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举个列子:比如,有一次张大婶家有一只很会生蛋的母鸡,下蛋期,几乎是每天早上八点必然有一个鸡蛋下在窝里。但有一段时间,张大婶发觉他们家的这只正在下蛋的鸡突然不生蛋了,可这母鸡每天都格格的叫。也不像就过了生蛋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了这只鸡不生蛋的秘密。原来它把蛋生到李大婶家的草堆里去了。于是她就把把鸡蛋捡往回捡。可她捡蛋的时候一数,只有三个鸡蛋,但他们的家这只母鸡可是整整十几天没有在家里下蛋了,如此一算,应该至少也有十个鸡蛋才对啊,怎么三个?张大婶细细一想,便认定是李大婶趁机拿走了他们家的鸡蛋,于是,她找上门去,向李大婶要回那些被拿去的鸡蛋。对于这样无凭无据的事情,李大婶当然不会承认,反认为她无理取闹。两人吵了多时,也弄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有人建议,这么简单的问题,请狼校长这个大秀才出来説了几句不就得了?
当狼校长到来以后,问清原因,紧皱眉头分析推理了半天,毫无结果。最后他只好摇头无奈笑道:“两位大婶,本校长既不是包公转世,也不是狄仁杰重生,能力有限,非常抱歉。我看如果要找到答案,我给你们一个法子。”两大婶齐问:什么法子?狼校长答:‘你们直接问那只会下蛋的母鸡去吧,它会告诉你们的。”説完,扬长而去,只扔下两个莫名其妙的乡村大婶在那里傻站。
等把学校的形象工程搞好之后,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既没有看到警察前来询问他敲诈一事,也没有看到锻赫派来报复的西装大汉。美丽宁静的峰花村还是如此美丽。他狼校长还是狼校长,他甚至一根头发丝也没掉。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宁和和安详,如果不是在县城里住院的受伤小伙陆续出院回来,他还真感觉就像前段时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像做了个噩梦,一觉醒来,啥事也没有。唯一令他感到不同的是,秋风渐渐猛烈,天气逐渐转冷,天空开始变得灰暗阴湿。至此,狼校长的狼尾巴又开始高高敲起。他暗想:‘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过敏了?又或者是自己太胆小了?’
笑云餐馆的生意由于农忙季节地过去,一些做小买卖的乡下人明显多了起来,这自然带动了餐馆里的生意。也不知什么原因,阿兰作出一个很奇怪的决定,她竟然留下柳眉来帮忙。还説,要柳眉一直帮道年底才让她另做打算。阿兰之所以留下柳眉的原因,按照狼校长的龌龊想法,他认为,或许是阿兰想把柳眉当作吸引那些年轻村民的眼球,好招来生意吧。不过,不管他的想法对不对,自从柳眉的正式加入,餐馆里的生意天天都暴满,而食客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年轻食客。剩下那可怜百分之一也是些色眼迷迷的老家伙。没办法,因为阿兰和柳眉太吸引人。
对于柳眉的留下,对于狼校长个人来説,这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的方面就是,他可以利用人们认为他是柳眉的相好可以自由的,随意的出入餐馆和阿兰偷情。烦人的一面是,这柳眉又成了他和阿兰亲热时的超级电灯泡。不过好在柳眉她好像实现了她的诺言,她不会和阿兰来争他狼校长。每天,柳眉的脸上都洋溢幸福甜美的微笑。每当他和阿兰亲密相间之时,柳眉都会自动直觉的躲到一边。不过,狼校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又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因为他和阿兰共度爱河时,脑袋里会突然冒出柳眉那灿烂的笑脸。
今天又是个周末,不过阴霾的天空中,开始下着丝丝秋雨。狼校长站在房间门口,默默地望着那条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泥泞小路。因为,他昨天听説柳眉説要回去一趟,今天一早就回来。‘都快十点了,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狼校长暗自嘟囔。
雨越下越大,但秋天的大雨不同于那种夏天那种来势迅猛暴雨,它是一种如雾状似的的细雨,铺天盖地。缓缓而来。没多久,天空愈发显得迷蒙,如雾如烟,一片混沌渺茫。再看那小路,已经被雾雨浓浓的笼罩。看不到有多远。‘该死的毛毛雨,该死的天气,都已经下了三天了,怎么还不停雨?’狼校长又在心中诅咒。
每次面对柳眉,狼校长的心中隐隐觉得欠了她许多。有了阿兰,他尽力想抹平柳眉在他心里的影子。平时有意疏远她。他有时甚至想象成欠她一个人情。而不是感情。就像一个人欠钱一样。等有钱了还给人家便是。不过,从这次柳眉回家后,不知为何,他却时刻担心着她。他知道他错了,完全的错了,他是真的喜欢柳眉。前段时间的想法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不过,阿兰在心里的分量却是更重,他,很烦恼。真的很烦恼,因为他不想伤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要是时光能够倒退两百年,那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哪有现在的烦心事?’他心里在发傻的想着。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雨雾中,一阵隐隐约约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雨雾里,自村西传来。
狼校长侧耳细听,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朝学校而来。狼校长抬头凝神观望,不一刻,雨中,一辆小轿车摇晃着,缓缓地露出了它的身形。它确实是向学校而来。不过,狼校长的心里却是一惊,因为,驶过来的是一辆警车,一辆闪着红色警灯的警车。它正驶进学校的新做的大门,越过平坦的操场,慢慢地朝他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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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一百零一章 官复原职
面对这雨中突然冒出的警车,狼校长的心突然不安地‘咚咚咚’地跳动起来。他紧盯着警车的挡风玻璃,想要看清里面的人到底是谁?无奈那玻璃上一层模糊的白雾,他看不清楚。
就像车顶上那急速闪动的警灯一样,他的心跳的更快。
警车在离他十米左右嘎吱一下停下。
“狼校长,你为何老是盯着我车上的警灯?” ,白色的警车车门缓慢而开,一只沾满黄泥的黑色大皮鞋伸出了车外,警车上,走下一人。一个鼻子又红又大的警察。只见他穿着一声崭新笔挺的警服,笑问着那疑惑不定的狼校长。
“廖所长?是你?”但看清这眼前之人却是廖木的时候,郎莫长长的重重地嘘了一口气。不过,他的眼神依然疑惑,为何廖木要亮着那警灯。他竟然忘了叫廖木赶快过来避雨。
“怎么,熟人相见,你不欢迎?”站在车门边,廖木还是微笑道。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这警车亮起警灯,可能是紧急任务,或者是来捉拿要犯。你这个大所长前来我这,警灯大开,莫非要来请我去喝茶不成?”缓过神来的郎莫冲进雨里,和廖木的手握在一起,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唉,我可不敢请你去喝茶。你别见怪!这长安铃木改装的警车开的时间长了,毛病就多,可能这段时间雨水较多,警灯的线路可能又短路了,这不,如果你不切断整台车的电路,它就这么一直闪着。不好意思,吓着你了。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不会这么胆小吧?”廖木一边和狼校长朝房间门口下走,一边笑呵呵的解释。如此,狼校长彻底的放心,全身加速流动的血液也很快平缓下来。
“你不是请我去你们那里喝茶,是不是有什么公事?”宿舍里,狼校长递上了一杯热茶,笑问。
廖木摇摇头。
“那大所长你今天来是为了看看我这个穷教书的?难道我有什么好看之处?”
廖木还是摇头。
“那你找我来干嘛?难道你是想跑到我这里混饭吃?”狼校长这下真的有些疑惑。
“错了,你只説对了一半, 我今天来的目的一是为了村里的一档盗窃案,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请你喝酒。上次输给你,我有点不服气。怎么样,敢应战吗?”廖木挑衅的説道。
“哈哈哈,手下败将,焉敢在本校长面前耍大刀?本人应战就是。”想到廖木上次的狼狈样,郎莫大笑道。
“好,爽快!那我们这就去你的那个老板娘这里?”廖木低声的説道。
“的了,廖所长,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什么是我的老板娘?”狼校长连忙辩解。
“是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哈哈哈。。。。”廖木今天的性子很高,和今天这阴沉潮冷的天气截然相反。这狼校长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已经重新穿上了警服。又成了一名警察。‘看来郎厅长还真是帮了点忙,不错,还算个好领导。’看到廖木那高兴的神态。狼校长心中暗自欣慰。
然而,廖木心中的想法和狼校长的想法却有略有些不同。
就在廖木准备去深圳当私家侦探的前一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五米乡的上级单位,c县的公安局局长何绦突然亲自找他的家里,向他珍重赔礼道歉来了。并説:通过复查,那贪污一案纯粹是别人的凭空捏造。而陷害的他的主角,局里专管人事的方付局长已经被撤职,并且已被双规,等待上级的调查,因此,局里已经正式给廖木平反,并送上一笔三千块钱的慰问金,要求他立刻返回原来的工作岗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转变。廖木当时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局长在和廖木交谈中的言辞非常委婉,也很自责,説,因为自己的监督不力,冤枉了一个多好的同志,也希望廖木不要因为这段烦心事影响自己的心情等等一大堆好话和勉励之词。而对于廖木,他当时真的被何局长的长篇大论所感动,最令他感激的是,组织上已经洗清了自己职业生涯中极不光彩的污点,为这所谓的‘贪污’之事,他可是整整两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觉。凭着他的能力,稍一推敲,就知道是别人整他。可他明知是别人来陷害他,他却有口説不清。如果此事最终没有明了的一天,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会睡不好觉。
加上他心中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穿上警服。因为他也喜欢警察这门职业。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何局长的要求。
然而,等送走何局长后,回到客厅,坐在椅子上连连喝了几杯冷开水后。极为短暂的缓神后,廖木兴奋充血的头脑稍稍冷静下来后,他就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因为他相当清楚,那肖柔怀的背景可是省级干部。这c县一个县级局长难道敢为了自己这个木头所长轻易得罪于肖柔怀的后台?这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除非他的这个局长当腻了,想回家包小孩。
再则,那当初撤他职,将他踢出公安队伍的方局长居然也被撤职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算他犯错了,也不至于搞到像撤职查办这样的如此大阵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又是谁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利将他随便撤职,因为他知道,那方局长在市里也有不少的熟人,要撤他的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凭着职业的灵敏感,不消三分钟,他立刻想到了狼校长。因为他想起了那天他和河郎莫在河边对话时,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假如,我説的是假如,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还让你当警察,你愿意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狼校长肯定在后面找了什么人帮助他?但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学教师,他能找到什么高人来帮他?这不太符合逻辑,可能吗?
‘天上不可能随便掉下免费的馅饼砸到你头上,廖木,我看这事也有些蹊跷。’他的妻子,也就是郎莫见到的那个端庄少妇,站在一旁提醒着自己的丈夫。
听完妻子的话,廖木重重点头:“对,我一定要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的心里那块疙瘩还是始终解不开。”
“是啊,我了解,你虽然恢复原职,但如果不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样钻牛角尖。不过,不管怎么样,廖木,你这一辈子,吃亏就吃在太过于硬气的份上,你立过多少功劳,你破过多少大大小小疑难要案,连我这个当老婆的也数不清,可是,就是你那驴脾气...唉,你都被人踩了十几年,最后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局。如今,总算有人帮了你一把,虽然我们不知道帮你的人是谁,但按我的直觉来看,老天也不是太过于偏袒于某些人,有时,它也有那么一点公平可言。以前,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些巴不得你下阴间的小人,我都习以为常了。如今,我也很想知道,这个在关键时刻帮你的人他究竟长的啥模样?我真的很想知道。”廖木的妻子微微笑道。那笑容中,带着三分庆幸,三分安慰,三分好奇,还有一分无奈。
“对不起,小清,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会不会怪我?”廖木带着无限的歉意説道。
“脑袋僵化的木头,你看过我哪天责怪过你吗?”小清有些‘不高兴’的含笑回答。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位神通广大之人。”廖木尴尬笑着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廖木就来到c县公安局向何局长来探听虚实,谁知那何局长嘴巴严实的像密不透风的城墙般,啥信息也没有,他反而告诫廖木不要胡思乱想,他之所以会重新回到岗位,完全是局里对他的信任等等一番官腔大道理。
廖木在何局长那里喷了一鼻子灰之后,当然就不会如此轻易罢手。他来到了县教育局,开始查起了郎莫的档案,谁知,他不查则以。一查这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这一路查,从县里的档案一直查到他念大学所在的学校,而后到他的家庭地址,朋友关系,亲属关系等等之类的时候,在一份表格里,发觉一个令他眼熟的名字:郎正河。公安厅副厅长的名字不就是郎正河吗?我们知道,在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管你如何取稀奇古怪的名字,只要你将自己的大名往往电脑上一搜索,保证会令你目瞪口呆。但在那一刻,廖木的直觉告诉他,那表格上的郎正河可能就是公安厅的郎厅长。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巧之事?经过他进一步查证,这郎厅长却的确是郎校长的爸爸。
查到这,廖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暗中帮他的人必然是郎厅长无疑。要不然,别人不会吃饱饭闲着没事干冒着如此大风险来管他的闲事。他的朋友之中也没有谁有能力来帮他。
郎厅长他并不是很熟,但毕竟同在一个公安系统,自己的高级领导的名字还是知道,也大概听人説过,这郎厅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但为人很正直。省里很多特大的贪污受贿要案都是他经手查获的。许多达官贵人也纷纷倒霉,栽在他的手里。而今,他居然和自己拉上了关系。
看到这样的结果,廖木当时几乎是呆住了。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因为他搞不清这郎厅长是为了报答他帮了狼校长一把呢,还是因为他确实是秉公处理他的事情。因为,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可能轮不到一个公安厅厅长来插手吧?这其中的报恩嫌疑肯定不能説没有,尽管郎厅长是人们説的那样很正直。
如果真是为了报恩,廖木宁愿不要这样的报恩。然而三天后,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他在火车上碰到一个多年未见的同事,也是个铁哥们。叫夏铜。早年,他们两人在一个所里相处过一年,而后,廖木调往市里,从此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而夏铜,现在北方的一个县当公安当科长。
吃饭的时候,老友相见,自然无话不聊。无独有偶,两人唠嗑的时候,夏铜无意中説出这郎厅长也曾经帮过他,那时夏铜还是个普通的小警察。有一次,局里因为一件几个警察违反纪律上的事,他受到了连累,也受到了处分。但夏铜知道,那件事和自己根本无关,几次上诉,局里的领导都驳回。他一怒之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决定碰碰运气,干脆来到省里找到了郎厅长,哪知,这郎厅长听完夏铜的叙述后,还真叫人在一个星期之内,给他伸了冤。説道那痛快之处,这夏铜一个劲称赞那郎厅长平易近人之类的赞美之词。恨不得,还想再犯上一点事情,再去求他帮忙的样子。
听完夏铜的话,廖木心中的那块疙瘩终于放了下来。
他决定,他啥时候去看看狼校长,顺便也喝喝酒。因为他也是个酒鬼。恰好,这天,他接到峰花村的一个村民的报案,説,他家的鱼塘在一夜之间被人放干了水,满鱼塘的快上市的草鱼一条不剩的全被人捞走。于是,冒着细雨,他匆匆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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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一百零二章 离奇捞鱼案
笑云餐馆内,当阿兰看到郎莫陪同着廖木谈笑这走进来时,心中的喜悦当然是不言而喻。
“廖所长,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您,什么风又把您吹到我这里的?近来可好?”阿兰连忙迎上前,笑着打着招呼。
“好好好,托你的福,非常好!我现在还是五迷乡的所长,以后我恐怕会经常带着派出所的人来你混饭吃,你欢不欢迎?”廖木边説,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阿兰和郎莫。
“廖所长,你可真会説笑。欢迎,我当然欢迎。你这样的贵客我就是去请你,我也愿意那。”阿兰高兴的説道。
“呵呵,那我先谢谢老板娘了,今天麻烦你给我们准备几个小菜,我要和狼校长好好喝几杯.一醉方休为止....。”廖木笑着回答。
“那是应该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下酒的饭菜去。”阿兰急忙招呼这翠翠和戴酒鬼赶快动手下厨。阿兰和翠翠几个忙乎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坐在餐厅里,喝上一口清茶,廖木想了想,张了张嘴,想説什么,但又打住。郎莫见状,也可能猜到他要説什么,只不过他可能脸皮太薄,或许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来谢谢郎莫。气氛好像很怪异。见到此,郎莫叉开了话题,问道:“廖所长,你刚才説还有一档什么盗窃案,这是....?”
一説道案子,廖木的神情明显恢复了正常,不过他很快又把双眉皱成一川字。连续喝了几口茶,然后慢慢放下茶杯道:“要説,这是个盗窃案,那也不能完全是这样。”于是,他根据峰花村那个报案村民的説发,详细的説了一遍。最后他又道:“我奇怪的是,如果那村民説的都是真的,那么拿些盗鱼之人,必然是先掘开池塘的塘壁,而后,先把水放完,再下去捞鱼才对。问题是....”他停顿了一下。
“问题是什么?难道这小小的鱼塘捞鱼案还会难倒你廖所长不成?”郎莫忙问。
“这怎么给你説呢?因为在我找你之前,我就已经去过村东的鱼塘现场查看。经过我的勘察,我发觉了一个很令人不解的现象。”廖木整理了自己的思路説道。
“什么不解现象?”
“之所以让我认为不解现象,那是因为那长宽足有百米的方形池塘在满池塘的水被放干净后,我沿着池塘走了好几圈,我竟然找不到那放水的缺口,在池塘的塘埂上,也没有发觉任何挖掘的新鲜土壤痕迹。那么,问题就出来了,先不要説池塘里的鱼一夜不剩一条的蹊跷。就这满满一池塘的水,从哪里流走的?”廖木的话似在回答,又似乎在自问。
“那有没有可能这水是从池塘土壁上的窟窿眼里给流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已经仔仔细细的看看过,那塘壁上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漏水的窟窿之类的水洞,甚至连个螃蟹洞我也没有看见。退一步説,就算是我马虎,没有发现隐藏的窟窿眼,但那池塘中间深,四周浅,那窟窿眼不管怎么漏水,也不可能把池塘中间的水给吸走的呀,要知道水只有往地处流。我可没有听説过水往高处流的道理。”廖木进一步解释。
听到这,郎莫明显的感到好奇问:“不会吧,有这等事情发生?如此大的一个鱼塘的水不会自个蒸发散走了吧?”
“这哪可能呢?别説是在这阴雨天气,就算是在高热的夏天,满满一池塘水也不会一夜之间蒸发掉。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刚才,我又在想,会不会是池塘的底部有什么裂缝,把那池塘水和鱼漏到地下暗河里去,但经过我带着报案的村民下到池塘的现场勘察,那早已见底的池塘底部只有一层层淤泥,我刚才并无甘心,叫村民扒开那淤泥,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裂缝暗道之类的东西,这的确令人有些困惑?我办了这么多案子,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离奇的事情。”説道这,廖木的眉头皱的更紧。
“如此説来,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捞鱼案,不过,廖所长,你也别急,这也不是什么凶杀案,慢慢查,这迟早会有结果的。”见到廖木如此着急,郎莫连连安慰。
“嗨呀,如果是平时,我当然不会太过于着急,可能你不知道,这峰花村的村民很信神神鬼鬼的一套,刚才陪同我去的那几个村民见我毫无头绪,竟然説这是什么龙蛇作怪,説是什么大龙蛇把池塘里的鱼带着满池塘的水给全部吸到龙蛇的肚子里去了!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这世上哪有什么龙蛇鬼怪之説,简直就是瞎扯淡!这不是对我们这些办案人员的一种侮辱和轻视?如果不早日破案,我担心那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又会起哄,四处宣扬。到时,我这个当所长的怎么向上面交待?这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廖木有些恼怒的説道。
説道龙蛇,郎莫忙问:“廖所长,什么龙蛇?能不能详细点?”
“哎呀,不就是村民以前见到的那条脑袋上长着鸡冠的大蟒蛇吗?这就是他们口中説的龙蛇,説这畜生已经修行千年,已成精,能吞云,能吐雾,还会法术,会人言,能化作美貌女子勾引民间小伙,吸其阳气和精血供其修炼成仙的等等之类的胡话。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封建迷信?你见过活到一千年之久的长虫吗?我是没见过。”廖木发着牢骚苦笑道。
“大蟒蛇?它成精成仙的説法我觉得太过于虚渺。但它到底有有多大?我还是有些感兴趣。我听王村长説,这条大家伙可以一口吞下一条水牛,不知是真是假?”廖木的话更加引起了廖木的好奇,同时他又想起了王村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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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一百零三章 龙蛇之説
説到大蛇,廖木从口袋你掏出一根香烟,边抽边打开话题。
“这个,我也没见过,我记得两年前,这峰花村也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説的是那村口的大榕树。据説,有天深夜,大约两点,正当月圆之际,能见度非常好。有一群从乡里夜归的村民在经过大榕树树旁的时候,忽然听见树上有人在大笑,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据当时村民的回忆説,那笑声很响,笑声给人有些僵,有些疯的感觉。而且那笑声几乎是不间断的大笑,根本用不着换气。当时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并且听得清清楚楚。对于那样的奇怪笑声,村民们当然觉得恐怖。有哪个女人会在夜半三更爬上如此之高的大树上傻笑?那些人准备跑开,速速回家。但有个大胆的年轻人却不信邪,决定到树底下去查个究竟。然而当他来到树下的时候,抬头一望,他忽然发现了两个蓝幽幽的大电灯泡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并迅速向他靠近。这一来,把这小伙给吓得魂飞魄散,一溜烟离开树底,来到在远远观看的众人中间。正要报告树上的情况,就在那当儿,只见那大榕树下,溜下一巨大乌黑的身躯,那它那身子一竖起,足有好几米高!两只蓝幽幽灯笼直直地盯着那些了来到藏身之地。那些人一看,吓得屁滚尿流,四散逃去。天亮后。根据村民的分析。他们认定那粗如大水缸的巨大黑家伙就是那条脑袋上长着鸡冠的大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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