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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钗恨
花间教动员了三百名武士,沈胜的独立营出动了一百五十名士兵,借着灼热的天气,利用守军一心避暑的良机,利用内应一举把这个刚刚部署完毕的东京土著步兵连全部拿下,只逃走了几名士兵。
毕竟面对着优势的敌军,土著步兵勉强打了百来发子弹,但是组织抵抗的军官被打死之后,整个土著步兵连就老老实实地缴获了。
沈胜对于这样的缴获很满意,他对着特丽莎修女说道:“阁下,按我们事先说好的!一百零七把步枪,你们二我们
特丽莎修女也算大方:“我们要上交给总坛一些,所以委屈抹平零头,你们拿四十把雷明顿吧。也全部给你们。”
沈胜对特丽莎修女一向很客气。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是柳宇的,能让步便多让些步,不会委屈了自己,何况四十把步枪让他很满意了。
花间教和独立营都是人多少于枪,如果有必要的话,特丽莎可以动员五百名护士武士。而独立营地兵额为三百名,实数也有两百名,但是武器一直有缺额,有了四十把步枪。沈胜就可以把整个营都武装起来。
他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独立营地架子搭起来,两百人的兵力他准备编两个连和一个精锐的直属排,以后再慢慢扩充,反正他手上还有一百人的名额。
那边特丽莎修女又说了一句:“过些天,我们在河内城内的义士。会带枪出城来投诚,到时候希望你们能行以方便,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沈胜这个天地会的老军伍,却是识趣得很:“一定连人带枪都交到您手上。”
果不其然,这个东京土著步兵连队被缴械之后,波滑少将决心整肃一下军纪,但是在他地行动之前。东京土著步兵已经开始小规模的逃亡。
起初是花间教组织的逃亡。少则一二名,多则四五名。他们带着军用品和步枪借机离开自己的岗位,就朝南面而来。只要一回到花间教,他们就是身份尊贵地护教武士了。
他们甚至还带走了波滑将军刚刚发放给他们的军饷,接着参加行动的是一些参加土著步兵的投机者,花间教给他们开出了一把雷明顿步枪三十两银子的赏额,而且子弹、军装等军用品皆有相当高地收购价。
这一切甚至让一些天主教民都动心,而且河内教区在一定程度也拖了波滑的后腿,由于教区的武器不足,波滑又优先武装土著步兵,因此在与花间教的火力对抗下,教区处于绝对劣势。
结果直到七月下旬,先后有一百五十多名东京土著步兵携带着他们的武器弃职潜逃,最多一批达到了十五人之多,这些武器之中超过了半数落入了花间教之手。
但是对于波滑来说,这样的损耗并不足以致命,因此这段时间,他招募的东京土著士兵不但补足了伤亡与逃亡地员额,甚至还多组建了一个土著步兵连,而黄旗军更是募足了一千人。
只要有足够地军饷和武器,在北圻这个地方就不愁兵源,而且逃亡已经渐趋减少,剩下的都是真正忠于法兰西地士兵。
他并不知道,这其中也包括了花间教埋藏更深的暗子,但是他已经乐坏了。
并不仅仅因为这些,而是为了胜利。
没错,是一场大战之前地胜利。
自从纸桥战斗之后,法国人在他们参加的每一场战斗都宣布自己取得了完全的胜利,即便是李维业被歼灭的纸桥战斗,在写往国内的报告也声称:“虽然损失很大,人员阵亡很多,武器损失很大,但是我们打破他们企图歼灭李维业特遣队的大阴谋,保存了实力,给敌军以巨大的打击,取得最终的胜利。”
至于光荣的河内保卫战,那更是可以书写在法兰西军事史上的光荣战役,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胜利。
但是法国人第一次获得了一场真正的胜利,不过并不是对黑旗军,而是对越南人。
和历史上几乎一样,七月十九日,南定的法军大获全胜,面对围困南定的几千名越军,他们使用了一百名海军陆战队士兵,一百名土著士兵和三百名装备着雷明顿步枪的天主教民团,一举打跨了当面的越军。
越南人光是遗弃在战场上的尸体就有两百具,他们丢下了六门大炮,而法军只有区区三人战死,八人受伤,大部分伤亡还是越南人。
波滑将军喜滋滋地看着报告:“虽然越南人变得敢于我们作战,但是他们的战斗力还是不值一提。”
第一次彻底的胜利,这让波滑将军变得乐滋滋:“这是我们统治越南的开始,命令海军,立即准备开红河上游的巡逻。”
这样地胜利。在何罗眼中地意味却完全不同:“我必须说。我低估了波滑将军的弱智,他简直就是一个无能儿,这样的胜利完全不值得一提。”
孤拔海军少将带着笑容恭维道:“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这场战争的胜负关健会在顺化,而不是东京。”
在军事问题上,他们两人抱有一致的看法,那就是顺化才是关健。只要越南政府投降,剩下的黑旗军和驻越清军完全是独力难支,只需要派上一支大点地部队,就能把他们赶出越南。
只不过何罗并不清楚。正如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军人一样,孤拔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总特派员想要的却是征服整个越南。
“这样地胜利,十年前我在安邺将军麾下的时候就已经取得过几十次了,我们那次征服南定的时候只有二十多名士兵。敌军有好几千名士兵,可是我们没有一名士兵阵亡。”
何罗总是把这一次南定战役记在心底,并以这个标准来评估波滑在河内的一切军事行动,很快他就给波滑打下了一个不合格的标签。
“我们已经确认了,越南地皇帝死了,但是新的皇帝并没有被推选出来,这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可是波滑给了我们什么?”
总特派员极其不感:“除了在南定微不足道的胜利之外。他甚至连一个连的法队都不肯调出来,他总是说兵员因为中暑损失太多。而且还有更多的理由,比方说部队没有装备好。部队需要休养,需要进行一次行军训练,甚至兵力不足的理由,他都拿得出,他拥有比安邺将军几十倍地兵力。”
安邺用两百名兵力就控制了北越地四个省份,而现在波滑将军用几千名大军才控制了北越的三个城市,而且还仅仅是简单地点性据点,这就让何罗极其不满:“我不需要他的部队,我可以向交趾支那总督借来一个营地兵力,再加上东京分舰队,我们就可以征服越南了。”
对于波滑来说,这是一个难过的七月,正如这炙热的太阳一样。
为此他必须采取积极的行动,七月二十六日,他的海军部队再次遭到了重创。
短枪号在四柱庙附近遇到了黑旗军的炮击,被数发炮弹击中后仓促逃回,但船上水兵死二伤五,不过对于黑旗军的部署他已经了若指掌了。
但是他对于抽调兵力集中解决顺化的计划毫无兴趣,因为作为一名纯粹的军人,他只对东京地区的事务感兴趣,特别是总特派员和东京分舰队司令联合要求从交趾支那调来部队,却不列入他的指挥,这简直让他暴跳如雷。
他在巴黎也有朋友!
为了反对而反对并不是波滑将军的明智之举,他很快想到了办法。
“我们将在八月十日前后对怀德府的黑旗军发动总攻击,在总攻击结束之前,我们无力抽调部队参加对顺化堡垒的总攻击。”
这次攻击本来就在波滑将军的计划之内,而现在只是将其稍稍提前了几天而已。
鉴于南定的情形和缓,围攻海防的越南部队同样脆弱不堪,波滑不经过总特派员同意,已经从这两个城市抽调驻军,把防务交给天主教民团和殖民地警察来处理。
他坚信,越南军队不堪一击,真正难以对付的是黑旗军,这一次总攻击他要给予黑旗军一个教训。
鉴于在河内组建的东京土著部队脆弱不堪,而在南定的天主教民团更为忠诚可靠,为此他还特意在南定组建了四个连队的东京土著步兵,然后再运到河内来,在海防他则同样为河内组建了两个连队的土著步兵。
他在总特派员发动顺化堡垒之前,发动对怀德府的总攻击。
这不是意气用事,越南人不是威胁,黑旗军才是真正的威胁,即便解决了顺化堡垒,攻占了顺化,黑旗军仍然不会投降。
山西城。
叶孟言的地位往往伴随着黑旗军和越南官方的地位而起浮。
黑旗军的地位越高,他的地位就越高,而越南官府的地位到了无足轻重的时候,叶孟言这个黑旗军和越南官府的中间人的地位简直就是高不可攀。
虽然在每一级政府中,黑旗军都派驻了顾问,政府官员也换上了黑旗军属意的人选,但这仅仅局限于山西一省,在宣光和兴化的控制力就弱得多,至于其它省份,虽然有黑旗军的驻军,但是越南政府仍然能维持着正常的运作。
但是在战争开始以后,正如法国人实施军管一样,黑旗军同样在这些省份实施了军事管制,这些省份的越军不敢与黑旗军交手,财权又基本控制在黑旗银行的手里,结果黑旗军大致控制了政府,但没有象山西那样完全控制。
而叶孟言的作用就越发重要了,从细柳营进入山西以后,他便负责细柳营和越南政府的联络工作,现在黑旗军已经是以细柳营为首了。
许多时候,许多命令都必须让叶孟言去传达,处于弱势的越南官员也能接受一些,渐渐地他拥有了钦差大臣的身份。
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权力来源于什么地方,他的位置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因此他才会站在午后的太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柳宇的接见。
“见过统领大人,统领大人要有什么吩咐各省南官的,就交由小人去吩咐,他们一定会尽力办到!”
叶孟言的姿态摆得很好,他一见房,并没去擦去一身大汗,而是直接跪在了柳宇面前。
柳宇坐在办公桌前,桌子摆着许多文件,他只是随手拿起了一件,然后询问道:“有人说最近南官有些不稳?”
“大越军民一向是忠于大人的,只是……”叶孟言整理好了词汇:“山西有顾问进驻,兴化、宣光蒙得统领大人恩德,各省却只有我黑旗零星兵员,生怕法人入寇,一再力请统领派遣顾问前去。”
事实上,黑旗军和越南政府在这个问题上是彻底对立,只是眼前有法国这么一个强敌存在,所以双方才没有扯破脸,柳宇点点头道:“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大事。”
叶孟言仍在跪在地上不起,他很清楚,自己在这里顶多屈膝几个小时,可出去之后,却是真正的人上之人,享不尽的荣华宝贵。
“大人有什么要交办,就交由属下去办便是!”
柳宇却问了一句:“你对南国,可有什么看法?”





黑旗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各有打算
柳宇这话里没有什么起伏,可是听在叶孟言耳中,却仿佛是打了好几个惊雷一般,他在瞬间已经转过了好几个念头。
“叶孟言只知有细柳营,有黑旗军,有统领大人,不知有大越国。”
他满脸热诚,脑后却只觉阵阵寒意,站了起来:“请统领示下,属下一定全力替去办。”
常年以来,他惧怕就是有一天细柳营和越南国彻底扯破脸,那样的话他就毫无利用价值,不再复今日的风光,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细柳营凭借什么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上?他的强大完全是建立在越南的痛苦之上,劫掠海阳,强据山西,不知道有多少越南官兵死于他们之手,有多少民脂民膏花在了细柳营的身上。
但这也是细柳营壮大的唯一途径,细柳营要增加一个士兵,就要裁去十个五个越兵,黑旗军想要扩大地盘,那首先受损的不是法国人,而是越南人,在越南这个陈腐的王国上汲取营养,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叶孟言想得并不深远,他关切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柳宇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抬头看了他一眼才说道:“国主已撒手西去了,你看国中有谁堪继承大宝?”
叶孟言同样清楚,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国主无后,只有三侄,皆不堪大用,南国危矣!”
柳宇长叹道:“国家多难之际,却欠中兴名臣,孟言,坐吧……”
他这一声孟言叫得十分亲切。叶孟言赶紧坐下:“统领大人有什么想法?”
柳宇正声道:“我虽为明人,但入越已久,深受南国之恩,逢适此等危难之际,自当感恩图报。以求国家中兴。”
他满脸正气:“自四月出兵。交兵三月。军事已经把握。此直捣黄龙府之良机。只是国主一去。朝中若有奸臣和法人勾结。假借谕旨。令我将士束手就。有何良策?”
叶孟言听了这话。心中激动万分。只想说道:“统领大人!您若登基称王。就让小人当个丞相、首辅吧。”
却是他做惯了说客。为人十分沉稳。立即接了话头过去:“属下认为。法人入寇。我北圻数百万军民皆恨之入骨。纵有一二忘祖祖宗之辈。亦不能成大事。皆愿追随统领。”
他已经想得十分透彻。柳宇召他来。自然是为了担心顺化方面地问题。黑旗军现在名义上还是越南地一支雇佣军。到时候顺化宣布停战。那一切前功尽废。法人可以不战而胜。
即使黑旗军一力主战。可是在北圻还有数万黄佐炎统领下地越军。这些部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虽然和法国人交兵是全无胜绩。可是意旨一下。调转枪头对付黑旗军。却能给黑旗军制造无数麻烦。
更不要提黑旗军地军饷几乎全部来源于越南政府。只要谕旨一下。黑旗军就断绝经费来源。要钱无钱。要粮要粮。在历史上。黑旗军刘永福这时候就开始招募四个步营。可是由于没有军饷和武器。一直到这一年地年底。这四个新营仍然没有形成战斗力。
他却不怎么担心,不管形势如何变换,山西、宣光、兴化三省是黑旗军的根据地,即使顺化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掀起一些风浪而已,却无法改变大局。
至于其它身份,只要不被法军攻占,至少可以保证中立或表面中立地态度,毕竟法国人在东京地区仍然处于一种被动局面,他们只能占领着河内、南定和海防三个点,其它地区的越军如果在这个时候表态,不用黑旗军动手都会被怀有恶意的友军收拾了。
“统领大人,如顺化有奸人捣乱,仿十二道金牌之旧事,下官以为大人可登高一呼,起师勤王,自有万众响应。”
对于顺化对北圻的控制,他很清楚,他简直就是一种占领区和占领军的关系,阮朝在北圻并无德政,人心思变,故有人以黎氏宗室地名义屡屡起兵,李扬才入越亦是看到了这种趋势。到时候柳宇可以以“天下兵马大圆帅”之类的名义起兵靖难,到时候北越诸省,除了法国占领区之外,其余各省必多怀观望之心,叶孟言又提到了另一点:“大人,我以为红河上游诸省为我后路,当取之。”
从老街省到太原省,这红河上游一带还有着六七个省份,在中国差不多相当于六七个大县,这些省内都驻有黑旗军和黑旗友的盟友部队,黑旗军在这些省份影响很深远,象保胜、河阳等地都是黑旗军的老根据地。
只是对于地方地控制力却远远谈不上,只是基于友好的关系进行协商而已,或者换句话说,只要黑旗军一直保持着对法国的优势,他们就一定程度上对黑旗军友好,如果法军获胜或顺化改变了对法作战的意图,他们就会立即翻脸。
在历史上宣光省就是这么丢掉的,所以柳宇也很干脆:“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叶孟言这就要好好想一想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大人若起兵勤王,小人原本是想当大人府中的书佐长史,但是细细一想,领兵奋战才是替大人解忧的上上之策,小人想当个营长。”
他也看得出,在黑旗军中,军人地地位始终是第一位的,只有柳清等极少数人的位置才在几个营长以上,营长看起来虽小,却是黑旗军最重要地位置。在乱世之中,抓住部队就是抓住了本钱,只是柳宇在这一点比他更清楚:“危难之际,兵力寡少,但是红河上游诸省不得不取,还好,各省皆有我黑旗军零星之部队。还有我们的友
这些省份的越军同样是不堪一击,而这些地区的黑旗军约有数百名之多,此前叶成林又有建议,他有十州、猛德皆有故旧,再召集一营步队亦不成问题。
这些部队。皆是黑旗军中战斗力较弱的部队,但是收拾同等兵力的越军却不是大问题,唯一可虑者,则是就是这些省份的越军。少则千余,多则三千人,蚂蚁多了也是极头痛地事情。
“此次前去宣抚,让他们请言和我黑旗军精诚合作,依山西、宣光例。”柳宇说道:“我给你调亲兵一排,另将新成之猛虎营调去。”
猛虎营已经委了新营官,却是让张彪这土匪充任了营官,顶了连锦城地位置。这个步营编成步兵三连,全营稍少于四百人,但也是颇有战斗力地部队。
但是叶孟言抓兵权的念头并没有停止:“统领大人!以一营一排之兵。怎么能控制如此广阔之兵,听说柳随云支队没有战斗任务,可否将此营调去?”
柳随云支队是细柳营精兵聚合而成,叶孟言一想到这支部队就控制不住自己地念头:“欲控制红河上游诸省,不多生事地话,非得有一团人不可。”
柳宇当即说道:“已有一团之众,我黑旗军分屯各地,兵力稍有一营。德猛、十州义士可得一营。加上猛虎一营,约有三营之众。只不过猛虎营我尚有用,宣抚完毕就须回归。”
叶孟言心中打了退堂鼓:“那诸省官员南军。如何处置?”
柳宇地手指在桌子敲打着:“依宣光例,先行进行点验,若有空额尽数裁去,各省官员一律不动,只派驻顾问数人,其余之事就看你的本领了。”
他也知道以这等兵力控制着六七个县的地盘是不足,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地办法,只是自己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时机,有着七八成的把握。
“至于敢于倡乱者,格杀勿论!”
在同样的炎热之下,刘永福正轻松地与唐景崧谈话。
虽然不再是黑旗军的最高指挥官,但是他在黑旗军的地位不降反升,毕竟他六个步营的实力不是空摆着。
他抓起茶杯,就随意饮了一大口,然后对唐景崧介绍道:“这就是连美,武炜营的营长。”
唐景崧微笑道:“便是在四柱庙大破法军地那位连营长?”
连美在黑旗军的营官算得上年轻,只有三十出头,精明强干,他朝着唐景崧说道:“便是属下。”
前几日,他奉刘永福的命令在四柱庙构筑了秘密炮台,刚一建好就见有法军两艘炮舰前来,当即枪炮齐放,将一舰击成重伤,首奏奇功,这是他甚得意地一件事。
刘永福继续介绍道:“连营官跟随我多年,忠实可靠,能堪大用,以后还望唐大人多加照料。”
“那是自然!”唐景崧笑得特别自然:“听说连营长这次要历练一番?”
连美的武炜营,前身是刘永福的两队亲兵,现在招募了部分亲兵,编成了一个三连制的步营,人数约有三百五十名,但是武器很不坏,几乎全部都是快枪,还有两门小迫击炮。
这也是刘永福辛苦经营的营头,连美本来就是他的亲兵管带,最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一次我已经同柳统领说了,由他们武炜营镇守四柱庙。”
四柱庙是怀德最关健的要点之一,用一个新营头来镇守四柱庙,正是刘永福要打地第一张好牌。
他对连美很放心,这个营长德才兼备,是个极难得地人才,有这么一营步兵镇守四柱庙,自然能让大家刮目相看。
在黑旗军,虽然各个分枝都在比拼着实力与本钱,但是真正比拼的还是战斗力,刘永福可是鼓足了劲头,一定要让武炜营打上一个翻身仗。
“四柱庙交给了武炜营地手里,我就放心了!”刘永福笑着又牛饮了口茶水:“波滑纵来万人,四柱庙始终不动。”
唐景崧喝茶的姿式很风雅,多少年地京官下来,再暴烈的性子都磨平了,他静静地听着刘永福替连美造势,心底却有些波澜。
出于他的意料之外。他并没有进入黑旗军的最高议事会,他事后因此这件事变得愤怒异常,但是在愤怒之后,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了这个冷酷地现实。
他,唐景崧。一名候补吏部主事,尚未掌握黑旗军的最高指挥权,但是他坚信,只要自己努力。这支黑旗军会成就自己的一番功业。
现在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唐景崧看了一眼精明干练的连美:“听说刘将军还要新立三营?”
刘永福笑咪咪地说道:“是啊,要立三个大营,柳统领那边已经允诺赞助一百把快枪,至于人员,胡昆山已经答应带三百人过来了。”
胡昆山是广东人,也是越南政府地一支雇佣兵,他的三百名部下都是两广子弟。战斗力不强,但是比越军强上一大截,因此在历史上多次替越南人承担守城的任务。
但是作为一支雇佣兵。胡昆山的三百名子弟兵一向要求越南人按实额发饷,不拖欠军饷,越南人根本办不到这一点,因此现在刘永福和他可谓是一拍即合。
“我和柳统领说过了,这三个营头先不急着上战场,到红河诸省去宣抚一番,锻炼锻炼战斗力。”
有些关健性地问题,柳宇并没有告诉叶孟言。要知道。全取红河上游是最高议事会的决策,叶孟言只是其中对付越南人的棋子而言。
这件事将全权由柳宇来主持。也需要作为上国使者的唐景崧从中协助,只是唐景崧却闻到了另一种意味:“三个营。一百把快枪,不够吧?”
刘永福笑得很坦然:“对付南人,一百把快枪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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