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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呯!”冲在前面的一个匪徒被击倒在地,中岛成子不怒反喜,原来抗团的还没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以为有个狙击手便过于狂妄了。
“冲上去,给弟兄们报仇啊!”东耀华躲在人群后面,大声命令道。
“来吧!再押上一点。”吴铭冷笑一声,“gcd的游击队,别说我没给你们创造机会,至于打好打坏,就算是对你们的一次考察吧!”
孟庆时挥手叫过一名队员,命令道:“你跑去对面传令,让他们五分钟后呈扇形下压攻击,封住敌人的退路,让抗团也看看我们的能力。”
事实往往出乎预料,这边刚刚派出传令兵,对面山坡已经响起了枪声,不知道是暴露了还是主动开始的进攻,枪声越打越密,如爆豆般响个不停。
孟庆时微微摇了摇头,挥摆手枪下达了攻击命令。
注意力被吸引到前方的敌人猝不及防,被偷偷靠近的短枪队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手里多数都拿着粗笨的单发步枪,在手枪凶猛的连射火力下,死伤惨重,狼狈逃窜。
短枪队七、八人一组,三条战线象波浪似的向前不停滚动,不间歇地将子弹射向敌人。在近的距离,又有树木杂草,短兵相接,手枪的威力得到了最好的发挥。再加上中岛成子分兵后,敌人在人数上并没有多大的优势,在付出了不大的伤亡后,孟庆和率领的这一队人马很快便把敌人压下了山坡。另一边的人马经过努力也冲了下来,顺利地与孟庆和会师,牢牢堵住了敌人的退路,用缴获的几十支长枪向中岛成子所率领的敌人开火。
形势急转直下,中岛成子说到底只是个特工,并不擅长指挥正规作战,稍微一犹豫,撤退的时机便丧失了,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
匆忙之下,她又下达了一个错误的命令,将唯一的压制火力,两挺机关枪分开使用,试图顶住来自两边的压力。
“蠢货!”吴铭骂了一句,此时趁短枪队立足未稳,集中火力未必不能打通道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呯!”吴铭一枪打掉了敌人的机枪手,趁着敌人丧失了压制火力,军心不稳的时候,下达了进攻命令,李振英、韩寒立刻率领着抗团开始逆袭。在他精准枪法的配合下,抗团的人一顿乱枪,重新压回了原来的阵地。
吴铭拼命的快速拉动着枪拴狙杀着敢靠近机枪的敌人,很快,机枪边上摆满了一圈尸体,瞄准抗团的机枪从头到尾愣是没有打完一梭子子弹,至于瞄准短枪队的机枪,吴铭百忙之中看了看,嗯!那一边先缓一缓吧,我的人比你们重要!
孟庆时派人封住道路后,马上再次分兵,从左右两个山坡向着敌人展开了迂回进攻,四面发力,逐渐蚕食压缩着敌人,步步紧逼。
战斗力并不是很强,战斗意志更是薄弱的这支队伍,刚刚投降日本人,准备用同胞的血来作为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的礼物的败类们,在四面打击之下,彻底崩溃了。中岛成子、福田康夫和东耀华在几个亲信的护卫下,甩开抱头鼠窜、惊慌失措的手下,带着被俘的张海涛且战且走,吴铭和李振英领着人紧紧追赶,连连射击,终于在孟庆时等人的帮助下,将这最后的几个残敌包围在半山腰。
“呯!”吴铭开枪击毙了东耀华的最后一个亲信,一群人慢慢围了上去,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残存的几个敌人。
中岛成子背靠大树,呼呼喘着粗气,用手里的小手枪顶着张海涛的后脑勺,福田康夫、东耀华紧贴在她的身旁,为了防止张海涛乱喊乱叫,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不要赶尽杀绝。”东耀华在右侧用枪指着张海涛的太阳穴,脸色苍白,嚎叫道:“出来个说话好使的,咱们谈谈条件。”
孟庆时愣了一下,转头望着抗团这边的人马,既然被俘的是抗团的人,理应由他们处置,自己还是不要急着下令的好。
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轻柔的雪花,很稀疏,很轻雅,本是很浪漫的情景,却被浓重的杀意所摧毁。
吴铭将长枪交给李振英,缓缓脱下身上的白斗篷,那身背后有一道大口子的日本军装让所有人都一愣,他低声对韩寒、李振英说了几句话,接过一把日军指挥刀,缓步走了过去。
韩寒和李振英举起枪,向前走了两步,枪口牢牢指着东耀华和福田康夫,现场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既然你说是在江湖上混的,那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吴铭抽出指挥刀,刷刷刷地耍了几下,“按江湖规矩,咱们玩刀吧,胜了就可以走,败了就把命留下。”
“我不相信你。”东耀华大声喊道:“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我拉这小子垫背。”
吴铭也不答理东耀华,转身用刀指着福田康夫,“你砍过我一刀,呆会儿我砍还给你。”
福田康夫哼了一声,刷地拔出刀来,平放在张海涛的脖子上。
吴铭撇了撇嘴,转头冲着东耀华嘲弄地说道:“我说你长没长脑子,要是先来跟我打,有那两个家伙给你押阵,你还怕我反悔不成,要是胜了我,送你匹马,先跑了多好,要是最后剩下你,嘿嘿,那可就不好说了。”
东耀华咬牙切齿想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又偷眼瞅了瞅中岛成子和福田康夫,狠了狠心, “拿刀来,老子就和你拼这一下子。”生活攸关,也顾不得什么日本人不日本人了,象吴铭说的,先打胜先走,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现在这样,拼一下也还有一线生机。
吴铭微微一笑,张开双手,示意周围的人让开了一块小空地,有人扔过一把刀。
东耀华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捡起刀,缓缓抽出,瞪着摆好架势面带冷笑的吴铭。
“啊!”东耀华也是刀头舔血混出来的草莽,亡命之徒的本性在此刻显露无疑,大吼一声,一个跨步,迎头一刀。
吴铭微微后退,待东耀华的刀刚刚劈过,快速进步,直刺东耀华的胸口,东耀华也有两把刷子,手腕一转,挡开了。吴铭将指挥刀当西洋剑使,身体前后纵跃,步法快速又有弹性,手腕的翻转,旋扭非常流畅,一下接着一下,就是一个招式,刺,而且是极快的刺。
东耀华根本不熟悉这种打法,被吴铭的快速进攻弄得手忙脚乱,疲于招架。嘭,吴铭突然踢起一丛积雪,身子跃起,改成双手握刀,狠狠地劈了下去。
“当!”的一声,东耀华勉强架住了吴铭这一招突然如其来的重击,双臂发麻,吴铭的脚无声无息地踢在了他的胫骨上,他身子一歪,吴铭又是狠狠一刀砍下,底下又是阴毒的一脚,东耀华左腿疼痛欲断,单腿跪在了地上。
吴铭一个假劈,利用手腕的灵活性,刀改变了轨迹,横削而过。
“呃…”东耀华的刀落在地上,眼睛鼓了出来,双手捂着狂喷鲜血的脖子,半晌,无力地扑倒在地,颈椎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脑袋向后背倒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个人的抗日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七章 血杀(求月票)
雪花在无声的飘着,场上也是一片寂静。
吴铭摆了摆手,两个抗团的人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捏着鼻子将东耀华的尸体拖走,地上只留下一条红红的血带。
挑衅,篾视的目光从吴铭眼中射出来,福田康夫握刀的手有些颤抖,目光很愤怒。
“害怕了,哆嗦了。”吴铭冲着福田康夫一呲牙,“你们日本人就是天生的贱种,这样吧,爷爷我也不逼你,你只要把手里的刀送上,再给爷磕上几个响头,再大声喊上几句:日本天皇是大蛆,日本武士是妓女,爷爷我就饶了你的狗命!哈哈哈……”
听着吴铭肆无忌惮的嘲骂,福田康夫的脸色彻底变了。
“给我杀了他!”中岛成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侮辱天皇陛下者死,我们呆会儿一起去见天照大神吧!在我死之前,我要看着这个该死的支那人人头落地!”
福田康夫明白中岛成子的意思,手里的人质现在还不能死,如果杀了人质,他们两个马上就会被打成筛子,便宜了面前这个侮辱天皇陛下,践踏武士荣誉的支那人。
福田康夫上前一步,抽刀在手,高举过头,“低贱的支那人,你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血的代价。”
“天皇是大蛆,武士是妓女。”吴铭笑着重复了一遍,轻篾地用刀指向福田康夫,“何必呢?何必呢?拿着把刀你照样是妓女,还是跪下磕头吧!”
“八嘎!”福田康夫怒吼一声,急上两步,挥刀直劈。
日本式刀法以技法朴实严整、劲力充实流畅为主要特点,摈弃后世中国剑法“徒支虚架,以图人前美观”的流弊,发扬了中国剑法“持短入长,倏忽纵横”的传统优点,而且日本武士根据充分利用地形、空间以发挥人自为战的要求,创造出了一套变换极其迅速灵活的步伐,把漂疾湍悍的大劈大杀,同进退轻捷结合起来。如果你不熟悉这种刀法,对战时肯定会吃亏,往往会被简简单单的招式弄得手忙脚乱。
福田康夫的功夫不错,步法灵活,刀法凌厉,虽然在暴怒之下,仍能很有章法的进行攻防,而且特别注意吴铭脚上的偷袭。两个人叮叮当当战在一处,吴铭忽刺忽砍,身法步法并不逊于福田康夫。
“当啷”,福田康夫手中的家传宝刀毕竟不是吴铭手中那普通的刀所能比的,一记重砍之后,吴铭手中的刀竟被砍断了。
吴铭稍一后退,手中半截断刀向福田康夫掷去,故伎重施,又踢出了一团积雪,然后身体向旁一跃,手中的钢针无声无息掷了出去。
正瞪大眼睛观看的张海涛腿上一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猛一出溜,躲在他身后的中岛成子正紧张地观看着场中的格斗,注意力不集中,一下子便暴露了出来,手中的枪也偏离了张海涛的后脑勺。
“啪,啪,啪…”李振英和韩寒等着就是这个时候,立刻乱枪齐发。
听到枪声,福田康夫大吃一惊,回头看去,中岛成子已经脑浆迸裂,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地上,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
“呵呵,傻眼了吧!”吴铭伸手接过手下抛来的刀,重新摆好了架势,“现在都没有后顾之忧了,不过,我的提议还有效,就看你有没有那两下子了。”说完,纵身上前,一刀刺向福田康夫。
两个人再次战到一处,吴铭再无牵挂,立时占了上风,刺、劈、削、挑、抹,全是技巧性的动作,尽量不与福田康夫的刀大力碰撞,而且头、手、肩、肘、膝、脚,都成了进攻的武器,顶、撞、踢、踩…,福田康夫对这种比自己的刀法更接近实战的路数十分不适应,吴铭层出不穷的小手段立刻将福田康夫打得步步后退。
吴铭和福田康夫对战,更多的考虑是在gcd的短枪队面前立威,虽然有很大的可能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将那些中、外学者送到后方,但也不能让他们看轻了自己的人马。
“嘭!”福田康夫的刀被拔开,近身的瞬间,吴铭快速地一拳击中了他的面部,福田康夫踉跄了一下,快速后退,想与吴铭拉开距离,吴铭却如影随形,紧紧贴住了福田康夫,嘭,嘭,连续击中福田康夫。
福田康夫当机立断,将刀一扔,伸手去抓吴铭,想用柔道与吴铭展开近身战。
吴铭却是狡猾的很,见福田康夫弃刀,立刻用灵活的步法快速后退,又踢起了一丛积雪,雪尘未散,刀光便象闪电一样劈了过来。
“啊!”福田康夫惨叫一声,捂着血淋淋的断臂,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吴铭暴喝一声,趁胜追击,冷寒的刀光象划过天空的霹雳,重伤的福田康夫勉强躲闪,吴铭一刀走空,蹲身猛地一旋,咯嚓,福田康夫的一条腿齐膝而断,他惨叫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脚尖一挑,吴铭将福田康夫的家传宝刀接在手中,眯着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刀不错,不过给你这个武士妓女使,真是可惜了。”
福田康夫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精力随着喷涌的鲜血飞快地流淌,他怨毒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终于停止了挣扎,见天照大婶去了。
“好身手!”孟庆和稳了稳心绪,走上前来,“我是八路军平西军分区短枪队队长孟庆时,这位先生…”
吴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孟庆时,招手将李振英叫了过来,“你们谈吧!”说完,走向旁边正捂着大腿嗞牙咧嘴的张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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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以下不算钱的。
今早看了下书评,弄得我很不爽,有个叫张三的如此说:好好一本书,看着看着边味了。**再没本事,他也把gmd赶下海了,怎么。gmd是抗日,是死了很多将军,又如何,还不是无能才丢了江山。最tm恶心你着样的爪牙。
对他的浅薄无知我本来不稀得说,可是不说我又很郁闷。国、共双方的内战我不想说,也不愿意说,我只想告诉这位仁兄,凡是抛头颅洒热血,抗击日本鬼子的,不论党派、阶级,都是值得我们尊敬崇拜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是谁谁的爪牙,这点一定要搞清楚。我将主角的身分设定为香港人,也就是想借他的目光,以相对客观实际的观点来审视这段历史。那种你说我不好,我再举出你不好的例子,证明你更不好,我很讨厌这种做法。没有最差,只有更差,没有批评就没有改进,没有挑剔就没有完美,我希望大家能用一种包容、宽大的胸怀来看待。再有,有意见你可以提,不要恶语伤人的好,那样显得太没素质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个人的抗日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八章 合流(求月票)
燕大教授夏仁德是美国费城人,1923年8月来中国,任教于燕大心理学系,在燕大做了许多地下工作,多年来,他在燕园的家一直是中共地下组织的重要据点。很多中共地下工作者因夏仁德的庇护而躲过了当局的追捕。后来出任新中国外交部副部长的黄华,也是夏仁德的学生。当黄华秘密离校,投奔延安之后,校务会议曾讨论要不要给黄华发文凭。夏仁德力排众议,全力为自己心爱的学生辩护。他说:我在中国多年,黄华是我教过的最好的学生!
外籍教授林迈可从牛津毕业一年,他与白求恩同船赴华,奉派前往燕大,帮助实施牛津试行的新式教学制度——导师制。来华途中,林迈可与白求恩约定,将来在华北根据地重逢。林迈可很快兑现了这个诺言,于1938年夏首次进入晋察冀根据地,与白求恩欢聚。在那里他亲身感受到根据地战争物资的短缺。于是频繁往返于上海、香港、重庆之间,设法为根据地代购战争物资。后到达延安后,任八路军通讯顾问和新华社对外广播顾问,并设计制造了对外广播仪器。他用一口正宗的牛津腔英语,不断向全世界报告中国战场的捷报。
中国学者张东荪是现代哲学家、政治活动家、政论家、报人。曾为研究系、中国国家社会党、中国民主社会党领袖之一,曾任中国民盟中央常委、秘书长。主张调和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共产党与国民党,借以共同对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所谓“中间性的政治路线”。
在抗团带出来的中、外学者中,这个时候已经不把gcd看成是洪水猛兽,除了夏仁德、林迈可等亲共人士外,张东荪等执中间路线的也不在人数,所以,当吴铭把现在的情况讲述完之后,大家经过了短暂的讨论之后,多数人还是同意接受gcd的帮助。
“刘,请你提出我们的条件。”司徒雷登对一直默默不语的吴铭说道:“请他们尽快护送我们去西南大后方,不要干涉我们的自由,不要借故耽搁或者让我们去我们不想去的地方,我们是学者,不想被任何党派利用,成为他们达到自己某种目的的工具。”
吴铭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刘,希望你们能一直跟着我们到大后方。”司徒雷登笑着说道:“你是个很有思想、很有创意的人,而且,你们都算是我的学生,有你们贴身保护,我们也很放心。”
“如您所愿。”吴铭笑着行了个西方骑士的礼,动作很潇洒。
“司徒雷登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孟庆时对李振英说道:“而且对于抗团的各位,我们也是热烈欢迎的。”
“我们的背景你们也清楚,而且我们可是还带着电台的。”李振英皱了皱眉,如实说道:“你要不要请示一下你的上级。”
“不用,我来的时候,上级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孟庆时笑着摇了摇头,“一切以这些知名学者的安全为要。”
吴铭轻笑了一下,转身走开,手里无聊地把玩着福田康夫的武士刀。
一行人重新收拾了行装,在孟庆时所率领的短枪队带领下,准备向着平西根据地出发了。由于昨晚的激战,短枪队死伤了不少,吴铭等人只得挤了挤,腾出了一些牲口给他们。
“刘,我是个没人要的可怜人。”多萝西走到吴铭身边,可怜兮兮地说道。
“哦!”吴铭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怎么啦?是谁这么不开眼,连你这样的美女都不要。”
“没人愿意和我同骑,我只好自己在地上走了。”多萝西噘起了嘴,指了指前面。
队伍里共有四个女人,多萝西、李效黎、徐珍珍和章葆娟,而会骑马的只有徐珍珍,林迈可这个老不修正和李效黎同坐在一匹马上,徐珍珍和章葆娟合骑着一匹大青骡,真的只剩下了多萝西一个。
吴铭苦笑了一下,不是没有人带她,而是她不想和别的男人同骑。
“你坐前面还是坐后面。”吴铭拉过马,笑着问道。
“随便。”多萝西喜笑颜开地回答道。
“这样吧,如果是冲锋,你坐前面,可以给我挡子弹。”吴铭玩笑道:“如果是撤退,你坐后面,还是可以挡子弹,ok?”
“怎么能这样?”多萝西目瞪口呆。
“呵呵…”吴铭笑着飞身上马,低下身子,伸出了手,“还是坐我后面吧,不要可要抱紧喽!”
章葆娟抱着徐珍珍的腰,偷偷瞅了一眼不远处的吴铭,见他好象是因为雪地有些晃眼,竟从身上摸出一副墨镜戴上,还神气活现地东张西望了一下。
“人模狗样。”章葆娟对这个冷淡傲气的家伙可没有什么好感,轻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谁呢?”徐珍珍微微偏了偏头,正看见吴铭,立刻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得没错,确实是人模狗样。”
“你也讨厌他吗?学姐。”章葆娟有些奇怪地问道。
徐珍珍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我虽然有点生他的气,但却很感激他,可是这个家伙,打了我,连句软话都不说,我都准备好原谅他了。”
“真是个无礼的家伙,连女人都打。”章葆娟对吴铭的印象更加恶劣了,“千万不能轻易原谅他,那样他的气焰会更嚣张,我们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嚣张,唉,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徐珍珍轻轻叹了口气,“他也有这个本钱。”
禁言,删贴,就这么简单,这个世界清静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个人的抗日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九章 行路(求月票)
吴铭耸了耸肩膀,轻声说道:“嗨,你不要抓得那么紧好不好,刚才人多,我不好意思揭穿你,你会骑马的对不对?”
“那个。”多萝西轻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其实比较擅长骑驴,不过我心好,把驴让给那位老先生了。”
吴铭定睛瞅了瞅,笑了起来,张东荪戴着一副近视镜,骑在驴背上,活脱脱一个帐房先生。
“骑个驴还这么小心,真是…”吴铭笑着摇了摇头,旋即指了指林迈可和李效黎,“你那老爹很厉害呀,给你找了个小妈,怎么样?高兴不。”
“什么小妈?”多萝西不悦地说道:“哪象你们中国人,三妻四妾的,什么大妈,二妈。”
“我是说她的年龄,可不是别的意思。”吴铭解释道:“不是让你从上海转道香港,再去西南大后方吗?颠颠地跑到北平干什么?你那借口骗你爹行,骗我可不行。”
“我要是说想和你一起走,你信吗?”多萝西环着吴铭的手故意紧了紧,嘴里的哈气都喷到他的耳朵上了。
“正经点啊!”吴铭苦笑着歪了歪头,“我可是有妇之夫,你勾引我可是没什么好处。”
“我勾引你了吗?”多萝西格格笑着,“你们中国人就是这么保守,不过,你除外,你的性格很开放,和你在一起很愉快。”
“无事献殷勤,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吴铭无奈地说道:“人多眼杂,可是有人在偷看我们呢!”
“看就看吧!”多萝西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我是想请你做我的私人保镖,陪我走几个地方。”
“哪些地方?”吴铭皱了皱眉,“你可不要乱跑啊,我的能力可是有限,不敢保你的安全。”
“不是乱跑。”多萝西正色说道:“这次是个好机会,我父亲到了平西根据地以后,可能不会去大西南了,而是要转道去延安。”
吴铭点了点头,“你要去便跟着去好了,现在gcd巴不得有外国人去访问采访,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我想让你跟着我。”多萝西直言相告,“埃德加斯诺靠一本《西行漫记》轰动世界,我想和你写出一本比他更全面、更深入、更透彻的书来,因为我早就发现你看事情的角度、方法很是独特,得出的结论也很是新颖,往往是异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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