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聂青婉笑道:“不打不打,我这个样子还打什么牌呀,看你紧张的样,我看她们玩不行吗躺床上很无聊的,看她们打打牌,我心情会好很多。”
王云瑶抿唇,正想说一句:“你要是骗我,我就不理你了。”
结果,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屋外就传来谢右寒的声音,谢右寒说:“娘娘,宸妃和西苑的几个小主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聂青婉高兴地说:“让她们进来。”
王云瑶看看时辰,也确实该来了,王云瑶去开门,看到门口的四个小主后,她福身一一见了礼。
李玉宸笑着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回到陈温斩身上。
李玉宸今年十九岁,陈温斩今年二十七
第95章 这会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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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右寒一瞬间就崩溃了,心想,是你不跟我计较吗是我要跟你计较,把你的臭爪子拿开!
看到陈温斩这样搂着聂青婉,谢右寒真想一刀戳了他,但是,技不如人。
谢右寒恨的牙痒痒的,眼看快气的吐血了,聂青婉无奈地轻叹一声,用力拍开陈温斩的手,又瞪了他一眼,这才往前走去。
陈温斩一愣,看了一眼被她拍开的手,默默地抿了抿唇,立马抬腿跟上。
王云瑶担忧地看着谢右寒,问道:“你没事吧”
谢右寒的脸色异常难看,却是道:“没事。”
王云瑶道:“这人是陈温斩,旁人给他的外号可多了,一刀斩,一刀屠龙,刀狂,刀癫,刀痴,不管是哪一个称号,都说明此人刀功深不可测,不管是比刀法还是比内力,你都比上不他,以后少惹他。”
谢右寒绷着脸道:“那我就看着他对郡主动手动脚的”
说到这里,王云瑶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她抬头,朝前方并肩走着的两个人的身影上看了一眼,总觉得十分的诡异。
陈温斩伤了郡主,郡主不追究不说,还要让人给保密,不让皇上知道。
而且郡主对这个陈统领似乎格外的纵容,而这个陈统领前脚刚伤了郡主,后脚就极为熟稔似的搂抱郡主,郡主似也没觉得怪异,显得很是稀疏平常。
不管怎么看,这个陈统领跟郡主之间都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可明明郡主自打进宫以来,这是头一回见陈温斩。
那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呢。
王云瑶想不通,眼见着聂青婉和陈温斩越走越远,后面的宫女和太监们抬着辇轿跟了上去,御林左卫军们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王云瑶道:“先走吧,路上再说。”
谢右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佩刀,想到刚那一瞬间被强大的内力笼罩着近乎死亡一般的感觉,他的手无声的攥紧,手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蹦了出来。
他抿紧唇,一声不吭地往前走了。
他一走,御林左卫军们也跟着走。
王云瑶微微叹息一声,也跟着去追聂青婉,只是,不管后面的人怎么跟怎么追,他们跟聂青婉和陈温斩之间的距离都是那么远,走不近,也拉不长,自也听不见前面二人的说话声。
陈温斩看着身侧的女孩儿,跟记忆中的容颜完全不一样,年龄也不一样,是呀,这个姑娘叫华北娇,来自晋东遗臣之地,今年只有十六岁,而太后若还活着,应该三十一岁了,三十一岁的太后风华正茂,魅力无缰,她单单往那里一站就能让天下所有人卑躬屈膝俯跪磕头,那是不由自主的一种臣服,来自于她身上的太后神威,可面前这个女孩,太软太嫩,完全没有当年太后的气势,也完全没有太后身上那种可怕的神威。
陈温斩忽地一顿,停住不前了。
而就在他停住的时候,他的袖风底下飞出一小股内力,不着痕迹地打向后面,后面所有的人便全都静止不动了。
聂青婉先是往后扫了一眼,这才眼眸微转,看向陈温斩。
陈温斩也在看她。
无人的宫苑行道里,夕阳染着金黄的余晖往西山滑落,途径宫殿上方的时候拉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再辐射出火花一般的璀璨光焰,照的四周如梦似幻,盛夏暮晚的风悄然无声地从裙底飞过,掠起美丽惊鸿,裙摆落地之时,陈温斩的手抬了起来,轻轻摸上了聂青婉的脸。
聂青婉眉梢瞬间一皱,伸手打他。
陈温斩撇嘴:“摸一下怎么了你现在又不是太后。”
聂青婉没好气道:“我就算不再是太后了,可我也是贵妃,是你能摸的吗”
陈温斩冷哼:“妃子”
他直接毫不客气地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抱,低声说:“我杀了他,你做我的娘子。”
说出来,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她不再是太后,那他们就能成亲了。
杀了殷玄,她的仇也报了。
那往后他们就能快活地做一对神仙眷侣了。
陈温斩又松开她,说道:“我去斩了他。”
聂青婉好笑地道:“你打得过他”
陈温斩轻哼:“我跟他的实力本来就不相上下,以前他可能是比我强一些,但现在嘛,他坐在皇帝宝座上面多年,忙着朝里朝外,哪有时间精进武艺,可我这些年一直在变强,就是为了手刃他,若真对上,他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了。”
聂青婉道:“你说的有道理,但你杀了他,你就要被殷氏一族追杀,且要被天下人唾骂,到时候不说你能不能活着离开怀城了,就是陈府,也得被夷为平地,所有陈氏之人全都得为他陪葬,因你一己之念而害了这么多人,还都是你的家人,你舍得不后悔未来不自责”
陈温斩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说道:“你不用试探我。”
聂青婉轻轻甩了甩宫袖,笑着说:“这不是试探,这是正常人都会考虑的问题。”
陈温斩垂眸,眸底挣扎半天,还是坚定不移地握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按在了心口,缓缓说:“上一次我没有护好你,这一次我一定会护好你,你想报仇,你想杀殷玄,我一定会助你,关于我的家人,关于陈氏一脉,我希望你能网开一面,用我的功来抵他们的过,把他们发配到永无可回之地就行,不要诛灭,可以吗”
聂青婉收回手,冷漠地说:“不可以。”
她挣脱开他的手,又掏出帕子,擦着被他莫过的地方,往前走了。
陈温斩轻微地攥紧手,想着我摸你一下怎么了你擦什么擦!殷玄就没模过你难不成他模你一回你也擦一回,以殷玄对你的变态心思,在知道你就是太后后,那不得天天欺负你,你擦得过来吗
他抿起一边唇角,哼了一声,转而想到她说的无情的话,一瞬间又难过之极,为什么爱人和家人之间就只能选一个,不能两个同时选吗他们是有罪,可是……他来赎不行吗
眼见聂青婉走了,陈温斩只好把后面人的穴道都解了,立马跟上去。
跟上去之后他闷闷不乐,盯着她的侧
第96章 十分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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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海和戚虏对望了一眼,二人眼中皆露出一丝无奈的茫然,随海想着,用不用这么着急,奴才只是怀疑婉贵妃可能是生气了,但不一定啊,你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就这么穿着龙袍在皇宫里飞檐走壁的好么,被人瞧见了多掉面,坐御辇又不会多花多少时间,紧张个啥。
戚虏想的是,皇上坐在帝王座上多年,早已不再历经杀场,但武功还是如此了得呀,一眨眼就不见了,这轻功,实在不是我辈能够赶得上的。
皇上不坐御辇了,随海和戚虏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只好让人抬着空御辇回了龙阳宫。
他们赶回到龙阳宫的时候殷玄早就到了。
殷玄当真是急了,听到随海说聂青婉生气了,他哪里还有心情坐御辇,飞的时候都足足地提起了全身功力,几乎真的是眨眼时间便落在了龙阳宫的门口,然后一股作气地冲到寝殿门前,推开了门。
一进去,整个人一顿。
他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进错了门,又退出去,看到门口守着谢右寒,再看一眼寝殿上方悬挂着的红底金编的‘寝宫’两个大字,想着自己没进错。
他又一脚跨进去,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装潢,默默地抿住唇角,想着,不是生气了,是十分的生气,都气的把寝宫里头一切喜色的东西都换下了。
待走进内室,能看到那一张龙床了,他就更肯定某个小女人气的不行,床上所有肉眼可见的红色东西都不见了,没有了红绡帐,没有了红床单,也没有了红枕头和红被面,就连地毯,也全部都换上了黄色的,瞅一眼窗户,大红囍字也看不见了,窗台上摆着满满的绿植和五颜六色的花。
她这么擅作主张,他应该要生气一下的,可偏偏就没办法生气。
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的寝宫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而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而她也乐意摆置这屋内的一切,虽然他最喜欢的红没了,可这样的摆饰,莫名的增添了独属于她的生活痕迹,独属于她的喜好,独属于她的细腻,又让他觉得心潮澎湃,为什么心潮澎湃因为这样的龙阳宫不再是冰冷的宫殿,而是他们共同经营的爱巢。
殷玄走过来,看到聂青婉一个人坐在桌边吃饭,王云瑶和浣东浣西都在边上伺候着,他又一愣,想着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吃饭
四个女人没想到他还会回来,也跟着一愣。
很快王云瑶和浣东浣西就反应过来,连忙福身见礼。
视线从他身上抽走的时候,王云瑶看到了他腰间多出来的荷包,那一顷刻间,王云瑶的眼眸骤然一冷,接着满目结了冰,她垂下头。
聂青婉也看到了那不合适宜的荷包,但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垂下眸子,继续有条不紊地拿着筷子吃饭。
别说搭理他了,就是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
王云瑶拿起筷子,继续给聂青婉夹菜。
浣东和浣西拘谨地站了会儿,被聂青婉喊着夹菜的时候她二人也顾不上殷玄了,连忙投入到伺候聂青婉的行列里去。
殷玄站在那里,无端的就觉得自己被遗弃了,明明他没有做亏心事,若真论起来,早上是她跟聂北合谋害他生气了,不是应该他甩她脸色吗怎么这会儿倒有一种自己很对不起她的感觉。
殷玄抿了抿唇,走过去将她抱起来,然后他自己坐在她的椅子里。
熟悉的场景一回来,王云瑶和浣东浣西就立马要退,被聂青婉喊住:“我还没吃完呢,你们走什么走。”
王云瑶一愣,看看聂青婉,看看殷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浣东和浣西也是左右为难。
殷玄心想,怎么就生这么大的气,他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朕来伺候你,不用她们。”
聂青婉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抬眸对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说:“愣那里做什么,过来夹菜啊,我还没吃饱。”
王云瑶哦一声,但却站在那里没动,实在是皇上身上的气场太强了,她怀疑她要是敢往前挪一步,下场就是灰飞烟灭。
浣东和浣西也不敢动。
殷玄眼皮轻垂,拿起筷子和碗,夹了她最喜欢的菜在碗里,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子,亲自喂她。
聂青婉张嘴吃了一口,算是敷衍他,然后就说不吃了,要起,被殷玄按住,殷玄搁下碗和筷子,眼睛锁定在她的脸上,话却是对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说的:“都出去。”
王云瑶立马拔腿就跑。
浣东和浣西也卯足了劲往外奔。
等出去了,合上门,浣东和浣西甚至是王云瑶,都控制不住一阵胆寒,刚刚皇上那样子,当真可怕啊。
王云瑶有点担心聂青婉,但是,她更怕皇上,所以,郡主你自求多福吧。
浣东和浣西双双绷着小脸,站在那里,缓着紧张的心。
谢右寒见她三人面色有异,就问:“怎么了娘娘换了寝宫里面的东西,皇上生气了”
王云瑶摇摇头:“不是。”
谢右寒道:“看你脸色,不像没事的样子。”
王云瑶轻叹一口气:“不知道怎么说。”她想到皇上腰间戴的那个荷包,脸色又一沉,说了句:“我去一趟医房,你守好门。”
谢右寒点了点头:“你去吧。”
王云瑶去医房找冼弼,原本有些事情只有冼弼知道,祝一楠是没掺和的,但这次的事件,祝一楠不掺和也不行了,一来他跟冼弼就住在一个医房里,瞒不住,二来聂青婉吩咐冼弼找能够跟箭伤起冲突的香料,并将此香料制出来给她,单凭冼弼一个人有些吃力,故而祝一楠也加了进来,三来祝一楠是晋东王府的家臣,所忠就是晋东王府的主子,对华北娇更是忠心耿耿,如此一来,也就没必要瞒着他了。
王云瑶过来,冼弼和祝一楠都很忙,没功夫管她,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蹙着眉头。
冼弼抽出空扫了她几眼,最后发现她很不对劲,就丢开手上的香粉,去净了净手,过来往她对面的椅子里坐去,问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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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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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瑶额头抽了抽,一巴掌呼到他的脑袋上,低骂道:“你才毁容了,看清楚我是谁!看不清我拿水泼你!”
李东楼听了,当真认真地看起她来。
王云瑶哼着鼻孔,任由他寸目寸光地看着。
李东楼也不知道是真看清了还是真没看清,他忽然涌出一个酒嗝,整个人便像失去重量的千斤坠一般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不醒人事。
王云瑶翻了个大白眼,心想,醉鬼。
她伸手推他,可他的两只手不知怎么的就搂在了她的腰上,怎么推都推不开。
王云瑶无奈,只得反手抱住他,将他支撑起来,踉踉跄跄地将他半搂半抱连扶带搀地给弄进了屋,幸亏王云瑶是内力高强之人,不然,她得被他压死或者干脆陪着他宿一夜亭子算了。
将人弄进去之后往床上一摔,可她忘了她的腰还被男人搂着呢,这么一摔,连自己也给摔了下去,毫无防备之下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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