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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峦
易嫁
作者:峦

救了容允桢是李若芸,嫁给容允桢的却是栾欢!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栾欢听到容允桢和李若芸说小美人鱼,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逃跑呢?

结婚三周年零一天,李若芸和栾欢说欢,把他还给我吧,你也知道从一开始他就不属于你!

结婚三周年零一月,李若芸和栾欢说栾欢,你不应该对一个结婚三年一直都没有碰过你的男人抱有任何的幻想。

至此,栾欢知道,她和容允桢完了!有肉有剧情





易嫁 分卷阅读1
书名:易嫁
作者:峦
【文案】
救了容允桢是李若芸,嫁给容允桢的却是栾欢!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栾欢听到容允桢和李若芸说:小美人鱼,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逃跑呢?
结婚三周年零一天,李若芸和栾欢说:欢,把他还给我吧,你也知道从一开始他就不属于你!
结婚三周年零一月,李若芸和栾欢说:栾欢,你不应该对一个结婚三年一直都没有碰过你的男人抱有任何的幻想。
至此,栾欢知道,她和容允桢完了!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栾欢,容允桢 ┃ 配角:李若芸,李若斯,安琪 ┃ 其它:艰难的洞房之路
☆、双姝(01)
接到李若芸的电话时栾欢正在俄罗斯乌克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听歌喝小酒,确切一点来说,李若芸的电话是打给她哥的,只是那会,李若斯和他的女友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李若芸在电话里大喊,救命啊。。欢,你快来救我!
显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李若芸小姐遇到麻烦事了。
从她所在的小镇来到李若芸所指定的地点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个多小时之后,栾欢就看到李若芸的车。
正值夜幕初上,浓墨般的天色下是白茫茫的雪地,李若芸的车就停在路边,车顶棚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这里荒无人烟,李若芸到底是怎么把车子开到这里的?栾欢有点好奇。
李若斯如是的形容自己的妹妹:不需要问李若芸为什么这么干,只需要知道李若芸干了些什么!
的确是!
停车,带着食物水还有李若芸所指定的药品栾欢下车。
栾欢和李若芸的车子约有几十步的距离,走完那几十步,栾欢敲了敲车窗玻璃,得到车里人回应之后,栾欢手落在车门把手上。
在栾欢的手触到车门把手上的那一刻之后的三个小时里,发生在俄罗斯乌克兰边境的这件事情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若芸救了一名陌生的青年男子。
后来,关于发生在那三个小时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和说话。
容允桢说:小美人鱼,如果,你那个时候不逃跑的话故事的结局就不一样了。
李若芸说:欢,如果,那个时候你不去接那通电话就好了。
李若斯说:小欢,我只是出去一会,就那么一会故事后来就改变了,如果,那时,我不离开也许,你会好点。
每一个如果的背后都藏有一缕遗憾的心情,那遗憾或大或小,但那都是属于过去式。
在南美洲的那只蝴蝶拍动它的翅膀时,命运已然无法逆转。
栾欢打开车门。
几分钟后,她还是被车里状况给小小的吓了一把。
李若芸从一大堆衣服下探出头来,披头散发的,弱弱的瞧着栾欢,说:
“栾欢,亲爱的栾欢,你一定猜不到我都做了些什么?”
栾欢没有理她,径自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面包,水,热乎乎的俄罗斯薄饼,之后,是药品,那是一些退烧,止血,止疼,消炎等等一类的药品。
“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你需要什么药?”栾欢把头转向后座,手里拿着一大堆的药。
李若芸在电话里没有提到她受伤的事情,她就可怜兮兮的告诉她,她的车子汽油耗尽,现在她又冷又饿,她需要食物,汽油,毯子,还有药品。
还把自己藏在一大堆衣服下的李若芸指了指一边放着的面包,栾欢把面包递给她。
看来,这位真的的是饿极,俩口就把面包解决掉。
终于,她把面包咽进肚子里,她和她眨巴着眼睛:“欢,我可没有受伤,受伤的人其实。。。”
李若芸把其实拉得长长的,有卖关子的嫌疑。
“受伤的人其实是一只俄罗斯熊,俄罗斯猫,俄罗斯蛇,俄罗斯老虎?”栾欢没好气的,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冷得像冰窖的车厢。
李若芸摇头,她一边摇头一边一一拿掉车后座的乱七八糟堆着的衣服。
随着一件一件衣服的减少,缓缓的,一张男人的脸露了出来,还没有等栾欢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她就被另外的一件事情给吓了一大跳。
李家的名媛遇到的事情还真的有点狗血。
莫名其妙的在雪地里救了一个受伤昏迷的男人,在她把男人送到医院的路上车子车油耗尽,之后,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李若芸采用最为原始的办法,伟大的拯救了发高烧的陌生男人。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状况。
素不相识的男女赤.条条的躲在一大堆衣服下,在俄罗斯冰天雪地之下分享着彼此的体温来摄取温暖。
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很符合爱情开始的前奏,或许,也浪漫,可仿佛当事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栾欢,你说,要是男人醒来之后会不会让要以身相许?”李若芸的身体还贴在男人身上,她歪着头思考:“这个可要不得,已经有一个男人需要我去嫁给他了,我不能做脚踏两条船的事情。”
彼时间,她和她都还年少,他们躲过李家管事们的盯梢,两个黄毛丫头偷偷的来到旧金山又老又旧的澡堂里,一边喝着罗汉果茶一边和一群大妈大爷挤在一起,看老掉牙的电影。
李若芸喜欢看《大话西游》。
紫霞仙子说要嫁给那个第一次拔出紫青宝剑的男人。
李若芸说要嫁给第一位买走她的第一幅画的男人。
想买走李家孙女画的男人很多,但想买走李若芸的画的男人却很少。
带着她的第一幅画李若芸开始了毕业旅行,她从美洲跨越到欧洲,从烈日炎炎的巴西来到了冰天雪地的俄罗斯,她一直卖不出她的画,在栾欢看来那画看起来更像是孩子随性的涂鸦,可那副李若芸画了整整一个秋季,让她又哭又笑。
终于,在俄罗斯和乌克兰边境的小镇集市里,李若芸卖掉她的画,遗憾的是,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她的画就被一位男人买走。
据集市的那位大妈描述那是一位年轻的东方男人,戴着大墨镜和帽子看不清楚长相,但那位大妈拿着真主阿拉发誓,从男人递给她钱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可以断定,男人是一个大帅哥,还有那位大妈不仅一次强调男人有让人流口水的背影。
李若芸的画卖出一百欧元,这让画的主人疯狂,要知道,在这个大部分为乌克兰人居住的穷乡僻壤小镇,几十欧元就可以买到一麻袋东西的集市一百欧元的一幅画绝对是奢侈品的存在。
因为一直卖不出画沮丧到临近崩溃边缘的李若芸小姐就像被打了强心针。
于是一路上他们沿




易嫁 第2章
容易丝毫不觉心亏,犹不假辞色地道:”二师兄说过,女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我这是防患未然,又叫自保,懂?”
天外飞来的几句,如一柄金锤直砸在清澄的脑门上,令她头昏脑胀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什么?”
容易深蹙着两眉,以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口吻道:”我要是乱碰乱摸,一个不小心着了道,会被咬的。”
”……”这都啥跟啥?
他自顾自的继续叨叨,”说不定还会死乞白赖的攀上我要我负责,所以我必须事先杜绝一切危险性,凡遇到未婚的女人都得有多远躲多远……啊,当然生意就另当别论了,二师兄说我得好好做生意攒银子存聘礼,相信我家未来娘子定会谅解的。”
”……”蓬莱,你这家教真的没问题?
他一手抚着胸口,虔心地道:”因此,我这么一个顶天立地年轻有为的武林高手兼大好男儿,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被人给坏了清白,我得留着名声给未来的娘子探听。”
”……”她确定了,这定是哪家刚出绣房的姑娘,而不是什么名满江湖的容大侠。
清澄的嘴角抽了又抽,再次暗自在心底把蓬莱给戳个十刀八刀的……就为了这家伙的清白,所以这阵子他都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甩就甩说抛就抛的,嫌弃她这雇主就像嫌弃一只臭虫般,彷佛她多碰他这保镖一下,他就会被她污辱似的……
蓬莱,你的良心都被狗叼了去吗?
瞧瞧你养的都是什么臭孩子!名满天下的黄金门居然就派这款货色来保护她?
她深深吸口气,尽可能保持理智地道:”身为黄金门之人,保护雇主、尊重雇主本就是你的职责,容大侠,试问你将你的职业道德搁在哪?”
容易不在意地摆摆手,”哎呀,二师兄说过,贞操第一,安全第二,职业道德视情况爱摆哪就摆哪,就算是都扔角落里去种蘑菇也无妨。”
”……”蓬莱,你这不实奸商,把朕的金子还来!
容易也不在意气鼓鼓的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他瞄瞄天顶月儿的方位,赶时间地问。
”我说你到底歇好了没有?还想赖在地上生根多久?”要不是看她一张脸惨白得像快断气似的,他老早就扛着她回皇宫去交差了。
浑身乏力的清澄向他抬起一手,”帮个忙,过来扶朕起身……”
”你想做什么?”容易面色骤然一变,防备地两手抱着胸口跳离她两大步,”说,莫不是你也贪图我的美色?”
”……”很好,被他颠了一整晚所酝酿的吐意她都还没吐出来,眼下她的一口心头老血却快被他给激得喷出来。
抬首瞅着容易面上不似在开完笑的模样,清澄再次强行咽下已涌上喉间的怨愤与火气。她伸手抹了抹脸,摇摇晃晃地支站起犹绵软的双腿,反覆吸气吐息许久后,她的面上总算恢复了些许血色。
”容大侠,你吃撑了?”
他古怪地瞥她一眼,”没。”
”脑袋被石头砸了?”
”也没。”
”自恋是你的天性?”
容易不可思议的问:”对于我这如此完美的保镖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回宫后,你立刻去把那个傅衡给朕找回来,朕、要、换、一、个、保、镖!”她定定地凝视着他,决定今晚过后,她就再也不忍耐于这挑三拣四又规矩比牛毛还多的保镖了。
容易比她更求之不得,还张扬地对她挑挑眉,”要不是小七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我,你以为老子愿意接手你这桩破生意?”
说来说去他今日得破例接桩女人生意,全都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小七害的。
明明当初二师兄接了这位女皇大人的委托,是指名要爱看宫斗热闹又热衷于动脑子陷害人的傅衡的,可偏偏,几个月前南贞皇宫内还斗得你死我活的宫闱大戏,却在傅衡一抵达南贞后,突然一声不响地统统偃旗息鼓,就连一丝云彩也没给傅衡留下。
郁闷地在皇宫内待了三个月后,被派来当贴身保镖的傅衡,一没捞到传说中的天家相残,二没瞧见皇家特产的你死我活、宫廷倾轧、阴谋暗算,甚至他就连一丝丝硝烟也没嗅着。以往那些对女皇早就心生不满,明里在南贞国张扬横行,暗里不断给女皇下绊子的皇家手足,突然改了性子似换了人般,全都本本分分安于家室或庙堂,姊妹相亲相爱、兄弟一派和乐融融……这令兴致勃勃大老远跑来看戏的傅衡不禁长泪满腮。
说好的宫斗呢?
这戏都还没开锣呢,怎就一夜之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足足等了三个月却啥也没能等到,窝在宫里的傅衡闲得都可以抓蝨子、寻跳蚤了,因此在听说奉命跑腿的容易路过南贞国时,他便二话不说地将容易给拖进了皇宫里,撒泼耍赖地将任务往自家五师兄的身上一按,然后拍拍屁股……连夜遁出宫去寻找其他的乐子去了,而莫名其妙接下烂摊子的容易,则被迫接下这桩有关于女人的生意。




易嫁 第3章
”走了,回宫。”乐于很快就能甩脱手中的这颗烫手山芋,容易也不那么防备地避着她了,他兴冲冲地走上前。
”慢。”有监于先前的经验,清澄有先见之明地朝他伸出一掌,”这回不许再拎着、提着,或夹着朕。”
容易无所谓地耸耸肩,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眼看他就要蹲下身子。
她急忙将他的身子给扳正,”更不许再将朕当个沙包扛!”身为一国之君,她能丢的脸和不能丢的脸,在他面前,已经快要被他丢得要见底了。
”这不许、那不行,我说逃命关头你穷讲究个什么劲?”容易不耐烦地两手叉着腰,”我不都按照契约摆平那些刺客也护住了你的小命了?你这女人到底还想怎样?”
清澄没给他大眼瞪小眼的机会,独断地下令。
”用走的,咱们走回去。”
容易不屑地瞪着她还在打颤的双脚。
”待你走回去这天都亮了,明日你还上不上朝?你好意思把文武百官晾在大殿上空等你一人?”一整晚逃命飞奔下来,她知道他俩都已离京城多远了吗?眼下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说不准一会儿又会有不死心的刺客再冒出头来,谁有心思同她顾忌她那什么君王的颜面?
她咬着唇,”朕……可同你一块儿跑回去。”
”别逗了,就凭你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弱不禁风、百无一用的万金之躯?省省吧你,女皇陛下。”容易轻飘飘地驳回她的提议,伸手就又想去拉她,”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不怎么情愿的低吐,”不然……你抱着朕飞回去?”
他丝毫不掩面上的唾弃,”你又想吃我豆腐揩我油?”
”用背的总成了吧?”清澄不死心地讨价还价,说什么也不愿再被他当件行李拖来拉去。
容易鄙夷的目光将她浑身上下扫了又扫,语气阴沉略带寒意,”说来说去就是你看上我的肉体,肖想我的美色意欲染指我……”
清澄压根不想再重温一回他的容式男子贞操歪论,”朕是你的雇主,朕命你现下就背朕回宫,你要再罗罗嗦嗦,朕就去信蓬莱说你既没职业道德更没操守,更要蓬莱把朕给他的金子给双倍吐出来!”
进了二师兄嘴里的金子哪可能还有吐出来的份?他又不是活太腻了,所以想被二师兄给褪一层皮下来?
容易不情不愿地背过身子蹲下,”哪,我严正严肃严厉的警告你啊,千万别乱摸啊,不要以为你生得漂亮就有机会觊觎我,我这人很讲究节操的,我对我未来的娘子是忠贞不二、守身如玉的,你休想借机坏我清白。”
刚趴上他背后的清澄气得笑了,她一字一句几乎是自牙缝里蹦出来的。
”这位玉洁冰清的壮士,朕没那般饥不择食!”就算是饿虎扑羊也得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好胃口!他也不照照镜子瞧他生的是什么德行,就凭他这五大三粗的熊模样,搁她后宫她还嫌他占位置,想将他扫地出门呢。
”你可是万人之上的女皇,记得说话算话。”他轻松地背起身没几斤重的她,迈开步伐之余还不忘对她叮咛。
她烦躁地一掌拍在他的头顶,”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朕也不会瞎眼看上你!待你未来的娘子过门时,朕必定送上厚礼,酬谢你家娘子为江湖除害总行了吧?”
容易冷冷轻笑,”哼,你也别想糊弄我,我见多了以害怕为名却行揩油之实的不肖雇主了,你最好是把你那些小把戏统统都收起来,不然到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知道了,快走。”清澄在他运上轻功健步如飞时,有些害怕地两手揽紧了他的颈项。
”喂喂,说话就说话,别毛手毛脚的……”他躲闪地缩着肩头,”再偷揩油,当心我真把你扔在这儿叫你一路走回去。”
”快回宫!”
银色的月光下,群山沉睡在虫鸣的乐音里,清风徐徐抚过叶梢,捎上一曲风与叶的低吟。
可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春夜里,总有几句破坏月夜的噪音不时在山头上响起。
”你又偷吃我豆腐!”羞红脸的某位糙汉子,风一般地奔过一座山头时,含泪地向身后之人指控。
清澄气急败坏地掐着他的脖子,”看路……看前面!别回头,又要撞树了!”
”你再乱摸我要叫人了!”既要闪躲来自身后的禄山之爪,又要高高低低的带着她跳来跳去,容易难免气息有些不稳。
”在这鬼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不对,你这什么破轻功?别松手,朕要摔下去了!”险些被他吓出三魂七魄的清澄,再次顾不得什么闺仪和脸面,搂紧他的颈项不说,她的两脚,也死死地夹住他的粗腰。
”非礼啊──”悲愤欲绝的容易,忍不住扯开了嗓子大声泪嚎。




易嫁 第4章
”闭嘴!”
烂漫的春花在御园中朵朵怒放,争先恐后游荡四溢的香气,如同斑斓的彩线丝丝纠结,缠绵成一股由东风捎来的醉人甜蜜。
只可惜,殿中众人皆无心品味这无限春芳。
肩负暗卫统领一职的软香将军,一手按着微微抽疼的两际,语气疲惫地开口。
”陛下……”
清澄磨着牙,信誓旦旦地道:”朕说过很多回,朕没玷污他的清白,更没辣手摧什么花!”
软香抬起眼将目光扫向蹲在殿内一角的某人,然后一双水眸在原路返回时,对清澄带上了挥之不去的怀疑。
”可……”她要没做什么,他们重金礼聘的高手怎会成日跟个怨妇似的?
近日来吃不下也睡不好的清澄,在众人又再次对某人递出同情的目光时,也捺不住胸膛里的那蓬心火了,她忿忿不平地磨着牙,直瞪着那位蹲在角落,时不时就给她呜呜咽咽一两声的某位大侠。
她不得不出声为自己伸张正义,”你瞧瞧他那副又粗又糙又满脑子歪论的熊德行,别说朕下不下得了口是一回事,你可别忘了,他还是个出身黄金门的相级高手,你说朕有什么能耐能将他如何?”
”但……”容易都维持眼眶红红,一副被坏了名节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模样已有三日了,这教她……能不想到歪路上吗?
”打小到大,朕就没见过比他更龟毛更闺女的男人!”一说到那男人的死德行,清澄就气不打一处出来,”你说,他这还像个男人吗?他其实是蓬莱娇养在深闺里头的千金吧?守身如玉到谁碰谁就要对他负责?他这算哪门子的保镖?开口闭口就是朕坏他名节,朕又不是什么压着他对他非礼的采花大盗!”
”呃……”
清澄将长长的衣袖一甩,”朕不管,明儿个你就派人去把傅衡给朕找回来,不然就跟蓬莱说一声,朕同他黄金门没完!”
软香当下苦着一张脸,再次觉得脑袋里的金鼓齐鸣之声又再加剧。
谁晓得那个成天笑呵呵的傅衡,会有这么一个难搞的五师兄啊?更何况,以往容易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是这样的啊……有谁会知道人们口中威风凛凛的容大侠,一到了女人面前就改头换面彻底变了副德行,视女人如洪水猛兽,防着禄山之爪防到草木皆兵的地步。
趁着软香在那边哄着就快化身为喷火龙的女皇陛下时,一大早就被召来宫中的十九皇弟清瑄,此刻则蹲在容易的面前,试图打破容易那一身顽固的乌龟壳。
他清清嗓子,”咳咳,容大侠……”
”她摸我!”眼角些微泛红的容易猛然抬起头,语气中挟带着的怨愤,当头当面就朝他喷了过去。
清瑄尴尬地维持着面上平和的笑意,”那个,我想皇姊她定不是故意的……”
”她的手都伸到我的衣裳里了还不是故意?”容易不只不吃和事佬的这一套,反而还义愤填膺地补上了女皇的罪状,”更别说她还抠了那儿好几下!”
突袭而来的指控太过尖锐,闪躲不及的清瑄顿时脑中空白了片刻。
”呃……抠哪?”他谨慎地求证,两眼不忘上上下下滑过受害人的身躯。
记仇的容易双目往下看了看,又羞又窘地回吼,”还有哪?就那!”
在容易的眼神引导下,殿上霎时静极无声,唯有道道诧异的目光齐聚于容易壮硕的胸前。
片刻过后,饱受众人或猥琐或意外眼神包围的清澄,面色微绯地跳了出来为自己澄清。
”朕没有!”
容易一手指着她的鼻尖,”你敢指天立誓说你碰都没碰?”
清澄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朕都说了那是误会,人有错手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啊?”要不是那夜他连撞了几回树,连带将她给撞得头昏眼花,她会手足无措地死扒着他不敢放吗?他究竟还要计较这么点破事多久?
”我还马有失蹄呢!”容易顶着一股子倔脾气,不屈不饶地同她杠上了,”采了花你就想扔过墙当没这回事?有没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你还是不是女人?以为吃饱了擦过嘴,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你、你……”现下究竟是谁在败坏谁的名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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