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壑舟须臾
风吼兽是五级灵兽,他们这十来个金丹、筑基期的弟子合力完全能应付得了。况且下山历练,与灵兽搏斗是重中之重,唯有经过实战的打磨,才能于修为上进一步提升。
同行的弟子均已祭出了灵器,严萧手持双剑,忽而道:“你便留在此处,护着师尊罢。”
他这句话是冲着秋夜白说的,话中带刺。
秋夜白心情尚可,笑眯眯道:“为何?”
“你的修为太低!来了也是碍手碍脚。”严萧给他设了个套,为的就是压压他的气焰,讥讽完便不再理睬他,招呼一众弟子朝风吼兽去了。
“啧。”秋夜白摇了摇头,想取出酒壶小啜一口,可惜身侧还站着个青玄宗的掌门,此时只能作罢。
他曾有几分好奇,据传青玄宗戒令甚严,顾雁声可曾违戒、偷尝过美酒滋味吗?
这猜测暂时无从得证,秋夜白遗憾地看着对方。对方全神贯注地看着门下弟子与灵兽的搏斗,神情端重。可他越是显得凛然不可侵.犯,秋夜白便越觉得心里好似结了个浅痂,不挠不快。
他上前半步,贴近对方耳畔,悠悠吐气道:“师尊,弟子今日解签,却是不宜动兵开刃呢。”
25、一生之敌06
宜青用剑鞘格开他的身子,道:“未曾听闻本宗有一门教人解签算卦的功法。”
“这是弟子在拜入宗门前学的,师尊自然不知。”秋夜白眸子一转,笑道,“弟子还从山下的凡夫俗子身上学了不少本事。”
他将手掌覆上剑鞘,轻轻包裹住宜青按在剑上的五指:“师尊可感兴趣?”
“不。”宜青断然拒绝。
要不是确定这个副本是“一生之敌”,他几乎要将眼前的人认作是另一个副本中的女主了。就算是那个艳名传遍了江南的花魁,也不曾和秋夜白一样寻隙就撩拨人心。
况且花魁那是风流成性,秋夜白并非如此。以他魔宗宗主的身份、快要步入大乘期的修为,普天之下难觅敌手,更用不着以色侍人。他只冲着顾雁声来,不外乎就是想揭下所谓青玄宗掌门伪善的面纱。
宜青偏不满足他。
“你也去。”宜青伸手一指山谷,其余青玄宗弟子正与风吼兽斗得难分难解。
弟子们都是头一遭下山历练,对付起灵兽来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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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手生,卯足了劲将所学全都招呼了出去,刀光剑影错杂在一起,十分好看。但有几招是真的打中了风吼兽,就不好说了。
秋夜白朝山谷瞥了一眼,语气再正经不过:“弟子得留在此处,保护师尊。”
顾雁声是合体期的修士,遇上一只风吼兽,再不济也不需要旁人保护。秋夜白却似不觉得以自己“筑基后期弟子”的身份,说出保护师尊这种话有何不妥,向前跨了一步,半侧着身子挡在宜青面前,做足了保护的姿态。
他转过头来,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发生何事,弟子定然会护得师尊周全!”
“呵。”宜青冷笑了一声。
两人正对视时,一道凌厉的剑光刺穿了风吼兽的皮肉。风吼兽仰天长嚎一声,抛下围攻的一众弟子,转头朝两人冲来。
宜青第一反应就是紧盯着秋夜白。这人有故意寻事的前科,清晨才引了他去溪边,这时没准又想演一出戏。
然而秋夜白的眼中也全是错愕,似乎对风吼兽突如其来的举动疑惑不解。他的眼神有一瞬的茫然,随后便是清明,坚定道:“师尊一一”
他霍然转过身,迎上了那只狂奔而来的风吼兽。
风吼兽因为受伤而显得格外狂暴,一身鬃毛在寒风中倒竖,体型看着膨胀了一倍。加之嘶吼狂奔时带起阵阵飞沙走石,一望来势汹汹。
它的鲜血从伤口处急速淌出,沾湿了鬃毛,又滴落在身前的岩石上。暗蓝色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渗入石缝,前足已猛地踏上岩石,巨大的冲击力将石块碾成了粉末。
可以想见,如若这一脚踩在了修士的身上,脆弱的肉体也会顷刻间被碾成血沫。
在它带起的风声、震颤声中,根本听不见其余弟子的呼喊。只见他们也朝着两人奔来,因着脚力上的差距,慢了风吼兽一程。
弟子们策应不及,此时挡在风吼兽身前的只有秋夜白一人。
他的背影看着孤冷清瘦,颇有螳臂当车的悲壮之感。
饶是宜青知道以秋夜白的修为境界,应付起风吼兽来就跟玩儿似的,也忍不住替他小心脏砰砰直跳。
转眼间风吼兽离秋夜白只剩下不足三尺之距。
秋夜白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抢先出手!
刀光如水,带着凛冽的寒意。拔刀的一瞬,在一人一兽周遭扬起的尘沙都似覆上了寒霜,刹那凝成冰渣,簌簌落下。连风吼兽倒竖的鬃毛似乎都被那刀刃上的寒意侵袭,变作了一根根冰棱。
恰好赶到的一众弟子见此一幕,都惊住了。
他们中不乏水灵根的修士,凝水成冰本是入门的法术,谈不上高深。但要在取出灵器的一瞬间,就将元气注入灵器之中,出招施法浑然天成……
你行吗?
一众弟子互相对视,末了下结论,他们之中尚无人能够做到。
“或许到了元婴期,才能做到吧?”有人小声道。
立时遭人反驳:“可他只是筑基后期!”
能以筑基后期的修为,达到元婴期才有的境界,恐怕师尊当年也不过如此吧?众人面面相觑,不由想到了师尊对此人照拂有加,难不成真是因为此人天赋异禀、天纵奇才?
他们略一迟疑,场中的局势已然反转。
那看似无比凌厉的一刀并未击中风吼兽的要害,反而激得它愈发狂躁。它扬起一足向前踏去,同时张开了血盆大口,猛然咬下!
先前那一刀仿佛是划过天幕的流星,璀璨只有一瞬,随后不可复得。那名才被他们认作是天纵奇才的外门弟子,在风吼兽的利齿和巨足间勉励支撑,时时都有被重伤的风险。
“他似乎……”弟子中有人欲言又止,“我们……”他们虽然看不上对方,但好歹也有同门之谊,若是眼见着对方丧命于灵兽之口,也太过不堪了。
“还站着作甚!”
一声厉喝传入众人耳中,即便隔着呼啸的风声走石声,也不能稍掩那声音的清朗雅正。
师尊还在一旁看着呢!众弟子面色一肃,再无迟疑,尽朝着风吼兽围了过去。
在众人围攻之下,本已是强弩之末的风吼兽轰然倒地。众人均无大碍,只有先前一人挡住风吼兽的外门弟子浑身浴血,狼狈不堪。
“诶,你没事吧?”严萧心中有愧,朝他伸出手。击中风吼兽、引起它狂暴的那招就是他使出的,原以为可以顺势击杀灵兽、取出兽丹献与师尊,没料到殃及了旁人。
不过也是这外门弟子自找的!风吼兽朝着这方向冲来,他若是不出手,师尊自会出手应付。可他偏生要逞强,为了在师尊面前露脸连小命也不顾了,真是……
严萧面色不善,秋夜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至于和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置气,但也没兴趣与对方握手言和。他掀起衣摆,细细擦去减在脸上的兽血,只作没听见。
严萧踢了踢他面前的石块:“问你话呢。”
秋夜白将已擦得干干净净的脸颊又擦了一遍。
“没事我便去取兽丹了。”严萧不耐烦地催促道。看这人不理会身上的伤口,只顾着擦干净头面,应当也并无大碍。
秋夜白忽的伸手捂住胸腹,眉头一皱。严萧见他神情痛苦,心下一紧,弯腰准备搀扶,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推开了。
严萧:“?”
“师尊……”秋夜白眉头紧锁,语气懊恼道,“弟子……”
他的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好似受了重伤,随时都会昏厥过去,然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走来的人。
宜青对这人演戏的工夫已有了戒备,那可谓是唱念做打一应俱佳。他没立时回应这名“虚弱不堪”的弟子,转头对严萧道:“先前为何不出手?”
不只是严萧一人,其余离得近的弟子也都听见了这声叱问。他们赶到时,风吼兽才将将出手,如果他们及时阻拦,根本没有人会受伤。
先前为何不出手,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答案。但这答案太过幽暗卑鄙,不能在师尊面前说出口。
“修道即是修心,若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也不用再唤我师尊了。”
这话说得极重,严萧的脸色立时变得雪白,跪下道:“弟子知错了,弟子不该。弟子道心有碍,自当努力砥砺自省,师尊万莫将弟子逐出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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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弟子俱都跪下认错。
宜青任他们跪着,转身朝秋夜白伸出手:“你且先起来。”
秋夜白勉强支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好似一片风中落叶。这片落叶飘着飘着,就好似被一股看不见的力所吸引,直直坠到向宜青。
宜青清晨没能躲开那件迎头罩下的青衫,此时也没能躲开这个投怀送抱的人。他要是躲开了,堂堂魔宗宗主摔了个五仰八叉,那可不成了笑话?
他伸手扶住秋夜白的腰,掌心登时染上粘稠的血液。
“受了什么伤?与我看看。”宜青心知这血液多半是从风吼兽身上沾来的,还是忍不住关切道。
秋夜白觑了他一眼,就这两人扶腰揽肩的姿势,凑在宜青耳边道:“弟子不愿叫他们看了身上的伤口。师尊若是想看,寻个僻静的去处,弟子自解了衣衫与师尊看。”
“想来也是伤得不重。”宜青不予理会,“程一一”
他想了想唯一一个女弟子叫什么名讳,半晌才道:“程婉儿,你替商师弟好好包扎伤口。”
秋夜白嘴角的笑意一凝,面不改色道:“这等小伤,不包扎也无碍。不劳烦师姐了。”
26、一生之敌07
【当前好感度:62】
【当前好感度:63】
【当前好感度:64】
从两人初次见面起就没有过波动的好感度,忽然接连跃动了三次。虽然也仅仅增长了3点。
宜青心道,果然走高冷的路子也是可行的。速度慢了些,他能接受。
“既然无碍,那便罢了。”他回搀扶着秋夜白的手,与对方保持着疏离克制的间距,同时抬手示意让跪着的弟子们起身。
他的手一离开秋夜白的腰侧,那人便如影随形般贴了过来。
“师尊,不知是否方才用力过猛,弟子现下乏得很。”秋夜白的脚步虚浮,好似真的在与一只五级灵兽的缠斗中耗尽了全身力气,“有些站不稳。”
说是伤势没有大碍,立刻又找了个乏力的幌子,魔宗宗主可谓是睁眼说瞎话的高手了。
可以想见,在他浪迹江湖、快意恩仇的时候,欺瞒了多少凡夫俗子。
宜青冷淡道:“那便去坐下歇着。”
其余弟子已开始清理战场,山谷中多有干净裸.露的岩石。秋夜白瞥了他一眼,一脸极不情愿又不得不服从师命的无奈模样。
他还没走开两步,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惨厉的兽吼。
那只在众人围攻下轰然倒地的风吼兽竟还没死绝。它的头颅被破开小半,鲜血汩汩流出,隐约可见颅内闪烁着莹润光泽的兽丹。严萧手中拿着沾血的利刃,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原想将功赎过,取了兽丹献给师尊,谁知风吼兽还能再次站起来。
它奔驰如电,一路血水洒地,朝秋夜白冲来!
也许在这只灵兽最后的记忆中,就是这个一身青衫的人阻挠了它的去路,吸引了全部的仇恨。
灵兽濒死时的爆发力极为惊人,就算青玄宗的弟子们再不敢拖延、立刻出手,也没能成功拦下它。
朔风夹杂着碎石扑在宜青的脸上,短短数息间,他的脑海全都被两种想法所占据。
出手吗?还是不出手?
若是出手,他对这个副本的术法还不算通,要是叫弟子察觉出了端倪,岂非陷自己于困境?届时他要如何自证身份?若是他不出手,便要将身家性命托付于秋夜白。
这好似一场无形的博弈。
秋夜白按捺着等他出手,因为在对方眼中,青玄宗的掌门势必会出手回护一个受伤的弟子。他不必暴露自己辛苦隐瞒下的身份。
可秋夜白不知宜青却也在等着他出手,因着魔宗宗主定然不会愿意枉死于灵兽之口。而他也同样有着暴露身份的隐忧。
秋夜白像是为他迟迟没有动作而感到疑惑,微微蹙起了眉尖。
他的面色由于失血而显得苍白,眉尖蹙起时像是正在隐忍地承受着莫大痛楚。
这副神情与他先前故意装出来的病弱在宜青眼前渐渐重合一一
宜青出剑。
那一道青色的剑芒破开了莽莽朔风,粉碎了无数沙石,自剑锋而起、落于灵兽的头颅,将那具硕大的身躯生生劈为了两半。
剑意尤自未歇。
剑芒在砂石地上拖出一条逶迤长痕,朝着天际滚滚而去。
这几乎是以他的悟性能掌握的最凌厉的剑招,又有掌门佩剑的加持,硬是显出了几分洋洋大观的气象。
“好剑。”他似乎听秋夜白低叹了一声。
当今修真界中能得秋夜白一句赞叹的人,不知有没有双手之数?
宜青的嘴角弯了弯,趁着对方没有察觉,很快又抿下了。冷面师尊的人设不能崩,他应当很有高人风范地剑、佯装不过是随手拂了拂落尘。
他剑入鞘,偏头看向秋夜白:“你一一”
“师尊小心!”
那只风吼兽在扑来时已是强弩之末,被宜青挥剑斩杀后更是回天乏术。剑芒破开了风吼兽的躯体、头颅,自然也劈开了位于颅内的那枚兽丹。
浅黄色的兽丹猛地闪了一瞬,好似夜幕上垂落的星辰。亮光稍纵即逝,受了巨力冲击的兽丹化为碎末,自天而降,如细雪般飘落下来。
宜青与风吼兽离得最近,莹莹闪着的碎末多半都洒在了他的衣衫与发丝上。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背也都沾上了些许,有些微微的麻痒。
宜青不以为意,却见秋夜白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难得见到对方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不由多看了几眼。
“师尊……”秋夜白幽幽道,“风吼兽虽是五级灵兽,兽丹却有诸多妙用。若是随身携带,可避风尘;若是碾为粉末入药……”
他顿了顿,压着嘴角似乎十分忧虑,双眼中却泄露出一丝兴奋难耐的情绪。
宜青问:“若是碾为粉末入药,又如何?”
秋夜白缓缓道:“催.情。”
风声都为此凝滞了瞬息。
宜青抬起手背,轻轻抖落了沾上的碎末。碎末轻盈地落下,他的手背却浮现出一点点可疑的红痕,像是用细针扎了一下,并不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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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一滴血珠。
“师尊莫听他的。”严萧提剑赶到,使出一道清尘决便拂去了宜青身遭的碎末,“以师尊的修为,怎会受这等外邪侵体?”
他所言不错。风吼兽兽丹的碎末,只对元婴期以下的修士有效用,根本撼动不了合体期大能分毫。合体期的修士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修为,斩断这些外邪的侵入,不动如山。
可宜青空有合体期的境界,如何能与真正的修士相比?
他心中焦急,面上却愈发镇定,缓缓颔首。
秋夜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盈盈间似有水波流动。他笑了笑,道:“以师尊的修为,自然是无碍。只是你忘了,要想这兽丹不起效用,还须做到一点。”
严萧愣头愣脑地嗤声道:“我辈修士,斩断尘缘,怎会动情?”
他拜入青玄宗门下十余年,从未听闻师尊与女修只言片语的传闻。师尊就像是雪山顶上未曾有人涉足的禁.地,凛然而不可侵犯,望之而令人生畏,即便只在脑中一转念,也觉得是亵渎了他。
师尊这样的人,怎会动情?
便是真有那能让师尊心甘情愿与之结为道侣的人,那人又岂会那么巧便出现在此处?
秋夜白望着宜青,勾唇笑道:“如此甚好。”
那笑意才落到宜青眼中,他脖颈、手背、腕骨等处便像烙了火印一般。之前那丁点儿虫蚁爬过的麻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自内而外、灼烧皮肉的热意。
他觉得自己好似成了捆扎好的一束干柴,秋夜白的目光便是零星的火光,只消那么一落
便腾地燃起火焰。
他的喉头干涩难当,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眶中的泪水却充盈。
一波方歇、一波又起的,无穷无止的情.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为灰烬。
27、一生之敌08
这也太坑了。
原来的副本剧情里,秋夜白意外服食灵草,中了火毒,须得与人交.合方能缓解毒性。宜青自从进入灵溪仙境后,一直小心提防着模样怪异的花草,没成想到头来还是躲不过!
灵草变作了兽丹。
而女主副本竟落到了他身上。
宜青的眼尾微微发红,既是被汹涌难耐的情.欲逼的,也有几分懊恼。秋夜白那副病弱的模样分明是装的,他若不是一时色迷心窍,何苦冲上前使了这一剑,平白无故替对方挡了灾?
“师尊,可是有事要吩咐弟子?”秋夜白似乎有所察觉,与他对视一眼,笑道。
宜青移开视线:“无事。”
他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其余弟子也压根没将这一插曲挂在心头。在他们看来,兽丹碎末这等邪物如何能撼动师尊一心修行、坚定无比的道心?
只有宜青自己知道,他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那种从骨缝里钻出的痒意能将最端方有礼的正人君子折磨到发狂,最微弱细小的风吹草动也能在他心间掀起轩然大波。风将发丝吹拂到他的颈间,像是时有时无又总搔不到痒处的爱.抚;道袍的质地已经足够柔滑细软,却还是在举手投足时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
最让他难以承受的一直紧随着他的那道视线。
那带着温度的视线好似穿透了他外表的掩饰,望见了他暗流涌动、无风自起浪的识海。
好在夜色.降临,他终于得以摆脱对方。
谷底的山壁上有数处崖洞,最宽敞干燥的一处被弟子们让给了宜青。他一走进崖洞,双腿便是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内衫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湿冷的好似重铁。宜青撑着崖洞走了两步,无力地靠坐下来,解开了外衫系带,将手指探进了领口。
他原想着将领口掀开一些,好让湿黏的衣料不再贴着肩窝,然而当手指碰到锁骨的刹那,往日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
曾经有一双宽厚粗糙的手掌一寸寸度量过他的每处肌肤,继而由干燥带着凉意的嘴唇亲自印上章纹。
宜青猛地将领口拉上,双手绞到一处,指节发白。他那方才都想了些什么?
他取出随身带着的乾坤戒,在一应丹药秘籍中翻找出了本《清心诀》。这是青玄宗弟子拜入宗门后必须修习的功法,旨在帮助修士摒弃杂念、一意修行。
如同即将溺水的人抓到了根稻草,宜青迫不及待地翻开功法,指尖点着字句,默声念起了法诀。
可那白纸上的黑字像是嗡嗡叫的飞虫,不安生地吵闹着,越看便越心浮气躁。本该如同一湾清水浇灭心火的法诀,此刻全失去了作用,将他烤得愈发灼热躁动。
宜青蓦地将功法扔回了乾坤戒。
这崖洞之中就他一人,其余弟子也不会前来相扰。他想做什么,都尽可以去做。意外遭了这祸事,已是万分积郁,他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宜青方要解开衣襟,便听得崖洞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来人的鞋履踏在碎石上,轻盈而缓慢,发出?的响动。洞口原本漏进了些许微弱的星光,经来人身形一遮挡,便立刻暗了下去。
一片幽暗之中,宜青咬紧了牙关。
“师尊。”
来人正是罪魁祸首。
秋夜白的身影在洞口一矮,弯腰走了进来。洞内光线复明,宜青靠坐在山壁上,双腿盘坐,犹如刚从入定冥想中被惊扰了一般睁开眼,看向他道:“何事?”
“夜间起了风,怕是要下雨了。”秋夜白的手上托着一盏青瓷烛台,“弟子担心师尊忘了备上这些杂物,特意送来。”
他转过身,在山壁上寻了个凹处,将烛台安置好。一点火光自他的指尖腾起,点燃了烛台上的灯芯。
烛火幽微,能照亮的不过方寸之地,但在此时的宜青看来简直有万分刺眼。
秋夜白细细捻着灯引,似乎是想将引子拨得更正一些,好让烛火燃得更久。烛火偏巧映着他本就貌美的侧脸,使之染上了几分暧昧不明、又格外诱人的色。
火光在他的指尖有节奏地腾跃,这正是火灵根的修士特有的感应。他此时伪装的是一名天资寻常、水火双灵根的弟子,控火之术自然也不能如何微,反复折腾了许久。
秋夜白点烛的每一息,对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35
宜青而言,既是折磨,也是……引诱。
“送也送了,你便去罢。”宜青隐忍道,“莫打扰我清修。”
他鲜少说出这样的重话,隐有怒气,秋夜白若是还想继续装作一个顺从师长的弟子,应当立时道歉离去。然而对方又拨弄了会儿烛台,方回话道:“师尊且等上片刻,待弟子为师尊再铺一张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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