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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随海回道:“是的。”

    殷玄问:“什么事”

    随海便将刚刚李东楼说的事情给殷玄重复了一遍,殷玄听后,挤着药膏的手一顿,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可脸上波澜不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说:“我知道了。”

    随海问:“陈亥的辞官信和虎符怎么处理”

    殷玄道:“你去收着,告诉李东楼,准了陈亥的辞官,让他好好养着吧。”

    随海垂头,应了一声‘是’之后赶紧去前院,向李东楼传达殷玄的旨意。

    李东楼听了,把辞臣信和六虎符印交给了随海,然后返回去,向聂北转达。

    随海拿着那封辞臣信和六虎符印来到三进院的门口,隔着门对殷玄说李东楼走了。

    殷玄道:“东西放到堂屋里,你去买早餐,婉婉一会儿醒了肯定很饿。”

    随海‘哦’了一声,轻声推开门,将信和虎符放在桌子上,又轻脚地退出去,小声地关上门,去买早餐了。

    殷玄继续给聂青婉的身上涂药膏,直到将一小瓶药膏涂完,差不多给聂青婉身上严重的地方都涂好,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起身去洗了把手,又过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里衣,上床给聂青婉穿。

    聂青婉的身上有药膏,就不能这么不穿衣服躺着了,药膏蹭到了床上之后就没作用了,但蹭到了衣服上,多少还能贴着皮肤。

    殷玄小心地抱起聂青婉,给她穿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把聂青婉弄醒了。

    聂青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起初有些朦胧,有些混沌,可慢慢的意识和身体机能都跟着复苏,然后,浑身的疼意就铺天盖地的传来。

    以前醒来总是会说饿,今天醒来,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疼。”

    殷玄的心狠狠一抽,几欲窒息,他抱着她,眸底压着心疼,也压着自责,他低声温柔地问:“哪里疼全身都疼吗”

    聂青婉点头,挣扎着往床上躺去。

    殷玄不敢强硬地抱她,见她要躺,他立马松开她,将她小心地放回床上。

    可聂青婉躺回了床上也没觉得舒服,浑身都疼。

    她眼眶微红,瞪着那个坐在床上,看着她说疼而一脸不知该如何时是好干着急的男人,气道:“都是你害的!”

    殷玄不顶嘴,闷闷地接话:“是我的错。”

    他躺下去,小心地扶住她的腰,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她的发丝,明明是很担心很担心她的,明明是很自责很自责的,明明听到她说疼自己也跟着疼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是好的没话说,他想,朕什么时候也这么坏了呢,都是被你给带坏的。

    殷玄一边担心她,一边又抑制不住那飞扬的好心情,他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才能安慰她,大概说什么都没用,他只是抱着她,陪着她,在她第一次事后的清晨里,陪她疼,陪她无理取闹。

    聂青婉原本是打算找殷玄好好算一算帐的,可男人太配合了,她骂他是混蛋,他点头应了,她骂他就是擒兽,他也点头应了,不管她骂什么,他都点头,最后聂青婉又给气着了,直接一翻身,拿背对着他。

    殷玄看着她的背,默默地欺上去,用胸膛贴住,再用手臂将她包围,他低声说:“疼的话今日就不起了,我在床上陪你,我拿书给你讲故事,好吗”

    聂青婉才不要听他讲故事,她说:“我要打牌。”

    殷玄额头一抽,一把将她抱过来,面朝面地对着,他瞪着她:“不舒服就在床上躺着,打什么牌,打牌要坐的,你的腿坐得住吗”

    聂青婉听的脸颊一红,想到他昨晚干的好事,她气道:“还不是你害的!”

    殷玄低笑,亲亲她的脸,小声说:“那我今天赎罪,陪你一天。”

    聂青婉直接拒绝:“不要。”

    殷玄商量道:“雅水河里有很多乌龟,我给你捉几只来,陪你玩”

    聂青婉还是拒绝。

    殷玄没办法了,她今日不舒服,他也不能带她出门,她想打牌,他也不会允许,那就只好委屈她,呆在床上,听他讲故事了。

    殷玄这般想着,就不打算给她穿起了。

    等随海买了早饭过来,殷玄看了一眼昨晚的残羹冷菜,本是想喊随海进来收拾的,但见聂青婉还躺着,他就没喊,他自己收拾,收拾好,提出门,交给随海,让随海处理。

    等随海拎着垃圾出去了,殷玄将早餐摆好,抱起聂青婉去吃。

    殷玄要喂她,被她拒绝了。

    殷玄挑眉问:“你能自己吃”

    聂青婉翻他白眼:“你以为你强悍的能让我胳膊腿都疼我就是腿疼




第128章 坏的透顶
    聂青婉还靠在床头翻着书看,殷玄拿了信和虎符进来的时候她眼皮抬都没抬,殷玄也不去打扰她,坐在大床一侧的长榻上,拆出信,看着。

    只看了个开头,王榆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殷玄搁下信,去端药。

    药端进来,他坐在床沿,要喂聂青婉。

    聂青婉不让他喂,将书反扣在床上,伸手将碗端过来。

    药碗外面有一层防烫布,是包裹着碗的,这也是从宫中带出来的,隔着这个布端碗,一点儿也不烫。

    但药汁还是烫的,聂青婉用勺子边吹边慢慢喝着。

    殷玄看了她一眼,见她不皱眉,不喊疼,他又返回榻前,拿起信看。

    屋子虽大,可殷玄坐的那个榻离床很近,聂青婉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明晃晃的虎符,她眸底陡然一震,心想,怎么有个虎符

    她见殷玄在看信,就问道:“宫中来的信吗”

    殷玄没隐瞒她,低声道:“嗯。”

    聂青婉问:“聂北让人送来的”

    殷玄又嗯一声。

    聂青婉垂了垂眸,想着,聂北让人送来的信,那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信,不然,聂北不会专门差人送到殷玄手中。

    而有信还有虎符,那就必然出自陈亥之手。

    目前所拥有虎符的人中,除了陈亥,也没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上交兵符。

    那么,是陈亥出事了

    如果真出事,还不是小事,而是大事,或许,生命垂危也说不定,不然这信不该出现在殷玄手中,六虎符印也不可能出现在殷玄手中。

    聂青婉眯了眯眼,冷冷地想,聂北昨天才刚代政,还没开始大刀阔斧呢,这陈亥就洞察了先机,抢先一步。

    也是,三公的人物,若是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又如何能被殷玄看中,还混的风声水起。

    或者,殷玄也知道,就算聂北代政,陈家也有办法全身而退,所以,他或许并没打算灭了聂府,也没打算灭了陈府,他只是想看这两大世家各自斗狠,然后各自枯败罢了,但却不会一棒打死,还会让他们苟延残喘,那样的话,他既对得起她,也对得起陈德娣,他既不负她,也不负陈家曾经帮过他的恩。

    他想十全十美,可这个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聂青婉冷冷地抿了抿唇,没问信中写了什么,猜也猜得到,她安静地喝着药。

    因为烫,喝的就慢。

    等殷玄将信看完,聂青婉的药还没喝完。

    殷玄将信收起来,看了聂青婉一眼,想着她不问,是不好奇,还是已经猜到了

    殷玄觉得,以太后的精明城府,定然已经猜到了。

    殷玄起身,将信和虎符一并放进书柜下面的抽屉里,再返回到床沿,坐下,伸手给聂青婉揉捏着小腿。

    聂青婉没拒绝他的伺候,十分舒服地享受着。

    等她将药喝完,殷玄松开手,去接药碗,并说:“你再躺一会儿,我让随海去喊华图他们。”

    聂青婉垂眸应道:“好。”

    她这么乖巧听话,殷玄着实喜爱的不行,他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拿着药碗出去。

    王榆舟和随海都守在门外,殷玄将药碗拿出来后,王榆舟上前接了,接住后问道:“今日要备药水和纱布吗”

    殷玄道:“不用了。”

    王榆舟便不多言,拿着药碗下去了。

    殷玄对随海道:“你去看看华图一家人吃完早饭了没有,若吃完了,让他们来缘生居,陪婉婉解解闷。”

    随海哦了一声,赶紧领命下去。

    昨天晚上王榆舟也被殷玄遗弃了,或者说殷玄太兴奋了,也忘记聂青婉还要喝药的了。

    若是正常的时间点吃饭,殷玄可能还想得起来,可昨晚没有按正常的时间吃饭,他们是提前吃的,吃完就是洞房,殷玄哪里还想得起别的事情,刀山火海都挡不住他的步伐,更不说喝药了。

    即便后来拆了聂青婉身上的纱布,看到了那结痂的伤口,殷玄的脑袋里也没有想起还有喝药这个环节,他的满脑袋装的只有眼前的女人,只有接下来的事情。

    这么睡一觉起来,精虫退去,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

    王榆舟昨晚是准时准点来的,但可悲的是,他被锁在了门外,明明时间还早,明明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一星点的天光,这天还没完全黑,门怎么就栓上了呢

    王榆舟想不明白,敲门,然后随海就来开门了。

    看到王榆舟,随海猛地一拍脑门,想着哎呀,婉贵妃晚上还没喝药呢。

    可这个时候谁敢去打扰皇上呀!

    别人敢不敢,随海不知道,但随海知道,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门打开后,王榆舟提着医药箱,抬脚就往门槛里面跨,一边问随海怎么这么早就栓门了。

    只是,还没等随海回答,王榆舟就看到了满院的红灯笼、红囍字和红地毯。

    王榆舟脚步一刹,表情一愣。

    见王榆舟这般模样,随海就笑着将晚上殷玄和聂青婉拜堂成亲的详情说了,并道:“皇上太兴奋了,我也高兴的过了头,都忘了你还要来给婉贵妃熬药这一茬。”

    随海摊摊手:“今晚只能算了,我是不敢去打扰皇上的。”

    王榆舟心想,你不敢,我就更不敢了。

    王榆舟唔一声,收回腿,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婉贵妃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了,这药其实不喝了也没事,日常多吃饭,多休息,养养就好了,这药就是巩固,少一顿两顿也没大碍,既然皇上和婉贵妃都歇下了,那我也不多此一举了,我走了,明早上再早些来。”

    随海点头,目送着王榆舟离开。

    王榆舟一回去就将殷玄和聂青婉在缘生居里拜堂成亲的事情跟家人们说了,家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纷纷一惊,但夏谦没什么反应。

    王芬玉笑道:“这个婉贵妃真是个奇人,能让皇上宠爱到如此地步,真是不让人佩服都不信,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她。”

    王芬玉没见过华北娇,不知道华北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就问李玉宸。

    李玉宸道:“也没什么三头六臂,就是性子较活泼,爱打牌。”

    王芬玉额头一抽,翻了个大白眼,心想,是婉贵妃爱打牌,还是你爱打牌

    王芬玉闷叹一声,也不问了。

    问也问不出什么。

    夏凌惠听到王榆舟说殷玄和聂青婉在大名乡拜堂成亲了,她就对李玉宸道:“你明日要不要备些礼物去贺贺喜你是皇上的妃子,跟这个婉贵妃交情也不错,如今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你本人又在大名乡,不去一趟,似乎不太好。”

    李玉宸正好也想带聂青婉来见见家人们呢,闻言毫不推辞,说道:“明上午我去街上买些礼物,顺道就从街上过去。”

    夏凌惠点点头。

    是以,过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吃过饭,李玉宸就带着康心去买礼物,王芬玉自也跟上,这好巧不巧的,又撞上华州和谢包丞了。

    今日就他二人,没有随海,也没旁人。

    上一回已经认识了,这一回一撞上,彼此上前见了个礼,李玉宸看着华州,笑着问道:“你们又是来买早餐的吗”

    华州摇头:“不是,我们已经吃过早饭了,因为是头一回来大名乡,所以想四处逛逛。”说着,问道:“你是来买早餐的”

    李玉宸笑道:“不是,我是来买礼物的,听说婉妹妹成亲了,我正巧遇上,那就不能不去给她贺贺喜,不然等回去了,指不定她怎么埋汰我呢。”

    李玉宸跟聂青婉已经很亲厚了,对华州也不见外,这话三分认真三分玩笑四分打趣,但心意是真的。

    华州跟李玉宸接触的并不多,就进宫接触了一日,时间虽短,可华州对李玉宸的印象很好,主要是李玉宸对华北娇很好,因着妹妹,华州看李玉宸也很顺眼。

    但出了夏途归那件事情后,华州就不大愿意搭理李玉宸了,当然,他也搭理不上,李玉宸是后宫的妃子,他只是晋东王府中一个闲散的世子,八竿子也打不着。

    只是,大名乡太小了,昨天碰到了,今天又碰到了。

    华州听说李玉宸要买礼物去看华北娇,虽然不大想跟李玉宸有牵扯,但想到袁博溪之前在宫中对华北娇说的那一番话,大意是后宫的女人,伪善之人多着呢,要多当心多防着点,虽说李玉宸不会蠢到当着皇上的面害妹妹,但华州还是在眼珠子转了几圈后说道:“正好我跟谢包丞没事,与其乱转,还不如跟你们一起,你们对大名乡熟悉,跟你们一起转转,明天我们也大概熟悉了,顺便帮你们提东西,然后再一道去看我妹妹。”

    谢包丞听华州这样说,神情一愕,盯了华州一眼,又盯了李玉宸一眼,嘿嘿一笑,大嗓门道:“这主意不错,两个小姐出门买东西,不就得有人鞍前马后吗!”

    王芬玉听着谢包丞这话,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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