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殷玄抿紧唇瓣,着实不明白她怎么就纠结这个话题了,那种事情,能不能不要说出来,她好意思,他不好意思行不行,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想着,朕要怎么跟你讲,朕又没跟你真的来过,朕哪里知道哪一种更舒服,他没理她,垂头吃自己的。
聂青婉还是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他,然后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吐一句:“难怪你后宫佳丽那么多,却没一个人怀孕,原来你一直都用……”
手还没说出来,殷玄就夹了一筷子菜堵住了她的嘴。
聂青婉:“……”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殷玄也看着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吃饭。”
聂青婉默默地嘟嘴,将一筷子菜吃了。
殷玄收回筷子,心想,朕就只用过你一个人的手,往后也只用你一个人的身子,能怀孕的人只有你,能为朕诞生皇子的人
第86章 兄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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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婉喝完药之后心情就突然之间很不好,王云瑶纳闷之极,想着难道今日是我给你换的药和纱布,不是皇上,心里生气了怨皇上没有把你放在第一位
王云瑶想了很多种可能,就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等殷玄下朝了,她连忙跑去了御书房,可此刻的御书房不是她能进的,就算现在御书房里没有聂北,没有谢右寒,没有华图,没有李东楼,这个御书房也不是她能进的。
随海拦住她,皱眉道:“王管事,你不在龙阳宫伺候婉贵妃,跑这里做什么”
王云瑶道:“娘娘心情不好,我觉得皇上去了,娘娘心情会好些。”
随海一听婉贵妃心情不好,吓的眉头一跳,胆颤心惊地说:“啊!婉贵妃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哎呀天呐!这位娘娘如今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呀!你们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让娘娘心情不好!”
随海跺了跺脚:“你在门外等着,我进去通报。”
王云瑶说了一声“好”,又说了一声“有劳”,就满含期盼地看着随海推了门进去。
屋内的几个人正在说话,说的都是案情,随海忽然之间进来,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
殷玄问:“有事”
随海不敢往前进,只站在门口,垂头道:“王管事说婉贵妃心情不好,想让皇上去龙阳宫看看。”
殷玄一听,猛地站起身,走下来,拧着眉头问他:“婉婉心情不好”
随海道:“王管事是这样说的。”
殷玄冷声:“王管事人呢”
随海道:“在外面。”
殷玄道:“宣她进来。”
随海哎一声,赶紧出去,把王云瑶带了进来,王云瑶没敢抬头,就对着有龙袍的地方行了个礼。
殷玄问她:“婉婉怎么了”
王云瑶抿了抿唇,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到他身后站了很多人,有李东楼,有功勇钦,有谢右寒,还有华图,还有一个面生的男人,人太多,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小声道:“皇上能出来说么”
殷玄一愣,但还是迈开腿,走了出去。
王云瑶跟出去,把她的猜测说了。
殷玄听后,表情微妙地顿了顿:“你是说,早上朕没给婉婉换药和纱布,婉婉生气了”
王云瑶点头:“除了这个,奴婢实在想不到娘娘为何会突然生气了。”
殷玄抿唇,笑道:“那朕去哄哄她。”
他说完,转身,对里面的几个人说:“你们先回衙门,晚点朕再传你们。”
说完,脚步迈开就走,显得很是急切。
可刚走出三步,身后就有声音喊住了他:“皇上。”
殷玄停住,转身,看到聂北走了上来。
聂北拱手道:“臣也想去看看婉贵妃,婉贵妃既醒了,又是当天的受害人,臣得去问一问情况。”
殷玄眯眼,嘴角的笑意慢慢的隐掉,他看着聂北,不冷不热地说:“当天的情况如何,你不是都看过现场了吗这两天你不也在宫外禁军处暗查过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婉婉当时事发突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问她能问什么。”
聂北面色淡淡道:“基于婉贵妃是当事人,不管能不能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臣也得去问一问。”
殷玄道:“她身子不好,被你这么一问受了惊吓怎么办,等她养好伤了再说。”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而殷玄排斥聂北去见聂青婉的意思也表达的十分强烈,正常人听到这里应该就不会再坚持了,可聂北很坚持,一张刚硬不阿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执着沉静地说:“皇上心疼婉贵妃的心情臣能理解,但臣想说,皇上若真的为婉贵妃着想,就应该趁早让臣去问一问情况,以便利于早日抓到真凶,这样才是对婉贵妃真正的疼爱。”
殷玄听后,嘴角勾起冷笑,幽沉冰冷的目光看向他,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去看太后,自他从聂家大门出来的那一刻就极想了吧
他心心念念的是破案吗
难道他已经查了两天,还没查出来凶手是谁吗
十六阎判的能力,何时这般无用了
他早已知道凶手是谁了。
只不过是要等见到太后之后再来定夺该不该要处决这个人。
殷玄负手站在那里,眸底压着很深的戾气,他抬头看着这一片大殷帝国的天空,想着,在聂家人的心目中,这片天空是属于他殷玄的吗是属于殷氏皇族吗不,这片天空在聂家人的心中是属于太后的,他们聂家对大殷确实很忠,可这样的忠,从殷祖帝去世之后就变了。
聂公述当年让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入宫为后,抱的是什么样的心,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么多年了,聂家早就成了不规之臣。
这样的不规不臣之心早就当诛了,殷祖帝时期就该当诛。
殷玄收回视线,没什么情绪地说:“你既想去看,那就去看吧。”
说完,他猛地一拂龙袖,走了。
随海战战兢兢地跟上。
王云瑶看了聂北一眼,如果说之前在御书房里面看到这个人不知道他是谁,如今也知道了,宫里宫外传的沸沸扬扬,十六阎判被皇上召进了宫,彻查婉贵妃中箭一事。
所以,此人应该就是聂北没错了。
果然聂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呀,完全不给皇上面子。
是好,也不好。
王云瑶垂头,一声不吭地跟在随海身后走了。
华图和谢右寒也想去看聂青婉呢,见聂北跟着去了,他二人对望一眼,也眼巴巴地跟了去。
李东楼是随侍殷玄的,殷玄往哪,他就往哪,是以,他也跟着往龙阳宫去。
路上,他把王云瑶拉到最后面,小声问她:“跟婉贵妃说了吗”
王云瑶也小声回他:“说了。”
李东楼笑道:“你动作倒快,我还没来得及跟皇上说呢。”
王云瑶小声打探:“你们刚在御书房里说什么”
 
第87章 禁军教头 钻满14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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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又收回视线,看向华图,说道:“华爱卿所言不差,王家剑法朕确实领教过,也知那是极为厉害的武学,既然王云峙有此等能力,不用也着实可惜,如果王家剑法能在大殷帝国的宫中传承下去,想必王启之也会欣慰,但是,朕没异议,就是不知道王云峙会不会愿意被困于宫中。”
华图道:“能为皇上分忧,他没什么不愿意的。”
殷玄笑了笑,没应,看向李东楼:“一会儿王云峙来了,朕与他说一说,你出去吧。”
李东楼先说了一句“谢皇上”,然后才站起身,退着出了门。
等门关上,他朝王云瑶看了一眼。
王云瑶问:“怎么了”
李东楼道:“婉贵妃向皇上提让你哥哥担禁军教头的事了,皇上看来是同意了,就看你哥哥一会儿接不接了。”
王云瑶道:“他肯定接的,他还能抗旨不成”
李东楼道:“若不是下旨,而是让你哥哥自己选呢你觉得,他会不会应依我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不会强行下旨,他会先征询你哥的意见。”
这下子王云瑶也不敢肯定了,王云瑶深知她这个哥哥性子洒脱,不喜拘束,若非绥晋北国被大殷帝国收为臣国,王云峙也不会从江湖上撤离,回了王家,担起王家的家业。
但他既担了家业,这些年又安安分分地呆在家中,想必早已忘记江湖上的一些人和一些事情了。
他虽洒脱,却也为了家人收敛了羽翼,进宫的好处多多,一来可以照顾她这个妹妹,二来可以照顾到郡主,三来还能跟谢右寒彼此帮衬,亦能在禁军中站稳脚跟,王爷若是有什么小忙小祸的,他也能兜着一二。
这么分析着,王云瑶又觉得王云峙会应。
她这个哥哥可不是草包。
王云瑶沉吟道:“放心吧,这么好的差事,他怎么可能不应呢。”
李东楼想了想,觉得也是,便也不担心了。
随海马不停蹄地跑到华府,正撞上袁博溪带着华州和谢包丞以及王云峙出来,他赶紧迎上去,笑着冲袁博溪见了个礼,又朝华州见了个礼,这才说道:“晋东王妃,晋东世子,你们可真是磨叽,婉贵妃都等的不耐烦了,想念你们想的紧,皇上传奴才过来,快点带你们进宫呢!”
袁博溪一听,哪里还敢耽搁啊,赶紧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奔了去,到了宫门口,马车原本要被拦下的,可随海递了一张腰牌,那些人就不敢拦了,马车一路驶往龙阳宫,那么的显眼,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
陈德娣虽然气的不行,可到底忍住了,她在等时机,什么时机拓拔明烟冷毒发作的时机,算算时间,也快发作了,她也在等陈家人送东西进宫,故而,她努力地喝茶,咽下自己心中的酸意与妒意。
她告诉自己,忍一时之气,才能得终身通畅。
袁博溪和华州以及谢包丞和王云峙来到龙阳宫后,随海直接带他们进去了。
昨日来,殷玄不在,袁博溪以为今日殷玄还不在,进了宫就直奔龙床,可一看清龙床上躺了谁,她急急一刹脚,赶紧垂头向殷玄行礼。
殷玄免了她的礼,也免了华州和谢包丞以及王云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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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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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在陈温斩正堂屋的门前坐了一小会儿,然后又带着华图和勃律走了。
走的时候,勃律问:“不等了”
聂北道:“他不会回来这么早,我们再去宫外禁军圈里走一走,问问口供。”
勃律哦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华图,三个人又翻过墙头走了。
这一走就到晚上才又折回来。
三个人吃过晚饭,不怕等,见大门上的锁依然没有打开,聂北就知道,陈温斩果然一天都没有回来过。
聂北一马当先地先翻过了墙头,勃律和华图随后。
陈温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习惯了晚归,也习惯了睡墙头,他虽然活成了纨绔,可他从不亏待自己,喝自己最喜欢喝的酒,吃自己最喜欢吃的肉,不饿肚子,不虐待自己,心情好了就去花楼听听戏,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卖弄风情,心情不好了就找肖左和二狗子还有夏班去打猎,总之,他能让自己活的很快乐。
但一进了这个屋,躺在了墙头上,他就不快乐了。
那些积压在内心里的思念和痛苦,那些仇恨和无奈就像埋在地底里的树根一样,开始疯狂的生长,然后那些枝叶就像无数只的蚂蚁一样吞噬着他的五脏六腹,让他痛不欲生。
可每每这个时候,他又觉得他是最幸福的。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时候没人能打扰他想她。
可今晚,似乎有人要扰了他的清梦。
还在门口的时候陈温斩就察觉到屋里面有人了,他提着酒坛没进,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那青衣印着夜色,显得特别的沉,那微眯起的眼迎着月光,显得格外的冷。
他仰起脖颈,踮起酒坛,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酒。
一鼓作气将坛中的酒饮尽,他才大喝一声,手臂一扬,五指齐齐一掸,那足有半根老树粗的酒坛就咻的一声跃过高高的门墙,飞向了屋内,精准地往聂北砸来。
聂北坐着没动。
勃律一马当先的跃起,像鹰一般的虎口一伸一抓一捏,就将那个空酒坛稳稳地接住。
门外的陈温斩一声冷笑,勃律尚未闻见,就见那原本被他握住的酒坛忽然之间暴怒了,猛的一下挣脱开他的手,飞向高空,又从高空重重地砸下来,往聂北砸去。
聂北抬眼,他知道他不是陈温斩的对手,不说他不是了,勃律和华图都不是,他们三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陈温斩的对手,他来这里也不是找他打架的。
就在酒坛快砸下来的时候,勃律大喊:“少爷!”
华图也冲上去要拦那个酒坛。
可聂北不惊不慌,还抽空抬头往上看了一眼,酒坛下落的速度极快,眨眼就到眼前,聂北淡定地一撩裤摆,一个起身跨越,往前一走,酒坛在他背后两步的地面炸裂。
华图:“……”这样也行
勃律:“……”还是少爷机智。
聂北对着门说:“不用这么凶悍,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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