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所以,吴铭在等待徐珍珍消息这几天根本没闲着,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武器,买了一些小东西,为迎战这个叫新月卫门的家伙做着充分的准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早晚会与新月卫门相遇,对战。
咣当,旁边店铺内猛然被推出了一个人,差一点便要撞到吴铭的身上。
吴铭伸手扶住这个冒失的家伙,看了看,是一个衣裳破旧的少年,淡淡地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开。
那个少年被吴铭扶住,也不道谢,脸红脖子粗地便要再往店铺里闯。他刚推开门,一只大脚便递了过来,将他踹了出去。
一个日本浪人打扮的家伙走了出来,嘴里骂道:“还不快滚,敢再来捣乱,就打死你。”
“你们不能这么黑良心啊!”少年跪了下来,哭着道:“那可是俺娘救命的钱,求求你们了。”
“滚,支那杂种。”日本人毫无怜悯地上前抬脚狠狠踢去。
少年被重重地踢了几脚,满脸都是血,这个日本人才骂骂咧咧地转身进了店铺。
吴铭在旁边看着,抬头望了望店铺的招牌,“金都丸药店”,原来是日本人开的药店。
少年费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店门走去,一只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兄弟。”吴铭皱着眉头说道:“日本人可是不讲道理的,你有什么事不如先和我说说,我没准能有办法呢?”
“先生。”少年抹了把脸上的血,抽泣着,“您帮不上我的,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了。”
“那可不一定。”吴铭微笑着说道:“你和我说一说,让我帮你想个办法,总比你死在这里,还救不了你娘好吧!”
原来这个少年拿着家里仅有的一点钱,在药店购买了一种名贵的西药,可是拿回去一用,这个药店卖给他的却是假药,少年便打到这里来退药来,日本店主和伙计不但不承认,还暴打了他一顿,将他赶了出来。
吴铭点了点头,拍着少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中国人也要有中国人的志气。给野兽下跪也不能让它们变得慈悲善良,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买药了。”
“可是,可是我娘还等着药救命呢!”少年哭丧着脸望着吴铭,“钱也没了,您让我怎么办哪?”
吴铭掏出兜里的几块大洋,递了过去,“这是给你娘治病的,不是可怜你那窝囊样,快走吧,换个药店去买药吧!”
少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的大洋,又抬头惊讶地看着吴铭,嘴唇颤动。
吴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快去吧!别耽误了你娘的病!”
少年感觉象在做梦,看着吴铭已经转身离去,急忙跑了两步,跪下来给吴铭磕了一个头,然后飞快的撒丫子跑了。
“嘿嘿。”吴铭回头冷笑着望了望药店的招牌,转身消失在大街上。
………………………………
“陈嫂,麻烦给我缝样东西。”吴铭很随意地对陈嫂说道,他手里拿着一块自己刚买的皮子。
“好的,沙先生。”陈嫂接过皮子,答道。
吴铭伸手比量着,“就这么长,这么宽的袋子,上面有口,能把很多细长的东西插进去,再在两边缝上带子,能背在身上,或系在腰上的。再做一个稍小一点的,系在腿上。”
陈嫂眨巴眨巴眼睛,对吴铭比量的这个东西感到很迷惑。
吴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拿几张纸,画下来,或者叠个样子,你就明白了。”
有了样子,陈嫂的针线活还是很快的,当天晚上吴铭就已经拿到了做好的东西---针囊。
“不错,做得真的不错。”吴铭拿着针囊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对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生怕自己不满意的陈嫂夸奖道。
陈嫂低下了头,暗自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明晚我有事,可能回来得稍晚一些。”吴铭摆了摆手,“你去买点牛羊肉和好酒,做好了不必等我,你们先吃,给我留着点就行了。”
…………………………………
十五公分长的钢针,狭长而锋锐,吴铭在自己租的小破屋里,将刚从铁匠铺取回来的这些杀人利器仔细地插在针囊里,收拾了下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夜幕已经垂下,西方天空的红色晚霞逐渐变紫,变灰,变黑,终于完全遁去。商店、大宅的电灯先后放光。
金都丸药店要关门了,那个日本伙计走了出来,伸手要关门。
“等会儿关门!我买完药就走。”外面有买药的人喊道,说完就硬挤了进来。
“八嘎牙鲁。”日本伙计的脾气果然不好,一看是个中国人,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
吴铭眼睛飞快地扫过药店,只有这一个家伙,柜台后面的人大概进后宅了。
“别打人哪!”吴铭笑嘻嘻地抓住了日本伙计的手,右手的钢锥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太阳穴。
将尸体轻放在地上,吴铭将店门关好落锁,轻手轻脚地向穿过柜台,向后宅走去。
“横田,过来吃饭了。”一个瘦弱的中年日本人嘴里说着日语,走了过来。
吴铭隐在门后,突然伸出手,喀嚓一声,干净利落地扭断了这个家伙的细脖子。
屋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个日本老头稍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说道:“雅子,去看看,这两个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想饿死我老人家吗?”
“好的,爷爷。”一个身穿和服的美丽少女躬身答道。
吴铭进了后宅,四下望了望,只有两间屋子亮着灯光,略微观察了一下,向窗户上有人影的房间走去。
房门一响,吴铭赶紧闪身躲入了暗角,一身灰色衣服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
吴铭慢慢地跟着雅子向前店走去,一进屋,雅子便发现了父亲倒卧在地的尸体,顿时张大了嘴巴。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的她的嘴巴,脖子一痛,意识渐渐模糊。
“你不应该到中国来,虽然你看来很漂亮。”吴铭松开了手掌,雅子的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惊骇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
门一开,吴铭迅速地闪身而进,一扬手,钢针“嗤!”的一声射入了正在吃饭的日本老人的左眼,扎得很深,只露出了尾端。带着一脸愕然的表情,日本老人的脸与桌面发生了亲密接触,手中的汤勺掉了下去,落地后发出清脆的响声。
横田贺山“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眼睛不时瞅瞅旁边的收银箱,三角眼透着贪婪和狠毒。
在支那真是好啊,有皇军在后面撑腰,自己无论多么蛮横无理、心黑手毒,也不会有哪个支那人敢说声不字。瞧这箱子里的金银器物,再干两年,自己可就要变成大富翁了。想着想着,横田贺山露出了狡诈的微笑。
门无风自开,应该是来催自己吃饭的吧,横田贺山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呈现在他的面前,“就剩你一个了。”吴铭一扬手,带着血的钢针又飞快的投掷了出去,横田贺山的喉咙里就象塞了团沙子,“呃呃”沙哑难听的声音让吴铭摇了摇头。
“瞧你长得那样,三角眼,蛤蟆嘴,早该死了。”吴铭走过去,丝毫不理睬正在痛苦挣扎的横田贺山,伸手将小箱子搬了过来,“这些钱都是中国人的血汗钱,也是你欠下的累累血债,因为你的过错,我灭了你全家。”
横田贺山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抓着自己的算盘倒了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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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 飒沓千里不留行 第十章 相互信任
将屋子里值钱的金银细软洗劫一空,然后小心地将痕迹清理干净,吴铭拎着一个箱子,趁着夜幕扬长而去。该死的日本人专横跋扈,和邻近的商铺关系肯定不好,等到别人发现这家日本人都死绝了,恐怕得一、两天以后吧!
为了自己的安全,吴铭选择了冷酷无情,杀戮敌方的那些旁观者虽然是不得已,但他却没有感到一点点愧疚。
…………………………
“这是黑龙会的资料,并不是太完全。”三天后,化过装的吴铭又坐在了徐珍珍的家里。
“我拿回去看吧!”吴铭将资料揣进怀里。
“还有…”徐珍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是预支给你的活动经费,还有身份证明,只要的照片贴上就可以。”
吴铭愣了一下,接过来看了看,抬头谢道:“是美国国籍?很好,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
“如果不合适的话,还可以换。”徐珍珍试探地问道。
吴铭笑着摇了摇头,说道:“no problem(没问题),thank you for your care(感谢你的关心)。”
呵呵,徐珍珍有些惊讶地瞅着吴铭,半晌笑了起来。
“没想到吧?”吴铭自嘲地笑了笑,“一个粗胚杀手还会说外国话。”
徐珍珍站起身走到窗前,缓缓地说道:“**街**大道的金都丸药店,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不太清楚。”吴铭一本正经地摇着头,“你知道我刚到北平没多长时间,对北平的大街小巷还不熟悉。”
“昨天听说那个药店的日本老板一家被人杀个精光,财物被洗劫一空。”徐珍珍慢慢地转过身,盯着吴铭的眼睛,“我还以为跟你有关系呢?”
“虽然和我没关系,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吴铭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含笑与徐珍珍对视,“在中国的日本人都不是好东西,死有余辜。”
徐珍珍慢慢收回了目光,想了一下说道:“日本人是该死,不过要是因为杀这种小人物,而暴露了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白。”吴铭点了点头。
徐珍珍看到吴铭的态度有些敷衍,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抿了口咖啡,“虽然我的父亲和我都是美国国籍,但是我们都热爱中华民族,痛恨日本侵略者。否则我的父亲也不会支持我加入军统了。”
吴铭没有说话,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和自己说起这个。
“七七事变后,我的未婚夫毅然回国,现正效力于国府空军。”徐珍珍继续说道:“其实我和你说这些事情,不过是想传递一个信息,希望我们俩能真诚合作,不要互相隐瞒或者单独随意行动。”
吴铭眼中的疑惑变成了赞赏,“凡是真心抗日,为国家民族而战的人,我都很钦佩。好吧,我承认,那家日本人是我杀的。”
“你看,这不就是一个真诚合作的好基础吗!”徐珍珍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希望您以后不要擅自行动,以免……”
“不,不,不。”吴铭连连摇头,打断了徐珍珍的话,“我承认这件事,是对你坦白家世的一种回报,并不涉及到其它。你可能还不清楚我和军统的关系,那不是隶属和听命,而是一种类似于雇佣的合作,而且我还是有选择权的雇工。”
徐珍珍有些诧异,想了一下,谨慎地问道:“你能否解释一下这种合作方式?”
“当然可以。”吴铭简单地将与赵天豪的谈话和军统最后的答复解说了一遍,“徐珍珍,不怕你不爱听,你在中间起到的是桥梁作用,我有我的自由和选择,并不是事事都要向军统汇报,你也没有指挥和命令我的权力。”
徐珍珍沉默了,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别把我想象得特别高尚,头一次见面你给我的那张纸就是悬赏价格。”吴铭继续说道:“我杀人,军统付钱,但目标由我选定。”
“明白了。”徐珍珍艰难地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互相帮助,互惠互利,没想到你和军统就是这样一种关系。”
“很失望是吧?”吴铭笑着端起了咖啡,“实在很对不起,可事实就是如此。”
“倒也没什么。”徐珍珍似乎恢复了情绪,笑着说道:“不管为了什么,你毕竟敢于不屈服日本人的淫威,在我心目中一样是条好汉,我会尽量帮助你。”
“徐小姐能这样想最好。”吴铭笑着点了点头,“我做事有时候比较率性而为,但并不是没有头脑,你放心,肯定不会连累到你。”
“这话我不爱听。”徐珍珍板起了面孔,“要是害怕,我也不会加入军统,为抗日尽一分力了,虽然我是一个弱女子,但要是万一出了事,我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呵呵,是我说错话了,请徐小姐见谅。”吴铭干笑了两声,拱了拱手。
“要我原谅也可以。”徐珍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请你把那天弹的曲子,唱的歌,再让我听上一遍如何?”
“这个……”吴铭沉吟了一下。
“那首曲子很好听,特别是歌词。”徐珍珍诚恳地说道:“让我想起了我的未婚夫,那天我只听了一半,希望今天能听得全一些。”
………………………
吴铭坐在炕上,仔细翻阅着军统搜集来的关于日本黑龙会的资料,确实如徐珍珍所说,资料并不完全,看来军统并没有把黑龙会当成主要的工作对象。
不过,虽然吴铭所关心的新月卫门,在资料中没有提及。但其中还是有一条信息引起了吴铭的注意,那就是在北平的日兴株事会社应该也是黑龙会的据点之一。
将主要的一些有用的东西记住之后,吴铭划燃了火柴,将这些资料付之一炬。在缕缕清烟中,他开始策划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资料不详细,那就只能到日兴株事会社门前去守株待兔了,可是如何才能尽快地逼使那个新月卫门现身呢?
吴铭拿起小锉,将一根根钢针重新检查修改了一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心里话,吴铭对日本忍者所使用的毒药有些忌惮,那天击杀今井武夫时所使用的毒镖留给他的印象很深,发作快,效果好,似乎比他手里剩下的蛇毒还要胜上一筹。
看来自己有必要配制一点更厉害的毒药,才能在将来的战斗中占到上风,还得再准备一些解毒的药物,万一要是中镖,也不至于象今井武夫那样死得很难看。
既然金都丸药店灭门事件已经被发现了,自己这几天还是老实一点为好,顺便在家里再做些准备。
……………………………………
北平西山的一所占地很大的宅院,作为黑龙会的秘密据点,犬养浩一负责在这里主持。此时他正有些烦躁地敲打着桌面,前些日子绑架勒索的失败还没有眉目,日本国内传来消息又让他头痛不已。
黑龙会的势力太大了,犬养浩一叹了口气,黑龙会不仅与国内的财阀关系密切,而且在政界、军界也频频插手,这已经引起了包括天皇在内的很多人的不满,已经有人提出计划要削弱黑龙会的影响和实力。会长内田良平已经下了命令,要黑龙会各分部加强在支那的工作,争取一些大的成绩,来堵住国内反对力量的嘴巴。
梆梆梆,敲门声打断了犬养浩一的思索。他沉声喝道:“进来。”
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女推开门走了进来,深深鞠躬,说道:“阁下,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坐下吧,合子。”犬养浩一抬手示意,语气很柔和地说道。
“哈依。”叫合子的少女恭恭敬敬回答一声,坐了下来。
“那个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犬养浩一问道。
“还有些许欠缺,估计再有几天便能准备完毕。”
“不能等了。”犬养浩一皱起了眉头,“国内的局势变化很快,会长已经下了严厉的命令,必须尽快实施。”
“明白了,阁下。”合子站起身,“我马上回北平,进入燕京大学。”
一缕阳光正照在叫合子的日本少女脸上,如果让吴铭看到,肯定会惊讶异常,合子竟然长得非常酷似前世的绮芳,那个他永远也忘不掉的女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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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 飒沓千里不留行 第十章 我要去上学
合子保持着优美的姿势走出屋子,嘴角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她身后,走廊深处,一个人影隐在黑暗处目送着她渐渐远去,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
“小峰,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好了,中午我请你俩吃饭,诚华呢?”吴铭看着走出校门的徐伟峰,皱了皱眉头。
“他,他在教室里作功课呢!”徐伟峰努力用真诚的目光瞅着吴铭,“午饭我们买回去吃好了,沙大哥,实在,实在对不起。”
“哦!”吴铭摸了措下巴,疑惑地问道:“真的吗?小峰,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
“没,我没骗您。”徐伟峰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移不定,再也不敢对视吴铭的眼睛。
吴铭把手放在徐伟峰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扳正了他的小脑袋,瞅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真的没骗我?如果你要骗我的话,我可是要到你家告诉你姐姐的,要是我在这里蹲一下午,你说我能不能逮到那个臭小子。”
手指上传来的脉搏有些快,很明显徐伟峰是在说假话,吴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徐伟峰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眼睛闪烁不停,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对不起,沙大哥。”徐伟峰低下了头,低声说道:“诚华放学后就和一个同学去燕大了,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很好,这样才是好孩子。”吴铭长出了一口气,松开了徐伟峰,“今天我就不请你吃饭了,我去办点事,咱们改天再聚。”
“别,别打他。”徐伟峰抬起头,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我不打他。”吴铭勉强挤出笑容,冲徐伟峰点了点头,叫上一辆黄包车,向燕大驶去。
站在燕京大学的校门口斜对面,吴铭瞪着眼睛看到黄诚华和一个同学正在与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亲切地交谈,气得他够呛。
好半天,几个人算是谈完了,正挥手告别。吴铭紧盯着黄诚华,赶紧穿越马路,要冲过去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舅子。
“当心。”随着呼喝声,一辆黄包车冲了过来,收不住脚,撞到了吴铭身上。
吴铭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算稳住了身体。可车夫和坐车的就没他这两下子了,一个双手离了车把,仰面摔倒,坐车的一声惊叫,挥舞着双手随着车子直接向后倒去。
吴铭想也没想,一个高踢腿,用脚拦住了空中的车把,慢慢地下压,伸手按了上去。
“绮—芳。”当吴铭看到车中坐着的惊魂未定的少女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地说着。
“谢谢,谢谢您。”合子使劲喘了两口气,双手按着胸口,脸上还是红红的。
吴铭没有说话,眯起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合子的脸上,好半天才收了回来,失落的情绪油然而生,果然是认错人了,虽然非常相象,但微小的差别也只有他能看得出来,例如眉间那一颗小小的痣。
合子慢慢地站起身,有些奇怪地望着这个呆呆的男子,他眼中的情绪好象很复杂,并不是自己常见的那种登徒子淫邪的目光。
“先生,撞伤了没有。”合子再一次问道。
吴铭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淡淡地笑道:“对不起,是我走得太急,让小姐受惊了。”说完,走过去,蹲下身子,将车中皮箱内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放了回去。
车夫哼哼叽叽地爬了起来,看到吴铭身穿考究的西服,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认倒霉。
“谢谢。”合子客气地说道:“请问,您是燕京大学的吗?”
“不是。”吴铭将收拾好的皮箱递给了合子,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
“哦,是这样啊!”合子客气的行了个礼,“如果您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吴铭点了点头,随手扔给车夫一个大洋,“买点跌打药自己搽吧!”说罢转身而去。
看着合子拎着皮箱走进了燕京大学,站在不远处的吴铭才怅然若失的点着了根香烟,慢慢地走向远方,至于黄诚华,早就不见了踪影。
“绮芳啊!”傍晚,吴铭坐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苦笑着喃喃自语,“上天为什么总要撩起我想压在心底的思念呢?”
地上的烟蒂到处都是,可心底那一波波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依旧缠绕着吴铭,直到他醉倒在炕上,沉沉睡去。
………………………
“王先生,过些日子日伪组织将在七月七日于中山公园举办‘皇军圣战胜利三周年’庆祝会,组织上希望能有所行动,暗杀到场主持日伪合作的汉奸巨头,以示惩戒。”徐珍珍缓缓地说道。
“有目标吗?我会做些准备,不过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就不好说了。”吴铭揉着太阳穴,昨晚上喝得太多,到现在还有些头痛。
“王先生好象身体不太舒服?”徐珍珍关切地问道:“你等一下,我让仆人给你拿条毛巾来吧!”
“谢谢,谢谢。”
等到徐珍珍吩咐完仆人,关好门,重新坐下后。
吴铭抬起头,问道:“徐小姐,能和我说说燕京大学的情况吗?我想了解一下。”
“燕京大学?”徐珍珍愣了一下,又立即笑了起来,“你可处是问对人了,我就是燕大毕业的。”
“这么巧啊!”吴铭苦笑了起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都是这样吗,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
燕京大学,即今天的北京大学校园。是20世纪上半叶四个美英基督教差会在北京开办的一所着名的教会大学。由美国建筑师亨利?墨菲进行总体规划和建筑设计,建筑群全部都采用了中国古典宫殿的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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