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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是老高老高。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他蒙了,为什么会睡的如此之沉?顾不得细想,撩上皮鞋,套上裤子,抓起衣服,也不洗刷。直往张大叔的稻田里奔去。
刚跑几步,他觉得全身酸痛,骨架好像生锈般,咔咔直响。特别是两个肩膀,有种就要断裂般的感觉。看来昨天真是累过头了。才会睡的跟死猪般沉。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随便失约。于是,他忍着酸痛,龇牙咧嘴地朝村外而去。
来到稻田,大伙和昨天一样,干得正起劲。当大家看到来到的时候,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丝毫看不出异样的眼光。倒是樱子大叫:“狼校长是个大懒虫!羞羞羞!!”弄得大伙一阵哄笑。看了看阿兰,只见她从稻田里也直起腰笑着和他点了点头。
既然迟到了,就得好好表现,将功补过。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干着。到了下午,又是要挑谷子的时候,他的眉毛开始皱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肩膀真的很痛很痛。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一咬牙,挑起一担稻谷,朝村子里快步而去。张大叔见状惊讶道:“这不像城里的娃儿啊,他怎么越挑越有精神。”可张大叔哪里知道,这郎莫之所以拼命跑快点,为的是赶紧回到村子,卸下但子,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结果,昨天他是最后一个到,而今天他最快一个到。代价就是:郎校长累的快虚脱了。
吃晚饭的时候,樱子眼尖叫道:“狼校长,你的肩膀怎么是红色的?”众人一看,果然,只见郎莫的肩上渗出了一点血迹。阿兰见状,忙解开他的衬衣,只见肩上的皮,早已起泡,有点已经磨破,渗出了一些血块。阿兰:“狼校长,你怎么回事,都肿成这样了,你还不告诉我们?”郎莫呵呵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不就擦破点皮嘛。”张大叔:“你这娃儿,看不出如此有韧劲,老汉佩服。但你也不能这样较真。你别动,我去给你拿点碘酒来涂一涂,要不然会发炎的。”谁知,张大叔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却没找到。阿兰见状:‘大叔,你别找了,我的店里还有一些,等下我给他吧。”张大叔这才作罢。还是大概九点钟的样子,郎莫和阿兰回到了笑云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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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七章 往事
笑云餐馆里,郎莫光着半条膀子正坐在一餐桌旁,阿兰右手拿着一瓶碘酒。左手捏着一根棉签,低头准备给郎莫上药。她忽然想到什么,説道:“不行,我现在给你上药,等会你一洗澡,不是白擦了这药水,一样会发炎,这样,要不,你把碘酒带回去,洗完澡,自己擦擦吧。”郎莫却耍赖:“我回去洗澡,我又不会烧水,还是你帮我擦吧,大不了,我洗澡的时候,不碰着伤口不就没事了。”
郎莫很希望阿兰能帮他擦碘酒,这样阿兰就会靠的很近,这样,他又可以闻到阿兰身上那股特异的幽香,尽管阿兰也没洗澡,但他发觉阿兰身上发出的汗味也是那么诱人。这种气味同样令他冲动和满足。阿兰放下碘酒道:“不行!你的回去自个擦药,难道你没听説过寡妇门前......。“阿兰説道这,忽然停顿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阿兰要説的当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郎莫一下也沉默下来,尽管他心里在昨天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出自阿兰的口时,他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为什么,一个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会是寡妇?上天为何如此弄人?她的丈夫是谁,为什么会离开她,一连串的问题令他忘记了説话。
阿兰的情绪很低落:“不错,我是个寡妇,而且是结过两次婚的老女人,我的第一个丈夫,我刚嫁入他们家,还不出一个月,他就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第二个丈夫,就更快,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暴病身亡。死了两个老公后,人人都説我是扫把星,会克夫,他们都嫌弃我,骂我,赶我走,甚至是我的父母也对我看我不顺眼。不过,好在这峰花村有我一个远嫁到这里来的姨妈,她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会来到这峰花村。开起了这间餐馆来维持生计。”
阿兰説着説着,眼角隐约可见晶莹的泪花。“我来这里,姨妈把我的真实情况隐瞒了一些,只告诉别人,我是和丈夫离婚后才来到这里的。”郎莫:“那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因为你是个大学生,是个读书人。説实在,我也需要一个人来説説心里话,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
郎莫觉得心里有些堵,説道:“阿兰,我不信那些什么咋咋呼呼的东西,别信那些鬼话了,什么扫把星,什么克夫相,那都是胡编乱造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的那两个老公没这个福气。倒拖累了你,如果这世上真有扫把星,他们两个混蛋才是正儿八经的扫把星!气死我了!”郎莫一句话把个阿兰从低落的情绪里一下子拉回来不少。问道:“我的老公没有了,你气什么?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郎莫一时语塞:“因为,因为我们是朋友,只有朋友才能説掏心窝子的话!试想一下,你的朋友被人欺负了,你会好受吗?”一句话,听得阿兰把眼里的泪花又放回那水灵灵的眼睛里面去了。她真的很开心。
“回去吧,郎校长,被人看见会被人説闲话的,你还年轻,前途无量。这里的乡亲虽然淳朴善良,但也最看不得男女之间的那些没风没影的事情,有时候,口水也可以淹死人,我可是深有体会!”听到阿兰这么説,郎莫无奈,只好拿起碘酒,整理好衣服,离开了笑云餐馆。
第二天,太阳高挂树梢的时候,郎莫才懒洋洋的起床,因为张大叔家的稻田已经收割完,再加上确实犯困,他也没必要起那么早。就算起早了也没事干啊?洗刷以后,他又开始为一天的食物犯愁。不能去给人帮忙,自然不好意思去混饭吃,但如果自己来做,一想到那繁琐复杂的做饭程序,他脑袋立刻犯晕。站在房间门口好半天,不知该如何打发今天的漫漫长日。
先填饱肚子再説吧!他无精打采的来到厨房的门口,就算做饭再难也不能饿着肚子啊,他作了个明智的选择。哪知,他刚进厨房,就发现灶台上,放着个圆形红色塑料大罩子。揭开那罩子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碗面条,三个炸鸡蛋,一碟萝卜干,一碟榨菜。谁送来的?郎莫的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兰。拿起筷子急忙尝了几口面条,他笑了,不错,这面条和他前天在笑云餐馆里吃的那面条味道一模一样。
‘呼噜呼噜’,他把阿兰送来的东西连面汤,带那掉在灶台上的一小点菜沫,统统放到肚子里,这才罢休。吃完早餐,抹了抹嘴,躺在床上。他的脑袋里有浮现出阿兰的影子。他摇摇头暗想:‘糟糕,我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昨晚睡觉前脑袋全是她的影子,睡着后,脑袋里还是她的影子,还害得自个小老二画了一张老大的地图,怎么现在又想起她?难道我真的恋爱了?他现在在干嘛?我该不该去找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声:“狼校长,狼校长在吗?”郎莫出门一看,却是一个白发老婆婆,郎莫忙问:“老奶奶,你找我什么事情?”老人家:“狼校长,是这样,你能不能帮我写封信,我要寄一张我孙女的相片给我在外地打工的的儿子。”郎莫一听笑道:“当然可以!您进来吧。”对于这样小事,郎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老人家一边道谢一边説:“狼校长,给你添麻烦了,以前我写信都是找老校长和阿兰姑娘,不过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老校长去了稻田。阿兰姑娘去了菜地,要不然就不会来麻烦你了,你真是好人,可为什么你要姓狼啊,这么古怪的姓,老婆子我真是搞不懂唷......。”老人家不停的絮絮叨叨。但郎莫却根本不知道老人在説什么。因为,他听到老人説阿兰去了菜地,他的大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也要去!他不露声色地地向老人打听到了菜地的位置,然后把老人打发回家,自己则一溜烟向村里的菜地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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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八章 菜地除草
峰花村村民的菜地在村口南面那条玉女河的旁边,那是一块绿油油的大菜地,有二十几亩大。郎莫出来的时候,特地穿了一双深色回力球鞋。在农村的农地里,再好的皮鞋,也很快会报废,昨天那双皮鞋就是榜样。顺着清澈的玉女河,来到菜地。菜地里,红色的辣椒,乌溜溜的茄子,胖乎乎的大冬瓜,圆圆的大南瓜......比比皆是。他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阿兰。倒是碰到几个早上摘菜的阿婆。老人家都説:这娃儿真是好清闲,怎么大清早也出来四处溜达。
郎莫之所以找不到阿兰,那是因为菜地里到处都是一排排,一横横,全是纵横交错的细树条(大树树根上春天长出的嫩芽,约为一米到两米高,粗细和标枪差不多。),这些树条用来给一些蔬菜的藤茎作为攀爬的支架,诸如豆角,黄瓜,南瓜就是这类的蔬菜。现在,这些树条上爬满了无数的各式绿色藤蔓和菜果,清脆欲滴。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的‘绿色森林’里面,如果不大声叫喊,要找到阿兰,确实不易。
郎莫顺手在旁边的支架边摘下一根青绿的黄瓜,在胸口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咔吧,咔吧’不停地咬着,一边吃,一边猫着腰进入了这绿色支架的‘**阵’里。他不敢大声喊阿兰的名字。因为怕其他人听到,毕竟一个刚来的校长,就来菜地里找一个动人漂亮的年轻寡妇,那还有什么好事?就算别人不説,恐怕暗地里也会成为千夫指,万人骂的批斗对象。
他在支架下,如一只觅食的小狗般,竖起耳朵,耸起鼻子,一通瞎闯。他的策略很简单,一个是听动静,另一个是闻气味。闻气味可能有点夸张,但细细听声音,可是个好办法,只要有人在地里干活,就肯定会发出声响。
左拐右扭,来来回回,声响他是找到了好几处,但那都不是阿兰,而是其他的村民在哪里忙乎。满头大汗之下,还是没有找到阿兰。他有点纳闷,她跑道哪里去了,难道她没来,或者又回去了。正思索之间,猛听得有人在不远处喊道:“阿兰,我们要走了,你要什么时候走?”这时郎莫听到了阿兰的回答:“二大娘,你们先走吧,我的活还有很多!”听到阿兰的声音,郎莫精神大振,弓着腰,悄悄地朝阿兰那个方向摸去。
没过多久,扒开支架上的层层绿叶。只见阿兰手拿锄头,正在低头除草,她今天传来一件淡青色薄薄短袖衬衣,一条黄白色休闲裤。扎着一条马尾巴,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那件淡青色衬衣,紧紧地贴在那玲珑丰满的身躯上,红润的脸庞,轻微的喘息声,加上白皙的皮肤。更显得性感迷人。看的郎莫口水直流,心驰神往。
偷看了好一会,觉得这不是君子所为,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偷偷地绕到阿兰的身后,学了一句猫叫‘喵!’猛地跳将出来!正在闷头干活的阿兰被这怪异的猫叫声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吓得锄头也丢到了地上,豁然回头,骂道:“发瘟的死猫......”‘猫’字説完后,就噶然无声,然后嘴巴圆张着嘴巴,瞪着郎莫。
“你,你这该死的大灰狼,干嘛偷偷摸摸地跑到别人的背后,你想吓死我呀!”阿兰一边説,一边用小拳头在郎莫的胸前猛砸。郎莫边笑边讨饶:“哈哈哈,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原来你这么胆小!”一阵打闹过后,阿兰恢复了原状,拢了拢耳边的湿发,问道:“你怎么会跑道菜地里来?”“来帮你呗!我可不能白吃你送来的面条!”“你怎么知道那面条是我送的?”“因为只有你煮的面条才能如此好吃。”阿兰笑了,道:“你来帮我,可你什么都不会!”“我会一点,刚才我看见你拔草了,拔草我总会吧!”“你坏死了!竟然偷看别人干活!”阿兰说完小心地瞄了瞄四周,郎莫笑道:“放心,我是偷偷摸摸地过来的,没人会知道,再説,我是个好人,做好事也绝不会到处宣扬。”
阿兰嗔笑:“油嘴滑舌!好吧,我把泥土刨松,你跟在旁边拔草!”“得令!”于是他低着脑袋,像只哈巴狗一样在她的身边拔草。阿兰看了一会,见郎莫乱拔一气。道:“你的方法不对,拔草看似简单,但实则上有些讲究,有一句俗语叫:斩草除根。你应该明白啥意思,所以你一定要连根拔起。这样它们才不会重新长起,你这那叫拔草,你那叫狼吃草!”
郎莫笑道:“我只听説过,世上只有狼吃肉的説法,何时听説过狼啃草的谬论,你听谁説的?”“我自己发明的,咋地,犯法了?我眼前不就是有一只狼在啃草呗!”阿兰捂着嘴嗤嗤笑道。郎莫摇头:‘不好玩,那我不拔草了,我要锄地,这下你就没有听説过狼锄地説法了吧!”
接过阿兰的锄头,他开始刨地,阿兰这蹲下拔草。这一来,问题忽然更严重了,并不是郎莫不会除草,而是他看见了阿兰的胸前的大半丰满的胸部。当阿兰蹲在地上时,由于天气热,衬衣扣子扣的很下,她这一蹲下,高高在上的郎莫顿时将阿兰胸口的春光一览无遗。郎莫越看,呼吸越急促,脑袋里自然出现了无边精彩的假想春色,他几乎是机械般刨着地。
阿兰见这郎莫左一锄,右一锄,没点章法,于是抬头准备好好教导一番,见到阿兰抬头,做贼心虚的郎莫立刻丢了锄头,捂着肚子突然蹲下:“哎呦,哎呦,肚子痛!”阿兰忙扶着他,急急问道:“郎莫,你怎么了,肚子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摆了摆手:“没事,这是小肠氙气,自小就有,过会儿就没事了!”阿兰这才松了口气。其实这家伙哪里有什么小肠氙气,还不是他的小老二搞的鬼,要是被阿兰看见他的裤裆中间搭起高高的帐篷,那还不得羞死?!他长叹:‘为什么小老二如此捣蛋,现在也不是起床的时候啊!我掐死你!’
不久,郎莫站起身,笑着説道:“是吧,我説了这就是氙气,一会就没事的”阿兰:“这就好,我听人説,人之所以有氙气,是因为身体多出一点东西,等哪天有空,我陪着你去医院把这捣鬼的东西给割了吧!”郎莫一听,一身冷汗呼呼直冒,不知阿兰説的那东西到底是何东西。他结结巴巴问:‘你説的那东西是什么?”阿兰:“这你都不懂,自己慢慢想吧!”郎莫听后,觉得冷汗冒得愈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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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九章 偷地瓜
阿兰的菜地很大,足有两三亩地,两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整完那么一小块菜田。虽然郎莫只敢负责拔草的活儿,但几个小时蹲在地上,如老母鸡啄米似的拔,也觉得腰酸背痛。他问道:‘阿兰,为啥要栽这么多的菜,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伸了伸腰,阿兰道:“你以为我愿意种这么多菜啊!乡下人不比你们城里人,有菜农会送到菜市场,乡下人一般都是自己种菜吃。况且这峰花村里乡里差不多有二十公里,乡里每三天为一个圩日,只有在赶集的时候才有菜买,如果每次都要去乡里买菜,那我这餐馆还开不开?更何况路还这么远,又难走,一个来回要好几个小时。谁吃得消?”郎莫不停的点头,确实,农民伯伯不容易啊!
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阿兰擦擦脸上的大汗道:“菜地里太热,该休息了,要不然很容易中暑。”此时的郎莫最愿意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早已热的差点把舌头伸出来喘气。郎莫:’既然这样,我们快回去吧。”“回去?不行,我们这样回去,被人看见肯定会遭人闲话。”“我们又没干啥,怕什么闲话?”郎莫颇为不解。“我们虽然没干什么,但别人可不这么想,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以为我们干了什么?”阿兰回答。“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们确实没干什么呀!”郎莫説完,忽然又説道:“我怎么觉得这像绕口令,什么‘我们干了什么,又没干什么,’我也有些头晕的感觉。”等郎莫摸着后脑勺説完这些话。阿兰突然笑了起来。笑完,她的脸上忽然有些红。因为她意识道自己刚才説错话了。郎莫似乎也想通其中的玄机,于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纯洁思想,他咧嘴想解释一下:“阿兰,我们是在除草,没干什么,对吗?”
谁知道这句话,把个阿兰弄得更加红脸:“要死啊!大灰狼!不要在这里説绕口令了。我们道菜地旁边的树底下乘凉去!”郎莫暗笑,跟屁虫一样跟在阿兰的后面,乡下虽然穷,但树多,水清。这可是城里没法比的,来到一棵大桂花树下。郎莫:“我们不回去,那中午吃什么?”阿兰指了指地上,自己地面上,一个铝皮四方形的小饭盒正躺在树根旁边。郎莫笑道:“原来你带饭来了!只不过这饭盒这么小,怎么够咱们俩吃。”“你个贪吃鬼,我给你吃,我不吃总行了吧!”“那怎么行,要不咱们一人一半?”“那好,一人一半。”
吃饭的时候,问题又来了,只有一双筷子,两张嘴巴,咋办?郎莫厚着脸皮笑道:“一人一口?”阿兰瞪眼:“我看你还真是只大灰狼!想的美!我先吃一半,到时再给你吃!”説完,也不顾郎莫独自吃了起来,很快,她只吃了一小半,便把饭盒给了郎莫。对于郎莫这个年龄来説,饭量可是最好的时候,接过饭盒,狼吞虎咽,没几口,就把饭给扒完了。摸了摸肚子,但肚子似乎一点也没鼓起来,还是瘪瘪的。
望着郎莫那搞笑的动着。阿兰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带着郎莫来到一块藤茎满地的菜田,对郎莫説道:“我给你把风,去挖两只马铃薯出来。”郎莫:“马铃薯?这是谁家的?”“村口胖大婶家里的。”“那如果这样,我们你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岂不是成了小偷?”“偷你的鬼,这叫挖,不叫偷,快点啊!”“行,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要是被人看见咋办?”“读书人就是啰嗦,中午一般很少人会来菜田,你赶快挖啊!”于是在阿兰的指导下,他找了两棵最大的藤茎,拽住菜藤,然后用足力气往上提。只听泥地里一声轻微的‘撕拉’声,两个大如茶缸的马铃薯给提了出来。拎起马铃薯,郎莫正要説话,就听阿兰惊道:‘不好!不会这么巧吧,胖大婶过来了!”
一听有人过来,郎莫虽然胆大,但毕竟年轻,又是干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头有点发晕,一下子想不到处理的方法。阿兰见状,连忙跑道他的跟前,拉着他的手,一转身就溜进了那些菜田里密密麻麻的绿色支架之中。他俩刚藏好。只见菜田的田埂上,一位身材如水桶般的中年妇女,哼着歌儿,摇摇摆摆的顺着田埂来到了菜田里。
胖大婶来到菜田之后,走到菜田的中央,弯腰摘起了一个冬,然后在冬瓜上拍了拍,侧耳停了停响动,然后扛起冬瓜就要离开。躲在支架后的阿兰见状自语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看见被挖的马铃薯.....”郎莫悄声问:“怎么,这胖大婶很厉害?”“她,她可是峰花村的第一泼妇,谁都不敢惹她?”阿兰扭头轻声告诉郎莫。“那你既然知道她厉害,怎么还去惹她”“因为只有他们家才有马铃薯!”
此时,支架后,两人几乎是趴在泥地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是郎莫离阿兰粘的最近的一次。阿兰的幽香有一次强烈刺激了他的鼻子。阿兰柔软的身子着紧紧地靠在他的身边。郎莫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阿兰怕被逮住,自然把眼光死死地盯着胖大婶,而郎莫这只色狼却紧紧地盯着她,他在祷告,希望胖大婶在多留一会,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适当延长一会。
结果,他诚心的祷告终于起了作用,胖大婶发现了那两只被盗的马铃薯。她放下冬瓜,四周环顾,并无异常。但她心有不干,对着天空开始骂街:“是哪个挨千刀,不得好死的贼偷了我的地瓜,是谁?有种就出来,要不然就缩回你混账老妈的肚子里,免得出来丢人现眼!敢偷我的地瓜,我让他吃了烂肠烂肚,让他生孩子没屁眼,让他得癌症......。后面的话,更是没法入耳。郎莫本想冲出去,但一想到自己是个校长,得为人师表,如果这样出去,那还怎么见人,还怎么为人师表,只怕得立马卷铺盖回家。他只好连连摇头无奈道:“太没教养,太不懂礼貌了!咋就这么没素质呢?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也用不着如此咒人吧?”
胖大婶骂了半天,只觉得骂够瘾了,这才扛起冬瓜离开了菜地。两人对视一眼,苦笑不已。郎莫:“她怎么知道,他的马铃薯是被人偷的,这地里不是有很多田鼠嘛!”“田鼠?田鼠是钻洞来偷的,有谁见过田鼠这样偷东西,再説,你挖马铃薯的时候,把那新鲜泥土给带了出来,她当然知道她的东西还是被人偷的,而且是刚偷了不久,所以才会如此骂街!”“原来如此,看来她素质还不低嘛!那这马铃薯咱们还吃不吃?”“吃,为什么不吃?她骂她的,我吃我的,有什么关系。骂来骂去,还不是骂回她自己?在乡下骂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谁偷了我东西,説不定我也会开骂。只不过我骂得温柔些而已。”説完,拿过一个马铃薯,撕了皮,张嘴就啃起来。听完阿兰的话,郎莫有些觉得搞笑:“説的对,她骂不着咱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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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十章 鱼和美女谁重要
两人吃完马铃薯,来到小溪边,洗干净了手。回到那桂花树下。并排坐在那树低下,一阵微风南风吹来,使人又舒爽又犯困。郎莫:“阿兰,这风吹得真舒服,刚才在那菜地里被那肥婆吓得我出了不少的臭汗,要是能洗个澡,再睡个午觉,那该有多好!”“洗澡?这哪有水来给你洗澡?”阿兰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他。
郎莫知道,女人的心眼毕竟小,阿兰肯定还在为刚才那胖大婶骂街的事情计较。想了想,他説道:“阿兰,不要不开心,到哪一天我抽个机会,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阿兰睁开眼睛问:“那你准备如何为我出这口恶气?”“找个老光棍去把她给奸了!实在不行,本校长吃点亏,亲自出马直接把她给就地正法!”‘哈哈哈......’阿兰这次真是被郎莫彻底逗笑了。“你,你怎么如此厉害?这样子也可以?我现在看你真的越来越像大灰狼了!”
郎莫狡辩:“大灰狼?大灰狼怎么了?现在的狼可是稀有动物,这世上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只大灰狼,到时你想看还看不着呢!”“行了,你是个大学生,就你有道理!我也説不过你,天气还很热,我们就到这树下养养神。”郎莫却没回答,歪着头不知想着什么。阿兰:“你干什么那,傻呆呆的?”郎莫:“我想到了!玉女河不就是最好的洗澡场地?我觉得一身臭汗,非常不舒服,我去去就来,你...你....”阿兰迅速答道:“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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