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吴老狼
咱们张大少爷的训斥义正言辞,充满凛凛正气,训得漂亮母老虎和漂亮丫鬟都是俏脸一红,赶紧放过那船家过来检查灵柩,还好,灵柩连半颗水珠都没有沾到,更没有破损。这时,那船家也过来哭丧着脸解释道:“公子,小姐,实在对不起,小人这条船年久失修,经常渗水,刚才小人本想钉块木板堵住渗水的地方,没想到锤子敲得太重了一些,一下子就敲了一个大洞……。”
“算了,算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怪不得你。也幸亏老夫人的灵柩没碰到水,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咱们的张大少爷挥挥手,无比大度的放过了追究那船家的责任。见张大少爷如此说,那漂亮母老虎也不好意思继续追究,便向船家问道:“那你的船还能不能修好?什么时候能修好?如果修不好,我们可要换船了。”
“修好,当然能修好。”那船家象是怕被要求退船银,赶紧答道:“小人的儿子已经去买材料了,一会买来了就马上修。不过,今天之内怕是没办法修好了,起码得修到明天早上去。”
“明天早上,那我们今晚住那里?二娘的灵柩难道要露天过夜?”漂亮母老虎有些犯愁——虽说她现在已经不缺住店的钱,但一般的客栈也不会让棺材进店啊。丫鬟秀儿插嘴说道:“小姐,我们还是换一条船吧,这条船破成这样,根本不能坐。”
“熊小姐,请恕小生插嘴一句,灵柩换船不吉利。”咱们的张大少爷好心提醒道:“为了不惊动老夫人的在天之灵,依小生看来,小姐还是在临清住上一夜,等船修好再走的好。再说了,临时要找运送灵柩的船,怕也没那么容易。”
张大少爷的话还算有点道理,这年头的人一向都迷信无比,拉空棺材都觉得晦气,就更别说装有死人的棺材了——所以漂亮母老虎在镇江花了高价才雇到这么一条老旧得快散架的破船。那漂亮母老虎当然也知道这道理,不由更加犯愁,为难道:“那该怎么办?不知道这里的客栈让不让灵柩进店?”
“熊小姐,不必焦急。”咱们的张大少爷等得就是这句话,马上摆出一副古道热肠的模样,拍着胸脯说道:“小生在临清城里房舍颇多,小生这就叫人去腾一个空院子出来,让老夫人的灵柩进去过夜,熊小姐和这位姑娘,也可以住到那里去休息一夜。”——咱们的张大少爷说到这,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马俊和吴二少等一帮纨绔子弟顿时恍然大悟,个个心中惨叫,“操,今天这五十两银子输定了!进了狗少的家,这漂亮母老虎还想清白着出来么?”
“这……不太合适吧?”漂亮母老虎有些动心,红着脸客气推辞。咱们的张大少爷表情异常严肃,朗声说道:“熊小姐,你千万不能说这样的话,老夫人对我张好古恩重如山,莫说她的灵柩在小生的家中过夜,就是葬于张家祖坟之中,又有何妨?更何况小生还想乘着这个机会,顺便请一些和尚道士为老夫人念经渡,回报老夫人的恩德之万一。”
漂亮母老虎心中暗叫侥幸,自己的家里突遭飞来横祸,亲戚朋友和父亲的故旧同僚害怕惹祸上身,纷纷与自家断绝来往,世态之炎凉,让人灰心。没想到二娘无意之中救下的人,在此一刻却如此热情的伸出援手,出钱出力不怕忌讳的帮助自家——这样知恩图报的好人,天下能有几个?当下漂亮母老虎也不再推辞,只是羞答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张公子了。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熊瑚没齿难忘。”
回到大明当才子 第四章 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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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瑚?原来这漂亮小妞叫熊瑚。”咱们的张大少爷心中暗喜,忙向张石头吼道:“石头,马上叫他们把老夫人的灵柩抬到咱们家在城南的宅子里,多给赏钱!再叫那里仆人准备三牲祭品和上好酒席,迎接老夫人的灵柩和熊瑚小姐。”
“好鳓,少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张石头心领神会的答应,同时在心里暗暗琢磨——少爷要小姐,丫鬟总该归我吧?咱们的张大少爷则转向漂亮母老虎熊瑚,彬彬有礼做了一个邀请姿势,“熊小姐,请随小生来,到了街上,小生就叫人给你雇轿。”
“多谢张公子,但轿子就不必了。”熊瑚粉脸通红,羞答答跟在了张大少爷的背后。
事情到了这步,咱们的张大少爷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稳操胜券了,只要把漂亮母老虎熊瑚骗进家里,然后再喂她吃一些掺有特殊作料的上好饭菜茶水,咱们的张大少爷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美人如玉,然后还可以从一帮狐朋狗友手里讨要赌债,财色兼收。可天不遂人愿,就在这时候,一向和咱们张大少爷不对付的伍庆和伍志两兄弟不知从那里钻出来,伍庆指着咱们的张大少爷叫道:“张狗少,你又想把人家小姐骗到家里灌蒙汗药,是不是?”
“漂亮小妞,你千万别上当!”鼻青脸肿的伍志也来拆台,大叫道:“这个张好古外号叫狗少,是我们临清城里有名的刁棍无赖,最喜欢诱奸良家少女,你要是进了他家里,绝对要被他给糟蹋了!”
“放屁!张石头,给我打!”即将得手却横生枝节,咱们的张大少爷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拣起石头就冲上去准备揍伍家两兄弟。但故意拆台的伍庆和伍志两兄弟嚷完这两句话,马上就钻入人群消失不见。倒是围观的临清百姓大都知道咱们张大少爷的底细,又知道张大少爷是打算干伤天害理的事,纷纷笑而不语。
“站住,狗杂种,今天我不抽死你们这两个小崽子,我就不姓张!”张大少爷益发暴跳如雷,几乎想把伍家两兄弟给撕了喂狗。可就在这时候,咱们的张大少爷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全身,张大少爷慢慢回过头来时,立即便看到漂亮母老虎熊瑚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双手还在把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做响…………
“熊小姐,你千万不能听那两个小崽子的鬼话。”张大少爷一步步后退,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是好人,我真是想帮你,也没打你的坏主意……妈呀!救命——!”
“淫贼!我杀了你!”几乎气疯的熊瑚大发虎威,一个纵身跳起,连环两脚踹在张大少爷背上,一下子就把可怜的张大少爷给踢了个狗吃屎。不等张大少爷爬起来,熊瑚已经骑到张大少爷背上,粉拳有如雨点一般接连砸下,一拳比一拳狠,一拳比一拳毒,直把咱们的张大少爷打得满头生包,哭爹喊娘,最后咱们的张大少爷抵抗不住,干脆两腿一蹬,口中吐着白泡沫晕了过去…………
………………
恶有恶报,诱奸民女未遂又惨遭毒打张大少爷呻吟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到家中自己卧室的床上,旁边还有张大少爷的十一位娘亲在哭哭啼啼,父亲张老财则愁容满面,不断唉声叹气,大骂咱们张大少爷的不听话和调皮捣蛋。
不过在看到张大少爷醒来,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十一位娘亲要不就是喜极而泣,就不就是喜极而叫,个个大呼小叫,欢喜非常,刚才还在骂骂咧咧要等儿子醒来找儿子算帐的张老财也是笑容满意,赶紧推开十几个老婆,爬到儿子面前激动说道:“小祖宗,你总算是醒了,老子为了你可是差点给急死了,你现在怎么样?还疼不疼?”
“爹,我疼。”张大少爷从前任的记忆中认出这个大胖子的身份,哼哼唧唧的呻吟答应——张大少爷这可不是撒娇,那只漂亮母老虎熊瑚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夫,揍得咱们的张大少爷到现在还是感觉头疼脑裂,全身上下无处不疼,无处不痛。
“快,来人,快去把郎中叫来。”张老财最小的老婆、同时也是张大少爷的亲娘紧张尖叫,那模样之焦急,就象生怕郎中来晚了缺德儿子就会没命一样。张老财的其他老婆也非常紧张,手忙脚乱的或是叫郎中或是喂水喂药,简直把张大少爷当亲儿子一般看待。而张老财本人虽然恼怒独生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但独生儿子毕竟是十代单传的独苗,张老财还是急得直跺脚,几乎是把去叫郎中的仆人给踢出门去办事。
“爹,那只漂亮母老虎呢?就是那个在码头上打我的母老虎。”喝了两口水回过神来,咱们的张大少爷马上又想起把自己打晕过去的漂亮母老虎。张老财一听就火冒三丈,忍不住骂道:“混帐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女人?她滚了,昨天把你打昏过去就走了!”
“爹,你为什么不叫官府抓住她?”张大少爷委屈的大叫起来,“那只母老虎打我的时候下手这么毒,简直就是图财害命,你怎么不把她抓起来让她吃官司?”
“啪!”张老财怒不可遏,头一次亲自动手抽了咱们张大少爷一记耳光,打得张大少爷脸颊发肿,连最拿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绝招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张老财的十一老婆也没因此和丈夫哭闹,反而拉着张大少爷的手哭泣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少给你爹惹点事了。那个小贱人来头很大,咱们家惹不起啊。”
“娘,那只母老虎到底是什么来历?连咱们张家都惹不起?”张大少爷有些糊涂——张家虽然不是官宦之家,可有的是金子银子,要想让县太爷俯首听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张大少的亲娘哭骂道:“那个天杀的小贱人是朝廷前任兵部尚书的女儿,虽说她爹现在犯了事下了天牢,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临清的县令根本不敢抓她,你爹也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天杀的狗县尊啊,平时里吃咱们家的拿咱们家的,到了这时候,简直比个娘们胆子还小!”
“前任兵部尚书的女儿?”张大少爷摇摇还在晕头转向的脑袋,转向张老财问道:“爹?兵部尚书?那个前任兵部尚书?”
“熊廷弼。”张老财咬牙切齿的答道。
“熊廷弼?!”张大少爷腾的一下坐起,目瞪口呆的惊叫道:“她是熊廷弼的女儿?就是那个曾经当过辽东经略使、几次打败过努尔哈赤的熊廷弼的女儿?”
“对,就是他。”张老财有些惊讶的点头,心说老子这个傻儿子竟然还能知道辽东经略使这个官名,还能知道熊廷弼和努儿哈赤——难道祖宗显灵,让老子这个傻儿子开点窍了?
“熊廷弼?熊廷弼!熊瑚竟然是熊廷弼的女儿?我竟然差点把熊廷弼的女儿骗到手了?”张大少爷懊恼的猛敲自己脑袋——咱们的张大少爷上辈子虽然是毕业于野鸡大学,但熊廷弼的名字还是听过的——大明朝后期的军事天才啊,以书生身份领兵,打得满清八旗不敢窥视关内一眼,他如果不是被奸臣小人陷害致死,满清鞑子未必能够杀进中原,说不定还会被他消灭在关外!总之一句话,这老东西打仗的本事说不定还在袁崇焕之上!而咱们张大少爷差点就做了他的便宜女婿,这复杂滋味就是笔墨无法描述的了。
“儿啊,你别犯傻打自己,别怕,娘和你爹都会护着你。”见张大少爷懊恼锤打自己的脑袋,张大少爷的十一位老娘和张老财都误会了张大少爷的意思,十一位娘亲是拉住张大少爷的手,张老财是劝解道:“儿子,你别怕,也别急,老子已经在县令那里打听清楚了,熊廷弼那个老东西已经在京城下了天牢,说不定今年秋决时就会被杀头,等他一死,老子马上花钱就买通官府收拾他家那个小丫头片子,给你报仇雪恨!”
“熊廷弼还没死?”张大少爷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爹,你确定熊廷弼那个老东西还没死?”
“没死,不过已经判了死刑了。”张老财点头答道。张大少爷闻言大喜过望,一拍大腿笑道:“没死就好,这事还有救!”
“没死就好?”张老财和他的十一个老婆面面相窥,实在搞不懂缺德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咱们的张大少爷笑得嘴都合不拢,心里那盘如意算盘的算盘珠子早就拨打得劈里啪啦作响——既然熊廷弼还没死,那也就是说这大明天下还有救,自己如果想个办法救出熊廷弼,让他暂时保住脑袋,那么将来辽东战事紧张的时候,皇帝十有八九会重新启用熊廷弼,说不定就能把满清鞑子挡在关外或者灭在关外!这么一来,自己既不用担心满清鞑子入关后被杀头,也不用担心下半辈子拖着一条猪尾巴过日子,说不定熊廷弼还会在感激之下把女儿熊瑚嫁给自己,那自己不仅白捡一个漂亮老婆,还可以把熊瑚娶过来搓圆捏扁,一雪码头之耻!
想着想着,咱们张大少爷傻笑着,口水不知不觉间就流出了嘴角,吓得张老财和张大少爷的十一位娘亲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郎中!快叫郎中!我儿子的脑袋被打傻了…………!”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咱们的张大少爷一直趴在床上养伤,一边哼哼唧唧的享受漂亮丫鬟的温柔服侍,一边盘算如何将熊廷弼营救出狱。可这不盘算还好,仔细盘算之下,咱们的张大少爷很快就发现自己之前想得实在是太简单太单纯了。想把熊廷弼救出大牢,别的不说,张大少爷就算想用银子行贿,在朝廷上没有门路,放糖衣炮弹也找不动地方开炮——毕竟张大少爷家祖上只是百年前出一个盐法道,从那以后沦落为乡下土财主,和朝廷权贵毫无交情,想要从刑部天牢里捞人无异于难如登天。而且熊廷弼究竟为了什么入狱,陷害他的奸佞小人是谁,如果想要救他应该走谁的路子,这些事情张大少爷全都是两眼一抹黑,想要救熊廷弼更是老虎啃刺猬——无处下嘴。
“唉,如果我家在朝廷里有什么亲戚就好了。”张大少爷叹了口气,很是后悔当初没找一个朝廷权贵之子借尸还魂,否则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有钱无权了。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咱们的张大少爷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张好古的故事——被一个贪财的算命先生蛊惑,傻头傻脑的进京赶考,不小心撞了魏忠贤九千岁的马,差点被杀头,结果却因祸得福,被脑袋忽然短路的魏忠贤派人拿名片送进考场,一个字没写就得了一个一甲第二名,榜眼及第,后来又平步青云,连连升官,最后竟然还在魏忠贤倒台后连升三级,入阁拜相,当上了大明朝的宰相!要是这个故事是真的话,张大少爷通过魏忠贤那条线去救熊廷弼就容易得多了。
“这个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明朝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张好古的宰相?”张大少爷仔细翻阅起他脑海中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但翻来翻去,张大少爷还是悲哀而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历史知识中,只知道这个年代有一个叫魏忠贤的太监在朝廷上比较牛叉,剩下的就连当朝宰相是谁都不知道了。——当然了,要是咱们的张大少爷知道明朝自胡惟庸之后已经不设宰相的话,肯定会更加郁闷…………
“少爷,少爷。”张石头在窗外小声的叫喊把张大少爷从深思中拉了回来。张大少爷没好气的喝道:“嚎什么丧?有话给我滚进来讲!”
偷偷从窗外探头进来,看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张石头这才翻窗子进房,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少爷,真是对不住,这两天老爷还在为码头上的事生小人的气,所以小人不敢当着老爷和其他人的面进来,也没机会来看看少爷。今天听说老爷去城外看佃户们春耕去了,小的才敢过来探望少爷。”说到这,张石头又关切的补充一句,“少爷,你现在怎么样了?听郎中说,那只母老虎打到了你的脑袋,恐怕会影响到脑子。”
“没事,少爷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张大少爷大方的一挥手,又问道:“对了,上次少爷我被那只母老虎打昏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给我说来听听。”
“少爷,当时你可真是险啊。”张石头叹了口气,这才将那天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原来那天张大少爷被漂亮母老虎熊瑚打昏过去后,熊瑚怕闹出人命,主动住手让张大少爷捡了一条小命,后来张老财和临清县令都闻讯赶到了现场,刚开始张老财看到独生子被打成那样,是逼着临清县令拿人报仇,不曾想熊瑚却亮出她自己的身份,搬出她父亲兵部尚书熊廷弼的牌子吓人,吓得临清县令屁滚尿流赶紧放人,也吓得张老财再不敢追究,熊瑚这才另外雇了一条船,拉着她过世二娘的灵柩去了北京。——最让咱们张大少爷郁闷的是,熊瑚雇船用的银子,竟然就是他给熊瑚送去的奠仪。
“这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亏大了。”张大少爷无比的搔搔脑袋,叹气说道:“算了,就当少爷我行善积德吧,反正她老爹也快被砍头了,还得被传首九边,打击小丫头的还在后面,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
“少爷,你可真是一位大好人。”少爷出乎预料的没有大发雷霆,从小和张大少爷一起长大的张石头不免有些惊讶,不过张石头更惊讶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拍马屁后又追问道:“少爷,你怎么说她老爹快被砍头了?还说她父亲要被传首九边?”
“历史书……。”张大少爷本来想说历史书上写着,话到嘴边才发现不妙,赶紧改口骂道:“笨蛋!那个老东西被杀了头,熊瑚那只漂亮母老虎也就没了靠山,少爷再把她抓住的时候,还不是想把她捏扁就捏扁?想把她搓圆就搓圆?”
“哦,原来如此。”张石头恍然大悟,又奸笑着建议道:“少爷,要不咱们象往常一样——去找几个和尚道士做场法事,让她父亲早些被砍头?”
“操!”张大少爷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老子正在这里头疼怎么救熊廷弼,你还要找和尚道士给他做法事,诅咒他早死?不过张大少爷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心道:“对啊!我既然没办法知道张好古的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那还不如上街去找算命的算算,如果真的有算命先生说我进京赶考能够高中前三,那不就证明那个故事是真的了?”想到这里,张大少爷从床上一跃而起,喝道:“石头,服侍少爷我穿衣服,咱们上街逛去。”
“上街?”张石头先是一楞后是一惊,忙劝阻道:“少爷,你的病还没全好,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否则老爷知道了,我的屁股就要被打开花了。”
“少废话,你要是不去,少爷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屁股打开花!”张大少爷很直接的威胁道。知道张大少爷狗熊脾气的张石头被逼无奈,只好服侍张大少爷换好衣服,张大少爷也怕十一位娘亲知道,带上一些银子和那把前任张大少爷从不离身的chun宫画扇,领着张石头翻窗爬墙就溜出了家门。
想知道给咱们张大少爷算命的神棍骗子是谁吗?请看下章。
回到大明当才子 第四章 命中注定的贵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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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城还是那么的繁华,时近正午,街道上仍然游人如织,人声鼎沸,街道两旁也是摊摆长龙,百商具全,堪堪一副繁华盛世的景象。不过这样的情景看在眼里,对张大少爷来说却又是一番别样滋味,“如果不赶紧想个办法拯救大明,那么要不了几年,满鞑子就要进来,把这里杀得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了。——本来这些人被杀光杀绝都没什么,如果杀到少爷我的头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少爷,你一定要出来逛街,那我们到底去那里?”张石头问道。张大少爷把chun宫扇一合,用扇柄拍着掌心说道:“找算命的,你给少爷仔细看好了,那个算命摊子上最热闹,咱们就去那里。”
“算命?少爷你一向不是不信那些玩意吗?”张石头发现自己越来越捉摸不透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张大少爷了,不过张石头毕竟是咱们的张大少爷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仆人,虽然还不理解大少爷的用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遵从命令,和张大少爷一起转动贼眼,满大街的寻找算命先生。
临清城有运河码头,市面繁华,街上打着活半仙和某铁嘴招牌的算命先生自然不少,生意不错的也不在少数,所以没过多久,张大少爷就瞄上了一个打着谢半仙幌子的算命先生——主要是这个谢半仙的摊子旁围了一大堆人,和张大少爷记忆中那个断定自己能考中状元的算命先生很象。心里大概有了一点底后,张大少爷推开人群,凑到那谢半仙摊子前,却不主动开口说话,准备等这谢半仙说那句——“哎呀!这位老兄,你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呢,可做国家栋梁之材,这要是上京赶考,准能得中。”
“哎呀!”谢半仙果然惊叫起来。张大少爷先惊后喜,心说难道张好古那个故事是真的?不曾想谢半仙又接着说道:“这不是张少爷吗?少爷今天光临小摊,是想算姻缘?还是想算财运?”
“不对呀,不是这句啊?”张大少爷满腔的欢喜顿时飞到了九宵云外,不过张大少爷不肯死心,又冷哼着说道:“都不是,本少爷想算前程,你给少爷我算算,少爷我这次进京赶考,能考中状元不?”
张大少爷的话还没说完,在场的临清百姓就已经忍俊不禁,只是惧怕张大少爷的势力没敢当面笑出来,张石头和谢半仙则张大了嘴巴,半天不敢说一句话。倒是张大少爷早有心理准备,见谢半仙那副模样心里就有底,赶紧给自己开脱道:“别急,少爷我看到前些日子天天有进京赶考的举子路过临清,就开个玩笑——怎么样?最近生意还好吧?”
“托少爷的福,生意还算不错。”那谢半仙松了口气,忙赔笑道:“大少爷如果想问婚姻和财运,请尽管说。”张大少爷大失所望,也懒得废话,直接领上张石头掉头就走,没走多远,身后就响起一片巨大的嘲笑声,隐约还听到人一边笑一边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也想考状元?是不是前天在码头被人打昏了头,到现在还没睡醒?”就连张石头都在旁边小声埋怨道:“少爷,你这个玩笑开大了——临清城里谁不知道你从小就没念过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拿什么考状元?”
“谁说我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少爷我会用简体字写张好古这三个字!”张大少爷万分郁闷的嘀咕,把扇子又一甩,不死心的向一旁偷笑的张石头喝道:“石头,走,继续找下一个算命先生。”
在谢半仙面前出了点小丑,张大少爷学精乖了许多,再不直接去问那些算命先生自己能不能考中状元了,而是回忆着张好古连升三级的故事,满大街的找算命摊子碰运气,每遇到一个算命摊子总要转上三圈,等待命中注定那个算命先生出现。但还是那句话,前任张大少爷的名声在临清城里实在太响,差不多是个人都知道张大少爷目不识丁,算命先生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自讨没趣来昧着良心说咱们新任张大少爷这一科肯定能高中状元,所以张大少爷和张石头的四条腿都快跑断了,却楞是没一个算命先生对咱们的张大少爷来上一句,“哎呀!这位老兄,你双眉带彩,二目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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