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灵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步步
今年徐迩又被陈知北带去做衣服,而且不止是外套,就连睡衣都做了三套。
陈知北在准备年货的时候,倒是给老家捎了很多东西回去,不过徐迩虽然没问,但也看得出来陈知北一点要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徐迩没有问,不过徐迩也知道,今年过年,大约要自己和陈知北一起过了。
对于徐迩的打算,二爷徐栋梁知道后,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后来只是叹了一口气,吩咐两人要好好过日子。
徐迩有点摸不到头脑,权当是二爷心疼自己,觉得他和陈知北两人过年有些孤单,不过他自己倒是并不这样觉得,反而因为能和陈知北在家里过年,感到兴奋,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可是一想到这样的日子并不长远,心里又有些憋闷。
陈知北将来是要娶媳妇的,等到他将来有了媳妇,自然是要和媳妇一起过年,而自己,又一次会被抛下,一个人过日子。
徐迩不想这样,可是又不能要求陈知北不娶媳妇。
北子哥已经对他够好的了,自己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也得为北子哥着想。
身边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会和北子哥这样过一辈子,但是徐迩知道,这不可能,两人的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户口本却在两个本子上,总有一天两人会分开。
徐迩有些落寞的抱着小白,看着街对面言笑晏晏的两个人,心里有一股子酸水,不断地往外冒,弄得徐迩的嘴里苦苦的。
今天徐迩看天色不错,打算带着大山和小白逛逛街,路过一家宠物医院,便进去买了很多的大山和小白能用上的东西,一出门就看到了街对面的陈知北。
原本徐迩是要喊对方的,可是却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挎住陈知北的胳膊,两人进了一家珠宝店。
北子哥要娶嫂子了吗?
徐迩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疼得厉害。
陈知北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徐迩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灯也没开,大山和小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玩儿去了。
“难受?”陈知北皱着眉头走近徐迩,伸出手覆在了徐迩的额头。
徐迩抬头,看到陈知北,眼睛亮了亮,“北子哥你回来了?”
“发烧了。”陈知北测了一下徐迩的体温,说道。
徐迩摇摇头,“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陈知北不置可否,将徐迩拉上楼,催促他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自己下楼,进了工作室,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盒子药丸上来。
“一天三颗,直到过年。”陈知北将药丸放到床头的小柜子里,吩咐徐迩。
“我挺好的,明天就没事儿了。”徐迩挣扎着拒绝吃药。
“没得商量。”
徐迩想了想,离过年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吃就吃吧,以前也不是没吃过。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迩吃下一颗药丸,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让梦乡。
第70章 脸红心跳
临近年关,陈知北经常性出门,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的时候连个电话都没有。
偶尔打电话回来,徐迩也能从听话里听到另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徐迩越来越觉得难受,他知道,自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这间充满了家的氛围的房子,即将迎来它的新主人。
而徐迩,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住在这里,虽然说,这栋房子是否还有他的一半。
要把连接的地方重新堵上吗,徐迩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憋屈,明明自己和北子哥生活得很好,为什么要加一个人进来。
徐迩举得自己一定魔怔了,娶妻生子是人类生活的必然发展,徐迩没有道理不让陈知北这样做。
况且,徐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北子哥娶妻生子,这是不对的。
自己大概是生病了,徐迩想着,也许自己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呆着可不行。
心理医生,是徐迩前些日子接触到的一个名词。
离徐延振家不远的一栋别墅里,换了一个新主人,就是一名心理医生,据说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
徐迩见过他,是一个非常和蔼的儒雅人士,他的家里也养了一条很不错的比特犬,和大山打过一架。
徐迩认识的这位心理医生姓薛,叫薛明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是不到四十的样子,为人很是风趣幽默。
徐迩纠结很久,也没有下定决心在什么时候去找对方,毕竟心理医生这个职业,在徐迩看来,依旧是和神经病之类的有些关系。
薛明仁作为一名有些实力的心理医生,看人是很准的,不过是散步的时候遇到过徐迩两次,就知道徐迩想要找他,却又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开口。
于是,就在农历二十九这天,薛明仁特意在经常遇到徐迩的的地方等着,把徐迩堵在了路上。
徐迩看到专门来等着自己的薛明仁,有些奇怪,“薛叔,你找我?”
“我有几个东西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听你叔叔说,你这这方面很厉害。”薛明仁也没说一上来就问徐迩是不是有事儿找他,而是拿了看古玩的由头找了徐迩上他家。
毕竟在这大道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徐迩一听是看古玩,给人掌眼,也来了兴致,“行啊,现在就去,会不会不方便?”
这都快过年了,哪家不是忙得够呛啊。
“没事儿,我家就我一个人。”薛明仁别看四十出头了,可是却是单身,据说以前结过婚,有一个女儿,但是十几年前就离异了,女儿跟着母亲改嫁,很少和他见面。
徐迩其实很好骗,既然薛明仁说家里没人,于是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就跟着人走了。
薛明仁的家里确实是有几件所谓的古玩,都是以前别人送礼送给他的,薛明仁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一直也就是放在书架上摆着。
徐迩去了以后,发现这些东西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细小的淡的几乎让人忽略的光晕。
之后徐迩就上前一个个的仔细赏玩,对照自己学到的知识,和薛明仁简单地讲了一下。
聊完了古玩,薛明仁就引导徐迩说一些他自己的事情,于是徐迩就非常自然的将自己这几天的纠结,全都告诉了薛明仁。
薛明仁听完徐迩的述说之后,沉默了半晌,在心里仔细的分析着徐迩的心理状态。
虽然薛明仁没怎么见过陈知北,但是从徐迩的描述里,薛明仁很敏锐地发现,陈知北在和徐迩刚刚到魔都开始,就在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将徐迩当做自己嘴里的肉,一点点的入了味儿,现而今就差下嘴了。
“小徐,你只想到了陈知北会结婚,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要结婚的,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
薛明仁觉得还是先弄清楚徐迩到底是怎么想,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自己,自己貌似没什么人会要他吧。自己眼睛不好,是个残疾,一般的人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的。
徐迩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薛明仁,结果对方却摇了摇头,“虽然你的眼睛有问题,但是我想说的是,小徐,你走在街上,有没有遇见过让你觉得眼前一亮的姑娘?”
徐迩想了想,于是摇了摇头。
他的世界只有黑白两色,很女人在徐迩的眼里,几乎长得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头型、一样的脸型、一样的表情。
“那么我这样问你吧,你在街上,有什么东西是最吸引你的。”薛明仁换了一个问题,其实他想问的是你一般都是先看男人还是女人。
“古玩。”徐迩原本想说是光晕,不过古玩和光晕差不多。
“人呢,最吸引你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同行。”全身都是光圈,想不注意都难。
薛明仁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明显对方还处于未开窍阶段。
“好吧,那我这么问你,你想过将来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吗?”
“嗯,会做饭,能够和我一起聊天、看电视,关心我的身体、会做家务,可以和我一起去很多地方,理解我,会理财的。”徐迩认真的一点点的说着自己的对另一半的规划,越说越觉得这些优点貌似北子哥全都有。
薛明仁这边想着该怎么引导徐迩,而徐迩却对薛明仁家里的一个木箱子起了兴趣。
若是没看错的,那箱子里一定是有一件物品,是上了年月的好东西,那淡淡胭脂色的若隐若现的光晕,就是证据。
“薛叔,你那箱子里是什么?”因为薛明仁很会抓人的心理,因此直到现在,徐迩一直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啊,那里面是一套图画书,无意间在街上碰到人在卖,我很喜欢就买回来了。说起来当时买东给我的人说这是明代的东西,要不你也给我看看吧。”
“好啊好啊。”徐迩开心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薛明仁将箱子拿了过来,在徐迩面前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五副绢本,徐迩好奇的打开了一幅,然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这是……”徐迩红着脸将绢本丢回了箱子里,然后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可是眼睛中会不小心的瞄上一眼绢本。
“古人的《房中术》,也就是所谓的春宫图,而且还是龙阳十八式,龙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哎呀,小徐,你这就是不专业了,我给过别人看的,都说画的不错。”薛明仁一本正经地说着,然后将东西递给徐迩。
徐迩当然知道龙阳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个名词的由来,甚至还知道好几个和这个词意思相同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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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面皮薄,这样吧,你拿回家去看看,然后告诉我是不是明代的东西,我这心里好有个谱。”
徐迩愣愣的接过箱子,瞄了一速的将箱子合上。
之后发生了什么,自己又说了什么,徐迩全都不太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拎着一箱子的春宫图回了家,然后看着箱子好半天都没有勇气将箱子打开。
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徐迩深吸一口气,跑到楼下,拿出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基于徐迩平时不喝酒,对酒的认识不多,只知道白酒最容易喝醉,啤酒喝了会难受。
因此徐迩喝了一杯陈知北泡的药酒,放了很多人参、枸杞、鹿茸的那一种。
只是一小杯,酒一下肚,徐迩就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眼睛看东西,也有点不正了,于是他连忙跑回楼上的房间,坐在床上,小心的将一卷绢本打开。
先是看了一眼,然后立马别过头去,好似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然后再悄悄的睁开眼睛,看上一眼。
就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许是酒劲上来,胆子也大了,徐迩便正正经经的研究了起来。
虽然徐迩一直对自己强调,要把注意力放在用笔用墨上,可是眼睛依旧不听使唤的看向整个画面。
从笔法上看有些眼熟,确实是明代吴门画派画人物的笔法。
墨迹很柔韧,没有涩感,倒是明代墨的一种明显特征。
画上人物的衣服头饰倒是明代的风格,家具什么的也很有时代特色。
这几幅画还真是神奇,那个地方还可做这种事情,难道不会痛吗?
这些动作都太有难度了吧,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柔软吗?
还可以三,三个人?
还可以站着做?
都是男人?
男人?!
徐迩觉得一定是刚刚的酒喝的有点多了,自己的脸上越来越红,一点要退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徐迩将这一卷放回去,有那其他几卷都一一打开。
全都是有关龙阳的春宫图,只是一卷要比一卷神奇,那最后一卷最为特殊,里面竟然有一半是文字,上面写了很多关于龙阳之好的注意事项。
虽然全是文言文,可是学习认真,不过不忘的徐迩,只是随便扫了一眼,竟然全都记下了。
徐迩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脸上,简直就可以炒菜了。
徐迩傻不愣登的坐在床上了一会儿,然后将最后一卷绢本折好,放回了箱子里面。
“你在看什么?”
就在徐迩想着将箱子放到哪里的时候,陈知北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徐迩吓了一跳,连忙将箱子藏在身后,“没,没干什么,薛叔有点古玩,想让我帮着看看。”
徐迩不敢抬头,因为自己的脸上还是红红的。
“薛叔,三叔隔壁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家的狗还和大山打过架呢。我,我去把东西放到楼下。”
说着,徐迩就拿着箱子下床,结果因为盘腿坐在床上时间长了,腿有点麻,一个没站好,倒在了陈知北的怀里,而箱子里的东西,因为没有扣严实,掉了出来。
《房中术》三个字,明晃晃的落在了地上。
再旁边一点,则是里面的一个姿势—坐姿吹箫“他就让你帮着鉴定这个?”
第71章 教学相长
徐迩慌乱的离开陈知北的怀抱,将绢本胡乱的塞到箱子里,把箱子扣好,塞到了床边的角柜里面。
“确实是明代的东西,我,我还在研究是不是名家手稿。”
徐迩真想抽自己一下,东西都放起来了,还提它做什么。
“看来你研究得很细。”陈知北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自己还在研究怎么让这傻孩子开窍,结果倒好,被身边的邻居给开了第一炮,想想都觉得气愤。
“吃饭了吗?”
虽然生气,但是陈知北还是很关系徐迩的身体。
“吃了,厨房里中午剩的菜,我热了一下。”其实根本就把吃饭的事儿给忘记了,但是徐迩不敢跟他说。
徐迩低着头,不敢看陈知北的眼睛,生怕对方看出自己在撒谎。
陈知北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
“喝酒了?”看这些东西就算了,竟然还喝酒,这孩子胆子也太肥了,“喝了多少?”
“一小杯,就是你泡的药酒,度数最低的那缸。”徐迩连忙解释,就喝一小杯应该没事儿,二爷天天都喝,活血化瘀。
度数最低的那种?那不就是自己用来做药引子的药酒吗?
陈知北诡异的看着徐迩,“难受吗?”
那种酒确实度数低,但是里面有人参、鹿茸、虎鞭,都是大补之物。
“还,还行,就是脸上有点红。”其实徐迩觉得非常热,现在就想把衣服全都脱了,但是徐迩不敢,陈知北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把热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陈知北已经回来好一会儿,只是看徐迩聚精会神的在看东西,因此也没打扰,原本还以为徐迩是淘了什么好东西,没成想,却是一套春宫图。
徐迩猛点头,然后低着头跑到浴室,随便冲了冲就跑了出来。
做了错事被抓了,就要有个好态度,赶紧洗完澡上床睡觉,这样北子哥就不会太生气了。
徐迩抱着这样的想法,连忙跑到浴室里冲了冲,然后穿上一套新睡衣,跑回床上。
这个时候,陈知北已经开着床头灯,躺在床上看着一本书。
徐迩摄手摄脚的爬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了半张脸,眼睛直直的顶着陈知北的脸,想要看看对方是否还在生气。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作为一个二十一岁的男人,他是可以理直气壮地看那些东西的。
“不看了?”陈知北将书放回床上的角柜,转过头,看着徐迩。
“看什么?”徐迩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看到陈知北将一卷绢本拿在手里,晃了晃。
“不,不看了,我,我明天再研究。”
徐迩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有着多么大的歧义。
“明天,自己研究,还是找人一起研究?”陈知北眼神非常危险的看着徐迩,“和那个姓的?”
徐迩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研究。”
自己研究?
“研究什么,这里面的姿势?”
陈知北看到徐迩的反应,心里有些好笑,但是脸上一点都没有露出来。
“对啊,这里面有很多知识的,我要研究研究。”
其实想想,华夏语是一种非常能引起误会的语言,明明是两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却也能对上。
“这里面的姿势,可不是一个人能够研究的。”
陈知北轻声地说了一句,身体慢慢前倾,两人靠得越来越紧。
“那要怎么研究?”徐迩虽然害怕,但还是很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心里,北子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虽然现在北子哥看起来有点危险,最多,最多是被减几顿好吃的。
这样一想,徐迩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北子哥是说,找几个朋友一起研究吗?”
“不。”陈知北否定道,“这是要非常亲密的人才可以一起研究的,你想和谁?
非常亲密的人,徐迩想着,和自己最亲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吗?
“和你。”徐迩痛快地回答道,几乎都没有犹豫。
陈知北了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翘,“好。”
因为是冬天,徐迩怕冷,所以陈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义,晚上都是两人盖一张被子。
陈知北将那块绢本放在两人之间,平整放好,正是刚刚箱子散开后露出的那部分。
“就从这个开始研究。”
陈知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被子里,隔着衣料,覆在了徐迩的小腹,轻轻的,慢慢的向下滑动。
徐迩感觉自己全身就跟通了电流一样,麻麻的,尤其是被陈知北的手抚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股热流,渐渐地随着陈知北的手,向下滑动,渐渐地热流和麻麻的感觉,全都汇集到了一个平时经常用到的地方。
“北子哥,那里,那里不能摸。”徐迩小声的抗议,脸上却像是喝了一大杯的烧酒一样,红的简直就像被人蒸熟了一样。
“为什么?”陈知北的身体渐渐地贴到了徐迩的身上,两个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就连陈知北说话吐出的气,都扑在了徐迩的脸上,弄得徐迩的脸,更加红润。
徐迩小声的说,“那里,那里是嘘嘘的地方。”
“也能做别的事。”陈知北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手指绕着那个地方不停地打转。
“什,什么事儿?”那里还能做什么?
徐迩从小就营养不良,身体也是最近才养好的,跟在陈知北身边,一直都由陈知北的药调理着。
再后来身体好了,就跟着陈知北练习一种道家的吐纳心法,虽然徐迩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每天都会自觉地照着陈知北的教导的方法,循环一周天。
作为道家养生功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减压欲望,紧缩精阳。
所以,徐迩至今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个部位,除了解决平日的排水需求,还可以做什么。
“我教你。”
陈知北一把抓住徐迩的那处柔软,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揉捏着,从最下面的根本,一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来回了两次,徐迩就坚持不住了,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那从那里喷出来。
“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厕所。”徐迩红着脸,声音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已经变了调,糯糯的,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徐迩努力地让那里不要有东西留出来,而陈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对一样,手指挤压着那里。
就在徐迩觉得有东西要出来,自己已经无法阻止的时候,陈知北用手指将顶端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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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迩难受得很,心里又觉得委屈,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看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北子哥尽然堵着他,不让他去上厕所。
“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知北看到徐迩眼里的委屈,硬着声音问道,不过由于一些原因,其实他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变了调子,沙哑得很。
徐迩很委屈,可是嘴里还是说着,“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后都不敢了。”
陈知北听到徐迩说不敢了,也没有松开,反而猛地将自己的扎进被子里。
徐迩不知道陈知北要做什么,刚要开口唤他,一下就愣住了。
自己,自己那里被一个非常热非常潮湿的地方包裹住了,还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上面打着转。
徐迩觉得自己所有的神经,猛然间都聚集在了那一个地方,在那里,温暖湿润,还有着强烈的刺激。
“北,北子哥。”徐迩叫唤道,解释没有人回答他,回应他的是又一轮更猛烈的纠缠。
‘轰—’,徐迩举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了天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玄妙中回过神来。
陈知北从被子里将头钻了出来,嘴角挂着一抹白色的粘液,眼睛定定的看着徐迩。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徐迩这话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刚刚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掉了。
“会了吗?”
“会了。”徐迩怕陈知北再来一次,连忙回道。
“你做一次。”陈知北非常淡定的说道,好像刚刚自己只是教了徐迩怎样做一道菜一样。
“我,我做?”
徐迩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陈知北。
“对,你做。”陈知北指了指被子上的绢本,“照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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