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兵器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咦!这不是打雷,好象是蹄声!”
“蹄声?辽狗来了?该死的辽狗,还敢来!我们和辽狗拼了!”
“对!和辽狗拼了!”
契丹人的罪恶太多,百姓是恨之入骨,说拼便拼,抄起家伙,准备拼命。他们没甚么武器,就是菜刀、锄头,紧握在手里,朝着声音传来处扑去。
“天打雷劈的辽狗,还我爹爹的命来!”
“该死的辽狗,还我妹子命来!”
几个百姓吼着,不要命似的冲了上去。
“站住!再不站住,我们放箭了!”突然,有人从黑暗中跳出来,把他们给拦住了。
“辽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燕赵男儿!”百姓气怒正盛,不把威胁放在心上,只管冲上去便是。
“乡亲们,你们弄错了,我们不是辽狗。我们是王师!我们是王师!”黑暗中有人忙着解释。
“放屁!天打雷劈的辽狗,尽敢冒充王师!”百姓根本就不信。
“我们真是王师,你们可以自己看。”
一支火把点燃,百姓借着火光,只见一队队宋军正骑着战马,朝北行去。人潮马海,不知道有多少宋军,要冒充也冒充不来,一众百姓傻眼了。
“你们真是王师?”百姓兀自不信。
“你不是看见了么?”打着火把的宋军兵士很没好气。
“太好了!王师来了,我们的仇就可以报了!”这些百姓由极度悲伤转为极度欢喜,不由得蹦了起来,适才的伤痛一下子不见了,咧着嘴直乐呵。
“乡亲们,得罪了,你们知晓我们来了,哪里也不能去,在这里呆着吧。”过来几个宋军兵士,把这几个幸存的百姓全围在中间。
“王师,您请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打死也不会说。”
“是呀!王师是来打辽狗的,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哪会说出去呢。”
“是呀!是呀!我们愿意跟着王师打辽狗。”
一众百姓忙着解释,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跟着王师去报仇。可惜的是,这几个宋军兵士无论如何不让,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为了更好的杀辽狗,只能让他们呆着,哪里也不能去。”
百姓解释无用,急也没用,无可奈何。好在,这几个宋军兵士没有恶意,只是控制住他们,不让他离开,他们还可以看着宋军从跟前开进。同时,这些宋军兵士会给他们肉干、马奶子,甚至还有祝福的话语。
这些百姓今天家破人亡,心里极度悲伤,得到宋军的关怀,心里暖暖的,垂着眼泪,哽咽道:“王师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我们的亲人是王师!”
涿州,已经成了一片兵营,调集在这里的辽军有好几万。城里驻扎不下,就驻扎在城外,一座接一座的帐幕,不知道有多少,一眼望去,望不到头。
寒风刺骨,天寒地冻,再加上黑漆漆的夜晚,本该呆在帐幕里取暖。可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夜,是除旧迎新的日子,辽军军营给灯火照耀如同白昼,辽狗兵士吃饱喝足后,就围着火堆唱歌跳舞,尽情的欢乐。
辽军欢乐的节目很多,最多的就是折磨燕云百姓。
“跑啊!跑啊!快跑啊!”一群辽军兵士冲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燕云百姓叫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下来,百姓惨叫声不断。
“快跑!跑得快的,可以活命!跑慢了只有死路一条!”这些辽军兵士叫嚣着,打量着这些百姓,就象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
“该死的辽狗!”百姓有心要反抗,可是,哪里反抗得了。他们赤手空拳,与这些武装到牙齿的辽军比起来,他们就象无助的孩子,要是反抗的话,唯有死路一条。
“打猎喽了!兄弟们,打猎喽!”辽狗兵士吼叫着,摘下硬弓,搭上劲矢,对准正在奔跑的百姓,一脸的戏谑。
他们存心要戏弄百姓,虽然箭矢搭在弦上,却是没有放箭,而是大叫大嚷着,要百姓快跑,跑快点。
一把把硬弓,一枝枝劲矢,在火光下好象魔鬼的利爪,随时会扑上去,把他们撕得粉碎。百姓有心不跑,却是不敢不跑,因为若是有人慢下来,就会引来一篷箭矢,给射成刺猬。
辽军兵士用马鞭抽打着,时不时的放箭,射杀落在后面的百姓,逼迫百姓拼命的奔跑。
辽军兵士戏耍着,直到没了兴致,这才放箭,一阵乱箭下去,就把这些百姓给射杀了。
百姓中箭,诅咒着辽军,不甘的死去。
另一边,辽军的吆喝声更响亮,夹杂着妇人的夹叫声、呻吟声、惨叫声,是辽军兵士正在凌辱妇人。
妇人是战争永恒的主角,也是战争永恒的牺牲品,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妇人总是战争的牺牲品!
这些给辽军兵士抓来的妇人,成了辽军兵士的玩物,成了泄欲工具,辽军对待她们就象对待牲口似的,想凌辱就凌辱,一个不如意,就要打杀。
今天,是大年夜,辽军兵士酒足饭饱后,兴致高昂,正是大肆泄欲的良机,哪会错过。成千上万的妇人给推出了帐幕,被一群群辽军兵士围着,打量妇人的目光特别淫邪,妇人吓得尖叫不已。
妇人的尖叫,正是刺激辽军兵士兽欲的最好药物,让辽军兵士更加欢喜,更加兴奋,扑将上去,开始泄欲。
没有争着妇人的辽军兵士就在旁边催促,大声起哄,更有不堪入目的动作。
一时间,这里是人间炼狱,比起十八层地狱还要悲惨。
纵观整个军营,是辽军欢乐的天堂,是燕云百姓的炼狱,辽军兵士欢呼声不断,而燕云百姓惨叫不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并存,适才强烈的反比。
只要有辽军的地方,就有欢呼声,还有让人不忍听闻的惨叫,不忍目睹的惨剧!
“隆隆!”就在辽军兵士尽情寻欢作乐的时候,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地皮都在抖动,辽军的营帐微微摇晃,好象地动似的。
“打雷了?”
“地动了?”
辽军兵士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呆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所以。
“不是打雷!冬天怎会打雷呢?”
“也不是地动!地动的话,不会如此!这是蹄声!”
“是蹄声!没错,是蹄声!”
辽军兵士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对蹄声特别熟悉,一听就听出来了,不由得大喜。
“如此整齐的蹄声,一定是皮室军!”
“皮室军来了,皇上也就来了!肯定是皇上来犒劳我们了!”
辽军兵士越想越美,还以为是耶律洪基带着皮室军前来犒军了。
“不对呀!这蹄声是从南边传来的。若是皇上来了,应该从北边来,不会从南边来。”
“你甚耳朵?你仔细听听,这声音是从西边传来的!”
“是从东边!”
“北边!北边!”
辽军兵士听出来了,声音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传来,这让他们万分不解。若是耶律洪基前来的话,肯定是从北边到来的。即使他率领的军队多,也不可能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到来,这很不寻常。
可是,辽军兵士无论如何也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大宋万岁!”
“杀光辽狗!”
就在辽军兵士惊疑不定之际,只听惊天动地的战号声响起,直冲霄汉。
“南人来了?”
“南人杀来了!”
辽军兵士一听这战号,就知道大事不妙,宋军杀来了。若不是宋军杀来,断不会如此吼战号。
宋军在大年夜杀到,这让辽军兵士难以接受,个个跟丈八金刚似的,摸不着头脑。
然而,就在他们莫名奇妙,想不明白之际,只见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宋军出现,一片人潮马海,不知道有多少,冲在最前面的是陌刀手,紧跟在陌刀手后面的是刀手、弩手。
一队队宋军的骑兵四下里散开,摆明了是要截杀,若是有辽军冲出去,肯定会成为宋军骑兵的刀下鬼。
大宋兵器谱 第八十九章 除夕流血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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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除夕流血夜(三)
在大年夜用兵的事情,在数千年华夏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这着实让人震惊,吴骥这是打破常规,就是神仙也未必能想到。
当宋军出现之时,整个辽军全傻眼了,他们做梦也是想不到,宋军会在这时节杀来,这太出人意料了。
“可恶的南人,他们怎生会在这时节杀来啊?”
“这是大年夜,过了子时就是正旦了,这时节打仗,还要不要人活?”
“南人太可恨了,太可恨了!竟然不让我们过年!”
震惊之后辽军就是气愤,气愤无已,比起挖了他们的祖坟还要让他们难以忍受。在大年夜用兵,在大年夜拼命,谁会甘心?这个日子,是个喜庆的日子,本当好好享受,谁愿意拼命呢?
“南人太可恨了!我们去杀了南人,以泄解胸中之恨!”
“对!杀了南人!南人胆小如鼠,见了大辽勇士的面就要逃走,我们一定要狠狠杀南人,不能放走一个!”
“南人胆儿肥了,大辽勇士压着南人打了上百年,还会怕区区南人?南人要送死,我们就成全他们!”
这些辽军是从别处调来的,还没有与宋军交过手,不知道宋军的战力有多么恐怖,还在以以往经验思考,以为眼下的宋军与以前的宋军一样,胆小如鼠、战法单一、战力不强,虽然惊愕,虽然不爽,却没把宋军放在眼里。
“我们打得过么?”
“数月前,南人可是斩杀了数万大辽的勇士!”
这些辽军中有不乏清醒之人,有些难以决断。可是,大多数辽军兵士不以为然,讥嘲道:“我们是那些胆小如鼠的鼠辈能比的么?他们不配称大辽的勇士,我们才是大辽真正的勇士!走,杀南人去!”
宋军的出现,惊扰了辽军取乐的兴致,他们很不高兴,越说宋军越是不堪,他们的心气越来越高,不再取乐,用弓箭的用弓箭,用刀的用刀,一窝蜂似的冲了出去,准备好好杀宋军出气。
今天是大年夜,耶律昭在涿州城里设宴款待辽军将领,是以,城外的辽军虽多,却没有多少将领。凡是有点名气的,都给耶律昭请进城里去了,留下来的是不出名的,人数也不多,他们不可能有清醒的判断,更不可能做出符合情形的调整,见辽军兵士吼得山响,士气高昂,也就指挥辽军冲杀。
若是耶律昭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做出不同的反应,他会凭借营寨固守,断不会指挥辽军冲击宋军。
“杀光辽狗!”
宋军吼着战号,义无反顾的朝辽军营寨冲去。他们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火花,他们一路行来,见多了辽军的暴行,早就义愤填膺,要与辽军决一死战。
更别说,这是自宋太宗北伐以来,数十年间的第一次攻城战,宋军将士们无不是士气高昂,十分力气化为十二分狠劲,冲锋起来,气势如虹,个个赛似南山猛虎,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对着辽军压了上去。
“杀光南人!”
“杀南人了!”
辽军兵士喷着酒气,还有几分酒意,更多的还醉醺醺的,冲锋起来歪歪斜斜,随时可能摔倒。他们挥着弯刀,叫嚷着,冲了上来。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那是霹雳弹发威了,一团接一团的火光闪现,只见辽军好象堆好的稻草给人推倒似的,成片成片的倒下。
“啊!啊!啊!”
辽军的惨叫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从不间断,好象他们在比赛谁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更加让人惊悸似的。
“这是甚么利器?如此厉害!”
“好象、应该、似乎是南人的霹雳弹!”
到了现在,霹雳弹数次在战场上显威,名声早就传开了,这些辽军虽然没见识过,却是听说过,一来就想到了。
“霹雳弹么?果然是厉害!威力无穷!”
“我们还没有冲到南人面前,他们就杀得我们无还手之力,这仗还怎么打?”
“南人就这点小手段,只要冲到南人面前,我们一样能打得南人无还手之力,哭爹叫娘,有多远跑多远!”
辽军猖狂了上百年,哪会就此认输,叫嚣着冲了上来。
霹雳弹、弩矢不断,只有为数不多的辽军冲了过来。他们吼着叫着要杀光宋军,挥着弯刀军劈来。然而,迎接他们的是闪亮的刀光,是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
结果是早就注定了的,这些辽军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陌刀的劈砍,全部变成了碎肉,刀光闪过,没有一个活着的辽军。
这些冲出营寨的辽军,只一口气功夫,就给杀得七零八落,活下来的不多。反观宋军,几乎没有伤亡,好象他们不是在杀辽军,就象农夫在收割庄稼一般轻松自如,一点也不费力气。如此一来,辽军终于意识到他们太过狂妄了,如今的宋军早已不是以前的宋军了,他们的战力很恐怖。
一旦明白过来,辽军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是逃!逃回营去,凭借营寨固守,等待援军。至于固守,辽军还是相当的有信心,因为他们的营寨格外坚固,就不信宋军还能攻得进去?
辽军来时一窝蜂,回去时象阵风,转眼间就逃回了营寨,叫嚣着:“固守营寨!不能让南人冲进来!”
“守营了!守营了!”
到了此时,军营中的辽军终于意识到,宋军不再是他们想象中的宋军,太难对付了,若是给他们冲进营寨,辽军必然是伤亡惨重。那些还在取乐看戏的辽军兵士不敢再旁观了,抄起武器,前来固守。
“我们要策应王师进营寨!”
“对!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王师进来!”
被掳掠的百姓、妇人对辽军是深恶痛绝,恨不得他们死光光,决心要策应百姓进来。只有宋军进来,才能大规模斩杀辽军。
就在他们议论之际,只见宋军已经冲到营寨前了。
“呵呵!南人再凶狠,也是拿我们的营寨没有办法!”
“我们的营寨有壕沟,里面布有竹签、尖刀,他们怎生过来?”
“过不了壕沟,他们就无法杀进来!”
见宋军止步于营寨外,辽军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心安了不少。壕沟是营寨的前沿,过不了壕沟,就无法进入营寨。
百姓、妇人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恨不马上杀出一条路,接应宋军进来。
然而,就在此际,只见陌刀手把陌刀当铁铲用,不住的铲着冰雪。冰雪虽然坚硬,哪里禁受得住陌刀的劈砍,冰雪飞溅中,不计其数的冰雪给砸出来,成块成块的。
刀手上前,把冰雪扔到壕沟中,只一会儿功夫,壕沟就给填平了好大一截。
“这个……”辽军兵士当场就傻眼了。
壕沟是营寨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阻挡宋军的进攻,却是没有想到,宋军是如此轻松就能填平。若是壕沟不保,营寨就会失陷。
“放箭!”辽军中有头脑灵活的,弯弓搭箭,就要对着宋军射去。
“霹雳弹,扔!”然而,就在这时,宋军中响亮的军令声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霹雳弹扔了过来,落在营寨里。
“砰!砰!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不计其数的辽军给炸死,残肢断臂、血肉横飞。没有给炸死的,跟见了鬼似的,不住后退,生怕退慢了,给炸死了。
霹雳弹的威力不小,不仅炸死了不少辽军兵士,还把营寨给炸开了不少,一个个缺口出现,辽军倚仗的营寨跟豆腐差不多。
没多大功夫,宋军就填平了壕沟,陌刀手端着陌刀,踩着冰雪来到营寨前,手中的陌刀高高举起,重重狠下,营寨就象纸糊的似的,给劈倒在地上。
“营寨没了!”
“完了!没了营寨,我们怎生抵挡?”
对于辽军来说,营寨是他们救命的稻草,给宋军攻破,他们感觉就象世界末日到来似的,感到绝望。
“杀光辽狗!”惊天动地的战吼响彻天际,只见宋军好象海潮一样,汹涌澎湃,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
宋军战号冲天,气势惊人,一往无前,人人眼里闪烁着怒火,打量辽军就象打量死人似的,在他们的眼里,辽军已经是死人了!即使眼下还没有死,很快就会死的!
“杀光辽狗!”百姓、妇人奋起响应,挥着拳头砸向辽军,或着是用牙齿咬,此时此刻,还不复仇,更待何时?
“杀!”
虽只一个字,却是杀气腾腾,气势惊天,宋军一队队在军营中开始了大扫荡。陌刀在前,刀手在后,弩手紧随,配合得很好,远了先用破虏弓射,近了用霹雳弹轰炸,近身战先用陌刀劈砍,再用斩虏刀斩杀漏网之鱼。
在如此协调的配合面前,辽军根本就不是对手,宋军手下无一回之将,不管有多少辽军,来多少死多少。
一开始,辽军还心存侥幸,想凭借人海战术取胜,即使不能取胜,打开一条缺口,冲出去也是好的。
哪里想得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不是宋军的对手,冲上来一群死一群,冲上来一堆死一堆。而且,死状异常凄惨,不是给陌刀劈成碎肉,就是给霹雳弹炸得肢残体缺,难有完整的尸体。
辽军自认为他们欺压百姓,积累了丰富的残杀经验,可是,与眼下的宋军比起来,他们连屁都不是。
大宋兵器谱 第八十九章 除夕流血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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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除夕流血夜(四)
这是一边倒的屠杀,辽军在宋军的强势打击下,没有还手之力,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都没有。
想想以前,辽军战力强悍,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每当开战,宋军老是不是辽军的对手,在辽军的打击下,四散逃命。那时的辽军追杀起宋军,没有丝毫的手软,叫嚣着,得意非凡,而如今一切颠倒过来了,被追杀的是辽军,而追杀者是宋军。
由猎人变成猎物,这差别太大了,可是残酷的事实就在眼前,尽管辽军一百二十个不想相信,却是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南人怎生如此能打了?”
“南人的胆儿怎生如此大了呢?”
“南人这是怎生了?原本应该是大辽的勇士追杀他们才对,为何变成他们追杀大辽的勇士了?”
抱头鼠蹿的辽军四散躲着宋军,好象宋军是瘟神似的,只要一靠近就会被传染。事实上,宋军比起瘟神还要可怕,还要可怕得多。即使撞上瘟神,就算要给传染疾病,至少离死亡还有那么一段时间,而一旦给宋军撞上,马上就死,绝对没有幸理!
逃跑中的辽军不住转念头,想找出宋军为何如此强大,为何如此自信的根源。
“南人的装备比我们的好,他们装备有精甲,我们的弓箭射不穿,我们的弯刀砍不透!”
“南人兵种之间的协调很好,配合得好!”
“还有,南人能使用多种武器了,不再象以前那么单一。以前,南人只能耍一种武器,刀手只会用刀,枪手只会用枪,弩手只会用弩,如今,他们样样都会!”
“南人最要命的是霹雳弹,跟打雷似的。”
“不对!最要命的是陌刀!会把人劈成碎肉!”
辽军一边逃跑,一边叫嚷着,数说宋军的优势。不细数不知道,一旦细数起来,方才发现,他们与宋军的差距竟然是如此之大。
虽然忙着逃命,辽军还真的把宋军的优势给找出来了。宋军之所以能压着辽军打,就在宋军的优势很多,不说别的,就是精甲就不是辽军所能比得了的。
尽管辽国得到燕云十六州,整体实力翻了几番,可是,与宋朝强大的经济、科技实力仍是没得比。一旦宋朝的经济、科技力量全力运转起来,辽国就远远不是对手,要给宋军装备精甲,根本就不难。更别说,还有吴骥从中推波助澜。
对这种反应,早在吴骥的预料中,宋军一攻入辽军的大营,吴骥就下令进行分割。宋军几千人为一队,在辽军大营中四处横扫,所过之处必是一地的尸体,涌动的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然后汇聚成一泓泓血湖,在火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
宋军所过之处,辽军抵挡不住,四处乱蹿,免不了打翻帐幕,免不了引起大火。大火一起,冰雪融化,形成小溪,再汇聚成湖水。如此一来,这血湖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在宋军的横扫下,很快就把辽军大营给分割成几个部分,彼此之间互不协调,不能增援。
到了此时,是时候全面围歼的时候了,吴骥把宋军分成每千人为一队,进行最后的围歼。
这围歼战别开生面,让人想不到。
辽军给宋军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胆俱丧,有人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求饶:“南人爷爷,饶命!饶命!”
一有人求饶,立即有人仿效,为了活命,辽军早就把“大辽勇士”的脸面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齐刷刷的跪了一大片,个个叩头如捣蒜,以最为虔诚之心求饶。
瞧他们那虔诚样儿,就是面对耶律洪基,不,就算是面对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也不会如此虔诚的。
“不留活口!”
此时此刻,辽军虔诚无已,就象信徒见到圣人似的,也许还有过之。可是,宋军的回答却是一声惊天动的怒吼“不留活口”,彻底的葬送了他们的希望。
听了宋军的怒吼,辽军个个象面对末日似的,脸色惨白,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宋军端着陌刀,握着斩虏刀冲来,好象凶神恶煞似的,不管你虔诚不虔诚,杀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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