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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灵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步步
古代五大名窑啊,每一件留存到现在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徐迩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小碗,泛着细腻如玉的光泽,笼罩了整个茶几的光晕,把其他的物件全都比照的毫无光彩。
看完杜老的汝窑小碗,徐迩很嫌弃的看了眼张老的拿出的东西。
张老拿出的东西其中有一样是新玉,而且玉质是很不出彩的俄罗斯玉,虽然雕工非常精美圆润,不过没有老玉的包浆和温润感,反而带着一丝新出厂的青涩。
至于其他两样,一个是康熙通宝,光看样子的话,确实很能唬人,不过基于徐迩把玩过真品,就算是不用眼睛看光晕,徐迩也能感觉得出,这是仿品;另一样是一个鼻烟壶,上面写着马少宣,整个鼻烟壶的材质是琉璃的,内里画了一副烟波山水图。
马少宣作为民国时期鼎鼎有名的四大鼻烟壶大师,徐迩相信若是有人得到,绝对会对其很是爱护,这样一来,鼻烟壶上若没有光晕就很说不通。
因此,看到鼻烟壶上面泛着青色光泽的一米宽的光晕,以及细细的光点,徐迩倒是很认真的欣赏了一下。
不过,还是没有汝窑看起来有感觉。
至于沈老,绝对是三个人里面最厚道的,三样青铜器,其中有两样是真的,只有一样是假的。
而看起来最和蔼的冯老,绝对是这些人里面最坏的一个,四样东西全都是假的,至少徐迩肯定,没有一个是曾经被人爱护过的。
徐迩一个个看完,然后站了起来,正要开口,但是却被打断了。
“到另一边找个地方把你分析的东西全都写出来,等所有人都看完了再过来。”冯老笑眯眯的对徐迩说。
徐迩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另一边的餐厅,坐在餐桌上,把之前看到的想到的东西,一条条全都写出来。
正在徐迩写了一半的时候,有一个人来到餐厅,坐在徐迩的对面,冲着抬头的徐迩笑了笑,然后低头开始写了起来。
等到徐迩把所有的东西都写完之后,自己的右边已经坐了一个人,而最后一个人刚刚进来。
“哎,哥们,我刚刚在吧台开到了一大瓶虎骨酒,那酒泡了多少年了?”坐在徐迩对面人,小声的向徐迩询问。
那是一个长得非常精神的小伙子,看起来比徐迩大一些,整个人长得虎背熊腰,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玩古玩的,倒像是警察或是当兵的。
“三年了,你想要尝尝吗?可惜只能偷偷喝一点,要是被他的主人看出来,我就惨了。”
徐迩说的有些夸张,其实陈知北对徐迩最严厉的惩罚,就是吃一个星期的蔬菜。但是对于到了魔都以后,就无肉不欢的徐迩来说,确实是非常的痛苦。
“我爷爷膝盖不太好,你能不能帮个忙,我想买一些。”那人顿了顿,然后突然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记性,我叫沈磊,在洛阳市博物馆工作。”
徐迩裂开嘴角,笑了笑,“我叫徐迩,欢迎来我家做客。”
刚刚那位杜老的外孙,写完东西也凑了过来,“我叫李杜,在一家古玩交易公司当鉴定师。”
“我知道你,杜老家的小杜鉴定师嘛。”沈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但也反映出,两家的老人经常性的提起对方。
李杜也没生气,“没办法,我从小就喜欢这个,正好我外公还是这方面的行家。我也知道你,老沈家的小老虎。”
沈磊伸出手握住了李杜,“你也对我太关注了,连我小名都知道。”
“没办法,天天听,想记不住估计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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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都写完了?要不咱们在这再唠一会儿,先别回去。我看那几位好几年没见,唠得可开心了。”
最后一个进来的,和冯老一起的小胖子,伸头向客厅那边看了看,然后说道。
“对了,我叫曲寿,在我师傅的店里当伙计。”
“就你这样的,还叫‘曲瘦’?”沈磊嘴角抽了抽,问道。
“寿是长寿的寿,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我爷爷想我能站住,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曲寿一脸羞涩,扭捏的对着沈磊,把沈磊的鸡皮疙瘩全都召唤了出来。
曲寿的搞怪,将其余两人全都逗笑了。
于是几人就坐在餐厅的桌子上,愉快的聊了起来。直到里面的几位老人家等不及了,才将几人唤了过去。
徐迩几人将自己写的东西,一一递给几位老人,然后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就像是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一样。
四人写的东西在四位老人的手里转了一圈,然后几位老人互相看了看,之后,沈老对徐迩几人说,“你们过来,都相互看看对方是怎么写的,然后再相互对照着看看实物。”
徐迩拿起沈磊的看了看,然后又依次看了其他人的,发现大家对大部分物品的鉴赏,都差不多,比较有争议的物品有两件,一件是冯老拿出来的一把方形紫砂壶,一件是沈老拿出的三件青铜器中,最小的一件,一个青铜莲花灯座。
那把紫砂壶,徐迩自然是判断为假的,至于原因,徐迩没写,因为徐迩只是单纯的没有看到光晕。另外三人,曲寿说是真的,沈磊和李杜也认为是假的。
至于青铜莲花灯座,徐迩和曲寿认为是真的么,其余两人认为是假的。
“老冯,看来这几个年轻人今天的表现都还可以,我觉得表现的最好的,还是小曲最好一些。”
杜老很和蔼的看了一眼小胖子曲寿,而对自己的外孙李杜,则投去了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所以说,那件紫砂壶是真的?
徐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第68章 辨析,错在哪了
“紫砂壶是真品?”
徐迩有些接受不了,不仅这把紫砂壶看上去确实还带着烟火气,而造型上却是明清时期的流行造型。
“这把紫砂壶自然是真品,这是紫砂壶大师顾景舟中年时期的作品,虽然这工艺上和他晚期的作品没法比,可是作为一把顾氏紫砂壶,它确实是真品无疑。”
冯老端起紫砂壶,招呼了几个年轻人过来,一边讲解一边在紫砂壶上指着,“鉴赏紫砂壶一般有“六字诀”一形、泥、火、工、纹、用。”
冯老将壶倒扣在桌子上,然后让徐迩等人上来仔细观看。
“鉴别紫砂壶,先要从‘工’上来说,一把好壶,首先把壶盖拿了,倒扣在桌子上,你们看,壶口、壶把、壶嘴、这三个是在一条直线上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也有一小部分特殊造型不遵从这个标准。”
“泥,指紫砂壶的胎质。紫砂泥有精粗优之分,优质的紫砂泥,色泽温润,不艳不俗,古雅淳朴,包浆内含,俗称水色。你们看看,我这把紫砂壶就是紫砂泥中最常见的底槽清泥,你们摸摸,是不是滑而不粝。这样的茶具只要使用得法,很快就能养出珠玉般的光泽。”
冯老极为喜爱这把紫砂壶,拽着几个人一点点的讲解着紫砂壶的制作工艺。
“火、工我就不和你们现在讲了,说了你们大约也不懂,说说这个‘纹’吧。好的紫砂壶上,多少会有些装饰。这紫砂壶上的装饰,主要指题铭、刻画、印款等,涉及的内容很多。就比若说我这把壶,题铭不仅涉及内容是否文雅,也涉及书体、字的布局、镌刻的刀法等。选择有铭文菴之壶,先看内容,再察书法及刀工,如铭文无意趣,刻工又粗陋,倒不如选择无纹饰者为好。”
“为什么啊?”沈磊听到后面,傻不愣登的问了一句。
“看着不烦,不然天天放着个丑东西在眼前,你乐意?”
冯老没说话,但是沈老生气的来了一句,显然是对自己孙子这句没水准的问话,气得够呛。
“阿寿啊,你说说这‘用’和‘形’是什么意思。”冯老说了半天,突然把问题抛给了曲寿。
“呃,师傅,这‘用’就是壶肚子容水量,这出水是不是流畅,呃,还有这壶沏茶是否香醇。”
曲寿凑到冯老身边,一副溜须拍马的样子,看起来滑稽,但是冯老却非常受用。
“‘形’嘛,就是造型是不是优美啊、好看不好看,不论是何类器形,都要求使用功能与艺术造型相统一,以至于达到完美的结合。”
徐迩听得如痴如醉,自己真是孤陋寡闻,竟然从来没注意过沏茶的壶,也有这么多的说法。
“行,说的还凑合。这把壶啊,是我从一个香江的商人那里买回来的。这壶当初是被作为一件寿礼送给那个商人的,可是那人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根本就不明白这把壶的价值,放在置物间从来没用过。
我当时啊,在香江看望一个老朋友,那商人就住在我那老友的隔壁。当时也是凑巧,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那商人搬家,让我在一堆旧物里,看到了这把紫砂壶。
你们猜猜,这把壶我是怎么花钱买回来的?”
说道后面,冯老突然问了几人这样一个问题。
几人也知道冯老是在逗闷子,也上杆子胡扯一通。
沈磊说,“冯老您多高风亮节啊,当时一定是出了一个那商人很能接受的价格收的,百八十的有了吧?”
“沈磊你这么说不对,向冯老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和那商人攀谈,然后聊得尽兴,那商人为了攀山冯老这样的大师,自然是把东西拱手相送,请冯老收下他的小小礼物。”
李杜马上反驳,顺便拍了冯老的马屁。
“你们两个呢,觉得我是怎么弄到手的?”冯老被两个年轻人逗得直笑,于是又问另外两人。
“师傅,以您的英明神武,绝对是让您的朋友帮您把东西买下来送给您的。”曲寿一脸‘求表扬’的看着冯老。
“不对,小二,你说说。”冯老摇摇头,然后看向徐迩。
徐迩想着,要是自己的话,该怎么做,听到冯老问他,于是就说:“先上他们家再转一圈,把他家要收拾的旧货和不要的东西,全都买回去。”
“对头,还是小二说得好啊。我说老张,你这教的不错,很有想法。”冯老一拍沙发扶手,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老抽了抽嘴角,心想,这样无赖的想法绝对是自己那个好师兄,郭树人教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余三人一脸惊讶的看着徐迩,对这个老实巴交的小师弟,投出了更多的目光。
没想到啊,这是面厚心奸吧这是。
几人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那商人没有什么见识,错把宝物当草物,这么有眼不识金镶玉,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漏网之鱼。
这样的冤大头,遇上了怎么可以放过。
徐迩被其他几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退到一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虽然说徐迩一直是个老实孩子,可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陈知北那个老狐狸呆得时间长了,一些思维也会跟着陈知北走。
“老张,你家这孩子,孺子可教,将来绝对有前途。”杜老笑眯眯的插了一句,之前,杜老一直是话说得最少的。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欺负老实孩子了,再说说着青铜灯座吧。”最后还是沈老打了圆场,然后指着自己的青铜灯座,示意几个年轻人凑过来。
“青铜器的鉴别方法,主要有四项,即锈色、手感和声响、花纹与款识、铜质与器型。而青铜器的流传方式有三种,入土、坠水、传世。这些都是赏玩青铜器的基本知识,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沈老看向身前的几个小青年,问道。
四人连忙点头,开玩笑,青铜器可是古玩鉴赏的一个大项,要是说一点都不知道,绝对会被老爷子拽回去,回炉重造。
“那就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觉得这件灯座是假的。”
沈老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向沈磊和李杜两人,在刚刚的鉴别比赛中,两人觉得这件青铜灯座假的。
“从造型上来说,它应该是一件战国时期的龟头兽身瑞兽驮佩剑捧灯宫女,造型上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这上面的锈色。锈色与器体合一,深浅一致合度,坚实匀净,莹润、自然,则为自然生成的锈色。了是这件灯座,锈色却是浮在器物之上,绿而不莹,表皮锈,而且不润泽,刺眼,是伪锈。
而且声音上,并不清脆,反而有些污、嘈杂。所以我判断这间青铜灯座是伪的。”
李杜首先站了出来,不再记得看法说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判断,力度还是非常自信的。
就是因为自信,李杜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判断错了,到底差在哪了?
“说的不错,很有条理。阿磊,你有什么看法。”
沈磊想了想,站出来说道:“阿杜说的两点我也认同,还有就是气味,这青铜器上面有股子骚味,我就拿在手里了一会儿,手上全是那种怪味。”说到这里,沈磊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将其他人全都逗的笑了起来。
“你们说的倒是都对,可惜只看到了表面的东西,而没有看到更里面的情况。”说到这里,沈老将这件青铜灯座拿了起来,对几人说道:“这是一件真品,之所以你们觉得是假的,是因为这上面被做了一层‘衣服’,你们看到的是‘衣服’,而不是它本身。”
“爷爷,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明白。”沈磊有些迷糊。
“你们两个,为什么说这是一件真品,都说说。”沈老没有直接解答沈磊的问题,而是把问题抛给了徐迩和曲寿。
“我看的是重量,作为一件战国时期的青铜器来说,它的重量很附和当时的生产情况,而现在的造假技术,做不出如此小的,但是重量差不多的东西。“曲寿先回答了沈老的问题,”至于其他的,太假了,反而奇怪。”
“你小子,鬼头。”沈老听到后面那句,笑着点了点曲寿。
最后是徐迩,徐迩打小学习不好,每次回答问题都习惯性地最后一个,就是为了给自己多点时间准备。
“我看的是这件青铜器的一个小细节。”徐迩慢吞吞的说道,指着这间灯座上,那把做成佩剑的灯座。
“这里的衔接处,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就像是一件什么东西破了,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样。“沈磊和李杜凑到跟前,看着徐迩指着的地方,确实有一块地方脱略了,漏出一小块与其他的地方不同的颜色。
莹润如玉,绿的艳而不俗。
“看来这次的头名,就是曲寿了。小子过来,在这几件东西里选一个吧。”张老将几块质地非常好的羊脂玉玉雕挂件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曲寿喜滋滋的选了一个福豆,当场挂在了脖子上,然后还和身边的几人显摆了一下,气的沈磊那眼睛直瞪他。
而最后一名,则是李杜和沈磊并列,作为输家,两人过几天要去一趟山西,给一位考古学家做苦力。
没水没电,没吃的,住窑洞睡土炕,早上出苦力、晚上写见闻和分析,想想都很痛苦。
第69章 有进展的感情
一个玻璃碗,一捧清水,一颗沉香阴沉木的珠子,一幅‘手可摘星辰的’的光影特效。
在徐迩家的客厅里,众人初次领略了一番千年前的鬼斧神工。
“要说这古人啊,也真是厉害,他们不懂数学、物理、化学这些知识,到那时他们做的事情却往往有着极高的知识实践做支撑。”冯老拿起水里的珠子,拿出放大镜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纹理和被雕琢的痕迹。
“可不是,要我说这古人动不动就有个神话传说、天降异宝也未必全都是胡编的,事出有因,说不得就是有什么被人无意间制作出来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出现了特殊的异象,结果古人愚昧,变成了神仙授予。”沈老虽说长得魁梧壮实,但是拿起珠子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仔仔细细。
“说道异宝,我还真见识过一样,在我老家的千叶寺,有一尊特殊的佛像,偶尔雨后天晴,佛像上会出现莲花光晕,有如佛祖降临。我小的时候还真的见过,可惜了,前些年除四旧的时候,佛像被人融了。”张老有点遗憾的叙述了这件往事。
“后来没有人捐钱在起一座佛像?这年头,改革开放了,这些和尚道士可是全都富裕了。”杜老好像对宗教人士没什么好感,说出的话一点颜面都没留,带着浓浓的讽刺。
张老也知道杜老的这个偏见,所以也没说什么,“怎么没起,还拿着老照片请的师傅,造了一座一模一样的,可是却再也没出现过那种景象。”
“肯定是当时做的工艺特殊,现在就做个外壳一样的,自然就看不到了,那帮子秃驴就靠着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活着呢,没有了虽然可惜,至少少愚弄一些民智,也算是积德了。”杜老一听,反而高兴了起来。
“你,算了,不和你说了,这古代人的智慧说没就没了,你也不见得心疼一下。小二啊我听你师叔说你这里有不少的好东西,拿几件出来,让我们涨涨见识。”沈老作为一个专业玩青铜冶金的专家,对这种古代人的浇筑技艺最是敏感,听到老有这样说,虽然生气,却也不好发火。
徐迩答应了一声,就起身下到负一层去,取了几件自己的藏品上来。
之前向元青花牡丹花卉葫芦和那两个翡翠摆件一样摆在客厅的东西,毕竟是特例,主要的藏品,全都锁在了保险柜里面。
那几幅字画,倒是没有激起众人太多的兴趣,宋徽宗的《千字文》也只是让众人感慨了一下历史上那些不务正业的皇帝们,而唐寅的仕女图,倒是让几个小青年乱七八糟的八卦了一下。
最引起众人瞩目的则是那块李墨,毕竟是久仰大名,可是至今为止只发现了一块的稀罕物,张老之前自然是把玩过了,但是冯老和杜老喜欢的不行,拿在手里仔细的赏玩。
“澄泥砚配李墨,倒也合适,只是这笔差了一些,要说毛笔的话,最好的还是湖笔,我记得前些年一个藏有收了一只清中期的湖笔,过了百余年了,笔头一点都没有松动,还可以写字,这工艺,也算是一绝了。”沈老虽然坐在一旁,但是也说着自己的一些对物品的见解。
杜老放下了李墨,将身体陷入沙发,叹了一口气,“老张啊,要是论收藏的质量,你家这孩子可是把别人甩出去三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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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听到杜老的话,嘴角都裂开了,“那是,我家小二别的没有,就是眼睛好,这打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出来。”
中午几人在徐迩这里吃的饭,四个年轻人各自下厨,做了一样自己比较拿手的菜色。不过徐迩家里的存货也不多,不得已徐迩给附近饭店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三盘比较复杂的菜式,合在一起,使得这桌菜看起来非常丰盛。
众人临走的时候,徐迩拿出一个五公斤大小的玻璃瓶子,给沈磊装了一大瓶子的虎骨酒。
至于陈知北回家后看到虎骨酒少了一半,会怎么样,那就再说吧。
倒是临出门的时候,张老说这两天有空的话,想来看看陈知北的那几把兵器,让徐迩给安排一个时间。
徐迩自然是点头答应的,只是不明白张老为什么要背着其他人和自己小声说,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况且,陈知北的那几把兵器,张老以前也见过,甚至还把扬文匕首拿过去,好好地赏玩了几天,徐迩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师叔突然又小心翼翼的和自己商量。
晚上等到陈知北会来,徐迩就把这事儿和他说了。陈知北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徐迩,自己这两天没什么事儿,都在家呆着。
得了陈知北的话,徐迩转头就给张老打了电话,而张老也和徐迩约定第二天就和沈老一起过来。
直到现在,徐迩也以为是沈老想要看陈知北的收藏,压根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
因此第二天,张老带着一脸纠结的沈老来到间门口的时候,徐迩正拿着陈知北的保险箱密码,从那里面,将那几把从藏宝洞里面找到的兵器拿了出来,打算给沈老欣赏。
结果等到徐迩上来的时候,陈知北已经将沈老的右手按在脉案上,而沈老,正在冲着张老运气。
“虎骨酒喝着,每周吃三次药膳。”陈知北没有给沈老开药方子,这让沈老非常高兴。
药膳是什么,不就是在吃食里面,多放了一点调料嘛,这个行,虎骨酒,那可是好东西,正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喝酒了,沈老心里乐得都快可以开花了。
张老冲着沈老翻了一个白眼,tmd老东西,给你请大夫还得哄着你,和自己家小孙子一个待遇。
扬文匕首,传说中的东西,没看到的时候自然会引起人的无限遐想,而当你看到了,更是会对它的精美绚烂所震撼。
沈老童心未泯,拉着张老拿着几张白纸试了试匕首的锋利度,笑呵呵的看着匕首,对于之前张老将自己骗来看医生的火气,全都消了。
若是为了能看一眼这样的宝贝,就算是让他天天吃药,他也认了。
两位老人家在徐迩这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沈老再过两天就要回家了,临近年关要是不早点回去,路上就难走了。
大约到了十二月份,徐迩终于可以清清爽爽的自己独自出门了,虽然说每次出门都得带上家里的两外两个成员大山和小白,可也总比带着一个保镖出门要自由很多。
二爷徐栋梁非常喜欢大山和小白,尤其是大山,让年轻的时候也很爱玩的二爷,稀罕的不行,只可惜家里养的是公狗,不能和大山生一窝崽子出来。
郭老打算在国外过年,今年就不回来了,于是家里又忙了好一阵收拾了很多的年货,邮寄到国外,生怕两位老人家在国外过年,不能像在家里一样,吃到这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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