看向戚云。落日如焰,在对方的银色盔甲上燃烧,好似一篷焚尽荒原枯草的野火。
戚云却是在宜青的双眼中看见了那篷火,亮若明星。看穿了他甲胄之下的险恶用心,也依旧明净澄澈。
【当前好感度:40】
【当前好感度:46】
【当前好感度:53】
【解锁成就:怦然心动】
他本可转身离去,但见到小皇帝怏怏不乐地坐在榻上,心下一软。他弯下腰,用手背碰了碰对方的右颊:“陛下若是闷得慌,不如去看看桓太傅。”
宜青为着他的碰触眼前一亮:“太傅来了?”
戚云见他欢喜,嘴角本也微微上扬,末了又想到,小皇帝是为了能见到桓殷才笑得那么真心,说到底他还是更信赖他的太傅。
戚云回手,漠然点头:“臣送陛下过去。”
桓殷被安置在一处简陋的营帐中,身上的束缚绳索都解去了,伤口简单敷了药,面色看着依旧不好。
宜青跨进帐中,快步走到他面前,阻止他下床问安:“太傅无需多礼。身上的伤可是好些了?”
“老臣无碍。”桓殷朝他身后看了又看,面上的神色数遍,压低声音急道,“戚云那逆贼怎的会答应让陛下来见臣?”
宜青道:“戚云他不是逆臣。”
“陛下!”桓殷是最讲究礼法的老臣,此刻却顾不上那许多规矩,撑着卧榻坐起身,死死握住宜青的手腕。
“陛下且听老臣一言。戚云从塞北疾奔而来,救下陛下,为的是行挟天子之事,陛下万莫再被他骗了。现下须得想个法子,与汪大人取得联络,好让他带人救出陛下。”
宜青小声劝慰道:“太傅对戚将军的偏见太深了。”
桓殷道:“此非臣一人之见……罢了罢了,陛下若不信臣,臣多说无益。”
宜青摸着后背替他顺气,柔声道:“朕信太傅,朕也信戚将军。你们之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了便是。”他没法解释自己对戚云的信任来源于何处,因为他不可能对桓殷说忠肝义胆就是戚云的人设。
“戚将军答应了朕,愿替朕复帝都,只待他从塞北三城调集兵马,过了秦关……”
桓殷神情一变,厉声道:“秦关?!”
135、养狼为患17
吃土作者自救攻略
宜青醒来没见到戚云,心中很是有些失落,但在看到盖在毡毯上的那件貂绒披风后,那点儿失落也就吸溜一声跑没影了。
他穿好衣衫,抱着那身披风走出帅帐,一掀起帐帘,便被寒风吹得缩起了脖子。
塞北也太冷了。
他不由有些心疼戚云。他当个险些亡国的小皇帝自然清闲,戚云麾下有十万重兵,却是分毫不能懈怠。在塞北这么严寒苦凉的地界,对方从十来岁起便要日日操练,吃了多少苦可想而知。
宜青正搓着手感慨,就看见他心疼着的人站在不远处,手挽长弓,控弦欲射。
戚云没有穿着昨日那身厚重的盔甲,仅着一件轻便的单衣,衣袖在腕口扎紧,随风鼓荡,一只箭筒斜负在他的背上,勾勒出健壮劲瘦的腰背。
连绵枯草,塞上日升,将他的身姿衬得有如峰岳。
他似乎斜瞥了宜青一眼,扣弦的手指稍松,羽箭离弦而去,准无比地插在了草靶上。
箭尾的短羽犹自微颤,戚云却了弓箭,朝宜青走来。
“戚将军。”宜青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眼神悄悄朝对方半敞的前襟望去。
戚云应该是练了好一会儿箭了,紧实的麦色肌肤上布满细汗,在初阳下闪着细碎的浅光。他的样貌生得英俊,但身上的气质常常让人忽略了这点。好比一把锻造致的兵刃,浸过冰,饮过血,繁复雕琢的花纹便成了无关紧要的陪衬。
戚云瞧见小皇帝的眼神,手指一顿,索性敞开了衣襟:“陛下倒起得早。”
宜青眉眼一弯,道:“早些起来,便能早些见到戚将军。”
戚云朝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好像觉得他在说胡话似的。
“朕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宜青说着眼珠一转,看见他的箭囊中还有五六支箭,该是没射完的,“戚将军若要练箭,继续便是。不用搭理朕。”
戚云道:“不妥。”
宜青笑道:“那……将军教教朕如何?”戚云教他练箭,两人便要搂抱,光是想一想,他都觉得画面美极了。
戚云仔细打量了他一眼。按说目光又没有实质,该是轻飘飘没有重量才对,宜青却觉得戚云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扫一圈便能从他身上刮下几两肉。
“舞刀弄枪都是莽夫所为,陛下用不着学。”
戚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托起小皇帝的下颌,让那双闪着水光的眼睛更专注地看向自己。手指已经触及那软滑的肌肤时,他幡然回神,顺势将手腕下压,替对方将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陛下若是遇险,自有臣等挡在前头。”戚云从宜青手里取过披风,替他罩上,“外边风大,陛下莫久呆了。既已起了,便先去用早膳。”
宜青从厚实的貂绒下探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外间风大,戚云同他站着说了会儿话,练箭时腾起的那股热劲已经消散了,手心手背一片冰凉。
他解下披风,不容戚云反驳,飞快地披在对方身上。他踮脚够到戚云的脖颈,磨蹭着系好绳带,捂着双手哈了口气:“你也记得穿厚实点,塞北的天真冷啊。”
“塞北?”戚云的嘴角勾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221
起玩味的笑,“塞北的苦寒,陛下还是莫要亲身体察的好。”
宜青奇怪道:“朕不就在塞北吗?”
……
“此地名唤葛坡,距西都二百里,距秦关三百五十余里。”
戚云看着他分明没懂、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笑了。他从桌架上取下一卷行军图,徐徐展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揶揄的笑意:“陛下请看。”
他的手指顺着墨色线索自西而东一划:“这是渭水。”
行军图上,渭水是逶迤的一道墨痕,淌过崇山峻岭,汇入长河。密密麻麻的墨点散布在渭水两岸,这都是大小城池,秦关、葛坡、西都便是自西而东排布的三座。
从秦关再向西移寸许,有三处用朱砂点出的城池。戚云的手指在那在三点上逗留片刻,似是轻轻摩挲:“金城、首阳、西平,塞北三城。”
宜青知道他在塞北征战十多年,对塞北的感情极深,默默点了点头。
戚云用两指比出金城与葛坡:“即便是最东的金城,距陛下也还有四百多里,乘快马一昼夜才能赶到。”
宜青绞着手指,心里明白他大概是被桓殷骗了。他们明面上答应他来找戚云,暗中却还是朝着西都走,这才会走了那么多日还没抵达塞北,也难怪当初他同桓殷说话时,桓殷的神情那么古怪。
“戚云。”宜青定定地看着他,“朕出了帝都,便想来找你。”
戚云神色不变,淡然道:“臣遇上陛下时,陛下距西都只有三十里。”
“那是桓太傅骗了朕。”
宜青生怕戚云不信,误会了他,诚恳道:“太傅劝朕移驾西都,朕不情愿。他便……便自作主张……”
小皇帝皱着眉头、抿着嘴角的模样像是快急得哭了,戚云看在眼里,心中却很是平静。
桓殷知道他并非可以托付的忠臣,这才会力主移驾西都。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野心,只有小皇帝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好似个瞎子般深信他是个好人。
又或许小皇帝的城府比一眼能看出的要深,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这才有意装作一副信任有加的样子,好让他放松警惕。
“臣明白了。”戚云道。
宜青急急解释道:“太傅他对你有误会,你莫要放在心上。朕信你,朕信你便好了。”
戚云一点头,弯腰抱起宜青,两人一同坐在榻上。他牵起那只过分瘦削白嫩的手,压在行军图上,沉声道:“陛下既然信任臣,臣自当为陛下肝脑涂地。”
“臣本驻守塞北三城,此次听闻陛下有难,带了百余骑连夜东奔,才赶在戎人之前救下陛下。”
宜青乖巧点头道:“嗯。”
戚云从后环抱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仿佛从他的脊背一路传到心口,像是片羽不得过的弱水,拽着他的心狠狠往下沉。
就像对方所说的,塞北三城离葛坡足足有四百余里,距离东边的帝都就更远了。戚云一听到帝都城破,就带着一小股人马赶来救他,可见万分忠心。
“臣的兵马都被拦在秦关之外。”戚云的嗓音温厚,“臣愿助陛下复帝都,单靠手上这百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戚云执起宜青的手,握住一杆小狼毫,沾了朱墨,将图上代表着秦关的那处圈了出来:“臣斗胆向陛下讨要一份手令,传与那秦关守将,好叫他知晓臣并非有意攻城,只是为了助陛下讨贼才从秦关借道。”
这个副本的军事设定是宜青自己做的,他很清楚戚云没有说谎。塞北三城都在秦关的西边,若是向东进复帝都,必须经过秦关。
“朕这就写。”宜青才要动笔,突然发现自己不会毛笔字。
戚云见他动作一顿,语气忽变道:“陛下?”
“将军差人写好手令,朕画个押便是了。”
宜青从怀中摸出一个青布囊,里边装着的是传国玉玺。桓殷再三说了要他贴身戴着,他便一直揣在怀里。玉玺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他拿出后在手上掂了掂,随即交到戚云手中。
“将军若是嫌弃麻烦,写完了手令,自己盖个印也好。”
戚云解开青布囊,玉玺才露了一个角,就被他塞了回去。他压下心中震惊,道:“传国玺这等国之重器,陛下怎可如此轻率交与他人?”
宜青把青布囊往他怀里塞去,嬉笑道:“你也不是旁人呀。”
戚云握着那青布囊,感受到玉玺的边棱正抵着他的掌心。隔着一层粗麻布料,他握在手中的便是那方传国玺。传闻中这方玉玺采昆仑山顶之玉刻成,得天命者能保之,数朝兴亡,江山变了几姓,静置在那皇城御座前的玉玺还是这同一枚。
无数乱世枭雄为它折腰淌血,小皇帝却这么轻巧地交到了他手中。
宜青见戚云似乎有些不悦,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背,问道:“戚将军?戚云?”
“臣在。”
“朕既然信你,万般事宜都可交托于你,一个传国玺也没什么。”
戚云平静地将传国玺入自己袖中:“谢陛下。”
宜青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他按住戚云的手。那双手因为常握刀兵,薄茧粗糙,硌得他掌心发麻。
“你会帮朕复帝都……是吗?”
戚云道:“臣愿为陛下战至最后一息。”
塞北也太冷了。
他不由有些心疼戚云。他当个险些亡国的小皇帝自然清闲,戚云麾下有十万重兵,却是分毫不能懈怠。在塞北这么严寒苦凉的地界,对方从十来岁起便要日日操练,吃了多少苦可想而知。
宜青正搓着手感慨,就看见他心疼着的人站在不远处,手挽长弓,控弦欲射。
戚云没有穿着昨日那身厚重的盔甲,仅着一件轻便的单衣,衣袖在腕口扎紧,随风鼓荡,一只箭筒斜负在他的背上,勾勒出健壮劲瘦的腰背。
连绵枯草,塞上日升,将他的身姿衬得有如峰岳。
他似乎斜瞥了宜青一眼,扣弦的手指稍松,羽箭离弦而去,准无比地插在了草靶上。
箭尾的短羽犹自微颤,戚云却了弓箭,朝宜青走来。
136、养狼为患18
吃土作者自救攻略
长发恰好遮住了胸前隐秘的风光,但那肌肤上滚动的水珠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222
却清晰可见,犹如一斛珍珠洒落在了绸缎上,漫无目的又毫不受阻地四散开去。
秋夜白缓缓勾起嘴角,斜睨一眼,活脱脱一只从山野林泽中蹦出的妖。
宜青疑心秋夜白是不是真的习了魔宗秘术,会些勾魂摄魄的手段,否则他早就该转过身、而不是这样直勾勾盯着那具胴.体。
他低头咳了一声,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的法子。是装作看破红尘、眼中红粉俱白骨的高人,还是示意对方莫要在清晨寒气浓时沐浴、摆出一副尊长的作态?
他迟疑不定,秋夜白却完全不像个尊师重道的弟子,竟厚颜无耻地直起身子朝岸边走来。
“你莫再、再近前了!”宜青强行压住了尾巴,没让自己露出惊慌的模样。
秋夜白站在溪水间,粼粼波光映着他的眉眼,好似柔情万种。他轻笑了一声,道:“弟子谨遵师命。”说完便真的不再走动了。
他虽然站着不动,溪水却会作怪,原本漫过了腰际,水波一流转,便荡到了脐下。
宜青握着剑鞘的手指越越紧,指节隐隐有些发白。这人分明是故意的,他的三灵根中便有一种是水灵根,操纵溪水对他而言不过是弹指的事。要露不露最为致命,他何不干脆把一溪清水都调走了呢?!
“师尊。”秋夜白见岸边的人不为所动,便笑道,“不知师尊打算罚弟子站到何时?”
晨光已笼罩了大地,远处似乎传来了?的响动,许是其余弟子也醒了。要是被他们看见两人这副模样……
宜青板着脸道:“你且穿上衣裳。”
秋夜白弯着眼笑道:“弟子的衣裳挂在岸边树梢上了,劳烦师尊代弟子取来?”他的声音也有意撩人,将笑未笑,带着戏谑的清朗。
宜青:“……”
他转过身,果真看见岸边的一棵杨树上挂着一身青衫。绣着仙鹤纹的腰带垂在树梢上,风起时便和秋夜白眼底的横波一样荡得没边了。
堂堂魔宗宗主,尽学些不入流的邪术,若是叫魔宗众人见了,只怕他们也早已羞煞了!
宜青背对秋夜白道:“隔空取物的法术,你不曾学过?”
秋夜白现下的身份是个方才筑基后期的修士,恬不知耻道:“弟子学艺不,唯恐在师尊面前丢人现眼。”
如果宜青会了顾雁声该会的功法,就不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但他如今空有一身修为,会使的法诀也只有一个清尘诀。他正在努力修行、熟悉法诀,然而大道妙,一时半会也琢磨不透。
宜青只能道:“你且试试。”
秋夜白低低应了一声。
宜青听得身后又是一阵水声,猜测他是伸手掐了个法诀,眼前那身衣裳从杨树上缓缓浮起,歪歪斜斜飞向河中。
宜青正松了一口气,没料到还是低呼了秋夜白厚颜无耻的程度。那身青衫在空中突然失了依托,直直朝他怀中飘坠而来。
与此同时,秋夜白满是愧疚道:“弟子真是丢人了。”
……
宜青将那身衣衫丢在岸边,既羞且恼地转身离开。衣衫上微醺的酒味,还有对方独特的气息已经沾染在了他的掌心,顺着十指一路烧进心口,微微发烫。
他边走边四下望着,担心被其余弟子撞见,索性一路无事,回到了营地。
“师尊!”严萧迎面走来,面有急色,“师尊可是发觉了魔宗中人,这才独自前去搜寻?”
听他气喘喘地说完,宜青才知晓其余弟子醒来后不见他踪影,又隐约察觉到附近有魔修的气息,担忧出了大事。
“醒来无事,四下走走,无需担心。”宜青解释道。
“可弟子与程师妹都发觉了有魔修布下的结界……”严萧转念一想若是附近有魔修出没,师尊定然不会置之不理,应当是自己看叉眼了,“或许是弟子认错了。”
宜青隐约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问:“何种结界?”
严萧肃然道:“该是隐匿身形、气息一类的结界。”
怪不得他沿河散心时觉得山林分外静谧。也怪不得秋夜白丝毫不担心赤身裸.体的模样被人撞见。那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分明是独留给他一人观赏的。
宜青对秋夜白的脾性又多了几分认识这人的行事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说话间,始作俑者穿着那身青衫,翩然而至。
严萧正眼也不瞧他,自顾自对着宜青道:“师兄弟们都已休息好了,今日可朝仙境深处一探。不知师尊意下如何?”
宜青略一思索,道:“也好。”
他按捺住不去想今早见到的画面,转头对秋夜白道:“你也同师兄弟们结个伴,遇事好有照应。”他倒是想立刻戳穿对方的身份,可一旦身份败露,秋夜白便没了继续留在青玄宗的借口,届时天地广大,他又要花多少功夫才能找到这个居无定所的人?
秋夜白在旁人面前好歹还会装一装姿态,点头应是。
严萧极不情愿,但师尊既然吩咐了,也只能勉强应下,转头就将秋夜白抛在了身后。
众人跨过河谷,行至一处山崖,忽然听到一阵震天的兽吼。枝头的落叶簌簌落地,地上飞沙走石,恍若风暴将起。
严萧的神色难掩兴奋:“风吼兽!”他转过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宜青:“师尊……”
“去吧。”宜青道。
风吼兽是五级灵兽,他们这十来个金丹、筑基期的弟子合力完全能应付得了。况且下山历练,与灵兽搏斗是重中之重,唯有经过实战的打磨,才能于修为上进一步提升。
同行的弟子均已祭出了灵器,严萧手持双剑,忽而道:“你便留在此处,护着师尊罢。”
他这句话是冲着秋夜白说的,话中带刺。
秋夜白心情尚可,笑眯眯道:“为何?”
“你的修为太低!来了也是碍手碍脚。”严萧给他设了个套,为的就是压压他的气焰,讥讽完便不再理睬他,招呼一众弟子朝风吼兽去了。
“啧。”秋夜白摇了摇头,想取出酒壶小啜一口,可惜身侧还站着个青玄宗的掌门,此时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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