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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拿起吹火筒,鼓起腮帮子,他努力地往大灶里输送氧气,谁知,他越吹,那浓烟越大,直把他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狼狈!
厨房的外面,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跳着一担水经过校门口,忽然看见学校的厨房里浓烟滚滚,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火灾。于是一边跳着自己的那担水往厨房冲,一边大喊:“学校起火了!学校起火了,快来人那!”由于时间还早,村尾很多村民还没下地,听到学校起火了,那还得了!烧啥也不能烧学校啊!于是连忙抓起脸盆木桶之类的家伙乱哄哄地超学校而来。
那郎莫在厨房里被浓烟熏得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冲出厨房。刚冲到门口,冷不防,一桶冷水迎面泼来,给从头到脚地给了来了个免费澡。擦了擦脸上的冷水,他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一个容貌秀丽,身材匀称,皮肤黯黑的姑娘正一只木桶,正傻呆呆的看着他。
“你为啥用冷水破我?”郎莫发问。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好发火,毕竟前面可是一漂亮的大姑娘。那姑娘结结巴巴道:“厨房不是....不是着火了吗?”郎莫一听,哭笑不得道:“什么着火?你在説什么?我在煮饭!”陆续赶来的村民,一边叫救火,一边提着井水朝学校飞奔。和那姑娘一样,他们也被眼前那脸上如花猫般的郎莫逗乐了。弄清了情况以后。顿时老老少少笑得直不起腰来。个个都説这城里来的大学生咋就这么笨呢!?一位老大爷道:“郎校长,这不怪你,你也没有在农村煮过饭,要不这样,你到我家来吃饭吧,就是没什么好菜,希望你不要嫌弃。”老大爷一説,热心的村民个个都叫他回自己的家吃饭,这令郎莫有些感动。
郎莫忙道:‘各位大伯大婶,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自己能行,真的!大家请回吧。”他这一説,村民们才肯散去。但那泼他水的姑娘却没有离开,他来到厨房里,告诉郎莫煮饭的细节,説灶里的柴火不能放太多,太多了反而会熄灭。等饭煮的半熟之后要捞起来,然后再放到就装到专用的蒸饭的器具——甑里去。(‘甑’是用厚厚的木片箍成,直径通常在半米左右,上宽下窄,下部置一竹篾片编成尖顶斗笠形的隔板,既可以使米不沾上锅里的水,又方便蒸汽进入)接着就是炒菜之类的活,他也仔细的教了一遍,这才离开。郎莫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咂咂嘴道:“奇怪,这地方怎么到处都是美女。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才对啊!笨啊笨!”想到此,但人家早已走远了。他有点懊悔。回到房间洗了把脸,暗道:“看来要吃这顿饭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咋办?”
他愣在房间里好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村里不是还有间‘笑云餐馆’吗?这都有现成的,干嘛要自己动手?再加上阿兰昨晚来了看自己,好歹也好表示一下谢意才对,不错,这是个很好的理由!想到阿兰,他忽然觉得身体的血似乎流快了许多。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穿了一条深色牛仔裤。然后对着小镜子仔细地理了理头发。他出发了。
从村尾到笑云餐馆,步行大概需要十来钟左右。在乡村,不管啥事情,只要有消息定会传的比电波还快上一倍。所以这一路上,他的耳边不停的听到有人在给他打招呼:郎校长,早上好!这使郎莫在心灵上有了一丝快乐的满足感。连村里的大狗小狗也不停地跟在他后面摇头摆尾,真是神奇。不管男女老少,他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回答着别人。
来到笑云餐馆门前。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真想叫喊,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个喊法,是叫她阿兰呢,还是叫老板娘,犹豫了一下,他叫道:“有人吗?”餐厅后面的厨房里,传来了阿兰那甜甜的声音:”这么早,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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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四章 收割稻穗
当阿兰出现在郎莫眼前的时候,阿兰竟然穿了一身灰色土布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头上扎着一条青色的头巾。如此打扮,典型一农村妇女的形象,但尽管如此,却遮挡不住阿兰的傲人身材,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而对于郎莫的出现,阿兰也略感诧异。
阿兰笑问:‘这么早?我这饭馆可没开门?我看你好像没啥事了吧?”郎莫奇怪:“没啥事了,谢谢你。你这里不做早点?”阿兰听完抿嘴笑道:“我这里只做中餐和晚餐,这几天,我这连中餐和晚餐也不做了。”“为啥,没生意呗,炒菜的师傅也回去了,过几天才回来,怎么,你找我有事?”
郎莫一听挠挠后脑勺。笑道:“原来如此,也没特别的事,我只想....只想来这里混顿早饭吃。”“你就不会自己做?”“我....我不会。”他不好意思的説道。然后,又把刚才那被别人泼水的事情説了一遍,只把阿兰笑得直叫肚疼。好不容易停住笑,阿兰:“这样吧,我正在厨房煮面条,我给你加一份,你等着。”説完,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二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给端上来放在桌子上,其中一碗还有两个炸鸡蛋。阿兰把那份有鸡蛋的面条往郎莫面前一推道:“尝尝我的手艺,吃吧!”郎莫看了看阿兰,拿起筷子把面条就往嘴里塞,然后説道:”好吃,真的好吃,想不到,一碗面条竟然能煮的如此美味!你是如何煮出来的,教教我?”“得了,我可不愿意教你这样笨的徒弟!”的确,郎莫从来就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面条,那味道又鲜美,又可口。
阿兰见他吃的那样香,自己坐在郎莫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吃起来。哪知这郎莫吃面条的速度却慢了下来,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地瞟着她,阿兰吃的很慢,但郎莫觉得阿兰吃面条的动着都是那么好看,那么优雅。阿兰终于发觉了郎莫不寻常的眼神,抬眼问道:“我这样穿衣服是不是很难看?”他被阿兰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发虚,忙道:“不会不会,漂亮着呢!”阿兰笑道:“就你嘴甜!”
两人吃完面条。阿兰问:“你准备回学校吗?”郎莫:“是的,不过回学校也没啥事。瞧你这身打扮,你这是....?”“哦,我今天是去帮村里的张大叔去收割稻子的。张大叔和张大婶的儿子在部队当兵,女儿又嫁到了很远的地方,所以,平时农忙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去帮他。”郎莫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道:“既然如此,我呆在学校里也没啥事干,不如我也去吧!”“你,你会干什么?”“不要小瞧了人!我以前可是大学篮球队的,其他的不会,但力气还是有一些。”説完,来了个夸张的动作,学那美国的兰博,特意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三角肌。
郎莫説的没错,他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偏瘦,但肌肉可是结实的很,属于瘦肉型的壮男。阿兰见状,笑个不停,然后道:“好吧!就带你去吧,不过不要叫苦!”然后,从那个厨师戴师傅的房间里找了一双解放鞋出来,提到他跟前道:“来,看看合不合适?”郎莫:’我为啥要穿解放鞋,皮鞋不是更结实?”阿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稻田里到处都有水,就你这皮鞋,还能当作水陆两用鞋?”郎莫一听,连忙脱下皮鞋,穿上解放鞋,还别説,挺合脚。
阿兰又找来了两顶草帽,一人一顶,大约八点半的时候,两人出门而去。张大叔的稻田在村子的东面离村子很远,需要走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大多为田间小路,路旁,长势喜人的庄稼,如菜地,大豆,随处可见,弯弯曲曲的小溪旁,带着露水的青草遍地都是,草丛里不时跳出几只青蛙,飞出几只蝴蝶和昆虫。行走在这样小路,带着露珠的青草不一会就将两人的裤脚打湿。郎莫谈道:”这就是田园风光,真美!”阿兰回头説道:“是啊,但等一会你可就乡下人的辛苦!”
半个小时的路程,説长不长,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兰的后面,他跟的很近,为的是想闻闻阿兰身上的那股他从来就没有闻过的幽香。他觉得阿兰身上的那股幽香犹如鸦片大烟一般,一闻就会上瘾。郎莫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很过瘾,但又有些纳闷。为什么会对阿兰身上的体味如此感兴趣?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或者自个就是一只发情的大公狼,阿兰就是一软绵绵的小羔羊,闻着味儿就想往上扑?这不大可能啊!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将自己全身用昂贵的香水喷的鲜香四溢?在大学,在省城,怎么説他也是个现代青年,大城市的漂亮女子他也见得多了,但在大学里的这几年,他没有谈过恋爱,并不是説他的魅力不行,而是他觉得那些漂亮女孩太庸俗,太虚伪。那些丑女他又看不上眼。平时,他也更不会去那些发廊,夜总会,桑拿之类的场所,他觉得那里脏。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客观原因,他的老爸是个脾气不太好的警察。老头子命令他在学校禁止和女孩勾勾搭搭,一切以学习为重,否则就要打断他的狗腿。他从小就怕他的老爸,有了这一条,他就更加严于律己了。
但这一切并不説明,他就是一个好孩子,当看到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女孩子,他心里也会跟猫抓似的发痒,比谁都会更加意yin。而这就令他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到底是自己的信念重要?还是自己的小老二重要。这样一来,都二十四五的大小伙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这对与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説,的的确确是一种失败和耻辱。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这家伙平时也爱看黄色录像,喜欢和同学讲下流笑话。而且是当作女生很大声的讲。一点也不脸红,再看看他的那160g电脑硬盘里,有一大半是黄色片子。看多了黄色带子,身边又没有女人,自然是靠自个自摸搞定。甚至有几次,这家伙色胆包天,带着色友去女生宿舍偷看女生换衣服,好在他命大,几次危险时刻,他临危不乱,带着色友,侥幸逃脱,没被人捉住。就这样,他的死党经过认证分析,仔细考证,一致认为他是个及其罕见,及其典型的病态意yin式猛男,意思是:‘动口动眼,就是不动手!’于是他有了一个很响亮,很贴切的绰号:阳痿痞子狼!更有意思的是,因为他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和别的球队进行比赛时,每当他带领的球队分数落后,支持他和他的球队的粉丝都会大喊:痞子狼,雄起!雄起!干死他!干死他!......。
当然他谈不上女朋友的原因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美眉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压根儿就看不起他这个表面斯文,清高,骨子里却快坏的发霉的白面书生,在那些**的眼里或许可以用‘文静的毒狼’来称呼他。
他两就这样边走边谈,突然间,阿兰在一道沟坎面前一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就要摔进小溪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谁知**过猛,脚下也滑,带着阿兰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声,他两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郎莫在下,阿兰在上,她被郎莫无意中抱在胸前。阿兰的脸和软唇正对着郎莫的脸和嘴巴,身子则紧紧地贴在郎莫的胸口上,她感觉到了他心脏的狂跳声。两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钟过后,阿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连忙从他的怀里爬起道:“对不起,没摔着吧?”
郎莫:“没,没....没事。”説完也爬起身来,低头拍着身上的泥土,随后抬头看着的笑道:‘説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一个大男人连站都站不住!”阿兰看了他一眼:“没事就好,外面走吧。”然后低头赶路,但步子比刚才明显地快了很多。郎莫轻声嘘了口气,连忙跟上,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刚才的那短短的几秒钟,令他的心跳还在‘咚咚咚’急剧的跳动着。太美妙了!他在怀念刚才那温香软玉入怀的那一刻,是那么温暖柔软,好像一点骨头也没有。‘要是能多抱一会儿就好了,这才是理论加实践!原来抱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以前对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思想境界固然重要,但身体的男性激素还是需要时刻调理的。要不然,飞机打多了,会有很多后遗症。以前的想法会不会太幼稚了点?真他妈亏死了!悲哀,太悲哀了!你这个阳痿猪头!’他颠三倒四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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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五章 累个半死
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当郎莫和阿兰来到张大叔家的稻田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有年轻男女,也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及老人,他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收割稻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下稻穗,然后把稻穗上的谷粒甩下就可以。如果在大农场,有收割机,那是一条龙服务,不需费太多的精神。但收割机可不是哪里都有,在农村,一般都用打谷机来甩谷粒。这打谷机,外形犹如一艘船,里面装作一大滚筒,用来甩脱稻穗上的谷粒。带动滚筒的是装在滚筒两边的齿轮,而齿轮的转动就要靠人力,它利用一根厚实的木板用单脚踩动来传输动力。是一种相当费力气的体力活,农村俗称‘踩打谷机’。
稻田里,两个小伙子在打谷机前把那打谷机踩得犹如装了马达般‘呜呜呜’疯转,不停地接过妇女和孩子们递过来的稻穗,伸进打谷机里转动,使得谷粒脱落下来。阿兰自然是去割稻穗,而郎莫其他的活不会干,但‘踩打谷机’这样不用动脑筋的体力活,他却可以胜任。于是,他替下一名小伙子,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把那打谷机踩得飞快。几个庄稼汉一看赞道:“郎校长,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有劲!不错,不错!”
刚开始,郎莫觉得好玩,但不久,他就觉得那只踩打谷机的脚开始酸痛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些被打碎的稻穗碎末,还有那些稻穗上的毛刺,没头没脑的迎面扑来,弄得全身直痒痒,非常的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来越烈,稻田一下子变得像蒸笼般,热的喘不过起来。
汗珠一下子湿透了了郎莫的全身,他抬眼望了望其他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他们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利索的干着手上的活。毕竟这是个丰收的季节。看到此景,他不好意思説休息,只好埋着头,如老牛般狠命踩着打谷机。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该吃中饭了。可对于郎莫来説,他的那只踩打谷机的右脚似乎就要麻痹似的,那叫一个字‘累’。中饭由张大叔和张大婶从家里用两个木桶挑着过来。张大娘则跟在后面,挑着一担水。吃饭的场所就在稻田边的大树底下。张大叔,一个驼背的老汉。他先把饭菜一份一份分好,而后大叫:“开饭喽!”午饭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是粗茶淡饭,累了一上午,坐在阴凉树底下的朗莫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他一边吃,一边朝阿兰那里瞄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阿兰坐的远远的,似乎在避开朗莫。‘难道是她被早晨那段小插曲给吓坏了?’朗莫正想着。张大叔又笑眯眯底给他夹菜来了。一边从桶里使劲底挑出一些肉朝朗莫的的碗里夹,一边说道:“朗校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第一天过来就来帮我这个老头子,真是感动啊,来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朗莫被张大叔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呆在学校业没啥事干,不如来锻炼锻炼,体验一下农村生活,那也不是坏事。”
旁边正在给大伙加水的张大娘听后道:“看看,多好的小伙子,要是阿兰能够找到这样的老公,那有多好!”朗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阿兰没有结婚?不对啊,她的年纪看起来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七八。阿兰听完忙尴尬道:“大娘,您看您!.....”张大娘一听连忙说道:“哎呀,闺女,别见怪,我多嘴,多嘴,该掌嘴。”说完,有意的在朗莫身上瞟了几下,其他几个大人一看都会意的笑了。
吃完饭,因为中午的阳光太烈,大家伙在树底下有大概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都很累,也不想聊天,各自休息。朗莫见阿兰一直不理自己,只好一个人在地上随便一躺,准备好好睡一觉,他也很累。就在这时,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来到他跟前问道:“你是我们学校新来的大灰狼校长吗?”朗莫一看,这女孩正是和他们一起干活的小家伙,叫缨子,圆圆的小脸,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朗莫笑道:“缨子,我不叫大灰狼校长。我叫朗校长!”“狼校长?那和大灰狼校长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狼吗?”正在养神的大伙一听,又是大笑。朗莫一听,摸了摸后脑壳,因为这个问题不太好解释。哪知阿兰却忽然说道:‘缨子,没错,他就是大灰狼校长,以后,你们就这么叫你们的校长。”朗莫一听哭笑不得。
下午,自然是继续干活。等到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钟了。稻子收割完毕后,就要把谷粒挑回村子,然后晒干。一担谷子大约有一百斤左右。对于朗莫这个大男人,自然要挑谷子。一根扁担,两个装满稻谷箩筐。朗莫刚挑上肩膀的时候,并不感觉道太重。可是稻田离村子可是有好几里地,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他就感到吃不消,两脚沉重,犹如灌铅,肩膀火辣,更像火烧。他实在感到奇怪,为什么那些个子矮小的妇女能够挑着一担谷子,一袅一袅,奔走如飞,而自己却像个唐老鸭般,歪歪斜斜,慢慢的落在了后面。这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朗莫一落在后面,阿兰无奈,只好陪着他往村里挪。阿兰在前,朗莫在后。望着阿兰挑谷那一扭一扭的浑圆屁股,朗莫尽管在后面累得龇牙咧嘴,痛得丝丝吹凉气,心中却色心大起,想入非非。阿兰边走边问:“要不要歇歇?”“不用!”“不要逞能!”
“放心,我保证把谷子挑回村子”朗莫一边回答,一边咬紧牙关。现在他觉得两只脚的力气应该不成问题,就是这肩膀被扁担压得实在难受。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要停下来休息,要不然就太丢人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将扁担在左肩和右肩之间转换。
终于,朗莫把一担谷子挑回了村里的晒谷场上。担子一方放,他犹如卸下一座泰山。站在地上,插着腰,如破风箱般呼呼喘气。阿兰见状,一边怪笑,一边摇头。朗莫无奈,只好作了个鬼脸。
在张大叔家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九点。大伙各自散去,回自个的家。张大叔的家在村口,算起来,朗莫住的最远。他在村尾。大伙一路结伴回家,来到村子的中间地段时,只剩下阿兰和朗莫两人。其他的人在前面的道路就已经到家了。
乡下人,起的早,也睡的早,如果不是农忙季节,说不定这会已经有很多人上床睡觉了。当朗莫和阿兰来到笑云餐馆门前时。尽管有些村民屋子里灯还亮着,但村街上也看不到什么人了。阿兰:“我到了,今天也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帮张大叔的忙,你还去吗?”朗莫笑道:‘去,当然去!”“对了,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要不然很难恢复体力的。”“行,我知道了。”朗莫有点不舍朝学校而去。因为他想在餐馆里再坐会儿。还没走几步,阿兰忽然道:“等会,我和你一起去学校。”说完,进餐馆把朗莫的鞋子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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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六章 星夜下水井边的尴尬
当阿兰那一声‘我和你一起回学校’在郎莫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疑惑看着后面的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何意思。见到郎莫那古怪的表情,阿兰扑哧一声:“你干嘛,好像中风一般,我跟你回学校是去帮你烧水!”郎莫听完,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脸红,好在夜色里,阿兰没有看见他那熊样。
两人会到学校,阿兰似乎对学校的厨房很熟悉,先把郎莫早上放在锅里的米捞起,洗干净大锅,往里加满水,三两下就把那灶火烧得旺旺的。一边干活,一边唠叨:“你们城里人就知道浪费,这米已经给泡坏了,得扔掉。”郎莫:“很抱歉,我早上走的太急,所以就......” “行了,大校长,水等下就会烧热了,我也该走了。”説完,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往外走。
郎莫见她要走,有些急,但又想不出话题,灵机一动説道:“你今天中午为什么叫樱子説我是大灰狼?”阿兰听完捂嘴笑道:“你本来就是狼校长嘛,村里的人似乎从来不会想起你的那个郎’字,他们都认为,你就是姓大灰狼的‘狼’,我也不能坏规矩,是不是?”郎莫听完,好气又好笑道:“这样説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条大灰狼?”她犹豫了一下道:’可以这么説。”“凭啥?”“你自己心里清楚。”説完,瞪了郎莫一眼,趁着夜色,低头朝村子里而去。
等阿兰走后,郎莫摇头自语道:“女人就是小气,我又不是故意要抱你的,用的着如此斤斤计较?”嘟囔了一番,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对这个老板娘感兴趣了。‘难道这是自己的初恋?如果是初恋,那她可比我大,这怎么行?’他暗想。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自己都觉得想笑。打好热水,他忽然想到,这学校的澡堂在哪里?找了半天,只在学校的不远处找到一间厕所,就是没有洗澡的地方。他想了想,到井边洗吧,那里有水泥地,还可以打冷水。可他哪里知道,乡下人洗澡没有什么固定的澡堂,一般都在自家的院子里随便搭几块木板就算是澡堂了。而在学校里,就没两个老师,自然没有澡堂。
于是郎莫提着一桶热水,摸黑兴冲冲地来到井边,脱了个精光。用井边公用的小木桶从井里一桶一桶提起井水直往头上淋,身上的那些臭汗和痒痒很快被冲得一干二净,好不痛快!他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桶热水。正洗的过瘾,忽然一道光芒从正面射来,直把他来了个全身曝光的特写。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把他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他用手遮住自己的小老二。正要问,猛然从光源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身,跟着就是空桶丢在地上的‘哐哐’声。紧接着,就听到远远的有急促的跑动声,那道光芒也跟着在跑动。转眼就消失无影。
看来那道光应该是手电筒发出的光。他分析着,很快他明白过来:坏了!一定是自己在这里洗澡,有人还这里挑水,而且是个女的,真好看见了自己的大好春光,于是被吓跑了。‘她会是谁,这么晚了,还挑什么水?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嘛。不知她吓坏了没有?’他暗自咕哝。穿好衣服。他来到那尖叫的地段,借着依稀的星光,只见两个水桶一左一右的滚在路的两边,一根扁担则横在路中间。他苦笑,挑起那担水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会是谁家的水桶?他叉着下巴细细审视。木桶很一般,看不出什么名堂。只不过其中的一个木桶有一小块v字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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