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老天,这么大!看来那王村长没有撒谎,这家伙真的是够大的。不过,这是否有些夸张?”郎莫很是吃惊的説道。
“狼校长,我也赞同的你的观点,如今这地球上还这真的有如此吓人的大蛇?对于蟒蛇,我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最大的蛇类莫过于美洲的森蟒。它们的个头算是够大的了吧,但你想想,一条大如大水缸的蟒蛇,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它真的有这么粗,那它的体长应该是多少?那它一天的食量有多大?如此大胃口的家伙,拿什么东西来填饱它的大肚子?我觉得那些村民在有意夸大。”廖木分析道。
“或许,这是村民们的有意夸大,但他们听到树上的笑声应该不会夸大吧。”郎莫这下却持反对意见。
“不,我认为那条大蛇的説法可能是真的,但这种説法是应该是假的,你想想,为什么树上有女人在大笑,而下来的却是一条大蛇。这会不会不太符合逻辑,你想想,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夜半三更跑到树顶上去傻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女人应该大喊救命才对,为什么会发笑?”
“廖所长,我觉得你的分析有些道理,但如果树上的那个女人神经出了些问题,跑到树上大笑,也不是不可能。又或者説。一个正常的夜行女,被一条深夜出来觅食的蟒蛇顶盯上,她慌不择路,爬到了树上。随之那蟒蛇也紧跟而至。但由于当时已是深夜,村民早已入睡,她求救无门,再加上在那样恐怖的大蛇面前,惊吓过度给吓傻了,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在树上大笑,那也是有可能。”郎莫却依然相信那些村民的説法虽然不可全信,但也有可信之处。
“好,説的好。其实也正因为有这些疑问,我当时才会关注此事,尽管非常玄乎,毕竟人命关天,不能马虎。我记得当时,我亲自来到榕树下勘察。那大榕树树干粗大笔直,如果要爬上去,不要説一个女人,就是连一个壮汉,要是不借助梯子之类的工具想爬上去,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想想,一个没有思维能力的疯女人她爬的上去?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另外,一个被蟒蛇紧追的夜行女人,在如此惊恐的情况下,她能爬上去?我怀疑,她当时吓得能不能走路都是个问题。显然,这个假设也是不成立的。”
廖木抽了几口烟继续道:“我们退一万步来説,就算狼校长你説的那种假设是成立的,有个女人不同一般人,她爬上了树顶,然后被蛇吞了。那么,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应该附近的几个村的村民,一个外地女人不太可能跑到这山沟沟里来训练爬大树。因此,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派出所应该接到人口失踪案才对啊,可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我当时左等右等,村里村外,到处询问,都没有发觉失踪之人。所以,凭这一点,我还是觉得那些村民在撒谎。正当我苦苦调查真相的时候,这时有人却对我説,那根本不用查。我问这为什么。当时,有好些人回答我説:那天晚上的巨蟒,当时它化作一美貌女人,之所以爬到树上,是因为它想升天去当蛇仙,,但仙堂里的人却认为它道行不过,不能登仙,于是这条蟒蛇很伤心。在树上傻笑。这时,刚好有人经过,惊扰了它,于是它又化还原样,吓走了众人,返回了陨魂山深处。所以,我更加可以肯定,那些村民有关女人笑声的説法是假的,因为他们觉得那是一条快要成仙的大蛇,那当然会大笑。你説,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今天,如果再不快快查清今天这离奇的捞鱼案,恐怕这里的村民又要开始神神叨叨,杀鸡宰鸭,拜鬼拜神。到时我的脸真不知道往哪里搁。”説完,他不断苦笑。
“廖所长,那到目前为止,你对那蟒蛇升天的案子,你有什么进展吗?”郎莫紧问。
“嗨呀,没有,事情都过去三年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头绪,还有一点,有一个结,我一开始就解不开,我真是无法解释。”廖木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东西?”
“唉,你不知道,这解不开的重要原因:那是因为那大蛇吞人发生的时间是在寒冷的冬天。你觉得有什么大蛇会冬天出来溜达的吗?”
“哈哈哈哈,廖所长,我发觉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既然认为那些村民有关那个的女人笑声是胡説八道,那你为何要认为那条蟒蛇的出现是真的呢?这可能吗?难道这地球上还有不冬眠的蛇?”郎莫大笑着説道。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要把事情説清楚,我还得提一个人,他是五迷乡的前任派出所所长老周,啊,説明一下,这里説的可不是前段时间在乡里呆了没几天的张击张所长。那老周身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连恶鬼见了都要让路的家伙,外号叫周大胆。他曾经在六年前为了追几个越狱犯,带着几个武警追进了村子东面的陨魂山,结果呢,越狱犯没逮着,就那一次,自己差点给吓破了胆。还得请心理医生来给他辅导。过了好些日子才恢复常态。”
“哦,这是为什么?我也曾听王村长説过,那大山里好像真的有些吓人,但我想还不至于吓人吓到这种程度吧?但这和那条村民嘴里的蟒蛇有什么关系?”郎莫将信将疑的又问。
“你别急,听我説。陨魂山,在当地村民的嘴里,传的非常险恶和诡异。深山里,地形及其复杂,气候也变化莫测。你一进去,稍不留神,便会迷路。他们刚进去不久,就迷路了。在山里瞎撞,怎么也转不出来。他们在山里一呆就是半个月。就在他们绝望的准备写遗书的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条山涧,顺着山涧,他们居然走出了那大山,可谓幸运之极。出来后,他们一行人整个全部都哆哆嗦嗦,连説话都结结巴巴。好不容易等他们调整了身体机能,老周才説了一些情况。详细的内容,他也没有説多少,他可能也不好意思説,毕竟,当时大伙儿都笑他胆小。还号称什么周大胆。他只説那山里面很邪门,地势非常诡异险恶。阴风阵阵,时而像仙宫,时而像地狱。到了夜晚,四周会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叫声,很是掉魂。如果在月夜,还会有影影绰绰的可怕怪影老是跟着你,有时还会看到血色月亮等等。不过他有一件事情,他説的很清楚,那就是,他看见了那条脑袋顶上长着鸡冠的蟒蛇,根据他的描述,那蛇通体乌黑,大如木盆。鳞片发射出摄人的暗光。那鸡冠一样的肉状物,红似鲜血,非常显眼。他们在山里呆的那个时候,也是冬天,天上还不时的下着微微小雪。我就是因为想到老周的话,我怀疑那条村民看到的蟒蛇应该是和老周看到的大蛇应该是同一条。因此,我才会对那写村民説的话产生了兴趣,想验证一下这蛇如何会长着鸡冠,它又是如何跑到这山外?你想,一条如此巨大的蟒蛇在冬天出现,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如果真能发现那样的大蛇,那会对当地的村民产生多大的危害?因此,不管怎么样,虽然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蛇仙之説,但万一出现了这么一条大蛇,我就会想办法将它干掉。”
“原来是这样。那陨魂山里面真的有这么邪门?那几个越狱犯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此刻的郎莫已经完全被廖木的话吸引。
“这陨魂山如此诡异法,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们再也没有看到那几个越狱犯的身影,不知道是困死在里面呢,还是逃出来了。不过,从解放前道今天有关这神秘之山一些记载。不知有多少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这里面包括毒贩,土匪,杀人犯,盗墓者,,探险者,考古学家,当然还有些误入其中的村民等等。我记得有一段档案,在抗日时期,有一群日本探险队进入了此山中,也是有去无回。真是邪门的很,我们现在不要扯得太远,因为那个时候的探山设备毕竟没有今天的这么好。毕竟里面的地势太过于复杂。陷在山里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就拿近几年来説,就有几批盗墓人进入大山,一样如空气般,消失无影,你説这怪不怪?”
“盗墓人?难道这山里面真的有宝藏?”郎莫睁大眼睛问。
“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但从那些盗墓人口里説,他们説,这里面确实有一座巨大无比的古墓,而且那些宝贝多的连火车都拉不完。”
郎莫这时忽然大笑道:“这是一班穷疯了的家伙,他们也不想想,如果那山真的这样可怕,那些前人还有谁,敢将自己的坟墓埋在那里面?再説,如果所葬之人的后人要去拜祭,那岂不是等于找死?所以我认为,这些人必定在捕风捉影,这不可信。”
这时,阿兰端着一盘菜上来道:‘狼校长,你就这么肯定,那些盗墓贼的话就是假的?想想看,那陨魂山纵横两二三百里,那些先辈为什么就不可以将自己的坟墓建在里面?如此一来,有大山的掩护,那些盗墓贼还敢随便进去吗?”説完,她把菜放到了桌子上。
两个大男人一听,顿生敬意。廖木笑道:‘哈呀,看不出,这老板娘的见解如此高深,木头我佩服佩服!”
“木头?”阿兰疑惑问道。
“呵呵呵,木头,是廖所长我的别名,如果两位不嫌弃,以后称呼我木头所长,我绝不介意,呵呵呵....”廖木大笑回答。
“廖所长,我可不敢这样叫你。”阿兰忙道。
“有啥不敢的,他都敢叫我狼校长,我干嘛不敢叫他为木头所长?对不对,木头老兄?”郎莫却丝毫不客气地道。他的话刚説完。廖木端起了酒碗道:“如此説来,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来,为我们的缘分干一碗怎么样?老板娘,给点面子,你也举起碗,怎么样?”
阿兰听罢笑道:‘廖所长敬酒,阿兰哪有不端碗的道理,来吧。“説完也倒上一碗酒。和廖木的酒碗碰到了一起。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端起碗,把三碗救点滴不剩的喝 了下去。
“哈哈哈...”三人的脸上均现出了真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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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一百零四章 白狼精
几碗米酒下肚。郎莫,廖木,阿兰三人的话逐渐多了起来。聊着聊着,自然又説到了鱼塘案。
“廖所长,你説那鱼塘的鱼被人捞走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奇怪吗?”阿兰问。
“不错,真的很是令人不解,这和三年前的那档子蟒蛇案一样,有些离奇,因为在现场,除了知道鱼和满池塘的水和鱼无端消失以外,我找不到偷鱼贼人任何有关的犯法痕迹。説实在的,不怕你笑话,我真有些搞不清清楚这偷鱼贼究竟使用什么法子将鱼捞走。”廖木老实回答。
三人正説着话。餐厅门口进来一人,老远就嚷叫道:“哈,这么巧,狼校长也在这里?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三人一看,这打雷般叫唤的人不是王村长还有谁?
阿兰赶忙叫翠翠取来碗筷,给王村长这个馋猫村长满上酒。
迫不及待的灌了一碗酒,王村长用手抹抹嘴道:‘廖所长,我在村里按照你的吩咐四周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不对劲的地方。村里那个有小偷小摸的习惯的任窟,五天前就去了县城的朋友家。这样,也不可能是他干的。再説,那小子虽然手脚有些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大胆道掘开别人的鱼塘来偷鱼。我看这事实在有些闹心,廖所长,你看会不会真的是那大蛇....”
“王村长,好歹你也是个村长,难道你也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鱼塘案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排除了峰花村内部问题,那还有外来人作案的可能吧,你怎么也跟着起哄?”不等王村长説完。廖木有些不高兴的打断了他的话。
“嗨,廖所长,你也别发火,我只是随便説説,你不要当真,来,喝酒,哈哈哈....”王村长一看到廖木脸色不对,连忙端起酒碗喝起了酒。
“对对对,王村长也是随便説説,廖所长,我看这案子总会弄明白的,咱们先不谈这件事,先喝酒,喝酒。”郎莫在一旁忙着圆场。如此以来,气氛很快酒好了很多。三个男人端起大碗,你来我往,喝的不也乐乎,阿兰则在一旁不停倒酒。
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餐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阿兰忙着招呼客人。酒桌上,只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就在这时,旁边的饭桌来了四个小伙,郎莫打量了一下他们带着沙粒的劣质灰布衣装,猜到他们可能是附近沙场的采沙工。这四人刚坐下,还没有点菜,第一个説话的人便神秘的説道:“嘿,听説了吗?这峰花村村口老九的鱼塘一夜之间,那全部的鱼儿带着一池塘的水,突然消失不见,你们知道那是啥原因吗?”
“啥原因?不就是趁夜放水,然后下池塘把鱼全给偷跑了呗。”第二个小伙道。
“偷?看来你还真是发懵的很,那是被那龙蛇给吸走了!”第一个説话的年轻人训道。
“不会吧?有这样神奇的事情?”第三个小伙不太相信的问。
“我看这事有些邪,我听説,乡里派出所的所长都下来了,但他连个狗屁也没闻到....还説什么...”説到这,这第四个长着龅牙的小伙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发觉他们的邻桌站起了一个怒气冲冲的警察。看来这四个愣头青一进餐馆光顾着説话,却没有发现那角落里还有个警察。
“説呀,继续説下去!我倒想听听你能説出一些什么花样来?”廖木趁着酒兴,有些恼怒的盯着那个骂他的龅牙小伙。郎莫和王村长则在一边憋着气,偷偷发笑。但又太过于明显,憋得脸都有些歪。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警察大哥,我也不是有意的,但大伙都説那鱼塘的事是那龙蛇干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説。”龅牙小伙连忙叫屈。
“混帐东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再胡説八道,小心老子将你请到派出所里去蹲几天!”廖木的口气非常的‘凶恶’。吓得那龅牙小伙像母鸡啄米似的点头,连道:不敢,下次不敢了!
哪知这廖大所长刚训斥完龅牙小伙没多久,随着餐馆里的客人增多,那些神神叨叨饭客的话题,已经不再纠缠于阿兰和柳眉谁长的漂亮一点的议题上,他们所有的闲聊中心,几乎围绕着鱼塘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不但是同一桌人交头接耳地在讨论,时间一长,连桌与桌之间产生了火热的共鸣。言语中无不带着神秘和担心。更离谱的是,这时,一个瘦骨嶙峋,提着一把黑乎乎烟斗的庄家老汉,根本不顾及廖木的在场,站起来,露出奇脏乌黑的蛀牙,神秘兮兮的説道:‘诸位,你们不知道,前天晚上,龙蛇吸水的时候,我就在那老九家的池塘边掏螃蟹,当时,我刚好捉到一只肥蟹。忽然,一道贼亮贼亮的白光,从空中划过。当时,那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等我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了.....”老汉説道这,有意的扫视了一下像鸭子般伸着脖子想知道结果的众人,然后端起了茶杯,却没有説下去。‘看不出,这家伙还会卖关子。’郎莫暗笑道。
“是呀,老麦,你倒是説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説呀!....”众人急催道。
“我,我看到了一条乌黑的大蛇!它的脑袋比一栋房子还大,它的个头比火车头还粗,长长的身子一头悬在池塘的水面上,一头挂在天上的乌云里。我一见。那会儿老汉我差点吓晕过去。还以为它要来吞我呢!太唬人了。但结果呢?好家伙,只见这庞然大物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尖的大獠牙,‘嗷呜’一声怪叫,满池塘的水和鱼儿如倒流着的大瀑布,哗哗哗就往它的大口里去,气势相当惊人!真是太可怕了,没几下,就吸光了池塘的鱼儿,看来它还真是饿了!”
众人听完,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吸完鱼和水,这龙蛇巨头一摆,驾起了一大片乌云,带起呼呼的大风,呼啸着就朝天上飞去。哎呀,説道那风那,真是吓死人,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汉我是使命地抓着一根树藤才没有卷到天上去,要不然,哪还有气在这里跟你们你们説话?”
一干人听完,又是惊呼连连。
“老麦,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好不好?前天晚上有月亮吗?还什么日月无光?你不是这里瞎扯淡吗?”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要説连廖木早已按耐不住,就连王村长也觉得这老头説的太过了,他也站起身,准备止住这老麦的演説。
可能王村长扫了这老老汉的面子,这老头根本不买账道:“王村长,你这样説,老麦就有点听得不顺耳了。你懂什么叫日月无光?你难道不知道,这龙蛇有好些年没有出现了,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它既然已经现身。那么,那只白狼恐怕也会冒头。你等着,我敢断言,今年冬天,那只白狼肯定会随着龙蛇出山而来,到时,我看你是不是还説我造谣生事?”老麦説完,悻悻而坐,端起茶杯,再不理王村长。
王村长听完老麦的话,并没有大吼大叫来教训他,反而挠了挠头皮坐下对廖木道:“奶奶个熊,这该死的蟒蛇有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次不会真的又出山了吧?”但廖木没説话,只顾端着满满一碗酒发愣。
郎莫忙问:“白狼?上次我只是听你说过,但不是很详细,老王,你讲清楚点。”
“那条狼,因为它的皮毛为白色,所以大伙叫它为白狼,同时,因为它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瞎了,我们又叫它为独眼狼,它的个子很高大,很凶。是山里那群灰狼的头儿。它每一次出来,就会咬死不少的猪牛家畜。它还会咬人,在解放前一下就咬死了三个前去围剿他的猎手。説起这家伙,它比那蟒蛇更加可怕,因为它非常聪明。奔跑的速度奇快,眨眼功夫,就会跑个没影。村里的老杨曾经带人和它交手过四次,什么下套子,装卡子,埋土雷,下毒药...办法都想尽了,不但没有制服它,有一次反而差点被它咬断颈脖。知道白狼狡猾,乡里和县里也时常派人过来协助打狼。有一次,县里的武装部专门从省里特警队调来了两名神枪手,埋伏在那大山口,准备在这畜生的必经之路上,伏击它,谁知,又失败了,那独眼狼似乎能预知吉凶,两个特警的结局和老杨一样,不但没有伏击到它,反而被这白狼带来的狼群伏击,陷入了狼群的包围,好在那两个特警身手不凡,击毙了几条灰狼后,逃出了狼群的围攻,捡回了性命,不过他们人是冲出来了,也受了极重的伤势。至于蛇现狼出的怪事。我们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只晓得,每当那蟒蛇出现的时候,那只白狼都会跟着出现,非常奇怪,好像这两种毫不搭嘎的东西是约好了一样。你现,它出。你回,它退。实在是邪的很。”王村长解释道。
“白狼?在亚洲,在这里怎麽会有白狼?而且是条喜欢和大蟒蛇为伍的野狼,这实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王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郎莫非常不解。
“狼校长,你説的没错,我查过资料,这种狼,生活在人烟稀少的纽芬兰岛的荒山上。白狼全身都是白色的,只有头和脚呈浅象牙色。这在大雪中这无疑是最完美的保护色。白狼是狼体型较大的一种,身长近2米,有的可重达90公斤,有巨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特别凶狠。”廖木解释道。
“既然这白狼生活在如此遥远的地方,那它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下轮到王村长发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这头白狼的祖先可能是很久前被人无意带到这里来繁殖的,目前只能这样解释。因为,他们不可能越过如此遥远的距离,翻山涉水来到我们中国。”
“那这白狼和本地狼有什么区别?要知道,它相对于那些灰狼来説,可是个异类,既然是异类,那它为什么可以当上那群灰狼的头领?还有,它为什么要跟着那条黑色蟒蛇出现?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心灵沟通?如果它们之间有什么沟通的秘密,那这秘密又是什么?”郎莫连连对着廖木发问。
廖木突然笑道:‘狼校长,你应该去当侦探,而不应该当老师。”
郎莫笑问:“为什么?”
王村长答道:’因为你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廖所长曾经跟我説过,当警察的一定时时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而你,就是问了如此多的为什么。廖所长,你説,我回答的对吗?哈哈....”
“呵呵呵,看来知我者,王村长是也!”
三人听完大笑。
“ 狼校长,你説的这些问题,我现在都无法回答你,我只是个警察,又不是生物学家。我只能笼统的告诉你两个方面的认识,白狼是晚上觅食,一次可远行200公里。所以它们的脚力非常好,这远不是本地灰狼可比的。还有,一般的狼,不管是黑的白的,它们的寿命为十年到十五年之间,而大家见到的那只白狼,按照时间来推算,至少有百年之久,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方。这世上有这么长寿命的白狼?另外,它们在春天和夏天常常在岩石的裂缝下挖洞来生仔。白狼的繁殖力很强。所以,这里,就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里的人只发现了一只白狼,而不是一群白狼。”説到这,他顿了顿又道:“唉,真希望能再跟它较上一回劲。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鬼东西究竟来自何处?”
“怎么?廖所长,你跟它打过交道?”郎莫惊讶的问道。
“哈哈,你不知道,和白狼最后一次打交道之人,就是廖所长那!”王村长哈哈笑道。
“结果怎么样?廖所长,快説説!”郎莫兴奋的问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也不是它的对手。远远不是!”廖木没有半点掩饰的説道。
“什么?远远不是?什么意思?那白狼这么凶?”郎莫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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